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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田仁医傻包子-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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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切,他全都顾不上了。生平第一次,他眼里唯有他的妻子,没有其他的东西。除了她,不再有任何人。

“我以为她会怪我,怪我没有第一时间赶回来,怪我让她独自受这么多的苦。可是你知道,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李半夏眼里已有泪,这真是一个悲惨又感动的故事。缘君姑娘,的确很傻。世间总有痴情人,但又有几个人,能够如她一般,无怨无悔?

这种人要是放在现代,在大多人眼中更是不折不扣的傻子了。如果遇到脾气暴躁之人,还会骂一声,“这女人找虐”,抑或是“花痴”。

自古,历史上总会涌现出一个个可爱的痴情女子。她们为了心中的爱而付出一切,哪怕牺牲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她们虽然柔弱,手无缚鸡之力,可只要为了心中所爱往往能发挥出最大的力量,柔韧、坚强。

许多男人或许有万夫不当之勇,但面对这样柔韧坚强又让人感动的女子,百炼钢恐怕也会化成绕指柔了。

肖将握紧了手,紧了又松开,松开又握起。每每想起她当时那句话,真是让他痛彻心扉。一股悔恨油然而生,只恨不得从未在这个世上存活过,那样便不会害了她的一生。

“她说:相公,我终于等到你了,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肖将情绪濒临崩溃,“那个傻瓜,榆木脑袋,即便在弥留之际,还不曾有半句怨言、半句怪我的意思。她笑,笑得好开心,很满足。她告诉我,能成为我的妻子,是她生命中最美好的事情。如果有来生,她还要做我肖将的妻子。她痛得止不住地抽吸,握紧了我的手,强忍着痛意,笑着告诉我,如同以往千百回对我笑那般,只求我来生能够早点接受她、早点让她做我的妻子。那他们就不需要浪费这么多年了,她好高兴成为我的妻子的……”

“她说她叫缘君,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径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她让我叫她的名字,一遍一遍的叫……她让我念这首诗给她听,她很想听,从第一次见我喜欢上我时,她就梦想着我能念前面两句诗给她听。她还笑着告诉我,若不是怕不吉利,怕我不高兴,她还想听后面两句。可后面两句是纪念亡妻的,不应景……”

“缘君……缘君……”天上地下,只得一个缘君。没有了缘君,让他再到何处去寻?

…………

夜风微凉,仓薄的落日,宛如离人的泪。

她想到肖将临走时孤独寂寥的背影,那是最滚烫的熔炉都捂不热的冰冷。

有的人,一旦走了,这辈子注定形单影只,再也不会快乐。

而有些遗憾,一旦造成,便再也无法弥补。他把他满腔的悔恨与爱恋,把他的痛苦、他的眷恋,全部都寄托在他的作品上。肖将一生的悲苦,成就了砚坛上孤僻怪异、形容冷峻的肖大师?肖将的时代,成为砚台至今难以企及的巅峰!

从那以后,在人前的肖将,是一个瞎子。

不只是惩戒他十八年前的有眼无珠,也是因为他将最后的光明留给了他的妻子。在她生前,他将她抛诸脑后,不入眼中,造成今日难以弥补之恨。那样年轻的生命,本该绽放的年纪,却已黯然凋零。

他不能给她最好,便将最后留给她,至此之后,肖将眼中除了她,再无别人!

…………

462 梦想起航

462梦想

“东山,家里上午来客人了,你知道是谁吗?”刘东山上午去了山上,去找木头,合心的木头。

自从他学会砚石雕刻后,时不时地便会前往山上,来给自己练手。有自己想雕刻的东西,或者脑子里一闪而过什么奇异的想象,美好或震撼的画面,都会给它雕刻下来,留下印记。

这些事,都是李半夏理解,那个有点口拙的人,是不会说出这些关于艺术想象、画面的话来的。即便他心中胸有万壑,也不会夸夸其谈。在雕刻时,他是一个沉默的人,用手中的刻刀,书写着他要说的话,表达着他想要抒发的感情。

刘东山刚回来,李半夏就过来了。

这件事,得趁早和他说才行。

“谁来了。”刘东山放下东西,回厨房洗了把脸,接过李半夏端来的已经凉好的茶。

“嘿嘿!你肯定猜不到。”不让刘东山猜猜看,李半夏直接告诉了他,“是师父,你走后没多久就过来了。”

“师父?”刘东山表情有些讶异,肖将过来他自是开心的,只不过师父是来干什么呢,难道是因为上回那件事?

“嗯!”李半夏重重点下头,表情可爱极了。侧抬着头,注视着刘东山的表情,嘴巴已经开始嘟起,大有不高兴的架势。

刘东山捏捏她嘟成包子似的脸,“这是咋啦,谁惹你了?”

