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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是非非(世界经典趣味悖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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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非是非非(世界经典趣味悖论)
  作者:孟云剑
  内容简介:
  自从人类由野蛮走向文明,就不仅努力探索客观世界的奥秘,也执著地探索着人类思维的奥秘:既寻找客观世界的规律,也寻找人类思维的规律。在探索客观世界的过程中,人类会发现自己的面前有许多未知,也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错误。但在探索人类思维的过程中,除了那些情况外,还有一种特别的现象——悖论。
  悖论的特点:按照正确的逻辑推理,却得到了逻辑矛盾,由于这个特点,悖论一直是逻辑学所关注的问题。
  在本书中,作者用通俗生动的故事,展现了形形色色的悖论,能使读者在轻松愉快中体验到悖论的特点,也会使读者产生解决悖论的愿望。然而,看似简单的悖论,解决起来却很不简单,需要很坚实的逻辑基础,也要有一定的哲学素养和语言学知识,所以在本书中不可能详细讨论如何解决悖论,而只是提出一个开放的空间。
  这是一本向青年学生敞开哲学之门的好书。它融合了中西方哲学的精华,但又是如此有趣生动……
  作者简介:
  孟云剑,天秤座。据说这类人有天赋的乞术才华,敏感,审美力强,但害怕孤独。其中的一个,2003年毕业干北京大学哲学系逻辑学专业。 从小到大依次喜欢唐诗、算术、散文和数学函数;高中时最爱听的两个词——笛卡尔坐标和三段论(形式逻辑);大学最爱看的是《资本论》,一度沉迷干艺术尤其是建筑,再后来迷恋文理交叉学科——逻辑学;研究生阶段看得最多的是各种专业史——逻辑史、哲学史、文学史、艺术史、科学技术史等等;现在正在喜欢政治和经济学……多年来一直试图弄明白人是怎样思考问题的。 贯穿始终的是:从小至今喜欢哲学。
  正文
  前言
  用你自己的方式思考
  你可以看见自己的手自己的脚……却看不见自己的头顶,更看不见自己的眼睛。这是一件遗憾的事,不过你可以通过别的手段间接看到,例如镜子、例如拍照、例如摄影等等。你可以记住上课时老师讲的知识,你可以看很多书获得许多能力,于是你“有”了自己的思想,但是却“看不到”!什么是可以“看见”自己思想的工具和手段?当然不会是镜子!
  镜子——可以离开身体,从“外边”照见自己,并且基本保持原样。对于思想当然不能祈求完全地“映照”,而只能是“反观”。这种可以用于“反观”的工具是“我们的思维方式”!
  引子
  给我一个思考的理由
  每次看到变魔术的节目时,我的好奇心就会被无止境地激发起来,它似乎已经接近一种对人类能力的超越。记得有一种魔术是将一个球变成一堆球,很玄妙,后来听一位朋友说数学家已经证明将一个球分割成几部分后能再重新组合成与原球一般大小的两个球!我更迷惑了。
  很小的时候我们就听过这样一个故事:古时候有一个楚国的生意人为了促销,就做起了广告——这种形式在中国多数地方又称为“吆喝”——我卖的矛锋利无比,世上没有它刺不穿的盾牌;但同时他还经营盾牌,于是又说——我卖的盾坚固无比,世上没有能刺穿它的矛!经过宣传销量增加了,有一天一位过路人听见叫卖声,就走过去问这位生意人:“你说你的矛是世上最锋利的,盾是世上最坚固的,那么用你的矛刺你的盾会怎样?”于是我们现在就用“矛盾”一词来指那些互相抵触、前后不一致的事。令人感到有趣的是,前几天我在街上走,路过某家大商场时,有人走到我身边问我:“要大片吗?”我没理睬就走了,可是那人紧追不舍,于是我对他说,假的太多(假盗版)。这人赶紧说,绝对不会,我每天都在这儿,要是假的你找我,保证给换。我说,那不行,你要是不在这儿,我到哪儿找你去?他急忙说,肯定在,肯定能找着。我说,我还有事,过几天还来这儿,下次再找你买。他急了, 脱口而出,那你到哪儿找我去!
  你看,生活多可爱!
