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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徒弟霸师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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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墨妾还好,只在盛大的场合才会蒙面,以昭示着宜兰国女巫的高端身份。

而花含烟的那雪白的面纱从没摘下,还有在浴火节那天花含烟窥修为。

令夏紫染惊异,那灵力多么的熟悉,必是出自云灵门无疑。

昆仑派和云灵门一向较好,对于云灵门的修仙套路夏紫染还是熟知的。

凝神而聚,竟探不到一丝的线索。

想当然夏紫染也是地仙级别的人,云灵门除叶无辰,只有宫析寒是地仙级的人物。

再也没人能与夏紫染相匹敌,什么时候多了个花含烟,还身在宜兰国的女巫旁边。

从这几天的观察,风墨妾挺信任她的,看样子是花含烟在为风墨妾办事,不像是请来的贵宾。

什么时候云灵门也管起这些俗事?她到底是不是从云灵门来的。

雪白的蚕丝布料轻纱外罩,给花含烟硬生生的罩上朦胧的色彩,剪水的眼眸波光盈盈,如滴水的深潭。

夏紫染不动声色的探查,花含烟飞仙的身体怎不知,转头朝他友好一笑。

虽然不知道夏紫染看不看的到她面纱低下的笑脸,但那双变弯的月牙相信夏紫染看的明白她是在对着他笑的。

花含烟心里难能的得意着,地仙级别怎能窥探到飞身级别的修为。

偷窥被人抓个正着,夏紫染不好意思的拿起茶杯低头饮下。

这女的到底是什么谁?莫非真和云灵门有莫大的渊源?

夏紫染突然改变的心意想留下了,花含烟于他来说真是太奇怪了。

连他都探视不到的修为,该是何等的高,又贴身的跟在风墨妾身侧,和风墨离又隔的如此近。

必须查好花含烟的来历才能安心的离开,夏紫染整个人突然变得轻松了,很开心的看着风墨离。

不知道他是为自己找个借口留下,还真是为了凭空出现的花含烟。

“都来了,看我这个主人怎么招待客人的。”

风墨妾人未到,莺歌般的笑音已飘来,有她的地方无论再沉寂也会令人振奋。

风墨离接口道,“妾妹哪的话,这顿饭本该墨离为家师请,不想让妾妹劳烦了。”

风墨妾笑笑,拉起风墨离,朝夏紫染点点头,三人准备入座。

“离哥哥,怎对我这番见外,你我同为母体出生,自小虽分离,可我们心连心的血肉,是任何一对兄妹不可比拟的,墨离墨妾!莫离莫弃!只因弃与我八字相克父皇便改用了妾字,离哥哥可要理解父皇的一片苦心,切莫在把妹妹当作外人。”

风墨妾一句话说的要有动情就有多动情,配上她那真诚绝色的容颜,更加的让人百分百的信服。

倒是风墨离显得的不自然,总觉得和风墨妾有那么一丝的隔海,“是墨离矫情了!”

花含烟看着三人同席,心中呐喊,可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观啊。

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倾城人儿,配上夏紫染的绝代之容,这顿饭不用吃就饱了。

淋漓的含笑声中,多数风墨妾充当着调节剂,没想宜兰国的女巫还有这般手段,风墨妾果真女中豪杰。

在冥域的时候花含烟就应该看的出了,她那温柔的眼波中,总时不时的跳动着另类的水质。

明明是清澈的秋水硬生生的缠满了杂质。

还是风墨离看的舒爽些,虽和风墨妾一样精致的五官,看着就赏阅,简简单单的一个美人胚子。

那朵梨花胎记还真适合风墨离,若生在风墨妾那张思绪烦乱的脸庞,还真会被破坏了。

可见上苍造物有时还是明理了,花含烟用了有时,她打心底觉得脖子上方这可头颅是上苍打瞌睡的结果。

不然为何身边每个人都那么的出尘绝伦,独独她是杯白开水,还是冷却的。

眼神在转到夏紫染身上,哇哇!花含烟真想大叫出,男子生那么漂亮干嘛?

