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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妾本撩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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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报复。
……
憬烨这次来,带来了灵羲琴。她没出过琉辰,即便这灵羲琴再盛名中原,她也不知。可从那后,那琴只归她有。
他说,这灵羲琴只属于你。
他说,你的琴音,只属于我。
也便是从那刻起,她看到憬烨眼中的失落与暗淡。为何?
其后一月,皇帝立下太子,封了各位皇子为王。
“灵儿知不知宸王为何有如此多暖床丫鬟?”
她端茶时,憬烨突的挡住她的路,吓得她差点将茶水打翻。而憬烨的话也却实说到她的心坎上,她也很是好奇,萧越宸的欲。求总是不满么?
“为何?”
憬烨坏笑,道:
“因为他无能,那个地方不行。”
她眉一皱,脱口就问,
“哪个地方?”
就知她纯善极了,憬烨故作顿音。
“……咳咳,就是……”
“憬烨,立即给本王滚出王府!”
她不得不承认,憬烨绝对是她见过最听萧越宸话的人,说滚就滚。
没担当的家伙,又只剩下她来善后!
“你对本王那方面很是怀疑么?”
她听的出他口气中带着的危险,她苦闷,怀疑?憬烨都没告诉她到底是哪儿方面,她哪儿知啊!
“……不,不是。”
她语塞,随着他脸的逼近,她转身就想逃,这样子的他,让她觉得会吃了她。
他却比她快一步,俯首咬住她的耳垂。一股湿热的气息喷撒在她颈间,而后他说出的那句话,使她的瞳孔不断放大。
“那要不要,用你的身子来试试,看本王行不行?”
她怔,她惊,她不敢轻举妄动了。此刻不该明白的也是懂了,嘴角勉强扯出别扭的笑,一副阿谀奉承之态。
“行!哪儿能不行!奴婢不试也知王爷定行……”
末了,又补上一句,
“不行也得行!”
………………………………
PS:萧越宸这个恐怖分子……集体鄙视他↓↓↓↓
☆、若人4生只如初见(八)(4000+)
“不行也得行!”
说完她就忍不住咬舌头,陌灵,你那话是女子家该说的么,简直是羞死人了!他眼中邪佞的笑意令她无地自容,萧越宸,有何可笑的?!
“本王记得还欠你一个赏。”
“……?”她微愣,细想一番,是去碧落国之前他承诺的赏赐,当时她没想好,此刻也没想过。
“你想要何赏?轹”
看他的正经之态不像是在戏弄她,可她能说赏一串糖葫芦么?想起前两次的经历她就气他直咬牙,但这么说又会不会被他轻视?她几近可想到他一脸邪肆地说——陌灵,你就这志气?
“是否奴婢说,王爷就能做到?”
“本王一言九鼎。綮”
好一句一言九鼎,她带若狡黠,笑道:
“奴婢希望这苑里,多一株梦昙花。”
她手指向“一片荒景”的别苑,他喜清,她却爱如色之美。
“梦昙花?”他挑眉,这种花甚是罕见在北越国难生长,难有的几株只在寒雪之下的璃若国有。
“若王爷做不到,便当奴婢胡语。毕竟这的确是,强人所难。”
她故意加重最后几个字,他的黑眸愈发深暗。她也沉了色,说:
“奴婢不是有意为难,只不过是想让王爷知……既然做不到,就不该轻易许诺。有的事,有的人,不是你要,就能得到。”
她侧身向他福身后便离去,直到那抹倩影消失在长廊处。他忽而嘴角上扬,抿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本王要的,就定能得到。陌灵,你就这般肯定,本王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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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苑子空了人,随影也不见了,许是去办事了。
萧越宸不在也好,让她一个人平平淡淡地度过明日的及笄之礼。不知不觉中,时间已逝去两年有余。离开了两年,不知琉辰如今是何光景?
在她的记忆中,琉辰国的梦昙花夜之妖娆,是她的最爱。娘亲说,见之真正梦昙的人,是有幸之人,会受到庇佑,与子一生一世一双人。
哥哥曾打趣看着梦昙出神傻笑的她,她却皱鼻笑回:
“父皇与母后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灵儿也可以找到!”
