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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也逍遥-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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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只要自己神色如带,应该也不会起疑。

薛冷玉什么也不管,先将中间那包药给拆了开来。

药包里,是各种不知道叫什么的草药,像是晒干了的枝枚蔓蔓,有

叶有花。薛冷玉在一堆花草中一根根仔细的找着,终于在一朵花的花

蕊中,看见一粒极小的白色药丸。

心里不禁佩服魏大夫的心思,这样藏东西,就是展风颂起了疑心将

这药细细的翻一遍,也未必能翻出什么东西来。

还是不由的扭头看了身后,确定没有人靠近之后,连带着那枯花一

起,仔细的收在自己的小荷包里。

待到将东西放的妥当了,再细心的看了一看,并没有什么遗漏,自

己也暗自的想笑。还是没有做过坏事,心里有些不踏实。

定了定心神,正要将那包草药再按原样包了,只见光线一亮一暗,

展风颂巳经掀帘进了来。见她坐在桌边,也就直接走了过来。

“干什么呢?”展风颂见薛冷玉在桌边摆弄什么东西,好奇的看了

过来。

“药啊。”薛冷玉随口答道。反正迷药已径收起来了,也就不

怕展风颂看。想着自己事到临头竟是如此镇定,不由的有一点得意。

“药?”展风颂一楞,随即飞快扫了一眼桌上,再扫一眼薛冷玉,

有些紧张道:“冷玉,你怎么了?”

“没事。”最受不了展风颂这样的眼光,薛冷玉连忙道。

“没事吃什么药?”

展风颂皱着眉捏起桌上草药,看了看。他虽然并不是什么大夫,不

懂医术,可是因为长年在战场上,受伤是家常便饭,所谓久病成医,这

寻常草药,也还都懂得一些。此时见桌上都是些益神补气,补血暖身

的药材,也就舒展开了眉头。

坐在桌子那一边,还是不由的道:“身子不舒服,怎么要吃这些

药?”

“真的没事。”薛冷玉闷闷道。这药开的就是尴尬,便是对着展

风颂也不好解释。

展风颂心中疑感更深,不由凑的近了,从头到脚细细的看,看的薛

冷玉不由的低了头,声音里带了三分嗔怒,起身便要走:“说了没事,

你看什么。”

展风颂一把扶着她肩膀,正色道:“这是谁给你开的药?”

“魏大夫。”薛冷玉老实道。魏大夫既然给了自己这样的主意,

自然能有脱身之法,也不用自己替他隐瞒,何况还有隗裕那么一个知情

人在,使是瞒也瞒不住。

“魏大夫?”展风颂道:“你今天去看大夫了?他为什么要开药给

你?”

便是再平和无碍的药,那也得有个理由不是。

薛冷玉在他手下扭了扭身子,脸随即红了,咬着唇:“跟你没关

系。”

展风颂眸子冷了一下,可是看薛冷玉红了脸,却又狐疑顿起,索性

放了她起身往外走:“你不说,朕去找隗裕便是。”

“恩?别。”薛冷玉楞了一下,随即飞快的站起拉了展风颂手

臂,不让他出门。

这事情让展风颂去问隗裕,那实在是更让人难堪了。她几乎能想象

的出展风颂问出这个话题后,隗裕那张脸会黑成什么样子。

“那就说吧。”展风颂停了步子,回首望她。

薛冷玉放开他衣袖,跺了跺脚,道:“这是……这是治那个

的……”

“那个?”展风颂更是一头雾水:“那个是哪个?”

