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剩女农家乐-第3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
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
等到头发都理顺了,绾了一个髻子,插上簪子,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春草这才说道:“好了,你照照镜子,看好不好看,不好看我就重新盘。”
“好看,谢谢嫂子。”
韩玉转过头,往铜镜里看了看。发髻很简单,但她喜欢就是这种简单又不失味道的,很满意地点点头。随口问道,“嫂子,这些你都是跟谁学的?”
“当初咱喜凤姐嫁人的时候,我听到了,就专门找咱五奶奶问的。我脑子笨。重复了好些遍,叫你大哥也教我。这才记住。”
春草说完,就扎架势要出去,说道,“小玉,外面忙,我去看看能不能帮点。你就在屋里吧,顺便看着娃蛋儿,忙好我就过来。”
一下子,又变成了一个人待着,好像外面的热闹跟她无关似的。
韩玉坐下去,看着侄儿韩立红扑扑的脸庞,思绪万千。
穿越已经十几年,今天就要嫁人了。
对白泽,她觉得能够和他结为连理,这将是一生的幸福。对家人,她多少有些不舍,出嫁之后不能再像个孩子一样,聊天打屁开玩笑,哭闹任性扮委屈。在两者之间,这是一个不可调和的矛盾,但两人婚后将会在杏花村里,使得这个矛盾最小化,也让韩玉安心了不少。
“咚!咚!咚!”
外面锣鼓声声敲起来,唢呐吹的震天响,曲子是百鸟朝凤。
“花轿来到,贵客上门!”
韩铁林的声音洪亮有力,底气很足,屋里的韩玉听得清清楚楚。
白泽骑着一匹白马,穿的干净利索,下马,朝韩家的人鞠了个躬,说道:“爹,我来迎娶小玉啦。”
“好,好,小玉这就出来!”韩子明高兴的合不拢嘴。
“送新娘上轿!”
只听见外面韩铁林喊了这么一句,春草和林氏都进来屋里,林氏拿起红帕子往韩玉的头上一盖,说道:“小玉,快走了,阿泽的花轿来啦。”
韩玉这个时候反倒心里静下来,笑道:“娘,我还哭不哭?”
林氏挽住韩玉的胳膊,说道:“有啥可哭的,这是喜事儿!不过为了不让人笑话,,装着嗷嗷两声就成。”
春草过来挽住她另一边的胳膊,说道:“走啦。”
“爹,娘,你们要好好的……呜呜……啊啊……”
出了门,韩玉嗷的一声哭起来,虽然是假哭,但也装的有模有样,红帕子盖着头,谁也看不出来有没有掉眼泪。
哭嫁这个习俗,让韩玉有些累不爱,不过她确实是哭不出来的,又不是奥斯卡级别的演员,说哭就哭,说小就笑。
红帕子在头上顶着,韩玉只能看到自己的脚尖,还有太阳的光亮,当她被林氏和春草搀扶着来到了花轿旁,她知道,白泽一定就站在旁边笑着看着她,这个今天就要把自己娶回家的男人,应该也是帅得掉渣吧。
***********
注释:
1徐克《倩女幽魂》背景插曲,其中“只羡鸳鸯不羡仙”句,最早见于唐。刘希夷《代悲白头翁》: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所要表达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不离不弃,对爱情忠贞不渝。
PS:
提前祝盆友们月饼节快乐!啸月明天也要回老家陪爸妈过中秋~真心快乐无比~~~晚安啦。
【第087章 】 送入洞房
【第087章】 送入洞房
因为白家在县城,距离不近,为了加快速度,等韩玉上了花轿之后,几个轿夫竟然把轿子抬上了先前准备好的一辆马车架子上,轿子底部和没有车篷的马车相互契合,非常严实。
在农家里,婚姻大事,图一个排场,场面越大,人越多越热闹,这样爹娘和老人家就会越乐呵。
白泽自然知晓这些,这次迎亲的队伍排了好几十米,轿子就有八顶,唢呐锣鼓,声声整天,鞭炮噼里啪啦不停,人人眉开眼笑。
“好多年没见过这么大排场了!”
