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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妻主有点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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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享受富贵却弄得有家不能回有子不能认,辛苦的过了十多年,她该恨那些人,同时又得谢谢他们,没有他所遭遇的一切又怎会有自己出现在他身边。

“你想清楚了?”柳宁察觉到她眼眸中深沉的郁色,这几天可能都为这个难题所纠结。

文妖儿看着柳宁的眼睛,良久后点点头。

“那么路上多保重!”

柳宁驾车送她回城,自己去草垛村拖了一些风干的鱼肉回去。第二日拉着红莲到谷中寻宝。

“你这丫头,没见我忙着布置新房么?”红莲老大不乐意,再一天就跟柳畅拜堂成亲了,屋子里的布置还未有妥善好,要是明天搞砸了可咋办?看到柳宁就一脸的不痛快。

“就快到了,就快到了!”拽着她出洞,走进宅子,文桑桑跟文静两个在翻晒鱼肉,见她们过来连忙招手。

红莲直了眼睛。“居然有如此圣地!”讲着也不要柳宁拖拉,自己找了一艘船跑进树林去了。柳宁在琅琊下躺在躺椅上摇扇子,眼睛瞥向文静两人。几日不见,两个家伙越来越会享受了,瞧瞧桌上的点心,福满楼的桃花酥,一两才得一小盒呢。再一边放着一本游记,散着两杯花茶,一看就知是文静的杰作。半年所学,已经让她能把书上的文字看懂个大概。

“妖儿明日动身,她爹爹肯放她离去。”

文静比比划划给柳宁端了杯花茶,自己拿起笔在纸上写字。凑过去看,文静三言两语写得明白。

“莞宿是小倌里的娼男!”柳宁找不到词语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有那么性情高雅贵气的娼男?还就让文妖儿给捡去了,两人本就相差年纪大,再有这层身份任谁能淡定下来。

“跪了一天一夜?绝食?”柳宁不得不佩服妖儿爹爹的狠劲,让他们两个跪着求原谅不说,还以绝食威胁文妖儿跟莞宿分手,这尼玛只有狗血电视剧里能看到的情景居然被重温了。

文静又写了几笔,柳宁看得心惊肉跳。原是昨天妖儿来找柳宁交代,妖儿爹将莞宿赶了出去,莞宿碰上以前的熟人,那人当街奚落不说,还令官府的人将他压着送回了小倌。妖儿回去跟她爹吵了一架,单枪匹马找到小倌儿要抢莞宿出来,被几个恶妇围着殴打丢出大门。

柳宁刚还想送几颗人参给莞宿补补,没想,他们夫妻两个都得补上了。这种鸟事只有钱和银子能够解决,心里为文妖儿又急又怒。手指敲着太阳穴忽然想起一事,六儿教过妖儿半年,细算来该是文妖儿的半个师傅。凭着这层师徒关系,对方也该有所忌惮,但这魄力还不够,银子送礼是必不可少的。上月六儿去给她过户,带她去过一次衙门,即便衙差不认得她,那主事的师爷却是打过照面的。

“文静,你先回去,我修书一封,我替我带给妖儿。”只苦了莞宿,得让他多受两天苦了。

恋人之间能有所磨砺更能试出真感情,福祸总相依,但愿他们能有有、情、人终成眷属。

红莲来时空空两手,走时背了一背篓,看得柳宁眼角直抽抽,嘴里恶语往外飚。“你不是不乐意来的吗,拿我的东西不怕半夜做恶梦!”

抚着几株青草,红莲言语轻飘,可说出来的话足够柳宁气上半年的。“你还活着,我怎么会噩梦?”眼神还从上到下的将她看了个遍,讽刺意味够柳宁喝一壶。

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对不对?更应该说引狼入室!看看这药草被她抠去多少?一株上百年的人参,百万两黄金的价就被那货笑眯眯的摸走了。还来了句,送给她二哥的嫁妆!

