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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媳妇-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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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你完全可以去看看你的那些生意啊。”雪雁提议道,她不明白分娩前对生意无比热忱的少夫人怎么会对此突然失去了兴致。

“没必要。”小婉懒洋洋地道,对于张陵的怀念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却是长安这边的生意已经走上正轨,根本不需要她插手,这也是她定下的制度之一,否则凡事都让她亲力亲为,那她真的要累死了。

“算了,趁着天气还没冷下来,你去河北吧,免得我看着你来回转悠眼晕”张杨氏故作生气,目光却在孙子身上逡巡。事实上,她早就猜到令小婉无精打采的原因,只是私心作祟,不想让孙子离自己太远,但现在明显是要妥协了。

贞观元年九月的一个早晨,一辆马车载着小婉、雪雁以及那个小婴儿前往沧州,身后还跟着八名护卫,其中四名是程知节派来的,还有四名却是原属东宫的护卫,是太子李承乾派去保护自己的老师。

在灞桥桥头送行人群中,除了张府的人外,小婉的几个朋友,以及柴氏兄弟、太子李承乾等人。

当天晚间,太子李承乾被长孙皇后召去问话:“承乾,这次去找老师,可取得了什么真经?”皇后一脸的笑容,当母亲的心疼自己每一个孩子,而处于皇家的特殊身份,有些事情她也无可奈何。

魏王李泰,是李世民的二子,从小就聪明伶俐,深受李世民的喜爱,随着年龄的增长,李世民对他的喜爱已经是毫不掩饰,很多人相信,如果不是太子的名分早就定下,李世民一定会封李泰为太子。处于东宫这个敏感的位置上,李承乾感觉到了威胁,而且这威胁还是来自他的兄弟,而李世民对李泰的喜爱,无疑让他感到格外的沮丧,他已经压抑很久了,却找不到合适的人倾诉,终于在小婉离京的时候,在灞桥长亭遣开从人向老师倾诉了一番并讨教主意,他没想到皇后竟然会如此关注这件事情。

沉吟片刻之后,李承乾决定将小婉的话如实禀报——

当李承乾将自己的忧虑告诉小婉后,小婉沉吟了很长的时间,才对他说,圣人以孝治家,以仁治天下,他本来就是东宫太子,不需要去争,更不需要去守,只需要做一个太子应该做的,辅助皇上施行仁政,凡是能够维护皇上、皇后声誉和利益的,都要支持;凡是有利于国计民生的政令,都要去努力推行,只要做到这些,太子之位自然坚如磐石。

“就这些?”长孙皇后若有所思地问。

“还有……律己要严,御人要宽,为人君者要有担当,为人子者要尊孝悌。”李承乾回道。

长孙皇后缓缓点头:“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没想道她也深谙黄老之说。承乾,你听明白了吗?”

“儿臣明白。”李承乾答道。

“知易行难,只可惜……承乾,夏先生此去沧州,你不能时常请益,也是一个损失,我和你父皇说一下,有什么事情你们可以书信往来。”长孙皇后思忖再三,决定为儿子开这个后门。

历代皇朝,最忌皇子与臣子来往过于密切,好在小婉本来就是李承乾的老师,而且还是一介女流,加上唐太宗素来开明,长孙皇后自忖这也是为了培养大唐未来的君主,倒也不担心他会拒绝。

“多谢母后成全”

李承乾万分感谢地行了一礼,他知道,长孙皇后素来不向李世民提出私事方面的要求,这一次为了他,也算是破例了。

※※※※※※※※※※※※※※※※※※※※※※※※※※※※※※※

南皮县。

在商业街的街口,龙成彪站在暴怒的刘志国跟前已经有一会了,在承受了一翻怒火的洗礼之后,发火的和受气的脸色都不好看,还有几个县中的小吏提心吊胆地站在那里,一脸的不知所以,他们被县令大人直接拎到这里之后,就承受了刘志国的怒火,心里觉得委屈,却不敢出言辩解。

发做一番,刘志国的怒气稍歇,刚才他特地迟了一步赶来,是有些自矜资格的意思,却不想张陵根本没有留下来,而是直接走人,只将这个摊子留给南皮县处理,这番怒火,一方面是因为自己被人忽视了,一方向是因为在对方面前丢人现眼了,和斗殴本身却没什么关系。

将那几个小吏打发走之后,他扫了一眼那几个抱头蹲在墙角的痞子,轻声问道:“龙县尉,到底是怎么回事?”