“都说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前些年,白家虽然出了点事,现在不还是照样牛!”
“能出得起这种场面的,那都是大户人家,小玉这闺女,可真是享福了!”
……
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老人还是年轻人,一个个都啧啧称道,议论纷纷。
“吉时已到,花轿起了啊!”
拥挤的人群中,韩铁林一声大喊,载着韩玉的马车,吱吱呀呀启动了。
白泽骑着白马,在旁边跟着,胸前的大红花,格外鲜艳喜庆,还不忘转身对父老乡亲们作揖答礼。
“小玉娘你可真是享福,其他家的闺女出门子哭得要死要活,小玉只没哭一声。嫁得好,有啥可哭的,大家伙说说是不是这个理!”
五奶奶秦氏笑得合不拢嘴,嘴里一颗银牙闪闪发亮。
林氏说道:“有啥可享福啊,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还指望她回来养活俺俩不成?”
“那可说不定!”
靳氏本来正切菜,转过身来,嚷道。“不是听说,这两口子以后来咱村里过活吗,你这闺女还在身边,倒是多了半个儿!赚大发了!”
“好啦,咱们上的客,都找好位置坐好啦,菜马上就来!尝尝咱蚂虾大厨师的手艺!不能喝的,多吃菜,少吃馍;能喝的,多喝酒。少吃菜!”
韩铁林主持着宴席,把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节奏把握的非常到位。
毕竟女儿出门子。韩家这边还是比较轻松的,女儿上了花轿,宴席开吃,吃完就差不多完事了。
接下来,就是轮到白家忙活了。其实在几天前已经开始忙活着宴席用的肉菜等材料,家具等也做的齐全了,屋子里特意粉刷了一边,现在一片崭新。
韩玉坐的花轿是队伍中第一辆,其余的几两,里面载着嫁妆。其实并没有多少东西。
女儿出嫁,新棉花做的新棉被必不可少,林氏做了六张。一方放衣物用的红箱子,也是韩子明借来刨子锯子等工具,亲手做成的。不是多么贵重的东西,但韩玉知道,这里面满满都是爱。做爹娘的无私的爱。
花轿里的韩玉,轻轻挑起盖头。透过缝隙往外看,并没有看到什么,心想既然没人看见,那就直接扯掉好了,这么一想,随后就把盖头拉下来,扭了扭脖子。
这一路上,响器班吹奏着各式各样欢快象征幸福愉悦的曲子,但韩玉只知道一首,就是那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百鸟朝凤》。
这些响器班,一般都是本村人或熟人聚在一起组成的小团队,乐器以唢呐为主,辅以笙、梆子、锣鼓、笛子……专门给办红白喜事的人家来吹奏,很受欢迎。
半天时间,太阳即将落山的时候,花轿到了白家,这个时候白家也是热热闹闹,人山人海。
“吉时已到,新娘子下轿!”
白家这边同样也有婚宴的主持,是一个着素布长衫的中年男子,看到轿子来到,他大声喊道,“打花脸的,打麻秸火的,都准备好啦!”
韩玉把盖头重新盖好,手放在双膝上,等婆子来接,而且各个地方的风俗在某些细节上是有差异的,她不敢轻举妄动,生怕犯了什么忌讳。
“新媳妇儿下轿!”
司仪声音刚落,一个婆子走在袁氏的前头,掀开轿帘,钻进去,扶住韩玉,小声说道:“姑娘,到家了,来,咱们下轿了。”
韩玉猫着腰,站起来,顺着婆子的指引,小心翼翼下得轿来,谁知道这个时候,忽然一个个头不大的小女娃子,一跳三尺高,挥舞着手,在韩玉的脸上一通乱抹,得逞之后,还大声叫道,“摸到了,抹了好多!”
