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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田仁医傻包子-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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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大人细一想,他这话问得倒是为难他了。他大老远地前来寻找他的妻子。如今连妻子的面都没见着,一颗心自然惴惴,又如何能放下心怀安心睡觉?

刘东山是个很细心的人,也是一个很为他人着想的人,即便他真的睡不好,又怎可说出这般不识好歹的话?他留在驿站,承蒙詹护卫和鲍大人多方照料,他自当铭感五内。又岂会说出啥无礼之词。

于是,刘东山点点头,“驿站高床软枕,物事又一应俱全,比草民家里要好多了,草民一觉睡到天亮,谢大人关心了。”

他觉虽然睡得极其不安稳。倒也没说什么假话,这驿站可比刘家的环境要好得多了。只是,不管什么环境,也没有李半夏在他身边睡得踏实自在。

一晚上睡睡醒醒、醒醒睡睡。一方面忧心忡忡,惦念着离他不远的妻子,另一方面身体疲累万分,大病初愈。这两天下来人都快虚脱了。最后终于在疲累中睡去,却又一次次从梦中醒来。迷迷糊糊、头晕脑胀的,他差点以为自己又在发烧了。

鲍大人听着刘东山的说辞,又看到他眼圈旁边的阴影,便知是怎么回事了,聪明的不再提这个话题。

注意到他手上拿着一个东西,仔细一看,竟是一方砚台。在院中的石桌之上,还有一把刻刀,鲍大人认得。这是专门雕刻砚台的刻刀。不禁好奇的问:“刘兄弟,我刚看你在这低头忙碌,不知在忙什么,能说给老朽听听吗?”

鲍大人的声音亲切又和蔼,与他在人前的威严有很大的不同。都说这鲍大人升堂审案的时候,小孩看到都会吓得大哭呢。刘东山也听说了一些关于这位当朝最著名清官的传言,只是与传闻中的威严相去甚远。这位大人就像一位最和蔼的长辈一般,连说话都这般和颜悦色。

刘东山对这位鲍大人多了一抹尊敬之外的东西。这种东西,叫做亲近。

无论谁面对这样一位被百姓争相传颂、对人又如此亲切的好官,都会油然敬爱他的。

“闲来无事,刻一些小玩意。打发打发时间罢了。”

“能给老朽看看吗?”

“大人客气了。”刘东山将那块砚台递到他手上,心里却有些忐忑。他本不欲让别人看到他的雕刻,因为他尚未请示过师父。

刘东山很尊敬肖将,对自己师父的话自然不会违背,而且他也知道师父这么做有他不得已的苦衷。然而就在不久前,师父说他可以出山了,这算不算是默许了他能将雕刻之术展于人前?此时只是将这块简易的砚台给鲍大人一观,这个要求恁是谁都无法拒绝,想来就算师父知道了,也不会怪罪。

鲍大人接过砚台,捧在手中一打量,渐渐的,目中一凝,眼神也亮了几分。走到桌边坐下,双手捧着砚台,对着日光,认真细观起来。

他一开始只是出于好奇,想看看刘东山在做什么事,虽然凭着他眼睛之利和观察之入微,大致猜得出刘东山是在雕刻。他以为他只是如他所说,打发打发时间,雕着玩玩消磨消磨工夫的,不得不说,这玩意儿倒是很容易消耗时间的。然而,这往下一看,连见识广博的鲍大人也都给愣住了。

一只手细细地磨搓着砚台上的一株荷花,荷花叶叶分明、交相辉映,各种凿刀交替使用,雕刻手法与砚形、砚式达到惊人的协调。通过娴熟的雕刻艺术,将设计构思表达得完美,使石质与艺术加工达到“天人合一”、“物我交融”的境界,最终形成“天工人工、两臻其美”。

刘东山等候在旁侧,鲍大人举着那块砚台,神色有些激动。

“大人——”公孙先生回来了。一身青布长衫,站在不远处,对着鲍大人施礼。转而又看向刘东山,微微笑着,“刘兄弟。”

“公孙先生——”刘东山也忙点头见礼。

公孙先生方从外面回来,看他的神色,显然是有要事与鲍大人商量。鲍大人虽然心有不舍,还是将那块砚台递回给了刘东山,呵呵笑道:“刘兄弟技艺高超,小小的一朵荷花,在刘兄弟的手下竟似注入生命一般,淡雅清幽、芳香吐露,真是美不胜收,让老朽大开眼界啊!”