可是,也是在她的记忆中,她唤母后为娘亲,皇兄为哥哥,而父皇,只是父皇。无形中已有了不同,父皇给了娘亲的一双人,却给不了一生一世。君心,不是莫测,而是不可取信。
在这儿,北越国,一生一世一双人也不过是妄想。
……
翌日,本滚出王府的憬烨又出现在她面前,她视为默然不理。
“灵儿,本少主昨日是不想害你受罚……”
“……”无人回应。
“灵儿,本少主给你认错,下次再不会置你不理!”
“……”仍无人回应。
“灵儿,原谅本少主吧!”
“……”
憬烨就差没给眼前女子跪下了,这小幺,真是爱憎分明,一个字:倔!
“要如何才宽恕?”憬烨闷哼,一脸苦愁之状。
她撅嘴,止下手中的活儿,看着昨日不顾她落荒而逃的憬烨,恼道:
“磕三个响头!”
憬烨撇嘴,头一仰歪,“趾高气扬”道:
“男儿膝下有黄金,岂可对女子低身下跪!”
听听,此话说得多傲骨!她冷瞪一眼憬烨,怎就不见少主昨儿个在那人面前这般有骨气?!
“懒得理你,走开!”
推开挡道的人欲走,却是步走一二而止,回首坦言:
“憬烨,我总觉你几番有意陷我于……于危险之中。”
对她而言,萧越宸便是那大发的危险,而憬烨,每次都让她跳入火坑。
“灵儿,你怎会有如此可怕之想!本少主可是一心为你!”憬烨满脸无辜,语间不经意露出戏弄之意。
她柳眉紧皱,打量着“无辜”的憬烨。而那人,却借机上前拽过她的手,笑语:
“本少主今日便带灵儿长长见识!”
“去哪儿长见识?”
“青楼!”
……
潇湘暮雨,春色满楼。
青楼,她第一次来。才步入时,前堂一片艳丽,满是热闹的氛围。
台上,是歌伶的抚琴晚唱,舞娘的风姿百态。红缎绸,袅袅飘在半空,让人心中荡漾。
楼上楼下,都是各色女子挥着手上的丝巾招惹男子,那股胭脂水粉之味,她忍不住捂嘴轻咳。
“憬公子又来了!绣娘,还不快好生招待!”
身着大红纱衣,拂着青色羽扇的姨娘对着憬烨一脸谄媚之笑,却是对男子身后跟着的小女子有些疑惑。这女子,也是来逛青楼的?
厢房里来了位紫衣佳人衣裳半褪至肩,露出细腻的肌肤。那右肩上还画了妩媚至极的纹案,发髻上一片钗簪,有些让人眼花缭乱。
“憬公子有段日子不曾来看绣娘了!”
女子娇娥的身躯倒入憬烨怀中,那身子软的让她认为没有骨。看来,憬烨是这青楼的常客,当真是风流成性。
她就如此呆若木然地看着男女间的调戏,憬烨将怀中女子从额间吻落到玉。肩之上。侧头,得意之样看向她。
“灵儿,好生学着,以后定有必用!”
定有必用……对谁用?