白家的门口,一个十来岁的男娃子手里抓了一捆麻秸,点燃了,烧得噼噼啪啪轰隆隆的,等烧得差不多了,往门口不远处的扬污嘴里填。
小女孩的行为叫——打花脸。
何为打花脸?就是在新媳妇的脸上抹上红颜色。
据说这样可以让新娘更加漂亮,青春永驻,而负责打花脸的小女孩,也会越来越水灵,长大嫁给好人家。
小男孩的行为叫——打麻秸火。
何为打麻秸火?就是把麻杆绑起来,填进扬污嘴子,少个干净。
而这种做的寓意也很明显,以后的日子就跟着麻秸火一样,红红火火,美满幸福,而且烧在扬污嘴子里,也象征财不外流。
这两个小仪式过了之后,婆子和袁氏一人一边,挽着韩玉的胳膊,白泽在一旁跟着,来到了堂屋里。
韩玉觉得脸上湿湿的很难受,可是偏偏这个时候,又不能伸手摸一把,只好强忍着。
袁氏走到堂屋的前面,坐在白世敏身旁的太师椅上,两人笑吟吟的,并排坐着。这个时候,婆子弄来一个大红布,中间系着大红花,让白泽和韩玉各执一头。
“一拜天地!”
韩玉和白泽朝着堂屋门,跪下,磕头。
“二拜高堂!”
两人转过身来,面对白世敏和袁氏,跪下,磕头。
“夫妻对拜!”
韩玉又和白泽站的面对面,跪下。磕头。
三次磕头,没有人引导,韩玉仍旧做得非常精确,她自个儿偷偷乐着。其实是往下面看着白泽的脚,跟着他做,自然就没错了。
“送入洞房!”
伴着司仪的声音,院子里围观的街坊邻居亲戚朋友,一下子又哄闹起来。
“闹洞房喽,闹洞房!”
“叫新媳妇儿给俺摸摸牙。”
……
怎么喊的都有,说到摸摸牙。就是换牙的小孩子,牙掉了之后,让刚刚进门的新娘子摸摸。牙齿能够更快地长出来,而且不会长歪长斜之类。
本来送入洞房之前,还有一项流程——受头。
就是让非常亲的家属等接受新娘的跪拜磕头,但受头的长辈都要发受头钱。
不过白家这边也没有什么很亲的人了,只有当爹娘的白世敏和袁氏受了头。肯定是会给受头钱的。
白泽牵着韩玉,一步步走向新房。
刚一进去,白泽手脚麻利,立即转身,把房门“咣当”一声关上,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阿泽。这个时候,你不是要到外面去陪大家喝喝酒吗?”
韩玉嘴巴张了张,揉了揉脸。终于开口说话,“你去吧,我在这坐着就好,等你回来,别喝太多。”
白泽并没有离开。而是慢慢做到韩玉的旁边,说道:“小玉。都这个时候了,还叫我阿泽?”
“夫君。”
韩玉抿着嘴笑了笑,这和她先前做的梦真像,便羞羞地叫了一句。
“恩,娘子。”
白泽笑得更加灿烂,两只眼睛放光,摸了摸她的手,说道,“那我出去了,你坐一会儿,我很快回来。”
韩玉小声道:“夫君,等下回来的时候,给我弄盆水,还有一点吃的,好不好?”
“这刚嫁进来,就开始使唤自己男人了?”
白泽哈哈笑了两声,回头说道,“好的,知道啦,怎么也不能让我的小玉饿着。”
“新郎出来啦!大家想灌酒的赶紧来啊,加把劲儿,咱把新郎灌醉,让新娘子守到天亮!哈哈哈……”
韩玉在屋里听得清清楚楚,心想,这些家伙太坏了,当然也很可爱。
白泽不胜酒力,因为年轻没啥经验,挡酒又不会挡,喝了那么一点。一有人激将,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来。
“阿泽,听说你新媳妇儿不漂亮啊。”有人问道。
“胡说!你媳妇儿才不漂亮,你全家都不漂亮!我跟你们说,我媳妇儿是,是全天下,最漂亮的!”