“谁惹我?哼哼,你真不知还是假不知。”李半夏回捏,只不过她捏的不是刘东山的脸,而是他腰上的软弱。他们两人的身高比例,捏这个位置最舒服也最顺手了。

这还是她最近才学来的,为啥?因为小欢子也喜欢这样捏她。每次挠他痒痒的时候,他都是笑呵呵的,然后扒在她的腿上。软糯糯的小手捏着她的腰,呵呵直笑。

刘东山捏住她的手,不让她造次。

“你都听师父说了。”

“嗯!师父要是不说,你就一直瞒着?”李半夏环住刘东山的腰,他的身上有着松香的味道,想必是上山的时候粘到的。“东山,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家里就交给我了,你就放心去吧,好好表现。让那些人大跌眼镜!”

她家东山有这本事。缺少的就是历练和信心。她能做的就是支持他,给他打打气。

刘东山没说话,但他的表情已经清晰地表明了他的想法。

他不想去,更不愿在此时离开家。离开她。

就算这几天很平静,表面上看那件事并未对半夏造成什么影响,他还是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鲍大人那边很可能就会有结果出来,这件事一日不出,刘东山就无法安心。

李半夏当然知道刘东山的意思,只不过这件事从头至尾都不是东山想的那样,他要是真的因为她而放弃这么一次大好机会,那该哭的可就是她了。

“去啦去啦,我保证我没事。比任何时候都还要好,你要是不去我可生气罗~~”李半夏曾想过,要很严肃地与刘东山说这事,但是一看到刘东山,就严肃不起来。要是耍赖能达到目的的话。她不介意充当一次无~赖。

刘东山笑了,李半夏在药堂发生这么大的事后,还能轻松与他说笑,这让他放心不少,也很感动。但正因此,他才不能答应。

这次机会固然重要,但比起她来,又算得了什么呢?刘东山从来没想过扬名立万,也没想过功成名就,那些都不是他想要的,更不是他的追求。

更何况,值得他一辈子珍惜和在意的,就在这里,他哪里都不去。

笑是笑了,答案依然一点松动都没有。

李半夏叹气,心里暗想着,难道她撒娇的功力不够?一般姑娘们撒娇,那男朋友和丈夫可是千依百顺,什么都答应的。怎么到了她这里,就不灵了呢?

这个问题很好解释,因为别人真是撒娇,而李半夏嘛,她刚才不也说了麽,她这是在耍赖呢。这功效,自然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李半夏端正了神色,看着毫不松动的刘东山,叹了口气。“你要是担心药堂案子的事,那大可不必,我也一点都不担心。现在鲍大人过来了,他办案的本事和清正廉明是出了名的,他断不会冤枉了我去。你且放宽心,家里有爹娘,有我,我们一定把这个家顾得好好的。你呢,只需要做好你自己该做的事,你必须要做的事。你师父对你寄予了这么大的厚望,就算你不是特别看重这次机会,也该多想想他才是~~”

“师父……”刘东山的眼里有着复杂的神色,想起肖将对他的厚望还有关怀,他心里就很不是滋味。他知道师父的意思,也很想完成老人家的心愿,但有些事,他怕他会让他失望。

“不只师父,还有我,我也希望你去,希望你抓住这次机会。哪怕只是去见识见识也好,那里新人辈出,又有众多砚坛泰斗,你会很有收获的。况且,你可答应过,要让爹娘、孩子们,还有我过上好日子哦,天天宅在家里刻刻刻,那可不行。”李半夏开始板着脸“说教”。

“不只如此呢,爹娘年纪大了,老人家应该让他们生活得更好一点、衣食无忧。到时候我要是懒病上来,不想去药堂看诊了,你就得养~我。当归要到城里读书,会花好多钱的,你也不想这孩子在外面受委屈或者手头紧张吧~~还有甜甜,虽然我很想将她多留几年,但她过些年就要嫁人了,咱们得给她一套丰盛的嫁妆,多给她一些私房钱~~嗯,欢子~~现在还小,但是很快就会长大的,娶媳妇儿,做新房,这些可都是钱哪~~”

“欢子?这时候就算上了~~”刘东山真真是哭笑不得。就那小家伙,要娶媳妇儿怎么也得过上个十年八载的吧。

“可不是,家里这么多人的幸福生活就落在你身上了,你要努力啊!”李半夏像模像样地拍着他的肩,慎重其事的嘱咐道。

刘东山扬扬眉,这么说他还是非去不可了是吗?

还不去?

