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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也逍遥-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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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他没有说多多指教,薛冷玉只咧了咧嘴,想到自己这境地,又不由得收了笑。

“宁卿。”薛冷玉迟疑道:“我……我虽然不讨厌你,可我现在也没法喜欢你。”

这个时候,她哪里有心情去喜欢什么人。便是对宁卿有着淡淡的好感,却也只是仅此而已。若是没有殊离在前,或许这有着自己夫君身份体贴入微的男人,也会让自己动心。

“我知道。”宁卿淡淡道。薛冷玉这样的人,必然容不下两份感情。心里已经慢慢的被殊离占满,哪里还会有空间让别的人进入。

薛冷玉垂了头:“你会不会恨我……利用你。”

宁卿笑了笑:“我本来便是你的夫侍,这样事情,怎么能说是利用?”

这样事情,在宁卿说来,当真是轻描淡写。对一个男人来说,这样事情确实算不上什么,何况还是跟自己的夫人,那更是天经地义,理直气壮。

修长的手指伸在薛冷玉腰侧,慢慢解着长袍衣带。

那虽是男人的手,却是灵活。或者男人在做这事情的时候,手指都会变得灵活起来。

长袍如云彩一般飘然落地,这六月的天里,薛冷玉竟是觉得一阵寒意涌上。皮肤上不由得起了一阵粟粒。

长袍下面,只剩下穿着裹胸的身体。

宁卿的呼吸,慢慢的有些沉重。那眼神,也灼热起来。薛冷玉虽然没敢抬头,却也隐隐的知道,就算是没有经验,宁卿又怎么会不知下面的事情。

宁卿的大手,微凉的抚上她肩头,引来她身子剧烈的一颤,随即双手抱在胸前,止不住的抖。

她并不讨厌宁卿,可对别人的抚摸,却还是止不住的想要挥开。

那手轻轻的顺着脸颊滑到锁骨,在上面摩梭了一会,再慢慢留恋往下。一路轻揉着探向她肩背。

手指勾住了背后的丝带,只要再微微的用力,那唯一的遮体裹胸便将离自己而去。

薛冷玉咬牙忍着那想要夺门而出的欲望,手指将床单揪成一团,拼命的想要忽略宁卿手,在自己身上带来的动作。

可便是怎样的强制,又如何能止住身上的颤抖。

宁卿一直专注的看着薛冷玉的反应,侧眼见了她揪着床单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的手指,眸色一暗,另一只空着的手伸进她的长裙,按着她小腿便往上探去。

感觉裙中伸进一只手来,这一下,薛冷玉再也压不住心里的恐慌。

一声尖叫出口,下意识的便向外踢去。

宁卿却像是早有准备一般,手臂疾伸,床上锦被一扬,不过是一眨眼,便将她整个人严严实实的包在了被子里。

薛冷玉只感觉身上一暖,整个人便被裹了起来,愣了一愣,抬头看向宁卿。

宁卿的面色,依然温和。

7楼

薛冷玉只感觉身上一暖,整个人便被裹了起来,愣了一愣,抬头看向宁卿。

宁卿的面色,依然温和。

“你……”薛冷玉不解。

便是自己有了一点拒绝的举动,可是他应该很容易便能制住自己。就算要收手,也该等她真的忍无可忍时,而现在这感觉,好像是宁卿

虽然心里知道,她该是值得信任的。可是事情到了这一步,又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犹豫。再是坚强,她不过是个陷在爱情中的女子,面对即将的生离死别,又如何能没有一点却意。

宁卿伸手将薛冷玉搂进怀里,将她的头轻轻压在自己的肩上,柔声道:“别哭,我答应你,不论如何,我不伤害他。”

殊离这身份,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何况他明白明日必定将会按耐不住前来询问,这几句话一说,便是不能昭告世人,两人心里也是有数。

他站在淳于女皇这边,他站着自己的势力。两人都志在必得,两人都不能放弃,只怕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宁卿这样说,薛冷玉更是难过:“我也不想你有事,你……若有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我一辈子都不会开心。”