龙成彪在张陵跟前受了一顿气,这在刘志国跟前又受了一回气,脸上的表情就不是个色,闻言冷冷地答道:“县令大人健忘啊,这几个人不也是给过你一份钱吗?”

他的声音很轻,但足够让刘志国听清楚了,县令大人的脸色也开始丰富多彩了……事实很简单,那几个痞子其实就是菜市场上的一霸,把持了这条街上所有水果的买卖,因而与那几个不常进城的乡农产生了纠纷。乡下人耿直,认死理,就不肯任那些痞子盘剥,于是就上演了先前那一幕,若不是张所上前帮忙,几个乡农还真是要吃亏。但现在麻烦的是,这些痞子都在衙门里打点过的,龙县尉和县令大人都是拿大份的,现在似乎有些卸完磨杀驴的意思。

“你觉得怎么办好?”刘志国也开始为难了,他有些后悔……不是后悔收钱,而是后悔跑这一趟,反正这种事情都是由县尉管的,自己何苦跑这一回,这回是粘糕沾手上了——怎么甩也甩不干净,他只得虚心向属下请教,反正这种欺上瞒下的行径龙成彪也不是第一回干了。

“虎走山还在,别驾大人已经走了,我不信他还会回来关注这等小事。”龙成彪不以为然地道。

“可问题是如果虎再来山上怎么办?”

刘定国冷冷看了他一眼,对他的办法极为失望,他看了那几个乡农一眼,忽然计上心来:“那些家伙也不知道捞了多少好处,就算吐出一些也不吃亏,让他们给那几个乡农赔个不是,然后赔点儿钱,反正不值几何,就算张别驾再来,我们也有话说。”

龙成彪略一思索,不禁主挑拇指:“大人高见”

第一卷 乱世 第二百六十五节钱啊钱!

第二百六十五节钱啊钱!

张陵对于南皮县商业街上的情况并没有投注太多的关切,有他那么一句话,南皮县令和县尉在处理的时候就要煞费苦心,而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至于这一路上所见到的种种弊端,张陵并没有表现得跟急先锋似的怒气冲冲,他想着小婉曾经对他说过,医者仁心,就像是在挤脓疮一样,要稳妥了再挤,贸然出手,未必能将脓根挤出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他要等一个适当的机会,然后将那些脓疮一一拔除干净。

在南部各县走了一圈之后,他便匆匆地返回沧州,一路上,他有些神思不属……是啊,当父亲了,可当儿子出生的时候,他这个父亲却在离家千里的地方,一时之间,张陵感到自己从来没有如此地想家,沧州的那个家,没有小婉,也没有儿子。

匆匆的返回沧州,王守拙很有些公式化的恭喜爱将得子之后,开始不遗余力的压榨张陵的劳动力,首先就要将州里的财税一事拿起来。

自从来沧州之后,他只在州衙里露了个脸儿,和几位大佬认识了一下之后,便去私房,和大多数人都是不熟,不过有些事情他还是知道的……张陵知道,自己当了某些人的路了,譬如卜司马,如果不是王守拙坚持要调自己过来,这位卜司马可能就要改称‘卜别驾’了,人人都有上进心,自觉是对方挡了路的卜司马理所当然地对张陵不感冒。说起这件事,张陵真想找卜司马摆壶酒好好谈谈,这做沧州别驾又不是他张陵自己去抢的,而是被硬生生扣上的,就算是恨……也该找王守拙不是?

不过,这理是没办法讲的,回为卜司马根本不给他谈的机会,而且张陵毕竟是个年轻人,也有着自己的骄傲和坚持,在作出姿态而没有得到回应的时候,他也就放弃了……给他脸不兜着,那就等以后摔地上好了。

不过,他显然是忽视了卜司马的能量。在衙门里,最刺激人或最令人郁闷的是什么?不是下马威,凭他在州衙里第二把手的身份,如果给她下马威,那真的是跟自己过不去。然而,眼前的情况却是让他无比的郁闷,因为在他进了公事房之后,除了必要的礼节之外,基本上所有人都在那儿眼观鼻,鼻观口,一付老僧入定的模样,只是从他们时不是投来的刻意讨好的眼神儿中,张陵看出了他们的无奈,至于无奈的原因……从卜司马那幸灾乐祸的模样,已经可想而知了。

小孩子的把戏

张陵不屑一顾,他是来为朝廷办事的,而不是拉朋友聊天的,做为州里的第二号人物,想解决这个问题并不是很难,只是他不想而已,以力服人不若以德服人,如果他的工作有成效,那些人自然知道何去何从。

