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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也逍遥-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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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宁卿的时候,殊离扶在薛冷玉手上的手掌,不由得重了几分。
既然宁可可便是薛给玉所扮,那日自己在他门外听见的那些事情,又该如何解释。难道是因为自己那日差点伤了她,而宁卿舍命相救,所以才让她一时的动了心吗?
察觉到殊离的神色变幻,薛玲玉却是以为自己那番话让他犹豫不决,心中有些凄苦,笑了笑,伸臂去环了他的腰,将头埋在他衣服里。
若那事情是珠离这些年来所为之付诸一切的,能如何让他放弃。要怪,便怪上天作弄,在这世上平白轻历了这并多艰险。却还是得一个子然一身离开的结局。
此时殊离心中也是翻江倒海一般,那日在宁卿门外听到的那些低吟巧笑,全部化作一把把尖刀刺进心脏.挑着血脉。痛的脸呼吸都要停住。
谁也没有说话,沉默了良久,殊离伸手抬起薛冷玉脸颊,道:“冷玉,我送你们离开?”
“啊?”薛玲玉一楞.拾了头看他。
殊离忍着心里的痛,淡淡的笑了道:“玲互,他也是个好男子,将你托付拾他,我也放心。”
“谁?”薛冷玉楞了。
殊离道:“宁卿那人,我虽然了解的不深,可我知道他也是个至情至性的男子,他从小是你夫侍,宁家又是历来忠于幕渊长公主,绝没有二心你和他在一起,若是日后有什么事情,他也必会舍了性命护你。”
薛冷玉却是全然没有听进珠离这一番分析,有些楞道:“你要我跟宁卿在一起?”
殊离叹道:“我何尝愿意将你让给别的男人,可你若是和他有情,难道我能拦着。
薛冷玉更是听的一头雾水,不由道:“殊离,宁卿虽是我夫侍,可那是从小便定的,并没有人问了我的意愿。而前几日淳于女皇许了我做他妾室,那种情形你也见了,那个时候谁敢反驳,这些事情,没有什么是我能左右的,你难道觉得我喜欢他?”
殊离听了薛冷玉这样说,只觉得她是想告诉自己她对宁卿并无感情,可那日在门外听的对括却是字字句句不能忘记,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道:“那日你们受伤之后,我回了公主寝宫,随即心里总是有些什么事情一般,不受控制的去了宁卿院里,却在他门外……听到你们的对话。”
殊离再说不下去,薛冷玉却是恍然大悟。咬了牙低语:“你过来些。”
殊离不解,顺从的俯低身子靠近一些,却不妨薛冷玉忽然张嘴咬在他颈边。
这一口咬的有些厉害,直到那齿印深的有些渗出血丝来,方才放了口,眯着眼看他。
殊离痛的皱了眉,却是动也没动的任她咬着。直到她满意的松了口.看着自己留下的牙印,方才苦笑抚了那印子:“冷玉,你这是…”
“这一口是帮宁卿咬的。”薛冷玉哼道:“人家拼命的救了你老婆.还要被你这么猜测。”
听了这话,殊离眼中闪过一抹喜色:“冷玉……,你和他没有……”
“我倒是想啊。”薛玲玉撇了撇嘴道:“可是人家正人君子,不愿乘人之危,我送也没送出去。”
“真的?”殊离还是有些不信。他从宁卿眼中明明白白的能看出对薛冷玉的关切情意,怎么也不是单纯的责任而已。
“不信便算了。”薛给玉挣扎着想起身。若是不信,再什么解释也没有意思。
我信我信。”殊离连忙收拢双臂将她控制住,言语中带了一丝惊喜。
薛玲玉也便任由他楼着不再乱动。