便是不爱,这样的男人,又如何能忍心伤害。她真的不敢想象,若是有一天他们两人将绝个你死我活,那是什么样的场景。殊离死在宁卿手下,她自然会痛不欲生。可若宁卿因为自己而坦然放开,自己又该怎么能面对殊离。

知道她心里毕竟还是有自己的,虽然没有殊离那么深的感情,却也还是真心的关切。宁卿心中泛起一丝欢喜,收紧手臂,隔着被子将她更紧的搂住:“别担心。事情总会解决的,也许有个谁也料不到的结局。你们这么辛苦走到今天,老天不会忍心拆开你们的。”

窝在宁卿怀里,薛冷玉,低低道:“可可,若是到了那一天,我带你走。如果有一天……他离开你的时候,让我在你身边。”

这一哭便一发不可收拾,索性将这些天的辛苦愁郁一次哭个痛快。

过了许久,声音才慢慢低了下来,薛冷玉窝在宁卿怀里的身子渐渐不动了。

宁卿察觉到薛冷玉有了片刻的沉默,轻轻喊了声,才知道哭的累了,她已伏在自己肩上沉沉的睡去,宁卿便这么直着腰身,直到她睡得熟了,这才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平躺好。

将被子拉好,覆上她果露的肩膀。宁卿面上沉静如水。

站起身子,背上伤口撕心裂肺的痛,裹着纱布又渗出了一丝血色,好在刚才薛冷玉已经哭得天昏暗地没有察觉。那本就没有愈合的新伤在刚才那番折腾下有流出血来。

2楼

宁卿在隔壁房间处理好伤口,重新上药换了纱布,再由小厮伺候着擦拭了身上汗水,换了干净的衣裤,这才重新回到房里。

薛冷玉早已沉沉睡去,睡梦中还紧锁着眉,小脸皱成一团。

宁卿看的一阵心酸,可眼前这事,却又实在没有办法两全其美的解决。捏了捏隐隐做痛的眉心,熄了灯,在她身侧躺下。

不管怎么样,自己可一定要抗住了。他毕竟不是殊离,就算在薛冷玉面前可以将他说的坚定无比,可到了事情面前,殊离到底会怎么做,这毕竟不是自己可以左右的。

江山为上,这世上又有多少人真的可以爱美人不爱不江山,若是真到了那个时候,这世上她能倚靠的,只怕也只有自己。

薛冷玉这一觉睡的虽沉,却并不安心,天蒙蒙亮的时候,便睁开了眼,眼睛干涩的很,使劲眨了眨,这才看清宁卿正睡在自己身边。

因为伤在背上,不得不趴着睡,侧脸对着薛冷玉,长长的睫毛不时的轻颤一下,略显苍白的脸让人说不出的心痛。

长袍搭在床侧的椅上,因为伤也并没有着中衣,被子只搭到肩头,露出宽厚的肩背。

薛冷玉眨了眨眼,便不敢再动。

看窗外天色大亮,这个时辰,往日宁卿应该早已经起身了才是。可现在他却仍在睡梦中,呼吸平缓。便知他这次,真的是累的不清。

怕伤后失血过多容易着凉,薛冷玉有心要将他身上被子拉好,又怕是稍微动一下便会惊醒了他。不禁犹豫的连呼吸都放的缓和了。

想了又想,索性停了一切念头,便这么静静看着他,看着看着眼睛慢慢合上,不知不觉的又睡了一觉过去。

宁卿的院子里,要是没有女皇来找,其他人是不敢来打扰的。虽然下人们十分奇怪一向自律的宁卿为何到现在还未醒,可路过时都轻手轻脚不敢闹出一点动静。

昨夜经历了那一番生死纠结,两人当真都累了,这一觉睡的天昏地暗。直到过了中午宫女在门外犹豫着敲门的时候,才醒了过来。

薛冷玉一惊睁了眼,正对上宁卿睡意未退的眸子。

“什么事?”宁卿道。

宫女在外道:“公子,韶吴国皇帝前来下聘,晚上女皇在后殿设宴款待,要公子前去相陪呢。”

宁卿眉头一皱:“那韶吴皇帝现在到了何处?”

