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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夫君美娇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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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的时候,凤之潇就被叶少峰拉走了,说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凝晗没有多问,独自一人在苍云阁里坐着,看了下账目,也顺便考虑了一下苍云阁的将来。
当初接手苍云阁的时候,凝晗没有考虑过和南宫沧弈再见面的情况。那时只是想,她一个人,一来需要做点什么来打发一下时间,二来也算是一门生计,三来也算是继承了爹爹的遗志。
但是现在显然事情的发展和她的初衷有出入,不能一直留在晋城,这苍云阁也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而且这苍云阁最初也是她对过往留有的一分念想,可是现在看来是没有这个必要了。
凝晗想找刘长恩来商量一下这个事情,便起身向一楼走去。
走廊里已经点上灯火了,鹅黄色的灯罩,映着暖人心的灯火。楼下的大堂内,已经有几桌客人了,人不多,不是很忙。
“姑娘这是要走了吗?”
刘长恩见凝晗下楼来了,赶忙放下手上的活,恭敬卑谦的走出柜台。
“不是,是有些事来想找你聊一聊。”
“姑娘有什么事,吩咐一声就是了。”凝晗对苍云阁的人一直都是礼遇有加的,所以刘长恩等人对她也是越发的敬重。
毕竟,找到一份工已经不容易了,还能遇上一个这么好的东家那就更不容易。所以大家也都分外的珍惜这些。
“呃……是这样的……”
凝晗的话还没说完,若兰就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也打断了凝晗的话。
“晗姐姐,少爷回来了,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若兰这些天都跟着凝晗来苍云阁,吃过一次这里的菜之后,就迷恋上了。之后的时间就一直呆在厨房里偷师学艺。
她一跑过来,身上还带着厨房里的油烟味。
听到南宫沧弈回来了,凝晗的眉头不自觉的就蹙在了一起。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还有些事没做完,要不你先回去吧。”
潜意识里,凝晗并不想看见南宫沧弈,更不想看见他和筱言站在一起时的样子。
“啊……”若兰惊呼了一声。
“姑娘,有什么事还是明天再说吧。现在天色也很晚了,你还是早些回去吧,天黑了路就不好走了。”刘长恩收到若兰的眼色,马上就在一旁劝说。
听刘长恩这么一说,凝晗马上就瞪了他一眼,什么时候他和若兰开始一个鼻孔出气了。刘长恩只是嘿笑的缩了下脖子,垂着眼眸不看凝晗。
“唉…那好吧,那就明天再说吧。走吧……”
凝晗叹了口气,跟刘长恩交代了一声,转眼没好气的斜睨了若兰一眼。这丫头,嘴上多么多么的对她好,心里就只认南宫沧弈。
屋外又下起雪来了,漫天的雪花,飘飘洒洒。疾风掠过,雪花凌乱飞舞。
路,不管你走的多慢,始终都是有尽头的。当凝晗和若兰回到别院的时候,正好南宫沧弈的马车也停在了门口,管家曾叔正提着灯笼站在门口相迎。
凝晗收住了脚步,侧过脸瞥了若兰一眼,不是说回来了,怎么才刚到?早不到晚不到的,偏偏在这个时候到,凝晗站在那儿不知是进还是退。
“是少爷,晗姐姐你看?”
见南宫沧弈下了马车,若兰抓着凝晗的胳膊惊呼。
本来停在这里,凝晗还侥幸南宫沧弈不会回头看这里,现在若兰一叫,果然就看见南宫沧弈的头向这里转了过来。凝晗掐了若兰的手臂一下,小声的啐了她一口:“大呼小叫的干嘛!”
“嘿嘿…”若兰干笑了两声。她就是想引起少爷的注意。
都已经被看见了,就没有必要了,凝晗呡着唇,向大门走去。
“弈哥哥……”筱言站在马车门口,娇嗔的叫了一句。
若兰的声音那么大,筱言在马车里也听得一清二楚。至于若兰叫的晗姐姐,在筱言出来时看到凝晗之后,才知道是她。没想到,她也会在这里,再回头看南宫沧弈,虽然在夜色下看不真切,但是他眼里的热切筱言看得很真切。
“来,小心。”南宫沧弈伸手扶着筱言小心的下了马车,这时凝晗和若兰已经走近。
“少爷,筱言小姐,你们回来了。”
“若兰,你怎么跟阮姑娘在一起啊,你们认识?”
