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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妾本撩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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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伤你并非灵儿所意,对不起……
………………………祝…
夕阳及至,淡淡的余晖将在天色尽头沉落。
鱼尘儿替颜若灵红了的脸颊上药,动作甚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弄痛娘娘。
那五指印很深,可见那宜妃发了狠。
“那宜妃欺人太甚!不过就是仗着皇上昨夜宠幸了她,就如此对娘娘……”
鱼尘儿咬牙低骂,若今日在的是笛木,也许,娘娘就不会教人欺负……她始终是,及不上笛木的勇敢。
“尘儿,你可知在这深宫中,皇上的宠幸就是一切。而这一耳光……本宫捱得值。”
“娘娘,尘儿不懂……”
莫非,娘娘是有意让宜妃动怒,甚至要让宜妃大打出手?!
“娘娘……娘娘……”
妙儿兴奋的音儿打破这安静,
“娘娘,方才储清殿内侍来报,皇上今夜让灵嫔娘娘侍寝!”
看着颜若灵的面无改色,像是早已预料到,鱼尘儿蓦然闪过一丝领悟。
捱一耳光换来皇上恩宠,难道不值?
………………叶子………………
庆宜殿,碧宜正咬牙切齿之际,槿嫔造访。本就因皇上今夜让灵嫔侍寝而犯气,白日里她才动手教训那女子,皇上这不摆明在让她失颜。
“姐姐……”碧宜低眼唤了声,槿嫔目光狠狠扫过她,示意让宫婢退下,碧遥抬手就是一耳光——
“啪!”
毫无疑义地打在宜妃右颊,碧宜顿时未反应,脚步踉跄,险些站不稳。捂着疼辣的脸颊,碧宜的眼神除了不解,更多则是不甘!打她的,虽是她亲姐姐,可轮规矩,她是妃,而槿嫔,只是一嫔!
“姐姐……”
“谁让你动灵嫔了!”
碧宜一怔,只因她打了灵嫔,姐姐便要教训她?!
“碧宜只是教训一个以下犯上的妃嫔,与姐姐有何关?!”
“与本宫无关?!”碧遥反问,狠瞅她一眼,冷音道:
“宫里,除去皇后你不敢动,还有就是灵嫔,你不能动。”
“为何……”要问的话生生被打断,
“总之,那个灵嫔,你别再招惹她!父皇送你入宫的目的,不过是为巩固本宫的地位,你要做的,便是好好服侍皇上,莫要惹事!”
也许碧宜瞬间明了什么,只是未再敢问出口。莫非……这灵嫔与姐姐,或是皇上之前就有所牵连?
“妹妹谨记姐姐教诲。”
碧遥瞥了她一眼,抿抿唇,忽而笑言:
“明了便好……对了,昨儿个夜里,你可曾向皇上提及本宫?”
碧宜一怔,昨夜是她侍寝,自己只一味沉醉在那极致的欢。爱中,毕竟初经人事,身子倦得很便沉沉睡去,连皇上几时离去都未知。早已将碧遥交代的事抛诸脑后,何况……她是极其不情愿的。
“……妹妹,有提及姐姐……”
听了碧宜的话,碧遥脸色忽而一喜,忙问:
“皇上说了什么?!”
看着碧遥如此在意之样,碧宜低眸寻思,故作惋惜之样回道:
“皇上……皇上只说,这一切是姐姐当初选择的,思谁念谁,都与他无关。”
思谁念谁……与他无关?!碧遥手捏紧拳,指尖陷入掌心,可她却丝毫未有痛。
萧越宸,你当真薄情啊!是,这一切,是我选的,所以……无论如何,倾其所有,我都要让你只看得到我!
