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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明珠-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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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两个人没了谈天的兴致,并排躺在沉香木雕花罗汉床上,望着天花板,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等到阳平长公主缓和了一点的时候,侧过头要跟顾明珠说话,却不知道顾明珠什么时候又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眉头轻蹙,挥手将怀蝶招了过来,“她昨晚又是闹的很晚才睡吗?”
顾明珠是个很会给自己找乐子的人,从来都不会让自己闲着没事做。
怀蝶看着睡着了顾明珠,摇了摇头,小声的说道,“许是天气的原因,公主殿下您是知道殿下的,过几日就好了。”
阳平长公主苦笑了一下,起了个坏心思捏住了顾明珠的鼻子,甜睡中的顾明珠感觉鼻子不通畅,咕哝了几声之后,翻了个身,继续沉睡。
阳平长公主好笑的收回手,目光中带了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羡慕,明珠就是明珠,不管在何处,她总能很快的调试好自己,从来不会去抱怨生活对她的不公。
这份率性和豁达,是她终其一生都没法攀登的高处。
顾行戬不过才满周岁,霍太后抱过一会儿之后就睡了过去,顾清浅年纪也小,闹了一会儿之后也捂嘴打了哈欠,霍太后心疼女儿的这一对儿女,命踏雪将他们带去了休息。
两个孩子一走,屋子里就剩下大人了,霍太后让不必要的宫人都退了下去,留下各自的贴身宫人在一边服侍,三个人一起说着话。
“既然来了就多住几天吧,到时候一起回宫。”李太后看着同昌大长公主,微微的笑了笑,“要是舍不得广平候的话,就让广平候一道过来吧,只是她辛苦了些。”
同昌大长公主的脸难得红了红,“李姐姐现在是越发的喜欢逗人了,侯爷这几日忙着政事,根本就不会回府。”
霍太后了然的“唔”了一声,对着李太后笑道,“我还道奇怪了,平时一进宫,就巴巴的跑去关雎宫,想要说会儿话,还得提前说好,这会儿突然过来,原来是广平候有事在忙啊,可是朝中又有什么大事?”这话确实对着寻雪等人说的。
突然被霍太后对上,寻雪求助的看着李太后,李太后笑了笑,“朝中最近没有什么大事,可能是看着端午快到了吧,最近也来了不少的使着,皇上肯定是要侯爷负责这一块了,姐姐,这些事情啊,您就少操点心,我们该怎么乐呵就怎么乐呵,难得安安今日过来,我们三个就好好说会儿话,也很长时间没有这般轻松自在了。”
霍太后听着李太后不以为意的话,也没有多大在乎,遂点了点头,问起同昌大长公主最近的情况来。
同昌大长公主虽然不怎么出广平候府,京城了发生的一些事到底是逃不过她的耳朵,拣了些有意思的事情说道,她是个能言,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到了她的嘴中都变得格外的有意思,屋内的气氛倒是很和谐。
一连五日,皇上都召幸姚贤妃,这在宫里引起的轰动确实是不少,各宫的妃嫔在对上姚贤妃的时候,多了几分的敬畏还有思量在其中。
看着江妈妈铁青着脸,沐颜苼很老实的低着头,竭力让自己的存在感再小一点,奈何她再怎么努力,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就真的是无形,除非别人的眼中没有她,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她知道自己一直不得她的欢心,在她心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形象。
江妈妈看着一副老实模样的沐颜苼,愈发的不满起来,“同样对皇上有恩,按理来说,你还是皇上的救命恩人,你比她年轻,你怎么就没有法子让皇上留在钟粹宫?你别是看上了皇上吧,想在我眼皮子底下动了什么不改动的心思吧?”
听得江妈妈的指责,沐颜苼很想大笑三声来表达她的好笑,心里腹诽,真是好笑,从前将皇上留下,你又担心我一个不小心露出马脚让皇上发现蛛丝马迹,如今皇上去了其他的宫殿,你又认为我在其中做了手脚。这留与不留,可全都看你的眼色行事,你如此坐不住,为何非要找上我?直接找其他人不时更好?