李半夏可要急了,“东山,我跟你说啊,我这人受不得苦的,你要是不努力做事咱们可能变成怨偶哦~~到时我天天烦你,天天把你踢出去,要你做事赚钱……”

“好好好,我听你的,我去。”

“……真……真的?”李半夏陡然反应过来,“你说的,说好了,你会去,不准反悔。反悔不是真爷们,娘——”李半夏已经冲了出去,飞快把马氏喊了回来,两人开始帮刘东山准备行囊。可怜马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差点以为刘东山这是要逃难,虽然满腹疑问,还是将该准备的都准备了。吃的方面马氏负责,衣物和钱财方面,李半夏都为刘东山准备了个充足。

刘东山望着这婆媳俩,摇头直笑。

他会去,是因为他有着非去不可的理由。

更何况,他不能让半夏为了劝他过去而故意埋汰自己,把自己说得那样蛮不讲理。他要是再不答应,还指不定她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也因为这件事,李半夏慢慢琢磨出来了。以后要是想劝东山做什么事,而他又不做的话,她可以试试用这种方法。

貌似,比撒娇和耍赖的方式都有效。

东西很快就收拾好了,包袱行囊也都拿出来了,刘东山实在忍不住了,“娘,半夏,我就算要去也没说今天就动身,你们也不用这么着急~~”

“今天不动身,明儿一早也要动身了。师父说时间比较紧,你还是早些过去,也怕路上会多耽搁。”

李半夏正在往刘东山身上比一件新衣裳,这衣裳是给东山买的,可是他一直都舍不得穿,说是每天在家里,上山下水的,穿不得这么好的衣裳。这回出远门,怎么都得带几件像样的衣裳,尤其是参加那样的比赛,她可不希望他家东山因为穿着问题被大家另眼相看。

刘东山明白李半夏的用意,她这都是为他打算,她劝他去劝得坚定,心里面其实也很担心此事。毕竟那么大一个场合,他这辈子都没经历过,要放在半夏自己身上,她可能还不会这么紧张。

所以他安静地站在那里,配合着李半夏的摆弄,尽管行囊里塞上了许多的东西,一些在他看来没必要非带不可的东西,他也没有把它们拿出来。因为这样,能让他们安心、放心。

里面仍然传来李半夏和马氏的忙乎声,刘东山已经来到了屋外。

三十年来,这是他第一次前往这么远的地方,去面对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心里不可谓不惶恐,但他此刻的心情却是无比的宁静。

他有半夏,有孩子,有爹娘,有兄弟,他有一个非常美好的家。

活了这么多年,心里面虽说也有许多关于以后生活的想法,但这些想法始终构不成方圆,后来半夏告诉他这叫梦想。

三十岁的人的梦想?

不管此去结局如何,他已准备好面对接下来的一切。

路在脚下,梦想已经!

463 心挂远方

463心挂远方

——***——

抱歉,昨天有事耽搁了,没来得及传文。昨天的文,今日会补上。还有y66妹纸的香囊,谢谢你了,亲~

——***——

清晨,村口。

刘家一家老少一齐站在村口,为刘东山送行。

该嘱咐的话昨晚都嘱咐了,到了临行时,又有说不完的话。尤其是马氏,反复地叮嘱,让孩子在外面多顾着点自个儿的身体,早日回来。

李半夏昨天还很潇洒,有说有笑的,到了今儿早上,也有些难舍了。要不是这边事情未了,她还真想陪东山一块过去。

“好了,爹,娘,半夏,就送到这儿,早饭还在桌上,你们快回去吃,别凉了。”刘东山依次看过家里众人,又转向了三个孩子,“你们三个,在家要好好听话,别捣蛋。爷爷奶奶还有娘都很忙,你们要乖。甜甜,还有当归,你们两个大一些,要好好照看弟弟,晓得吗?”

甜甜和刘当归乖乖地点头,紧紧拉着弟弟的手,那意思是让他放心。

刘东山满意地点点头,再次捏了捏刘灵芝红彤彤的脸,看了李半夏一眼,毅然转身,大步离开了村口。

男人与女人不同,男人心里即便难舍,也会坚定地不让自己回头。他们时刻在提醒自己,他是一个男人,男人太婆婆妈妈了会显得矫情。何况,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要是放任自己的不舍,那恐怕就再也不想走了。

女人或许舍不得丈夫,舍不得孩子,三步一回头,将所有的难舍都显露在脸上。还会难抑内心的冲动,冲回来抱住自己的孩子和丈夫。但无论是哪样,都说明。分别是人世间最困难的事情。不管是谁,也不管那人内心有多强大,面对分别也会忍不住伤感、心有牵挂。

刘东山紧了紧肩上的包裹,心里闪过无数次念头,只希望远行的这段日子眨眼即逝,下一刻他就出现在村头。但不过是想想罢了,人生中总是会面临许多次的分别,暂时的分别是为了之后更好的相聚。

李半夏目不转睛地望着刘东山远走的背影,看到他走得从容、走得坚毅,难舍的心不知不觉间便释怀了。

他走得再远。她的心永远和他在一处。

东山他。想必也是如此。

她要做的。就是安心等他回来。就像先前她每一次离开他时一样,安全地、带着好消息回来。

“走吧——”李半夏拍拍孩子们的肩,将跑上前叫爹爹的孩子给拉了回来。

“去哪儿?”