在转了几个公事房之后,他又跑去向王守拙报告一声,回到自己的房间,看了一会儿卷宗之后,便命人将司仓参军钱勇找来。

司仓参军,顾名思义,就是个管仓库的,不过,钱勇管的是一州的仓库,整个州里的财税都是由他掌管的。这是一个老吏,爬到如今这个位置,那可不是一个‘业务精熟’就能够概括的,与他的为人圆滑也大有关系。

对于张陵找他,钱勇并不意外,管理州里的财政当然少不了和他这个司仓参军打交道,可他没想到会这么快,州衙里的人其实都心知肚明,卜司马为了这个别驾职位打点了好长时间,眼看着就要得手了,却平空飞来一个毛头小子,将快到手的鸡蛋吞了下去,这让卜司马情何以堪。虽然州衙里的人对此都不以为然,可卜司马毕竟是州里的老人,而且颇有根底,他放话让张陵难看,衙门里的人也只能忍着,总不能被他事后算帐,可钱勇没想到对方第一次叫人,就找到了自己的头上。

“大人,您找下官有何吩咐?”钱勇问道。

“不是吩咐,是请教。”

张陵的态度十分和蔼:“钱参军,目前帐上还有多少银子?”

钱勇对张陵此问并不奇怪,他定神想了一想,不过最终还是不敢确定,从袖中取了本账簿子出来,翻看了一下,才恭恭敬敬地答道:“回大人,帐上一共有二百零五两七钱银子。”

“这么少?”张陵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有些不确定地问道:“钱参军,你说的可是州库里的银子?”

“是的,大人。”钱勇肯定地点点头。

这不让不让人活了?

一时之间,张陵陷入了目瞪口呆之中,好歹沧州也是河北道的重镇,州里的仓库怎么会……只有这点儿银钱,不知道为什么,张陵很想爆出一句粗话,在这个时候,非如此不能表达出他的心情。

租庸调及其折纳形式是唐前期最主要的税收,是国家财政收入的支柱,长期维系了唐王朝的财政命脉。地税和户税是唐前期与租庸调并行的另外两种国家税收,均属资产税。唐朝也有商税,不过商税定得很低,并不是国家税收的主要来源。

仔细想想,张陵对河北道的情况也是很了解的,既然税收主要在农田这块儿,由于前些年天灾人祸不断,田了税非降既免,这块儿的税收却是收不上来了,仓库贫瘠倒也不足为奇,只是……他不能坐等钱从天上掉下来,如今的沧州,所有事情都急中在一个字上……钱

可钱从哪里来呢?

一想到未来‘钱’景黯淡,张陵打了个寒战,他挥手命钱勇先退出去,然后坐在椅子上闭目苦思,整个一天都在那琢磨哪里可以找到‘钱途’。

晚上,张陵将自己关在黑漆漆地书房里美其名曰‘闭关’,命张松在外面,不准人打扰。紫鹃看到张陵一回来就神色不对,这又躲进了黑漆漆地书房,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在听到是为银子发愁之后,她很理解的点了点头,也就跟着张松在厢房坐下,静静等候。

良久之后,书房的门吱的一声打开,紫鹃赶忙从厢房出来,张陵看了看二人,道:“紫鹃,你先回房休息,我有事要和张松谈。”

等紫鹃疑疑惑惑的回房之后,张陵问张松道:“你们平日解手去什么地方?”

“当然是去茅房了。”张松有些莫名其妙,停了一下又补充道:“在咱们院子里,除了您和紫鹃姐姐使用便桶之外,其他人都是去茅房的。”

“可我没见到院子里有茅房啊?”张陵不解地问道。

“老爷,茅房的味儿大,院子里当然没有,我们都是去外边解决的。”张松解释道。

“哦,掌灯,你领我去看看。”张陵命张松取过一只灯笼,竟然要连夜去看茅房,张松虽然有些不解,却也只能是听从了。

天气已经有些凉了,地面上随处可见一些落叶,清冷的月光照在街道上,主仆二人提着灯笼,踩着月色前行。

好在目的地并不远,出门右行十来米,向右又拐了百十来步,终于看到一间小屋子在街口的位置……这倒是不用确认了,那味道迎面扑来,想认错地方都不行,只是那地方太小,仅能容人转身,更没有什么灯火照明。

“老爷,就是那里了。”张松看张陵停下脚步,遂也停了下来。

张陵皱眉道:“这么小的地方,如果是早晨起来,岂不是要排很久的队?”

