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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也逍遥-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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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离无奈笑道:“好,是我不对,这总行了吧。”

扶了薛冷玉下床,道:“先吃点东西,刚熬好的鸡粥,应该合你的胃口。”

薛冷玉凑在殊离身上闻了闻:“你下午在酒缸里洗澡了?这么重的味道。”

殊离也吸了吸鼻子,倒是真没什么感觉,不禁道:“我身上酒味很重?下午见你睡的熟,便和萧泽小酌了几杯,要不我先去冲一冲,免得熏了你。”

薛冷玉连忙一把抓住:“不用了,也不是很重,这酒很香,挺好闻的。”

殊离不说,薛冷玉也不敢问。不知道自己这身体状况,和殊离还有多少日子可以相聚,他身上那酒味虽是阵阵传来,却是夹杂着那熟悉的感觉,也觉得十分好闻起来。

殊离笑了笑,扶着她在桌边坐下,正捧了粥,试了试温度,要喂进她口中,却听门外急急的敲门声传来。

不禁皱了眉,又迅速展开。

这个时候,若不是有什么急事,岂会来找他。难道薛冷玉有了救。

殊离开了门,见小言站在门口,道:“殊大哥,师傅让您马上过去一趟。”

殊离压着心中激动,道:“我知道了,马上就去。”

回头看了薛冷玉,还未说话,薛冷玉已是听的清楚,自己拿了碗在吃,一边道:“去吧去吧,我自己吃就行了。”

虽是身子疲软无力一些,也不至于生活不能自理。

殊离心中急切,点点头,大步向张子山房里走去。

………………………………………………………………………………………………………………

殊离这一去一回,不过是片刻时间。

薛冷玉睡了一天,腹中难免饥饿,捧了那碗慢火熬出的鸡粥,配着桌上的细致小菜,吃的稀里哗啦,心满意足。

连着两碗下肚,舒服的叹息了一声,放下碗,习惯的便用袖子去抹嘴角,手臂提到面前,薛冷玉不禁愣了一愣。

自下了床到现在,只顾一心的吃饭,根本也没有正色去看自己的手。

如今凑到了眼前,竟是发现自己手上脉络,呈现出一条条的血线。

薛冷玉这一惊非同小可,惊慌的用手指在手臂上使劲擦了擦,可那红线又不是画上去的,哪里擦的掉,反而将本来白皙的皮肤擦的一片殷红。

门外脚步轻响,知道殊离回来了,薛冷玉连忙的将手收进袖中,还没来得及摆出笑意,殊离便推门进来。

那个慌张的表情,便一点没有掩饰的落尽殊离眼中。

“怎么了?”殊离急忙的上前一步满眼担心的看了她。

“没事。”薛冷玉有些心虚的笑笑,不自觉的想将手臂缩进去不让他看见。

殊离见了薛冷玉这动作,知是她发现了自己的身体变化,不由得去握了她的手,道:“我都看见了……”

薛冷玉想想也是,刚才在自己熟睡的时候,殊离必是已经看了半响,有什么也瞒不过他的眼睛。不再遮掩,有些不安的看了自己手臂:“殊离……,我手上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忽然的伸手抚了脸,薛冷玉脑袋四处的在房赶时髦转了找镜子:“我脸上会不会也这样……”

殊离心里一酸,急忙坐下拉下她的手臂:“别找了,我刚才从张前辈那里回来,前辈说已经找了解你这毒的方法,等明天就给你解毒。”

“真的啊?”薛冷玉听殊离这么说,心里顿时轻松了起来,却又有些将信将疑,今天张子山见她时的那些神情,怎么也不像是这毒能那么轻易解开的样子。

殊离笑了笑,长臂伸出,将薛冷玉拉过来在自己腿上坐着:“我怎么会骗你,若是你真的有事,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松。”

薛冷玉想想殊离说的也有道理,可是再想想,又道:“可是……我看今天那个前辈的神情,很奇怪啊?”

