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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也逍遥-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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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道:“快走,我带你离开。”

薛冷玉挣了一下,奈何手臂上那钳制钢铁一般。

那人似是不理解薛冷玉为什么要挣扎,稍楞了一楞,恍然,低声

道:“冷玉,是我……”

这声音,和刚才那句话的声音,已经截然。

这声音听的耳熟,薛冷玉再仔细的看了一样,不禁惊奇道:“宁公

子,你的脸……怎么变成这样了。”

宁卿是张秀美无双的脸,薛冷玉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的。可如今

这穿着士兵衣服的人,却是丢在人群也找不出来的。

“我易了容。”宁卿急急道:“离开这里再跟你解释。趁展风颂

不在,赶快走。”

看眼前人的身量身形,再配上后面这句话那无比悦耳的声音,薛

冷玉倒是相信了他这句话,可是宁卿,自己与他非亲非故,他怎么也

没有理由千里迢迢冒这风险来救自己。

可是此时离开这里的念头占了第一,薛冷玉在掀了个缝的门帘里看

见外面人来人往乱成一团,知道这个时机若不把握,后面跟他回了宫,

再走可就困难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薛冷玉便松了力气,由着他拉自己离开。

出了帐篷,只见那着火的地方离这帐子极远,此时火光冲天,将大

半的人都引了过去,叫嚣,喊闹,乱作一团。

薛冷玉恍然:“那火,是你放的。”

宁卿并不杏认,只是拉着薛冷玉低头往前走:“我准备了马停在

边上,一会上了马,我再详细跟你解释。”

这个地方,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

薛冷玉心里一紧:“你烧了什么地方?”

若是因为自己,而使展风颂军队受了重大损失,再死伤了士兵,那

可是心里万万过意不去。

宁聊道:“无关紧要的地方,虽然阵势大些,不会有什么伤亡

的。”

薛冷玉心里稍定了一些,没走片刻,便见一个帐篷后面拴了一匹矫

健黑马。宁卿揽了薛冷玉腰身一托,将她送上马去,自己也随即上

去。

“抱紧我。”宁卿扭头说了这么一句,随即便一抖缰绳。那坐下

黑马如流星一般的跃了出去,竟是没有发出一点声息。

薛冷玉本来只是微微的搭住了他的腰,身下的马一动,整个人便往

前一跄。知道这个时候宁卿自是要全速离开,便也不矫情,急忙的收

紧手臂,这要是被甩掉了下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时环境紧张,宁卿虽然知道薛冷玉心中疑感万千,却是也不能

分心,只是全力的催了马前行。

展风颂可不是楚王那酒囊饭袋,要是被他回国身来追上,薛冷玉

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自己一个人就算是可以脱身,可是这时间不等

人,若是不能在短时间内将她带回去,这百年基业,也许就真的毁于一

旦?

而自己寻寻觅觅了这十来年,好不容易的得了这样的消息,好不

容易的给他找到,又岂能不紧张慎重。

却说展风颂,出了帐篷便见远处火光直冲,急急的飞奔了过去,

只见巫平叶藏等人早巳赶到,正指挥着士兵灭火,不由的心里稍微放

松。

“皇上。”见展风颂来了,众人连忙的让出一条路。

“怎么回事?”展风颂道。

叶藏忙道:“马厩不知怎么的走了水,不过势头并不大,只是惊了

一些马匹,已经派人去追了,其他没有什么损失。”

展风颂点了头,今夜难得,全军欢庆,是有些疏忽了。心念一

动:“查出原因了吗?”

叶藏微微压低了声音:“是有人纵火,已经派人去查了。不过并

没有查出楚王余孽。”

展风颂不由的皱了再道:“那是不是那个姓魏的一伙?”