两人难得重逢,不想再留下什么误会再生出隔阂,便老老实实道:“那日我见你为救那假公主受了伤,又随他回了公主殿,便知道你们之间关系菲薄。我心里难过,知道我们之间已经成了那样对立的形式,再难两全,与其后来让你左右为难,倒不如我先退了出来,若是我
跟了宁卿,以后你便是怒我恨我,只要能不爱了,想必也不会那么痛苦。
殊离听了这话,只觉得心里像是被只手轻缓慢慢的捏住。知道她的辛苦,却是从来没有想过,在这样时候,她竟是为了自己能够忍痛先选了放手。
因为成全自己而选择放手。
他知道薛冷玉从来是可以不在乎长公主这个名字的,却是没想她竟然可以放手自己的爱情。她所一向坚持的,那样爱了便无怨无悔的坚定,至今方才明白,那日一剑刺出之后,那陌生脸上的惊愕,为什么会让自己心中痛的无法呼吸。
将怀中身子慢慢搂紧,殊离的声音里,竟是带了一点哽咽:“冷玉。你真傻……”
“女人碰到了爱情,都是傻的。”柔弱的叹息了一声,薛玲玉将身子放的更软,由着他那怀抱箍的发痛却不愿意动上一动。
谁又知道这怀抱,自己还能窝上多久。
不想让薛给玉看见红了的眼眶,殊离将头埋在她颈侧发髻,直到心情援缓的平静,这才抬起了头,换上个温和笑意:“冷玉,你可还记得,那日在新叶茶庄前,说等我了了这一切事情,问你可愿意陪我去浪迹天涯。”
想着住日甜蜜,薛冷玉不由的也微微笑了:“我自然记得,也自然愿意。可是你如今……”神色黯淡了些:“殊离,我真的不知道,我们是不是能等到那一天。”
虽然自己对这国家的情势并不了解,可是宁聊的话她却是相信。
这淳于女皇能在这些年来,在这多国并存的乱世中将幕渊发展的成为鼎立的三国中的一个,那能力也罢手段也罢,都必不可小瞧。
就算殊离他们也是布置了这些年,谁胜谁败,不到了最后,谁又能知道.谁又能猜到。
殊离那笑容却是更甚,望了那明眸闪亮,一宇一句遣:“如今,我忽然觉得,这经营了许多年的事情,全然没有意义。这天下,我抢了。坐了,又如何。若是没有你,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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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的明白出殊离话里的意思,薛冷玉却是有些不敢相信,带着丝些微的颤抖,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殊离也从未认真的想过这问题,从未想过自己竟可以抛下这一切。
可是刚才那话说出了口,一直在心中深埋的那念头竟是渐渐清晰了起来,心念终于不再飘摇犹豫,不禁扬了一丝笑意,又道:“冷玉,跟我离开。”
薛冷玉一楞:“那你的事情呢?”
这般辛苦经营十几年,眼见的便到了收获季节。如今放弃,不是太过可惜?殊离手下,自然还有跟着的一群人,那些人也必定是抱着同样的理想目的,就这样将他们放弃,也未免太过不负责任。
殊离道:“我对这天下,本也没有多少想法。只不过是为了那与淳于女皇争夺皇位夫败的毋亲,想要帮她出了这口气,所以这些年才竭尽所能,想将幕渊王朝换成我珠家天下。”
薛冷玉心里更是不安:“那这是你母亲的遗愿,你怎能这么放手。”
殊离笑了笑:“娘亲在世时,极是疼我。我想,让她在重夺皇位和延读殊家香火中选择,她也会和我一样的选择。上代那恩怨已经过
去了十几年,就算娘亲九泉有知,若是见了我们恩爱幸辐,日后子孙满堂.也自会理解我的所作所为。”
薛冷心中暖意融融,低垂了喊着泪光的眼,喃喃道:“珠离,若我知你会这样,我们之间,也不必经过那么多煎熬。”
“好在我们之间的误会,终究是解开了。”珠离伏低身子,贴上她脸颊:“你知道,我一直在找你,却是怎么也不知道原来你竟在宁卿身边,若是早知道了……”
薛冷玉楼了他脖子将他拉的更低,在他唇边轻吻了一下,眉眼间也全是笑意:“若是早知道了,你当如何?”