“已在宫中休息。”宫女道。

“知道了。”宁卿道:“你下去吧。”

“是。”宫女应了退来下去。

宁卿那姿势睡的虽不舒服,却是觉得这样躺着十分的轻松,与薛冷玉对面望着,两人都不说话,却都不想动。

许久,宁卿有些奇怪的道:怎么。没什么想说的?”

“说什么?”薛冷玉更是奇怪。

宁卿道:“展风颂可是来向你提亲的。而假公主一旦被揭穿之后,你就得嫁到韶吴去了。你一点不担心吗?”

薛冷玉打了个大大哈欠道:“说实话,我开始还愁的不行,现在反而不愁了。昨晚哭了一场也舒服了也想开了,如今这事情已经够乱了,我真不在乎再多点什么。闹吧,反正我也做不了什么,等着看戏便是。”

宁卿道:“等着看戏?可可,这戏里你可是主角。“薛冷玉无奈的伸了个懒腰:”可这剧本不是我写,主角又怎么样?我没有武功,没有权势,我又能做什么?“

宁卿愣了一愣。随即笑道:”可可。这才像我认识的你。?

坚持淡定,带一些装出来的无所谓。

薛冷玉也笑了笑:“昨天晚上,我失态了。”

自己一直以来,便该都是能女里的,绝不放弃。不能改变的,也不反抗。此时疏离心理既然还有自己,不该那么悲观才是。若有那一日,他真的为了江山而放弃自己,这样的男人,又哪里值得自己水里火里。

虽然自己并不讨厌宁卿,可这事情做的,却真是意思冲动。昨夜也不知是不是受了刺激的原因,薛冷玉现在想来,还真是十分佩服自己,竟然那么有勇气,差点化身为狼扑到美男。

宁卿本就是那么专注的人了,要是自己再和她有了什么,日后若是和他在一起也就罢了,若是不然,该怎么让他去寻找自己的生活?

开始的时候,宁卿还难免担心薛冷玉早上见了他会尴尬不好意思,可如今却见这一向独特的女子似乎又精神了起来。心理不免一阵宽

慰。

“在我面前,失态无妨。”宁卿笑了笑,毕竟不敢耽搁的太晚。

刚一下地薛冷玉也急忙的窜了下来,道:“小心伤口,你别动,我来。”

宁卿还在不解她要来什么,薛冷玉已拿了衣服走到宁卿面前:“来,伸手。”

宁卿忙拒绝道:“可可,我自己来就行了。哪里能让你服侍。”

“哪儿这么婆婆妈妈的。”薛冷玉说着便要将衣服摊开往他手臂上套去:“什么服侍不服侍的,你受伤了,还是为了我受的伤。我照顾你是天经地义的,你也跟我认识这么久,别总是用你对待宫里人的那一套对我,你要是总这样,我便拿对倾国倾城里客人的那态度对你。”

薛冷玉连珠炮一般一口气说了一大串,说的宁卿无言以对。僵持了一下,见薛冷玉很坚定的举着衣服,一副他再不就范便霸王硬上弓的样子,只得顺从的由着她替自己穿了衣服。

穿上中衣,再从柜中找了件宽松的外袍套上,也只是松松的系了衣袋,薛冷玉还不忘道:“这些天你也注意些,酒能不喝便别喝了。对伤口不好。”

宁卿无奈的皱了眉,他这千杯不醉的量又岂是自己愿意的。交际应酬,哪里能避的开酒。何况晚上设宴招待展风颂,女皇点名了要自己做陪,想要说滴酒不沾,却是困难。

薛冷玉见宁卿皱眉,不由道:“展大哥你又不是不认识,又不是不熟。他知道你受了伤,难道还会逼你?”