想到这里,她也是很郁闷,她根本就不想踏入后宫,只想平平静静的,找个良人托付终身,是你为了你所谓的复仇大计,将自己拖入浑水中,她能做到心如止水很不容易,她不是没感情的冷血人,她是个人,对上出色、能干、高高在上的帝王,又怎么可能不心动?
第二百七十三章
江妈妈啊江妈妈,你还当我不知道你的心事吧?我虽然没有你聪明,但察言观色还是有的,你之所以记恨皇上,一心想要报复,还不是当年的求而不得让你无法甘心,你或许可以骗过你自己,但你能骗得过你身边的人吗?
沐颜苼很有眼色的没有开口替自己辩解,她知道,只要自己开口说话,自己承受的指责会更多,从前这样的例子太多了,在最后的关头,她不想发作起来。
沐颜苼将姿态摆的极好,但是落入到江妈妈的眼中却是万分的可恶,他这是在炫耀吗?炫耀自己是皇上的枕边人,炫耀自己是皇上的救命恩人,炫耀自己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不简单?
想到这里,江妈妈的眼睛眯了起来,细细的打量着沐颜苼。
被江妈妈带着恶意、恨意的目光盯着,沐颜苼突然觉得背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手臂上也多了细细密密的疙瘩,她知道,江妈妈对自己的下场肯定是有了安排,手握得更紧,她只是个平凡人,她只想好好的活着,她不想掺入到任何事情中去,所以,不要怪她,她也是不得已。
“皇上来了吗?”姚贤妃头也不抬,声音中带了期待,“命人将晚膳都备好吧,省的皇上来了要等。”
茜萍看着姚贤妃认真的做着衣服,神情是难得的安详甜蜜,喉咙紧了紧,到了嘴边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
见没有反应,姚贤妃抬头,心情依旧极好,“茜萍,怎么不说话了?”见茜萍的脸色不太好,姚贤妃的眼睛瞪大了些,脸上的笑容也浅了不少,“皇上,今日不过来了吗?”
茜萍觉得眼眶很酸很酸,飞快的低了头。掩饰住脸上的复杂,低声说道,“娘娘,钟粹宫的淑妃娘娘听说有些不好,皇上,已经过去了。”
指尖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姚贤妃低头,就看到食指头冒出的一颗鲜红的血珠,本来担心姚贤妃会发作的茜萍自然是格外关注姚贤妃的变化,看的姚贤妃手指尖的血珠。第一反应就是拿了药箱。替姚贤妃抹好药之后。茜萍笑声的安慰,“娘娘,您别急,总会有法子收拾的。不过是个商户之女罢了,不值得娘娘如此在意。”
“真要是个商户之女就好了,”姚贤妃没了做女工的兴致,让人将针线篮收走之后,靠在大迎枕上,目光中满是寒光,“本宫自然多得是法子对付她,可是她身边有那个江妈妈在,本宫倒是不能轻易动她。那位江妈妈的手段,本宫很早就见识过了,真要狠起来,本宫绝对不会是她的对手,不过这样也好。她现在越受皇上宠爱,她将来承担的盛怒就更多,本宫不急,也犯不着跟一个没几天好活的人见识,本宫且就忍耐几日吧,后面的好戏热闹的很呢。”
听得姚贤妃这般说,茜萍总算是松了口气,“娘娘圣明,是奴婢短视了。”
姚贤妃伸手,茜萍立马扶住,想了想,“娘娘,咱们是不是该做点准备了?那位的手段厉害,万一她要是起了心思,可就是个威胁了。”
姚贤妃扑哧笑了出声,点了点茜萍的额头,“手段再厉害又怎么样?年华都不在了,拿什么跟人争斗,如果她还未出阁,还是有机会,自从她大嫁之后,却是半分的机会都没有了。皇上,可不是轻易能被美色给迷惑了的,你且看看后宫,真正能让皇上上心的,怕是一只手都数不完。”
