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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田仁医傻包子-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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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每个人都有无法言说的秘密,每个人都想将某些事尘封、彻底埋葬起来,她虽有些好奇心,又何苦做这种让朋友难过的事?
她只需要知道,她是望春,不仅是她药铺能干的大掌柜,还是她想关心的朋友,这样便够了。
有些情意和关怀无需说出口,也不用道破,甚至不用有任何的眼神和举动,对方都能够了解得到。这种东西,便叫做默契。
她往往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望春便能猜到她想要什么、接下来要做什么,而早早地替她准备好了一切。这,是望春于她的一种默契,而不尽是下属对老板的那种了解。
如果这样说,那对望春未免太不公平了。
就像上次,她要去江州拜访一干大夫,望春担心她可能会受到某些大夫的排头,一层一层的排查,从各个大夫那里了解江州各位大夫的情况,然后将她根据事实充分了解到的名单交给了她,由此替她免除了许多可能会出现的麻烦。
这就是望春,看起来雷厉风行,有时候还有一点小霸道,做起事来像个大男人一样果断毫不拖泥带水,却往往能在细致处察觉到她对别人那份独特的关怀。
望春去忙了,临去忙前嘱咐厨房的人按时将老板的饭给送上楼去,明天老板要早早出发,也莫要忘了明日一早准备好两人的饭菜。这事望春就没问李半夏的意思了,因为她清楚,以李半夏的性情,宁愿在路上吃,也不愿那么早地便将厨房的几个大嫂从床上撬起来。
“抱歉,久等了,刚在下面有点事。”今日可真是对不住容敛了,让她左等右等。只是她看这位容姑娘神色似乎也颇为犹豫,像是一时还没决定好要不要跟她说这件事。
“没事,李大夫不用介意。”容敛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但她又不能不理这位李姑娘。因为他们那位可怕又古怪的主子,除了一路上对她下达了要全力保护好李大夫的命令,还对她下了另外一条她都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密令。
当时容敛在听到她主子的那个密令后,向来冷然的脸也变得没法淡定起来了,她亲口听到她那位可怕的主子对她说:“哪,容敛,我跟你说,你在我面前摆脸色装酷也就罢了。你要是跟李大夫一块,一天到晚不说几句话,让她无聊又让她难堪的话,回来要罚你哟~~啊!罚你什么好呢,就罚你回来后连说三天三夜的话,不许吃饭,不许睡觉~”
三天三夜不吃饭不睡觉,她还不怕。说三天三夜的话,那还不啻要了她的命。于是,一路上容敛就在掂量着怎么样就算完成主子的“密令”了,说多少话合适,说多少话李大夫才不会觉着无聊、不会尴尬。
其实,在容敛的概念里,就算她没理谁那个人也不需要尴尬,这听起来很奇怪诶,也就他们那个主子才会想这些古里古怪的东西。
李半夏坐在屋里许久,一直等着容敛开口。当容敛艰难地将自己的“要事”说与李半夏的时候,李半夏的嘴角很不华丽地抽~搐了两下。
她终于知道,还有一个人,比今日的她更让人不淡定了。
不过容敛啊容敛,你冷着脸吞吞吐吐说出这一番话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呢。
…………
498 相思不老,细水长流
498 相思不老,细水长流
李半夏和容敛翌日一早离开了江州。
她们离去不久,一匹快马从城外径直飞奔到了江州城,尔后直奔寸生药铺。
