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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盛世之小气财神-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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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罪恶扼杀在摇篮里,彻底断了那些居心叵测之人的念想,相信万岁爷也是这个道理,您说呢?”
沉默还是沉默,打个呵欠,还真是有了些困意。也不知那兄弟俩在干什么?还以为就此有个伴儿,哪怕吵架拌嘴也是个乐趣不是,没成想碰上两个闷蛋,真是失策!
“九哥。。。这丫头说的话怎么好像挺有道理,可细一琢磨又好像全是胡说八道!”老十有些郁闷的搔了搔头,压低嗓门儿像是试探。
“这丫头挺有意思!既如此爷和她耗上了!”没了先前的一脸的抑郁阴霾,某九爷此刻唇角勾起邪魅的弧度,蛊惑的丹凤眼儿半眯着,眸光中流淌出异样的神采,只是这样的俊逸却是老十不曾见过的,疑惑的同时止不住一个寒颤。
“九哥。。。你慢慢想着。。。弟弟我有些困。。。”不再说什么,老十重又躺回软垫儿上,虽然不及府中的高床软枕舒服,但也好过看着九哥那意味不明的表情好!叹口气,不消片刻,鼾声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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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同居时代(二) 。。。
“哈哈哈~~喂~还有没有?这段子听着倒是新鲜!再给爷讲一个!”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别呀~正听得兴头上,你这就没了!诚心的是吧?”
“我说十爷,感情您就支着俩耳朵听的舒服,这说书的也得有个润嗓费不是,不然你以为我话唠啊!”
“钱钱钱,你这人怎么就认识钱!这些天爷这身上的碎银子都被你赚去了,不知道的还当你们董鄂家缺钱缺到什么份儿上了!唉~这以前呐,我还纳闷儿这胡中正怎么的成了京城数一数二的大商贾,现在爷可算是知道了!感情儿你们一家子这心眼子就没用在别的地方儿!”语气甚是无奈,搜了搜内衬袖袋,摸出最后一个银锞子,伸出铁门朝着隔壁牢房抛过去。
“好说好说!这话也不是这么讲,咱们不过是心眼儿活了些,一件看似普通的事情或货物,只要稍微的琢磨琢磨就能给它刷上利益的色彩,究根本不过是祖上大概是穷怕了,这倒有个好处,不管到了哪里,遇到什么挫折和磨难,咱们都依旧斗志昂扬!不会杞人忧天想些有的没的!”顺手捞过那錠银锞子,擦了擦,放入腰间的荷包。
“哼!唯利是图倒是给自己找了个不错的借口,听着叫人倒胃!”
“呵呵~~九爷要是这么说,宁馨也不与您计较!唯利是图就唯利是图,至少咱们还算光明磊落,世间之人唯利是图的多得很,其中不乏些暗中使诈和阴险狡猾的,像宁馨这样爱钱爱在明处,却绝对的明码实价童叟无欺!这样岂不明白,透亮!”
“哼!”
这五天这位九爷似乎也没了刚进来时的那份儿凌人气势,虽说对自己也是爱答不理,也许是这坐牢的日子太过无聊,在自己和老十插科打诨拌嘴解闷的时候,总是冷冷的插上一句,然后被我辩的终是以一个冷哼收场。
唉~~要不是站在对立的立场上,真想劝劝他,凭他一个养尊处优,没有什么生活历练的阿哥,怎么能和我这个自幼就受家庭熏陶,从小被灌输没什么不能没钱,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没钱寸步难行,钱不万能却没有不行这些个黄金中心思想,有着数年销售经验,说谎连眼皮都不眨,销售财务两头抱的草根阶级斗嘴上功夫!仗着在古董店练就的一张利嘴,上周的也能说成是商周的,说的谎话连自己都信上几分,这样的功底你拿什么跟我斗?独孤求败呀!