殊离伸手在她背上轻抚:“那种眼神与你无关,其实给你下这个毒的那个魏空,曾经与前辈有过一段纠缠不清的关系,看见你的毒,让他想到了一段往事,才会有表情。”

“原来是那样啊。”薛冷玉点了点头,魏空是用毒行家,这张子山也是江湖中混迹过来的,同行相识倒是正常,听殊离这么说了一下,心里便信了七八分。

殊离笑了笑:“这下你放心了。前辈的用毒之术,远在魏空之上,他即是说有数,就一定有救的。”

薛冷玉这一下彻底的放了心,两手挂上殊离脖子,袖子自手臂滑下,看见自己手上交错的红色血脉,又急忙的将手放下,皱了眉道:“好难看。”

殊离笑了将薛冷玉的手臂放在唇边吻了吻:“一点都不难看。”

脸上笑容温和充满暖暖的情意,殊离心里却是苦涩难忍,看着薛冷玉微撅着嘴有些不满的看了自己手臂,那样乖巧俏丽的面孔,却不知自己还能再见几眼。心中一痛,手上用力,将薛冷玉按进自己怀里。

“怎么了?”薛冷玉愣愣的下巴正搭在殊离肩头。

殊离在她脸侧闭了眼,掩饰着自己眸中无可回避的痛楚,吐出口的声音,却是有着深深的怜惜:“跟着我,你这些日子受苦了。”

“你真是见外。”薛冷玉不知道殊离心中那些纠结挣扎,伸手搂了他窄紧的腰身,喃喃道:“你为了我,还不是受了很多苦?”

若不是为了自己,殊离此时正是最接近光芒的时刻,或许再有几个月,他便是新的一国之主,叱咤风云。又何止于到了众叛亲离,被人通辑的地步。

殊离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说话。看了看桌上空空的碗,道:“吃饱了?”

“恩。”薛冷玉道:“还真别说,这粥的味道,真的不错呢。”

“睡了一天,要不要出去走走?”殊离道。

这样手拖手一起漫步在人生的日子,只怕是再也不见。

“不要。”薛冷玉道,想了想,在殊离身上蹭蹭:“我要你陪我睡觉。”

殊离不禁伸手在薛冷玉脸上刮了刮:“真是不害臊,这样的话也说的出口。”

“干嘛?”薛冷玉脸上微红了红,却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伸直了脖子在他耳边吐着气道:“你不想陪我睡啊?”

这些日子里生离死别,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两人都没有什么机会好好的相处,还真是挺怀念那相依相偎的时候。

“你现在这身子,还是要多休息。”殊离被那热气一吹,只觉得心中酥酥痒痒,一阵热血涌上脑子,他何尝不想在这最后的夜晚与她共度一段温馨浪漫,却又不得不顾虑其他的事情。

“我不觉得有什么不舒服啊,除了有些疲倦。”薛冷玉腆着脸咬着殊离耳朵。

现代的姑娘,对着自己的男人,哪里有那么多的顾忌,想着又不是外人,自己的男人,自己还不能想想嘛?

殊离被薛冷玉在怀中一蹭,蹭的热火身上乱窜,深深吸了口气,双手捧着薛冷玉的脑袋将她带的远些,苦笑道:“冷玉,别闹了。你再乱动,我就忍不住了。”

薛冷玉吃吃笑着瞟他:“谁要你忍着。”

“不行。”殊离的呼吸已经稍微有些急促,面上浮了一层薄红,却还在努力忍耐:“你那身子,受不得的。”

见殊离极力抗拒,薛冷玉心里不禁闪过一个念头,脱口而出:“是不是这毒,会那样传染?”

殊离皱了皱眉:“你怎么会有那想法。”

薛冷玉撅了嘴:“我看好多小说里都那么说的。”

殊离无可奈何:“也不知道你爹娘从小给你看的都是什么些杂书,把一个好好的姑娘给弄成这样。”

薛冷玉听殊离这话的意思是否认了自己的想法,不由得贴近了在他身上磨了磨,娇笑着上去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见他没有回应,又自在他薄唇上轻轻啃咬,还不时伸出柔软的小舌顺着他紧握的唇缝舔了舔。