憬烨在绣娘耳侧轻唸几句,绣娘妩媚而笑,扭着腰肢小步走到她跟前,艳丽的眼睛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一道。
“这位姑娘虽有貌美之颜,但若想勾住男子的心,不光只靠脸。”
何为勾住男子的心?!她厌恶这绣娘身上的味儿,也讨厌她说话娇吟的语气。这些青楼女子,还不比萧越宸的暖床丫鬟。看这绣娘,是听了憬烨的吩咐要教她那些勾。搭男子的招儿吧。
“憬烨,我不需要。”
她才不会去如此作践自己,有些恼了,想着离开这地方。
“灵儿,莫气。”憬烨一手拽过她的手腕,稍一用力,将她一个旋转按在怀中。
“……你!”她是真怒了,狠瞪着眼前不以为然的憬烨。
“既已来了,何不喝一杯花酒?”说着,憬烨愈发过分地将酒杯凑到她嘴边。
“憬烨,你再如此,我便断了与你的君子之交。”
她的话,不过是在告知憬烨此时之举不是君子,亦小人,而风流也。
“灵儿,本少主从不是君子。”说着,不顾她的阻挠,硬是将那小杯酒给她灌下。酒才下口,一阵闷热堵在喉间,火辣辣的,与之第一次喝的还要烈。
“咳咳!……”她捂嘴轻咳,小眉紧蹙,若是可以,她真想抽憬烨一耳光。
然,伴随着门被遽然踹开的声音,她只觉身子一轻,似被人从憬烨膝上强行夺过,依靠在怀中。
她睁眼,眼前的男子眸色阴鹫,眼角眉梢,皆是阴沉与愤怒。
“萧越宸……”她不会喝酒,上次的初试就已让她迷乱;而这次,是目光迷离,分不清她所看到的人究竟是不是他。
“谁准你带她来这种地方?”
一声暴唳之音在她耳边徘徊,双眸已轻轻拂上,偎在那宽暖的肩上。
……
绣娘想起方才那幕就心惊胆颤,闯进来的俊美男子带走了那位姑娘,那凌狠的目光,似要将憬烨吞噬。
而憬烨,以无事之态正在绣娘眼前饮酒下腹。可嘴角,若有若无泛起抹苦笑。
萧越宸,你爱上她了……这么多年,终于能有一个人,能让你这般在乎。若是如此,你不敢承认的,由我帮你。
陌灵,我嫉妒你。你没有我爱他,却拥有了他的爱。
陌灵,我倾羡你。你如花之颜,足与他相配;你女子之身,足让世人认同。
而从此以后,他憬烨要护的,不再只有他萧越宸,还有一个叫陌灵的女子。爱他所爱,方为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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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街,灯火阑珊。
“唔……萧越宸。”出了青楼,他不知她是醒来了,还是……彻底醉了。在他怀里不断乱动,使他不得已放下她。
街上,剩几小贩正收物归家。
“你要带我去何处?……我的家乡不在北边!”
她胡乱指着不同的远方,小嘴呢喃:
“在那个方向!不……是那方……还是那方?”
他将她眼中的迷乱憧憬尽收眼底,忍不住上前挽过她的细腰,
“灵儿,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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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她醉了,她真是不知那般低柔的话是他萧越宸说的。
她垂下首,手指不经意间被皓齿咬住,眼神迷茫,似在思虑何事。月光之下,灯火之处,是她从未有过的娇态与青涩。
正待此时,一老夫扛着未卖完的糖葫芦归家,她眼前一亮,就欣喜地指着那红红的物什子。
“糖葫芦!你去给我买!”
他皱眉,脸色沉了几分,
“夜深了,吃了会受凉……”
“你去买!”她眉蹙的比他还深。
………………
拿着糖葫芦,她果然静了下来,红着小脸,酸甜的味道入口,又添了一丝凉,可仍觉全身热腾。
他便如此牵着她的小手,静静走过人已稀少的大街,几次他侧头看她,她都乖巧如猫地舔着小唇,嘴角沾了糖丝,让他忍不住想一吻芳泽。
她就这样被他带回王府,下人们皆不敢多言,只是瞧她的目光中,多了些猜忌。才入苑子,他便将她抵在墙落,吻了她。
他的薄唇覆在她凉透的唇上,细细辗转。而那霸道的舌,狂妄的闯入她的唇间,舌尖轻挑,与她的舌交。缠在一起。
他激烈的吻着她,缠。绵,炙热中带着疯狂将焚烧一切,如同狂野的暴风雨,舌在唇齿之间缠绵摩挲,疯狂的啃咬,似乎想要将她拆吃入腹,她朦胧如雾的黑瞳,升腾起一丝不解的迷惑。
直到他的吻将她的呼吸都要抽走,她才反应自己。睁大湿漉漉的眸子,看着覆在她身上的男子身躯。
“清醒了?”他的唇离开她的,却是头抵着她的额,鼻尖相触,低哑问道。
“你……”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这是在萧王府?可……自己不是在青楼么?