半天听不见那边儿的动静,老十似乎又是鼾声如雷,这个十阿哥倒是随遇而安,据我的不完全统计,自打进了这牢房的那天起,这位十爷是一天三个倒,那点儿准的跟定时炸弹似的,看不见日晷不知道时辰,刚好可以以此推算。
枕着双手将发辫叼在嘴里,脑子里盘算着出去之后如何用这笔钱先把店面简单弄弄,其实这回自己也算是胆大包了天,却是朝着这九阿哥开了天价,就是为了挫搓他的锐气,可这康熙的出现却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更没想到他会替他的儿子还了这笔钱!历史上他似乎对这个九儿子不怎么感冒,这做法大大超乎了我的意料之外。
“喂!你说皇阿玛替我还了这钱?”
正思索着,忽然传来某九爷不大的声音,嘴角勾了勾,轻叹了声。
“是啊,否则本姑娘凭什么不要这二十多万两?你以为你长得帅真的能当银票使啊!”
“皇阿玛。。。”声如蚊呐,听不真切,但亦是可以察觉他语气中的柔软。
“你也不用太感动,以后多为你皇阿玛出力办差,少惹他老人家不高兴就算是你孝顺了!”我这个人'奇'心眼不坏,就是嘴'书'巴不好,除了推销东'网'西做买卖嘴巴甜之外,根本就不会安慰人,果然某九才刚有些柔软的语气即刻变的生硬起来。
“皇阿玛历来以孝为先,咱们虽做不到十分,七八分总是有的,纵使有个什么差池不周,也轮不到你一个外姓的丫头来评说,你倒是大胆,咱们皇家的事也是你能议论的!”
“切~不用说的这么严重,这不是你问的我吗,不然你以为我爱说是怎么的~哼!你这样的脾气,肯定没有女孩子喜欢你,别看你长的不赖,但这性子。。。啧啧啧实在是太不怎么样了!”
“住口!爷好与不好都与你无关!哼!”
唉~真是话不投机半杯多,几句话下来就又是这个收场!对他的大声呼喝也算是习以为常,倒在垫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莲足。
自地上缓缓站起,朝监室唯一的那扇小窗走去,窥见外边儿也已近黄昏,暖暖的晚霞透过窗棂撒在监室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淡淡的光晕照在身上,暖暖的柔柔的,像她笑的样子。忆起伊人,胤禟嘴角挂了丝满足的笑意,别人喜不喜欢无所谓,在乎的不过是她一个人的心意。贝儿,这会子你在做什么?可有为我担心?
都是这个臭丫头,若不是她这个时候将自己牵连进来,我该是牵着你跪在皇阿玛跟前儿请婚了!这个臭丫头!念着念着面上柔和的表情渐渐阴霾起来,脑海里全是那丫头张扬跋扈神采奕奕的神情!察觉时,亦是有些纳闷儿,甩甩头,走回老十身边,扯过一旁的薄被搭在他身上。
壁的人儿此刻也没了声响,大概也睡了过去,这几日真真是把人憋闷死。虽然自己现如今在这里蹲班房都是拜这丫头所赐,不过也算这丫头知情识趣,没有将此事的始末抖了出来,在皇阿玛和众位兄弟之间也算给自己留了颜面。否则,这名声是小,但在皇阿玛面前也算是颜面尽扫,势必也得牵着八哥跟着受埋怨。此番不但没有如此,反而还明了皇阿玛的一番心意,不管自己选了这皇商当初被他如何说教,到底也替自己还了这笔莫名其妙的帐,否则自己还真不知如何收场,只怕真的要大受影响,失了钱倒还好说,在兄弟们跟前儿只怕也要好几日抬不起头来。
“九爷。。。九爷。。。”正闭目胡乱琢磨着,忽然听到有人轻呼。稍微适应了下黑暗,便见身侧不远的监门外竖着个人,此刻正半哈着腰厥在那儿。
“陈三,原来是你这奴才,何事?”没有起身,径直又闭了眼睛靠在墙上。
“嘿嘿~~九爷,奴才这不是来请您和十爷出去的吗!”
“哦?出去?”