宁卿苦笑了一下:“展风颂知你是幕渊的公主,又知我的身份是公主夫侍,心中对我,还不知要怎么怨恨呢。”

薛冷玉倒是没想到这个,不由得也皱了眉。

自己从展风颂营中逃走那事,只怕以他的能耐,必能查出是宁卿所做。虽然表面上客客气气,这心里,不知道该怎么恨呢。

有些头大的叹了口气:“那怎么办?”展大哥如今手上拿了那九天玉珏,淳于女皇对他只怕是言听计从,半个不字都不敢说,万一……万一他要对你不处,我怕淳于女皇就是心里不愿意,也不敢反对。

顿了顿,又道:“宁卿,你别怪我说的直白,这天下的位置,对于皇帝来说一向是比身家性命还要重要的,就算是你为她卖命了二十几年,在她的江山面前,也不会有一点分量。

莫说是牺牲你,便是亲人孩子,只怕也能放得下。”

宁卿笑了笑:“别那么担心,可可,你说的这些,我自然比你更了解。”

长在深宫里,若连这最基本的孰重孰轻都不知道,自己这性命,哪里能挨得过这二十年。

薛冷玉看了宁卿眼中那了然,不由得觉得自己有些多虑了。自己这些理论,只是小说里看来的,而宁卿却是在宫里实践了之些年,是应该知道如何保护好自己的。

笑了笑,一个主意上了心头,道:“别让展大哥等的急了,到时候女皇又要怪罪,快走吧。”

“不急。”宁卿道:“女皇晚上为展风颂洗尘,也没那么早开宴,我们吃了中饭再去不迟。”

这个时候貌似也有个三四点了,若是不先用个了饭,宴席上宁卿还好,多少能吃些东西,这只有站着看着份的薛冷玉,难免又要像上次那样一等到半夜才有的吃。

既然宁卿说不急,薛冷玉自是乐得先填饱肚子。饭菜是宫女从中午便准备好的,吩咐了一下,不过盏茶时间便热腾腾的端上来。

因为宁卿受伤失血,这顿饭便有了热气腾腾的黑鱼红枣汤。还有些清淡滋补的饮食,一看便是为病人准备的,精细而用心。

宫女将饭菜全部放好便离开,宁卿道:“等等。”

宫女停下,垂手道:“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宁卿用筷子指了指桌上:“这些菜,是谁准备的?”

他一向对吃并不在意,他在院里的时候,除非是特别吩咐,也都是些常规的饮食。昨夜出了那样的事情,恐怕下人们在猜测他是不是就此失去女皇的宠信呢,哪里会想着还要特意做出这样讨好他的事情好

宫女道:“回公子,这些都是长公主吩咐的。长公主早上来了一次,想看看公子伤势如何,见公子尚未起身,便不让打扰就回去了。还吩咐了厨房备下了这些饮食,说是等公子醒了,好生伺候公子。”

宁卿点了头,挥手示意宫女退下。

薛冷玉见没有外人了,自觉的关了门,这才在桌边坐下。拿起小勺舀了一勺汤在鼻子边上闻闻,狐疑道:“宁卿,你说那淳于彩这是想做什么?该不会在饭菜里下毒吧?”

“那倒不至于。”宁卿道:“她并不知道我们知道她的身份,这样做,只怕是为了安抚我吧。她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我在这宫中也有自己的势力,如今发现我对她无意,便想着好歹先稳了我的心意,能拉扰最好,实在不行,也不必那么快成仇。她向女皇请命将你给许了我做妾,又在这个时候表示关心,这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我相信你。”薛冷玉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当下便不再犹豫。先给宁卿盛了饭,递给他吃了。自己也不客气的开始。

这个时候才起床,也确实是饿了。在宁卿面前,更是一点掩饰也没不想有,这一了顿饭,两人倒是当真都吃的饱。

饭毕,宫女自来收了碗筷,再略坐了一坐,宁卿看着窗外天色,方道:“我们走吧。”

最近这些日子里,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宁卿对这戴着面具时时谨慎的生活意是越来越不耐了。这些年来培养出的淡定内敛,竟是微微的有一丝不耐起来。

按着宫女说的地方,宁卿领着薛冷玉直到了一处宫中,宁卿说这是长公主的别院,这样安排,才可见女皇对展风颂的重视。

进了殿中,早已收拾的焕然一新。大殿上正在布置酒席瓜果,薛冷玉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静候,宁卿也就看了一看,有些不满之处一一的命宫女改了。