  “悖论”这个词作为专业词汇在中国使用的时间还不太久,原因是矛盾的语言或事情常常被视为错误而遭到拒绝。但悖论的涵义要比平常使用“矛盾”一词的范围更广泛,它有很久的历史,只是汉语中不这样叫而已。比如上面的“矛与盾的故事”就是悖论的一种。
  悖论与普通的智力题不同,它不是开发智力的而是训练思维能力的。我们能从后面的悖论中发现:每个悖论都很有趣,这不是人为的描述或安排,其实原因在于每个悖论都是对人们日常思维的挑战。在面对悖论时,常识或者直觉往往令我们晕头转向,总有种大脑不够用的感觉。
  那么,到底什么是悖论?都有哪些悖论呢?悖论为什么有趣?……。
  “看着你自己,噢!不是从镜子里。什么?水里?请闭上你的眼睛!让我们开始吧!”
  我们如何思维?也许只有当我们知道什么是“思维”的时候才能真正地感受到“我们的思维”。
  悖论是一种可以令人接近思维的东西,因为它们是对思维的挑战,当你面对它们时,你就在“思维”了!
  如果一个人爱问“为什么”,那说明这个人很好学;而如果一个人爱琢磨“为什么问这个问题”,那么这个人就是在思考了,因为他(她)可能即将看见其中存在的更深刻的问题。
  时代到了今天,谈论个性已经不是什么新鲜的话题了,可是逐渐地就连追求个性也变成了时代的共性。
  奇装异服已经不能将自己与别人区分开了,五彩缤纷的发型已经不如保持原有的发色更显得个性了,我们还能怎样诠释自己的个性呢?
  为自己设计服装,旨在表现自己独特的审美观点,可是如果你有一套独特的审美观点,那么无论在什么时候你的一举一动、你的言谈举止就都会体现出属于你的个性。如果你形成的不仅是一个独特的观点,而是一种独特的思维方式,那么你的生活又将会是怎样的独特?我也猜不出!
  我想那一定就是你自己的模样!
  第一篇 奇遇篇
  第一章 克里特岛之旅
  “水果是什么?”
  白马非马。
  ——公孙龙子
  一年我们公司休假,我就想出去玩几天顺便休息休息,正好我的两个侄女也放暑假,我就带她们去克里特岛旅游。没想到从此却落下一个毛病,就是总爱在说话时加上一句“我没说谎,这是真的”,我现在说的可是真的。
  飞机刚刚降落在美丽的克比特岛上,娜娜和维维就冲下了飞机。海边的风令人精神爽朗,远处时常能看到鱼儿跳出了海面,在空中飞舞。
  旅游团住进了“摩天饭店”,这个岛上没有高层建筑,一幅世外桃源般的自然景观。“摩天饭店”是一小片木质的阁楼,院中奇花异草,芳香怡人。岛屿不大,岛上居民也不多,但却具有自身独特的风情。
  午饭后,娜娜和维维转眼就不见了。我一个人在岛上转悠,岛上零零散散的到处都是当地居民摆的小摊,尽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我边看边走到一个卖水果的小摊前,拿起一个从没见过的有点像苹果的东西,“这是什么水果?”
  “这是沙那门,不是水果。”
  “是蔬菜吗?”
  “怎么会是蔬菜。”
  我真不知这个“沙那门”该算什么,“那它是什么?”
  “沙那门就是沙那门,还能是什么?”
  我指着边上的椰子说,“它们不都是水果吗?”
  “水果?水果是什么东西?”
  “这些就是水果。”
  “不是水果,你还是买点尝尝吧。”
  反正没吃过,尝尝,“啊……这是什么味?”摊主自己咬了一口,“啊,又酸又甜呀!”反正一克里(岛上货币,价值约等于人民币一角)能买五个,就买了几个。回来的路上我碰到一个克里特岛人在树下喝“茶”,就过去与他聊天;过了一会儿他请我喝“茶”,却有一股怪味,“这是什么茶,味很怪?”“噢……不知道是什么‘茶’,岛上人都喝这个,能消暑。”后来我请他吃一个“沙那门”,问他什么味?他说:“又酸又甜,我很爱吃!”连撒谎都一样!