“是是,出去,这都五日了,那案子早就结了,曹大人一直惦记着您二位,好歹凑足了这关押的最短期限,这不着了奴才来送您二位出去吗!”
“那。。。”起身踱到监门跟前儿,对这一脸谄笑的奴才没什么好感,比起这随风倒毫无人品的奴才来说,那丫头倒也显得特别。眼风不觉朝隔壁看了看。
“爷!这董鄂家的格格虽说是原告,但这自古以来民若告官必先滚钉板先受其罪,以惩戒以下犯上之罪责!咱万岁爷仁厚,格格也是身娇肉贵,但这多坐几天还是不能避免的!您看。。。这么处置可合意?”
一旁熟睡的老十似乎也转醒过来,翻坐起身,朝自己这边靠过来,嘴里骂骂咧咧的给了这衙役一脚。没理会他们一个满口抱怨,一个点头哈腰,出了监门在隔壁监室跟前顿了顿,瞥见那人儿倒在垫子上水的正酣,一灯如豆倒也看不真切,只是那睡颜倒也恬静,这丫头不出声的时候倒也有女儿家的娇态。
甩甩头,微蹙眉头,抛开不该有的情绪:“不必了,要是这丫头醒来知道了,届时怕是又是一场大闹,待她醒了,也一并放了吧!”
言罢,不再逗留,掸了掸身上的草屑,朝外间踱去,不明所以的老十也停了动作,朝那酣睡的人儿看了看,皱了皱眉,也跟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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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选秀(一) 。。。
怀揣着老康那烫手的二十多万两银子,在姓曹的官员充满惊诧和崇敬的目光中走出了衙门,就被早就侯在外面的的青松和青杨塞进车里,一路疾驰着回到了董鄂府。管事的梁老伯硬要我跨过一个大火盆儿,再踩过一堆柚子叶铺成的小山堆,这才迎着我进了府。这些破烂儿能去晦气?我看这寓意倒更像是过刀山跨火海更为贴切。
惴惴不安的来到正厅,董鄂七十果然正襟危坐的坐在堂上上座,旁边儿站着他的婆娘。一席说教是在所难免的,其内容不过是些陈谷子烂芝麻的老黄历,无非就是些迂腐守旧的遵规守矩,甚至连女则都给他搬上来引以为例,视为准则律例。听的我头昏脑胀,双眼迷离,跪在地上的膝盖都快没了知觉,满以为他年过老迈,该是念不多久就先自己挺不住,谁想他老人家那两片薄唇,开阖有度,抑扬顿挫,一口茶一甲鼻烟儿提神,愣是从晌午说教到快近黄昏才被我那姨娘扯了几下衣袖,方才重哼一声算是做了结案陈词。
懵懵懂懂的被青松自地上拉拽起来,还不等我掏掏耳朵清醒一下,青松接着开始言传身教,算得上苦口婆心,跟着就被浑浑噩噩的送回闺房,在明月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声势当中,硬是被按在浴桶中,还被撒了一大捧花瓣柚子叶,这味道虽然有些杂乱,但几日的牢狱之苦,那其中就算收拾的再为干净,也终是有股子说不出的霉味儿,比起那个味道,现在可算是身在琼楼最高处,仙境尽在眼当中了。深深的吸了几口,来个里外都干净。
看不得那丫头在自己跟前儿哭天抹泪,以要吃她亲手炖的鸡汤为由将她支了出去,算是得想清静片刻。暗自估计这件事情虽然自己闹得有些过火,到最后居然连康熙都给自己闹来了,自己此番也算是有惊无险,坐了回牢赚了一笔不菲的银子也算是坐的值得了。
逍遥的日子我照样过哦的滋味十足,可董鄂府上下却看起来没这么轻松,董鄂老头儿整日的担心那绣花枕头报复,连青松也不似以往那样对自己的工作如火如荼,以前往往是五更起,日落归,兢兢业业的认真到不行,现如今也是能晚去绝不早出门一分钟,有时候在下午就能看见他独自坐在书房里对着书本儿做研究。难道真的因为我被排挤了不成?若是真的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宁馨。。。”两月后,一个宁静的午后,我被召唤到董鄂阿玛跟前儿,他更是难得一派慈眉善目,目光迷离。瞪了我半晌一字未吐,半晌后才重重的叹了一声。
“阿玛。。。阿玛。。。”
“唉~~该来的终是躲不过,阿玛对这天也早有准备,可是到了这节骨眼儿上还真是心里不好受!”