白泽带着醉意,声音喊得傻大,在场的人笑声震天,一个个都非常开心。
“阿泽啊,你这媳妇儿叫你跪床头,你干不干?”又有人打趣问道。
“废话!媳妇儿叫跪咱就跪,听媳妇儿的话绝对不会吃亏!”
白泽一声大吼,脸上红红的,醉态十足。韩玉在屋里也是听得哈哈大笑,白泽这家伙,喝醉了酒,也这么可爱。
在她看来,男人听老婆的话,不叫妻管严,而是知道心疼自己的女人,男人如此,女人必当反过来更加心疼爱护。
白泽就这么在院中坚持着,直到袁氏心疼的不得了,过去向大家伙抱以歉意,把他重新拉回屋里。
进了屋,关上门,袁氏说道:“小玉,你看阿泽有点醉了,今夜,恐怕没多少安生了。”
白泽猛然抬头,断断续续说道:“娘,你让我出……小玉的脸……她来之前都没吃饭,肯定饿坏……我给他弄盆水弄点饭来。”
“这孩子。”
袁氏把白泽放在床上躺好,说道,“我去弄。”
PS:
补上昨天的~十二点之前,得赶紧把今天的码出来~~~~各位盆友,好好休息。
【第088章 】 **一刻
“真是的,你这家伙,明明不能喝,还要喝。”
等袁氏出了门,韩玉偷偷掀开盖头看了一眼,小声说道,“刚才还说不会喝醉,让我等着你,哼。”
说是这么说,韩玉的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毕竟是大喜日子,喝点酒再正常不过过。这么说着,他把白泽的身体移好,拉了大红被子给他盖好,这才重新盖好头,安安静静坐着。
袁氏端了一盆清水,又端来了两碗菜和一个大白面馒头,馒头的顶部还有一个红色的印花,嘱咐韩韩玉道:“小玉,你照看着点,我去煮点醒酒的汤茶。”
“小玉,等会儿喂阿泽喝了这碗茶,我出去了,你在里面把门杠上。”
又过了一会儿,袁氏端了一碗茶水进来,放在桌子上,看着韩玉顶着盖头一动不动,说道,“等会儿关了门,盖头你就自己掀开吧,早点歇息,我跟你爹在外面应付就是了。”临走之前,袁氏还不忘把桌子上的两根红蜡烛点上。
“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这家伙,真叫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韩玉把茶水端到自己跟前,轻轻摇晃着,吹着上面的热气,小声说着,看着面色红润一身酒气的白泽,躺在床上,像个襁褓中熟睡的婴儿,她就觉得欢喜不断。
“大胆,夫君没有取下你的盖头,你怎么能自己拿掉?!”
白泽翻了个身,拽住韩玉的一只手,闭着眼睛说道,“掀起你的盖头,这是需要夫君我亲力亲为的。”
“好了,夫君,来坐起来。喝口茶水。”
韩玉想把他拉起来,但是用了很大的力气,他依然纹丝不动。心里头多少有些疑惑,他不是那种强状如牛的人,而且加上喝醉,不应该这么沉,除非有一种可能,他故意用力让自己变得很沉。
白泽依旧不睁开眼睛,就这么躺着,说道:“我现在不想喝。时间还早,陪我说说话。”
韩玉说道:“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你想说什么都可以。”
白泽忽然提高了嗓门。说道:“小玉,这辈子能够娶你为妻,我就是死,也瞑目了!”
“呸呸呸!说的什么话!你要是死了,我不就成了寡妇吗!”
韩玉伸手捂住白泽的嘴。其实就是手指放到他的唇边,“夫君,哪怕是为了我,为了爹娘,你也好好好活着。”
外面吃了宴席,天色已经差不多了。散场之后,清净的不止一点两点,烛火扑扇。显得更加清净。
袁氏忍不住,本向听听墙根,可是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也就打消了念头回去了。儿子醉成那样,两人行房恐怕是不可能了。
本来还迷迷糊糊跟摸迷的狗娃子似的。白泽一下子坐起来,笑吟吟地看着韩玉,两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看着她,好像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然后轻声说道:“小玉,你真美。”
韩玉不解地问道:“你不是喝醉了吗?”