嫁妆你妹啊,有妻子自己上门来抢嫁妆的么?还美其名曰给二哥的,你妹,还可以再无耻一点。柳宁气得吐血,虽然那几株小的她不认识,可人参啊就是不认识白菜也得认识它。更可恶的是,这人默默刨了药草,还不带教她认识。哼哼,以后再不给红莲卖药材了,饿死省粮还为国家省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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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柳畅出嫁

晚上村里走得近的几家都来了,就连那淘木匠的二女婿都在。于鳏夫拿不出什么好货,但贵在一片心意,一群男客,柳宁不好在里面插足,二哥的添妆礼,柳宁一样拿了一只玉簪子,几匹布料附带一千两银子,两个哥哥出嫁,她一下就变穷光蛋了,难怪这古代人不喜养儿子,这就一亏本到底的买卖。

柳畅看到妹妹拿出和大哥一样的陪嫁礼,心里范嘀咕了。原先他还想妹妹顾忌路瑛的身份,故意拿厚礼替自家大哥撑场面,现下这种状况又该怎么解释,她上哪里得了这么些钱?

“妹妹,你这银子从哪里来的?”

柳宁摸摸鼻子,好在自己等人走光了才拿出来,不然村里又得刮上一阵飓风了。“嘿嘿,二哥,你别怪我存了私房钱,我怕别人眼馋才故意瞒着不说的。”

夹了夹鹿儿眼,一把拧住她的耳朵,小声问道:“好你啊,枉我跟大哥对你这般好,你还给我们长心眼儿了!”

抢救耳朵,柳宁低声求饶。“长心眼儿也是为你们好,难不成你喜欢我一天到晚出去逮鸡逗狗?”二哥这火爆脾气以后有得红莲受的,跟炮仗似的一点就着,不管对不对先噼噼啪啪教训一通,好在他跟大哥都没随了他一样的脾气,不然家里天天都有鞭炮放。

面色缓了缓,拉住柳宁的手没有松。“你还藏了多少?”笑眯眯的看得柳宁满心警惕。

拿出自己的耳朵跳开几步远,生怕二哥再捏了去。“嫁出的男儿泼出去的水,明天就是别家的人了还想打我的注意!”

嗔怪的翻了柳宁一眼,噘嘴嘟囔:“我是你哥,小气鬼!”

就因为是哥才得小气,表看她这二哥平时不显山不漏水的,小心眼儿那什么他说二没人敢认一,逛起街来更叫一个疯狂,索性他懂得拿捏价钱,每回能把卖货人说得哭丧脸。若让他看到银子,一准心里又打小算盘了,胳膊肘外拐她是见识过的,再要相信他那张无辜脸就是傻蛋。

村里没有花轿,山路也不好走,红莲不知从哪里找了一匹马,披红挂花的骑到柳家门口,跟前的媒公连着念催妆词,柳宁背着柳畅出来,第一次与他这般亲密接触,柳焕上次是在家中举办的婚礼,没有现在的这一套程序,感受到气氛,柳畅落了几滴眼泪,以后去了别人家再不能像在家中耍小性儿了,没有人能像自家亲人一样包容他的脾气。

将柳畅扶上马,柳宁仰起头逼着把眼泪憋回去,人生就是这么回事有聚有散,要在现代没有人还会去哭嫁,可换了个空间一切都变得纠结了,嫁郎的概念深入人心,只要一个不慎将万劫不复,即便是他的娘家又如何,文书在别人手中就是皇帝老子也不能干涉孩子家事。

“好好待他!”柳宁把马缰交给红莲,转过身望着已经空畅的小茅屋,以后就只有自己在这里住一辈子了,心里好一阵惆怅。

“走!”红莲骑着马,揽着柳畅带领浩浩荡荡的人行离去,锣鼓唢呐敲击在心尖上,柳宁鼻子一酸泪水开了闸的往外倒。

关了门,自己一个人闷闷的走在河道上,孤独寂寞填进心房,熟悉又陌生的滋味,令她苦涩发笑,一直处在被家人呵护的热闹中心,突然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就好像整个世界都忘了她。甩甩纷乱的思绪,这种感觉很不好,必须转移下注意力。她努力的发散思维,开始没有头绪的胡思乱想,不知不觉竟走到了黄土丘,反应过来撒腿转身跑。