  我回到“摩天饭店”的阁楼上,两个孩子都已睡着了。我静静的躺着,还在想那个摊主说的话,“水果是什么东西?——有这么多水果,他竟然问我什么是水果,不对,是问水果是什么?水果……?”这使我想起思想极为繁荣,素有“百家争鸣”之称的中国春秋战国时期的一个故事。
  当时在这“百家”之中有一个学派叫“名家”,这个学派的人大都喜爱辩论。公孙龙就是其中之一,后来成为赵国平原君的门客。他擅长“假物取譬”,有一个著名的“白马非马论”,就是说白马不是马。他说,白是用来指颜色的,而马是描述形状的;颜色不是形状,形状也不是颜色。所以当说颜色时与形状无关,而说形状时与颜色也没有关系,现在合在一起说是不行的。比如要在马圈中找一匹白马但没有,而只有黑色的马,就不能说有白马。既然不能说有白马,那么就没有所要的马,所以白马不是马。如果这样说,那“沙那门”就是“沙那门”,而不是水果或蔬菜。这就好比问“马是什么?”现代的科学可以从不同的角度给出许多定义,比如生物学、动物学、地质学等等。可是,这种称呼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人类约定的,在不同的人类语言中“马”也有不同的称呼,在英语中除了“horse”作为“马”的通称外,还细分了许多类别,各有不同的词与之对应;而在汉语里我们通常是在前面加修饰语组合而成,比如“蒙古马”、武侠书里的“大宛宝马”、“汗血宝马”什么的。可见对类别的区分是其中的关键。
  其实“白马非马论”是一个不严格的悖论,因为它并不产生矛盾,虽然它与人们的常识不同。对类别概念的认识才是其中的关键。公孙龙的目的是要区分名实相符的问题,但在现在看来这是另一个问题,即种属关系的问题。“马” 是一个抽象概念,是人类从实践中总结出的类的概念,也就是将多种物体根据相同的性质统一成一个类别,这个类别包括的是这些物体共同具有的性质 ,而不是各自具有的所有性质。只要是马当然就具有颜色,但颜色却不是区别“马”与其他物体的本质属性,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颜色也可以作为一个类,比如“白色”就包括所有具有“白”的属性的物体,白马或者白纸当然都属于“白色”这个大类。公孙龙实际是将“马”这个类取消了,因为按他的道理只要马具有颜色都不是马,那么“马”也就不存在了。“水果”其实也是一个类概念,不存在一个叫“水果”的东西,而是对许多物体的通称。
  看来“谎言”并不是永恒的,因为所谓的谎言也许是由于彼此的认知环境不同。
  谁给我理发
  “我只给那些不给自己理发的人理发。”
  一个理发师的规矩。
  ——理发师悖论
  第二天的早餐上我们吃了“又酸又甜”的果子,又在岛上买了许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其中有一个制作精致的小克里特人玩具,还可以说话。
  当天下午我们又乘船到相邻的一个较大的岛上。在船上时,娜娜和维维快活极了,我静静地看着平静的海面,海风吹过——无比的惬意!
  从岛上居民那儿得知,岛上的村子叫萨维尔。这里的每个居民的发型都很平整,不像是地处偏远的岛屿的样子。
  我路过一户居民家时,看见里面摆着一些像是来自中国的石刻就上去与主人打招呼,两个孩子却对岛上的新鲜东西更感兴趣,于是我就让她们自己去玩两个小时后再回来找我。主人的名字很怪,叫“大力水手”,噢,不对,是“达利”(根据发音),也许叫这个发音的不是很有力气就是热爱艺术吧。他喜欢石刻——这可是个要花力气的艺术活。他的爷爷的爷爷曾去过中国,算来也是清朝时期的人了,大老远的搬回了几个京城人家常用来把门的门墩和刻有某年全国进士姓名的石碑,还有几块不完整的碑文。他问我一些关于中国的事,但听我说的好像与他想象的并不一致,也就不太感兴趣了。还是讲起那些带有历史痕迹的石头时显得更神采奕奕。娜娜和维维也回来了,女主人请我们吃了些不知名的东西,反正味道和我们的感觉不一样。其实对同样的东西有不同的感觉也没什么奇怪,但奇怪的是我们对味觉的感受却大都相似,这次旅行的一个额外收获就是,说不清什么是“酸、甜、苦、辣”了,因为的确没有一个标准可以告诉我们。
  告别了主人我们就赶紧上船返回了。在回去的路上,娜娜她们又告诉我一件奇怪的事:村里居民的头发都是一位理发师给理的,但这位理发师自己的头发却乱七八糟,没人给理。我也觉得有些好玩,“实在不行就自己理呗。”
  维维抢着说:“这个理发师自己立了个规矩,只给不给自己理发的人理发,但后来自己的头发长长的时候,他不知道该不该给自己理。叔叔你说为什么?”