筱言笑吟吟的看着凝晗,故作疑惑的问若兰。
听筱言这么一问,若兰张张嘴不知该怎么说了?眼神为难的在南宫沧弈和凝晗的脸上转来转去。
南宫沧弈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面无表情的站在筱言和凝晗中间。凝晗则是瞥了南宫沧弈一眼,看筱言那戒备的样子,她倒是想看看南宫沧弈会如何应对。
见他们二人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若兰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是啊,我和晗姐姐很早就认识了。”但是没有少爷早,若兰干笑了两声。
“晗儿怎么这么晚回来,去哪了?”南宫沧弈突然出声,还晗儿晗儿的叫的这么亲昵。
凝晗触电般的回过头,正好撞见南宫沧弈戏谑的眸子。他是故意的,绝对是。凝晗有种被人暗算的感觉,他不想自己向筱言言明他们之间的关系,而是直接把她给推了出来。如此一来,筱言所有的怨恨就都集中在她的身上了。
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这么阴险。
“南宫公子,我想你还是称呼我阮姑娘比较好。”凝晗气的脸色发青,不客气的撂了句话,转身离开。
她生气了吗?南宫沧弈看着凝晗的背影,扬了下眉头,脸上挂着一丝笑意。
站在一旁的筱言,面上的血色褪尽,浑身的血液像是凝固了一样,身体僵直。筱言的咬了咬下唇,而后问道:“弈哥哥,你?”声音隐约有些颤抖。
他叫她晗儿,她那么对他,也没见他生气。
筱言以为他的温柔只会给自己一个人,没想到他对另外一个女人更加的温柔。难怪这几天他一直都心绪不宁的样子,是在想着这个女人吧。
缘聚缘散 第二十七章 春花秋月何时了
“怎么了?外边冷,有什么话进去再说吧!”
南宫沧弈温柔低沉的嗓音,让人无法抗拒。揽着筱言的肩头,两人并肩走进了院子。筱言侧仰着头,昏暗中,南宫沧弈的表情还是看不真切。
“弈哥哥,我有些累了,想先回房间休息一下,你们不用等我吃饭了。”
刚进到院子里,筱言挣脱了南宫沧弈的手臂,巧妙的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筱言低着头,声音里含着丝丝的幽怨。
所有的人都说他找了自己十五年,她以为他的心里就只有她,可是没想到,他更在意那个女人。
“那好,我待会叫人把晚饭送到你房里去,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嗯!”
筱言失落的应了一声,然后转身朝她住的地方走去。
目送筱言离开,南宫沧弈在原地踟蹰了许久,最终向凝晗的住处走去。这几日,他无时不刻的想念,不知那个女人是否也想念过他呢?
想起刚才在门口遇见的情形,南宫沧弈苦涩的笑了一声。
知道她独爱海棠,她走后就叫人在这院子里移植了几棵。不过现在枝头开放的不是海棠,而是一层皑皑雪花,银装素裹。
房间里的灯火亮着,不时有人影穿梭着。南宫沧弈站在门口,望着那扇紧闭着的门,踌躇不前。
“晗姐姐,你是不是在生少爷的气啊!”是若兰的声音,肯定是因为刚才凝晗在门口说话的语气不好,才会这么问的。
她是在生他的气吗?气他这几天没有陪在她身边吗?南宫沧弈竖起耳朵聆听,心里到这时希望她真的生气。
“没有!”
“可是你凤公子都可以叫你晗儿,为何你就是不让少爷叫呢?”