程青逸家中今日无人,哥哥跟父亲都去送柳畅出嫁了,他站起身在屋外踱步。转眼柳畅也出嫁了,不知不觉大家都已经长大,而他也将迎来新的生活。手掌捂住小腹处,眼里尽是迷茫之色。一转头就看见柳宁自黄土丘跑下来,满脸狼狈之色,这个混女竟也会为柳畅出嫁悲伤,那个曾经满口脏话调、戏儿郎的丫头,居然成了自己的未婚妻,世事总是这般难料。

不确信柳宁能一直保持现在的性子,俗话说得好,狗改不了吃屎,谁也不能保证她会不会故态复萌,若是那般他又该如何自处?书中这样的事情不算少,信女还能变了心,又何况她那一俗人。

柳宁感觉到视线,朝发射地看过去,就撞见一双幽深复杂且又清灵动人的眸子。脚步缓了缓,与他面面而视。他看着还是老样子,也不知那两株人参吃了没有,身子轻减得厉害,她一点不怀疑,来阵狂风能把他卷没。

“你——”柳宁张了口,猛然丢了台词,尴尬的直抓脖子。

程青逸没动,仍用那双吸魂摄魄的双瞳研究般的盯着她,看得柳宁怪不好意思的,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口碍的大傻冒,跟他的清冷自在一比,就像蛤蟆望着天鹅,没丑到也囧到了。

“咳咳!那个,青逸,你一个人在家啊!”啊呸,讲的什么话啊,他家里几人都送哥哥去了,不一个人还几个人?就是要找话题也不该找这么一句废话啊!脑子丢家里了吧!柳宁红着脸将自己唾弃了一把。

程青逸不动声色,把视线收了回去,看不出脸上是恼是喜,这可叫柳宁心里猫爪了,她不想惹他不开心。“泡菜都吃完了吗?味道可还合适?”

眼睫煽动两下,把脚步往后收了两步,柳宁越发看不清他面上的神色。“哎,你别走啊!”她搞不明白了,怎么多日不见两人比第一次相处时更为生疏了。这样可不好,以后跟老鼠见了猫一样的,日子还怎么过。“我是你的未婚妻,你不用怕我的,我是好人!”看他还要退,柳宁急了,举着三根手指对天发誓,待反应过来自己想吃了自己的舌头。

“我、我。。。。。。”嗫嚅了几下,实在口笨得可以,对上他的眼睛她就发现自己脑子里空茫茫的一片,比跟老虎打一架还没有招架之力,他就是老天用来克她的吧,揉了揉头发自己走掉了。站在这里惹他不自在,还是一个人继续寂寞去好,影响了孩子多不好。

次日柳宁驾车上城里去了,文妖儿躺在床上,身上伤得不轻,腰腹直都直不起来,一说话喉咙跟漏风似的,沙沙作响。

妖儿爹看着就要哭,给文妖儿一个狠瞪吞了回去,憋着一口气要哭不敢哭的样子,鼓得像只青蛙脸。

“大姐,我叫文雅按照你说的去做了,可那小倌硬是不承认,死活说莞宿不在那处。我这心里头恨啊!青天白日当着一干百姓睁眼说瞎话,人是衙门里送去的,她们还能跟衙役狡辩,真真是死不要脸,活不要皮!”文妖儿喘着气,一双眼睛红丝夹杂,双拳捏得嘎巴响,自己本来就是个赖皮,这会儿碰上比她还能耍赖的,觉得心里头窝火,可又无处发泄,衙役确确实实的确认了里面没有莞宿,这人去了哪里怕只有那老龟奴知晓了。

“你放心,只要人是活的,大姐挖地三尺都给你弄回来!”柳宁告别她,去了宋师爷住处,这位师爷人长得丑,却难得有一双精明的眼睛。

“柳姑娘,快请进!”没想到宋师爷亲自来开门,这会儿柳宁一肚子的怨气发不出来了。“姑娘要喝什么茶?”走出来一颀长公子,柔声垂首询问。

“不用了,我问点事就走!”看着一脸笑得恐怖的宋师爷道:“前两日,我妹妹相公丢失了,说是给衙门的人抓去送给了公爷馆,这事当真?”柳宁问得犀利,不允许宋师爷逃避她的眼睛。“你且先告知我是什么人报的官,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敢动她的人,看有没有胆子承受她的怒火。