殊离本来便是心中浓情蜜意的死死压着,如何能经得起她这样引诱,闭了闭眼,深深吸一口气,微张了唇想将那口气息吐出,却不防那舌边窜了进来,轻轻在她唇中一勾,再是什么理智都抛到了九宵云外。

睁开眼,眸中射出一种狠意,伸手紧紧搂住她的腰,一个热吻带着似要马上便天荒地老的急切铺天盖地而下。

知道这次是把殊离逗的急了,薛冷玉却是从心里喜欢他那急切的样子。由着他这一吻直至几乎喘不过气来,这才不甘心的放开她,错过脸去长长的呼吸。

只是空着吸了一口气,殊离便又在她颈间轻吻啃咬,将她稍微拉起两腿跨坐在他身上,困在桌子与自己的身子之间,一手拉开她腰带,探手进去,覆上一方柔软轻揉慢捏。一手探进裙中,隔了亵裤覆在那处,低低道:“还痛吗?”

那夜自己太粗鲁,虽是上了药,却也不知道现在如何。

薛冷玉红了脸,低下头摇了摇。

那夜虽是红肿了一些,却伤了要休息了这两天一夜,已经并无大碍。窝在殊离怀中,却也是心中情愫涌动,能感觉他身下那处已经高高的站了起来,咬了咬唇,伸手探进,轻轻握住。

殊离吸离一口气,仰了脸,咬牙叹息道:“你这个妖精。”

喜欢殊离那瞬间绷紧的感觉,薛冷玉坏笑着加大手上的力道,没有规律技巧的上下揉捏,见殊离仰着的脖子上喉结轻动,不由得擦了头去轻轻咬上一口。

殊离捏在薛冷玉胸前的手一下子收紧,拇指按上那顶端红蕊,引来薛冷玉抑制不住的一声呻吟。

殊离低了头,探手进她亵裤,先在她那处轻轻抚了抚,目光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脸色,却没有在那半眯的眼眸中看出一丝丝的痛楚,心里这才放心,修长的手指技巧的勾出探进,如愿的听到她娇喘出声。

殊离食指轻挑,很容易的便将长袍尽数解开,不去外袍,却退了她内里窄小胸衣,一片晶莹出现眼前,带着些怜惜内疚的吻上她胸前留着自己肆虐过还未曾消散的斑斑红印,眼眸中闪着薛冷玉看不明白的神色。

那神色中,有不舍,有内疚,有痛楚。

只是这太过复杂的眼神,都埋在那一个个的舔吻中,薛冷玉此时,早已在殊离的逗弄下,只剩下眯着眼的娇喘连连,哪里想过要将他自自己身上揪起,好好的盘问一番。

直到那处湿的不像样子,殊离方才除了两人碍事的衣物,握着她腰肢,另她两腿盘在自己腰上,一点点,慢慢轻柔的抵进她身子。

2楼

那粗壮与手指轻柔相触的感觉毕竟不同,身体被一点点的撑开慢慢填满,炎热的硬挺研磨上尚有些微微红肿的幽美,柔嫩的地方,难免的还有着丝丝的刺痛,薛冷玉不由得微微皱了眉。

“痛吗?”殊离顿时停下动作,将长驱直入的念头死死的压着,看了她微颦的眉,身子往后便要退出。

薛冷玉察觉殊离有退却的意思,只觉得身子里一空,急忙的伸出手臂搂上他的脖子,将自己身子往前一挤。

一下子被过于火热的填满,薛冷玉本来尚有些的刺痛一下子被心中那满满的温暖填充,见殊离绷紧这身子动也不敢动,额上渗着丝丝的细汗,不由得自己扭了一扭,一边凑上去啃着他唇,那甜的糯糯的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喊着他的名字。

这样的停滞对彼此都是种折磨。好想他动上一动,可这样直白的话却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咬了唇,只觉得那处痉挛似的一阵收缩,轻轻摇了摇腰肢,带着丝哀求:“殊离……”

殊离此时又何尝不是强忍,手中触着柔滑细嫩的肌肤,入眼是那半裸身子优美的曲线,薛冷玉眯眼坐在他欲望上那娇媚的样子让他全身血液都要沸腾了,那一声被染了情愫的轻唤入了耳,感觉那处的热流几乎要冲破阻碍直泄而出一般。