“回家,吃饭。”

…………

时隔数天。李半夏再次来到了妙手仁心堂。

鉴于每天来妙手仁心堂应诊的病人太多,附近又没有其他足够大的药庐,鲍大人不得不让妙手仁心堂继续给人看病。毕竟他们千里迢迢赶到这里,有的还病得很重,稍有耽搁可能便有性命之危。鲍大人爱民如子,再加上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妙手仁心堂真的和这宗案件有关系,不宜做关闭药堂之举。

公孙先生也擅长岐黄之术,有他坐镇,药堂想来无恙。若是这期间。有人想在他眼皮子底下耍花样,也是十分困难的。

李半夏一早就收到了鲍大人的传召,说是这件案子有新的进展。李半夏飞快吃过早饭,便赶了过来。

“民女李半夏参见大人——”

“李姑娘不必多礼,起来吧~~”鲍大人正襟端坐。神色比平日和蔼了许多。倒不是说他平时多么严厉,只是鲍大人常与那些罪大恶极的奸贼恶徒打交道,又执掌京畿治安,自当执法如山、令出必行。久而久之,鲍大人在人们心中的形象便是严肃到甚至令人心神畏惧的地步了。

今日鲍大人不但没有端着他一张威严的脸,反而还露出几分笑意。李半夏见了,心里不由犯嘀咕,鲍大人那双洞穿世事的眼睛仿佛已看穿了一切,在他的面前,似乎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隐藏。

“谢大人。”

“公孙先生,詹护卫——”李半夏又依次见过两人,两人也拱拱手,回了礼。

“数日不见,李姑娘的神色似乎好了不少,人也变胖了一些。”公孙先生颇为认真地打量了李半夏几眼,揶揄地点点头道。

李半夏却听出了这句话是话中有话,公孙先生这是在说她这些日子过得很安逸,很轻松呢。

她本人正处在麻烦之中,还能活得这么轻松,仿佛什么事都没有,这其中不是有问题吗?

鲍大人不愧是鲍大人,公孙先生也不愧是公孙先生,这么快便看穿了。

但就这样让她承认,未免也太容易了。要是对方只是猜到那么一星半点,故意这么说只是为了诈她,那她不就成笨蛋了?

“承蒙鲍大人和公孙先生关爱,让我回家休息。前些日子每日在药堂坐堂,身心俱疲,难得有这个机会,日日吃得饱、睡得好,身心轻松,也就所谓的心宽体胖了。”李半夏舒心一笑,要不是太贪心,她真希望每一天都过得这般轻松自在呢。

偷得浮生半日闲,这其中的美好,又岂能轻易道出?

“身系命案,李姑娘还能如此看得开,真是让人佩服。”公孙先生可不会就这样放弃这个话题,他要探探,李半夏这潭水到底有多深。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既然与我无关,我又为何担心?更何况,有清如镜、明如水的鲍大人在此,我更该放心才是。”李半夏淡而一笑,到这个时候,才发现这件事情有趣起来。但愿一切如他们所预料的一般,而鲍大人等也不会让他们失望。

“李姑娘可认识仓狄的大将军封炎?”鲍大人忽然问道。

嘴角含笑,心中飞快转过念头,李半夏暗道这位鲍大人果然厉害,这么短的时间就摸清了这其中的关系。

“自是认识的,上回我告诉大人,我救的那人是流锋,而此人正是封大将军的侍卫。我与封大将军,有过几面之缘。”

“李姑娘最近有没有见过封将军?……”鲍大人注意着李半夏的脸色,“本官问的就是在这几天,流锋被毒死之后!”

鲍大人语气陡然严厉了起来,这要是一般人,恐怕被他这一喝吓得腿都软了。

李半夏掩饰着内心的惊讶,忙躬身低头:“回大人,民女这些日子从早到晚,都呆在家里,哪里都没有去。邻居亲朋,都可以为我做证。”鲍大人既然用官称,李半夏就只有自称民女。鲍大人严厉起来,还是让人有不小的压力的。

“那这些日子,有无陌生男子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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