薛冷玉实在是忍元可忍,在展风颂腿上踢了一脚道:“亏你也有过

一群妃子,连那个都不知道。”

那一脚踢在展风颂腿上,仿佛是踢在铁块上一样。踢完之后,便

忿忿的走到帐篷边上,在床榻上背对着他坐了独自生气。

展风颂楞了一下,终于明白了薛冷玉所说的意思。他那么大个男

人,又不是常年周旋在女子身边的,要不是这样,哪里这么轻易就能想

到女子身上的事情。

待想明白了之后,面上也不禁的红了一红,随即看薛冷玉兀自坐

在床边,不禁脸上升起一抹笑意。

认识这许久,还很少看见薛冷玉脸红。

展风颂笑了卸下自己身上盔甲放在一边,这才走到薛冷玉身边坐

下了,柔声道:“冷玉,朕虽然有过一群妃子,可从未在她们身上花过

心思。这平日都是和男人在一起,那些女儿家的事特,便是知道,哪

里又能一下子便想到。”

薛冷玉知道他说的实话,可是被逼着说了这样丢脸的话,实在还是

生气,不愿意转过身对他,只是哼了一声不说括。

展风颂脸上笑意更重,可是言语之间,却是一点都不敢表示出

来。又道:“好了,是朕不该问你,不过……这些药,你还是别吃

薛冷玉闷闷道:“你又知道了?”

展风颂呵呵笑着,随即又止了笑:“不对啊,冷玉,朕在倾国倾

城也住了好些日子,并未见你那时有什么不适。”

薛冷玉气的都不行,扭了脸怒看他:“这样事情,我要到处去宣传

的吗?”

展风颂想想也是,见薛冷玉火气更大,急忙的陪了笑道:“是,

是,朕错了,朕错了。不过这药你还是别吃了,等过几天回了宫,再让

御医好好看看,宫里珍贵药材多应有尽哼。这魏大夫开的药,朕不放心。”

“像你这样身份的人,自然什么都不放心。”薛冷玉道:“我非

富非贵的,人家没事害我干嘛?”

“朕不是这个意思。”展风颂道:“只是药三分姜,没事便别

吃。等回宫了给你开些滋补养颜的方子,总好过这些。”

薛冷玉本身就不想吃药,不过的因为到了这时候没办法,见展风颂

这么说了,也就当真装模作样的想了想,才应道:“那好,那我就不吃

“乖。”展风颂笑了笑,那声音里充满宠溺,让薛冷玉不由的一

阵惭愧。

见薛冷玉妥协,展风颂这才放心,命人进来将这些药尽数拿了出

去,才在桌边坐下做事。

薛冷玉心虚,总觉得这气氛有些怪并,在床上靠着坐了,拿着本闲

书在手中,却是哪里看的下去,拾头看了看展风颂,有些没话找话道:

“展大哥……我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啊?”

“不要几天了。”展风颂抬头望了望她:“待的烦了吧。”

“也不是。”薛冷玉道:“只是前几日一直听你们说楚王那边战事

紧张,急得一时也不愿意等,如今又都坐着一动不动了,我心里不踏

实。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吧。”

展风颂笑了笑,不管是为什么,薛冷玉的关心,便让他感到开心:

“没什么事情,只是你的提议让朕想到了吏方便省事的法子。那楚

王,酒囊饭袋,不足为患,为了他兴兵远涉,确实不值。”

薛冷玉这就奇了:“那怎出办?难道任由他做大?”

“那自然不行。”展风颂道:“楚王虽然无用,毕竟是个正统王

子,何况……他与我之间,从来你死我亡,只能有一个存在。朕不除

他,这江山,怎么坐的安稳。”

薛冷玉虽然对兄弟相残的事情觉得想来可怕,可是如今这样情况在

这里,楚王此人,却是非除不可。

对敌人的仁惹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道理薛冷玉不会不懂。便是

觉得难免心有不忍,却也知道不能有妇人之仁。

“又不去打,又不能放。”薛冷玉彻底的糊涂了:“那你打算怎

么办?”

展风颂笑了一笑:“谁说不打?”(“什么时候打?”薛冷玉问道。

见薛冷玉问的认真,展风颂向周边看了看,再笑一笑,离了桌子

走过来。在薛冷玉身边坐了,伸手便去搂她。

“你干什么?说正事呢?”薛冷玉这些日子竟是渐渐的习惯了他时

不时的亲呢,也没有太大惊小怪的反应,只是那手里拿着的书将他推

远些。

然展风颂的力气又哪里是她推的了得,长臂一伸,便将她搂在怀

里,在她即要发怒的时候,伏在她耳边轻轻道:“巳经在打了。”

薛冷玉正要挣开,听了那话不禁滞了一下,扭了头道:“怎么

说?”

