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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农家乐-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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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别生气了,我们回家还不成吗,赶明儿再过来看看。”

“赶紧走,赶紧走,你二嫂一个我就够操心了,你就别来添乱了。”林氏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语气有些冲,挺韩玉这么一说,噗嗤笑了,摸了摸她的头发,看着白泽说道,“今儿个一过,你俩想啥时候来就啥时候来,再来的时候空着手,我可不愿意了。”

农家人见毛孩子,是绝对不会空着手的,不过一般都是等满月的那一天,亲戚朋友个过来,把毛孩子翻翻身,会给点小礼物,一般都是往襁褓里塞几文钱,象征了长大了不缺吃不缺喝不缺花钱。

“咦,娘你就放心吧,我们家现在缺啥也不缺钱,再来的时候给俺外甥塞一锭银子总成吧。”韩玉强打着精神,笑着说道。

等出了大门,韩玉把白泽的胳膊挽紧了一些,皱着眉头说道:“阿泽,我肚子有点疼,咱们赶紧回去。”

“这不是正回去吗,难不成我还把你卖了不成。”白泽摸了摸她的脸把一根头发拿掉吹落在地上,“我看你八成是吓到了,是不是?”

韩玉没在说话,只是点点头,她能够感受到鬓角处又汗珠往下流淌,没错,是疼的,不是那种很大的痛感,就是微微的阵痛,觉得下身温温热热的。

白泽很是紧张地说道:“咋了,疼得说不了话?要不我送你回家后去找怀义哥来看看,这可千万不能马虎。”

韩玉连忙说:“嗯,吓到了,看咱二嫂那个样儿,再想想过几个月自己也得遭这样的罪,多少有点心悸,就是这样,肚子才忽然间疼起来,不过应该没啥大碍,回到家躺躺应该就没啥事了。”

疼,还能忍受,但是下身温热的感觉,多少让韩玉有些担心,如果肚里的孩子真出点什么事,她恐怕是没办法接受的,绝对无法接受!

【第173章】 孝良头晕

回到家里之后,韩玉趁着小解在茅房里看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就是一点点透明的液体,这才放心地回屋躺到床上。

“怎么样,没什么事吧?”坐在边上的白泽很是担心地问道。

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净后,韩玉精神也好了不少,得意洋洋地说道:“想什么呢,我这种天之骄女,必然不会又什么事的,秉承天命,下凡与你结缘,相伴一生,方能圆满从而顺利飞升。”

“好啦,又胡扯,老老实实躺着吧。”白泽在她脑门上轻轻推了一下,站起来,扎架势要外走,“我去作坊里帮忙了,顺便喊四娘过来陪你说说话,怎么样?”

“去吧,要是东院有啥消息,第一时间来跟我说下。”韩玉目送白泽离开,看他把房门关上之后,才长长舒了口气,浑身瘫软似的,倚在床头的枕头上。

说到这枕头,在这古代,都是方方正正有棱有角的,好不容易不是方正的,还是荞麦皮的,凉的厉害,特别是大冬天,叫人碰都不敢碰,睡觉的时候必须在上面铺个棉垫子。韩玉想点子做成了与现代社会没有两样的枕头,枕头套好做,买了棉布缝制,加上绣花,内里则是用新棉花做成的瓤,枕着又软又舒适。

韩玉看了看靠外的枕头,枕面上秀的是鸳鸯戏水,夫妻同床共枕,这个花样非常俗套,但又寓意深刻,所以她也免不得落了一次俗套。都是红尘中人,世俗就世俗了,无可厚非,但她绣得极为精致,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尤其是一双眼睛,分外有神。

不一会儿,黄四娘敲门进来,脸蛋冻得通红,手也红溜溜的,好像已经起了冻疮。

韩玉问道:“四娘,你手上是不是生冻疮了?”她指着床的另外一头,“来,脱了鞋。坐被窝里,咱俩说说话,我一个人在屋里闷得慌。”