“这个。。。。。。”宋师爷为难的看着脚面,对方家势庞大,不是她这点芝麻官惹得起的。

“你不说吗?别怪我找我大嫂给你一两点眼屎!”柳宁这话可说得邪趣,她就是要恶心宋师爷,用权势来压人。对方敢耍的一套,她柳宁照样也玩儿得转,轮官衔谁比得上现在风头正盛的护国将军,说出来就是宰相大人都得让三分薄面。不卖面子可以啊,有本事自己披挂上战杀敌去。“哦,对了,忘记跟你说个事了,上次随你来的离大人官拜左翼参将。”意思很明显,一个离风就够她吃惊的了,再让离风跟随的人又是什么身份,值得人回味。

一个小小的种田女究竟是什么来头,怎么会跟左翼参将这么高职位的人扯上关系,更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她那嫂子气盛比离大人还要高了几层,就上次一拍桌子,吓得人心肝直蹦,一看就是个厉害的主。心里计较一番,恭敬作答,只能怪那公孙家运气太差惹上不该招惹的人。

公孙世家,柳宁反复默念这个名字,这一大家还是京官儿,家里本是世代商贾,到上几辈家势凋落,公孙老太太转商从官,没想到一下中得解元,得了个不大不小的官位,到她女儿这一辈更为出息,拜了五品官。

ps:貌似只差一章没还了,明天看有无充足的时间,新电脑键盘不适应,尽出些错字,还老摸不准键,一个小时一千字,我都想把键盘啃了,老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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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 解救甄莞宿

柳宁进入正街,在古朴大气的两座石仙鹤门前停下脚,琢磨着该怎么探查甄莞宿在公孙府生活的具体情况。只是她运气似乎不是很好,一靠近就被一个浑身脏臭,口中骂咧的女人撞上。

“没长眼啊!晦气,碰上一群不讲理的!”女人从地上爬起来,对公孙府破口大骂:“狗东西,连你甄奶奶也敢摔,小心被男人玩儿死,啊呸——”

脸部细肉跳了跳,忍不住多看了那人几眼。不想,被那人一双脏手锤了过来,弄得两个泥印子挂在衣服上。

“看什么看,没见过老娘啊!想当初,老娘也是这丰州城附近有名的一朵花!”女人霍了霍发黄的牙齿,转头继续对几个守门家奴龇牙咧嘴。“告诉你们,不叫那贱男人出来,老娘天天上门来闹一通!”一甩袖子昂首阔步的去了,如不是那糟糕的衣服乱竖的头发,倒挺像有钱小姐那么回事。

拍拍衣服,两个泥印子去不掉,只弹去少许灰尘。从公孙府出来的女神经,她有些稀奇的看那人离去。转头对着怒火冲天又不敢发怒的家奴说:“这人是从哪个辣椒地里蹦出来的?”两根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是不是这里不正常啊?

几个女人看她作怪的表情,齐齐仰天大笑,受了一早上的气总算得到释放了。

“她啊,刚从老远的地方讨饭过来,就是一无事生非的人!”

另一个抢着道:“要不是跟二夫人沾着点姻亲关系,我早将她打出去了,容得她满口脏言恶语,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身份,以往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对待咱二夫人。如今落了难倒想起她那个逃婚来的弟弟了!”

“逃婚来的弟弟?”柳宁很感兴趣的拿眼神询问:“如今还有这般大胆奔放的男子呀?”

一个女人贼咪咪一笑,搭着柳宁的肩膀到一边小声道,“那男人长得可好看,二房守门阿彩还差点摸到手了呢,可惜了!享了三年独宠就给二爷关了小院儿,前些日子跟下人私通,叫老太太发卖了!”

柳宁做出一副可惜状,“竟有这种事,也是个不老实的人。”

“怎么,你也遇到过?”几个女人八卦的凑了一堆,柳宁靠着墙壁。

叹一口气,带着一点不愿说道的憋闷劲儿道:“我啊,比你们二夫人惨多了,那人是个清倌儿,本是听曲点了几次,吃酒醉了竟不知怎么睡了他,讹了我钱不说人还不见了,气死个人!”装模作样的怒骂几句,得了几人同情的安慰话语。又各自唠嗑几句,柳宁推托有事,说几个人有缘请她们空闲后吃酒,又讲了自己的住处,挥挥手去了。