不巧得很,在那匹快马赶到的时候,李半夏已经带着容敛出了城,而药铺的人不知道她们会走哪条路,最终的目的地又在哪里。
而身在杜府的刘当归,吃过早饭后,乖乖来到他爹所在的秋枫院,抱着课本,静静复习着即将要学习的功课。
进入新的学校,课业会更加繁重,很多学生的成绩都很好,他要在这里继续走下去,就得不断地变得更强更厉害才行。
爹跟大舌头,费了好多的工夫才把他送到城里来读书,他一定不能让他们失望。还有爷爷奶奶,姐姐跟弟弟,随时都盼望着他能取得好成绩回去呢。
刘东山在秋枫院的一角,为刘当归置办了一个小桌,刘东山在屋里做事的时候,刘当归就坐在这里看书。要是看累了就到屋里去和他爹说说话,或者歪着脑脖子看着他爹雕刻。两个人都是喜静的人,常常半天都说不上几句话,却丝毫不显得无聊和着急。
李半夏上次过来的时候,望着小当归黏着他爹的样子,一个劲地糗他。这小子,原来是个“爹控”嘞。
虽然让刘当归在这里住着会觉着有些不好意思,但杜家一家都十分热情好客,杜家少爷和小姐都很喜欢当归这小子。都想留他在这儿住段时间。况且,爹爹都在这里,怎么可以让儿子住在外面,他们杜家难道连个小孩都容不了?李大夫也就算了,人家有药铺要打理,这孩子不一样,书院还没开课,他们说什么都不肯放这小孩子走的。
“爹——”刘当归看了半天的书都没看进去。软趴趴地进了屋,在桌边坐下,望着他爹一丝不苟地握着手中的刻刀,噘着嘴,低着头,小模样竟有些说不出的可怜。
刘当归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小心翼翼地放好刻刀,转过身望着刘当归。看这小子无精打采的,刘东山想了会儿。便知道这小子在想什么了。笑着摇摇头,刘东山从地上起身,来到刘东山身边。摸摸他的脑袋。
“在想什么。当归?”
“爹,你说大舌头这会儿是不是已经出城了?”大舌头说了,她这次去很快便会回来,不要他们去送她,她走得很早。与她同行的还有一位武功很高强的姑娘,能保护她的安全。所以她让他们一点都不用为她担心。
经历了这么多事,李半夏也越来越成熟了,做事时不是光凭着一时冲动和一腔热血。她知道有很多人都关心着她,都在等着她回去,所以她没有拒绝上官舞融的好意。有时候坦然接受朋友真诚的帮助是对他们最大的安慰。
刘东山是否也明白了这点?在一次次的等待与被等待中,让他明白。夫妻之间除了一般的信任,应该还有另一种特别的信任存在。相信她会平安,相信她会解决所有的困难胜利归来,也相信她无论走得多远、有多么重要的事去做,最终她还是会回到这里,回到他的身边,回到他们的家。
“你娘这次出城是骑马,按着脚程算,这会儿已经出城很长时间了。”刘东山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平和还有安然,完全看不出一点担心妻子远行的样子。刘当归微昂着脑袋,眼中有着迷惑,像是看不懂为何他爹能做到这么平静。
“爹,你就不担心吗?”大舌头每次出门,哪怕只是离家不远的地方,到别村外诊回来晚了点儿,爹都担心得不得了,饭都顾不得吃拿着火把就去接大舌头回来。这次她可是要去找那个不知道存不存在的人,去他们听都没听过的地方,爹他怎么会这么平静,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
刘东山没有答话,眼神忽而望向了远方,眼神悠远而又充满着难以言说的深情,这个道理,直到他离家只身前往远方才渐渐想明白。因为那个时候,想到了家中的半夏,他就希望她能这么想,不要挂念她,无论发生任何事,他都会最快回到他身边。
这么想着,慢慢地就想明白了。身在远方,心有牵挂,却怀着一份信任,因为这份信任,能够更加坦然面对夫妻间的离别,能够更加从容地等待着彼此的归来。
人生中总有许多次的离别,尤其是他和半夏,以前主要是半夏,今后可能他也会走上这样一条路,要趁早有这样的觉悟才行。他希望他的半夏也是如此,无论彼此分隔多远他只想让她知道不管他人身在何方,始终有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他,他们彼此永远不离分。