脸上带了失落之色,再怎么不愿意承认,她清楚的知道,皇上上心的人之中,根本就没有自己,要不是自己从前的恩,加之这些年苦心的经营,怕是皇上早就忘了自己是何许人物。
茜萍却有些不赞同,“娘娘,话可不能这么说,当年那位,可是唯一能跟皇上说话的贵女,皇上对于京城里的贵女不假辞色可是出了名的,否则当初……”
姚贤妃也开始深思起来,“你不说,本宫倒是忘记了,不然,她当年也不会拼上一拼了,就算她再喜欢又怎么样,皇上,最后不还是失约了?这事儿都过去了十几年,本宫也从来没有听皇上提起过,可见在皇上心中,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再说了,他们之间隔了太多的东西,皇上对那位所做的,可是超出了那位的底线,虽然经历了这么多的变故,本宫知道,那位的骄傲从来没有因为这些变故而消磨,就算那位有心,皇上跟她是绝对不会有结果的。皇上是个多么在乎规矩的人,怎么可能为了个旧人而坏了规矩。”
从前她最讨厌的就是皇上总是恪守祖宗的规矩,每次到了初一十五的时候,她就彻夜难眠,虽然以皇上现在的身份,天下的女人从来都只有他选择的份,但是对她来说,不管皇上有多少的女人,皇后的位置总是她最眼红的,就算皇后再不受宠,她却代表了她是皇上嫡妻的身份,是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皇上身边享受万人敬仰。现在她却是很高心,因为这样,皇上就绝对不会去为了那位做出不合规矩的事情来。
这样想着,因为皇上被淑妃叫走的郁闷总算是消了不少,心情也跟着舒畅起来。
兰香端了一盅参汤放在书案边,看在犹在奋笔疾书的熊皇后,忍不住开口了,“娘娘,这参汤都热了好几遍了,您就喝一点吧,离端午还有十天呢,自然是来得及的。都有往年的旧例在,娘娘又何必如此费心神,都要一一落实呢。”
熊皇后停下笔,从兰香手中接过碗,喝了几口,“怎么可能都按照旧例来了,素来这国宴之类的是最容易出事的,本宫要是不经点心,闹出了事端来,不管本宫面子上过不去,连皇上都会不满意本宫了,劳累点没什么,主要的是把事情做好,让人挑不出错处来才是关键的,本宫倒是不想争这个虚名。”
见熊皇后只喝了几口就不准备喝了,兰香劝道,“娘娘再多喝两口吧,这可是百年野参熬的,跟一般的可是不同,娘娘最近又清减了不少,最需要补补的。”
熊皇后在兰香的劝慰下,又喝了半碗,表示自己喝不下去了,兰香才没有再逼着,兰香让人收拾了之后,熊皇后才淡淡的问了一句,“皇上,今日可又是去了棠梨宫?”
正垂手侍立在熊皇后身边的兰香脸上溢出一抹笑意来,“没了,听说棠梨宫的宫人才去请示了皇上去棠梨宫用晚膳,后脚钟粹宫的人就来了,说是淑妃娘娘不舒服,皇上就去了钟粹宫,奴婢可是听说了,棠梨宫的那位今日可是洗手作羹汤,做了好几道拿手的小菜,”脸上带了一抹冷嘲,“可都是昔年在洛王府的时候,皇后娘娘做给皇上吃的。”
熊皇后面容一僵,很快就笑了起来,摇了摇头,“真没想到贤妃居然也使上了这种手段,从前她可是最为不屑一顾的。”
“那也是没有办法啊,”兰香带着恶意,“皇上最讨厌后宫女子干政的,贤妃是见识不俗、行事有手段,跟皇上谈论诗词歌赋,皇上素来不爱这些,下棋作画,不过是打发闲暇时间,皇上国事繁忙,哪有时间天天来这些。贤妃就算有再多的心思又如何,她如今不过只有一个大公主,也快到了及笄之年,她也该着急了,后宫里最紧要的还是得有皇子,再过两年,贤妃娘娘年纪再大些,她想生怕是也生不了了,难怪她这段时间格外的安分,毕竟她也知道她目前的情况如何。”