叶藏想了想:“依臣看,不像是。那些人下手毒辣,而这火却是

只点了外圈的马厩一侧,并不是想给我们造成多大的损失,若是他们所

为,定然没有这么留手。”

“恩。”展风颂望了已经基本熄灭的火苗,眸中突然一暗,转身

竟是用了轻功,住自己帐中掠去。

只以为魏大夫一伙人已经被自己悄无声息的全部控制住了,便以为

这事情是未肃清的楚王残部所为,可如今看这火放的却全然不是为了折

损他的势力,方才又想到薛冷玉。

只为了引开他们的注意力,那自然是有别的目的。,

冀行和隗裕见展风颂变色奔回,也不敢怠慢,急急的跟在他身

今夜够乱的了,这要是展风颂再出了什么事情,那真是他们百死

难恕其罪。

几个起落便到了主帐,展风颂脚步片刻都不停,一把掀了帘子,帐

内,却已经是空空荡荡的不见人影。

床榻上,还如刚才走时的那般混乱。

冀行和隗裕皆是神色一变“薛姑娘她……”

展风颂冷了面孔:“传令下去,派人去找。”

“是。”翼行忙应了便要出去。

“等等。”展风颂又道:“找到人带回来即可,千万不要伤了

她。”

翼行楞了一楞:“是,微臣明白。”

翼行领命出去,展风颂走进榻边,低头望了凌乱的床褥,眼前浮现

起那曼妙身姿,心中竟是一阵的无力,便是将她找了回来,又该如何

去面对。

叹了一口气,在床褐边坐下,手抚在被上,只觉得微微的一谅。

只觉得手掌触上一块冰凉质感的东西,展风颂转了头将那东西拾了

起来握在手心。

展风颂手上放的,竟是薛母给的那块小时候被塞在襁褓中的玉

佩。

这事情,也就是在第一次见到薛冷玉的时候,听他们说起过,那

时候还不熟悉,自是没有盯着别人东西看的道理,再后来,这玉便一直

放在了薛冷玉的身上,她没有在意,别人也就连想都想不起来。

想来是刚才的挣扎中,不小心遗失了在床上。

展风颂托着那玉佩,只觉得流光溢彩不可方物,这竟是块如此晶

莹剔透的美玉。便犹如那俏丽的女子。

展风颂心里有些伤感,触景伤情,不禁看的那玉佩,有些痴了。

再看一眼,心中某处猛地一惊,站起了身:“隗裕。”

“是。”隗裕见展风颂情绪低落也不敢出声,便垂手站在一

边,直到听得展风颂唤他,方才应道。

“你看这玉……”展风颂平托了那玉,眼中神色神色有些凌厉。

隗裕定睛看了,吐出声音里,竟然是有些颤抖的:“皇上……这

是……”

展风颂将那玉在手中握的紧紧:“冷玉一个山村女子,竟然能有

如此魄力胸襟,能有那样的镇定和手段,果然不是常人。”

隗裕道:“薛姑娘自己,只怕是也不知道。”

“不妨。”展风颂眯眼一笑:“替朕淮备聘礼,去向幕渊女皇提

亲,朕要她的长公主为后。”

隗裕楞了一楞:“皇上,这样……”

展风颂面色淡然:“有了这玉,便是要她半壁江山,只怕暮渊女皇

也不得不答应,何况,只是两国的朕姻。这对她,也无坏处。”

“是。”隗裕低头应了。心里无奈,这事情,只怕是纠缠不休

展风颂得知了这样一个惊天消息。薛冷玉那边,却还尚在云雾之

间,见宁卿纵马疾驰不敢有半点缓和,她便也不敢说话,虽然心中有诸

般疑问却也不急在一时。

还从来没有在如此疾奔的马上坐过,薛冷玉紧搂着宁卿柔软的腰

身,两手在他身前相握,生怕自己一时不慎便掉了下去。

宁卿又如何不怕,虽然不得不策马疾奔,却是一手挽了僵绳,另一

只手按在她相握的手腕上。开始的时候,薛冷玉还略有迟疑,可是却

很快发现他绝没有其他想法,只是单钝的此时情形紧急,怕是她有什么

不安全,便也就由着他握住。安全面前,却是没有那么多矫揉造作。

人家冒着如此危险来救你,难道还计较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也不知奔了多久,也不知奔了多远,薛冷玉只觉得手臂都有些麻木

了,终于忍不住试探着道:“宁公子……”

“叫我名字便好。”宁卿道。宁公子这样称呼,他如何受得起。

薛冷玉不明就里,便道:“宁脚,你怎么来了?”