“好了,若兰别问了。”
凝晗有些不奈的打断了若兰的问话,无力的坐在梳妆镜前,很是疲倦的样子。她并不是不让他叫,只是一想到他同样把另一个女人捧在手心里,她心里就像是有好多只猫爪在抓挠。
房里的说话声停了下来,门外的南宫沧弈却面色阴郁。
凤公子都可以叫你晗儿,为何少爷不可以呢?他的耳里不断回旋着若兰的这句话,原来她生气的并不是他没有陪她,而是他回来的太早了吧。
“嘭…”门被推开,闩着的门闩掉落在地。
听到声音,凝晗从梳妆镜前转过身来,就看见南宫沧弈站在门口。门外的风呼呼的往屋里吹着,他的发丝在风中乱舞,配合他冷冽的脸庞,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凝晗的身子不自觉的往后退。
若兰和碧瑶绿瑶听到声音也都跑了过来,见是少爷,都识趣的站在一旁低头不语。
会害怕了吗?看着她身子的动作,南宫沧弈的嘴角勾起一丝嗜血的冷笑。
“你不会敲门吗?”凝晗默默的为掉在地上的门闩哀悼,遇到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算它倒霉吧。
垂眸瞥了一眼脚边的门闩,南宫沧弈这才知道他刚才的怒气有多大。但是是谁惹他这么生气的呢?还不是眼前这个该死的女人么?南宫沧弈抬脚一步一步的向凝晗靠近,眸子里盛着冷冷的寒意,让人禁不住的打颤。
“你,你要干嘛?”
身后是梳妆台,凝晗的身子已经抵在梳妆台上了。退无可退,凝晗只能壮着胆子,怯弱的问了句话。不过任谁也听得出,这句话多没底气了。
明明害怕的要命,还要竖起全身的刺,无谓的抵抗着。南宫沧弈轻蔑的笑着,对于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他似乎突然来了兴趣。
“晗儿是害怕么?”南宫沧弈的声音是那种溺死人的温柔,让凝晗刹那间恍惚。
是他么?他还是他么?这熟悉的温柔像一杯温度适中的水,淋湿了她的心。凝晗愣愣的望着他的脸,脸上升起一丝久违的柔情。
那抹柔情就像是一个温柔的漩涡,而他就差一点跌落进去。南宫沧弈霍的站直身体,转头对若兰说:“若兰,去叫人把门修理一下,其他的人都出去。”
“是,少爷。”若兰担忧的看了凝晗一眼,领着碧瑶绿瑶出去了。
从恍惚中清醒过来的凝晗,脸上柔情不见。这个男人早就不是以前的他了,她怎么还在幻想他还会如从前一般的温柔呢?
“有什么事就说吧!”凝晗转过身,面对着镜子,镜子里映着他魁梧的身材,凝晗不知道她只看他还是看自己。
又是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语气,让南宫沧弈庆幸自己刚才及时的清醒。这个女人,她的心早就不在他的身上,可是他却还是不舍得放开她。他把她视若珍宝,而她却将他的真心丢之如履。凝晗的无视,彻底的点燃了南宫沧弈心底的怒火。
健臂一伸,毫不怜惜的扭过她的身子,迫使她和他面对面的看着彼此。
“啊…你放开我。”肩膀一阵吃痛,凝晗惊呼了一声。
“这么快就勾搭上之潇了吗?那楚风呢?这么快就忘了吗?”轻蔑的笑在南宫沧弈的眼角散开。
还在挣扎着的身体,在他的话音落定之后停了下来。凝晗不得不将他的话在大脑里过了好几遍,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勾搭凤之潇,他竟然把她视作青楼水性杨花的女人。
“是,之潇英俊潇洒,更重要的是他对我呵护备至,我和他情投意合。南宫公子只是不许我离开,你能禁锢的是我的身体,但是你禁锢不了我的心。”气急之下,凝晗口不择言的反击。
他根本从一开始就把他视作青楼女子,他可以随意的用钱打发她一次,自然可以恣意的伤害她第二次。凝晗冷清的眸子直视着南宫沧弈的黑眸,眉梢向上扬了扬。是,就算是输了所有,她也要保留她最后的尊严。
她的话就像是一枚枚尖锐的钉子,钉在南宫沧弈的心里,血肉模糊。手臂向后一推,凝晗撞上了梳妆台的桌角上,梳妆台上的摆放的东西微微的颤动了一下,然后跌坐在地。
“嗯…”凝晗闷哼了一声。