熊皇后听着心里也是舒服了不少,“皇上如今才得四位皇子,二皇子不必说了,德妃跟贤妃素来不对付;四皇子呢,本宫瞧着,朱昭容也是个不安分的,也有几分的小聪明,本宫希望她的小聪明不要害了四皇子才好,毕竟四皇子还小。”
“娘娘,贤妃娘娘那么心高气傲的,怎么可能会养四皇子?”兰香抬了抬眼眸,“朱昭容的父亲现在可是湖州盐运使,以他父亲的年纪来说,还算年轻了些,听说他父亲也是能力不错的,只要不犯下错,日后晋升的机会肯定是有,到时候对于朱昭容来说,可是个大大的支持。而且,奴婢仔细查过了,朱昭容的父亲跟贤妃娘娘的二叔可是有旧怨的,按理来说,贤妃娘娘想要陷害朱昭容抱养四皇子,可能性不太大。当然,大皇子就更加的不可能了。”
要说姚贤妃目前最差的是什么,就是一位皇子了,如今皇上不过才四位皇子,大皇子已经满了十岁,再过两年,满了十五岁,按宫里的规矩,就得出宫立府了,而且,大皇子性格暴虐,狡诈阴毒诡谲,大皇子的生母秦婕妤生前就不为皇上所喜,连带着皇上也是极其不喜爱大皇子,原本压在大皇子身上的赌注,这些年也少了不少。二皇子是沈德妃的心头肉,母子感情极好,虽然二皇子现在搬到了皇子所,母子间的感情是一点影响都没有。三皇子是皇后嫡子,皇后的地位是稳当的,怎么可能会被姚贤妃收养?至于四皇子,看目前的情形,姚贤妃想要收养,怕也是不容易。
兰香仔细分析了各种情况之后,脑海中浮现了一个主意,惊疑不定的看着熊皇后,“娘娘,您说,贤妃会不会打着借腹生子的主意?好抱养一位皇子?”
熊皇后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本宫猜想的也是如此,不过棠梨宫的那两位,贤妃她是绝对不会用的,极有可能,她会从姚家中选出一名女子来,兰香,你回头再去打听打听,姚家正在适龄中的待嫁女子。”
兰香面色一重,福了福身。
第二百七十四章
批完最后一份折子,昭宗帝一手揉了揉脖子,一手敲了敲桌面,“皇贵妃今日做了什么?”
孙耀躬身,仔细汇报起来,“皇贵妃殿下卯时四刻起床,辰时陪了母后太后娘娘、圣母太后娘娘、同昌大长公主、阳平长公主用过早膳之后,陪柔嘉郡主、平宁侯世子玩耍了一个时辰之后,就跟阳平长公主去了别庄里的云梦湖钓鱼,用过午膳之后,睡了一个半的时辰,之后被阳平长公主拉了去蹴鞠。”
柔嘉郡主是顾清浅的封号,因为阳平长公主的缘故,一出生就被霍太后赐了柔嘉郡主的封号,有封邑和府邸,比起宫里的大公主和二公主来说,可是实至名归的多。大公主也是去年才得了封号,封为庐陵公主,封邑在安徽;二公主的封号是遂安公主,因为是皇后嫡女,倒是比庐陵公主要好得多,封邑在山东。至于公主府,待要她们下降之后,宗人府才会安排出来。理所当然,柔嘉郡主是继其姑母乐安郡主,如今的皇贵妃,宗室贵女中最引人注目的一位。
公主嫡女,顾氏嫡女,哪一样拿出去都是很有份量的,毕竟先帝名下的公主不多,存活下来的也只有安和公主(先帝大公主),安康公主(先帝三公主),和一出生就万众瞩目的阳平长公主,母后皇太后和圣母皇太后也是很疼爱柔嘉郡主,三五不时的就召柔嘉郡主进宫,常常都是阳平长公主亲自去接回平宁侯府。
京城里也有不少的流言,这位柔嘉郡主,将来会不会跟她的姑母一样,进宫为后或者为妃?当时不是给昭宗帝,很可能是几位皇子,除了四皇子之外,柔嘉郡主可是比起其他三位皇子还小,当然,大皇子是肯定排除在外。这其中。二皇子的可能性要大一些,沈德妃怎么也是出自高密候府,平国公夫人顾沈氏跟阳平长公主可是闺中密友,平国公夫人曾经又是皇贵妃的伴读,不得不说,无形之中,二皇子的目光又增添了不少。