真是浪费,恨不得将夏紫染那张脸皮撕下贴到她自己的脸上。

那目光一下子变得贪婪,花含烟许是太无聊了。

站的位置又刚好可以清楚的看到三人的容姿,眼眨巴眨巴的,在三人的脸上来去的打转着。

那视线实在是太热烈了,以至于吸引了桌位上三人的视线。

突然接触到三道视线,还是那么绝色出尘。

还好对三人的长相已熟知,再有叶无辰的非凡品貌打磨过,加上那面纱的遮盖,才有花含烟在他人眼中的镇定。

风墨妾到底是花含烟的主人,垂眼左右瞄下,再抬眸还如往日温和的笑脸。

“真是的,紫染和离哥哥乃人中龙凤,连我府上管事的魂也被二位给勾勒,你先下去吧!”

花含烟慌乱的底下头,心怦怦的乱跳往后退下。

万分感谢风墨妾给她戴上面纱,可想而知她那脸蛋两旁是怎样的奇观。

风墨离第一次正眼望着花含烟,这女的很特别。

看见她时不容忽视她的分量,若没注意到,她就像融入大自然般,让人不异察觉。

夏紫染微微眯眼,护主殿的管事可不是这么容易当的,还是个生人?

恐怕没早他几天来,这女子危险的机率极高,更为留下的心曾强了几分肯定。

————————————————————————————紫染留下啦,风墨妾会离间他和风墨离吗?花含烟不知又起到了什么作用?嘿嘿!后续交代哦!

醉是女儿心

花含烟踩着碎石,经过石桥,绕过花园,来到假山,左右看下一个飞身,稳妥的躺在假山上。

扯下纱巾大大呼出口气整个盖在面上,美人也不是随便消受的。

阴郁着心,刚才看到他们其乐融融的样子,突然好怀念在云灵门的日子,好想念叶无辰和同门中人。

虽有几个时常会刁难她,可知心的还是有那么一两个,不然在云灵门还真是白待了。

想着想着来了困意,碎碎的谈话声越来越近,让有丝倦意的花含烟来了精神峥。

看着一男一女走来,拥有着相同的容颜,那纤细的身形也那般类似。

只是一个略偏男的宽广的肩膀,还有那平板的胸部。

那不是风墨离和风墨妾,这么快就散伙了,花含烟保持着身不动,那耳朵竖的老高客。

“妾妹,有事?”

刚才夏紫染一说还要都停留几天,风墨离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风墨妾借口拉来散步。

风墨妾行事果断刚毅,到底还是女儿心性。

谈到女孩子家的那点事,还是离不开那娇羞的模样,红颜心动微微撇头带着甜笑。

“离哥哥,我喜欢紫染。你可代妹妹说声。”

风墨离往后退几步,看着风墨妾那与自己相像的容颜,她那份女儿心他早该想到的。

同为本体生,心有连心一点通。

他风墨离疯狂的爱上他自己的师傅,从风墨妾第一次见到夏紫染那天起早该想到。

“妾妹,师傅是昆仑派的希望,你是宜兰国的希望,注定是无缘的。”

“离哥哥不尽然,你虽早年离宫,心底是清楚的,只要我给宜兰国留下一个承接者便可。”

风墨离看着风墨妾眼中闪现的点点亮光,还有那脸上每一处冰肌都带着喜悦的跳动。

此刻的风墨妾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吸引人,难怪说恋爱中的女子是最漂亮的。

心低低的叹息,他和夏紫染已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怎能在让他的妾妹再掺和进来。

趁现在还来得及,硬是要阻断风墨妾的念头。

“他乃是我师傅,将来是要接任昆仑派掌门的位置,不是你的良人,妾妹现在还未陷入太深,还是罢手吧!”