黄四娘笑笑。两脚分别蹬了蹬,就把鞋子脱掉,坐到被窝里,接过韩玉递过来的枕头,垫在身后。这才回道:“天一冷,我就容易生冻疮,现在手脚都生了,耳朵痒痒的,好像也要生的样子。”

看着黄四娘伸出的双手,韩玉不由得心疼起来。她原本白皙的双手,现在成了红肿的模样,指头也都比以前粗了一些。看起来叫人揪心。

害冻手的人,一旦天寒地冻,如果没有注意保暖,双手很容易冻成“癞气包子”。癞气包子就是癞蛤蟆,生气的时候肚子会鼓得圆溜溜的。手生冻疮之后的样子和它很像,因此得名。

“要是有冻疮膏就好了。”韩玉摇着头说道。

“冻疮膏?”黄四娘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治冻手的药,看你的手冻成那样,看得我心里不带劲儿,既然没有这个药,我那赶紧给你们每人做一双手套,外加一副耳暖。”韩玉还是展开了紧锁的眉头,轻声说道。

“手套?耳暖?”黄四娘越来越摸不着头脑,她觉得这个时候跟韩玉好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便挠头苦笑着说道,“小玉姐,你说的这些东西,我咋都没听说过,更别说见过了。”

韩玉一脸神秘的样子,说道:“等我给你们做出来,就知道是什么样子了,哈哈。”可是刚这么一笑,就觉得肚子里有些微微动静,抚着说道,“看来这家伙开始不老实了啊,这么早就开始有动静了。”

“肚子已经有动静了啊,那就更应该注意了,以后什么轻活重活,端茶倒水啥的,我来干。”

黄四娘摸了摸自己的胸脯,自告奋勇说完之后,右手摸着左手,感叹道,“哎,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小玉姐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多的点子,而且都是叫人耳目一新的,我要是有一半就好了,这样以后的日子也会好过一些。”

两人在屋里说这话,作坊里,烧着煤炭炉子,白泽、马三和崔孝良三个大男人忙活的热火朝天的,甚至都出了汗。

“好了,都过来歇歇吧,烤烤火,累了这么一会儿了,别干了。”白泽搓着粘在手上的麦糠,一屁股坐在炭炉旁边的蒲团上,朝两人摆摆手说道,“按照你们小玉姐的说法,不会休息的人就不会做活,要劳逸结合。”

两人听他这么一说,也站起来搓搓手上的赃物,每人拎个麦秸秆编成的后蒲团,往炭炉旁坐下,崔孝良捂着脑袋,眉头紧锁。

“孝良你咋了?”白泽问道。

“没啥,忽的一站一坐的,眼睛黑了。”崔孝良抬头回道,其实这个时候眼睛还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白泽说道:“你这身板,比我胖不了多少,标准的营养不良,是不是在家的时候吃不好饭?”

“没有,从小就这样,都习惯了。”崔孝良看着烧的通红的木炭,只觉得热气呼呼地往脸上扑,淡淡一笑,说道,“阿泽哥,小马哥,我没事的,你们别担心。你看今天一天都是这么阴沉沉的,不知道是不是又下雪,老天爷可别下了,你看一所下雪,不论大小,总有房子砸死人的消息不是。”

“要真下挡也挡不住啊,老天爷的意思,咱这平头小民只能顺着来。阿泽哥跟小玉姐不是常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吗,砸死的说不定在地府能够过上好日子,没砸死的可能过的猪狗不如。”马三看了一眼窗户,因为糊着窗纸,看不到外面的样子,但有光线照射进来,声音压低了说道。

“你啊你,主要还是跟你小玉姐学的,没事净想些乱七八糟的。”白泽把手放在炭炉前烤得暖烘烘的,说道,“要我说,这种事儿,遇到是命,遇不到也是命,反正说来说去,啥都是命,咱们这些命还在的人啊,安安静静活着就对了,再有点追求,有点愿望跟梦想,这也就是完整的一辈子了。”

崔孝良津津有味地听着,不时抚额,眉头紧锁,看似在沉思的模样,嘴里还“嘶嘶”地吸着气,看他这副模样,白泽好笑地问道:“孝良想啥时呢,想的这么用劲儿。”