宁卿这人,虽然也相处了一段日子,可一直的感觉却是冷淡的很。

不像展风颂那样的温和阳光,也不想殊离那样的冷漠冷酷。他的冷

淡,是种非常有礼貌的拒绝。何况关系也并不多密切,所以薛冷玉对

他,也不过是相识而巳,并没有太多接触。

宁卿不答,马转过一道急弯,稍微的放缓和了步伐,这一阵疾奔,

离展风颂的营地,少说也有了几十里路。

此时巳是出了草原,没有进城,薛冷玉并不知道宁卿走的是什么路

线,只是觉得这一路树木多了起来,似乎是进了一片树林。

宁卿让马

在林子里停下了脚步,放开薛冷玉的手,先是自己下了马,随即将她

抱了下来。

薛冷玉踩上实地,心里顿时安稳了许多,再看宁卿那张陌生的脸,

怎么都觉得心里不踏实,这样的黑灯瞎火的陌生地方,再跟这样一张没

有一点熟悉的脸面对面,实在没有什么安全感。

宁卿看了薛冷玉的神色,心里明白,笑了一笑,背过身去,在脸

上不知怎么的抹了,再转过来,又成了那样倾国倾城的面孔。

当真是变魔术一般的神奇,在薛冷玉的惊诧中,宁卿并不急着解

释,而是在马屁股上大力的拍了一掌,马匹吃痛,嘶鸣了一声伎朝外奔

“马匹目标太大。”宁卿道:“穿过这林子,那边便是一个小镇。

等到了那镇子,有我们的人手在那边,到时替你改了容貌,我们再

走。

看了这是预谋已久的了,薛冷玉快被无数的问号砸死,仰了头正要

问这是为什么,宁脚手臂一舒一手,竟是搂着她腰将她揽进了自己怀里。

这动作来的太快,薛冷玉还来不及转过神来,身子便被紧紧压在

他怀里,一手扯松了她外袍衣带,再放开,便自她肩上将外袍拉开。

肩上一凉,薛冷玉根本想不到宁卿会忽有此举,呆了一呆,肩上

巳是一片冰谅,他的手掌,抚在她肩上,一冷一热。

薛冷玉心里大骇,用力挣了出来,心中火起,想也不想便是一个耳

光挥了过去,只听一声清脆响声,这一巴掌打的正中,宁卿的脸稍微

偏了一偏,很快的又转过来看着她。只是搂着她的手臂,却是松了开

来。

白哲面上,顿时浮现出一片红晕。

他的肤色,在男子中本就显得白皙,薛冷玉这一个耳光虽然力气

并不多大,可却是惊骇之下也并不轻。

薛冷玉一掌打出,退了一步,飞快的拉起自己肩上衣服紧紧裹着,

怒瞪了宁卿,却是说不出话来。

宁卿此时的神色,却似在努力抑制这自己的情绪激动。直直瞪着

薛冷玉的眼,有惊喜,有不可置疑,看的薛冷玉心里发毛,不知该说什

么才好。

宁卿终于回过神未长长呼出一口气,又再伸手,在她要挪步子之

静将她卷回怀里。却在她的挣扎中轻轻叹息道:“彩儿,我终于找到

你了。”

“彩儿?”薛冷玉楞了一楞,随即停止了乱动。宁卿这一声叹息,

实在是太过哀伤沉重。他的手臂虽然不可逃避的搂着薛冷玉的腰背,可

却只是紧紧的将她按在怀里,那感觉……

薛冷玉心中猛地一动,想到他刚才迫不及待的拉开衣服看自己的肩

上,不禁的声音一颤:“宁卿,该不是……”