“离哥哥,怎么也在意起这俗世,我只要能够与紫染比肩站便好,他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他即可,只需离哥哥帮妹妹牵红线,这宫中我再也找不到其他适合的人选,只有离哥哥和紫染最熟悉了。”

风墨妾一口又一口的离哥哥,风墨离忧郁了但那意志还是坚定的。

风墨妾和夏紫染是不可以,重要的还是和他长的一模一样的胞妹。

“离哥哥,你知道身为女巫的我本是无心之人,只有遇到上天派来的良人,心才会跳动,而我的巫力也会因此慢慢下降,因此宜兰国女巫在生产完孩子后,就要卸下重任,由下个阴女继承,在浴火节那天,我这颗心就开始跳动了。”

风墨离皱着眉头,才想起有这么一回事。

宜兰国的女巫从来都是无心之人,若说无心其实也不尽然。

只是那刻停留在体内的心不能跳动,遇到真正的良人才会欢跳起,这也使宜兰国女巫的特别之处。

为什么宜兰国每一代女巫总能生出一个阴女,这跟她们的心脏有紧密的联系。

他们心中的良人能给他们一个阴女的人,若那是那心跳之人出现,她们那百年不动的心如小孩蹒跚学着步伐慢慢的起跳。

风墨离无力了,从没想过令风墨妾心跳的那个人是夏紫染。

“那天浴火节出错,是因为你看到师傅出现而使得巫力下降。”

风墨妾眼一亮,这一出倒没想过,那是只是想试探花含烟的衷心而已,见风墨离这会提起,赶紧点头承认。

花含烟撇撇嘴,刚才听到那些还真相信了,以为风墨妾真为夏紫染跳动着心。

可这一刻不这么认为了,别人也许还不知道,那天仪式前风墨妾那咒语摆明是念错了。

花含烟在出手救掉落下的风墨妾时,清楚的看到夏紫染出现的那个位置,当时的风墨妾根本就看不到夏紫染所呆的地方。

何况内里清高的风墨妾那会在意那个地方站着什么人,她只在意她的子民是多么敬仰的膜拜她。

花含烟在心底鄙视了风墨妾好几回,那颗心真没跳动只有她自个心底最清楚。

谁会那么无聊用耳朵贴着她的胸口去听,这可是多么完美的借口。

而且这还是宜兰国的秘事,那风墨离也不是大嘴巴的人,哪会到处说去。

恐怕连夏紫染面前也不会提起,风墨妾就是打定这个注意才会跟风墨离说这些,果真是个可怕的女人。

风墨妾一向自视清高,一眼便可看穿人的心底。

可自从花含烟来了之后就不这么认为了,现在连风墨离那眼底的失落。

花含烟看不清还好,可她和风墨离明明一体的却什么也看不清。

风墨妾之所以这么急着提出,她知道夏紫染不可能会呆那么久,时间上不允许她多等。

手抓住风墨离的衣襟,风墨妾那广袖至白玉的手臂滑下。

那腕上有个凹陷的疤痕,极不符合生长在这么一个完美的人身上,

“离哥哥,我不是喜欢紫染,我是真的真的很爱他,我知道紫染虽是你师傅,可他听你的。”

虽不清楚风墨离和夏紫染的那点事,但是以风墨妾的灵敏度来看。

早就知道这名为师徒的两人,在多数情况下,还是夏紫染听风墨离的话。

一心以为这是夏紫染对风墨离单纯的宠溺,风墨妾殊不知这其中还夹杂其他。

那手腕上狰狞的疤痕彻底瓦解了风墨离的心。

早就听闻在他足月时已到了油尽灯枯,父皇听闻土方说风墨妾的一块肉能保风墨离一命。

闭上眼,这命还是风墨妾给他的。

“离哥哥!”风墨妾提醒着。

“爱情本是私事,师傅现在心中未有良人,我只能转达妾妹的意愿,还望妾妹能达成心愿,天色不早,我回宫歇了。”

风墨妾磨挲着这疤痕,勾起唇瓣,她若爱便深爱。

从见到夏紫染容颜那刻起她就知道这一生只随他奔跑,就算让她放弃一切也甘愿。

还有她长久以来的计划,这个国家本来就是留给风墨离的。

她忽然发觉以前的自己幼稚了,怎么和自己最亲的人抢着东西了。

双手抚着胸口,一直知道那里不对,还是不肯面对。

对着夏紫染明明是那么的热切,这里为什么任何的动静都没。

可是和夏紫染在一起是那么的甜,风墨妾坚信着是祖上所传出错,一定不是她的心出错了,只要得到夏紫染一切便好。

她承认刚才对风墨离耍了心机,还有手上那小时留下的大块伤疤,也是故意露给风墨离看的。

要能达到目的,花点小心思有何不可。

想起一个人,风墨妾扬声到,“花含烟,现在只有我一人,戏看完了,可以出来吧!”