“哼…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告诉你,之潇不是你能染指的人。”被气的失去理智的南宫沧弈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凝晗的异样,指着坐在地上的凝晗,狠戾的警告,然后转身拂袖而去。
无力的靠坐在地上,背后一阵阵的刺痛,让凝晗眉头紧蹙。凝晗试着手掌撑地,借力起身,“嘶……”只要稍稍的动一下,就痛得更加的厉害。
缘聚缘散 第二十八章 借酒浇愁愁更愁
没等若兰她们回来,凝晗就先躺在床上去了。背上还是隐隐的痛着,心里还在为南宫沧弈莫名对她发脾气的事情生气,所以就没有多在意。
心里想着南宫沧弈的话,眼睛开始肿胀发酸,却流不出一滴泪。
原来不是伤心了就会流泪,当心被伤透之后。泪,想流也流不出来了。
听见外面有说话的声音,凝晗知道应该是若兰她们回来了。凝晗闭上眼睛,好让她们以为她已经睡着了,就不会再问什么了。
“咦,姐姐呢?”若兰进了房间,四下看了一下都没见凝晗的身影,又走到卧室,就看见凝晗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的样子。
“姐姐,姐姐……嗯,这么快就睡着了。”
若兰叫了几声,见凝晗没有动静,就喃喃自语的呢喃了几句。顺手帮凝晗掖好被角,然后将蜡烛罩上灯罩,房间里马上就暗了下来。
“你们先回去吧,姑娘已经睡下了,别把她吵醒了。”若兰压低着声音把叫来修门闩的人给遣了回去。
从凝晗的屋子出来,南宫沧弈在雪地里站了许久,心底的火气才消散了些许。刚才把她推开,也不知道她撞痛了没有,冷静下来的南宫沧弈开始有些担忧。
南宫沧弈转身想去看看她,没走几步又停了下来。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肯定不会接受他的关心的,去了也是看她的脸色。南宫沧弈负气的转身,朝书房走去。
“咦,弈,回来了。”
“少爷,你回来了。”
叶少峰和凤之潇刚回来,听说南宫沧弈回来了,正要去书房找他,没想到在回廊上就遇上了。
“嗯。”
心情不佳的南宫沧弈,冷冷的应了一声。
怎么一回来就这个样子,叶少峰和凤之潇面面相觑。
“怎么了,弈,有什么事吗?”凤之潇在南宫沧弈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关心道。
南宫沧弈和凤之潇是认识了十年的朋友,和他还有少峰三人一直都是最好的朋友。凤之潇是当朝凤相二子,但是他却没有子承父业,走上仕途,而是云游四海,做个闲散人。
微微的侧头望了凤之潇一眼,南宫沧弈淡淡的摇头。一个是最爱的女人,一个是最好的兄弟,两个都无法割舍,南宫沧弈的心里展开了一场拉锯战,左右拉扯着,分不出胜负。
三人进了书房,南宫沧弈的脸色依旧阴沉沉的。他这个样子说没事,谁也不信。
“事情怎么样了?”南宫沧弈抬眼看了眼叶少峰,没头没脑的问了句话。
“呃!”叶少峰愣了一下,“哦,一切都在进行中,我们手上的资料还是太少了,还需要一点时间。”
“那就快点,我们没那么多时间。”
“是。”
叶少峰应声之后,就没有人再说话,书房一度陷入寂静状态。
“之潇英俊潇洒,对我呵护备至…”
凤之潇坐在眼前,凝晗的话又在耳边回响,南宫沧弈的目光不时的瞥向凤之潇。之潇确实是一个英俊潇洒之人,而且他有着一副让女人都嫉妒的容貌,凝晗会钟情于他也不奇怪。若是之潇真的能好好待晗儿,那就……南宫沧弈的想法越发的偏颇。
“没去看晗儿吗?她这些天好像都不开心。”
气氛很诡异,凤之潇只好打破寂静,调笑的对南宫沧弈说。若是他知道南宫沧弈是在凝晗那儿受了气,才到书房来的,那他就不会这么说了。
晗儿?叫的这么顺口,若兰的话又浮现,南宫沧弈的眉头蹙了一下,看凤之潇的眸子紧了一下。
看南宫沧弈的表情很不对劲的样子,凤之潇和叶少峰对了下眼神,后者给了他一个多事的表情。相比叶少峰,凤之潇自然就不那么了解南宫沧弈了,凤之潇委屈的瘪瘪嘴,垂首不语了。
“我们好久没一起喝酒了,出去喝几杯如何?”
