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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田仁医傻包子-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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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写到这里,已经差不多完结了,接下来还有一两章正式的内容,和一些番外。元旦几天有点事,接下来的内容可能不能每天都上传了,妹纸们有空的时候过来看看便好,不用等更新了。
谢谢妹纸们一直以来的支持,也很感谢你们一直以来的陪伴,群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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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氏医行录中,就有关于对假死的详细记载。
这里面提到的假死方式与其他叙述不同,譬如江湖上有一门功夫,叫做龟息功。龟息功是武当道家修炼内功的一种功法,又名“玄武定”、“龟息真定功”。龟息功是以模仿龟的呼吸方法来修炼内气以达到延年益寿的目的,因为龟呼吸细长、纳气久闭,所以龟能长寿。
据传,龟息功由潜心、潜息、真定、出定四部分组成。练习此功的人若达到一定的境界,便能将呼吸屏住,全身血液停止流动,能够躺在棺材内长达几个月,不吃不喝,都不会死去。
这种说法稍显夸张了些,武林中却是真的有这样一门功夫。据张大哥说,他的师父就会这门功夫。年轻的时候被几个女子追求,师父被追的怕了,就用这套功夫进入假死状态,从而逃脱了几个姑娘家的穷追不舍。
不过这门功夫。却是有一个弱点。真气流动,血液循环,人便会自假死状态中苏醒,接下来的事是没办法操作的了。
但这至少证明了假死的可能性,从干氏医行录中。李半夏发现这世上至少有三种药物能让人进入假死的状态。
其中有一种药,叫做梦魂酒,喝下梦魂酒,便会活在梦中,无知无觉,没有解药。就永远都不会醒来。
这种药酒还有一个很大的好处,便是这种酒本身就是一味奇药,以珍惜的罗天草根和千年苦人参入药,入味入脾,补气补胃。
服下这种药酒。哪怕你将那个人杀了,他也不会感到一丝痛苦的。
李半夏得到这个消息后,便留了心思。
千年苦人参,并不难找,这个在寸心药铺里就有。罗天草根要棘手一点,听闻藏边一带曾有人寻获过罗天草根,李半夏当即让人带信到江州,让望春帮忙留意。并收购这种药材。
现在的问题是,一旦她进入假死状态后,对她的身体有没有损害?这个问题。若是以前她并不怎么担心,现在她毕竟有了身孕,若是对孩子有损害,李半夏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这么做的。
当母亲的身体处于假死状态,不能呼吸,血液停止流动。那腹中的宝宝又怎么可能一点影响都没有?然而自己如今的身体,再拖下去。于她、还是宝宝都十分不利。
当她处于假死状态之后,由谁来为她导出体内的真气。迅速将她从假死状态救醒还是一个问题。如果过程进展顺利,在她恢复后,再来悉心安胎,也未必不是一个好办法。
只是,终究还是太过冒险了。
李半夏想起另外一种情况,更是忧心忡忡,手上攥着那本干氏医行录,恨不得自己从未看见过它。
刘东山进房来的时候,李半夏正坐在桌子前发呆。轻轻叹了口气,从身后抱住她,习惯性地将下巴放在她的头顶。
“怎么了,是不是想到什么办法了?”
“你知道啦?”
“嗯,看你刚才的样子,应该是有些收获。只是,这个办法一定很为难,你还在考虑到底要不要这么做。”
刘东山和她在一起生活这么久,怎么可能看不出她的想法。他心里何尝不是焦急难安,然而他是一个男人,是家里的主心骨,他也要做半夏的依靠。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想让半夏知道,他是可以依靠的。
李半夏点点头。
“有什么顾虑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刘东山问起,李半夏当然不会瞒着他,便将自己先前的想法与顾虑与他说了。刘东山听了李半夏的话后,微微笑了笑,紧皱的眉头松动了不少。
“这是一个好办法,为什么不试一试?畏首畏尾,可不是我们李大夫的作风。”
“可是……”
“你师父他老人家上次不是说已经到江州了,我们这就去信请他过来,由他亲自为你导出真气,安养身体,你也该放心才是。”从刘东山的口气中,他似乎早就想这么做了。
李半夏身体不适,若问世上还有哪个人的医术能让他百分百放心,那便是李半夏的师父神医张荆南了。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孩子。”李半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你有没有想过,若是这之间有什么差错,他可就……”
“但半夏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你不接受医治,到时候我不仅会失去他,还会失去你。”刘东山握住李半夏的手,“我不能没有你,这个家都不能没有你。”
李半夏知道他的意思,可是在一个母亲的眼里,孩子永远都比自己重要。她怎么可能为了自己活命,就让他置身危险之中?哪怕到最后,她和孩子都不能活,她也不可能会干出牺牲他的事情来。
“半夏,你要明白一点,你这么做,并不是在为了救自己,也是为了救我们的孩子。”换一个思路,许多东西都不一样。
“我爱我们的孩子,尽管我还未见到他,但我已经真切地感受到他的存在,他带给我们的快乐。我相信换成他,他也希望你能勇敢一点,为了他。也为了你自己,答应我试一试好吗?”