珠离不及答话,先是回吻了半响,直到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这才道:“若是早知道了,我如何能容得别的男人英雄救美,我早就从宁卿身边将你掳走,不管你愿不愿意,带了你一起去浪迹天涯。”
这些日子来,两人对彼此从未有过一丝忘怀,如今好容易又见了面,误会说请,心愿表明,不管肩上都背负着多少责任过往,便全然不再去想一丝一毫。
终于舒展了笑意,殊离却不忘自己最初要做的事情,在她耳边低低的道:“如今你知道我心意了了,可不要闹别扭了,让我看看那地方伤的如何。”
薛冷玉一颗芳心正都在甜蜜之中,想也不想的便餐点头恩了一声,再一想不对,急忙并了腿道:“不行。”
“为什么?”殊离道:“我是你相公,我们亲热,也不止一两回了.你还有什么是不能让我看的?”
薛冷玉脸色涨的通红,却是咬紧了不愿妥协。
这亲热时是一回事,这样情况下给他查看,却又是另一回事。
殊离也不勉强,想了想,从床边拿了一瓶药膏。另外又从衣服里摸出个绒布的小袋,神神秘秘的道:“我们打个赌?”
“打赌?”薛冷玉奇道:“赌什么?”
殊离笑道:“我有个东西送你,赌你必然猜不到是什么。若是猜到了,我就不逼你,若是猜不到,而你又极喜欢,便让我看看,为你上药。”
薛泠玉皱眉想了想,看了看珠离手中的绒布小袋,不由有些犹豫。
“怎么样?”殊离看出薛冷玉有些惬意,有些挑衅道:“不敢了?你不是一向很是觉得自己见多识广?”
薛冷玉嘟了嘴道:“再是见多识广,那也有不知道的东西啊,你若是弄个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东西,我上哪里猜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毕竟没什么学问,还是个乡野村姑,能有什么见识?”
自己见多识广,那还不是仗着多出来这几千年的知识积累。若是殊离弄个这年代的什么奇珍异宝之类的,自己又去哪里猜测。
殊离道:“一定是你见过的,而且也是男人送给女人的东西。我若是捡些你没见过的,那岂不是太欺负人,我胆子虽大,欺负你的事情,可怎么敢做的出来。”
“又不是没有欺负过。“薛冷玉撇了嘴小声道。
殊离笑了一笑:“怎么样?敢不敢。”
薛冷玉眼珠一转,道:“这赌对我不公平,我若猜不到,你能为所欲为.可我若是猜到了,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
殊离摇头无奈道:“冷玉,从你开倾国倾城开始,我便该知道你是个时时处处想到占便宜的人。什么时候都不愿意吃亏。
“自然没有人愿意吃亏。”薛冷玉笑了道:“不然这样,我若是猜出来了,以后我们家家务便由你包了,我要是心猜好,便帮你做些,心情不好,你却是不许叫我。”
现代女子的心思,和古代自是不同。殊离没想的薛给玉会提出这样的条件,愣了一下,随即爽快道:“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给你三次机会,若是你猜出来了,我便答应你。”
薛冷玉这才满意的点了头,看了他手中托着的绒袋,犹豫道:“我猜这个是……头发上用的簪子?”
珠离摇接头:“再猜。”
“你家的祖传信物?”薛冷玉想了想又道。这答案其实有些占讨巧了,这祖传之物多了去了,不管是什么种类的物件,只要是上一代留下的.统统可以归为祖传之物。
殊离依然接头。
薛冷玉这下皱起眉来,在她印象中,古代男子送给情人的,不外乎是这些东西,金银首饰,珍珠玉佩,来的去的,还能有什么特珠。
绞尽脑计的想了半天,还剩最后一个机会,薛冷玉几次张嘴,却都不敢肯定。看了珠离那狡黠的笑脸,终于有些沮丧道:“银票吧,我最喜欢的。”
殊离怎么也想不到薛玲玉心灰意冷之下竟是给出了这么一个答案,失笑道:“玲玉,你便是想我今后将家里钱财都交你保管,也不用猜这么个煞风景的答案吧。这绒袋才如此一点大,银票怎么装的下。”
2楼
殊离的话说的薛冷玉一楞,却是嘴硬着不肯认输,道:那要是捏成一团,有什么放不下的。说不定你是想把家里房产地契全部给我,好让我给你去做管家婆呢?”