再也忍无可忍,殊离闭了眼,又睁开,眸中腾腾燃着火苗。嘶哑着声音:“冷玉,你可是在玩火……”

薛冷玉轻轻笑了一声,索性贴进一点,让两人肌肤紧紧的挨在一起,那丰盈的坚挺蹭在他结实的胸膛,如愿的听见他一声重重的喘息。

“我就是要玩火……”薛冷玉的声音低的几乎不可耳闻,可传在殊离耳中,却如一点小小的火星落在干柴中,瞬间撩了满园的冲天烈焰。

再也忍不住了,也管不了明天还有什么事情,殊离的大手握在薛冷玉腰肢,几乎要将那纤纤小腰掐断一般,将她提起一点,再压坐下,如此几下,一起一落间,痒痒麻麻的感觉从那一点传来,将这冷清的屋里染得春光一片。

薛冷玉咬着唇,将两手搭在殊离肩上维持着自己身子的平衡,只听得那磁性的声音在耳边道:“冷玉,你自己来……”

刷的一下脸上红了一片片,晕晕乎乎的也顾不得许多,只觉得殊离的动作渐缓,而那处却空虚的想要什么要去填充。腰上用力,由他助着直起,再压下。

她起时, 他也后退。她压下时,他却又一个挺身。

如此几下,那粗壮在体内越涨越大,薛冷玉眯着眼咬着唇,努力压抑着体内一波一波袭来的快丨感。

那样媚态一点不少的落在殊离眼中,低头去含了她粉嫩的乳尖,微微用力一允,如愿的听见薛冷玉一声呻吟再也控制不住的溢出口中,体内一阵的紧缩。

身下粗壮又涨了一份,殊离差点被那紧致的收缩弄得按耐不住,大手轻拍了后她的翘臀:“冷玉,别那么用力……我受不了……”

良宵一夜,可不愿这么样的结束。

这话听在薛冷玉耳中,却更是煽情,身子紧紧的绷着,根本不知该怎么放松,嫩白小手插近他发髻轻轻一拉,发带飘落,黑长秀发散了一身。

斜着头看他,原来男人披着长发,也能如此撩人。

殊离身上热血澎湃,心里更是五味交杂,再也受不了这煽情一幕。

低吼一声,一下子站起身来,就着放倒在桌上,将薛冷玉往外拉了拉,直起他一条白嫩的大腿架在肩上,腰身用力,狠狠便是一个挺进。

薛冷玉还以为殊离起身会将她抱回床上,谁知这火势起来竟是如此猛烈,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他粗壮的手臂,想要喊他上床先,却是在一个个极猛的冲刺下,只剩下声声喘息,语不成句。

汗在额头聚集,一滴滴汗珠打在薛冷玉本就濡湿的身子,更是说不出的煽情。她一向知道殊离是个体力极好的男人,勇猛起来也叫人脸红心跳,可却不知道今晚,殊离却是激丨情如此。

似乎像是这一夜,便想用尽所有热情一般。

在薛冷玉无数次的极致欢愉后,殊离终于狠狠抵在她深处发泄出筷。

半响,喘息方定,弓着身子含着她的唇,低低的道:“舒服吗?”

“恩……”薛冷玉两手抵着他肩,红了脸:“你那毒早解了吧。怎么还这么欲求不满。”

殊离笑了笑,在极致欢愉中嘶哑的声音说不出的性感:“我都说了……不要玩火……”

身子一腾空,薛冷玉一声惊呼,急忙的伸手搂紧他的脖子。

殊离一手托着她的翘臀让她两腿环在自己腰上,一面的低头寻了她胸前花蕊,用牙齿细细的轻咬。

身下极紧的贴着,将那处填的满满,娇小的薛冷玉挂在殊离身上没有一点分量,从桌到床,这几步走的两人都喘息的不行。薛冷玉见殊离这么折磨她,心里使坏,在他结实的肩上张嘴咬了下去。