  “嗯,他只给不给自己理发的人理发……”我一边重复这个规矩一边想,“也就是说:如果他给自己理的话,他就是给自己理发的人,那么按规矩他不给这种人理发,所以他就不能给自己理发;但如果他不给自己理发的话,按规矩他就要给这个人理……说来说去还是不知道该不该给自己理。”这是什么原因呢?
  她们两个把问题交给了我,自顾自的聊她们遇到的新鲜事去了。怎么搞得这些岛上尽是些怪问题!
  这时传遍忽然传来“哗啦”一声,我赶紧低头去看,但见一位色彩斑斓的鱼跃出了水面,漂亮极了。按理说色彩鲜艳的鱼大都在深海里怎么会跳出水面呢?算了,这本就是一个令人难以捉摸的地方。还是好好的享受这次旅行吧!
  我在说谎
  “我在说谎。”
  ——说谎者悖论
  第三天当地的居民与很多旅游者共同联欢,白天参加了当地的一种运动项目,其实更像原始狩猎,东西南北的游客乐此不疲,好不快活;晚上是当地居民的一个祭祀活动,这可不是每个游客都能碰上的。
  活动结束后,我们回到自己的住处,我坐在窗边倒了杯当地的“茶”,点上一支烟——舒服极了。过了一会儿就听着娜娜和维维在争论什么说不说谎的。
  “又发现什么了?还不赶紧睡,明天在路上又没精神了。”
  “叔叔你过来,这个小人会说话。”
  “不是早知道了嘛?”
  “他说他在说谎,你说他说没说谎?”
  “他都说了在说谎,还问什么?”我边说边走过去,拿起那个精致的小玩具,打开开关就听小人说:“我在说谎,我在说谎……”
  我琢磨了一会儿,“我在说谎,如果我在说谎,这句话就是谎话,‘我在说谎’是谎话,那我就不是在说谎话;如果我说的是真话,‘我在说谎’就是真话,那我就是在说谎话……”
  奇怪!
  “你们觉得呢?算了,还是早点睡吧。”
  从那以后,我时常琢磨这句话,可是总有种能说出又说不清楚的感觉。
  趁现在还说不清什么是“谎话”的时候,先赶紧说吧……
  第二章 埃里克岛之旅
  没有原则的社会
  如果你神经失常,那么你可以领取国家福利;
  但是要申请国家福利,你必须头脑清醒。
  ——岛国的规则
  在回来的船上,我收到公司总部的通知,让我去参加一个国际研讨会,还要准备一篇大约半小时的讲演稿。天哪,我要说多少废话呀!
  没办法,本来打算还要带两个侄女去一趟九寨沟的。现在只好给她们先买了回家的机票,以后再说吧。
  埃里克斯群岛又被称为爱神群岛,群岛位于大西洋中部,当地居民不多,真可以称得上是人间仙境,但由于近几年不断开发旅游业,游人逐渐增多,自然环境有所损坏。
  可是这样一个风光秀丽的地方,我却再也不想去了。
  我之所以能到这个岛上,还是出于偶然。
  由于我乘坐的飞机出现了故障紧急迫降在大西洋上的一个小岛上,这个岛就是埃里多岛——埃里克斯群岛中的一个。
  据机组人员说飞机的故障有望在两天内修好如果能找到配件的话。我才不管呢,反正着急也没用,加上要开的会也没什么意思,干嘛不先享受一下岛上风光。
  我先与公司总部联系上,介绍了一下当时的情况,总部的意思也是让我耐心等待,距会议召开还有三天大概不会耽误的。好了,交待完了就好好转转吧。
  这个岛上盛产黄金,居民的主要收入都来自黄金。国家似乎只忙着做一件事,就是组织大家不停的开金矿,炼金子。除此之外,由于国家开发旅游业,服务等第三行业也非常繁荣。
  我与同机的几个伙伴一起逛到一家海洋馆,这家与我以前见到的不同,因为它是政府花大力气、大资金直接建于海底的,也就是说人可以直接走到海里面去。看大海中的自然的海洋生物,不过如果运气不好你也许会很长时间什么也看不到,再加上阴冷也许就不再是一件美事了。
  进门的时候,我们按顺序买票。因为门口没有标价钱,我们只好问售票员,可是她斜着眼看看我们,什么也没说。第一位收了十里克(约合人民币三十元),第二位却要收十五里克,凭什么,我们给她讲理,可是她像是没听见。最奇怪的是到了第三个人她居然没要钱!她连一点原则也没有!