再没有等一时,外面一声声传过令来。宁卿忙整了衣衫,立在门口。

直到那浩浩荡荡的队伍到了近前,方才跪下道:“宁卿恭迎皇上。”

“起来吧。”淳于女皇道。

“谢皇上。”宁卿起了身,微微垂手。眼睛的余光,已是看见了站在淳于女皇身后稍侧的人,那往日里自己只觉得温和阳光的男子,换了一身锦绣华服,只是那么站着,却自带了种迫人的气势。

淳于女皇道:“宁卿,腾给你介绍一个人认识。这人,想来你也是熟的。”

宁卿不说话,低首等待。

淳于女皇笑道:“这便是韶吴的皇帝陛下。展陛下说,你们在莫国的时候,曾有过一段往来。”

宁卿便向展风颂躬身道:“宁卿见过陛下。”

他不是展风颂的臣子,倒是不需要行跪拜之礼。

展风颂却是笑道:“好久不见,宁公子别来无恙。”

淳于女皇道:“宁卿,腾知道你们曾在莫国的时候,也在一起相处了一段时间,算是熟悉。朕今日身子不适,这展陛下,如今已与长公主定下婚约,也是你的主子,就交由你好好招待。不可怠慢了。”

宁卿只是长公主夫待,若展风颂和幕渊结了亲,那便是正夫。自然地位在宁卿之上。

“臣遵命。”宁卿道:“还望皇上保重龙体,切勿过度操劳。”

淳于女皇点了点头,又对着展风颂说了一些客套话,便自回寝宫去了。

薛冷玉屏息静气的在一边站着,不由得暗自奇怪,想不通为什么淳于女皇会直接留下宁卿一人招待展风颂,而自己走的飞快,这样做,也不怕展风颂心里不快,觉得受了轻视而一个生气,不把九天玉珏交出来吗?

淳于女皇走后,宁卿便请展风颂进殿入了坐,自己却并不坐下,站在一边新自为展风颂斟了洒,道:“陛下远道而来,想必辛苦。”

展风颂并不急着喝酒,却道:“宁兄,如今没有外人在,你我之间,不必那么拘束。”

宁卿垂手道:“陛下言重了,宁卿身份低微,不敢与陛下以兄弟相称。”

淳于女皇避开一事,薛冷玉虽然还在苦苦思索,宁卿却是瞬间便想的明白。

2010…4…14 23:08 回复

只怕是自己,已经成了淳于女皇打算放弃的棋子了。

展风颂如今来向长公主提亲,而且用九天玉珏下聘,可以说是志在必得。言语之间,对必要长公主的决心,想来也是表达的清楚。

淳于女皇自是将一切利害关系分析的清楚,自己虽然喂他鞍前马后这么邪念,可是昨夜一事已让她动了念想,自己竟然能够为了其他女子而没有将公主放在首位,这以后做事是不是还能以长公主为首,这女皇自然便会怀疑。

却是如今正好又值展风颂来下聘,他可是一国之君,而且那样暴烈的性子也是远播在外,女皇便是再怎么也不觉得他是个可以接受幕渊体制,能接受长公主另有夫侍的男人。

那么一旦现在需要拉拢展风颂,利用韶吴的势力巩固她的通知。自己,就必然是多余的。

自己在宫中这许多年,女皇是多么精细的一个人,如何能不知道自己也自有势力。如果逼迫太紧,就算是再忠心的人,也免不了心灰意冷,反咬一口。奇…书…网虽未必能成事,自己这力量却也不容小觑。

可如今这一切都让展风颂自己解决,那又是不同。

等到了时候,说不定还能在展风颂手里捡一个顺水推舟的人情,让自己心甘情愿的放开长公主,对她再死心塌地。

展风颂自然是不知道幕渊国中这许多纠结关系,只是在知道了宁卿竟然是叙利亚的夫侍之后,心里非常的不痛快起来。

那风华绝代的连自己都曾经欣赏的男人,竟然和叙利亚有着这样的关系。

展风颂道:“宁兄,你这样说,便是见外了。想当日我们互不知道身份,在倾国倾城的时候,也曾称兄道弟,举杯欢饮。如今虽然各有其位,不过你即是冷玉的夫侍,日后大家,便还是兄弟。”