“咦,阿泽哥你就别笑话我了,我这可不是在想啥,是脑子犯晕了,不知道咋的,从刚才就没有缓过来,应该是站的太猛了。”崔孝良哭笑不得地说道。

马三不说二话,站起来,推门出去,“呼”的一阵凉风钻进来,吹的人精神抖擞,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不过瞬即就被他关上了。过了一会儿了,他端了半锅水,拿了个三个瓦子碗重新进来,把锅坐在炭炉上,嘴里还似自言自语地说道:“这木炭烧着也是烧着,还不如坐点水烧着,也算是物尽其用。孝良你头晕,要我看是渴了不喝茶,上火害的,等会儿你多喝两碗看看会不会好些。”

白泽说道:“这个说法……恩,这个说法听起来很有新意,等会儿喝点试试吧,歇着烤烤火,要是还晕,今儿个就别干了,回去歇着,割两斤肉回去补补身子,包饺子,炸小幅肉,咋吃都成,只要人好好的,别心疼钱。”

“阿泽,小玉……”

大门外响起了子丰家大娘夏氏的声音,她唤着进了院子,大声说道,“你俩小赖种,人哩,咋连个影子也没见?”

“大娘,我在床上坐着呢,快进屋里来吧。”韩玉应声的同时,白泽也已经从作坊院子里赶过来,笑着招呼,“大娘,小玉在屋里,快进去,外面冷。”

“不进去了,我才从你们东院回来,刚才你俩不是回来了吗,就是想给你们说一声,恁二嫂生了,是个带把儿的,胖墩墩的可好看,没啥旁的事。”夏氏朝白泽挥挥手,说着就已经推出去,一拐弯不见了人。

夏氏说话一向是大嗓门,屋里的韩玉听得清清楚楚,只觉得是万里无云瞬间消散,灿烂的阳光照射下来,心里头豁然开朗,脸上更是绽放出春日花朵一样的笑容,看着黄四娘,兴奋地握着粉拳。她心想,柳晴儿遭了这么多的罪,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再给韩家添丁。

白泽进得屋里来,先是靠门的黄四娘微笑着点点头,随后看向韩玉,说道:“咱大娘说的,你听到没?二嫂已经生了,是个小子,大人小孩都没啥事。”

韩玉又往上坐了坐,说道:“听见了。阿泽,要不是身子不带劲儿,我真想现在跑过去看看这小子,你这是第二次当姑父了,哈哈,赶紧准备见面礼吧,空着手过去,可是要丢大人的。”

白泽往床边一座,说道:“咦,不对吧,好像准备礼物这事儿都是你们女人做的吧,我一个大男人难不成去翻毛孩子,那还不叫人笑掉大牙。”

“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准备,这不是才叫你准备吗,你真是的。”韩玉瞪了他一眼,不过立即就笑道,“翻毛孩子这事儿,自然是我这个当姑的亲自翻,你就靠边站,负责准备礼物就成了。”

“好好,我靠边站,离翻毛孩子不是还有一个月吗,准备礼物的事儿人,交给我,你尽管放心好了,我啥时候叫你失望过。”白泽拍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等不咋忙活了,天稍微好点,我去城里走一趟,看看爹娘,给他们报个信,要不然又该担心你了,顺便置办一些常用的东西。这次你是去不了了,就老老实实在家里等着吧。”

“阿泽办事,咱放心。”

韩玉打广告似的,满脸红光地说道,“要是去城里,给我带些毛线回来,越多越好,颜色别太单一,尽量多几种。”

【第174章】 分发手套

柳晴儿生娃之后,林氏果然没有再过来这边,不但如此,连大门都很少迈出一步,也没人再过来看望。原因很简单,农家人的思想观念中,刚刚生娃子,血气大,在满月之前沾到血气,容易引起血光之灾。