  后来我们在街上也遇到了同样的事,就是到处都没有一个原则。想要你多少就要多少,想不要就不要,第一天我的运气坏极了,没碰上一次不收我的钱的。难道他们不知道这群人里最有钱的是那个法国小姐和那个英国绅士吗?但至少我这个中国先生和另一个美国女士并不像最有钱的人呀?餐厅的服务员会莫名其妙的将菜盘子倒在客人的身上,并热心的赔钱给客人。类似的事随处可见,真让人受不了。
  于是我真有点出离愤怒了。
  不过到后来我还有点暗暗庆幸呐,因为当我们第三天离开这个奇怪的岛屿时,我的住宿费被莫名其妙的免了,而交的最多的是那位英国绅士,他一天的住宿费就是我在岛上所花的全部了。看来运气是会随风向一起改变的。
  原来如此
  我终于离开了那个快令人发疯的群岛。只要一回忆起为了一个贝壳,就和售货员争了整整两个小时,我的脑袋就快炸开了。
  还好我终于来到了美丽的希思城,这里时尚并且规则严谨,我可以非常习惯地按部就班的生活。会议也很顺利,我在会议上发言长达半个小时,说些什么可能只有记录员知道。
  会议结束后,与会人员一起参加了希思城代理市长举行的招待会。招待会上我与一位当地同行闲聊起关于埃里克斯岛上的事,他听了哈哈大笑。我很纳闷,“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同情的看着我点点头,“我了解一些。”
  还有这么奇怪的事:
  原来所有的埃里克斯群岛的人都是故意的。他们像神经病一样的行为是因为他们都想证明自己有神经病。原因是该岛国有一个规定:如果你神经失常,那么你可以领取国家福利;但是要申请国家福利,你必须头脑清醒。
  那位希思城的同行说:“至今还没听说有一个人能领到国家福利呢!”
  我奇怪的问:“这样的生活难道连一个神经病都没造就出来?”我这问的都是些什么,好像巴不得别人都变得神经失常似的。
  那位同行说:“你仔细想想,真正的神经病怎么能申请到国家福利。”
  “他就说自己神经失常呗。”
  “可是一个人必须头脑清醒的时候才能申请。”
  “头脑清醒就不用申请了,现在的问题是如果出现一个神经真的失常的人该怎么办?”
  “所以就不可能出现神经失常的人。”
  我坚持说:“那可以找别人来证明,代替本人写申请。”
  同行说:“你们在岛上遇到的情形不就是大家为了证明自己是神经失常吗!可是政府会问‘别人怎么知道他是否不正常’。”
  我还是奇怪,“医学,他们可以通过医学证明一个人是不是正常。”
  同行笑着说:“那这个岛上就没有正常的了。”
  是呀!
  也就是说,如果一个该国居民是正常的就要不停的工作,只有神经失常的时候国家才供养此人,但要申请国家福利的时候这个人又必须是正常的。
  可是现在那些管理者该怎么办,他们也要遵守这个规定呀!何况还有很多年轻人,他们不能这么年轻就努力证明自己有神经病吧。
  我想这一定是岛国成立最初制定的,目的是为了保证所有能够劳动的人都必须参加挖金子。
  可是金子都快堆成山了,人也都变得不正常了,难道这就是创建岛国的人们想要的结果?
  我与希思城的那位同事一起眺望着远处山脚边城市的灯火,沉默了一会儿。
  那位同行忽然说:“其实我们还不是一样,自己制定了很多规则,大家都去遵守,直到有一天发现其中含有巨大的漏洞,却又无法更正。这些规则就像一个巨大的漩涡,谁也挣扎不出去,只能和大家一起在其中不停的旋转,直到结束。”
  我拍拍同行的肩膀,“至少我们还没有神经失常。”
  “但愿吧,可是那个岛上的人也都以为自己还很正常。”
  我仰头喝完剩下的半杯葡萄酒,忽然感到自己很累。
  第三章 丛林中的城堡
  开始冒险
  我与麦力约定好明天上午十点钟在市政大厅见面。啊,不好意思一直忘了告诉大家,麦力就是我的那位希思城的同行。我们约好第二天由他带我去一个地方,据他说这个地方可是一个奇特的世界,绝对与我们想象的不同,或者说我们连想都想不出会有这样一个所在。
  我感觉简直就是在冒险,可是有麦力和我一起去,大概不会出什么事的。
  一觉醒来,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斜斜地照在长长的落地镜上,反射着刺眼的白光。“几点了,”我的第一反应是,“完了,迟到了。”爬起来找到表一看,七点半。“也许是表停了吧,没停呀。先起来再说。”
  洗漱完了,给服务台打电话,“您好,希斯庄园服务台。请问您有何吩咐?”“你好,请问现在几点了?”“七点四十五分。”“天怎么这么亮了?”“我们这儿是这样的。”
  吃完服务员送来的早餐,时间还早,先去街上走走吧。
  城市干净、略显得有些古老,有些小巷的路据说已有几百年的历史,踩在上面就像与历史同行,说不出的怀旧。
  走进巷口不深的地方有一位老人坐在路边,他面前摆着一堆鲜花。
  我走近看到两株粉红色不停摇晃的花,就问他,“老先生,这个是什么花?”