因为她,他想要努力成为有用、能给她依靠的男人,在她有事的时候,他这个做丈夫的能第一个帮上她,而不是别人。半夏不会知道,当他听到别的男人为了救她差点失去性命时他心里是什么滋味。
不是什么无聊的男子自尊心,也不是嫉妒,更不会将这股难受滋味发泄在半夏身上。这样未免太小瞧他了,也亵渎了他对她的感情。他对玉笛公子,也没有任何的不满,相反他比任何人都感激他,因为没有他,他可能就此会失去半夏。就凭这一点,无论玉笛公子要他做什么,他都会毫不犹豫。半夏一定也和他一样,他们夫妻愿意倾尽所有来报答他。
当李半夏决心要救他的时候,他除了全心支持她以外,便什么都做不了了。这个时候,他绝不能因为他自己的原因而让他失去生的机会,这是他们夫妻应当做的。别说玉笛公子为他们夫妻俩做了这么多,就是普通的朋友,他也不能有任何的阻拦。
从半夏当大夫伊始,他就已经做好这样的准备了。只是直到今天,在彼此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他才终究看得明白。
他接受杜老爷的邀请,放下所有的事,还有最快回到村里的渴望,来到了这里,为的就是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够给他们一个更好的生活。他想要成为有用的人,不只是半夏精神上的依靠。
“她会平安回来。”刘东山留下这句话,又回到了原先的地方坐下,重新举起了刻刀,全心投入到了忘我的境界中。
刘当归盯着他爹看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他爹说的话,但他却奇异地读懂了他爹的心情。他知道,他爹不是不想念大舌头,更不是不担心她,相反,这种思念已深入骨髓,哪怕刚分别也丝毫不减少半分。
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归属感,当那个人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一颗心就能奇异地被平复。当她一离开你的身边,出离你的视线,哪怕尽在咫尺,你都会感觉到空虚、落寞,还有想念。
这种感情实在是怪异得很,不但怪异,甚至还有点变~态。一个人,怎么可以那么离不开一个人,仿佛两人已经成为了一个整体,你一半灵魂,我一半心魄,少了谁都不再完整。
就好像是热恋的情~人一般,原本还无精打采、浑身提不起劲儿,一旦看到自己的那一位,就跟打了鸡血一般。笑脸无需刻意装扮,自动就会勾出最完美最灿烂的笑容。眼中也会流露出自己都难以想象的柔~情和甜蜜,仿佛能滴出水来。彼此难分难舍,就跟连体婴一般,不愿分开。
就像大学里的那一对对恩爱的情侣,夜间在林荫道约会,坐在篮球场外的竹椅上,手牵着手,浑然忘记了时间。到了宿舍关门的时间都舍不得进去,然后再一遍遍地叫门里的阿姨为她开门。每次被阿姨训上一顿,也丝毫无法影响自己的好心情还有心中的甜蜜,一遍遍回想着彼此说过的话、做过的事,第二天继续重新上演前一天的事。
刘东山和李半夏虽不是停留在学生阶段,也不会做这样的事,但每一段感情,只要有喜欢的人,心境都大抵如此。与别人不同的是,刘东山更加成熟、也更加懂得压抑自己的感情,不让自己显得像个毛头小子。
相对于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炽烈和浓烈,他更欣赏平淡如水、携手一生白头到老那种简单平凡的感情。现在,他正在将这种感情慢慢向这个方向转化着。因为前者,会太快地耗尽一个人的心血和热情。
正如生命,若是燃烧得太炽烈了便烧不久了。感情便是如此,如若不懂得细水长流的道理,总有一日会在那种炙热中溺毙。
刘东山就是懂得这样的道理,才会逐渐探寻到生活的真谛。只是不知,半夏是否明白这个道理?
或许他这想法根本就是多余的,半夏生性要比她乐观豁达,总是对生活充满着希望。而且,老实说,他不正是从她那里,才逐渐懂得这个道理的吗?