殊离身上全是常年习武练出坚实的肌肉,薛冷玉也舍不得多么用力,这一下咬了下去,只是留下几个淡淡的印子。

到了床边,将薛冷玉压进柔软的床铺,反手一挥,窗幔落下,掩了一床的春色。

这一夜,极尽缠绵;这一夜,殊离似是要将一生的热情都用尽。

这一夜激情,待到薛冷玉筋疲力尽的眯了眼睛想要自己睡去时,都已经到了天色发白。

殊离知她是累极了,心痛的吻了吻她汗湿的发髻,想着或放地自己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以后的日子,她将在别人的怀抱,心中痛楚慢慢的划开,面上神色却是放的更柔和。

薛冷玉眯着眼看了他,身上确实累的手指头也不想动一下,可心里却是不可否认的喜欢殊离这样的为她着迷。

看着殊离那满是情意的眸,伸手抚了抚他的脸,心里竟是有些淡淡的不安蔓延开来。

今夜的殊离,实在是有些太过激烈了。

看薛冷玉面上,多了一点疑虑,殊离不等她开口,先是笑了道:“知道累了吧,今天先饶了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勾引我。”

殊离直白的情话出了口,薛冷玉脸上又是一红,噘了噘嘴,一阵阵的困乏袭来,张嘴打了个呵欠,终究是敌不住那睡意浓重。

殊离在她身侧躺下,将那疲软的身子揽进自己怀里,拉上薄薄的锦被将两人盖着,将下巴抵在她头顶:“睡吧。”

“恩。”薛冷玉想着醒了以后,定要好好的问上一问。可闭了眼,铺天盖地的困倦袭来,她这身子,哪里经得起殊离这一夜的需索,几乎是闭上眼的同时,便睡了过去。

待到怀中的呼吸渐渐平稳,殊离方才睁开眼来。

那清明眼眸中,掩不去的悲哀和不舍。眼里丝丝的血色,不仅仅是身子所显示出的疲惫。

薛冷玉的呼吸,平衡和舒缓,若不是身上清晰显露出的可怖血脉,怎么也不像是个中毒之人。

殊离的脸色,渐渐凝重起来,伸手在她睡穴上轻轻一按。这才放心的起了身,取了屋中备的水,先将自己清理干净穿了衣衫,这才替她细细的打理了。

自己这一夜虽不像中毒那日粗鲁无至,却也是在她那娇嫩的地方磨蹭的微有红肿,手上动作不禁放的更轻,撩过毛发,薛冷玉动了动腿,哼了一声,仍是在沉沉睡梦中。

殊离唇角勾出一个微笑,听得屋外不知何处传来一声公鸡啼鸣,知这天,已经不早了,虽然心中万分不舍,却还是手上动作不再停,替她把衣衫穿妥,这才直起身子站在床边看她。

再看一眼,便记的清楚一分。这一眼,或许便是最后一眼。

心中酸楚,一阵热意涌上眼角,殊离竟是觉得自己感觉脸上一阵微微湿意。

懂事起,自己这一路走来,伤痛也罢,寂寞也罢,何时再有过泪。

殊离却不想伸手去擦拭,闭了眼,心中一浪一浪的涌上的痛铺天盖地的袭来,将他全身笼罩的不留一点缝隙。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院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殊离这才回过神来。

眼角泪痕已干,殊离再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人儿,心里没有半点犹豫,握紧拳,大步走出房去。

却见张子山和萧泽正站在院子一角,抱了手臂看着他,神色淡然。

殊离勉强笑了笑:“前辈,萧兄。”

张子山没说话,萧泽点了点头:“你决定了。”

殊离看了眼房门:“尽快开始吧,冷玉身上的离红,只怕是快要发作了。”

萧泽上前几步,揽了殊离肩,随着他的视线看向屋里:“殊离,你这样做,有没有想过薛姑娘醒来后,会怎样?”