说远了,现在回到正事上,昭宗帝听完孙耀的汇报之后,不出孙耀的猜测。脸色黑了不少。昭宗帝此刻的表情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都不为过。“咬牙切齿。”
孙耀低头,恰到好处的将自己脸上的表情盖住,陛下,也不是奴才在这里幸灾乐祸。母后太后娘娘和圣母太后娘娘的旨意,您就算是贵为一国之君,也要听从才是,要不然,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言官们又有话说了。哦,对了,还有一位同昌大长公主,这可是陛下您轻易不能得罪的人物,您要想想。皇贵妃是个极其孝顺的人,要是您这边稍稍有个举动,皇贵妃心里不舒服,难受的得还是您啊。
昭宗帝抬头,恰好看到孙耀来不及敛下的嘴角。气急的瞪了他好几眼,孙耀的头低的更加的厉害,心里又开始默数起来,果然,没有数到一般,就听到昭宗帝冷冽的话语,“朕不想看到你的脸,给朕背过身去。”
默默面壁思过的孙耀心里微微的叹了口气,陛下,奴才的头都快低到地上了,您怎么会看到奴才的脸呢?不过主子发话了,做奴才的只有乖乖听从的份,哪里能反驳一二,就当自己倒霉吧,主子在气头上,多加忍耐就好了。
打发了孙耀之后,就听到书房外传来通报之声,“皇上,淑妃娘娘和贤妃娘娘派了宫人过来问,想请您过去用晚膳。”
听得这话,孙耀又默默的叹了口气,看来皇上今日肯定是不会召唤那位妃子了,果不其然就听到昭宗帝平静的话语,“朕国事繁忙,今日抽不得空。”
话一落,殿外就安静了。
孙耀借着余光扫了一眼,心里又开始暗暗吐槽起来,陛下,您能不能不要每次用同样的借口应付人啊?国事繁忙,国事繁忙,如今大齐在您的治理之下,繁荣富强,已经到了前人所没有的高度,也根本就不需要您事必躬亲,您下次换个借口可以吗?省的说出去,外人对您产生怀疑。
当然,这只是孙耀心里吐槽而已,谁敢对皇上怀疑啊,皇上您英明果决,杀伐决断,朝中的那些个老油条老狐狸也不敢公然的在您的面前搬弄是非,耍阴谋诡计,您可是难得的圣明之君。
昭宗帝此刻是没哟心思理会孙耀心里到底在吐槽什么,他现在所有的心神都放在了那个“不知好歹,被宠坏了,无情无义,冷血的”女子身上,这个女子也不是其他人,正是此刻在别庄好不乐乎的尊贵的皇贵妃殿下。
这都两个月了,那个没良心的女人自从去了别庄之后,就一去不复返了,到现在连一封口信都没有给自己带过。真是没良心,回头自己得好好教训一番,让她长个记性,看她下次还敢如此不?可不能纵坏了,以后想要管教就难了。等她回来,一定得严肃些,别被她的几滴眼泪就轻易的原谅了。
要是孙耀知道皇上心里此刻在气恼什么,肯定是要跳出来喊冤一番的,这确实是冤枉皇贵妃了,您说皇贵妃没有给您带口信,天地良心啊,皇贵妃每隔三日可是从来都没有断过一封信给您的,还时不时的带些新奇好玩的物件给您。还有,皇贵妃又不是出去游山玩水不回来了,她不是陪着两宫太后,很快就回来了,不过两个月而已,想想从前,您最长的记录可是一年多没有见过,也没见您说什么啊。
当然,昭宗帝绝对不会承认,在涉及到重要的事情上,他是绝对不会轻易的妥协,必须得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才行,当然,这重要的事情,就不必赘叙了。
听得皇上今日既没有去棠梨宫,也没有去钟粹宫,司马昭仪顿时松了口气,胭脂见状,有些不解道,“娘娘,皇上没有去棠梨宫或是钟粹宫,您为何如此?”