“酒不醉人人自醉。刚才是醉了,你看看现在呢。”白泽一副得意的神情。
“好啊,你竟然装醉!”
韩玉一下子明白过来,拳头雨点般落在他的胳膊上,当然了,力道控制的非常小,跟挠痒差不了多少。
“我要不装醉,现在肯定已经呼呼大睡,你怎么办?”白泽也不躲开,就是乐呵呵地说道。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猴子满山跑。”
韩玉嘟起嘴,说道,“你要是呼呼大睡,我也跟着呼呼大睡就是了。”
白泽有些羞,结结巴巴地说道:“咱们两个都呼呼大睡,那,那……”
“那什么?快睡啊。”韩玉催促道。
白泽说道:“我是说,咱们两个呼呼大睡,谁来生小娃娃。”
本来这种话就是极其私密,现在被白泽说出来,韩玉的脸蛋本来就白里透红,这么一来,更加红了,低着头,一副出水芙蓉的模样,越发的娇艳欲滴。
白泽拉住她的手,附在她耳旁,轻轻说道:“怎么,害羞了?”
韩玉也不说话,嘟着嘴,低着头。
“好啦,今后都是夫妻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说着,白泽开始“动手动脚”。
韩玉自然不会反抗,在她看来,爱上一个人,不仅仅爱他的灵魂,也同样爱他的肉体。所以,她同样认为,不管人们把柏拉图的精神之恋标榜的多么高尚,多么自由不受拘束,她始终认为,没有肉体的欢愉作为基础,这样的精神之爱就像是空中楼阁,轻轻一阵风可能就吹散了。
他的手在她身上每触碰一下,都是一点点点燃她身体内的火焰。
白泽扯了扯领口,说道:“有点热。”
“热就脱了吧。”
韩玉红着脸说道,说罢,看着白泽的眼睛,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才缓缓伸出手去,解开她的腰带。
韩玉这才意识到现代社会那些人常常喊着“求解脱,求解脱”的愿意了,他们想说的是“求姐脱”!
“小玉,你真美。”
白泽又忍不住赞美了一句,伸出手,不过并没有解她的裙带,而是隔着衣衫放在了她的胸脯上。
“阿泽。”
韩玉轻轻颤抖了一下,咽了口唾沫,对于他的袭胸,她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只觉得身上一股股电流通过似的,整个身体,酥酥的,麻麻的,忍不住唤了他的名字。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对韩玉这种穿越而来的女人来说,无论是电影还是电视剧,男女之事展现的淋漓尽致,几乎可以说是无师自通,见得多了,眼瞅着都成专家了。
…………
“他爹,你说这俩人今个儿夜里,会不会那啥?”
袁氏在床边坐着,借着烛光做活。虽然已经很累,但仍旧硬撑着,小声问道。
白世敏说道:“这个我怎么知道。不过阿泽这小子,你是不是觉得他醉了?”
“就是醉了啊,我才担心。”袁氏说道。
白世敏哈哈笑起来,小声说:“阿泽这家伙,他喝的不是什么酒,大部分都是水,他的醉啊,也是装出来的。”
“这死小子。连我都诓!害得我还给他煮解酒汤。”
袁氏放下手中的活,往腿上重重一拍,说道。“那我得去听听墙根,看能不能赶紧给咱们生个大胖孙子。”
白世敏说道:“你们女人真是,有什么可听的。”
“就是想听,得注意动静,有了动静。咱就有孙子抱了!”