能让少爷这样的没有别人,只能是凝晗了。只怪凤之潇哪壶不开提哪壶,叶少峰只好干笑的圆场。
喝酒,是个不错的想法。南宫沧弈长吁了一口气,站起身子,说:“走吧,是好久没喝酒了。”
二比一,凤之潇也只好起身和他们一起出了书房。
凤仪楼,幽兰阁内,色彩斑斓的琉璃挂灯,灯火通亮;粉红色的纱帐安静的垂挂着,笼罩一室的暧昧。南宫沧弈三人,围坐在圆桌前,身边围绕着是凤仪楼里最美的女子,柔弱无骨的身躯,贴靠在他们身上,卖力的讨好着。
“南宫公子可是把涟漪忘了,这么久才来看人家。”叫涟漪的女子,就是数月前凝晗在南宫沧弈书房撞见的那个女子。
鹅黄色的抹胸,裹着她那呼之欲出的胸部,外罩玫红色的软缎长裙,像极了一朵盛开的玫瑰。娇艳欲滴,惹人遐思。
南宫沧弈的手在涟漪的脸上摸了一把,笑着说:“那我自罚一杯,给涟漪赔罪了。”说着就端起酒杯,一昂而尽。
“呵呵,公子好酒量,涟漪再敬公子一杯。”涟漪咯咯娇笑,频频的往南宫沧弈的怀里靠。
“公子,来,小雪也敬公子。”凤之潇身边的女子,端起酒杯讨好的看着凤之潇。
【文】本以为只是和以前一样,要找间酒肆喝酒罢了,没想到南宫沧弈执意要他们来凤仪楼。而且还叫了这么多的女人,凤之潇的怒火在小雪的敬酒中爆发。
【人】“都给我出去。”凤之潇打落小雪手中的酒杯,轻喝一声。
【书】“啊,公子……”小雪显然不知道这为爷会发如此大的脾气,吓的说不话来。
【屋】见他如此,南宫沧弈只是微微的瞥了凤之潇一眼,然后又自顾自的喝着酒;叶少峰坐在一旁,不做声。
“出去。”
凤之潇拿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低吼了一声,几个女人识趣的拿着银票退出了房间。
没有了那些莺莺燕燕的声音,房间里静了下来。凤之潇阴沉着脸,拿起酒杯赌气的一昂而尽;而南宫沧弈好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自顾的把玩着酒杯,只有叶少峰夹在两人中间,左右为难。
“别只顾着喝酒,吃菜啊!”
叶少峰的声音刚落,就迎来了南宫沧弈和凤之潇两人警告的眼神,叶少峰也感到无趣,不再作声。
缘聚缘散 第二十九章 毅然回首悲往事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一直以来南宫沧弈都很认同,那过去的十几年,每每伤痛时,酒是他唯一的出口。而如今,这酒却越喝越愁,满腹的愁肠越发纠结。
一杯杯烈酒下肚,灼烧的是对那个狠心女人的思念。
“少爷,别喝了,你已经醉了。”
叶少峰见南宫沧弈越喝越急,担心他喝醉了,遂夺下了他手里的酒杯。自在书房门口见到他到现在,什么也没说,就自顾的喝酒,也不知道凝晗到底对他怎麽了?叶少峰有要抽自己嘴巴的冲动,都怪自己提什么不好,偏偏就提了个喝酒。
“给我,喝酒自然是要喝醉,不然干嘛要喝酒!”