几个人的话语一联系,柳宁确定那闹事的女人要找的正是甄莞宿,而甄莞宿被发卖,她不相信,询问外甥的所嫁之处,哪知她那外甥冲喜把女方人冲没了,叫县令一通板子打了出去,公孙家怕丢了脸面,秘密将那公子卖给人做小,女方大婚夜里叫一个下人捅死了。公孙家没得法子接回半路将人许给有钱商妇,两人拜了堂男人却夜里打晕商妇跑了,这一去便没了踪迹,还叫公孙家倒贴好些添妆钱。这种丑事怎会说出来,要不是柳宁得了那几个下人的眼缘,这会儿也是无头苍蝇乱转。

父子两也不知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离奇遭遇令人唏嘘,只叹造化弄人,一念之差生出这许多事来。

妖儿说要去找的人,怕就是莞宿的儿子吧,自己落了难儿子又不知去向,倒霉到一定极限。眼下要找到那姓甄的女人才是。

柳宁重新到文妖儿住处,把所查之事说了一遍,方到:“我有法子能救他!”

“如何做,但凭姐姐差遣!”文妖儿满脸激动,就要从床上爬起来。

将她扶着躺好。“我哪能指唤你,雅儿,去赖皮痴那里走一趟!”柳宁招呼着小家伙,对文妖儿使了个放心的眼神,跟着行去。

“赖皮痴,我问你,最近有没有来一个姓甄的嚣张女人到地头上!”

赖皮痴不再是以前满脸挂彩的形象,没了文妖儿死对头,日子过得舒坦多了,虽然衣服上依旧能找着补丁,可跟以往比起来那是一个天一个地,最起码没有臭味。这姑娘是个爱美的,不知在哪里偷了别人的月季花,艳红的两朵别在头上,凭空多了几许傻气。

思索一阵,没想出所以然,她后面的小妹却跳了起来。“就那个人啊,抢了我一个包子,乘我不在还偷偷端跑了我给娘亲熬的稀粥,没太熟也不知她怎么吃下去的。”小丫头口气呛人,巴不得那姓甄的女人给半生不熟的米噎死。

“这般可恶,走,姐几个去给她长点脑子!”脚勾出一根手腕粗的棍子杵地大喊,身上的匪气遮都遮不住。柳宁无言,跟着往外走,一路行至城郊树林,在一所破烂茅屋前停了下来。几个丫头合掌把倾倒的门掀开,露出里面茅草堆里灰溜溜的一条人影。

“姐妹们给我打!”赖皮痴棍子一挥,众小弟小妹蜂拥进去,把小破屋挤得严严实实,柳宁要垫着脚才够得着里面的情况。

“哎呦——住手!啊呀——快住手,你们这群兔崽子,老娘我是知府。。。大小姐,哎哟——还不快住手!”女人抱头跳蹿,眼睛里闪烁毒辣的光芒,等她拿到钱第一个将这些人关进大牢,特别是那个拿棍子敲她的壮丫头。

“就你,还知府家的小姐,那我岂不是成了皇女!”赖皮痴谑笑,手上动作一点不迟缓,这种人骨头贱,一般的敲打根本弄不痛她。祸害遗千年大概就是这么来的。赖皮痴发出嚯嚯的笑声,为自己又学了个新词儿高兴。

看人打得差不多了,柳宁冲众人喊停。“我有事找她,你们先放她出来。”

赖皮痴抓起人丢到柳宁面前,女人摔得半天没爬起来。

“敢装死——”又要开打,柳宁抓住赖皮痴的手,蹲下身子慢吞吞的吐出几个字。“听说甄管宿是个美俊郎?”

地上的女人哆嗦一下,迅速抬起头来。“你认识我弟?”