身后的碧宜只是冷冷看着她的背影,嘴角扬起冷笑。
……………………
美人浴,流帘散。
置身于热腾浴水之中的女子,三千青丝垂在玉案,零落的花瓣伴随着清香置于水面。
肤如凝脂,仿若吹弹可破。眉目姣好,似繁花盛开,亦是重云深处。
解浴过后,颜若灵便裹着细柔半透明青羽衣,身上的幽香漫漫晕开。
无思宫前已点起灯笼,妃位以下的嫔妾,只能由公公以车辇带去皇上的储清殿,却是侍寝后,不能留下过夜,抬回无思宫。
储清殿。
进入寝宫,萧越宸早已在龙榻上等她了,颜若灵看着榻上的他眼神邪肆,抑制住内心难言的心绪,一步步朝他走近。
“灵嫔可让朕好等。”萧越宸的声音分不出是喜是怒,未待颜若灵回应,他便一把将她搂入怀中,那幽深的目光直逼着她无处可逃。
她静静地倚在他怀中,未有言语,那暖暖的气息喷洒在她发间,她抬首,直勾勾与他对视。
“就是要靠着这幅皮囊,来得到朕的恩宠?”玩味的笑意,那炙热的指腹抚上她的脸颊。颜若灵垂眸,冷冷勾唇。果然在这宫中,她的一举一动都有人在看着。也是她深知这一点,才会故意在白日里顶撞宜妃,借宜妃将要说的话告诉他萧越宸。
“为何不说话?”他问,她只是轻笑。
“呵……皇上想听臣妾说何?”她反问,用那魅惑的目光看着他。
“为何不问朕,只封你为嫔?”
“恩……臣妾还以为皇上会封臣妾为后。”感觉到他的手放在她的颈间,似乎手上用力,她就会在他怀里香消玉殒。
“想做皇后?”他问的讽刺,像是早已忘了,
很多年前,他曾许下的江山如画,许下的一生执手。
颜若灵伸手挽住他的脖颈,挑眉,笑得如梦如烟。
“北越国皇后之位……臣妾不屑。”
“不屑?……呵,朕倒是忘了,灵嫔可是为了别的男子背叛过朕,此刻又怎会在意那虚无的权位?!”别的男子……他意有所指,眼神深邃。
这四年,无论是她还是憬烨,他派出去的人都追之杳无音讯。景玄宫被他派兵剿灭了,无一所剩,除了憬烨。然,四年后她回来了,可憬烨却迟迟未现身。是否藏身于那个古书记载的小国——琉辰。
听他提及以前的事,她似在听别人故事般,一副与己无关之样。仿佛他说的那个背叛过他的女子,不是她。“皇上真是了解臣妾的心啊……”她嗔笑,唇凑近他的,在他唇边微微摩擦,有意无意触碰。
“一幅残花败柳的身子,皇上若想要,臣妾又怎会不亲自奉上?”话落,萧越宸手握住她的细腰,一个翻身将她压至身下。
“那就用你这副破了的身子取。悦朕,直到软骨无力为止。”
许是他萧越宸当真放不开,也不愿放。他就是要把她留在宫里,冷落,看她被别的妃子欺辱,看她一向的清高,如何被他一步步摧毁。
颜若灵听了甚是好笑,
“皇上莫非忘了,若灵留下,本非自愿。这取。悦之事……想必一个傀儡是做不来的。”
傀儡……萧越宸目光一寒,她是想要告诉他,留下的只剩一副躯壳么?
他挑衅地看着她,玩味一笑,似是打定主意要让她后悔方才说的话。傀儡是么……在情?欲的撩拨下,仍能面不改色的傀儡?!
他的吻从娥首及至她秀挺的鼻尖,颜若灵将眼眸合上,睫毛时不时泛起涟漪。粉唇轻抿,是想对身上的人的尽情挑?逗视而不见。
“睁开眼睛,看着朕。”萧越宸心底愤懑,她就这般不愿他碰她?
她松唇,眼帘轻轻打开,淡黄色的烛光此刻灼了她的眼眸,明亮的眸光不曾一转看着他。只此一眼,仿若隔世千年,萧越宸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波澜。
低首,薄凉的唇覆上她的。从一开始的辗转触碰,都后来的炙热撬开她的贝齿。舌探入她口中,与她的柔软相交在一起,唇齿缠?绵,炽烈的几乎将她融化。他汲取着她口中的甜美,曜黑的眼睛看着身下的人儿绯红的两颊,她明明就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深吻,却还是选择服从。似是打定心意,不论他如何纠缠,如何采颉,她都不会有所反应。
正如她之前所说,一幅残花败柳的身子,他要,她就给。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他松开她的唇的瞬间,颜若灵只觉天玄地暗,浅浅的喘着气。
而他细碎微湿的吻顺着她的下颌,一直沿着吻下,落在那白皙纤细的玉颈上。他轻轻地啜着,不时舌尖舔过,清晰感觉到她身子有轻微的颤意。
他是有意挑?逗,要逐步击破她的平静,他要她像别的妃嫔那样,在他身下动情承?欢。
“灵儿……”他低唤,声音沙哑地染上一层情?欲。颜若灵咬紧下唇,强迫不让自己发出音儿。在床弟之事上,她不否认,他的确扰乱了她的心。可只要一想到这个男人,也曾这样对待过他的每一位妃嫔,她便觉得脏。若她能开口,她只想让他,别将她指染!