“大人过奖了,微末技艺,哪敢得大人如此夸赞?”

鲍大人睿智的眼里闪过一抹了然,拍拍刘东山的手,有些意味莫名地笑道:“刘兄弟过谦了,你这手技艺要都是末流,那别人在你这儿还不是班门弄斧,自毁招牌?”

“大人方才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公孙先生一转弯,就道出了自己心中所思。跟随大人这么多年了,他很清楚大人,也只有在发现有为的年轻人或者什么想象不到的事,才会流露出那样莫名的亮光。嗯,就像是一个老狐狸~~

“哦~~公孙先生也发现了?”

“想必与大人手中观看的那块砚台有关。”那不过是一方极为普通的砚台,大人向来清廉,虽然位居高位,一干用度都是从简,像端砚和血砚那种名贵之物,大人是用不着的。

“正是。”鲍大人一捋胡须,“这位年轻人可不简单哪,我们每个人可都是小瞧他了。”经过这两日的相处,他们看到了刘东山身上的朴实与善良、忠厚与热忱。他们一直以为,他是一个憨实的乡野少年,这样的小伙子也是极好的,本本分分、老老实实。却哪里想过,就这样一位年轻人,拥有着足以震惊整个砚坛的砚雕之术?

“大人是指……?”

“呵呵!不可说,不可说,等到了时候,公孙先生就会明白了。”现在,还不是将那个秘密揭晓的时候。在事情尚未明朗之前,他这个老头子还是不要多事、给他们年轻人添麻烦好了。

公孙先生听罢,也只得笑了,接受了这个特大号的“关子”。

“对了,公孙先生,此次出去可是有了收获?”

“不负大人所望,那边已经有动作了。我派苏安杨春两个人留在那里候命,一有动静便会回来通知我们。”

“甚好,公孙大人辛苦了。”

“卑职分内之事,不敢言苦。”

…………

日落时分,詹护卫回到了驿站之中。

第一时间,向鲍大人禀报了最新得到的情况,鲍大人、詹护卫还有公孙先生在书房中待了大半个时辰,才看到他从屋中出来。

这本来没什么,他们仨商量要事,就算是呆上几个时辰,也无可厚非了,只是苦了趴在屋顶瞪着大眼直瞅着这边等詹扬出来的漂亮姑娘了。

那是一位十分漂亮十分可爱的姑娘,一袭紧身红衣,将玲珑有致的身材衬得更加挺翘三分。面色洁净无暇,仿佛一块上好的璞玉。两弯长长的眉毛,宛如天边的新月。

她是专程来找詹扬的,可是这家伙也未免太不怜香惜玉了些,放着她这么个大美人趴在屋顶挨饿受冻,他却理都不理。好吧,他并不知道她严大小姐大驾光临,这才在无意中怠慢了她,不知者无罪。

不过自己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劲哪,只是因为一时兴起,想给他来个惊喜,创造一个别开生面的见面,没想到她还没露面呢就碰到这么个情况,可真是让她连肠子都悔青了。

然而她都已经趴了这么久了,要是让她现在就这么乖乖地下去,坐在院子里等她,那她可不甘心。

真不知道,三个大男人,怎么比女人还要唠叨。这都过了多久了,唠唠叨叨、唠唠叨叨,还有完没完了?

…………

405 本姑娘喜欢的,天王老子都敢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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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赖叫妹纸的钱袋子,还有pokgu妹纸的评价票(2张),谢谢你们了!

——***——

严绫还真的跟詹扬坳上了,他不出来,她也绝不会先下去。

这位漂亮的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天下第一追踪世家严家的嫡传子嗣,也是严家唯一一位女追踪猎手严绫!