已有些醉意的南宫沧弈,手在空中乱挥,欲从叶少峰手中抢回酒杯。
“就是,少峰,不喝醉这酒喝得有什么意思?”凤之潇也在一旁附和着,拿着另一个酒杯,斟满酒递到南宫沧弈的面前。
“来,弈,我陪你喝,不醉不归。干……”
“干……”
一昂而尽,眸子紧闭,将那溢上心头的苦楚随着这烈酒一道咽了下去。
此生做过最后悔的事情,便是将她从身边推开。那是他种下的苦果,所以他收获的也是苦果,而且比种下时的收获更多。南宫沧弈,闭着眼眸,脑海里是凝晗倔傲的眼神,和她可以的疏离。
世间最说不清,道不明的便是个情字。叶少峰坐在一旁,缄默不语。少爷对凝晗的用情,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早就已经是用情至深了吧。
“很久没喝得这么痛快了,来,再干一杯。”凤之潇自顾的在他二人的酒杯上碰了一下,然后哦自己喝了起来。
多久没想起她的脸了,今天和凝晗聊过之后,思念就排山倒海的涌来。几年来,好不容易筑起的提防,轰然倒塌,她的脸庞越发的清晰,他的耳边甚至还在回荡着她铃叮的笑语。
凤之潇的过去,南宫沧弈和叶少峰都是知道的。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以为他早已忘怀,如今看来,他只是隐藏得很好罢了。
“都这么多年了,之潇,你为何还放不下。”
南宫沧弈身体斜了一下,手掌搭在凤之潇的肩膀上,用力的抓了一下。
“哼哼…放下,说得好,可是为何放不下呢?弈,少峰,你们告诉我要怎么才能放下?”
甩开南宫沧弈的手臂,凤之潇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分别在南宫沧弈和叶少峰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苦笑出声。
放下,谈何容易。这么多年,他肆意的放逐,只为有朝一日那个影子不再萦绕他。但是任沧海变成桑田,她还是那么清晰,他们的分别仿若在昨天。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情爱这东西,总是等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
“弈,你说,你放得下晗儿吗?少峰,你呢?你能放下芷兰吗?”凤之潇两手分别搭在他们的肩头,左右各问了一句。
两人皆没有回答,只是他们心里都有答案。
当然不可能放下,若是能放下,又怎么会不顾她恨,还要把她留在身边呢?南宫沧弈涣散的眸子,清明了些许,想起她的一颦一笑,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叶少峰见二人同样为情而困,嘴唇动了几下,最后还是选择什么都没说。相较于他们,他算是幸运的了,他和芷兰心心相印,并没有他们这么多的波折。
“你们都放不下,那我怎么放得下呢?她就那样不辞而别,就算是判我死刑,也要让我知道我死在哪里?”凤之潇伏在桌上,声音沙哑。
“潇,你看它飞的好高啊!”指着飞在天上的纸鸢,她雀跃的欢呼。
她就像个错落凡间的仙子,干净的不食人间烟火;在她的眼里,什么都那么新奇;她清透的眸子里映着的只有他的影子。
“潇,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你会永远都这么对我吗?”她单纯的固执,稚嫩的脸庞,眉目间镌刻着的,是让人无法拒绝的坚定。
“当然,我们永远都会在一起。”
那一年,他们在月下许下他们今生的誓言;他以为今生都能牵着她的手,今生的路都有她一路携行。
烟火易冷,那灿烂的绽放,代价便是灰飞湮灭。
当誓言还犹如在耳时,她,却似一缕青烟消逝的无影无踪,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如果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的话,他愿意一梦不醒。
“少爷,他醉了,回去吧。”
唯一还清醒着的就只剩叶少峰了,在凤之潇的肩膀上拍了几下,也没见他动一下。
他还能醉,醉了好,醉了就不会难过;醉了就不用去想那些扰心之事;醉了……南宫沧弈羡慕的看着醉倒的凤之潇,端起酒杯又呡了一口,唯独他醉不了,还越发的清醒。
“走吧。”
撂下酒杯,摇摆的站起身,和叶少峰一起架起醉倒的凤之潇,他嘴里还呢喃的叫着那个女人的名字,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见凤之潇醉的不省人事的样子,南宫沧弈无奈兼苦笑的摇摇头。本来想要喝醉的是他,没想到最后却是之潇醉了。平时见他什么都不当一回事的样子,没想到他心底竟一直藏着这件事,平日的潇洒敢情都是假的。
“少爷,我来。”侯在门外的赤炎,从南宫沧弈手里接过凤之潇的胳膊。
出了凤仪楼,寒气扑鼻而来,酒气一下子就消去了一大半。雪花在风中旋转,飞舞,挣扎,最后才极不情愿的落地。她也似这般的不愿意么?她真的恨他么?