染墨看了看司马昭仪,吐出一个猜想来,“或许,皇上对淑妃娘娘、贤妃娘娘并没有宫里传闻的那般宠爱,”想到某种可能,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或许,这宫里,真正能让皇上上心的,只有皇贵妃?”
司马昭仪侧目,有一瞬间的愕然,然后满意、欣喜的看着她,一副了然的样子,“本宫总算明白了,当初你为何要执意要陪着本宫进宫,父亲、母亲虽然不同意,最后还是如了你的意,只是染墨,你我本事闺中密友,以你的本事,绝对是可以谋取一份极好的婚事,你又何必,何必在这深宫里,白白的消磨时光。”
染墨莞尔一笑,并不出色的容貌顿时多了几分光彩,让人移不开目光,“娘娘,自从奴婢家里遭逢大变之后,奴婢早就看开了这一切,做个再风光的贵夫人又如何,还不是人前风光人后饮泣,奴婢要是运气不好的话,指不准就被父亲作为联姻的工具,奴婢一生就更没有了指望。比起从前呼奴唤婢、金尊玉贵的生活,奴婢还是喜欢现在,不用时时刻刻想着算计,想着怎么给自己谋取好处,有主子护着,奴婢再费点心思,也没人敢欺负奴婢,当着奴婢的面都是亲亲热热的唤一声“姑姑”。奴婢自然之道奴婢貌不出色,奴婢家族已经败落,或许从前奴婢还有机会,如今,低贱如奴婢,又哪里会有人发现奴婢内在的美,这世上,像二爷的人,真是少之又少。奴婢看开了这一切,自然就不会再生期望,奴婢就守着娘娘,安安分分的,这下半辈子就有了指望。”
染墨素来是个话不多的,难得说出这样一番道理来,连素来对染墨心存几分芥蒂的胭脂都忍不住眼眶发红。
司马昭仪沉默了半晌,才抬起头,表情端肃,“染墨,从小以来,本宫就不如你果断明白,如果,将来有朝一日,本宫的心乱了,还请你到时候别顾忌身份,直言点醒。”
染墨福了福身,“是,娘娘,”染墨站起身,噙着一抹笑意,“娘娘,您跟奴婢都是一样的人,娘娘不必妄自菲薄,只可笑的是,这宫里的人就是看不透,拼了命的去争夺,去算计,到最后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而已。”
司马昭仪垂下眼眸,语气中带了一股艳羡,“是啊,这世上,不是谁都有皇贵妃殿下那般好的福气,只希望她是个知足之人,日后也少些恩怨纠葛。”
染墨的脑海中突然浮现起自己无意间见过皇贵妃一面,虽然神情慵懒,可是眼里的清透却是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不禁微微一笑,看来这宫里都小瞧了皇贵妃,这位皇贵妃可是个极其聪明的人呢,就是不知道这位聪明尊贵的人,日后会有什么样的造化了。
不管她将来的造化如何,这都是与自己不相干的,与其羡慕别人的日子,还不如过好眼前的每一天,或许你在努力的活着的时候,你从来都不知道你其实也是别人眼中的风景,这个世上的事情,从来都是说不准的,你说不是吗?