花含烟一直以为躲的很隐秘,没想风墨妾早已知道她在此,怎么就被堪破了,就算是女巫也不至于这么厉害吧!

可到底还是窥探人家的秘密了,花含烟很识相的跳下来。

“真不愧为女巫大人,连风墨离都没发现,却被你发现了。”

风墨妾微勾唇瓣,看着花含烟利落的跳下来,轻盈的身姿如风般飘下。

“你是从哪里来的?”

风墨妾脸如变天,一下子变的严谨,完全没了刚才求风墨离的弱小。

花含烟一愣,还没见风墨妾这么严肃的样子,掂量着到底该不该说。

细瞄眼风墨妾凤眸,在这黑夜变的尤其黑暗幽深,宜兰国的女巫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不是任人忽悠的。

花含烟突然意识到一件很严肃的问题,来到这里若夏紫染发现她不见了,一发飙把风墨妾咔嚓了怎么办,也许风墨妾现在已经被砍了。

夏紫染对养他育他的同门都舍得下杀手,何况是风墨妾。

要是不舍得最多是风墨妾那脖子上的脸蛋,若不杀风墨妾万一一生气,把风墨妾弄的断手断脚,还怎么回去。

思量再三,花含烟还是觉得坦白才是明智的选择。

“我是从未来来的人,是以后的你把我带到这里的。”

风墨妾微皱眉头,水晶球果真测的不假,只是怎么是她自己把花含烟带来的,疑惑的看着着花含烟等待下文。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在夏紫染的冥域,而不是宜兰国,那还是许多年后的事情,是后来的你将我送到这里,叫我帮你和夏紫染牵手在一起。”

说话间花含烟拿出一枚玉佩,这是来这当天风墨妾隔空抛给她的。

风墨妾眼前一亮,心底对花含烟所有疑问全部打消。

她一向相信自己的眼光,相信未来的那个风墨妾一样有独到的眼光。

“噢,原来你是来自未来的贵客,还是我自己送给自己的礼物。”

风墨妾不愧为宜兰过的女巫,什么样的世面没见过。

对花含烟的惊世骇语只用一个‘噢’做表达,面上还是那般平和的笑容,心底产生了不小的震动。

水晶球测不出来世人的命运,一切都有了说法。

看着花含烟白色面纱遮脸,才知为何那天突发奇想的给她蒙上面纱。

那是她与未来的她是心灵相通的,是怕日后夏紫染的认出吗?还是别有用意?

“既然如此,那么墨妾和紫染之事还要拜托含烟了。”

这风墨妾未免也太过镇定了,看她笑不达眼的样子,花含烟没了底。

不知道现在这个风墨妾牢不牢靠,但又何妨,已经身处在这了,有些事必须讲清楚的。

想想以后那个风墨妾不知道是死是活,还有那个夏紫染的杀气花含烟就发抖,还是就近的人实在些。

“女巫大人,是这样的,以后那个你说过,若我达成你的愿望,待你和夏紫染事成之时,就是送我回去之期。”

风墨妾顿了下,认真的审视花含烟,没想多年后的自己还是把人转换时空的能耐。

心底偷偷的乐了,只要她和夏紫染一起就好,有了花含烟的帮忙更好,哪管花含烟回不回的去。

“那是当然,现在还请含烟帮忙转话,对紫染明说墨妾的爱恋。”

看到风墨妾眉眼间甜蜜溢出,花含烟无奈了,这是个头疼的差事。

“刚才你不是叫风墨离帮你牵红线了吗?若我去岂不是多此一举。”