这话展风颂熟的偶尔脸上带了淡淡笑意,心里却是恨不得将手里被子捏成粉末。

殊离也就罢了,可宁卿居然能够在叙利亚身边名正言顺地占着一席之地。

宁卿却是低了头,没有任何表情得道:“陛下,我想您是误会了。”

“误会?”展风颂抬头看了宁卿,这男人虽然低头垂手一副谦卑的表情,却不知为何并不显得卑微。那淡淡的表情,却是如此的坦然。

宁卿道:“在下对长公主,只有君臣之义,并无夫妻之情。”

“只有君臣之义,没有夫妻之情?”展风颂显然有些诧异宁卿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信道:“宁兄,此话当真?”

宁卿神色坦然道:“不敢欺瞒陛下,在下与长公主虽是从小婚约,却也是这些日子才有来往,公主千金之体,何等尊贵,岂是在下可以高攀。”

“话可不是这么说。”展风颂道:“再是君臣之别,宁兄也是公主名正言顺的夫,这何来高攀之说。何况宁兄除却身份不谈,也是个风华绝代的男子,匹配公主,并不为过。”

就算展风颂心里不快,宁卿的魅力他却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一个男人,想要让女子不动心,只怕也难。

宁卿笑了一笑:“可以在下,已有意中人了。”

这话说的展风颂更是吃惊:“宁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倾国倾城的时候,那对宁卿有意思的姑娘便多的数不过来。既有倾国倾城的员工,也有莫国的王公大臣的千金小姐。可是宁卿都淡淡的道自己已有夫人,一句话便拒人千里。

而以往时候,还是长公主去向不明的情况。如今长公主找回,而宁卿却另有所爱。这样事情,实在是不明智。

宁卿道:“陛下该比我更明白,长公主夫侍这头衔,这些年来只是虚名,在下对长公主尽忠之心虽不会变,可男女间的感情,却是勉强不得。好在女皇圣明公主仁慈,所以在下,才得以在近日得偿所愿。”

这话在展风颂听来,竟像是宁卿与淳于女皇协议一般,宁卿替她找到公主,她便准许宁卿接纳所爱。

将展风颂沉默,宁卿道:“陛下圣明,应该明白,若不是心意至此这样的事情,在下是绝不会做的。”

展风颂缓缓点了点头,这话他倒是信。

他和宁卿共事时间虽然不长,却知他是个极有分寸之人,若不是喜欢至极,这样的事情,是绝不会以做的。这事情,无论对他自己,还是对他喜欢的那个女子,都不会有什么好处。

轻些说,是不被重用,仕途无望。重些,说是性命之虞也无不可。

对宁卿的话,信了几分,不由的想看看像宁卿这样风华绝代的男人,会被什么样的女人吸引。不由道:“宁兄,不知朕,能否有幸见见这位姑娘。”

宁卿笑道:“只是个平凡之极的平民女子,只怕会叫陛下笑话了。”

展风颂只当是宁卿敷衍,道:“宁兄这可见外?能让宁兄动心的女子,任谁也不会相信她平凡至极。”

那望着宁卿的目光灼灼,似是在怀疑他这些话的真实性。若是宁卿这话只是敷衍,此刻他必然不敢,也叫不出这么一个女人。

宁卿无奈,只得咳了声,转脸向薛冷玉道:“可可,来见过陛下。”

都点名道姓了,薛冷玉无奈,只得走到宁卿身边,福了一福道:“民女宁可可,见过陛下。”

微低了头,心里倒不是很慌。宁卿这易容之术实在高明,若是连殊离也认不出自己,展风颂也断没有理由怀疑。

展风颂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女子宁卿会随时带在身边,看了一看,果然是个再平淡无奇的女子。不禁道:“宁兄,站在旧友的立场,朕说句不该说的话,这位姑娘,你这么带在身边,也未免不妥。”