殊离见她还是从前那样绝不认输胡搅蛮缠的样子,心里温和一片,笑了道:“冷玉,这真是要你失望了。我除了那宅子,在别处还真没有什么产业。若是你跟了我去天涯诲角,只怕未必能再过上那穿金戴银,荣华富贵日子。”
以往在莫国也就罢了,虽然薛冷玉那倾国倾城也是径营的有声有色,可毕竟只是一家店面老板。可如今却是不同,薛冷玉若是一旦认了自己的身份,那可是幕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长公主,这一生的权势富贵,享之不尽。
“这有何妨。”薛冷玉伸指在殊离下巴上勾了勾,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执挎子弟的调笑模样:“看小哥你这脸蛋,这身材,都还挺让爷喜欢的,若是你乖乖的将爷伺候好了,保你日后吃香喝辣,要什么有什么。”
殊离见薛玲那那好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却是配命的温顺笑道:“即是如此,让我好好伺候你一回。”
又见殊离转回那个问题,薛冷玉连忙道:“等下等下。”
“怎么?”殊离歪头看她:“三次机会,你可是没猜中这是什么。难道想赖账?”
薛冷玉看珠离那认真表情,知道今天是逃不掉的,认命的撇了撇嘴,却是道:“我可是将诚信的人,赖账的事情,说什么也不会做的。可你好歹先让我看看那袋子里装的什么,要不然怎么知道对不对?万一你糊弄我呢?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年代,越是自己人,越是不可靠。”
殊离笑了笑:“我怎么会糊弄你呢?”随着伸手将那小绒袋乎用手指勾着送到薛冷玉面前,袋子晃了一晃:“看看,喜欢不?”
薛冷玉一把将袋子从殊离手上扯下,先是隔着捏了捏,只觉得里面是个细细小小的圈一样的东西,不由得现了满脸狐疑之色。
不做多想,将绒袋上的活结拉开,在里面的东西倒在了手心。
殊离不去看东西,只是定定的看着薛给玉,看她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那绒袋里的东西倒在掌心,滚了一圈,倒下,分了开来。
薛冷玉看的楞了一楞,用手指拈了一个起来,放在眼前细细看着。
那两个小小细细的圈,竟是个似乎是用白银打出的戒指,一大一小,闪着银色的光芒。戒圈上,还刻着细小繁复的流云花纹。
顿了一顿,薛冷玉似是想到什么,急忙的将那戒指侧过来,如心中所想的那样,在戒指内壁上,刻着一个小小的离字,中间一朵云纹,后面又是一个玉字。
再看那只粗些的戒指,内壁里也是一模一样的字和花纹。薛冷玉惊喜的笑了出来:“殊离,这是你送给我的戒指吗?”
“喜欢吗?”殊离心满意足的看薛冷玉的笑容。
“你怎么想起来送我这个的?”薛冷玉将小的那枚套上自己左手的无名指,却是大小适中,正是为自己量身定做。
“你不是说过,你曾径看过一个故事,那故事里的男女之间定情,都会买一对像这样的戒指,刻上彼此的名字。”殊离笑着看她:“你说你很喜欢那样的感觉,很喜欢那些人纪念爱情的方式,希望有朝一日,也有一个心爱的男人能为你戴上戒指。”
“我只是随便说说的。”薛冷玉心中感动不巳,顿时红了眼眶。哪个青春的少女不向往有朝一日,能有一个心爱的男人为自己戴上神圣的戒指,挽手走进婚姻的殿堂。可那情侣戒指的习俗,却不是这世界的人所能了解。自己那愿望,早以为是痴人说梦,根本想也不曾再想过。
能够寻得像殊离这样的男人,薛冷玉已是心满意足,觉得上天厚爱又哪里能想到,自己竟是还能圆一个这样美丽的梦。哪里能够想到,殊离竟会给了自己这样一个惊喜。
虽然没有钻石,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银指圈,却已是全然的心意所在,叫人如何能不动容。而这一切,只不过是自己在一次闲聊时,无意中说起。
殊离伸出手指轻轻抹了抹薛冷玉的眼角:“你说的话,我句句都记在心里。从来不曾忘记,若不是这样,我有什么资格承诺你这一生?这戒指,是我找打造首饰的师傅,学着自己做的,技术不精,可能粗糙了些,还怕你会不喜欢。”
薛冷玉却是将戴着戒指的手指放在眼前仔细端详,半响,方才抬脸看了他:“这戒指,我这辈子也不会摘下来的。”
殊离也伸了左手在她面前,笑了看他:“替我也戴上?”