风墨妾拿眼瞧下花含烟,难得露出小女儿心态,怪不得常常都说恋爱中的女子惹人爱。

“这你就不知道吧!离哥哥怎么说都是他徒弟,他可以回绝,对我可以装傻充愣,但若是我身边的亲信去,他不得不正对我的爱恋了,你现在就去说吧!离哥哥每日晚饭后会去看望父皇,趁着空隙你去找紫染。”

花含烟应声退下,才反应过来,她被风墨妾利用了个透彻。

不过为了回去的光明大道,花含烟认为一切都值得被利用着也心甘情愿。

若花含烟知道这时的风墨妾根本还没那个能力送她到未来,估计会气的吐血。

不过那风墨妾确实心急了些,还没看清夏紫染对她的态度,就这么唐突的去表白。

以风墨妾沉稳的处事,这不是她处事风格,是夏紫染让她等不了。

夏紫染刚才在席间说再停留三天,给了风墨妾莫大的推动力。

知道夏紫染这一回去,恐怕日后再难相见。

风墨妾一向事事超控在手中,这次她要赌,赌风墨离在夏紫染心里的位置,赌她和风墨离一样的脸庞,会带给夏紫染不一样的开心。

毕竟夏紫染这么多年只有风墨离这么一个徒弟,风墨妾知道风墨离在他心中地位甚重。

叩—叩—花含烟端着燕窝停在房门口,暗道自己还真聪明,想到了这个法子。

不然突然到一个男子的房间说另一个女子有多爱他还真是怪了。

豁的木门一下子被打开,花含烟手一抖,差点把盘子给打翻。

夏紫染怔愣下,若花含烟不是在正门口手里还拿着碗燕窝,还真令人怀疑她偷窥。

“夏,夏师傅。”

没了半截舌头的花含烟,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舌头打结。

那在空气中波动着的声音被她演绎的越来越像自体内发出,可夏紫染还是听出来了,那强装的声音带着空洞。

“你是哪来的?”

花含烟抬眸眼睛睁大,夏紫染可不是好惹的主,但花含烟的鬼精也不是那么让人随便套套出话的。

夏紫染头疼的事就要来的,那还有时间管这些,花含烟在心里邪恶了一把,没想会沦落到做阴险小人的下场。

“夏师傅说笑了,我本就在这。”为防夏紫染再说什么,花含烟直切主题。

“女巫大人说爱你。”

夏紫染正要对话含烟长篇大论,被花含烟一句话把肚里酝酿好的墨水全给清理了。

“咳!咳!咳!”夏紫染头一次对听觉产生了怀疑,“你说什么?”

“宜兰国女巫风墨妾爱上了昆仑派首座弟子夏紫染。”

花含烟很清晰的表达出要讲的内容,相信这会夏紫染该是听清了。

夏紫染手握拳,放嘴再咳几下,清清喉咙,很认真的看着花含烟。

那双眼真像把利剑穿透面纱,看看那底下的真面目。

被这样的帅哥直盯着,还真不舒服,花含烟低头,赶紧的将燕窝递过去。

“女巫大人说了,若夏师傅答应的话,明日花园石桥上见。”

“这个”夏紫染第一次语乏,没了往日的淡定,

情到浓时不言弃

若别人还好说,可现在这个人是风墨离的胞姐就不一样。

风墨妾是不错,可是若不喜欢就算是在怎么风华绝代,在他夏紫染的心中什么都不是。

“师傅。”

朦胧的月光下,风墨离一步步走来,银白色月光披洒在他身上。

给人冷艳的冰凉,年纪轻轻的他那双忧愁的眼眸像是看尽了世间的苍凉峥。

“离儿!”