“不,东山,你不明白。”李半夏摇头,又无奈又心痛。“你知不知道,就算能够成功,他也可能因为在母体缺氧受到伤害,他有可能从一出生就变成一个傻子,你明白吗?”
刘东山愣住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李半夏那般为难了。
然而刘东山很快便明白过来。紧紧抱住神情激动的李半夏,“……没关系……即便是这样……也没关系……如果他真的……那我们照顾他一辈子……”
“……”一滴泪缓缓自眼角留下,李半夏咬住刘东山的肩膀,过厚的棉袄,咬在她的嘴里。只有这样。她才能让自己不哭出声。
“……我们会照顾他……甜甜当归小雷都会照顾他……不会让他被人欺负……他有你这个母亲……有我这个父亲……我们会治好他的……不管花多少时间……耗多少的心血……”
这些都没有关系,刘东山唯一害怕的便是李半夏真的因为孩子而放弃医治,谁也不知道李半夏的身体还能支持多久,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都不会让她有一点事。他要她好好的,至于这结果,他愿意和她一起背负。
张决明有消息了,从他师父那里。他知道了蓝砂掌的真相,也证实了剑女便是蓝家那个最小的女儿。
蓝砂掌演化而来的幻影绝杀,根本不可能活命。任何外人想导出这股真气都绝不可能。因为在外力入侵到那股真气的时候,全身经脉逆行,最后因疼痛爆裂而死。
唯一可行的,便是让全身经脉停止流动。然后找一个武功极高之人,配合大夫的金针渡穴之术,将那股真气吸出自己的体内。
所有的结论都逼着李半夏非做一个选择。张荆南赶到的时候,天空中飘着鹅毛大雪。
这一场雪下得很大。大地一片银白,无边的大雪将天地之间都给冻住。昏沉沉的透着一股深重的无力感。
“师父,如果我能扛过那一瞬间的疼痛,会不会对腹中的胎儿好得多?”
“你在开玩笑,丫头。”张荆南无情地摇摇头,“别说你根本就不可能扛过去,我也不会答应你这么做。蓝砂掌的威力不适你想的那么简单,就算你能扛过去,师父也扛不了。”面对着一个随时痛得都能死过去的人,他还怎么金针渡穴,还如何让旁人为他吸出体内的真气。
他下针的穴位,都是人身上最危险也最重要的穴位,稍有差错,便是一尸两命。这种事,没有任何一个人会答应,更没有意义。
“师父,我真的可以……”
“丫头,你怎么还没明白,有些事不能强求。行医之人,哪能不留一点遗憾?师父知你坚韧心性,也知道你就是死也会撑住,然而只要你保持清醒状态,那体内的真气就有了生命。你活它活,要它死你必须自己先死一次。”
张荆南心里何尝不感叹,自己和这徒儿颇有缘分,半夏又很有天赋,更是仁心挚诚,已经越来越有青出于蓝之势。他张荆南能有这样一个好徒儿,他也老怀安慰。只是师徒俩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一见面就是这种事,怎不让人唏嘘?
“那肚子里的孩子,他……”李半夏不敢说出那几个字。
“你心里其实已经猜到了,不是吗?这是一个死局,无法破解。师父答应你,一定会尽力保你腹中孩儿。”
要么彻底失去他,要么就是一个傻子,是吗?
李半夏埋下头,双手紧紧按着自己的肚子,她能救许多人,唯独救不了自己和腹中孩子。
这大概便是所有习医者的悲哀,因为无论你的医术有多高明,总有做不到的事情。
在张决明和张神医两人的帮助下,李半夏进入了假死状态,两个时辰的无声无息,带走了她体内那股邪恶的真气,也带走了一个孩子的健康。
数个月后,李半夏诞下了一个孩子,一个智力有缺陷的孩子。
612圆满人生(完本大结局)
三年后。
甜甜已经十五六岁了,跟在李半夏身后学了几年医术,已经小有所成。马氏原本想为她说‘门’亲事,但这孩子立志要先到外面去闯‘荡’一番,长长见识,待她回来再说成亲的事。
马氏当然不放心,这姑娘家成家嫁人、相夫教子才是正途。这外面鱼龙‘混’杂的,什么人都有,若是不小心碰着什么坏人怎么办?