以薛冷玉的性子,她既然不喜欢宁卿,对他的种种行为,喜欢谁和谁在一起,自然是不会有半点干涉的。可那淳于女皇,却怎么能容忍宁卿做出这种事来。便是真的念在这些年劳苦功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没有理由容他如此光明正大。

“公主大度,昨夜已禀明女皇将可可许给在下做妾,是以可以带在宫中。”顿了顿,又道:“在为昨日长公主遇袭,在下受了些伤,所以可可不放心,非得跟在身边照顾,我也拗不过她。只得让她在身边随了。”

那语气神态,完全是一副爱之极深不忍逆她一点的。便是再不应该的事情,宁可可抱着撒个娇噘个嘴,宁卿也就无能为力只能认命。

宁卿那一句公主遇袭让展风颂的一颗心砰的跳了一下,竟是没有听清他后面说的是什么,追问道:“你说什么,冷玉遇袭?有没有受伤?”

宁卿垂首道:“陛下慎言,幕渊只有一个长公主,并不叫冷玉。”

展风颂自知失言,放缓了神色道:“不知长公主遇刺,是否受惊。这幕渊宫中,竟然有人敢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宁卿道:“多谢陛下关心,多亏了莫国使者出手相救,长公主无事。刺客也已被擒拿。”

展风颂皱了皱眉:“这莫国使者,是什么人?”

便是莫国有什么使者来访,又怎么会遇到应该呆在深宫的薛冷玉?他刚见了淳于女皇的时候,便拐弯抹角的提了想要见上薛冷玉一见,可是淳于女皇也委婉的拒了。说是幕渊既已是收了聘礼,与韶吴定了亲事,大婚之前,两人是不能见面的。

这样的规矩许多地方都有。展风颂即是真心想要娶薛冷玉过门,倒还真不好违逆淳于的意思,便只得忍了。

而那莫国与幕渊不同,莫国并无女官,这使者就更不可能是个女人,即是个男人,又如何能见到长公主。

宁卿笑了笑,道:“这莫国使者,陛下也不陌生。”

展风颂一怔,心中想起一个极不愿想到的人名来,脱口而出:“莫不是殊离?”

那幕渊自己虽住了许久,可认识的人没有几个。认识宁卿同时认识自己的,更是少上加少。再见了宁卿那番神色,除了殊离,他心里再是想不到有别的人。

宁卿道:“殊大人是在寻臣的时候遇见长公主的,见长公主遇刺,便奋不顾身的前往相救。自己也受了些伤,长公主因心里内疚,被女皇特许,留在长公主寝宫养伤。”

薛冷玉听得心里暗自纠结,宁卿对展风颂说出这话,难道是想挑着展风颂去对付殊离?

展风颂停了宁卿的话,果然是沉了脸,不悦道:“宁兄,这长公主毕竟是女子之身,便是连朕在大婚前也不的见她。那莫国使者,便是两人曾经相识,如今也只是个陌生男子,难道可以随便进入公主寝宫?”

宁卿坦然道:“陛下有所不知,这长公主在幕渊向来有祭祀神职,何况如今大典在即,地位更是崇高,无人可比。作业即是长公主开口坚持,便是女皇陛下,也不好驳长公主的意思。”

展风颂缓缓吸进一口气,点了点头。这话说的不错,以薛冷玉的性格,既然见了殊离出现,那自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放手的,她看似平和,可强硬起来,却是任何人也不放在眼里。她在这幕渊国中虽只是个公主,如今却真的只怕是没有人敢将任何事情勉强与她。

薛冷玉对自己亲生父母本就无所谓,要真是惹得怒了,再不顾什么母女情分,真的就这样丢下一切离开,这样事情,只怕她也做得出来。

展风颂冷哼一声:“这也不放。长公主即是早有夫侍在前,再有一个,又有何妨?殊公子与朕也是旧识,这倒是省了许多事。”

展风颂心里郁闷自是不用多说,自己二话不说的散了那后宫三千,可没想到薛冷玉倒是一个接着一个得有了夫侍。可又好像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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