柳宁优雅的摇了摇一根手指。“我听说过他的美名,只可惜无缘得见。”做出一副捧碎心状,“可惜啊,公孙老二不肯让出,我又无法得见美人,心中忧思难解,痛苦哇!”话头一转看向甄大姐。“听公孙府下人说你是莞宿亲人,那你一定有办法带我进去见他。”希冀的眨眨眼睛,装出一副花痴样。

“我都见不着他,还带你!”女人从鼻子里哼一声,似乎柳宁今儿的穿着打扮太入不得眼。

柳宁掏出荷包急切道:“我有的是钱,只要大姐带我见他一面。”从里面拿出一定五两其他的又收回腰间。

“这点银子就想看我弟弟!”嘴里说着嫌弃的话语,可动作却一定也不嫌弃。

柳宁看出她的贪婪赶着乘热打铁。“大姐若能将莞宿美人的契书拿来,我给你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呼一声,眼里绿光闪闪,见弟弟一面偶尔才得几两银子,拿张契书就能得一百两,当真是赚。可弟弟的契书一直被母亲捏着,上回抄府走得匆匆忙忙,谁还记得它放到哪里去了。犹豫着道:“我回去来回十多里,哪里就能取了契书来。”

柳宁嘴角一动,心知有戏,故意装着失落。“那怎么成?我过两天就得回家去了,见不着莞宿美人我怎能甘心。”

看着柳宁腰间的袋子,眼睛跟着柳宁走动的动作晃来晃去。“你看我写张卖契给你中不?”

“你写的有什么用,又没下官印!”柳宁背地里伸了二根指头,大鱼自动上钩了,呕耶!

“你不知啊,我二弟是自己偷跑出来的,契书一直家母拿着,二弟的娘子要了几回,被家母赶了出去,家母病故,如今契书不知所踪,我身为长姐,有权执掌弟弟卖身书。”原只是想通过甄大姐探探公孙家的事情,看有没有机会从中作梗,不想这人自己倒出了这么大秘密,银子果然好办事。

“你说的话我不信,哪有成亲不拿身契的!”挖了个大坑儿,等待着甄大姐往里跳。

“那要如何做你才相信这是真的?”

柳宁摆出幅认真思考的模样。“不如你跟我去公堂画押盖章,与师爷核对便知真假。你敢是不敢去?”挑衅的眼神,斜着看甄大姐。

缩了缩眼瞳,对官府存在阴影,但最后还是肚子的叫喊战胜了恐惧心。“身正不怕影子歪,我有什么可怕的?你只管准备好银子!”反正拿了钱就走,管她能不能见着人呢,弟弟那个白眼儿狼刮点银子给自己花花算是帮他尽孝,该好好感激她才是。想着,眼底金光迸射。

柳宁看得真切,替甄莞宿再次鞠一把同情泪,他身边的极品真多,难怪活成那样子。“银子在这里,只要你能拿得到。”刺激了女人一把,招呼赖皮痴手下帮忙扶人。

看到希望,甄大姐甩开扶着的手自己走得雄纠纠气昂昂,似乎又回到了做大小姐的风采。

067 洪莲失踪

宋师爷在柳宁强悍的后台下认真配合,心里疑惑,明明公孙管家也带来一份卖身契,这会儿又见甄大姐执笔写卖契,迟疑着将心里的话问了出来。“甄夫侍已是出嫁之人,怎能由长姐发卖?”

“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弟人虽在别家,他的契书一直由我娘掌管,那公孙凌兰算不得我家媳妇,未有聘礼未有媒人又不得我娘同意,他们这是私定终生。”甄大姐这话说得相当委婉,要甄莞宿不是自己的弟弟,她什么难听的话都会蹦出来。

“咦——”宋师爷半张嘴巴,诧异不解说:“既然他们是私婚,为何公孙家还持有文书。”她清楚记得上回老龟公拿文书给她瞧过,与府衙里用纸刻章一样,难不成……打了个激灵,心中存下两份疑惑,若甄大姐说假话,有左翼参将大人撑腰,小小五品官员成得了什么气候。也有一种可能,公孙家私造文书,这种可能性按孙家人的权势来看不过是随手之事。可这事情就不好办了,不得罪参将大人又要维护孙家人的脸面,她如何也不能将这件事情捅出去。

小小的师爷还是头一遭碰上这种难题,一时焦灼的头皮发麻。

柳宁拿到甄大姐的卖弟契书让宋师爷行印,宋师爷一双手抖不停,两双眼睛询视下不得不拿起官印盖了下去。“柳姑娘接下来准备如何做?”擦拭额头汗液,嘴唇抖了抖,言语轻颤。

看她那怂样,柳宁虎目一瞪:“这是你的事还问我如何办,在县衙居然出现这种私自发卖非持有文书人口之人,行龌龊之事,我不上门去揭穿他们便是好的。”

宋师爷绷紧的弦稍稍松了松,不揭穿那就好办了。

“我只要人安安全全的回来!”柳宁不想摄入官场纠纷,能明哲保身为何不做,这种小事情交给当职的人去处置就是,她要的只是满意的结果。

师爷进屋说要换衣服,没多久一身凌气的出来,指着衙差一二三前公爷管救人,柳宁尾随,去过一次醉心楼,一路行去未觉陌生,只不知那风洛如今可还安好?