甜甜这些年变得很有主意,马氏坚决不肯,甜甜留着一封信带着李半夏亲手为她准备的‘药’囊便走了。
马氏气得几天都没缓过来,李半夏和刘东山都不敢为甜甜说情。这丫头,这次实在是太任‘性’了。
一年后,甜甜回来了,还带回来一大叔。说大叔确实稍嫌夸张了些,但也好不到哪儿去。甜甜不过十七,那位男人今年快三十了,整整大了一轮。
甜甜很爱他,还说要嫁给他。
刘东山的脸顿时就黑了,这孩子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连婚姻大事都不问父母的意思,自己就做主了?先前还离家出走,看看她把她‘奶’‘奶’气的。
李半夏虽然也觉着惊悚,半天没缓过来,但她对于这些事,总比刘东山和马氏接受得要容易一些。
南方长的还不错,可以说是英俊。从这点看,甜甜这孩子的眼光就比她这个做娘的好。当李半夏这么笑着与刘东山说的时候,刘东山对那男人就更加没什么好脸‘色’了,一张脸拉得比马脸都长。
李半夏撞撞刘东山,让他火气小点儿,人家年纪也不比你小多少,虽然是来求亲的,你这未来岳父心中不乐意,可也不能怠慢了人家。
一面说着,一面在心里笑话:这人,怎么越来还越爱吃醋了呢。老婆的醋吃,‘女’儿的醋也吃,真是!
李半夏不知道,刘东山最在意的还是那句那男人比他长得帅,这是一个妻子该说的话麽。人家不是说那啥,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她眼里他应该就是最好看的,尽管刘东山也觉着这句话似乎有些昧着良心。
那男人名叫洛冰河,是军中的一名大将。他的军队中伏遇险,他以受伤之躯回来搬救兵,昏倒在路旁,正好被甜甜所救?
等等,这剧情真的好熟悉。
没错,甜甜正经历着与李半夏当年相似的事情。不同的事,那个人是楚尽香,也不是什么军中大将。
这之后的事,甜甜因为凑热闹,又听李半夏说过当年军营的事,深知边城战事辛苦,便‘女’扮男装成了军中的一名军医。救死扶伤,跟着一干大夫后面救了许多士兵,还在采‘药’时发现敌军来犯,及时禀报从而化解了一场危机。
却也因此,身份被拆穿。骆冰河是营中的副将,守城的将军是他的父亲,耿直不屈。所以说,骆冰河其人,也算是将‘门’虎子。
‘女’子之身,入得军营,虽无名‘门’规定,却也违背军中纪律,念在甜甜曾经立过功,功过相抵,将她逐出军营。
骆冰河铁面无‘私’,在军中不讲一点情面。谁知甜甜刚走出不远,他却骑快马追了来,这一个决定,也决定了他与甜甜今世的姻缘。
李半夏心道甜甜这小丫头动作还真是快,一年的时间就给自己找了这么个大帅哥,看来她也得多鼓励鼓励小雷远行。
李半夏刚这么想,便打消了念头。要是给娘知道她在想什么,那她可就惨了,娘还不得将她念叨死。
小雷向来很乖,在出了甜甜那档子事后,马氏时常夸小雷乖巧,而甜甜就成了反面教材。
不过不管正面教材还是反面教材,只要甜甜能够过得幸福快乐,李半夏就不奢求了。
骆冰河是个聪明人,知道在这个家中,李半夏起着十分特别的作用,所以除了投二老所好、赢得家中其他人好感之外,大部分的心思都用在讨这个比他还要年轻的岳母欢喜上。
估‘摸’着是甜甜告诉他的。因为一次甜甜坚持要和李半夏睡,母‘女’俩在聊天的时候说起过这事,正巧说到爹就听娘的,搞定娘就搞定了爹,搞定了爹就搞定了全家的论调。
刘东山恨不得将这个长大了胳膊肘就往外拐、还算计她老爹的丫头给痛揍一顿。但人家相公就在那看着,甜甜又眼巴巴的他一打她便立即向李半夏求救的架势,最终只得作罢。
骆冰河和甜甜两人也知道,在这个家中,李半夏是最好说话也最通情达理的。她的出发点是孩子能够幸福,许多在其他父母看来很重要的东西在她那儿可能一点儿都不重要。
因为李半夏的观点是:孩子既然喜欢就让她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只要大方向没有错,就算受到了一些挫折,也是不怕的。因为他们就在这里,有任何事,他们都能在身后支持他们,爱护他们,为他们保驾护航。