殊离收回视线:“冷玉是个坚强的女子,她答应过我,会好好活着的。”

何况,殊离没有说,这世上还有两个优秀的男子,自会替自己照顾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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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弃妇这个月就结束了,所以只要有时间就会更新,不会每天固定多少,希望大家在这几天能尽量给我投票,支持一下。

这事情,殊离即是已做了决定,谁也不好说什么。

张子山面无表情道:“那便准备一下,马上开始。”

殊离点了点头:“麻烦前辈了。”

“哎……”萧泽叹了口气:“殊兄……你……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但说无妨。只要能力所及,我没有不答应的。”

殊离道:“只要到时候,萧兄替我将冷玉送到幕渊朝中的宁卿手里,我便再没有什么心愿了。”

“放心。”萧泽道:“我定会妥善将薛姑娘安置好。”

殊离点了点头,笑了笑:“冷玉无事,我便再没有什么遗憾了。”

想了想,俊面一红,道:“还有,我想请你,配一副药。”

“恩?”萧泽道:“什么药。”

殊离竟然有些害羞,顿了一顿,这才道:“就是女子避孕的那种药,等明日她身体好了,给她服下,免得……”

萧泽愣了一愣,自是知道这最后一夜两人必是难免的缠绵,只是还没想到这一步。听殊离说出来,不禁道:“若是冷玉腹中能留下你的骨肉,这岂不是好事。”

不管怎么说,殊离也是为她而死,何况他们之间有着如此感情,想来薛冷玉也必然愿意为他留一个孩子。

殊离苦笑了笑:“我自是想有个孩子,可是冷玉还年轻,日后还必将有自己的生活,我人都去了,难道能留着这念想拖累她一辈子?”

“可是……”萧泽还想再劝,殊离摆了摆手:“萧兄,你若是当我是兄弟,便帮我做了这件事,这是我和冷玉之间的事情,我自有计较。”

萧泽见殊离如此,也不好再说什么,张子山抬头看了看天,淡淡道:“萧泽,准备一下,开始吧。”

“是。“萧泽急忙道。

进了屋,命小言又搬进一张软榻,在薛冷玉术边放了,张子山挽起袖子,洗净手,在桌上一字排开许多各种器械。

手指缓缓扫过,从中间挑了把锋利的小刀,那刀锋宽窄还不到一指,极薄,张子山眯着眼看了那闪着微芒的刀刃,对着萧泽道:“准备麻药。”

“不必了。”殊离道。

张子山皱了眉:“这血液回流之苦,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受的。”

殊离挽了袖子,伸出手腕平平的放在一侧,头却转向床那边。淡淡道:“我想多看她一会儿。”

张子山点点头:“即是如此,那我开始了。”

殊离点点头,松开拳头,再是结实的身体,手腕上的血脉也是脆弱的,那极为锋利的小刀只是轻轻的划过,一道血线便显露出来。血管裂开,鲜血汩汩而出。

殊离并不回头,身子连动也没有再动一下,生命自体内慢慢的流逝,眼前的视线慢慢的模糊,却努力的不想闭上眼,眸中神色有些涣散,眼前出现了无数的黑点,一点一点的增多,密集。可他努力坚持着,因为他知道。若是被这一片黑暗吞没,便再也没有机会看见眼前的人了。

意识明明灭灭,殊离一直在勉力支持着,张子山在他身上做了什么,早已经感觉不到,那一波一波极烈的痛楚袭来,又退下,能感觉到一身的衣物已经湿了软榻,不知是血,还是汗。

眼中,只有薛冷玉惨白的脸,迷迷糊糊的意识中,只觉得那脸色由惨白慢慢的开始有了红润,而脸上的红色经脉,却是渐渐的退了过去。

殊离心中,只觉得一片欢喜,慢慢的放松下来。感觉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便一阵放松,正想放任自己被那痴缠了很久的黑暗带走,却听见萧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殊离,殊离……”

殊离想张嘴说话,却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用尽了力气,却是只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小的呻吟。

凑在殊离嘴边的萧泽却是面上现了狂喜来:“师傅,他还活着。”

张子山也是脸色一变,身形一闪便到了殊离身边,伸手搭了他手腕,脸色又平静下去:“便是此时还活着,也和死了差不多。”

萧泽心中那一点喜悦被一下子浇熄:“那么说……”