“是的,大人,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张陵微微点头,“回去吧。”说完,他便转身回去,张松一头雾水地跟着他,也不知道自家老爷这是什么意思……官大了,行事却愈发的神秘莫测起来。

在回到院子里后,张松见张陵就要回房,终于忍不住问道:“老爷,您刚才这是什么?”

“老爷要做的是……不告诉你”

张陵很得意自己的恶作剧,哈哈一笑便转身进屋。

张松愣了一下,哭笑不得,只好一头雾水的回房睡觉。

且说张陵回去之后,却没有立即睡下,他点了灯烛,开始琢磨王守拙交给自己的任务,在一张纸上写下:经济——城市建设——环境卫生。

想将一个城市的经济搞上来,首先就要创造一个良好的环境,而创造一个良好的环境,卫生无疑是最为重要的。可是……有一样,人手上哪儿找去。

青菜萝卜,各有各的坑,州县衙门里当然有差役,可他们不是干这个的,哪怕那些家伙每天闲得蛋痛,他们也不会多干一点儿自己职责以为的工作,说不得……只好拿出以前在怀柔县的办法。当然,因地制宜还是需要的,这件事情还需要县衙的配合。

第二天四更,照例起身,然后打打拳,练练剑,出了一身大汗后,在紫鹃的服侍下洗漱,然后换衣服,吃早饭,最后去衙门……本来他有轿子的,可考虑这离衙门并不远,溜溜达达的也就到了,权当是散步,所以轿子也就不用了,只是张松和张所相跟着。

第一卷 乱世 第二百六十六节 敲诈

第二百六十六节 敲诈

“大人也真是的,坐轿子多威风,每天这么走,真没劲”张松看着前面张陵的背影,有些郁闷地道。

说狗仗人势是有些埋汰人,但主子有多大的威风,仆人就有多大的谱倒是真的。在沧州,张陵就等于是二号人物,如果张陵坐着官轿,他和张所一左一右跟着,那是要多威风有多威风,比现在强多了。当然,张陵有个不太好的习惯,他将官服放在公事房里,进了衙门换装,主要是想看看街道上的一些民情,毕竟这是穿官服的时候所难以看到的。

刚走了两条街,就看到前面有一大群围着……大约四十多人,吵吵嚷嚷的好不热闹,把整条街道都堵住了,有不少路过的都跑去看热闹了。

“所哥,有热闹可看啊”张松立即兴奋起来了,拉了张所袖子一把。

“有情况,注意保护大人。”

张所瞪了张松一眼,他听到里面有呼痛的声音,肯定是打架了,虽然不大可能是针对张陵的,担万一波及到张陵,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中国人爱看热闹,而在资讯不发达的古代,这种街头巷尾发生的‘热闹’最能吸引人的注意力,走路的人倒是有一多半跑过去看热闹。

张所上前几步来到张陵身后道:“大人,前面可能有人打架,我们还是绕行吧。”

“有人打架?”

张陵本来也没那个八卦心理,但听到是打架,他立即停下了脚步:“过去看看。”

得,还不如不说呢

张所一听,心里这个后悔啊,他向张松递了个眼色,让他护持好张陵,便向人群走去,张陵二人则跟在后面。

“让一让,让一让”

张所就像是一件人形兵器插入人群之中,所到之处虽然没有扑倒,却也旁跌出去,而张陵和张松二人却十分悠闲地跟随在后面直接进入了核心。

“出什么事了?”张所冲进去之后,看到有一个人跑着脑袋蹲在地上,身上还有几个灰朴朴的脚印,看样子是被踹的。

在这人的旁边还有十六、七个年轻汉子,一看那神情打扮,就知道是痞子一流的人物,他们看到张所冲进来,愣了一下,还真是有人回答了他的问题:“他把我们的珍贵器皿打碎了,还想逃跑。”

“哦,这可是不应该,他撞坏了你们什么宝贝?值多少钱?”张所问道。这时张陵和张松也已经走进来,站在一旁没有说话,那十几个人看了他们一眼,大概是觉得他们比较文弱,也没说什么……在他们看来,场中的形势已经在他们的控制之下。

“张爷,是我,是我啊,他们陷害我”那个蹲着的人听到张所的声音,偷偷抬头看了一眼,立即如同遇到救星似的喊了起来,不过大概是角度的关系,他没有看到距离张所稍远的张陵。

“你们识我?”