严家上一任家主严孤方,只有这么一个女儿,生平追踪绝技也只有传授给这个女儿,好在这个女儿没有让她失望,在追踪方面的天赋比起男儿来毫不逊色。因为女子生来的细腻和耐心,在追踪方面比起男子来尤甚几分。

严绫趴得都快睡着了,詹扬还是没有从鲍大人的书房里出来。很不雅地打了一个呵欠,顺便糗了一下驿站的守卫,那些个小呆兵,她在这儿都趴着一个时辰了,那些小兵们毫无所觉,就这种警觉性真的能保证他们的大人?我们的严大小姐表示很严重的质疑。

哎!困死了困死了,真是困死了,该死的詹大哥,你到底出不出来~~

“什么人?!”

乐极生悲了~~驿站里的侍卫这一下子总算是发现这方面趴着一个大活人了。可怜严大小姐一个懒腰还没伸完,突然被他们这一下,华丽丽地在屋顶上滚了两圈,直往地上摔下来。

“啊——”一声惊叫,从屋顶传来,一阵风闪过,本以为这次会摔得够呛。吓得严绫紧紧闭上眼。等了许久,没有等到预期的疼痛,诧异地睁开眼,发现她这一摔摔进了一个怀抱里。

严绫一瞬间有些晃眼,那一刻,她暗暗希望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阳光下,詹扬刚毅英武的面容柔和了不少,嘴角弯起一抹弧度。灿烂得让严绫心口一窒。

“没事了,下来吧~~”这丫头,被吓傻了?

“哦~~哦哦。”严绫反应过来,忙从詹扬身上下来。

“大门不进,你爬屋顶干什么?”詹扬笑意盎然的问。按辈分,詹扬和严绫的父亲严孤方是好兄弟。虽然詹扬年纪不大,在江湖上的地位却很高,与这些江湖前辈都以兄弟论交。严绫是严孤方的女儿。按照詹扬和他父亲的关系,理该叫他一声詹叔叔。

只不过,咳咳~~要严绫叫詹扬叔叔,那可是难为她了。不但难为她,也难为了詹扬。这么大的姑娘,叫他叔叔,他宁愿她叫他小詹子,也要比这个好些。严绫自觉地叫他詹大哥,詹扬倒没什么意见,不过在她老爹面前。不敢这么叫罢了。

严绫将手背在身后,忐忑地捏着手指。尴尬地想着可以说得过去的理由。

“我……凉快罗,呆在屋顶凉快。”严绫毕竟是一个很开朗的女孩子,她才不会让那见鬼的情绪跟着她太久,太窘了,即便窘,也不能在她面前窘。“还说呢。詹大哥,你跟鲍大人还有公孙先生他们,到底在商量什么东西,进去大半天了也没等到你出来~~”严绫越嘀咕声音就越小,她可不想让詹扬知道,她那么无聊爬到屋顶上等了他那么久。

演变成那样,这下子,算是真正的惊喜了。

“说说,你今着过来干什么?”这个时间,她不是应该呆在他们在郊外发现的那栋宅子,怎么有空跑到这儿来了?那是一个关键的地方,自从被严绫追踪到,就一直派人候在那里,不管那些人下一步有些什么动作,都会落入他们的眼里。

看到严绫在这里,詹扬也并不担心,因为在严家还有许多善于追踪之人。这个丫头虽然继承她老爹的衣钵不久,其表现出来的才干已经足以成为一家之主了。她人在这里,那边一定另有安排。而且詹扬也清楚,以这丫头的性子和能耐,要她在那儿监视,算是委屈她了。

“我过来,当然是有要事。”严绫径自走到石桌边坐下,自然地就像在家中一样,拿起茶壶,倒了杯茶,一口灌进嘴里。接着又倒了第二杯,喝下。

在屋顶上趴了半天,又累又热、又渴又无聊,她真是脑袋被驴踢了,才会做这种蠢事!

喝了三杯有余,总算是停了下来,招呼詹扬坐,自个儿又拎着小茶壶,给他倒了一杯。那反客为主的小模样,倒是可爱得紧。

詹扬似乎很清楚她的脾性,只是笑笑,坐在她的对面。

“哦,是什么要事,还有劳我们的严大小姐亲自跑这一趟?”