叶子:放假了,开始日更。
☆、第一百一十开六章:旖旎之夜(开船,不喜勿入)
“灵儿……”他低唤,声音沙哑地染上一层情。欲。颜若灵咬紧下唇,强迫不让自己发出音儿。在床弟之事上,她不否认,他的确扰乱了她的心。可只要一想到这个男人,也曾这样对待过他的每一位妃嫔,她便觉得脏。若她能开口,她只想让他,别将她指染!
他读出她眼中的冷漠,咬牙怒道:
“今夜朕不仅要让你出声,还要让你动情求朕!”
话落,他突然扯去她身上仅着的青丝锦纱,只闻“嘶”一声,那纱衣沿龙榻而滑落。
萧越宸眯起眼,柔和的烛光,倾洒下来,将她晰白的肌肤,照得有些恍若凝脂,柔软的身躯,散发着淡淡的体香,如轻烟一般飘散,让他的深眸染上情。欲的迷离於。
炙热的指腹滑过那玉肩,落在那胸前柔软之上。
“……”她闭紧眸,仿佛只要看不见,便不会受扰。他低笑,魅肆地在那赤。裸的软嫩上打转,两颗红莓在他的轻捻复挑下动情立挺着。启唇,含住一颗。
“唔……”颜若灵手紧紧撺住身下的锦褥,手心有细汗渗出。一声轻吟从紧闭的唇齿间发出桩。
萧越宸目光一紧,含住的红莓松开,只听见“啵”一声,那粉嫩上显现出一道红圈儿。
“灵儿,这种事儿,憋着很是难受,叫出来便舒服了。”
颜若灵侧头,便是无视他的话。他的衣袍不知何时已褪去,炙热的身躯覆上她的。那两团绵。软俏生生的立着,粉粉的小尖儿变得比方才还要红透,随着他身子的移动,轻轻地摩擦着他的胸膛。
粉色的小尖儿不期然碰上了他胸前的一颗红豆,与他的红豆擦过。
两人身子皆是一僵,萧越宸得意地勾起唇,大掌顺着她纤细的腰肢滑下,划过平坦的小腹,直至女子的双腿间,花核之处。
“嘶……”终是忍不住,她发出一声低呼,双腿夹紧,却未料将他的手也死死夹紧。
“呵……放松点。”萧越宸被她夹住的手稍微一使力,就把她的双腿拨弄开,手指轻轻捣鼓,找到柔软小巧的花核,指腹时轻时重地撩拨着。
“哼……”闷哼一声,带着止不住的羞迫,双手将床褥揪得更紧。
萧越宸冷冷一笑,附在她耳边戏语,
“啧啧,都湿了。”
他不说,她都未还感觉到,那小穴处微微颤动着,从中吐出丝丝汁液。萧越宸探进一根手指,那小核就紧紧吸住他,他不禁倒吸口气,
“灵儿,如此便这般紧,若是朕的话,你是不是要夹断了?”
“萧越宸……你出去!”颜若灵摇头,想让他将手指拿出去,她要受不了了。
“出去?……朕还没进来呢!”说着,又并入一指。
“恩……”她低喘,身子紧紧收缩,想将他的手指挤出她身体里。可他却单手按住她的腰,停在她体内的手指开始抽。动,不一会儿,便发出“噗噗“的水声。
萧越宸将她的双腿掰得更开,那娇嫩的小核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眼中,那种美好越发刺激到他内心的欲。火。
许是不想再听到那让自己厌恶的呻。吟,她死死咬住唇,咬得愈发用力,脸颊酡红之余,将她咬得发白的唇瓣显得更明显,甚至有一丝血透出。他抬首,正好看见她唇畔渗出的红色。他的脸骤然变得阴冷,她为了不让自己出声,竟不惜这般伤害自己,将唇都咬破了!