这自己几乎是日日在展风颂身边,也没见到他有什么行动啊。展

风颂身边的人,叶藏和翼行什么的,也日日见到在营地转悠,没有一点

动作啊。

展风颂的声音低的犹如耳语,在薛冷玉耳边吹着丝丝热气:“朕

身边,不止这几人可用。这样事情,也不一定要朕亲自动手。”

薛冷玉一门心思都在听正事,也没在意这姿势是不知太过亲密了。

展风颂又道:“那日听了你的建议之后,朕便与叶将军几人从长

计议,又仔细斟酌了一下。觉得这与楚王之战,实在无必要亲自兴

兵。楚王虽然不得不除,可是他手上兵马如今毕竟有限,加之多是凉

意壮丁,只要擒贼擒王,这场仗,也未必打的起来。”

薛冷玉听的不明不白:“这是什么意思?你要派人去暗杀楚王?”

展风颂笑道:“不是要,是已经。朕停下军队救济难民的事情,如

今已轻传的天下皆知。

而朕与叶将军几人,又日日在营中现身。楚王虽然不堪,却也定

有耳目在这军中,他既是知朕在此驻扎未走,便是有所防备,也不会太

过小心。”

薛冷玉虽然不懂战局,可脑子毕竟不是那么糊涂,听展风颂说及至

此,便就恍然大悟:“我懂了,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展风颂赞许的笑了笑:“不错,朕此次亲自出兵,便是为了巩固政

局,消除流言。如今既然有了这样表现的机会,又何必亲自去会楚

王。朕从别地暗调了一队人马,只要出其不意攻下楚王亲军,他那些

各处招来或者抓的壮丁,也就自然溃退了。”

“那这样就太好了。”薛冷玉也不禁喜道:“若是如此,便能少

许多伤亡了。”

看薛冷玉脸上轻松神猜,展风颂不想将此事气氛弄得紧张,自觉的

在她未寨觉时便放了手,自然的走回桌前,带了笑意道:“那日下午决

议一定,已有人飞马前去传令了,这个时候,朕的人马,就是尚未将楚

王擒获,应该也离动手不远了。你稍安勿躁,最多再等一两日便有结果。

“恩。”薛冷玉也便安了心:“那就好,那我就安心了。”

心里暗自计算,若是擒灭楚王,展风颂全军必将大肆庆祝,那

时,该是自己逃跑最好的时候。

青砖铺砌,灯火幽幽。,阴森的仿佛是冤魂聚亲的地方。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常年见不到阳光而散发着的霉味,因为潮湿,

墙角不时的有小动物爬过,却并不怕人,大胆的抬头望了望眼前清冷的

眸子,低了头,再继续自己的脚步。

这是莫国的天牢,在所有的牢房中,这间的环境应该还算好了。

至少不用和其他的江洋大盗挤在一起。

没有被褥,地上只是铺着一层稻草,好在这稻草还是干的,也使还

有一些柔软。

一个修长的身子便靠坐在床边,一身白色的囚衣,乌黑的发微有

些凌乱,松松的束成一把扎在脑后。白衣上,有些渗出来的血迹,已

轻干涸发黑,像是许多天前受的旧伤。

殊离望着铁栏外昏暗的灯火,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平淡的

似乎是在自家的后花园,又似乎这累累伤痕,不是在自己身上。

灯火忽明忽暗,灯影中,仿佛似那笑颜灿烂起来。那面孔在眼前

越来越清晰,心却越来越痛,深吸一口气抑制住自己的情绪,手拈捻碎

了身边的稻草。他恨不能此时便不管不顾的出了这见不得天日的地

方,寻了她便离开,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可是不行,还不行。还有几个月,便是要丢下一切,也不能在这