如果不是顾虑这个,待柳晴儿稳住之后,林氏早就飞奔到西院好好看望一番了。

两个儿媳妇跟亲闺女似的,亲闺女直接就是亲闺女,三个都是心头肉,一个也不能落下。

这么安安静静养了几天,白泽趁天气放晴的时候,去城里买了一些毛线回来,如了她的意,韩玉并没有觉得无聊,正在给几个人织手套。

“手要是冻得慌,往袖筒里一揣不就成了,像是你说的,戴上了什么手套,那岂不是做啥事都不方便?”从一开始,白泽对所谓的“手套”都不敢恭维,所以总会时不时泼两瓢凉水。这种行为被韩玉定性为对新事物接受缓慢的无能表现。

韩玉成竹在胸,原因更简单,农家大冬天冷得能把人给活活冻僵了,这种气候条件下,有一副手套,那简直就是“神器在手,天下我有”。而且按照以往的经验,每次韩玉有什么新点子,最先提出反对意见和质疑声音的人必然是白泽,虽然不是故意的,但最后坐享其成分享胜利果实的,每次都少不了他。

却说那天乌云密布好像要下大雪似的,结果第二天就直接放晴了,天气好的不能再好。

白日里如果没风,晒着太阳跟抱个暖炉似的,可是只要等太阳一下山,温度直接降到零度以下,跟进了冰窟窿一般。夜里。韩玉把已经织好的一双手套藏进被窝里,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织着另外一双,见白泽关了堂屋门进得来东屋,连忙又把藏好的手套往里面推了推。

“你说你,天天没事拿两根竹棍儿这么挑来挑去,手指头跟跳舞似的,也没见你织出来啥东西,不过你开心就成,咱别的不求。呵呵。”说着话,白泽三下两下脱掉了衣裳,赤溜溜地钻进了被窝里。窝里早已经被韩玉暖的热乎乎的,他也算是坐享其成。

“这种话你可不能说太早,真等我弄好了,你要是用了之后,万一爱不释手。那可就是打自己的脸了。”韩玉把手伸进来,在他身上捞摸了一把,笑嘻嘻地说道。

白泽“啊”的一声大叫,连忙往一旁躲了躲,说道:“你这手,冰屎蛋子凉。别织了,先放被窝里暖暖。

“一个大男人,瞎叫唤个啥。我一个女人都没有喊凉呢。”

韩玉有做出一副要拿手冰他的动作,手伸进被窝里,扯出了那双手套,往他脸上一放,说道。“第一双织好了,献给你。看看戴上之后,是不是真如你想的那样不方便。”

这个时代,没有现代社会中的那种工业纤维毛线,基本上都是羊毛纺成的,一来结实,二来暖和,三来戴在手上很柔软没有不适感,冲着这几点,韩玉织手套的尽头都足了不少。

“我说前几天见你织那么多了,今儿个咋忽然又少了,以为你拆了重新哩。”

白泽说着,把两只光胳膊从脸上拿下来,在手上比划了一下,一个人摸索着戴上了,左看看右看看,只觉得两只手上覆盖了一层阳光似的,特别带劲儿,“你还被说,戴上去暖和好些,我本以为这上面尽是窟窟窿窿的,没啥实用,我果然是小看它了。”

“你不但小看它了,还小看我了。”

韩玉笑着在他脸上摸着,说道,“顺便还在自己的脸上打了一巴掌,疼不疼个,嗯?”

白泽抓住韩玉的手,嬉皮笑脸地说道:“干嘛这么认真,我之前都是说着玩的,你说我啥时候怀疑过你的能力。我接受新事物的能力不足,可是接受自家婆娘的鬼点子,那可是天下第一流的。为啥给我织一个全黑的,买这么多上了色的毛线咋没用点。”

“黑色显得稳重啊,难不成你一个大男人戴着大红的手套,那样的话你敢出去吗。”

韩玉抽出手来,继续织着,看不忘回头看他,说道,“接下来这双,先给四娘,你都没看见他那两双手,冻得又红又肿,怪心疼人。我现在屋里钻着不干啥活了,没啥关系。四娘之后,再给小马跟孝良,这样下来毛线也差不多了,你要是能多弄点回来,东院的几个人我也都织,你说咋样?”

“我说这点子好啊。”

白泽只觉得眼前一亮,连忙回头,神秘兮兮地说道,“小玉,我有个更好的点子,想不想听?”