萧越宸是怒了,额头的青筋都露出来,表情阴煞的吓人。他将手指抽出,抽离的瞬间她微微松齿。
“你就这般厌恶朕?宁愿伤自己也不让朕碰?!”她听得出他声音中的怒火,依旧不语。
可紧接着,她的唇再次被他覆上,与方才有意挑。逗不同,这次的吻带着深深的愤怒,用他的唇染上她的血,用力的吮着,想将她口中的血腥都吮干净。
许久,他终于放开她,手掌绕到她头下,蓦然攒起她的发丝,狠狠逼迫她看着自己。那发丝被他扯着,很疼,她却只是蹙眉。
“既然如此,朕又何须客气?!”他当真怒极了,才会不顾她紧致的甬道,就这样释放自己的欲。望,不给她任何出声的机会,长驱而入。
刺进的那一刻,于颜若灵而言,是一种难言的疼痛。
唇,再次被他堵上。
四年未有过,她很是紧致,甚至里面不够湿润,不能容纳他的硕大。
他却是发了狠不顾忌,硬是在她身体里直直撞入。一时间,体内的欲。火夹杂着怒火爆发,他用力的冲顶着她,灼。热摩擦着她柔嫩的小壁。
“唔……”她承受不住这样的欢。爱,这样惩罚的欢。爱,眼神中全是痛处看着身上凌驰的他。
似是被她这样惹人怜的目光拨动了他的心弦,冲刺的力道愈发深了,似要将她捅穿才甘心。
“嗯……唔……”
他将她的纤细玉腿缠在他腰间,身子猛然向前一挺,再次狠狠刺入那花核之中。
以性为手段的惩罚,是彼此都抗拒不了的。
在这场醉生梦死的情爱中,颜若灵不知身上的人要了她多少次,只觉那疼痛与一种难以言语的感觉充裕着她,在她身体深处散开……
………………
三更天,殿外的内侍轻缓出声,
“皇上……”
榻上还弥漫着欢·爱的旖旎气息,萧越宸睁眼,看着怀中假寐的颜若灵。四年,这样拥她入怀而睡的美好他以为不会再有。
内侍的声音也让半寐半醒的颜若灵清醒,她知这宫里的规矩,妃以下的嫔妾,不能在龙榻上过夜。她便在他有意无意的目光中将纱衣穿上,支起酸疼的身子下了龙榻。
“赐药。”他在她身后出声,推门而入的是抬着汤药的内侍。这药想必便是让妃嫔怀不上孩子的药,一饮而尽。他只要柳如雪的孩子,她亦不要他的孩子。
“谢皇上赏赐。”留下的是孤傲,决绝的背影,消失在那灯火阑珊之处。
回到无思宫已近四更,鱼尘儿看着深夜被送回的灵嫔,触碰到她手腕时尽是冰凉,想必是路上风吹的。
“娘娘……”“尘儿,替本宫沐浴。”
她只想将那人的气味除去,可是……除不去的,是心上的沉沦。
………………叶子………………
流云界,曾是百鬼云集之地,此刻仅剩下笛木与沐少扬。
空荡地有些冷瑟,那客栈也是冷清透了,灰尘堆积在朽木之上。
“天亮我们就入界。”
入了界,便是琉辰国。笛木朝沐少扬点点头,不由抱紧娘亲的骨灰,回到琉辰国,将娘亲葬在开满梦昙花的地方。故乡的花,娘亲是否还记得?
“少扬,我想靠着你。”像很多年前一样挨着你,会很温暖。沐少扬宠溺地轻笑,笛木侧首将头倚在他臂膀中,眼珠子转转,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
“少扬,上次同你说的事,你可还记得?”
沐少扬先是一愣,随即想起离开北越国前夕,她问他——嫁给他可好?
“笛木,你可曾想过以后……若大事已成,你以后的人生。”
笛木只觉他是有意避开她的质问,咬咬唇,还是松口回他:
“有啊!……笛木要与公主行遍天下,要孝顺花姑姑,要每日都快活!”他低首,看着怀中的她笑得绚丽。
“然……你的以后并无我。”
“唔……”笛木眨眨水灵的眼睛,不以为然笑出声。“木头!没有……再加进去就行了!”