至于当归,望着那个眼中布满疑惑的小子,刘当归心觉还是莫要和他说这些的好。因为这事给半夏知道了,她会埋怨他,将儿子教成小老头子——
499 多情书呆,无情冷妹纸
499 多情书呆,无情冷妹纸
“容敛啊,前面应该就是逍遥峰了吧?”连续骑了多天的马,李半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份儿了。
她也算是强悍的了,毕竟没什么功夫底子,虽然马术不错,但一个平常人哪能成天在马上呆着。
当然,她并不想承认这种口气有向容敛撒娇的嫌疑,暂时将它解释为过度疲累所致。
再观容敛,高手不愧是高手,一连赶了这么多天的路,虽然添了不少风尘,却还不出什么疲惫之色。身手矫捷,精神集中,眼神如刀,一路都处于高度地戒备状态,哪怕身处祥和市井之中,也绝不放松警惕。
“容敛啊,你太紧张了啦,放轻松,这样很累~~”李半夏一路上无数次这样对容敛抱怨道。
容敛头都没回,继续赶自己的路。但不知想到了什么,马儿停下了一会儿,想了想,回头朝她“嗯”了一声,然后继续赶路。
李半夏在后面哈哈大笑,容敛一定是又想起了舞融之前的嘱咐,一路上要是敢不理她,回头就让她吃苦瓜……呵呵!说笑,回头就给她好瞧,以至于容敛现在比起高度戒备四周环境,更加高度戒备李半夏随时脱口的话。因为以她过往的经验来看,与一个人搭话比对付最可怕的敌人还要可怕、困难。
哪怕只是一个“嗯”,容敛都坚决执行到底呢。
舞融的威严哪,还真是可怕。
真不知道她平时是怎么“虐待”她的这帮手下的。以至于强悍如容敛,表面上冷冰冰的,一提到舞融,就绝没有半分的违逆。
即便是一些在李半夏看来很哭笑不得的命令,该说舞融对她太厚待了吗?
虽说自己很想告诉容敛,不必故意答话,更不必如临大敌,她不是老虎不会吃人。更不会因为她少说一个字就回去向舞融告她的状。但看到容敛这么可爱的反应,李半夏直觉着这很有趣,嗯,她想这样就继续让她这样好了。
这一路,还真是无聊啊~
也因为容敛,李半夏一早有些紧迫的心也慢慢放了下来。她照样马不停蹄地赶路,照样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张少爷的病,沿途遇到有经验的郎中,也都会停下马来。耐心与他们请教。
在她的心中,仿佛现在只有一件事。但她已经学会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她是个大夫。她本身就是冷静的。哪怕心里再担心。面上也不会过度地表现出来。正如这一路上,她急虽急,赶路归赶路,却仍是笑对容敛,让她别因为这一段突然的旅程而赶到太难为。
她听舞融说起过,容敛是一个孤儿。从小被她爹收养,纳入上官家门下。等她长大了,容敛就一直跟在她身边。直到前两年,舞融嫁给张凤无后,察觉到背后暗流涌动。有一股秘密的势力正在暗中对张凤无下手。
上官舞融思量许久,终于想到了一个法子。决定将一部分人化明为暗,在暗中听候调派,替她办事。这样一明一暗,即使明处被人盯上了,她依然还有一部分别人不熟知的势力,在关键的时刻能够派上用场。
容敛便是其中一个,她一直潜在暗处,保护上官舞融的安危。即便上官舞融武功高强,并不需要别人保护,但有她在暗中,上官舞融也更加放心,至少不用担心别人会趁机对知州府下手。
江州事了,该落网的也都落网,张凤无也恢复了健康,重新执掌江州。江州尽归制化,境内祥和,而他们这批由明转暗的近卫有的也都重新浮出水面。但仍然有一部分人,还留在暗处,以防他日之需。
上官舞融做事,永远都是谋定而后动,永远都会给自己留一手,不会让自己处于不利地位。容敛显然很了解自己的这位主子,在上官舞融做决定之前,主动请缨留在暗处。
这一次,还是因为那人是李半夏,上官舞融才临时将容敛征召出来。容敛是她最得力的属下,她办事她最放心,李半夏替玉笛公子找治病药方,本不是多么危险的事,但上官舞融出于对朋友的关心,才特地派出自己的亲命近卫。
但李半夏看得出来,容敛很尊敬上官舞融,不是因为她怕她,更不是因为舞融是她的主子,而仅仅是因为上官舞融这个人。
她似乎总有一种让属下人为她不顾一切战斗、誓死也要完成任务的魅力,哪怕是这主子一时抽风,提出了让属下“头大”的命令,他们虽然头痛的要命,却还是无奈又悲催地去执行。
就像是容敛,每次答话的时候都要愣上个几秒,自我纠结一会儿,然后微微抬头想想,最后才能从她嘴里听到那个“嗯”字。每次似乎都很苦恼,但还是滑稽又有趣地贯彻舞融的命令,李半夏每每见此,都会十分开怀。
有个这样的活宝同行,就是想绷着脸都绷不住嘞!