“想听啊,洗耳恭听。”韩玉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瞪了他一下说道。

“那你亲我一下。”白泽笑得吃了蜜似的。

“好,亲你一下。”韩玉凑过嘴唇,在他脸颊上印了一下。

“不行,得亲嘴唇才成。”白泽指着自己的嘴唇,提出了要求。

韩玉无奈地摇摇头,嘴上不说,心里想到,这白泽,现在是越来越骚了,当然了,这个骚不是贬义,接近于“开放、放得开”的意思,见他凑过嘴巴来,就上去狠狠亲了一口。

“这才差不多。”

白泽得了便宜,眼珠子咕噜一转,说道,“手套,咱们大人怕动手,穿在身上保暖,那我再去城里给你买点毛线来,在外甥满月之前,你能不能给他织意见衣裳来,就用这毛线,戴在手上都这么舒服,小娃子穿在身上岂不是也带劲儿。”

“毛衣跟毛裤?”

韩玉手里稍稍放慢了一些,做思考状,“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这种独一无二的礼物,多少钱也买不来啊,真心不错,今儿个你立功了,记大功一次。”

“我幼时也享有神童的美誉,虽然后来泯然众人矣,但脑子可没有坏掉,哇哈哈。”

白泽摸着下巴稀疏的胡茬,看着韩玉说道,“对了,今儿个立了这么大的功,有没有啥奖励?”

韩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的,自顾自地说了一句:“对潇潇暮雨洒江天……”

“……一番洗清秋,渐霜风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楼。是处红衰翠减,苒苒物华休,唯有长江水,无语东流……”

白泽听韩玉吟诗吟了一句没有下文,心痒难耐,便接着吟了出来,抑扬顿挫,好像一首美妙的歌,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韩玉这才笑道:“没有泯然众人矣啊,阿泽你的才华丝毫未见当年,只不过在农家,没有了用武之地,连你自己都淡忘了。不要杞人忧天,你是我心中最有才最帅最有型的男人。”

听的这番话,白泽也是受用得紧,眼睛微微眯起,嘴角泛着笑意,等韩玉话音落了,这才继续问道:“那必须的嘛。不过,记了大功,有什么奖励?”

“奖励,怎么还要奖励,不是已经给你了吗?”韩玉斜了他一眼,淡淡说道。

“哪里给了,没有啊。”白泽迷糊了,东看西看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韩玉再次挑眉,说道:“你当我这几句都是白夸的啊,都把你夸成一朵花了,难道还不算是奖励。”

……

两天一双的速度,韩玉抓紧时间织了三双,一双红蓝黑三颜色是黄四娘,蓝的是马三的,另外一双黑的准备给崔孝良。

这日中饭的时候,白泽和韩玉神秘兮兮的样子,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吃完放下碗筷,白泽才说道:“小马,四娘,小玉给你们准备了礼物。”

“咦,俺俩还没有给小玉姐准备礼物呢,小玉姐反倒给我们准备,这咋好意思。”

马三连忙说道,回头看看黄四娘,见她也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韩玉说道:“说这么多外话做啥,猜猜,是啥礼物。”

“一点头绪也没有的,这个猜的话跟无头苍蝇似的,实在是猜不出来。”

黄四娘面露难色,把三个人都看了一遍,不过看到白泽在一旁有意无意地扬手,注意到他受伤黑色手套,又想起先前韩玉说的要给他织手套,便试探性地说道,“是手套?”

韩玉哈哈笑起来了,站起来进了屋子,拿出两双手套,分别递给两个人,说道:“戴上试试,看合不合适。等明儿个孝良来了,也发他一双。”

“合适,正好,跟量过一样,有暖和又舒服,前面一点手指头露出来还不耽误干活,小玉姐你真是人家说的心灵手巧。”

马三戴上手套,眉开眼笑的,说完之后,皱了皱眉头,“孝良有几天没来了吧,就从那天说是头晕的厉害开始,第二天就没来了,直到现在,应该是在家里养着身子哩。”

“是这样吗?”韩玉扭头看着白泽问道,等他点了点头,她的笑容都止了,有些担心地说,“这事儿你咋不早给我说,在咱作坊干一天,那就一天是咱的家人,几天不来,肯定是遇到啥事了吧,这样,等下忙活完作坊里的活,你或者小马去崔寨一趟,看看啥情况,成不成?”