明知故问,我跑这一趟还不是为了你——

不过这话,严绫脸皮就算再厚也是说不出口的。好吧,她虽然没有其她那些千金小姐的矜持,她是江湖儿女,向来率性而为,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喜欢一个人哪怕他是天王老子她也敢追。只不过,面前这个人麽,望着詹扬的俊脸,严绫害羞地低下头,两根食指对在一块轻轻戳着,心里面直打鼓。

她要叫他叔叔的……呸呸呸!他才不是她叔叔,他又算哪门子的叔叔。可是,爹爹老是让她叫他叔叔,明明没有比她大上多少,偏要让她叫叔叔,爹爹可真是为难死人家了。

这还不是最紧要的,还是那句话,她严绫的胆子大着呢,别说没啥血缘的叔叔,就算他是她真正的叔叔,她要是喜欢……这个还是不要啦,严绫脸色涨红,吐了吐软软的小舌头。很不客气给了自己脑袋两下,气道:严绫哪严绫,你这脑瓜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该想的法子想不出来,不该想也不必想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倒是想了一大堆,可真是气死我了。

其实这都不怪他,是詹大哥故意在跟她装糊涂,瞎子都看得出来她对他有意思啦,偏偏这个木头,一脸的不知情。上次在茶楼,那个上茶的大叔说他们是一对,她心里可乐了,而他,却对那老头说他们是兄妹。说来也怪,像这种事,以詹大哥的性格不必理会也不必解释的,毕竟是一个陌生人,人家认为他们是什么关系根本就没什么要紧。

他多此一举,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要和她划清界限,不想引起她不必要的误会。顺便告诉她,在他心里,他只是一个小妹妹罢了。

瞧,她多么聪明,这种婉转的事她一下子就全想明白了。那时,她倒真希望,自己的脑子没有那么好使。

严绫嘟着嘴,每每想起那件事,心里还是十分不愉快。人家算是拒绝你了,再巴巴凑上去一回,这勇气还真不是一点两点哪。本来嘛,她对自己还是有些信心的,这么一来,就像路边的狗尾巴草,被人用脚一踩,顿时就蔫了。

不过别怕,正是因为她是那啥草来着,她的生命可强悍了,不会被他这么一踩就死在地上爬不起来的。只是需要一个过程,让她歇会儿,等她又积累了一肚子的勇气的时候,再去奋战。

他一日不喜欢她,她就跟在他后面一日。他一年不喜欢她,她就跟着他一年。他一辈子不喜欢她,她就陪着他一辈子,两根老油条,也算有个伴了!这等耐心和毅力,还有她独门的死缠烂打的功夫,要是还不能和詹大哥在一起,她一辈子打光棍也不冤枉。

只是严绫没想过,她愿意陪着詹扬做跟女油条,也不知道人家詹扬愿不愿意。还有她老爹严孤方,他们严家在她这一代就她这一棵独苗苗,会舍得让她打光棍?

女光棍,还是这么漂亮的女光棍?这话传到江湖上,该传得多么难听?显然,严绫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些问题的,在詹扬的问题上,其他的一切问题都得让步。

严绫盯着詹扬英武不凡的脸庞,一会儿嘟嘴,一会儿皱眉,一会儿苦恼,一会儿失望,一会儿神往。一会儿又像猫盯着耗子,恨不得将詹扬咬在嘴里,打包带回她的山庄去~~

要是詹扬知道这会儿严绫看着他的目光就像看着一只被猫盯上的耗子,恐怕他会如坐针毡,也不想听她要说什么,脚底抹油就开溜了。

他詹大侠不会做落跑这种事,因为还没有一个人的武功,能高到让他落跑。虽然也有些缠人的武林人世,非得缠着和他比剑,偶尔他也会用他那高明绝顶的轻功来躲避这种挑战,像这种直接被一个人的眼神给吓跑的,却是头一遭了。

詹扬也觉着气氛有些不对劲,看那丫头的样子,似乎颇为委屈,就好似谁欺负了她一般。

再看她看的方向,莫非这个人是他自己?