  “跳舞花。”
  “这个名字好奇怪。为什么起这个名字?”
  “你看这儿。”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只见它的枝干顶上有一片大叶子,大叶子背面长着两片小一点的叶子,这两片小叶子不停的绕着花茎转,转一周后又反弹回来,来来回回旋转不停。
  听老人说这是一位王子和他的美丽、可爱的妻子变得,我在听他讲故事的时候就发现与童话中的灰姑娘的故事差不多,不过我没有打断他,静静地听他讲:小蝶的舞鞋被后母施了咒语永远停不下来了,痴情的王子就与心爱的姑娘相伴而舞,直到永远。后来终于感动神灵,但也只能解除一半的诅咒,所以他们只能在晚上休息。“跳舞花”也是这样,在阳光下不停的舞动,太阳落山后就停下了。
  我买了两株,走出小巷的时候还沉浸在美丽的传说中。回到希斯庄园,赶紧将花放在窗台上,希望它们带的那些生育它们的泥土还能继续给它们舞动的营养。
  我和麦力见面后,他带我先去了一趟市长秘书处,拿了两个卡片就出来了。我问他这是什么,他神秘地不说。客随主便,由他吧。
  麦力开上他的越野车我们就出发了。大约一直向西走了三个多小时,中间又吃了点午饭,终于到了一个小镇子,下车后麦力又找到一家马店,租了两匹马。“喂,我们到底要去干什么,今天看样子是回不去了。”麦力说:“上马吧,本来就没想要回去。”不会吧,我可是人生地不熟的,这个险可冒大了。
  马儿们听话的很,我的意思是还没把我摔下来。路是越来越崎岖,似乎好像永远到不了尽头。我被折磨得也似乎好像已经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只记得翻过一座小山、趟过一条小河、穿过一片树林、再跑过一片草地,最后走进一片石林。
  定睛一看,我惊呆了。
  “我要进城去”
  入城者必须出示通行证,而通行证在城里。
  ——城堡的规则
  在我们面前是无数级台阶,直通天宇,在如此壮观的“通神之路”面前我感到有点发晕。
  “麦力,这是什么地方?”
  “我们就是要到这儿,这里被外面的人称为伊斯德城堡,它几乎是一个独立的小世界。”
  “可是我们怎么上去,阶梯好像几个小时也走不完的样子。”
  “我们租马的最大目的就是为了走这段阶梯的。”
  “骑马?没搞错吧。这可不是冒险,简直是在拼命。我还是自己走吧,总是能到。”
  “随你吧,反正只要太阳一落山,城门就关上了,你要是觉得来得及就试试吧。大不了我陪你在外面过一夜。”
  “麦力老兄,咱们回去吧,我真不知道后面还会出现些什么。也许我已过了爱冒险的年龄了。”
  “快走吧,这不是冒险,而是去经历、感受一种生活。”
  我心里想,“还不是一样。”为了也别显得自己太胆小,虽然骑马上如此高的阶梯我做梦都没想过,可是那又怎样,大不了摔个头破血流。可是我得罪谁了,要接受如此的考验。
  麦力似乎已经很熟悉了,骑着马踢踏踢踏地不断向上,很稳妥嘛。我轻轻地抚摸着马头,“马兄,拜托了,我可是第一次来,您多留神。好了,走吧。”
  提心吊胆的上了阶梯,越来越高,我慢慢地回头一看,晕!赶紧看着前面吧,还是。不过这位马兄还是很给面子的,如果我闭上眼就好像在平地上一样,没有丝毫的颠簸感。看来这些马都经过训练,专门用于满足这条通路的需求。
  马上就接近上面的平台了,马儿也有些兴奋,猛地向上一跃。这一跃太突然、太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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