“我去。”马三抢着说道。

白泽摆摆手说道:“小马,你在家里招呼着,我过去看看好了,顺便提着点礼物看看他奶奶。”

【第175章】 孝良卧病

【第175章】孝良卧病

自从提到崔孝良之后,韩玉左眼皮不自觉地跳起来,左眼跳,灾来到,她很担心会出什么问题,一个改过自新的年轻人,同样应该拥有命运的祝福,而不是应了为恶时人们的诅咒和谩骂,从而被无情的摧残。

然而事情往往朝着相反的方向发展,命运的车轮从最美好的愿望上碾压过去,让它粉身碎骨,惨不忍睹。

破落小院中,杨氏佝偻的身体坐在床前凳子上,干枯的手指不时拉拉被子,生怕进了风,她眼睛里满满都是泪水,看什么都是朦胧不堪的,包括病床上躺着的孙子——崔孝良。

两日前,一回到家里,崔孝良就喊着头晕,杨氏以为他是来回奔波在外吹了风,便给他煮了碗姜汤,谁知道第二天非但没有好些,越发严重了,请了村里的郎中瞧了瞧,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开了一副房子,抓了些性温的补药。

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浓浓的药香。

“孝良啊,喝了药,有没有带劲一些?”

杨氏的声音颤颤巍巍,好像一棵马上就要倒下去的老树。

“奶,我没啥事,你别在这坐着,多冷啊,去被窝里坐着。”

崔孝良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无奈浑身无力,只能作罢,扭头看着杨氏,费力地说道。

“我这一把骨头棍子了,都还好好的,你那没良心不要脸皮子的爹都还活蹦乱跳的,你这年纪轻轻可不能有点啥啊,咱祖儿俩也都得好好哩。”

说着,杨氏从怀里掏出一放手帕。在眼角抹了抹泪。

其实让一个人从恶到善的转变,并没有什么其他的窍门,就是让他看到自己的恶,与此同时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的善。就好像一个人径直地往前走,只是走,从不回头。而某一天有一个机会让他回头看一眼过去的情形,会才会停下脚步伫足,回望过去,才能看到原来自己过去做了这么多的错事或恶事。

崔孝良看着杨氏,心里头暖烘烘的,好像在作坊里炭炉旁烤着火。他的心里忽然升起了一丝恐惧,他害怕自己下一刻就会死去。留下一个白发苍苍饱经风霜的奶奶独自一个人。好不容易被韩玉和白泽拉上苦海,想要用心弥补过去的空洞,想要好好做点活计挣点银子给奶奶养老送终,可是自己竟然先垮了。

“奶,我这几天没去杏花村作坊那边,俺小玉姐还有阿泽哥该担心了。你在门口看看有谁,托他过去帮咱说一声。毕竟给人家干活,一会去一会儿不去的。说起来也不好听,显得咱这人不长远。虽然他们也差人过来问过,但咱得主动过去说说,显得有诚意。”昏昏欲睡的崔孝良看着正在热水中洗毛巾的杨氏的背影,慢慢吞吞地说道。

“好,我知道了。”

杨氏转过身来笑了笑,“说到你小玉姐,真是个好闺女啊,以后你要是能娶个这样的媳妇儿,那就福气喽。”

却说白泽,提了竹篮子,来到崔寨崔孝良家,站在门口就听到这祖儿俩说话的声音,杨氏虽然年纪大了,说话的声音却非常响亮,许是耳朵没有当初好了,生怕自己声音对方听不到,而崔孝良的声音则是明显的虚弱无力。

杨氏的最后一句话,听得他微微一笑,这才“当当当”敲响了破旧的门板。

“谁呀,来啦,来啦……”

杨氏拄着拐杖走出来,远远并没有看清,走的近点,才认出来,连忙上来扶住白泽的胳膊,说道,“咦,是你啊,刚才孝良这孩子还正给我说,让我在门口托人去给你们说说呢,你这就来了,来了就来了呗,带啥包唉。快点进屋来,外边冷。”

白泽心想,家里条件虽然艰苦,但杨氏的身子骨是挺结实的,说这么长的一段话,竟然不喘一口大气。

进来屋里之后,崔孝良连忙要起来,被白泽大步上去摁住了,他坐在床前,问道:“别起来了,好好躺着。郎中怎么说的?”