“陌灵,本王要的,只有你。”
她不解他为何来此一言,却是那人松开她,侧身,一株梦昙俨然出现在她眼前。
之后的岁月里,她忆起那夜,是她十五年来最美的一晚。
夜阑,梦昙,倾城。
仅一日,他亲自去了璃若国,在寒雪之下找到这小株梦昙。
“……”她看着他,不可置信,眸中已是点点泪光。
“只要我想,这梦昙花就将在这里,北越国永远绽放!”
他的话,扣动着她的心弦,是欣然,也是感动。
她莞尔一笑,不再有犹豫,不再有忌讳,转身抱紧那给予她此刻温暖怀抱,那温暖瞬间包裹住她,她眷恋这份爱,是他萧越宸给的。
萧越宸,我败给你了。曾几想逃,却终是逃不过,逃不脱。
“灵儿,此生,留在我身边。”
此生,拥有你的一生一世。
她轻颌首,泪落间,醉红颜。
………………
那一夜,他执她之手,倚于梦昙花树下,将命人为她打制的梦昙坠子替她戴上,他说,这是及笄之礼。
她的心像是漂浮在云朵里,美妙的不可思议。原来,一直有那么一个人,在等她及笄之日,将永恒给她。
他告诉了她,关于他的所有。他的母妃,他的过往,他的大业之向。
这一刻,世间仿佛只剩下他和她,坦然相待,相濡以沫。
她抱紧他,用最美最温婉的声音告诉他——无论命运如何沧变,她亦陪他走至尽头。
此去经年,啼笑姻缘。
抚转袖,萧轻吟,为君醉谱浮生曲,此去闻曲如闻君。
青丝断,三千发。洗剑踏今朝,愿执子之手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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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番外一结束,前两天考试没更,明天开始卷二的第一章。
接着卷一,故事从四年后开始。
☆、第九十九章:她得他四年年盛宠
花落自会又花开,花开自有落花来。一朝风雨满秋池,醒也迟,梦也迟。
烟雨三月,重楼瑟瑟。
四年,不过是白驹过隙,无人会感叹它的苒苒而逝,沧桑化落。
北越国在四年光景中,在年轻的皇临政下,收复南疆,北塞之地,为之大国。碧落,乌孙,沙月,璃若四小国每年皆送朝贡至北越,奉为上国。
今时,四国以和亲之谊与北越之交。而当这四位公主入境北越,便从万家百姓口中听之:北越的王后,自王登基以来得王四年盛宠轹。
她本先帝辅臣柳相之女,柳相之变除她外皆被放逐南疆,她是王的结发之妻,曾为王挡下利剑流逝腹中孩儿,换得王的一统北越。
王为后在整个皇宫种下满色桃花,每每去朝庙之拜都会相伴。虽后宫佳丽三千,却不过是浮华过眼,王最宠爱的是帝后——柳如雪。
…………………豉…
“娘娘,那四国公主明日便要入宫了。”
锦鸾殿,女子置身于镜前,身后是为她妆颜的大婢子。姝环将凤冠为女子戴上,四年如归。
镜中女子乌黑如丝的长发挽起,衬出脖子处白腻的肌肤愈发如同雪砌似的,莹莹生光。只是细一看,便可见这莹莹之中有着点点的红,是昨夜皇帝留下宠爱的痕迹。
柳如雪难免脸颊泛红,忆昨夜承欢,娇态之妍。姝环看了,嘴角扬笑,即便明日后宫再将添妃,皇上心心念宠的,只有皇后娘娘。
“娘娘,那娇妃遣人来报,说是身子不适,不能为娘娘请安。”
姝环说着,嘴唇一撇,有些不满。
娇妃,除皇后之外,皇帝的宠妃。姝环自知,那娇妃便是一狐妖媚子,举止投足间都妖娆得过于常人。皇帝心属帝后,却也深深迷恋娇妃的身子,夜留娇念殿的次数比锦鸾殿多。除此之外,还有众多妃嫔时而有宠幸。
“环儿。”