时候。

一阵细碎脚步,扰了殊离思绪,睁开眼,果然是日日准时来的肖三。

牢头依旧在前面领了路,肖三手中拎着几层的食盒,走到了殊离牢

房前。

“谢谢官爷。”肖三从衣襟里掏了锭银子塞到牢头的手上。

3楼

牢头慌忙的摆手不要:“不用不用,帮殊大人这点忙,不值什么。”

肖三笑道:“小哥,一码归一码,我们公子如今这个地步,小哥你

还能如此担待,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您就收下吧。”

牢头还要推,殊离在牢里睁了眼,那声音哪里像是坐牢的囚犯,仿

佛依旧是高高在上:“你就收下吧,这事本与你无关,你不是那落井

下石的人,就很好。”

见殊离说话,那牢头换了一副更恭敬的神色,一边按了银乎,一边

道:“那小人就谢谢珠大人了,小人先出去了。珠大人您请便。”

珠离点点头,牢头便退了出去。

牢头这几日过的,也不比珠离好。这钱,按了心里虽然高兴,却

也高兴不到哪里去,这钱烫手啊。

莫国如今不太平,靠一阵子皇帝病危,国中元立太子,策王沫王

势均力敌,旗鼓相当。国中局势便瞬时紧张起来,可这事情,原本与

他们无关,他们这些底层牢狱,和政权变换扯不上什么关系,不管谁做

皇帝,他们只管效忠就是。

可就在莫皇病情稍微好转的时候,他们这天牢里,忽然押来一个特

殊的犯人。

说他是犯人,倒也不全对。至少在牢头在这天牢里待了二十几

年,还从未见过如此淡定冷静的犯人。

随即牢头便接到了两方势力的嘱咐,让他本来便七上八下的心

思,更是不知道怎么才好。

殊离押来不久,李炎便派人找了来,说希望殊离进了这天牢,便不

再看见他出去。天牢水深,这谁都知道,任是你有三头六臂,天大本

事,一旦进了这地方,也由不得自己。就是你再老实本分,随便找些

理由一天几顿刑一用,纵是铜皮铁骨,如能让你直不起腰来。

可牢头不敢,因为莫国不止一个王爷,莫国有可能做大的,可不止

一个王爷,他谁也得罪不起。

殊离虽然进了牢房,背的是忤逆皇族的罪名,可是李沐也明确表达

了自己的意思,殊离在这牢里,不过是暂住几日,便是少了一根头发,

日后这天牢的人,也得跟着陪葬。

牢头苦啊,两边都是爷,谁也得罪不起,便只能小心翼翼的等着看

两个王爷后续到底如何,可好在莫皇没有几日便请醒了过来,虽然病依

旧未好,不过总算暂时没有危险,而皇帝醒了,两个王爷行事便更谨

慎,李沐固然不敢坦然维护殊离逼迫放人,可李炎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迫

所以这事猜,便这么平平淡淡的先撂了下来。牢头对殊离,也就

本着虽无优待,却绝对客气的态度。

这一客气,便是七八天过去。日日有殊离自己宅子的下人来送饭

伺候,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相信他并没有逃跑的迹来也就不

在意了。

牢头的脚步离了开去,肖三打开食盒,一边往外摆莱,一边摇头:

“公子,你这又是何苦。”

殊离面色没呀什么变化,走在栏杆边盘膝坐了,隔着铁栏杆,看着

这个日日来自己面前唠叨的人,人年纪大了,果然是话便多了起来。

肖三在食盒里,一样一样的拿出殊离喜爱的菜来,又拿出一瓶酒并

酒杯一起,斟好了,这才放进栏杆里。

看了那酒,殊离的神色终于黯淡了一下,压低了声音道:“我嘱咐

的事,办的如何?”