崔孝良说道:“说没啥事,阿泽哥你又过来干啥,费那么大劲过来。”

白泽说道:“这有啥费劲的,天天在家里待着,活也不重,出来走走可以锻炼身体,顺便来看看你。作坊那边不用担心,这段时间,薪资一直都有,安心养病吧,等好了再过去好好干。”

“你们啊,对他这么好,老婆子我都不知道咋感谢。等这孩子病好了,叫他过去多干点,钱啊,就不用付了。”杨氏笑着说道。

“那可不成,这是我们的规矩,生病的和带伤的,钱啊该怎么给还是怎么给,挣钱这事儿,再大也大不过人。”白泽指着放在边上的篮子,扭头对杨氏说道,“奶奶,这里面有一些松花蛋,还有鸡蛋,我看你们家里没有养鸡,打个鸡蛋汤,炒个鸡蛋啥的,给孝良还有奶奶你都补补身子。”

杨氏眼睛热热的,又簌簌掉下泪来,踏出手绢抹着眼泪,说道:“咦,孝良去你们作坊里干活,家里条件已经好到天上去啦,时不时还割斤肉打打牙祭见点油水。要我说啊,你跟小玉比我还有他那亲爹亲娘都待他好。”

“奶奶,你说的这是哪里话哦,谁都没有您对孝良好。”白泽说着站起来,给崔孝良一个坚毅的眼神,“好好养病,别叫奶奶操心,否则我跟你小玉姐可都饶不了你。好啦,我先回去了,给你小玉姐汇报情况,让他好安心。”

等白泽告别之后,杨氏打开装鸡蛋的竹篮子,说道:“这孩子,走得这么急,篮子也忘了让他拿着了,等你好了,去的时候可别忘了拿过去。你看,人家咋该恁好哩……这,这咋还有银子?!”

原来韩玉和白泽商量后,在鸡蛋堆里放了五两银子,也算是尽点绵薄之力,帮这祖儿俩渡过难关。这个举动引得杨氏老泪纵横,床上的崔孝良也是眼泪涌出来,打湿了枕头。

听到门口有了动静,韩玉就在东间里大声喊道:“阿泽回来了吗,怎么样,没什么事吧?”

“咦……回来了,回来了,你这跟踩着脖子似的,喊个啥呀。”说着,白泽进来,摇着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说道,“郎中说没啥大问题,我去的时候,她正躺着养着呢,奶奶身子好着哩,啥问题没有,估计用不了两天就没问题了。”

韩玉着急问道:“有没有问害的是什么病?”

“没问。”

白泽坐下去,捏了捏她的鼻子,说道,“郎中都说没啥大问题了,那你还担心个啥,好生养着就是了。”

韩玉长叹一声,说道:“这医生还有良医和庸医之说呢,谁知道这郎中到底懂不懂看病,万一是挺严重的并,被他当做没事人一样医治,那岂不是容易耽误。”

提到郎中,也就是医生,韩玉多少一些抵触情绪的,前世生水痘的时候,被学校旁一个诊所的医生当做发烧,一直打退烧针吃退烧药,好不了才回到乡下的一个非常牛的医生诊所里,一看便说是要生水痘了。

生水痘本来就是要发低烧的,如果盲目退烧,和可能把人命都给搞没了,幸亏发现的及时,在乡下对症下药,打了两天的点滴就好了,水痘该发都发出来了,最后脸上还留下了两个痘痕。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怕,如果当时回乡下稍微晚一些,可能就小命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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