“娘娘,您就别想这些了,”染墨打断司马昭仪的心事,“您还是好好的看看这些账本吧,奴婢瞧着,里面的弯弯曲曲可是不简单呢。”
自从司马昭仪像皇上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之后,昭宗帝就开始有意无意的让司马昭仪插手后宫的事物起来,在三月三闹出来的事情之后,作为处罚之一,没收了姚贤妃管理尚宫局的权利,反而转给了司马昭仪。
第二百七十五章
司马昭仪自然是知道其中的重要性,自从皇上登得大宝起来,尚宫局就一直是姚贤妃打理,虽然中途被熊皇后接手了一两次,最后还是不出意外的回到了姚贤妃的手中,因此,尚宫局里大多数人都是姚贤妃的亲信,其中的水也很深。
司马昭仪很明白,皇上让自己打理尚宫局的愿意,不是替姚贤妃暂时看管,而是将姚贤妃的在后宫的势力彻底的拔除,处在昭宗帝的位置上,她也很明白,姚贤妃对于后宫的威胁。这其中,自己要做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姚贤妃是个多么精明和聪明的人,自己跟她打过好几次交道,是深深的明白,她是不能硬碰硬的对上,要是自己在这一桩上没有处理好,怕是自己和家族先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皇上,果然是不用无用之人,司马昭仪苦笑了一笑,冲劲越发的足了起来,无论如何,这一次,自己是只能成功,不许失败的。
“孙总管,孙总管,先等一等,”孙耀听得身后娇滴滴的声音,步履就加快了些,哪知道身后的人不死心,还是冲到了孙耀的面前,这才看清了面容,正是朱昭容身边的大宫女雅晴,雅晴朝孙耀福了福身之后,讨好的笑着,“孙总管,明儿个就是端阳节了,知道孙总管不缺这些,这都是主子的一点心意,还请孙总管收下。”说完,掏出一个精致的金线荷包,塞到孙耀的手中。
孙耀皱眉就想推开,哪知道雅晴看起来弱不禁风,却是个大力的,孙耀的眉头皱的更加的厉害,雅晴要知道自己手劲大了些,讪讪的笑了笑,“孙总管,是奴婢莽撞了,还请孙总管大人有大量。不要见怪了才是。”
这话听在耳中怎么都不顺眼,孙耀轻慢的挥了挥佛尘,随手就将荷包往身后一丢,“赏你的”,也不管雅晴表情如何,径直的离开,他身后的小福宝忙不迭的接过,眼光都没有朝脸色越发难堪扫过,屁颠屁颠的跟在孙耀身后。
很快就听得身后扑哧一声,“看来朱昭容这次可是大出血了。这荷包我看花了不少金线呢。”
雅晴气愤的转过头。说话的正是田采女。站在她身边的是胡才人,要说这田采女,她并不陌生,不过是姚贤妃怀孕了抬举的罢了。这些年了,一直都是个采女的位份,就从来没有上挪过,最最可笑的是,皇上至今都没有宠幸过她。
雅晴僵着脸,到底是知道宫规了,朝胡才人和田采女福了福身之后,就准备离开。
田采女却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知道贤妃娘娘跟朱昭容最近很不对付。作为贤妃娘娘同一阵营的,她自然得为贤妃娘娘出口气,朱昭容她是不敢直面对上,一个小小的宫女,她还是能收拾得了的。
脚一抬就挡在了雅晴的前面。雅晴忍住气,朝旁边挪了挪,见田采女还是拦着,雅晴的脸色自然是很难看,好歹还是忍住了,准备换个方向,哪知道田采女早就是了眼色给身边的宫女,顿时几个宫女就将她团团围住。
雅晴一看,脸色更加难看起来,到底还是维持了态度的恭敬,“田采女,时候不早了,奴婢也该去昭容娘娘身边服侍了。”特别在“昭容娘娘”上加了重音。
听得雅晴抬出主子,田采女脸色变了变,很快的就恢复镇定,一脸玩味,“不急不急,本小主今日无事,正好陪你玩玩。”
胡才人见状,忙低声阻拦,“好了田妹妹,算了吧,她好歹是朱昭容身边最得用的宫女,你这里教训了她,朱昭容那头肯定是不会轻易饶过你的。”
“哪有什么?”田采女听着心里也有些害怕起来,朱昭容的圣宠也不少,但她强作镇定的反驳,“她又能奈本小主如何,她能斗得过贤妃娘娘?”
听得田采女说起贤妃娘娘,雅晴冷笑一声,难怪了,难怪会为难自己,不过是贤妃娘娘的一条狗罢了,哦,对了,还是贤妃娘娘根本就看不上眼的狗,也在这里汪汪大叫,真真是好笑。
胡才人瞧见雅晴的冷笑,心里更加焦慌不已,她可不是田采女,把姚贤妃捧成了天,认为跟在姚贤妃才有好的,她却是知道,姚贤妃根本就看不上她们罢了,她虽然是个四品才人,久不得圣宠,在宫里的日子可以想见,从前的一声傲气也被磨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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