“是的。”宁卿将下巴抵在她头顶柔顺的发上:“真是踏破铁鞋

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们认识了这么久,我在倾国倾城也见了

多少女子,却怎么都没想到要我的那个人,竟然会是你。要不是你失

踪之后,我派人去照顾了薛大叔他们,从他口中无疑得知你并不是他

家亲生的女儿,我还真是没有想到这事情竟然是那么巧合。”

“爹和娘怎么样了?”薛冷玉忙道。

虽然展风颂说是替她留了消息,可是见不到人毕竟心里不安。

“都没事。”宁卿并不愿意放开她,只是道:“我听薛大妈说了

收养你的时间,正好和你失踪的时间极为吻合,便心里生了疑虑,又在

薛家找到了他们尚留着你幼时穿的家物,便片刻也不敢耽误的赶来了。

幸好……你没事。”

宁卿的怀抱紧的有些让人窒息,薛冷玉稍微动了动想要离开。

可是却能理解他寻见自己多年不见的亲人,这是怎么样的激动与欣

喜,也不好动作太明显。

这男人,毕竟和这身子有着血脉相连的关系。宁可可的灵魂,便

是能占着这身子,难道还能伤害了她的亲人?

宁卿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将她自怀里推开一些距离,在月色下仔

挣细细看了她的脸,直到看的薛冷玉有些别扭的侧过脸去:“宁卿,你

又不是没见过我,别这么看。”

便是知道宁卿此时看他完全是在看自己的亲人,可这感觉也太奇怪

“我找了你十四年。”宁卿却不由的伸手轻轻扭过她的脸,不容她

离开:“真没想到,当年那只会惹事捣蛋的小丫头,竟是长成了如此亭

亭玉立的大姑娘。”

薛冷玉面上徽微的一红,原来有哥哥,是这么好的感觉直到薛冷玉都快要醉死在那温柔的目光里,宁卿终于看的够了,知

道此地不是叙旧久留之处,伸手牵起薛冷玉的手,道:“我们快走,先

离开这里再说。”

“好。

”薛冷玉见宁卿行为举止没有半分的轻浮,便由着他牵着往前

走。

月亮被树荫遮的半露半显,林子中虽然枝叶间也有光芒照下,却并

不那么明亮。微风轻拂,那些树枝摇曳在林间投下倒影,林子里,有不

知名的小动物发出各种窸窸窣窣的声音。

薛冷玉刚开始的时候,因为心里紧张并没有在意太多。深一步浅

一步的走了些路,只觉得林子更深了,周遭都变得有些阴森可怖起来。

忽然,不知是什么动物在头顶枝上叫了一声,随即一阵翅膀扑闪

的声音。

薛冷玉没有准备被惊了一下,差点便喊出了声,脚下一个踉跄,一

头栽了出去。

好在宁卿是一直拉着她的手的,感觉到她身体失衡,手上用力往回

一带,转过身来便将她带进自己怀里。

伸手在薛冷玉背上轻拍,待她惊魂定了,方道:“有我在,别

怕。”

薛冷玉在那一下下全无他意的安慰下,心里很快就安定下来,抬脸

看了宁卿那俊美的不像话的脸,放轻松的笑道:“我这才发现,有哥哥

真好。”

“哥哥?”宁卿一楞,随即柔柔笑遣:“彩儿,看来对以前的事情

,你真的记不得了,我不是你哥哥?”

“不是?”薛冷玉更是一头雾水,顿时觉得他握着自己的手变得

怪异无此:“你不是说我是你要找的人吗?那你不是我哥哥,是什么

人?”

宁卿笑着摇头:“我说是找自己的妹妹,那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宁卿何德何能,哪有资格做你的哥哥。我是你的夫。”

“夫……”薛冷玉这一惊,真是惊的几乎都要忘了呼吸。

她一直知道宁卿是有夫人的,而且他夫人,还是幕渊很有势力的

人。虽然听他提的不多,可是提到的时候,却是处处带着敬意,而他

确实也非常的注意自己的行为,从来不肯与其他姑娘有过多的接触,所

以在薛冷玉的心中,他一直是个非带专一的丈夫。

可谁知现在,宁卿居然对她说,他是自己的夫?