袁氏扎架势就往外面走,还不忘回头问一句,“你来不来,不来我自己听了,听了也不告诉你,到时候可别问我。”
白世敏本来躺着的。挺袁氏这么一说,装作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坐起来。说道:“那就听听吧,反正现在不瞌睡,还睡不着。”
两人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来到了新房的窗外,趴在上面。耳朵贴在墙上,跟两只壁虎一样。
…………
“嗯……”
在白泽的抚摸下。韩玉忍不住叫出一声,不过很快咬牙把嘴闭上。
“十二巫山云雨会,襄王今夜上阳台。”
正在抚摸的当儿,白泽缓缓吟出这么一句,把韩玉惊到了。
她心想,白泽果然是文人骚客的命,在这种时刻,还能吟出诗来,巫山云雨1,而且还是那么自然,就好像喝酒的时候配个小菜,睡觉的时候点个枕头一般。
都说夫唱妇随,既然他先吟出这么一句,韩玉也笑笑,和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3”
“这俩人还真哟雅兴,洞房花烛夜,吟诗作对。”
白世敏啧啧不已,脸上带着一些好笑,不过儿媳的这句诗,意境庞大,感情真挚,用典极为精妙,儿子的那句反倒比较寻常,没什么大的新意和亮点。
袁氏小声说道:“嘘,小声点,你没听到刚才小玉‘嗯’了一声吗?我看我们还是走吧。”
白世敏一边品味着上句诗,一边说道:“着急什么,说不定还会出来更好的诗句呢。”
两人互相抚摸着,动情,忘情,心中的浴火也都被勾起,身上的衣衫从外向内,也一件件脱掉,两人相拥在一起。
白泽小声道:“小玉,你说会不会有人听墙根?”
“啊,叫人听到,那多不好意思。”
韩玉娇喘着,道出了心里的恐慌。毕竟这种事情,叫其他人听着,怎么也说不过去,思想再怎么开放,这也有点太先锋太潮了点。
因为蜡烛已经吹灭,两人都披了一件长衫,下了床,贴在靠窗户的墙壁上,想听听外面有什么动静。
这样一来,有了这么一个可笑的画面:黑夜里,两人内,两人外。韩玉和袁氏的耳朵隔了一道墙,白泽和白世敏也几乎都靠在了一起。
“他爹,没动静了,我看两人是睡了,咱们走吧。”
袁氏的声音嘤嘤嗡嗡,听不太清楚,不过也让新婚的两人确定外面有人。
“小玉,春宵一刻值千金,现在没人了,我们……”
两人重新来到床上,韩玉枕着他的胳膊,手指放在他的唇上,示意她不用刻意说出来,毕竟这种事顺其自然,该来的自然就来了。
春宵一刻,千金难买。
等到夜深了,两人免不得云雨一番,来回折腾了几次,实在累极了,便相拥而眠,不在话下。
************
注释:
1出自清。钱彩《说岳全传》第三十五回
2巫山云雨:战国楚。宋玉《高唐赋序》:“妾在巫山之阳,高丘之阻。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
3唐。元稹《离思(其四)》,全词如下: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PS:
今天的,这么晚了都~~晚安。
【第089章 】 晨嚼齿木
鸡鸣两遍,天还不亮,夜色依然浓郁,世界仍旧沉寂。
韩玉听着外面细微的声响,早早便醒来,转头看了看,他脸庞的轮廓很俊美,呼吸也平稳。因为睡在内侧,她又不想把他吵醒,于是小心翼翼地掀开身上的被褥,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下床。谁知这么细微的动静,已经把白泽叫醒了。
【文!】“这么早起来做什么,再睡一会儿,昨夜折腾这么晚。”
【人!】白泽也不睁开眼睛,手臂环着韩玉的腰,有些不舍,腻歪地说道。
【书!】“折腾这么晚,还不是因为你。”
【屋!】韩玉似有些嗔怪,推了推他的手,说道,“我得赶紧起床做饭,等下爹娘起来的时候,洗洗就有饭吃。”
白泽说道:“那也不用起这么早吧,爹跟娘平日里起的也算不得早。”
“那可不行,我是新媳妇,不能一开始就留下坏印象,还是赶紧起来收拾下比较好。”
韩玉终于还是挣脱他,下了床,系着胸前的盘扣,一脸笑意地说道。
这个时候,韩玉竟然想到了《孔雀东南飞》中的刘兰芝的“鸡鸣外欲曙,新妇起严妆”,和焦仲卿二人感情甚笃,但还是因为焦母,使得二人分离,最终殉情。
一直以来,韩玉都知道,婆婆对女人,就好像丈母娘对男人。关系好就好了,不好的话,那就是死磕一辈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当然这么说有点严重了,但有一点毋庸置疑,从古自今,无论是正史还是稗官野史,记录下来的,由婆婆和丈母娘导致的悲剧,绝对不少。更何况那些没被记录下来的,想必更是恒河沙数。
“你的印象已经够好了,还想怎么好。”
这个时候,白泽终于睁开了眼睛,揉了揉,打着哈欠,坐起来,“既然如此,那我也起来了。”
韩玉道:“你起来这么早干啥,再睡会儿。反正还早。”
“站着说话不腰疼,你都起来了,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还能躺着跟头死猪一样。”
说着。白泽摸到火折子,吹着燃了蜡烛,重新盖好放在桌上,这才下床穿鞋。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这是从男人的角度出发。对女人来说,情人眼里出帅哥。
烛光里,韩玉站着,静静地看着他,心里说不出的开心,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句:“老公。早安。”
“老公?早安?”