“恩。”薛冷玉便从手中拿了那枚粗些的男戒,拉了殊离的手指替他套了进去。
两手交相握在一起,一大一小,那银白戒圈,闪着莹莹光辉。
还含着眼泪,薛冷玉便笑了笑,将手掌收紧:“殊离,你愿不愿意,以后不论贫穷,疾病,不论生死,富贵,都要和我在一起。再不要分开,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我愿意。”殊离简简单单的应着,这话,笃定的却是一生一世。
“我也愿意。”薛冷玉笑着看了他,那眼神中,涌出许久不曾有过的坚定。
从知道殊离那深藏的秘密之后,她的心里,便一直有着淡淡的忧虑,未来他们会如何,自己也没有底起来。毕竟在这世上,再是多深重的情意,在权势天下面前,又能有多少分量。
而如今,殊离终是用他的行为,给了她一个安心。
便是未来再变,她也不再会有一分后悔。
殊离在身侧拿了那药瓶,柔声道:“让我替你敷药?淳于女皇已经知道了我的行踪,这地方不易久留,今天歇息一夜,我们明日便离开“恩。”薛冷玉终是不再抗拒,红着脸点了头,将头埋在他家服里,任那微凉的手将衣摆掀起。
衣摆被掀起,殊离伸手将她亵裤褪至腿弯,露出光裸的肌肤来。略低了头查看,却是脸色黑的怕人。
那本来莹白元暇的大腿,却是布着不少一看便是外力造成的淤青和红印,越至大腿根部的地方,越是青紫的厉害。伸手想将她两腿分开些,这次薛冷玉只是微微的用力了一下,便顺从的顺着他的力道张开了腿。
那幽暗处,明显的红肿了一片。
“痛吗?”殊离暗着眸子,低低道。
“还好。”薛冷玉哑着嗓子:“只是有点难过,也不是很痛。”昨晚殊离虽然是失了理智,却也不至于是多么的暴虐。只是有些需求无度,那两腿之间的肌肤本就柔嫩,禁不起他那般强势不休的摩擦。
殊离道:“忍一忍,这药效果很好,抹了上去,很快就不难过了。”
“恩。“薛冷玉点了点头,感觉到殊离将药瓶打开,蘸了冰凉的药膏抹在自己腿上,先是青紫的地方,用指腹的在上面按摩,直到药膏吸收了,这才换了另一处地方,依旧如此。
一时,又蘸了药膏,伸了手指轻轻的探进,在里面轻柔旋转,将药膏均匀的涂在内壁上。
薛冷玉不由得呻吟了一声,随即用手捂着嘴,不好意思的偷看了殊离一眼,却见那热辣辣的目光这毫不掩饰的望了自己,更是大窘,将头死死抵着他腹上,再不肯看他。
这哪里是上药,简直是种折磨。薛冷玉哪里受得了如此的挑逗,腿根不由得微微颤抖,殊离只觉得手指被紧紧夹住,一阵热血涌上小腹。折腾了一夜的欲望竟是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薛冷玉正紧搂着他的腰身,突然觉得手臂下有什么东西渐渐的膨胀起来,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楞才明白过来,那本就微红的脸更是红了,手忙脚乱的并了两腿想要从他怀里撒出来。却是被他一直手按着动弹不得。
“别动。”殊离嘶哑了声音道:“马上就好了。”
“你……”薛冷玉窘得不行,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殊离身体的反应虽是这么直接,可是那面色却是如常,仿佛没有事情发生一般。
殊离道:“别怕,我如今可是清醒的。”
“我倒不是怕。”薛冷玉低低的解释。虽然殊离对自己有过昨夜那样糟糕的记忆,可是她却并没有什么排斥之心,只是单纯的觉得这样的事情,再是亲密也让人难堪。
殊离笑着低了头轻啄她红唇分散开她的注意,直到手指将药物抹的均匀了,抽了出来。这才放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下腹硬邦邦的地方贴着压在薛冷玉的身侧,却是并不避讳。这本是男人正常的欲望所在,既然已经是如此亲密的关系,虽没有拜过天地,却是已经承诺了一生一世,那也没有什么好隐藏的。
“冷玉。”珠离将她亵裤穿好,又将衣摆理整齐了,这才叹息了埋在她颈边,那嘶哑的奇声音里有着深深的书隐忍:“要不要睡一下?昨晚,累很了吧?”