薛冷玉尴尬的笑道:“宁卿,别开玩笑了,这地方,本来就够阴

森了……”

这话说的,本来阴森的地方又平白无故的暗了一些。

宁卿叹了口气:“这样事情,宁卿不敢开玩笑。”

薛冷玉直勾勾的盯了宁卿半天,确实没有在他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

虚假,一时有些接受不了自己居然是巳婚的消息。小心翼翼放了他的

手,离开一点:“宁卿,我一时接受不了。”

宁卿倒是一如既往的性子温和,点了点头:“我知道。若是忽然

有人告诉我这么一个消息,我可能也接受不了。不过,这是事实,我

七岁的时候,便是你的夫。”

“七岁?”薛冷玉苦笑,原来还是娃娃亲,不由道:“那我那时多大?”

按宁卿说的,薛冷玉四岁的时候便走失了,那时,她才多大?

宁卿笑了笑:“两岁不到吧。”

天啊,这薛冷玉艳辐也真是不浅,两岁的时候便有了这么一个帅

的要命的夫婿,可是现在,这该这么办啊?难道跑去跟殊离说,自己

不但是嫁过人的,而且现在尚有老公还在,殊离耍是知道了这消息,

怕是要气的背过去。

可看宁卿的表情,这话还真不像假的,这年代的指腹为婚的多,娃

娃亲也是正常。

薛冷玉试探着道:“宁卿,你看,就算我相信你说的话,我们虽然

是有过婚姻关系,不过大家那么久没见,也没什么感情。你知道的,

我和殊离,我们也有了婚约。要不……你休了我吧。”

反正她是被休过一次的人,也不在乎多拿张休书。

“休了你?”宁卿面上,浮出一丝苦笑:“彩儿,我休不了你。”

自从认了薛冷玉便是自己要找的人,宁卿僳一直喊她彩儿,薛冷玉

不禁道:“这彩儿,便是我从前的名字吗?”

宁卿点了头:“淳于彩,是你的名字。”

“淳于彩?”薛冷玉念了一遍,只是觉得这姓比较奇特,听着淳于

两字,想必是个复姓,可她知道的复姓,只局限于慕容司马诸葛什么

的。

随即便问道:“那我,该是什么人?”

宁卿的神色严肃起来:“彩儿,你是幕渊王朝的长公主。若是再找

不到你,幕渊王

朝,只怕就要易主了。”

薛冷玉的眼睛在听了宁卿这话时瞪的极大,这一天连着受了这么多

惊吓刺激,几乎有些承受不住了。

宁卿知道一个普通女子一下子知道了这许多的事情,一时却是难以

相信。便放柔了声音:“彩儿,我们先离开这里,这事情,我路上再

慢慢向你解释可好。”

想想只能这样,薛冷玉无力的叹了一声:“宁卿,你能先向以前

那样喊我吗?你喊我彩儿,我总觉得这里还有个看不见的人存在。”

这个时候这个环境,说不出的可怕。

薛冷玉再跟着宁卿往前走,一边听这宁卿将这一切娓娓道来,却越

听越是觉得宁卿所说没有半丝做假,越听越是心惊,不知道该如何是

好。

原来这募渊是这并立的几个国家中的一个,便是开始在沐王府的时

候,那些小厮闲聊中说起的那个男女皆可称王的国家。这国家点中有

个奇特的风俗,皇后所生的第二个孩子,不轮男女,皆是皇太子,

如无意外,便可继承皇位。

而长子或者长女,却是国家的精神领釉,类似于祭祀那样的职责,

传说里有着保佑国家风调雨顺,和平富足的能力。有着桃花印记的王族

长子在每二十年一次的祭把庆典中,主持大局。若是庆典顺利,便证明

老天认可王朝统治.接下来的二十年里平安无虞。若是反之,那么国

家必定会再起干戈,有改朝换代的危险。

薛冷玉仿佛听神话一般听宁卿将这事情一件件的说起,听的是时惊

时叹:“这些事情,是真的吗?”