夏紫染心疼了,风墨离是被他宠着长大,一点心事都留不住,全部事情都写在了那张脸上。

花含烟很识相的进屋将燕窝放在茶几上再退下,暗拍胸脯这个可别千万别怪她客。

她也不想拆散一对好鸯鸯,世俗不容许他们一起,何况花含烟现在的命运掌握在风墨妾的手中,轻叹口气,造化弄人。

若夏紫染和风墨立其中一个是女的,花含烟打死也不会去干这挡事。

花含烟绝不会承认是因为想回去才帮忙风墨妾的,她绝对是不想让风墨离和夏紫染悲剧的发生才帮风墨妾的。

想想心就安定了几分,可心底怎么感觉像是在给她自己找借口!甩甩头,似乎想的太多了。

“离儿外面凉,快进屋聊。”

夏紫染伸出手要拉风墨离,却被风墨离不经意的避开了,看着停留在空气中的手,夏紫染无奈的扯了扯嘴唇。

风墨离愧疚的看着那顿住的手,心时那么的疼,酝酿下终于鼓起了勇气。

“师傅,离儿已长大,父皇正为离儿寻个合适的王妃,希望师傅也能找到一个相伴身侧的好女子。”

夏紫染的心狠狠的被抽打着,“这就是离儿所希望的。”

风墨离脸上强装着淡然,他不知道那脸上的笑容有多么的难看。

自小就不懂得装的他,现在的这样子,让人怎么看就怎么别扭。

“若师傅心中无他人,那就请选妾妹,她是我唯一一个贴己的人。”

夏紫染用力的握住木门,这就是他的好徒弟好离儿,难道他的离儿不知道在他的心中早已种下一人。

今天是已是第二个人在夏紫染提起风墨妾了,心中的气噎不下。

“风墨妾啊!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女子,离儿还真是有心了。”

认真的看着风墨离那强装的笑容,夏紫染想哭的心都有,嘴角一闪而逝的嘲讽。

“既然离儿这么有心,为师能不答应吗?”

那眼底的讽刺伤了风墨离的心,扯动下嘴角,悄无声息的转身离去。

事情已经如此,他也没什么好说的,这里的空气特别的憋闷,他是一刻也不想呆下去了。

夏紫染扶住门框,刚才一时恼怒,只想气气风墨离。

故意答应着接受风墨妾,没想风墨离没任何反驳的言语就这么离开了。

心中失落的,血液在全身倒流着,每一条经络都在流淌着无奈的痛楚,他们都输给了现实。

既然风墨离那么的想要他和风墨妾一起,那么好!

他夏紫染满足他,谁叫他从来不会对风墨离说不,一向思绪清明的夏紫染这一刻凌乱了。

若说夏紫染和风墨离现在的貌合心离,倒不如说他们在怄气。

天空灰蒙蒙的落下雨丝,使得护主殿的景色处在朦胧细雨中。

那冰凉的雨水,浇不灭风墨妾那蒙动的女儿心,一丝欢喜一丝紧张的提着油纸伞向花园正当中的知音桥走去。

朦胧的细雨中紫色的背影落入风墨妾的眼中,紫色的蔷薇在雨中怒放盛开。

冰凉的雨滴打在脸上,冷的是那颗心,头顶一片阴影遮住。

夏紫染微微撇头看着熟悉面孔的风墨妾,想起和这张同样的脸庞上那朵圣洁的梨花,恍惚了。

“紫染,你真是的,这下雨天也不打伞,小心着凉了。”

勾起唇瓣,修仙的人视线比一般人要来的广阔,夏紫染本来阴郁的心察觉到另一道视线时变得烟消云散,他倒要看看他能忍多久。

手轻轻的放在风墨妾的脸颊,风墨妾头微微倾斜,和那带着雨丝润滑的手掌更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这就是幸福吗?完全沉寂在夏紫染温柔中的她,无视那从未开启过的心。

望景台上一双幽怨的眼睛直视远处,知音桥上那两人亲密的举动刺伤了他的眼,一切都是为了谁?

风墨妾和夏紫染去游湖,风墨妾和夏紫染去放风筝,风墨妾和夏紫染去赏月。

这两天风墨妾和夏紫染的足迹踏遍宜兰的国都,风墨离心底的足迹也望穿了无尽的天边。

凤墨离呆呆的站在窗口,看着高空挂着的冷月,心底一片空虚落寞。

这里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在这发疯的想念着夏紫染,

踏着月色破门而出,他坐不住了,没了夏紫染这幅皮囊留在这世上还有什么用,他后悔了非常的后悔。

闯过庭院,跑过石桥,借着月光看到假山那边有个模糊的影子。

风墨离一眼便认出,难道他也夜不能眠,思他来此地,奋力飞扑过去,早已忘记了深处皇宫禁地。

背后一重身被紧紧的抱住,夏紫染皱紧眉头,闻到那曾日夜相伴的气味,松懈下来,性感的嘴唇大大的勾起。

“离儿!”