张所看着一脸被打得像猪头的家伙,感觉似曾相识,不光是他,就是张所他们都走了过来,这家伙的声音有点熟悉。

“我经常给您府上送菜,我是李老实啊”那个人惨兮兮地道。

“李……李老实……”

张所说起来也是相当冷静的人了,可此时也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地上衣衫褴褛,鼻青脸肿,一脸像猪头的家伙。

“张爷,是我,是我……”李老实是给张府送菜的,因为他一向来往的是角门,而且人也真是老实,竟然不知道他的主顾就是沧州的别驾大人。

“是谁干的?”想起李老实的为人再加上边上那些人的德性,张所就知道其中另有隐情,他的声音顿时低沉下来,眼中闪过一丝精芒,那十几个人几乎是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

“都不准离开。”张所说话了,淡淡的语气不容置疑。

“你说不准离开就不准离……啊……”一个痞子挥动了一下手中的木棍说道。

可他话音还未落下,张所左手捉住了那手持木棍痞子的手臂,右手重重击下,痞子只觉得肘弯一麻,木棍也‘啪’一声掉在地上,随后一拳击在他的小腹上,将他击得在地上滚了几滚,身子躬得像个大虾米。

凄厉的惨叫声让人一阵心惊肉跳,一双双惊悸的眼神看着张所,就连张陵他们都惊讶地看着张所,在他们心里,张所一直是一个性格比较淡漠的人,不是万不得己,他很少会下狠手,而现在,只是几个普通的混混就让他下如此狠手,这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我最讨厌这种欺压良善的家伙。”张所仿佛感觉到张陵等人的惊讶,像是……在解释。

“兄弟们,抄家伙上,他们人少”

一个痞子叫嚣着挥动手中的木棍冲了上来……这个家伙很有些小聪明,他看出张陵、张松是跟张所一起的,迳自奔着相对文弱的张陵冲了过来。立刻,痞子们就像炸了窝的马蜂一般……对于这些痞子来说,他们靠的就是一股气势,而不是靠组织和纪律。不过,往往就是靠这种气势,这些痞子们的杀伤力也不能小觑。

十余个痞子蜂拥而上,张所的脸色顿时就是一变,不等他们冲近身边,就已经主动地迎了上去……经过专业武师调教的张所岂是那些痞子所能比拟的?冲进人群中的张所就像是一具破坏性的战斗机器,手脚至处便响起鬼哭狼嚎般的声音,只是电光火石之间,十数个混混都倒在了地上,惨叫声不绝入耳。

只是几分钟的时间,那十多个痞子已经倒在了地上,冲向张陵的那个痞子举着木棍呆那里,如同泥雕木塑一般,似乎连周围的空气都凝滞住了,旁观的人群也同样是目瞪口呆,有几个想抽身去报官的人也愣在了那里……这个结果可是比报官还大快人心。

“快跑啊”

软的欺,硬的怕,那个冲向张陵的痞子喊了一声,扔掉棍子就跑。

这小子还真是个聪明的人物,他毫不犹豫地扔下木棍,跑进他那些同伴之中,还不忘踢上两脚,让他们快点儿跑路……张所打的地方都是疼点,却不是什么重伤,那些痞子知道对方不是能倚仗人数搞定的,立即爬起来一轰而散,围观的人见无热闹可看,也就三三两两的散开。

“张所,问问这位老伯到底是怎么回事?”张陵淡淡地道,他不是差役,犯不着去抓人,而且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不清楚,他也不能擅入人罪。

张所问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并不复杂,李老实早上送完菜之后,便在街上遛达,不小心……嗯,从他的叙述来判断,应该是对方主动撞上来的,结果将一个玻璃罐子撞地上摔碎了,于是那些痞子便让他掏出五十两银子赔偿。

李老实哪会争辩,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是一个劲儿地捂着口袋,结果就被痛揍了一番,如果不是张所,恐怕还要惨。

张陵摇摇头,这简直是老掉牙的敲许桥段,他以前在山阳虽然没遇到过,可也听人说过,那些敲诈人的无赖用一件并不值钱的东西特意让人撞坏,然后索要高额赔偿,没想到今天遇到过现行。