“真的假的,早巳无从查起。”宁卿道:“只是这习俗传了几百

年,又有哪届的皇帝敢不放在眼里。何况这事情本身也是一种精神上面

对百姓的安抚,如今幕渊朝中,一直有股潜伏的势力蠢蠢欲动,若是

待到三月之后的祭祀之时,长公主不能出面主持的括,只怕会失了民

心,这朝中局势,便难以维持了。”

朝廷各种势力的斗争,薛冷玉不太明白,可是想了却道:“有这么

严重吗?这长公主不是都失踪了十几年了吗?难道大家就那么笃定能在

祭祀之前找到。要有人想发难,为什么要等到那时?”

宁卿苦笑:“你十四年拆被人掳走,这消息便一直封锁到现在。

朝中人都是只知道长公主深居简出,不喜见人,根本就不知道你走失

的消息。”

“这样也行?”薛冷玉讶然:“按你说的,这长公主是朝中如此

重要的人,消失了十几年,难道也没人发现。”

“有人发现又如何?”宁卿道:“便是有人起了疑心,难道有人

敢强闯公主殿。再说这事情一直一来保守的极好,而那些人也不过是

心里怀疑,也不敢冒暴露的危险去揭这秘密。只是这秘密,到了祭祀

之时,便再也瞒不住了。”

薛冷玉不禁道:“那有何难?长公主四岁走失,这些年都没见过

外人,想来也没有人知道她长的什么样,到了祭祀时候,你们随便找谁

顶替一下不就行了。”这年头又没有什么的DNA之类,是公主不是公

主,难道还有人敢说个不字。

这树林并不多深,说话间巳经能看见隐隐到了尽头,林子那头,是

一片光亮。

宁卿加快了步子,想去拉着薛冷玉的手让她走的快些,可是手指微

伸,想着她刚才的排斥,还是握在了身侧。

薛冷玉却还想着自己刚才那想法实在可行,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还如

此执着的要找自己,不禁又问了一句:“那样难道不行吗?这人海茫

茫的,要不是完全凑巧,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宁卿看了她一眼,他无数次的想过,若是能再见,淳于彩会是什

么样子。想了无数种可能,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刁钻特别

的女子。

而她心中,却又早有了心爱之人,自己这身份,只怕是尴尬了。

见薛冷玉还等着他答复,宁卿道:“若是有这么简单,那就好了。

可有时候不相信神迹是不行的,那祭祀的祭台上,那采集天地福气的神

器,只有每隔二十年那个固定的时辰,由长公主佩戴着九天玉珏,方

能举起映照出万道华彩。时间地点东西,一样也少不得。”

“九天玉珏?”薛冷玉道:“那是什么。”

宁卿拨开低低垂下的枝叶,领着钻了过去,一边道:“便是薛大妈

给你的那块玉佩。”“原来是那块玉。”薛冷玉心里恍然,那玉原来有这么重要的

用途,难怪这么那么晶莹别透,这么看也不像是寻常人家能有的东西。

宁卿放心不下,又叮嘱了一句:“那玉可千万要收好。”

“恩。”薛冷玉应了一声,便下意识的在胸前按了一下,那玉自

薛母给她,便一直放在身上没有动过。

这一按之下,心里不由一惊,停了脚步。

“怎么了?”宁卿急忙回身看她。

转过身去,薛冷玉连忙伸手进衣襟里摸去,左摸方摸,可就是没有

摸到那块日日不离身的玉。皱眉想了一想,恐怕是刚才那在展风颂帐

中时那一番折腾中,弄丢了。

转过来对着宁卿,薛冷玉苦着脸:“那玉丢了。”

“丢了?”这消息对宁卿来说外乎是个惊天噩耗,吐出口的声音,

都有些颤抖:“你说什么?”