姝环在她身边多年,柳如雪已习惯了她的抱怨。只是浅笑,娇贵之态,当属帝后之典。
四年,每年宫中都有秀女入选,居为一嫔。柳如雪贵为皇后,皆为帝亲自选秀,早已深知,他不能只宠爱她一人。可她也幸,拥有他的心。
他说,即便朕佳丽无数,都不及皇后对朕爱之深。
他说,如雪,朕的太子,只能是你的孩子。
这四年,她得他宠爱,却始终怀不上孩子。太医诊脉,是因当年剑伤太重,宫内失血过多,怀孕仍需时日。而别的妃嫔,也未能有他的孩子,她知,是他的不许。
如此,她柳如雪也不求了。只望能为他早日孕有一子,他是王,这些年来在朝堂之上为她压下众多大臣废后之议。毕竟,皇后的父亲柳相是重犯,虽在南疆病逝两年久矣,却也不符宫规。
皇帝怒驳了那些大臣的奏折,用了别的手段压下这起风波。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她得到了万千女子都想拥有的帝王心,可为何,每每在帝眼中,后看到的更多是怜悯。柳如雪,你要的,是他的怜悯么?
……………………
“皇上,明日那四国公主便要来和亲了。”
女子娇吟的音儿轻显委屈,妩媚似水的身子依偎在男子矫健的身躯里,吐字间吹息如兰,撩动人心。
皇帝一双凤眸,黑曜幽深,低首眯眼看着怀中的女子。鼻高挺秀,薄唇轻抿,流光中散落淡淡的慵懒。放下手中的奏折,大掌探入女子的衣裳里,轻轻揉捏,惹得女子娇喘低吟。
“皇上,你真坏……”
“娇妃不喜欢朕坏?”语气轻浮,却是低哑的让人心动。
李娇儿双手正要挽上皇帝的脖颈,只听闻他转而沉音。
“未去向皇后请安?”
李娇儿手怔住,垂眼。眼前的皇帝,宠爱皇后是北越人尽皆知之事。
“臣妾……身子不适。”
萧越宸啖笑,手放开李娇儿,语气冷淡道:
“娇妃,莫忘了宫规,下不为例。”
李娇儿咬唇,应了一声便识趣退下。她是有不甘,皇帝深深眷恋她的身子,可心却在帝后身上。她是千年修行的狐妖,在四年前的镇上见到他,便被他的冷倨吸引。只是那时,他身边跟着位倾城女子,美得让她也嫉妒,而那位伊人,过于神秘,她不敢轻举妄动。
直至三年前新皇戳选秀女,她被李老爷,也便是她的爹,送入宫中。她是妖,勾。引男子不在话下。而皇帝,封她为后妃。
只是,在他身边的那位倾颜女子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帝后柳如雪。
………………
“皇嫂,皇兄当真有意要将我嫁于那蔚然将军?”
长公主萧倩语,那年那时的稚气已不再,如今她已二十有二,出嫁是早晚之事。柳如雪轻笑,有些取笑萧倩语,说:
“那长公主想嫁那将军么?……听闻蔚然将军二十有五已文武两全,战绩赫赫。”
萧倩语低声而笑,再出凡的男子又如何?终是抵不过那人在她心中之位,只是那人……已是她人之夫。两年前邺亲王萧承宣大婚,迎娶礼部尚书之女赵瑜香,之后两人夫妻情深,邺亲王未再纳妃,只钟情王妃一人。
“嫁他,也好。”
柳如雪听不出萧倩语所言是喜是悲,只当是女子娇羞之语,姝环也在一旁笑迎。
若是注定不能相爱,嫁谁,已无所谓了。
两年前,他大婚,他是她的四皇兄,未变。
如今,她即将嫁人,她是他的皇妹,也未变。
“明日五哥也要归朝了,皇嫂想必还未见过吧。”
五爷,宁亲王萧煜言。虽未见面,柳如雪对宁亲王也是有感激之心。父亲当年被流放南疆,也是在宁亲王照顾下得安然养病。尽管仍未抵抗住病魇而去,宁亲王还是将父亲的灵柩运回了城中。
“四国公主来和亲,五哥也回来了,这该来的人都来了。”
听着萧倩语的轻叹,柳如雪不由而想,该来的人都来了。那么,消失了四年的人呢?