虽然尴尬,可是那一直刺痛难当的地方抹了药物之后,只觉得清凉舒爽,那些痛楚都渐渐的消失了。虽然还是多少有些不适,却是好受了许多。
薛冷玉毕竟是从花花世界里过去的姑娘,怎么也不似这时女子那般的矜持。身上舒服,面对的珠离如今心中又是没有一丝的隔阂,也就放松了下来。
“哪儿有你累的很?”薛冷玉没好气的白了珠离一眼:“我又没怎么动,还小睡了一会,倒是你,从傍晚忙到半夜,这回儿还有劲使坏,倒是看不出来,小伙子身子很强壮吗?”
“还行,谢谢夸奖。”殊离见薛冷玉恢复了那自己习惯的皮厚,也就放了心回道:“别的不敢说,这点夫人还是尽管放心,定不会叫夫人失望的。”
薛冷玉有心要逗他一逗,却是终究想着殊离身子要紧,想让他也好好休息一下,便身子在他身上扭了扭:“放我下来,我想睡一会。吃饱喝足,倒是有些困了。”
“好。”珠离连忙搂着她起了身,将她平放在床里。
两手还搂在珠离脖子,薛冷玉笑道:“这地方现在安全吗?”
殊离道:“冷玉你尽管放心,这地方,一时三刻不会有什么人找来的,使是淳于女皇再有手段,找到这地方,也要上几天时间。我们明日离开,今晚不会有什么人打扰。”
“那你现在……还有什么事情吗?”薛冷玉笑了眨眼。
“怎么?”殊离不禁道:“你有什么事?”
“就是想你陪我睡嘛。“薛冷玉的手臂还楼在殊离脖子上,声音里黏黏糯糯,带了一丝撒娇的意味。
以前的时候,她对着殊离还多少难免有一丝保持正经的心情,如今尽力过这许多生离死别,反倒是全然放下所有的顾忌,由着自己的性子了。
没想的薛给玉会这么邀请,殊离便是有天大的事情也要放在一边,何况想了一想,昨天忙了大半天,倒是把这些日子的事情安排了大半,
如今自己改了念头,不再想与淳于女皇争这江山,却更是方便,只需向各地待命的人员发个指令,各自散去也就是了。
想着这日后的日子,便能这么的和薛冷玉在一起。心里一阵甜蜜,就着她搂着的自是躺倒床上,掀起薄被将两人一块儿盖了,在将她楼在胸前,道:“好,我陪你,快睡吧。明天赶路,可要有精神才行。”
“恩。“薛冷玉应了,闭上眼。脸颊贴着他的胸襟,隔着衣衫能听见那有力的心跳声,心中一片宁静,竟是一会儿就进入了梦香。
没有一会儿,珠离也便睡着了,昨夜毕竟是累的很了,又没有眯上一会。这身子还是乏的。
这一夜便这么的过去,殊离也确实是这些年在幕渊国中处心积虑,寻的这处落身的地方,没有一时三刻也没有人能找到。
第二天醒的时候,薛冷玉只觉得全身都是无比的舒畅,翻了个身,伸直了腿脚,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后,这才惊觉身边没有人。
昨夜明明记得是抱着殊离睡去的,怎么这么一早他已经不见了。薛冷玉心里一惊,随即无比慌乱起来。难道昨天那些话只是说给自己听听,殊离还是撇下自己离开了?