“巳经办妥了。”肖三的声音也低了下来:“赫连姑娘已经派人

进了韶吴军队之中,和薛姑娘也接上了消息。因为韶吴皇帝对薛姑娘

保护实在太严,几乎是派了高手寸步不离,所以正在寻找机会,相信不

日便能将薛姑娘接出。而且……韶吴皇帝,他对薛姑娘也几乎是千依

百顺,薛姑娘安全无虞,公子尽管放心。”

听了这话,殊离心里又是宽慰,又是酸涩。

开始的时换,他不免担心。

展风颂对薛冷玉的心,他一直是知道的,而且看得明明白白。可

是那毕竟是在失忆之后,而这之前的展风颂,那冷酷残虐的性子,是

出了名的。

薛冷玉的性子他也是明白,自不是那种委曲求全,和气温顺的人,

更加不懂宫廷规矩。万一几句话不慎惹怒了展风颂,便是再喜爱,又

能不能得到善待,那也是不好说。

可肖三得回的消息,却是展风颂对薛冷玉依旧那样体贴周到,这话

在殊离耳里,即是放了心,可那酸涩苦楚,却又如何能没有心中松了一口气,却又塞满了酸涩,举起面前酒杯,一口饮尽。

他待她不好,殊离心里自是不舍。可他待她好了,他这心里,又

如何能安。

肖三也暗暗的叹了一口气,穿过铁杆,将殊离空杯又斟满。

“公子……”肖三犹豫道:“有句话,老奴不知该说不该

说。”

殊离将酒又喝了,看了肖三一眼:“三叔,你是看我长大的,我们

虽是主仆,可我从来待你便像长辈一般,有什么话,你但说无妨。”

肖三垂了眼:“肖三是看着公子长大的,公子的性子一向冷漠,肖

三都是看在眼里。可公子……您对这位薛姑娘,实在是太在意了一

些。虽然老奴也觉得这薛姑娘是个十分特殊的女子,可是……万不可

因此误了大事。”

殊离看肖三的眼神,又冷了一分:“三叔,这些事情,你自不用多

说,我心里都有数。这次的事情,确实是我大意了,可是关于冷玉……

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伤害。”

那冰冷眼神,看的肖三一颤,急忙道:“薛姑娘的事情,老奴自会

妥善处理。”

殊离自举酒杯斟了一杯,举杯到了嘴边,并不急着饮,而是道:

“三叔,你们的心,我是知道的。不过我的性子,你也是知道,我不

是个为了个人私情会误了大事的人,可是我在意的人,若是谁敢动了分

毫,也填休怪我无情,不管这个人是谁。”

肖三看了殊离那一如往日无波冷请的脸,听他声音里无比的认真,

心中顿时纠结在一起。可是暗自叹了口气,却并不敢再说括。

殊离说自己会有分寸,可是他自己难道不知,就因为得了薛冷玉在

李炎手里的消息,就冒冒失的闯进炎王府救人,结果中了炎王计谋,被

扣上个私闯王府,忤逆皇族的罪名。要不是因为李沐力保着,这数十

年的隐姓埋名,便就此功亏一篓。

虽然说如今离事成也不过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可他绝不相信那些人

会掉以轻心,这段日子,还是由不得半点松懈。

这样的事猜,如果放在以前的殊离身上,那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是以肖三在得知了这事情的时候,好好的楞了一会,几乎有些不相信自

己的耳朵。

一向冷静的殊离,竟会为了一个女子,冲动去做了这么一件绝不可

能的事情。其实在得到薛冷玉落在李炎手里这消息的时候,他可以静

观其变,可以让人暗里去调查,可他选的,竟然是再等不了片刻便一个

人私闯炎王府。

这事情,放在殊离身上,未免太过冲动。冲动的,连看着他长大

的肖三,心里都开始不安。

殊离不再说括,如住常一般吃了喝了。肖三这才是收拾起东西,

叹了口气要走。

虽然李炎如今重心并不放在这里,可是毕竟身陷牢狱,还是低调些

好。

肖三收拾了东西,道:“公子,那么老奴就先回去了。公子自己一

切小心。””