张子山又走回床榻,为薛冷玉细细检查了一番,她倒是没有生命危险,道:“离红这毒,除了机缘匚合能得什么天地之间的灵物,否则根本无药可解。殊离即是说愿意为救这女子付出一切,我也才想了这换血的法子,那毒血如今到了殊离身上,也就是和在这女子身上一样,可能还有个三五天的缓和期,随后才会发作。”

萧泽点了点头,只是殊离现在既是还有气息,自然民不愿意放弃,将准备好的人参灵芝之类极补的药汁给他喂下,一边道:“可这离红,在薛姑娘体内便受了压制,如今到了殊离体内,殊离身子比起薛姑娘要强上不知多少,也不知道有没有可能撑过这一关。”

张子山摇了摇头,开始收拾一桌子东西:“今天你便在这守着,若是殊离今夜能醒过来,还能多撑几天,若是醒不过来……”张子山叹了口气:“求仁得仁,他也算是得偿所愿。”

萧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心里有些酸楚的感觉。和殊离认识这许多年,虽并没有什么出生入死的日子,却也是难得的知己。如今转眼便阴阳,心里又如何能不感慨万千,何况殊离的死,还是为了这样的理由。

张子山收拾了东西,径自出了门。自去吩咐了小言小语,好生伺候着。

虽然他说着全无希望,可毕竟如今殊离一息尚存,他也不愿放弃。

这一日一夜,萧泽便就坐在殊离榻边,不时的拖起他灌下一些丹药,虽然心里并不抱什么希望,毕竟是聊胜于无。

这宅里并没有女子,没有人方便照顾薛冷玉,因为有殊离在的缘故,又不方便再去找不熟的人,萧泽便硬着头皮一起料理了,好在薛冷玉虽然一直没有醒,却是生命体征已十分明显,并没有出现什么排斥反应。

汤水到了嘴边,也知道吞咽,不过是尚没有清醒的意识罢了。

不多时,小言便送了一碗黑黑的药汁过来,萧泽接了碗,不禁皱起了眉。

萧泽是个大夫,虽未成亲,对各种药草却是熟悉。那药端在手里便知道是什么。心里不由得犹豫起来。

殊离想着自己必死,不愿留下任何事情拖累薛冷玉,免得她日后不能再面对别人。

这心情,萧泽自是理解,而且明白,可他总是觉得,这对殊离来说,也未免太残忍了一些。而且这事儿是在薛冷玉不知道的情况下完成,对她来说,也并不公平。

看了看榻上气若游丝的殊离,萧泽叹了口气,关上门,踱到薛冷玉床前。

一手端了药,一手将薛冷玉扶起,可那拿碗的手,却是始终有一丝的颤抖,稳了几稳,竟是都没有将那药对到薛冷玉嘴边。

作为兄弟,他不愿让殊离走的如此不留踪影。作为大夫,他也不愿扼杀这可能有的生命。可这却是殊离的嘱托,他又如何能违背。

萧泽这一夜未睡,薛冷玉虽没有醒,却是睡得沉,可殊离却是折腾了一夜,到了下半夜,离红之毒开始发作,虽然面色因为失血而惨白,可身上体温却是惊人。可这离红之毒,连张子山也束手无策,萧泽也便只能守在一边。

到了早晨天色隐隐亮了的时候,门被推开,光心一亮,张子山已出现在门口。

“师傅。”萧泽忙道:“您来了。”

张子山也不及应他,走到殊离身边,看了一眼,面色稍微舒缓些。

殊离露在衣服外面的脸上,已经如陈丨良宇开始那般,泛着条条血色经脉。脸色虽然惨白,可呼吸较之昨晚,已经有力了一些。

虽然现在这情况似是值得欣慰,可张子山却依然笑不出来,他眼中血丝斑斓,看样子是一夜未睡。

萧泽不由得道:“师傅,他的情形如何?”

张子山道:“比想像中的好,应该要不了一时,便能醒了。”

萧泽心中一喜:“那……”

张子山接着道:“也就是说,这离红的毒,在他体内应该还有一两天的缓冲,不过看现在的情形,已经比在薛姑娘身上时,要严重许多了。”

张子山手中光亮一闪:“那离红发作也是痛苦无比,即是无救,倒不如便这么去了。”

现在醒来,也不过是再受一场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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