他可什么话都没说。

事实上,他等她回他的话,已经等的这杯茶水都快凉透了。

严绫两只明亮璀璨的大眼瞪得圆溜溜的,詹扬还从未看到这么大、这么溜圆的一双眼睛。只是这双眼睛,看得他有些直发怵。

就在詹扬想问她怎么了的时候,严绫突然开了口,说了一句让詹扬大跌眼镜并且让自己恨不得咬掉她舌头的话。

“詹大哥,我把你带回山庄好不好?”

…………

406 打翻醋坛子了~

406打翻醋坛子了

“詹大哥,我把你带回山庄好不好?”

完了,这下子,严绫是真把自己当成猫,詹扬当成耗子了。

在这么个情况下,稍微正常一点的姑娘,顶多会羞涩地问上一句“詹大哥,你早年在江湖漂泊,这些年又跟在鲍大人身边办案,早已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不知詹大哥你可有中意之人……有没有娶妻的打算?”

再不正常一点的,胆子再大上几个跨度的,可能会鼓起勇气问一句:“詹大哥,我嫁给你好不好?”

只有脑子进了水,一时想不清事儿外加脑子短路、一心找抽的笨蛋才会对我们的詹大侠冒出这样一句哭笑不得的话来。

詹扬难得瞪大了眼,陡然听到一个姑娘家对他大老爷们说这种话,就算他詹大侠再豁达,也忍不住有些脸红耳热。

“不,不是!詹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是我爹他老人家想跟你一块喝酒了,临出庄前还让我下次回庄一定要带你回去……不是,我……的意思是下次詹大哥一定要赏脸,跟我回山庄陪我爹喝一杯才行。”严绫急得舌头都打结了,她平时能说会道的,今天可真是笨死了。

詹扬有些不自然地点点头,但他到底是行走江湖多年的大侠,遇事冷静,又比严绫多活了许多个年头。他可不是毛头小子了。小丫头说的玩笑话,没必要太当真。况且以他对严兄这个女儿的了解,可是一个十足的鬼灵精,又很爱玩,这次他前往严家山庄,这个小丫头偏要跟他一块过来。

严家山庄许多追踪的高手。但要论起追踪术。严绫可以说得到了严兄的真传,带她出庄可以说是最佳的选择。不过严兄在他走出山庄前曾慎重地提醒过他,他家这个鬼丫头是个很会闯祸惹事的主儿,让他多盯着她一点儿。

与严兄说得不同,严绫很好动,也很活泼,闯祸惹事倒还好。詹扬倒是没怎么见过。但从今日爬屋顶这事来看,这说明严兄一早的提醒对他不是没有道理的。

詹扬不是没有看出,严绫对他有好感,可是她更知道,这种好感是作不得数的。他们并不合适,或许有一天,她会找到真正适合她的男子。

“好了。小绫。你现在对我说说郊外那栋宅子最近都发生了些什么事,你又发现了什么?最近有没有其他的人到那栋宅子里,又出来些什么人。”他每日都在城中,随时听候鲍大人的吩咐,那边的事也全部都交给小绫了。

严绫顿时有些泄气,和詹大哥在一块。似乎总是在谈这些无聊的事。只要她想把话题转到那件事上去,詹大哥一定会在最快的时间将它绕回来。严绫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洪水猛兽。要不然詹扬为何这般避之惟恐不及?

失落归失落,规规矩矩回答詹大哥的问题,也是很有必要的。

“那栋宅子这两日比较安静,期间只跳出两个人,鬼鬼祟祟地,跑了一趟江州最大的花楼。接了一个姑娘,带回了宅子里。大概过了两个时辰,那个姑娘又被那俩人从宅子里送了出来。将那姑娘送回了花楼,在江州最大的酒馆喝了一坛上好的花雕,两人才晃晃悠悠地回到了那栋宅子。”

严绫喝了一口茶,接着道:“那两人凌晨时分才回到宅子,很快又出来了。不过这一次,他们不是走着出来的,而是被人抬着出来的。”

“嗯,抬着出来的?”