殊离淡淡应了,又靠回墙角。义无反顾进入炎王府的那一刻,他

自己心里,又何尝没有震惊。可当确认薛冷玉没有落在李炎手里的时

候,他却是连自己都意外的,连一点后悔都没有。

便是明知是错,可这一切如果重来,相信自己依旧别无选择。

这牢里的日子虽然难熬,可是如今却也无法。知道薛冷玉无恙,

心中毕竟安稳许多。虽然想着便这么离了这一切的带她远走,可这许

多的人和事,这些年的期待和忍耐,又哪里是这样便可以放下的。

草原上的落日,比别的地方更要凄美一些。一望元际的碧绿和蔚

蓝之间,一轮如血红日缓援坠下,将那大片的青草野花,都染了薄红。

战情可能又有了新的情况,薛冷玉在帐中看着闲书,直到看的困

了,仍没见展风颂回来,便自卷了被子睡了。有了这些日子的经验,知

道他上了床,最多也就是楼着自己腰,不会再有什么进一步举动,也就

少了那日日不安的心。

睡到半夜,感觉有人进了帐篷,迷茫的微睁了眼,见是那熟悉的脸

孔,就将本来也只是眯了条缝的眼睛又闭上,继续去会周公。

展风颂得了最新的前方战况,心里舒心,进了帐篷,见薛冷玉卷

成一团,巳是有了轻轻鼾声。便轻手轻脚的卸了盔甲,正在擦脸,见

床上人转脸看了他一眼,以为是吵醒了他,刚想说话,谁知头一歪便

又睡了过去。

知道她如今对自己的戒心巳少了许多,展风颂微微一笑,更加轻手

轻脚的洗漱妥当,掀被上了床。依旧只是伸出手臂环了她腰肢,便侧身

闭了眼。

大局已定,前线传来战报,至多明日,便可将楚王余党全军歼灭,

这动乱辛苦的日子,该告一段落了吧。

谁知还未等到第二日,便是当夜,天还未亮,展风颂尚在熟睡当

中,八百里加急的情报便从凉伊飞传而来。

如个非常时期,营中日日都有高官亲自率领值夜,今夜是便是叶

藏。

叶藏正在营门口随即查看,只见远处单人匹马疾驰而来。

叶藏瞬间起了警觉之心,四周士兵也纷纷提枪戒备:“什么人,停

下马来。”

那马却不减速,马背上那人远远的向着他们招起手来,一边招手,

一边也不顾着夜深之际,放声大喊起来:“叶将军,是我……我是巫将

军身边的卫向。”

“是巫将军身边的那个传令兵。”叶藏身边有人识得,仔细的看

了那隐约能见的面孔,再听了这熟悉的声音,便道。

叶藏却是脸色发青,便是再什么人,展风颂已径安歇,也不能发出

这样的动静。

可那小兵却完全没有想到那么多,马奔的近了,滚鞍下马,直奔叶

藏面前,扑的一下双膝跪倒,将一封函件双手棒着叶藏身前,尚自喘

息着兴奋道:“叶将军,前线大捷。巫将军率人马昨日清晨突袭,巳一

举将楚王擒下。”

*********************

今晚只有这么多了,非带抱歉,因为觉得后面的情节需要在斟酌一

下,不想敷衍凑字数听了传今兵这样的话,叶藏那青白的脸色不禁恢复了几分血色,瞬

间喜悦直上眉梢。这一战虽有必胜准备,却没想到会有这么快。

那小兵又道:“巫将军怕皇上心急,命小人先来传信。大军押解

楚王明日下午便能赶到。请皇上放心。”

“好,很好。”叶藏因为兴奋而稍显颤抖的手接了信函,看了

看,是用特制印泥密封的,一旦拆开就无法复原。

不再犹豫,大步走向主帐。吵醒展风颂固然不好,可是这样紧急

军情,却是半刻也不能耽误。何况,他相信刚才那一声喊,展风颂早

巳经醒了。

展风颂睡觉本身就警觉,早被那一声大喊吵醒,睁开眼便站了起

来,却是因为听了声音才醒,所以并未听清那小兵说的是什么。

薛冷玉被被子扯动惊醒,睁眼看了身边展风颂,不由问道:“怎么

了?”