薛冷玉两手摊开:“丢了,不见了,找不到了。

宁卿急的失了镇定,一把抓了薛冷玉的手臂:“什么时候丢

的?”

见宁卿那么着急的样子,薛冷玉都不好意思挣脱他的手,只是道:

“应该是才丢,如果我想的不错,可能是丢在展风颂的帐里了。刚

才……刚才在我们拉扯的时候。因为在这之前,那玉我一直贴身带着

的,一直都有感觉。”

宁卿深吸了一口气,脚步晃动,第一个反应,竟然是回展风颂军中

去找。身形一晃,硬生生的止住脚步,又站住。

薛冷玉心里,竟是觉得十分的过意不去。虽然这事情她并不觉得

自已有太大责任,可这毕竟是别人国家如此重要的东西。何况看着宁

卿那脸上神色变得如此焦急,更是心中不忍。

宁卿站住,想了想,又往外走:“冷玉,我还是将你先送到安全的

地方。那玉,我会命人去寻的。”

带着薛冷玉回去,这不现实。可如今将她丢在哪里都不安全,就

算是玉寻回来了,人却有了闪失,那也是无用。何况那展风颂也不是

庸人,只怕片刻定能明白那只是调虎离山之计,这时候肯定已经回了

主帐,薛冷玉说那玉佩丢在他帐中,只怕是这个时候,巳经到了展风

颂手中。

那玉,别人不认识。如展风颂这样处处关心时事证据的帝王,他如

何能不认识。这到了他手上,只怕是想要拿回来,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虽然心里对这函玉丢非带的焦急,可是责怪薛冷玉的话,却也说不

出口,只得自己压制了烦躁的心情,依旧带着她往外去。

薛冷玉见宁卿宁可丢下那块在他说来那么重要的玉佩,也要先安置

好自己,虽然明白他这么做,只是为了效忠的国家,不过心里,多少还

是舒服。

宁卿领了薛冷玉再没走多远,便出了林子。

林子那边,是个小镇,这个时候,街上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连

小猫小狗都看不见一只。仿佛是个死城一般。

薛冷玉跟着宁卿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心里多少有些不安,不由的

轻声道:“这是哪里?”

“素迁。”宁卿道:“过了这里,再往北走,没有多远便能离开

韶吴国境了。”

“恩。”薛冷玉随着宁卿的脚步,看他的走的十分有目地,看来在

这里是早有谁备的。

宁卿带了薛冷玉穿街走巷,不多时来到一处小巷里的一扁门前。

伸手在门上轻叩了,门里随即传来脚步声,有人在门后问道:

“谁?”

“我。”字卿答道。

那门吱的一声便开了,宁卿和薛冷玉进了去,那人便赶紧将门再关

“公子,您回来了。”那人毕恭毕敬的道,看了眼他身旁的薛冷

玉,没敢出声。

宁卿并不多说,只是道:“谁备一下,明天回幕渊。”

“是。”那人并不敢多问,只是应了。

这是个不大的民宅,里面只是很寻常的几间平房,虽然并不贫寒,

却是也不显得富贵。想来是为了遮掩身份而特意做的。

薛冷玉心里暗道,既然以前薛冷玉的身份如此高贵,那么作为他的

夫君,那身份自然也不会低。又是一直负责暗地里寻找公主,只怕是

皇帝这些年来对他的信任,那远比任何一个高官大臣还要来的更密切。

宁卿道:“冷玉,你随我来。”

宁卿这冷玉两个字唤出口,倒也并不难过,因为从第一次见面起,

那么长的一段时间,他便是喊得这个名字,也就习惯了这称呼。

薛冷玉随着宁卿进了左边一间的厢房,门外虽然破旧,门里打

开,里面确是桌椅床褥一应俱全,而且一眼望去,便知不差。

进了门,宁脚便将门关上:“冷玉,离城门开还两个多时辰,你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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