至于这一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容大高手有没有发挥她的功用,正确答案是“没有。”如果忽略容大高手一时手痒,给偷偷瞅她的书生一个拳头,让他顿时多了一只熊猫眼的话。
说起那位书生,李半夏还真想打趣她两句。那个书呆,长得还不错,就是人稍显多了些。看到她家容敛那般英姿飒爽的样子,魂都飞了。呆呆站在路中间,忘了动作,马车来了还是一动不动。
一瞬间,李半夏诡异地有一种进到了聊斋世界的冲动。尽管,容敛不像什么精怪,那书生却十足地有聊斋男主的感觉。虽然李半夏一直想不通,为何聊斋里的精怪都喜欢那种书呆子,哦,对了,除了那个道长,都是书生。
看到这一幕,李半夏忽然有种脑冒灵光,一下子顿悟的感觉。原来书生和“冷脸精怪”,还是很有爱的啊~
但显然,容敛和她不是一个想法。
那可怜的书生,倒霉了。
容敛一个“燕子三抄水”,将那个呆头鹅从人家马下险险救了出来,这一手,更是让那个男人看呆了眼,容敛本来就受不了他那呆子目光,被她这么盯着……在李半夏正自惊叹容敛身手华丽、身段优美,好一曲美女救书生时,一个拳影晃过,待李半夏看清楚时,只发现好大一只熊猫眼。
而容敛呢,一道影子划过,人已经回到了马背之上。那个书生被容敛打了一拳,不但没有任何生气的症状,看着容敛的眼睛更是发出了光。
“真是一个呆子!”
人群中传来一阵哄笑声,而后又听到人群中传来一个男人的惊呼,“那是秦家堡的大少爷——”
容敛看那个书呆还好死不死地盯着她,眼睛里发出的光亮让她浑身都不自在,最后愤怒地一夹马肚,逃也不急地骑马跑掉了。
哪,容敛,你这是……落荒而逃啊!
好一个多情书呆无情冷妹纸啊~
容敛啊,你何以对那书呆这般残忍?瞧他失落的眼神,该不会以后都犯了“襄王有梦、神女无心”的后遗症了吧?
李半夏脑子里自动开出一长串能够治疗相思病的药方,想了半天,终归不得其法。只得几个大字: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需系铃人。
但看容敛这状态,别说给这书呆治心病、解铃铛了,人家能够少附送一个熊猫眼就已经很厚道了。
李半夏拍着笑愁的屁股,让它快快跑、快快跑,笑愁撒着蹄子就追了上午,很快便赶上了容敛。
好机会!