“有这些家伙在,沧州能好得了才怪真应该抓几个敲上一顿板子”张松义愤填膺。

“急什么?”张陵淡淡一笑。

“大人,你有什么好办法?”张松问道,张所也看向自家老爷,只有那李老实还懵懵懂懂的,不明白怎么又出来一个大人。

“这种人要抓的话,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

张陵说道:“这些人都是本地的地头蛇,而且他们肯定是和衙门里的人有关系,除非是什么大案子,否则没等你派人去抓,这些家伙就跑得无影无踪。”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大人亲自动手吧?”张松挠了挠头道。

张陵却没有回答,对那李老实道:“老伯,你伤得不轻,还是去找个大夫看一看吧。”

李老实这时却是恢复了几分精神,有些惴惴不安地看着这个年轻的‘大人’:“小老儿身子骨硬朗,不用看大夫的,回家睡上两天就好。”

张陵知道老头是不舍得花钱,但他又担心那些小痞子半路上堵截,将怨气发在这老实人身上,遂道:“张所,你去送李老伯回家,以免路上有失。”

“是,大人。”张所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这使不得,使不得”李老实这回却是听明白了,连连推辞。

“老伯,万一再遇到那些坏人,你这身子骨可经不起他们的折腾了。”张陵温声说道。

听到这话,李老实不吱声了,不要说再来一遍,他现在都是强撑着呢,万一再来一次,他可以直接去棺材铺了。

目送李老实离开,张陵的眼神突然一亮:“有了”

“大人,什么有了?”张松问道。

“呵呵,法不传六耳。”张陵微微一笑,向衙门走去,张松狐疑地跟在后面。

朋友旧作,已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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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乱世 第二百六十七节 旅途

第二百六十七节 旅途

进了州衙,沿途那些官吏见了他一个个都垂手问候,张陵有些心不在焉地答应着,进公事房换好了官服,张松已经将茶沏好,然后坐在另外一个角落,那里有他和张所的一张桌子,张陵不喜欢有人站着侍候在一旁,这一点倒是和小婉相同。

大约在卯时左右,张陵去见王守拙,上司给的题目已经给了,现在该交大纲了,如果大纲得到批准,下一步就是实施细则。

“你要组建一支城管小队?”王守拙讶异地重复了一句,不过他并没有否决这个听起来有些陌生的名词,而是发出了询问:“鸿渐,我要你做的是将州、县的仓廪丰足起来,你为什么要城立城管小队?”

“回禀大人,所谓‘仓廪丰足’,其实就是两个字‘钱’、‘粮’。一座城市怎么才能够有钱?那要看商业如何,我们的第一要务就是吸引商人。”

张凌抬头看了一眼,见王守拙微微点头,便继续说道:“怎么才能够吸引商人?俗话说,无利不起早,想让商人过来,就必须让城市变得有吸引力。什么样的城市对商人有吸引力呢?安全、卫生、资源丰足,这就是一座城市的魅力所在。”

“安全、卫生、资源丰足?”

王守拙低声重复了一遍,捻须微笑:“鸿渐,你且仔细给本官讲一遍。”

张陵拱拱手道:“大人,下官这次出去体察民情,沧州一地,地不瘠而民贫,非唯天灾,多为人祸。各地均有市井中人,不事生产,专好械斗、横行乡里之举,而沧州各城,历经战乱,城市残破、脏乱,兼之百姓勉强裹腹,虽然有朝廷赈济、免税,奈何天时不至,既无资源,自然无法吸引商人。”

“难道组织城管小队就好了吗?”王守拙继续提出疑问,他需要张陵说服他,才能毫无保留地支持他。

张陵没有立即就这个问题做出正面的回答,而是先说道城管的职责:“大人,设立城管小队,是为了维护市场治安、交易公平、保持城市整洁,一个有着良好卫生和安全的城市,才能够吸引商人们来做生意。”

“人从哪里来?”王守拙问道。无论是州衙还是县衙,编制都是有限的,其实一个城里的卫生和安全,都有相关人员负责,只是具体到细节,那控制的力度就要轻多了,一方面固然是人手有限,不能面面俱到,另一方面却是因为积弊成自然。

“大人,这人嘛……”

张陵微微一笑,将今天早上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是想用这些人?”王守拙微微皱眉。张陵一说这事,他就明白了张陵的用意,可那些人都是县中的一些问题人物,如果用他们……那是让他们守法还是犯法。

张陵笑道:“大人,惫懒人管惫懒事,这些人不事生产,每日游手好闲,即便今日不犯事,长此以往,恐怕也是不了之局。不若给他们半强制性的来上一回,服教化者,县中则少一害群之马;不服教化者,正好罚之以刑。”

王守拙微微点头,所有的地方官对于地方上的两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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