——————————————————————————————————————————————————————————
“笛木就知道公主能收服流云界的百鬼,公主都不知,四年前笛木被那些小鬼吓得有多惨!”
“笛木,你且消停,公主现需休养。”
“……”笛木听了,立即沉了音,沐少扬无言摇头。
出了流云界,这小丫头就喋喋不休,莫残与鱼尘儿已不理会,径直在前方走着,自己是已习惯了笛木的多言,想着也只有公主,好好用心听着笛木的胡言乱语。
夜色已沉,几人找了间客栈投宿,店老板见来了三女两男,目光不自主放在那位紫衣女子身上,美……他是个粗俗之人,不会用言语来说眼前女子的倾颜,只是那瞬间脑海中全沉浸在一片霞光中。
“五间上房。”
莫残冷清的声音打断店主的遐想,而他,也厌恶他人对灵儿垂涎的目光。
店主回神,毕恭毕敬地朝断了右臂的黑衣男子点头,带着几人置了房间。
“公主,莫大哥他……”鱼尘儿看着莫残进屋,相知相识多年,她岂会不了解莫大哥。此时,他是有些动怒了。
女子顺着鱼尘儿的目光看去,后轻笑朝鱼尘儿摇摇头。
…………
背上一暖,是人从后抱住的温暖,女子秀黑的发丝绕过莫残的鼻间,有着淡淡的清香。
就如此,他坐着不动,身后女子倚抱着他,头垂在他后颈间。
“为何而气?”女子声音从后传来,她的声音总有着让万物复醒的感应,而他,深深迷恋这份温暖。
“……”
莫残不语,女子侧头看着他的脸,浅笑道:
“我知道你不是气,而是,不愿我去北越国。”
北越国,提起着三个字,她已平淡如水。
“灵儿,我不愿你见到他。”
语气中是强。硬,是,他不愿。北越国那位高高在上的王,若是可以,莫残希望他能消失。
颜若灵莞尔一笑,莫残侧首,与她对视,彼此间的气息交融。
“我们找到要的东西就会离开北越,我答应你,会同你一起,回到琉辰。”
听到她的话语,莫残冰冷的眸中有了丝暖意,嘴角轻轻上扬。
鱼尘儿端着粥来至莫残房门,跨进屋的脚步止住,看了眼丝毫未注意到自己的两人,咬唇,退出那屋。
看着手中的粥,未有思绪。
其实能让莫大哥真心而笑的,只有公主吧。
明日就要至北越国了,北越国,她也久违了。四年前,她是伪装宸王侧妃陌灵的奴婢,如今将会伪装为琉辰国公主颜若灵的贴身婢女。只是鱼尘儿,你永远低人一等,那个女子,永远都是你的主。
—
☆、第一百祸章:女子太美是祸水
夜已深,莫残与沐少扬的房空了人,笛木知两人已先入北越送信,布置一切。
客栈里,楼下有了声响,她微微推开一小道窗,从空隙中看到一群将士入了客栈,随之出现的是一袭灰衣带若青墨的男子。
“这人,好大的阵势。”
“恩,确实。”
身后女子的音儿吓了笛木一跳,转身皱眉,有些佯怒道轹:
“公主!你每次都捉弄吓笛木!”
笛木撅嘴,看得颜若灵不免好笑,她捉弄她?明明就是这小丫头看男子看得入迷。
她颔首,看着楼下的动静。盈盈水眸中无一丝波澜,那些将士,是北越国的兵趱。
旁边的人儿还在一个劲睁大眸子想看清下面是何情形,窗却教人合上。
“公主……?”