能打趣一下容敛,让容敛分享一下方才被书呆看中的心得,但考虑到容大高手那一拳头的力道和准头,李半夏捂着自己的眼睛,还是莫要太岁头上动土的好。揉揉那颗要搞怪的心,拍抚它,让它稍安勿躁,待她找个机会再去探探。
话说,那个书呆是姓秦啊,只是不知那位秦公子与容敛,还有没有后续呢?李半夏捏着下巴,冥思苦想。按照以往的剧情发展来看,书呆和冷妹纸还是大有发展空间的。但现实毕竟是现实,天地这么大,遇见的人又这么多,有些人能见一面已是天大的缘分,又何谈能见到第二次?
还是缘分这种东西,真的有那种看不见的魔力?抑或是那名为巧合的大手,能够将彼此毫无关联的两个人紧紧牵连在一起?
不能问,总可以偷偷观察。
她想看看,容敛是否因为刚才的事而有一丝心绪上的变化,抑或是她名为心湖的地方是否泛起了一圈涟漪。
李半夏不否认自己有点小猥~琐,只是面对着容敛那冷绷着脸却又可爱得要死的样子,让她总是忍不住想要去逗上一逗,探上一探。
容敛,很像他们家的当归呢。
看到她,李半夏有时会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家那别扭的小子,还真是可爱。要不是容敛比当归大了太多,李半夏甚至还有过将他们俩人凑在一对的念头。
当然,前提是这两人不会同时揍扁她。
与此同时,骑在前面马背上的容敛和秋枫院的刘当归同时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奇怪,谁在背后骂他(她)来着?
…………
500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500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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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y66 妹纸的香囊,还有负甲天下妹纸的钱袋子(2个),谢谢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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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峰。
“这里便是逍遥峰了,终于到了。”两人停在了逍遥峰山脚,望着面前巍峨的笼罩在云雾中的逍遥峰。这逍遥峰地势高耸,山路崎岖,马是上不去的,看样子要驻马而行,走上去了。
两人匆匆用了点干粮,喝了点水,便继续赶路。都已经到了这里,断然没有退缩的道理。好在两人的干粮和水带得还算充足,在前面的小镇上刚刚补给过。
容敛一马当先,手中提着佩剑,上了山。山上雾霭深重,竹深林密,未防有什么毒蛇猛兽,容敛全身都处于戒备状态。山中有什么风吹草动,她会第一时间知晓。
李半夏刚进林子几步,便觉着不对。
“容敛,小心,这林子里是瘴气——”李半夏赶紧拉回她,原来萦绕在这山中的并不单纯是雾霭,而是瘴气。
这里气温高热,动植物死后尸体又没有处理,久而久之便形成了有毒的瘴气。这人在里面呆上片刻,就会中毒昏倒,呆得久点的,命可能就会交代在这里了。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能耐,居然将自己的老窝安在这种地方?
这股瘴气,倒没散发出什么恶臭的味道,反而有一种奇异的香味。李半夏一开始远远闻到这种味道。还以为是山中花开的香味。到进得林来,才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李半夏曾经听玉笛公子说过。许多江湖人为了防止别人轻易涉足自己的领地,会在屋子外围特意布上瘴气阵法。误闯到这阵法之中的,不但会困于阵中,还有可能中瘴气之毒。
李半夏对瘴气了解不多,但好在神医张荆南是一个涉猎广泛、见识广博之人。他的那本医书上也有不少对瘴气的描述。那本手札李半夏已经研习通透,哪怕是自己接触不多的领域,也没有半刻放松和轻忽。
她身上当然也有抵制瘴气的解药,没有带现成的,现配也行。至于阵法,有容敛在,而容敛除了武功高强之外,在阵法上也有不小的修为。只要抵住了瘴气的毒素,要翻过这座山应该不是问题。