“没事,你睡。”展风颂一边答,一边拿起床边外袍套上。

虽然不知道具体什么时辰,可是看帐外隐隐一片黑色,只有火把映

照,便知夜还深。能有什么事情,会让人这样大呼小叫。

环境使然,薛冷玉也一骨碌的爬了起来,坐着道:“是不是有什么

情况。”

展风颂虽然心里不明就里,不过听外面已无什么动静,便笑了

笑,正要安抚让她继续去睡,帐外传来叶藏声音:“皇上,前线捷

报。”

这么快,展风颂听了捷报那两个字,便巳经心中有了数,对薛冷玉

笑容更温和:“没什么事,你睡吧。”

“恩。”既然展风颂说没事,薛冷玉也便又躺了下来,将被子裹

了闭上眼睛。

虽然这几日都没有怎么走动,可是在医帐帮忙,却也不轻松。

展风颂本来也不打算吵她,穿戴整齐出了帐,叶藏早已立在门

口,见他出来,连忙双手将信函呈上,口中道:“皇上,巫将军命人飞

马送来捷报,说是已擒下楚王。明日便可班师回朝。”

展风颂接了信函在手,习惯的想去掀帘进账,却是稍顿了一顿,站

住了。

薛冷玉还在帐中,这一闹腾,她又要醒了。

便就走了两步,就着火把光芒将信拆了。信里并没有多少内容,

也就是几句话,一眼便尽收眼底。

展风颂的神情,明显的放轻松了,面上终于浮上一抹笑意。

叶藏在一边站立,虽然知道这信上的大概内容,却并不敢多问。

展风颂转脸要对他说话,眼样却在径过主帐是顿了一顿,眉心纠结

,似是在想什么问题。

叶藏忙道:“皇上,有什么不妥?”

展风颂视线看了主帐,低声道:“你马上快马去迎巫平军队,将楚

王在军中秘密就地正法,不必押送回来。也不必让人知道。往外宣

传,便说他自知罪孽深重,畏罪自杀。”

叶藏一楞:“皇上,这是为何?”

楚王谋反是必死之罪,何况暴虐无度,理应在国都示众处死,没有

理由秘而不宣。

展风颂苦笑道:“冷玉心软,知楚王与朕毕竟是同胞兄弟,若见朕

处死楚王,便是不会说什么,心里怕是终究不忍。这样事情……还是

不让她知道的好。你也不必对外去说,便照朕吩咐的去做吧。”

“是,臣马上就去。”叶藏虽然心中不以为然,却是不敢违背展

风颂命今。由那传令小兵领了,另带了一队护卫,飞马去迎巫平。

展风颂将那密函就着火把烧了,在外面略站了一站,这才又进了

帐。

薛冷玉被那一闹,毕竟睡的不安,迷糊中听见展风颂进账,便仰脸

问道:“什么事情?”

展风颂笑一笑,走回床边。

也不脱外衫,便和衣坐着,道:“楚王被擒了。”

“真的?”薛冷玉听了一下子坐了起来。

展风颂望了她,那神色是从来未曾有过的轻松。自己这数年征

战,忍气吞声,水里火里的日子,终于彻底结束了。

这韶吴,将不再有能够和他敌对的力量。终于,可以安心一点了。

薛冷玉虽然不能那么深切的感受到他的心猜,可是着展风颂那放

松下来的神色,却是从心里为他感到高兴。在这一众流民中待了两

天,也听了不少大家对楚王的怨怒,就算展风颂也不是什么仁君,可至

少是自己的朋友。何况展风颂,便是在外再摆着什么冷酷的面孔,在

薛冷玉心中,他的心,依旧是软的。

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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