沐少扬抿嘴轻笑,手轻抚过她细柔的发丝。笛木撅嘴,沐少扬你又摸我头!蓦然想起公主曾说过的一个画面,很是美好。她动了坏心思,将头抬起,凑近沐少扬。
他不解,却在下一刻全身怔住。她撅起小嘴,碰上了他的唇畔。虽只是蜻蜓点水掠过,他却依稀感受到她唇间的美好。
“呵呵……”耳边传来她清聆的笑声,因为此刻的沐少扬,像是被点穴了,不曾一动。
“笛木……”沐少扬尽其力压住那喜悦,用低沉的哑音唤她的名。
“恩。”她应了应,以为沐少扬生气了,微微垂下头。
终是抑制不住那股炙热,他捧起她清秀的小脸,深吻下去。与方才她戏弄他不同,这一次,是男子对心爱女子的亲吻。
月光之下,女子木讷的脸渐渐泛上红晕,直至最后缓缓闭上双眸,沉入这份眷恋之中。
沐少扬喜欢笛木,那是从小到大,众人皆知的事。过往的岁月里,不论是给笛木当马骑哄她开心的沐少扬,还是在笛木失去娘亲痛苦时抚慰她的沐少扬,亦或者是任笛木又打又骂却依旧陪着她的沐少扬,他都已将她融入自己骨子里。即便魂归忘川,亦消之不散。
…………
锦鸾殿,一夜未睡,只为等储清殿的消息。
“娘娘,奴婢方才问了内侍,皇上对灵嫔……赐药了。”姝环气喘吁吁禀告,心中不解,除了皇后娘娘,妃嫔侍寝后皆要服药。可为何今夜娘娘要多此一举差她去问个明白。
柳如雪听了,是一半欣喜一半愁。对陌灵,他都不曾让她有孕子之机,是他对自己的在乎。可……若连陌灵也不能让他心软,他是注定无嗣了?!
“何苦……”她呢喃一声,姝环自是明了皇后娘娘在愁何。宫里的御医开的药一直未断过,可为何就是不曾有丝毫分效!那些妃嫔表面上虽在恭维娘娘,可那心里指不定说何小人之语。
☆、第一百出一十七章:出嫁之日,长夜漫漫
转眼间,已到昭明长公主萧倩语出嫁之日,宫里红缎绸缠绕在梁柱之上,携伴着开得正盛的桃瓣,镀上红装之喜。
赵瑜香到昭阳宫时,萧倩语已是新嫁娘子装扮,金钗凤冠,彩衣霞披。粉唇上染上了动人的朱红,柳眉轻画,眉梢都带了灵气,俨然一瑶池仙子,不食人间烟火。
“四嫂。”她微微启唇,赵瑜香笑着颌首,眼眸中有着掩不住的落寞。
“你四哥远在边境,未能看你完婚,他托我将这新婚之礼交给你。”说着,将手中的锦盒放在萧倩语有些冰冷的手掌之间。
萧倩语低眼看了看锦盒,却未打开,只是用轻柔的声音安慰赵瑜香旄。
“四嫂担心四哥,可也要将身子顾好,等四哥回来。”
赵瑜香低首用绢拭去眼角的泪,应了应。直至赵瑜香被婢女扶着出了昭阳宫,萧倩语才将锦盒打开。
是泪,一滴滴落在妆台之上,染了红妆,湿了谁的眼峥。
……
“四哥,你就将那彩璃珠链给语儿吧!你一大男子,怎会戴这女儿家的东西呢!”
“这可不成,这珠链本王得留着给未来王妃。”
“切……小气鬼!不给就不给,我向三哥要去!哼……”
……
锦盒中,是那彩璃珠链,透着五彩的光,灼了她的泪。他曾说,这是留给他未来王妃的……
“公主,时辰到了。”巧玉将喜帕拿来,有些迟疑。萧倩语拭去泪,将锦盒合上,看着镜中如花的自己,带着喜意的锦帕缓缓遮上她的脸,眼前,只剩一片红色。
拜别了皇帝皇后,宫府迎亲的人已在宫外等候,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如今……这一出宫门,不知前路如何?