一下子翻身坐起,也来不急穿上鞋子,下了床边往外跑起。
几步到了门口,外屋了,却是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桌上摆着碗筷。殊离听到脚步声扭了头笑道:“正要喊你,怎么自己醒了?”
话音未落,视线落在没有来得及穿鞋,仅穿着白袜的脚上,脸色一变,几步便到了身边,想也不想得将她横着抱起。
“干什么这么着急?”殊离道:“就算是夏天,这林子里还是阴冷.小心冻着。”
薛冷玉也不去反驳他,笑了任由他抱着送回床上:“我醒来见你不在身边,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瞎想什么?”殊离将薛冷玉在床边放了,弯下腰拾了她的绣花小鞋替她穿上。
“这不是患得患失吗?”薛冷玉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幸福来的太突然,总是怕一觉睡醒,这一切就像是做梦一样的消失了。”
还不太习惯戴戒指,总觉得有什么勒在手指上一样,可正是这不时的感觉,让薛冷玉明明白白的记着殊离的情意。
出了屋子,殊离笑了道:“去梳洗一下,我收拾些行礼,回来吃了饭.我们便要动身。”
“好。”薛冷玉一边理了自己的衣服,一边推门出去。
如今已是快到中午了,这林中虽然并不觉得热,可那阳光却是明媚的泄了一地。
屋边,有棵不知道是什么的大树。此时,树上开满了淡红色的花朵,微风一吹,花辫便纷纷扬扬的落了一地。
花树下的阴影中,站了个白衣如雪的男人。
那花盘随着风轻卷,大半落在了地上,有一部分,却落在了宁卿的肩上,发上。
淡淡粉色的花辫,衬着素白修长的身形,更是显得玉树临风,万般风情。
用这万般风情来形容一个男人,也许是温和的有些过分了,可是此时宁卿身上所显露出的那种沉静优雅,却是让薛冷玉再想不到别的词。
薛冷玉从浴室里梳洗了出来,正用袖子抹着刚才没有擦干净的水渍,忽然觉得这周围多了些说不出的气息,直觉的向四周看去,竟是在十米开外的那大树下,看见了静立着的那熟悉身影。
宁卿依旧如自己常见的那般面色平和,神情清宁。与薛冷玉对视了一眼,缓缓走向她。
薛冷玉罚了一楞,不由的道:“你怎么来了?”
这地方,殊离不是说了极是妥当,不会有什么人找来吗?
薛冷玉那话说出口去,随即心里一紧。宁卿可是淳于女皇的人,虽然说什么也不会伤了自己,可和殊离却是各为其主,他既然寻到了这里,那淳于女皇必定不远。
宁卿伸手拂去肩上的花瓣,笑了笑:“怎么?不想见到我?”
“当然不是”薛冷玉连忙道:“我怎么会不想见你,只是。。。。。”
薛冷玉心中,又怎么会没有宁卿的一席之地。只是现在这个时候,她已经和殊离尽释前嫌,打算远走高飞,此时见了宁卿,不由得有些尴尬。不知该用什么样的心去面对
这个男人,她注定是只能辜负了
殊离为她,辜负了整个的江山,她只是为他放弃这一份感情,便是有一些遗憾,又能有什么办法
宁卿见薛冷玉如今已恢复了自己的面容声音,又见她此时一副舒缓自在的神情,便隐隐约约的猜出了大概
门本就没关,这幽静林中,更是一点声音都可以传的很远。虽然他们声音都不大,可是薛冷玉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殊离就已经听见了,没想到宁卿会这么快的找到自己,皱了眉便推门出去
随即见到了薛冷玉和宁卿迎面而立,那风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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