白泽把鞋子穿好,扬起头来,看着韩玉的眼睛。不解地问道。
韩玉红着脸说道:“老公就是夫君的意思,早安就是早上问安。”
白泽一听来了兴趣,说道:“都说来而无往非礼也,那我应该怎么回你才算工正。”
“你呀,应该说:老婆。早安。”韩玉上去把他衣服上的褶皱捋平整,轻声说道。
白泽张口就来:“老婆。早安。”
“好啦,好啦,不给你说了。赶紧洗漱一下,我去灶屋里忙活了。”
韩玉趁着烛光看了看铜镜,指着脸上,问道,“阿泽,昨天打花脸,看看我脸上洗干净了没有,总觉得还有。”
“来来,让我看看。”
白泽两个手捧着韩玉的脸,左看看,右看看,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说道,“没有,你多虑了。”
韩玉显然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微微颔首,谁知道这个时候,白泽竟然上来,冷不丁地在她脸颊印了一个吻。让她一下子愣了,心想这家伙的行为很现代,在她的想象中,古人应该没有这么开放吧。不过这样感觉挺好,心里头甜蜜蜜的。
“灶屋里有青盐和泡好的杨柳枝。”
韩玉推开门前脚迈出门口,听到白泽在后面提醒道。
晨嚼齿木。1
在京城那段时间,韩玉就发现了,白家人早晨起来之后,都会用泡好的杨柳枝来清洗牙齿。
这是白家长期的富裕生活养成的习惯,不费什么钱,就是在生活最贫困的时候,也保持了下来。农家里,都是直接用手指蘸着盐巴,也算是刷牙了。相比于手指,杨柳枝显得高端大气上档次,自然被富裕人家推崇。
韩玉来到灶屋里,看到碗橱里,一个不大的盆子,清水中泡着一段段的杨柳枝,拿了一根,学着当初白泽的样子,轻轻一咬,里面的杨柳纤维就露了出来,简直就是个纯天然绿色的小牙刷,然后弄了一匙青盐蘸着,欢乐地刷起来。
随后打水漱口洗脸,真心觉得这一天都是美好的开始。
“既然你要做饭,我来烧火吧。”
白泽也洗漱之后,进了灶屋,看着正在揉面团的韩玉,就往灶火跟前走去,小凳子上坐下。
“这么多年,都是你做饭伺候爹娘,现在我来了,你好好歇息就是了。一个大男人成天往灶屋里跑,说出去还不叫人笑话。”
韩玉转头,看着白泽,心疼地说道。
女人,有时候就是口是心非。嘴上这么说着,其实韩玉的心里高兴都来不及,一顿可口的饭菜,是两个人齐心协力做出来的,吃起来自然也香。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话绝对是正确的。
试想,当你在一个人厨房里,忙东忙西,汗流浃背,辛苦做出来一顿饭,他在饭桌上说你盐巴放多了或少了,油多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