“宋娘子这是做何?”老龟公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任这群一身官服模样上门,便知摊上事儿了,他自问最近未有出岔子,行事虽有小差却不曾犯着司法。

“我等前来拿人,甄莞宿甄公子现在何处?快快将他引来!”背着手,案头挺胸,官服在身一派肃然之气。

面部扭动,老龟公换了回神色,淡然道:“他又有何官司?”

“这与你无关,龟公这般作态,是掖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还是做贼心虚?”柳宁一点都不客气,雅儿找不着人,定然是这老东西行表面通让,背地里使坏水,就莞宿那长相,进了公爷馆,还不成了他眼中的肉沫沫。

抽动面部,看了柳宁一眼,见宋师爷没有说话,想来是这位来找事的,且身份来头不小。

“怎么?不想交人?”柳宁再度逼问,她可没宋师爷那些耐心,也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多耽误一刻,那甄莞宿就多一份危险。

龟奴这会儿也是急了,他总不能直言,甄莞宿叫一位贵娘子包了去,正在行交好之事。

柳宁一把扯起那人,怒声高喝:“鬼东西,赶紧前面带路,他若出了事我第一个扒了你的皮!”

这番恫吓,龟公心下大惊,小九九跟这位娘子的怒气来说根本算不得事,陪着小心哆嗦着亲自带路。

“你太慢了!没吃饭吗?”柳宁单手将他提上楼。“哪间房?”

“春、春字间。”身体一软就要往地上坐下去,几个楼里的公子齐齐涌去。看柳宁的神色却带了点点粉色,楼里**的娘子哪个不是酒廊饭袋,稍微好些的瘦若瘦鸡,最上等的货色还是头牌才能得见的,这一个,叫他们心中酥麻生出倾慕之色。

柳畅若是看到这场景,定得大大的鄙视这群没见识的男人,她妹妹脾气粗暴,少言寡语,心眼儿忒小爱记仇,又还不懂得男人心思,就一根杵物木头,忒没情趣,看上她的该是什么眼神儿。

当然俺们不会说,介个人看到洪莲满眼桃花红是啥眼神儿。

房门踹开,甄莞宿被人骑在身上,安安静静没有一丝挣扎,连眼中的泪水都化作了一汪悲情,哭不出来的伤,又有几个能够承受。一瞬间,脑中闪过一个类似的画面,冷脸冰化寒气冲天,手掌飞动,一巴掌将上头之人拍到地上,扯了棉被盖到甄莞宿身上。

“滚,都给我出去!你,你两个留下。”指了门外的两个男人,柳宁提着地上光溜溜的女人出去,对着龟公咆哮:“别再让我看到你这里情药害人,再要让我撞见,我一把火烧了你这破楼!”

没有真情行那种事不比左手拿右手强,再用情药害人就是强按牛头,亵渎灵魂。一次两次三次,她已经看够了这种事情,那日青逸绝望麻木的大眼,就像一把剑穿刺她,是以今日又碰上,她再次怒火爆发了。

龟公吓得面无人色,拿害怕的眼神频频点头,那些计较、算计、狡诈,统统跑了个无形。

光着身子的女人早被柳宁一掌拍晕,这会儿还晕乎乎的睡着。“给她燃一只迷幻香,让她自己跟自己玩儿!”柳宁甩手,气呼呼的下到一楼,满身杀气的站在门口,两手环胸,呼吸一口接着一口。

宋师爷格外小心,躲在一边静静站着,等柳宁想起她来再上前去,想不起来自然最好,她是这般打算的,可柳宁不随她愿。

“你告诉那公孙老二,让她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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