“对啊,他们死了。”严绫想到那两人的死状还是心有余悸,不知道是什么人,要杀这两个人。就算要杀掉他们,也没必要让他们死得那么惨不忍睹。

“会是什么人杀了他们?又为何要杀掉他们?”詹扬皱紧眉头,总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依我看,詹大哥,那两个人一定是在外面偷偷喝酒,被他们的主子给发现了,想要教训他们一下。至于他们的伤,虽然很可怕,但不像是遭多次伤害,倒像是死在一件很可怕的武器之下。”

严绫年纪不大,好歹也是严家的传人,对武林中的事也算是知之甚祥。对武林中各大高手,还有独门兵刃,也可以说是如数家珍。武林中有经验有眼力的人,看到伤口,就知道是被什么兵器所伤,从而推断出凶手是谁。

这个兵器,严绫显然是没见过的。

“詹大哥,你知道是什么兵器吗?”

“你说的,像是金门的笸箩刺,笸箩刺剑生两刃,布有倒刺,被笸箩刺伤过的人,会血肉模糊,伤口混乱。但这笸箩刺乃是金门门主金半月的独门兵刃,自从十年前金半月走火入魔失踪以后,这笸箩刺就随着金半月失踪了。却不知,如何到了那个幕后人的手上。难道是她?”

“金半仙?”严绫的脑袋也是好使得很,更何况,这金半月和金半仙名字只相差一个字,很容易便猜出他们的关系。

“嗯。”詹扬有些欣赏地点点头,往身后靠了靠,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金半仙是金半月的胞妹,金半月失踪后,那笸箩刺很可能落到了她的手里。只是,这两个人,究竟是金半仙所杀,还是那个幕后人用金半仙所赠的笸箩刺所杀,就不得而知了。”

“人应该不是金半仙杀的。”詹扬的语气有着肯定。

“为什么?”

“因为金半仙最引以为傲的武器是针,练武之人,尤其是那些成名的高手,都有一种对武器的执着。金半仙杀人,凭她的飞针绝技,眨眼之间就能取了这俩人的命,有趁手惯用的兵器,没必要用那把阴气极盛的笸箩刺。”

詹扬说得很有道理,但严绫心中还有疑问:“如果她是想一试笸箩刺的威力呢?又或者,她存心用笸箩刺杀人,故意让这俩人死得很难看。詹大哥你也知道,像她那种老怪物,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詹扬抚抚眉心,目中似乎有些无奈。这个丫头,每次提的问题都是那般刁钻,让人难以理解。不过不得不说,她的话还是有她的道理在。

“你这么问也不奇怪,因为你还不知道笸箩刺相比其他的武器,有一种特性。”看到严绫睁大了眼睛,一副好学宝宝的模样,詹扬又是一笑,对她说起笸箩刺这件武器来。

“笸箩刺相传乃战国时期的锻铸大师晋禾所铸,每日以自己的鲜血喂养,吸食日月之精华,历经九九八十一天,方铸成一把刺状的兵器,取名笸箩。笸箩,乃是晋禾大师心爱女子的名讳,他铸造这件兵刃,就是为了纪念他这位早逝的妻子。只是这刺,以晋禾鲜血喂养,使笸箩刺一出世便带有一种魔性。”

“后经历战乱,屡次换主,江山变色,这把剑以活人饮血,每逢出鞘见血才收。正因笸箩刺与生俱来的魔性,只有男子之身以龙阳之血喂刺,才能驾驭笸箩刺,成为它的主人!”

“女人碰触此刺,轻则伤寒浸骨,重则还会伤及心脉。若要强行施展笸箩刺,还会丧命于刺下,遭笸箩刺反噬。”

换句话也就是说,笸箩刺有性别歧视,只认男子为主。呵呵!这把刺还真是傲娇,傲娇到严绫听了很想扁它呢。

“哦我知道了,你就是凭这一点断定金半仙不可能是笸箩刺的主人。可是,那个幕后人是怎么得到笸箩刺的,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要学这种歹毒的功夫使这种歹毒的兵器干什么?”