这三年里,李半夏几乎将所有的时间都‘花’在家里和她新出生的小儿子上,中了剑‘女’的幻影绝杀,她侥幸保住了一条命,却注定了她的儿子可能会痛苦一生。不得不说,李半夏是内疚的,尤其在看到孩子两岁后还不会说话,比别人家小孩也要呆笨不少、几乎可以说是笨拙痴傻之后,李半夏的这种情绪几乎达到顶点。
孩子的名字叫刘新生,他的诞生意味着他母亲的新生,也隐含着一家人对他的期许和期盼。即便天生智力缺陷,他们也希望在未来的某一天这孩子能有个崭新的与众不同的人生。
刘新生自出生后,虽然比同龄大多孩子要愚笨,但在村中,并未受到任何人的歧视与冷遇。相反,老人、大人、同龄的孩子,都很照顾这位在众人眼中的痴儿。
虽然小孩子可能不懂事,无意中会说出中伤他人的话语,但他们的父母,似乎都时刻在教导着他们。要他们多跟新生玩,要好好地教他,不能欺负他,更不能笑话他。
有的甚至这样告诉他们的孩子:新生在娘肚子里就救了他娘亲的命,宁愿自己痴傻,也要他娘好好的活着。
每次李半夏听到这样的话,一边是感动,一边是心酸。三年间,李半夏鲜少去妙手仁心堂,但她的名声不减反增。
李半夏无暇兼顾‘药’铺的事,曾经和赵大哥商量过在妙手仁心堂除名的事,赵郎中第一个不答应。这间铺子是他们的心血,李半夏‘女’神医的金字招牌比什么都好使,虽然她没有在‘药’铺坐堂,但对于所有人而言,李半夏仍是妙手仁心堂的一份子,是这间‘药’铺的灵魂。
李大夫没在‘药’铺坐堂,并不代表有疑难杂症不能来请教她。相反,自李半夏淡出妙手仁心堂之后,前来向她请教的大夫多不胜数,不仅限于妙手仁心堂的大夫。大家考虑到李大夫家中事忙,也总是找个集中的时间来寻问,最后更是形成每月初一十五,马回村老槐树前老刘家大夫齐聚的热闹景象。
李半夏鲜少外诊,但当情况紧急或者别人找上‘门’时,不管家中多忙,也会不辞辛劳,前往看诊。
正是李半夏这种几年如一日的坚持,还有对病人的爱护,她赢得了所有人的尊重。她的喜悦,大家同为她而喜。她的心酸,众人更是感同身受,这就是为什么刘新生不管走丢在哪里、或在进行爬高这种危险的事时,总会有人第一时间小心呵护着把他抱着送回来了。
不仅限于刘新生,刘家的几个孩子,也都很懂事。家里没大人的时候,从不用担心他们会饿肚子,甚至不用他们自己烧饭,先先后后会有许多人家喊他们去吃饭。去外地做工的人们回来时,除了给自家孩子带些吃食,也从不会少了他们那一份。因为李大夫和东山兄弟以前每次进城,回来也不会少了他们家孩子的。
几个孩子在新生出生后,似乎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在他们弟弟更大些的时候,抢着教弟弟说话、写字。弟弟怎么教都不会说,他们也不会失去耐心,反而提起一百倍的‘精’神来教会弟弟。
在三岁的时候,新生终于喊出了那声“凉~”虽然他的发音还是不标准,将娘生生喊成了凉,李半夏却是感动得热泪盈眶,‘激’动得一夜都没睡着。刘东山看着她哭,陪着她笑,不知如何安慰。
第二日,李半夏睡晚了,刘东山已经不在身边了。却发现在外面的院子里,刘东山执着新生的小手,一遍遍地教新生喊着“娘”时,李半夏心里‘激’闪过的幸福还有感动。
生活还在继续,新生依然不怎么会说话,唯有那个娘字在刘东山一遍又一遍地教导之下叫得越发的清晰。
这个男人,沉默得像大山,深邃得像海洋。他的关心很少说出口,喜欢用这种默默与特别的方式,来表达着他对她的关心与在意。
爹娘身体康健,丈夫事业顺利,在砚坛日久弥香。他热爱着他的砚雕事业,也不忘在李半夏熟睡时放下手中的刻刀,为她轻轻盖上薄被。
孩子懂事乖巧,一日日茁壮成长。她的小新生,也会亲她一脸口水,欢快着叫着她娘。
这一世,她的人生很圆满,她很幸福。
【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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