婚宴中,再遇上萧煜言,颜若灵已是心如止水,两人之间,她是嫔,他是亲王。萧煜言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眸光中的那份冷落还带着几分轻蔑。
她淡笑,也许此刻在萧煜言眼中,她也同皇帝妃子那样,每日想着如何争宠,如何一步步往上爬。罢了,既已无关系,她又何必在乎。侧首,正对上正席上坐着的皇帝,他像是看了她许久。面对萧越宸唇畔的冷笑,颜若灵心底掠过一丝寒意,若她不是与萧煜言形同陌路,他是否要治自己一个魅惑亲王,祸乱朝纲之罪?!
………………叶子………………
花轿已在行至宫府路上,可迎亲之人却不是新郎倌。
宫府,
“老爷,找到少将军了!少将军……在坊!”
“孽子!咳咳……”宫老将军愤懑,一口气未喘上。
“老爷,保重身子!……你们还不快去将人带回来!”宫老夫人忙上前搀住宫老将军,心里也是急,眼看着公主的花轿就要来了,她那儿子却……
“老爷,夫人……少将军说,若老爷不同意绮罗姑娘进府,少将军就……就不娶公主!”这圣旨接了,花轿也到了,他却说不娶了?!
“岂有此理!!”那宫老将军气得直跺脚,却是也无法,若今日成不了亲,这可是大罪啊!
“老爷,你就先同意吧!至少……让少彦先娶了公主!”宫老夫人急着劝道,心中也是想着男子三妻四妾也是正常,驸马也是可以有妾的。
……
轿子停在宫府前,萧倩语在喜轿里听着轿外礼乐敲打声与百姓的笑声,不免让她有些紧张。被丫环搀着下了轿,跨过火盆,扶着她丫环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宫少彦有些冰冷的大掌,触碰到他掌心的瞬间,她手指一颤,却是平下心,将自己交付上去。
宫少彦一身红装新郎之喜,冷瞥眼喜帕盖头的新娘子,驸马?!……也是多亏了他的新娘子,他才有机会让心爱的女子入府。
入居喜堂,礼拜三首,送入洞房。
喜房内,萧倩语只身一人坐于喜床之上,旁骛他人,她才松口气。为何只是成个亲便让她觉得这般累?那以后的朝夕共处,该如何过?!
她自认为自己可以永远像以前那样,有父皇疼爱,皇兄们宠着,无论何时何地,可以发公主脾气……只是今日以后,她还能么?
在静谧孤坐中,夜色已至。
房门被打开,进来的人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不像是醉了,倒有几分清香。宫少彦执起喜秤,挑起喜帕。眼前的女子,很是清秀可人。不同于绮罗的风情万种,她的美,是清纯,更是小巧动人。尤其是那双粉唇,如樱色般让人忍不住一吻芳泽。眼睫毛时不时闪动,像蝴蝶飞舞,扣动人心。
“公主……”宫少彦行礼,萧倩语一时怔住,不知该如何作答。她的夫君,此刻竟对她这般俯首称臣。这便是世人所说得,相敬如宾?!为何……她会觉得,是相敬如冰呢?
“驸马不必多礼。”
“想必公主今日也累了,早些休息。”说着,转身便要出屋。
“驸马……”萧倩语怯怯出声,她想问他不留在屋里么,可是……她又不想问出口,这种纠结的情绪缠绕着她,让她心里堵得慌。
宫少彦只是作揖退出屋,屋内,又只剩下她一人。
萧倩语看着一旁的喜帕,轻笑,也是,在今日之前,她是公主,他是将军,甚至说是……不相识的人。两个不相识的人因为一道圣旨而要相守下半生,的确是为难了……宫少彦,也许也同自己一般,心中有自己爱的人,却也是,爱不得吧!……
绮罗在方才前堂拜堂之时,从侧门入了将军府。虽然不是光明正大,可好歹,她也是入了这宫府了。今夜是公主与驸马的行。房之夜,她却只能在这冷清的屋里孤坐。想着,门被打开,绮罗先是一吓,看清来的人后,喜极而泣。
“少彦……你今夜……”她的话未问出口,便被宫少彦打横抱起,
“今夜陪你不好么?”