“紫染,离儿后悔了!你和妾妹一起我是妒忌了。”

风墨离紧紧的靠在那坚硬的背上,贪婪的吸着专属于夏紫染独有男人气味,只望时间在这一刻停留。

夏紫染覆盖住风墨离放在腰侧的双手,转过身手一边一支搭在风墨离双肩处。

“我的傻离儿,这两日还不都是气你,气你的放手,气你的不珍惜。”

“紫染!”

风墨离娇气的笑了,心底知道夏紫染的不可能那么容易变心。

可每当看到夏紫染和风墨妾出双入对他坐不住了,知道今生唯一最对不起的一个人就是风墨妾了,感情的事一向不能勉强。

倘若真让风墨妾和夏紫染走到一起,痛苦的将会是三个人,幸好一切还来得及。

风墨离相信风墨妾既然碰到一个心动的人,一定还有下一个令她心动的人,虽然那样很难,但是风墨离还是选择了不放弃。

那太阳穴上的梨花胎记,月光下争辉夺艳,迷了夏紫染的眼。

风墨离盯着夏紫染好看的凤目,他的师傅怎会生得如此好看,就算在看多久都不会生厌。

两抹紫影在月色下贴合在一起,花含烟撇撇嘴,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两个大男人相恋的事情。

而且还是师徒关系,脑中一亮突然感到了庆幸,她自己是个真女子。

若风墨离和夏紫染事成,是不是说她和叶无辰在一起的几率就高。

夏紫染的不可一世,风墨离的不顾世俗,花含烟真的是甘拜下风,此二人真可谓是勇气可嘉。

师傅啊师傅!叶无辰啊叶无辰!我可否如风墨离爱着夏紫染那般爱着你。

花含烟笑了,为什么风墨离可以她花含烟就不可以。

花含烟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其实若叶无辰真要物色一女子,她比任何人都要站上方。

食指摸摸唇瓣,想起那个吻花含烟笑了出来,发出了点声响,忘记了她此刻正是个偷窥狂。

陡然拉开两人的距离,风墨离和夏紫染同时往假山上看去,未见一人,夏紫染拉着风墨离的手往上飞去。

花含烟紧闭着眼侧躺着,睡的那个叫做香啊!一个翻身假山的碎石发出个声响。

她似在享受着美梦,看着花含烟的样子,夏紫染微微皱眉,看眼风墨离。

风墨离一眼就认出了,这打扮除了花含烟还会有谁,“这不是妾妹身边的婢女怎么在这?”

“嗯。”夏紫染神思着,“离儿,她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睡的好沉,在这地方也能入眠,她可真是天下第一人。”

夏紫染很是无奈的看着风墨离,他总是对所有事情提不起兴致,周遭发生的一切好像都与风墨离无关。

这样的风墨离让夏紫染多了份担忧,世间不比仙门,在仙门夏紫染可随时乎风墨离周全,日后风墨离在着阿谀奉承的世界,不知道该要怎样生存。

许是在昆仑派风墨离被夏紫染保护的太好了,宠他溺他,把有美好的都留给风墨离,才使得现在的风墨离不谙世事,凡事总以他自己的思维作为出发点。

风墨离就像一张雪白的宣纸,对不知道风墨妾身边管事名字而感到理所当然。

他的脑袋永远都是那么的简单,仿佛这些事都与他无关。

没想像风墨离这样的人还是宜兰过未来的君主,夏紫染汗颜,叫人真为宜兰国的将来捏把汗。

风墨离有丝不悦,美好的心情都被破坏了,“紫染,这个人在这可真煞景,我们走吧!”

夏紫染撇下花含烟,看眼身侧的风墨离,他的离儿太单纯了,这么明显的装睡也不知。

“紫染,我们走吧!”风墨离最后看眼花含烟,真是大煞风景。

侧耳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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