颜若灵眸光拭过笛木的不解,嗔笑道:
“大半夜的有何可看的?……不若明早,好好看一出戏。”
笛木听了,脸上顿时狡黠一笑,看着自家公主离去的那末疏影,心中也有些忍俊不禁,公主的美,已经不若于几年前,此时的她,已经将四容收纳入底。琉辰国的四容,便是——素,清,媚,艳。
花姑姑的四年倾注换来公主如今的斐然,哪像自己,被花姑姑教诲十多年,不及公主万分之一,当真朽木不可雕也。
…………
阳出,薄雾依稀。
“听闻那四国公主一个个都是美人胚子……”
“再美也都将是皇帝的女人。”
“……”
围桌而坐的两位男子似是一夜酒醉后来客栈喝茶醒酒,嘴里议云着那帝都今日之盛景。
笛木咬着玉箸看着眼前丰盛的菜肴,轻笑了起来:
“小姐,你看这每一盘菜肴,像不像那些个和亲的公主……远看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近看……不过只是一盘野菜!”
鱼尘儿持筷的手愣住,不解笛木的话意,只是瞧见公主的嘴角柔柔轻抿。
“要我说,北越皇当真是只钟于皇后一人,这不……前些时日才陪同皇后朝拜理恃寺。”
“是啊,帝后真是好命!”
两人未理会隔桌传来的女音,自顾的畅饮着。笛木冷嗤,茶水当酒水喝,这世间的男子……
“啧啧……可怜了那苦命的皇帝,娶了个不会生太子的皇后。”
说着,笛木亦步亦趋,效仿男子般持起茶,一饮而尽。
这么多年,鱼尘儿也知笛木性情古怪,却也不似今日般,有些无理取闹。可公主,依旧轻啖清茶,未有言语。
“你这小女子三番五次打断,存心有意!”
那两人拍桌而起,怒视着那绿裳女子。却见那女子也不急不律,兀自朝身旁背对两人的紫裳女子笑言:
“小姐,有两只疯狗实在是不安分,都不知这主人是哪个大户人家,这般无理取闹!”
“臭娘们,竟敢指桑骂槐!在北越国内,岂可由你这刁妇撒野!”其中一人怒指着笛木,笛木不屑,狐假虎威的伎俩被这两人用了真是,扫他北越的颜面。
鱼尘儿见笛木似是有意惹那两人,且……公主也不阻止,为何?
“呵……这北越边境的流民,也不知这王,是认不认?!”
流民!亦是无国之民。
“老子从不出手打女子,臭娘们别逼我们!”另一人已是暴跳如雷,一大清早只想着与兄弟喝个早茶醒酒,却遇上不识好歹的人挑衅。
鱼尘儿是慌了,毕竟莫大哥与沐少扬不在身边,她们三位弱女子岂会是那两大汉的对手。手握住笛木的手腕,咬唇摇头,示意她莫要再招惹祸端。
“两位大哥莫气,我家婢子生性被惯坏了,若有得罪之处,小女子以茶代酒,赔个不是。”妙音啼啭而出,背对两人的紫裳女子持起茶杯起身,一袭罗裙,裙裾泛起点点白,不染一尘。
女子一颜若天仙,琼鼻樱唇,眉如青黛,面如星月,色若晓花,如云的长发丝绸般柔软顺滑,肌肤赛雪,宛若玉雕冰琢。明媚俏丽的娇颜妖魅,却不失脱凡的清灵之秀。
两人看着颜若灵,目光皆是震惊,原来这世间,会有这般美貌的女子。
而楼上持扇而下的男子,褪去灰炙,白衣翩翩,目光看着女子,眉宇轻挑。的确是……很美的女子。
举手投足间尽显高贵和优雅,一颦一笑兮万种风情,远远望去,就像一不小心坠落凡间的瑶池仙子,虚无飘渺,似梦似幻,让人简直不敢相信,天底下竟然有如此绝色倾城的人儿。而她的眸光中光华尽生,风致嫣然,让人迷离,也让人沉沦。
茶饮下喉,颜若灵莞尔一笑,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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