说来也是令人遗憾,晋禾大师当年因为纪念亡妻才铸造笸箩刺,谁知这笸箩刺在数百年后会成为为祸江湖的歹毒兵器之罪。这恐怕是晋禾大师想不到,也不敢想的是。

他要是知道他倾付了全部心血和热忱铸成的以爱妻命名的笸箩刺,到最后与血腥、死亡还有绝望这些字眼联系在一起,恐怕他老人家要气得要从棺材里跳起来,与那些辱没他笸箩刺的家伙们一起同归于尽了。

“这个恐怕也只有等他自己告诉我们了。”

严绫做了个鬼脸,那幸灾乐祸的表情好似在说:终于有你不知道的事了。

“姑娘?!”

“你说什么,什么姑娘?”她没听错吧,严绫忙放下手中的杯子,直盯盯地瞪着她。那样子,就好像属于自己的猫粮,被别的猫儿给叼走了。

脸腮嘟得高高的,气得鼓鼓的,就跟水塘里的青蛙一样。那架势,要是詹扬嘴里真蹦出个什么姑娘,她一定扑过去咬他一口。

“那姑娘,花楼里的姑娘。”

“什么?喜欢别的姑娘就算了,居然还喜欢花楼里的姑娘。”严绫气得想哭啊,难道她不是姑娘啊,詹大哥宁愿喜欢一个青楼姑娘,都不愿意看她一眼。

“我知道他为什么要杀那两个人了,杀人灭口!”

严绫一愣,总算是明白过来詹扬嘴里的姑娘是什么姑娘了。

原来这严大小姐,是把詹扬嘴里的那姑娘当成他有喜欢的姑娘了,怪不得她这么紧张了,呵呵!打翻了醋坛子了。

…………

407 逛花楼,抱美人~

407逛花楼,抱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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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妹纸妹纸,鱼头sir妹纸的钱袋子(4个),还有硝烟猫咪妹纸的粉红票,谢谢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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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天香国色楼。

这里是江州最大的一间青楼,莺歌燕舞,美女如云。酒色财气,充斥在这酒楼的每个角落。就连喧嚣繁华的江州绿柳街,也都能感觉到从天香国色楼飘散出的女子脂粉香味。

詹扬和严绫此时就站在天香国色楼外,一个成熟稳重,顶天立地,英武不凡。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一身锦衣,出身大富。那娇俏英俊的脸蛋,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

詹扬瞥一眼身边比女子还美上几分的俊小子,嘴角抽了抽。她确定扮成这个样子,能混得进去?这些风月场所里的人,个个眼睛都贼亮贼亮的,就她这样的,也能扮成男人?他很不给面子地往她的胸前瞥了一眼,这绝对是无意的,但詹扬还是觉得这一瞥有些尴尬了。

连他这一关都过不去,如何能瞒得住老鸨的眼睛?

再说,她是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到这个地方来?这事要是给严兄知道了,准得怪他把他的宝贝女儿往不该带的地方带。

严绫丝毫没觉得自己有啥不对,正臭美着呢。她自我感觉还是不错的,穿上男装可是把詹大哥给比下去了,她长得更英俊。

不过,她喜欢的才不是詹大哥的英俊,她喜欢的是……

严绫偷偷瞟了一眼身旁的詹扬,又很快地滴下头去,心里开始打起了鼓。即使青衫粗布,穿在詹大哥的身上。都自有一股属于他独有的味道。别说他是威名赫赫的大侠,哪怕詹大哥现在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贩夫走卒、落沓的江湖客,她都会喜欢詹大哥的。

“既然来了,我们就进去。”詹扬说着,当先便埋进了天香国色楼。别看他走得从容。詹扬到这种地方来的回数还真不多。几次都是为了办案,朋友之间谈事情。酒楼茶馆皆有,唯独不在这烟花之地。

反倒是严绫,纸扇一摇,很像模像样地装起了大爷。为了能逛逛青楼,她可是做了不少的准备,特地让人去买了一件名贵的衣裳,还有执扇,环佩,都是上好的货色。

总之。她一定要将今晚所有姑娘的注意力都吸引到她身上来,她要左搂右抱,一个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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