“……呜,你坏死了!”绮罗装怒佯,小手轻捶他的胸膛,无疑是在勾起男子身上的情。欲。宫少彦将她放置床榻上,身子压上她的,挑眉肆笑,
“那就看看,我究竟有多坏!”房内,灯火一息,只剩下女子的阵阵娇吟与男子重重的喘息声,不时还带着床榻摇晃之音。
同样的夜晚,喜房内却是清冷极了。萧倩语蜷着身子,双膝抵着下颌,眼珠子一动不动看着那红烛渐渐燃烧至尽。
四哥,如今你在边境可好?
…………
边境处,抬首可见那一轮明月,清晰透明。萧承宣披着袄衣,半倚在槐树之下。
“咳咳……”他用手捂住嘴轻咳两声,那手腕上的牙印就撞入他眼中,盯着那深深的牙印,浅浅的暖意划过心间。他记得,这是在她十二岁那年,他送了她一只小狐狸。可几日后,宫里便传出昭明公主被狐狸咬伤之事,他急的风风火火进宫,却不想才一见到他,她就拉起他的腕,横竖张开小口咬下。似是报复他送来的小狐狸咬伤她之仇,她气得将他的手腕咬出血,但后来又心疼的咿咿哇哇哭个不停。那时他哭笑不得,明明他被她咬出血了,她却像是受尽委屈般痛哭。
等她哭完了,就静静偎在他怀里熟睡,那小眼微闭,不时睫毛泛起涟漪。
萧承宣看着那抹不去的牙印,苦涩的甜腥涌上喉间。
“王爷,那些中疫而死的尸首该如何处置?”士兵的急报打断萧承宣的思绪,
“快烧了!”即便是死尸,也会将疫情传染。
“是!”士兵也不敢怠慢,皆用巾帕捂鼻嘴,将多具尸体放置在枯枝上,点了火。
储清殿,萧越宸放下萧承宣从边境传来的书笺,手指捏紧眉间。边境的疫情越发严重,宫里配去的药皆不能治本。
正心烦意乱之际,一双白皙娇嫩的玉手搭上他的肩头。
“皇上又在为疫情之事而愁?”李娇儿只着一件紫纱,娇美的玉。体清晰可见,半倚在萧越宸的右肩,宛如那狐狸尾巴般,魅香缠绕着他,鼻息间,都是她的香味。
“果然何事都能让娇妃猜透。”
“呵……娇儿要是再猜不透,恐怕皇上都记不起臣妾了!”李娇儿娇嗔,那软绵绵的语气中尽是委屈。萧越宸邪邪笑之,伸手将美人抱入怀中。
“若想让朕记不起娇妃,可还真是难!”李娇儿身上带着的味道的确让萧越宸沉迷,在三年前要了她之后,那段时间他就似着迷般夜夜让她侍寝,她能带给他巨大的欢。愉。
“皇上还说……这几日皇上都只诏宠新妃,臣妾要见你一面,却是难上加难。”
“这会儿子不是见着了么……”萧越宸说着,大掌便探入她的轻纱间,李娇儿低喘,转而便吻上他的唇,舌尖轻舔,男子一声低吼,抱起女子向内殿走去……
李娇儿不懂,这颜若灵要让她做的事竟是来得到皇上的宠幸!她就这番不在意萧越宸碰她李娇儿?!那女子心思深,自己是妖都猜不透,何况其他常人……反正,这也正合自己意,她何乐而不为?
☆、第一百一十八章:今夜,十让臣妾服侍你
翌日,鱼尘儿早早将清茶沏好,换下院里已凉了的茶。
“娇妃娘娘驾到——”倒茶的水止住,鱼尘儿疑惑地看了看正安然处泰的颜若灵,总觉这娇妃与娘娘走得很近,娘娘是想借娇妃来稳固自己的地位么?
“本宫来迟了……”李娇儿进来时只有她一人,身旁侍奉的丫环也不见。
“不迟,还以为你会再晚一个时辰呢!”颜若灵啖饮口茶,笑着瞥了眼李娇儿。要想不注意到李娇儿颈上的吻痕都难,只因她的锦衣微开,似是故意将那红晕显现出来。鱼尘儿心底直在鄙夷这娇妃,不过就是想让众人皆知昨夜她与皇上的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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