“赤炎送之潇回去,少峰陪我走走。”
“是,少爷。驾……”赤炎架着马车走了。
南宫沧弈和叶少峰并肩走在清冷的大街上,甚至连清晰的听见脚踩在雪地里,发出的沙沙声。
飘然雪落,静谧如斯。
“我是不是做错了?”
良久,南宫沧弈才幽幽的开口。他是个从来不会质疑自己的人,唯独对她,他犹豫过,徘徊过,后悔过……
叶少峰侧头瞥了南宫沧弈一眼,没有作声。他知道南宫沧弈问的不是他,而是他自己。
“她会恨我的吧!”南宫沧弈哀叹一声,黑曜石的眸子里涌着伤痛。
那双幽怨的眸子,像一剂毒药,时刻吞噬着他的心。
缘聚缘散 第三十章 除却巫山不是云
感情,从来都是来的没预兆,去得没道理。
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陌生,那嗜血的眸子,让凝晗的心还是忍不住的揪紧。凝晗本打算今天去苍云阁跟刘长恩商量事情来着的, 但是背上还在隐隐作痛,就只好作罢。
让若兰帮忙擦了些活血祛瘀的药酒,凝晗就呆在房间里休息。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昨夜南宫沧弈的话,还有他那用力的一推,害她现在哪里也去不了。
一回来就来找她的麻烦,既然这么不待见她,为何又要威逼利诱的把她禁锢在这儿呢?
“冬儿,那个阮凝晗是什么时候住进来的。”筱言坐在镜子前,问正在为她梳妆的丫鬟冬儿。
“嗯,就是小姐你回吴洲的那晚。”冬儿侧头想了一下,答道。
回吴洲的那晚?那天弈哥哥不是说有事要处理才不能跟她一起去的吗?难道弈哥哥所说的事情就是她吗?筱言的眉头蹙了一下。
“小姐,大家都说阮姑娘早就是少爷的人了,只是前段时间不知为何出走,直到不久前少爷找到她,就把她带回来了。”
凝晗在这里住过,很多人都认识她。
“叭……”
玉簪应声而断,锋利的端口划破了筱言的掌心,鲜血顺着断了玉簪滴落。
原来他早就有了别人,原来他找的不只是她,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啊,小姐,你怎么了?”冬儿见筱言的手在流血,吓得惊叫。“快来人啊,来人,去请大夫……”
“不用了,冬儿。只是划破了点皮而已,不碍事!”
筱言拉住了正要往外跑的冬儿,冷静的就掉断成两节的玉簪,摊开手心,血流得很凶。
“可是…小姐,你等着,冬儿去拿创伤药来。”见筱言很镇定的样子,冬儿也冷静下来。
手伤,尚有创伤药可以医治,那心伤呢?心伤要用什么来医治呢?白皙的手掌中,一抹鲜红像一朵盛开的蔷薇,妖娆多姿。
筱言的嘴角勾起一抹凄冷的冷笑,眼神逐渐变得阴鸷。弈哥哥是她的,从她懂事开始,弈哥哥就是她的。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弈哥哥会喜欢上别人呢?
是她消失太久了,弈哥哥以为她死了,所以才会喜欢上别人的。对,是这样的,现在她回来了,弈哥哥就会重新爱上她。弈哥哥会发现,其实她才是最适合他的人,只有她在配站在他的身边。
“弈哥哥,筱言长大了做你的新娘好不好?”稚嫩的童音,娇小的人儿,眼神却异常的坚定。
“好啊!”
弈哥哥总是不喜欢多说话,但是他的声音总是那么好听。小人儿听了他的回答,小巧的身体赖进她的怀里,咯咯的笑了起来。
“弈哥哥只能有筱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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