两人在林外呆上片刻,虽离那片瘴气有些距离,却还是隐隐感觉到了头晕目眩。就在这个时候,李半夏现制的药丸已经制成了,塞了一颗到容敛的嘴里,自己又吞下了一颗,不一会儿。那股晕眩的感觉便消失了。
容敛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好像在说。你的药很有效。
李半夏笑着耸耸肩,“光药有效没用,还是过不了这座山,接下来就得看容敛你的了。”
容敛郑重地点点头,想她虽然奉主子的命令一路保护李半夏的安危,却因为路上太过太平没她什么事儿。这一回李大夫将希望放在她身上。她定不能让她失望。
从怀中摸出五枚铜钱,分别打向了五个不同的方位。就在这时,树林中的山石树木全都快速地移动,树影流转,李半夏一时站不稳,只觉得整个大地都在颤抖。
容敛身子一晃,便来到了李半夏的身边,单手扶住她,另一只手又分别打出几枚铜钱,不一会儿,山上的雾霭渐渐散去,山石也停止了颤动。
“没事了。”李半夏欣然而笑,看来容敛已经将这山中的阵法给破了。
“李大夫,从这个方向走。”就在方才破阵之时,她已经看清了这山中另有乾坤。在这座山上,有三座死门,还有一座生门。不小心误闯进了死门,容敛都没把握自己能全身而退,更何况身边还带着一个不会武功的李半夏。
李半夏知道容敛这么说,必有深意,也不多问,便随着她一起从她指定的那条小路上了山。
走了约莫一个半时辰,才隐约看到了山顶中间的空地上,茅屋两三间,隐约有鸡犬鸣叫之声。
李半夏回想着张荆南信中所描述的地方,心想着大概便是这里了。奇怪的是,师父既然知道这么个地方,何以不知道下面有那样一片危险的竹林,这要是容敛不跟着来,师父,你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你的徒儿了。
虽然李半夏很想相信自己的师父是不知道有这么片林子,才没有特地提醒她。但她太了解她师父那老顽童的性子,师父他该不会是故意不告诉她,让她来闯闯这林子吧?
李半夏肩膀不禁缩了一下,要真是如此,那她就真该哭了。谁要是摊上这么个师父,小命难保有一天不会被他给玩掉。
其实在山上,李半夏就有这样的疑问了。
但李半夏也没有过多害怕的情绪,反而放松不少。原因很简单,师父既然敢玩,那就说明这个地方看着危险,其实并非那么可怕,至少不会随便要了别人性命。会不会住在这里的,和她那位师父是一家子,也是个老顽童。正因为彼此了解,才放心地没有告诉她一切,等着她自己来到这地方?
说话间,两人已经先后上了山,来到那排小房子前。
容敛上去敲门,李半夏则站在屋前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地势高耸,站在高山之处,大有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壮阔之感。云深雾绕,景色如画,恍如生活在白云之间。鸡犬相闻,清新宁静,撇去交通不便这点,倒是一个不错的地方。如果能和自己心爱的人,住在这个地方,摒弃世间一切的烦恼,倒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李大夫。”
“嗯?容敛,怎么了?”
“这屋里好像许久都没住人了。”容敛武功高绝,站在屋外。就已经感觉到了这屋子里少有人气。
“呃——”李半夏倒是没有想到这个情况,仔细看看屋里。果然发现了一幕很有意思的现象。
最初映入眼帘的,便是院中蹲着的一只大黄狗。这只狗很大,很摄人,站起来有半人多高。毛色柔顺,通体发亮。吐着舌头的样子很凶,眼神却奇异地很温顺。
它的脖子上带了一个项圈,没有系上绳索,自由地在这个院中活动。
鸡狗不能并存,在有限的范围内,狗会追着鸡跑,至少李半夏就是这么认为的。但这里的鸡狗,相处和睦。就像是一家的,让李半夏看得很欢乐。就譬如现在,那只大黄狗温顺地趴在地上,两个爪子并排摆在前方,软软地脑袋磕在地上打着盹。在它的身旁,几只嫩毛小鸡环绕在侧,在地上觅着食。有些胆子大点的,用它们尖尖的小嘴巴还会在狗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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