“怎么了阿玛?出什么事了?”这语气像极了最后的告别,忍不住担心的在他脸上身上巡视了一番,没见异样啊!这几日倒是因着天天吃我那儿不夜阁的醉鸭,人反倒发福了一些,实在是不像要撒手的人。
“唉~~你这丫头平日里怪我没个管束,是宠坏了,要不是因着那事,阿玛许还可以使些银子,让你安然的退出来!只是现在。。。怕是难了!”
“。。。。。。”
“早上退了朝,万岁爷特别把阿玛留下,却是说起了你,万岁爷亲自提起了你选秀的事情,下个月的大选怕是躲不过去了,而且,为今看来,想要让你低调是不可能了,也不知会把你安插在什么地方儿?进了宫就算是那里的人了,在那深宫内苑里,阿玛就算是再有钱,也不能帮衬你呀!依着你这性子,可怎么安然啊!唉~”一番说话下来,眼中多了几丝愁绪,厚实的手掌轻轻在我的肩上拍了拍。
闻言也是一惊,这康熙皇帝吃饱了没事干,琢磨我做什么?莫不是还想老牛吃嫩草,把我收在身边儿,来个人财两得?或是从此将我留在宫中,随便调派在哪处做个粗使丫头,让我受尽欺凌郁郁不得志?借此机会替他儿子和自己报仇?不过我深知若是入了宫闱不管是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势必都得和我现在的完美生活说拜拜了!
思及此顿时涕泪横流,眼泪鼻涕一把一把的,扑通一声跪在董鄂七十跟前儿死死抱住大腿嚎啕大哭,反正也知道,这件事已经是铁板定钉,不可改变的事实了索性就先哭个痛快!直闹得我这七十阿玛亦是眼圈红红,唉声叹气个没完,却也只是无奈的一下下拍着我的肩膀。
半月有余。。。。。。
“格格~咱走吧!老爷。。。唉~这。。。”负责护送我的常满在一旁叹气个没完,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将目光再一次投向另一位主子青杨。
接到其眼神求助,董鄂青杨蹙了蹙眉头,轻咳一声,这才上前硬是将我从他阿玛的腿旁扯开。
“阿玛,宁馨这是进宫选秀,又不是发配了,您这。。。再说瞧瞧这日头,此刻怕是京外的那些秀女们也都已经在门外头候着了,咱们宁馨已经是众矢之的,您可不能拖累着又让她受了埋怨,她本就心里难受,您再这么着,让她怎么走的利索。”
虽然受了董鄂七十几个白眼,但说的也在情在理,只得吸吸鼻子,拿过姨娘递过来的手绢儿胡乱抹了抹眼角儿,这才收了抽咽,千叮咛万嘱咐的将我送上了车。那常满许是真的等的焦急,许是受了青杨的眼色,我才一坐好,还不待我轻掀轿帘颦蹙眉的装装典雅哀戚美,就在一阵急促的蹄子声中奔向了不可知的未来。
“阿玛姨娘,青杨哥哥,明月丫头你们好好保重,宁馨会过得很好的!”终是没挡住真情流露,还是挑了帘子泪眼迷蒙的跟他们告个别,虽说不算是真正的亲人,但这些时日的相处,哪会没有感情,此刻的每一滴眼泪都是掉的货真价实的。
“宁馨。。。呜呜~~”马车没走出多远,那声呜咽还是清晰的犹在耳边,再探出头去,龟仙阿玛已是老泪纵横的任众人搀着,看来是哭的很厉害!
“阿玛!好好保重,别提我担心!过不了多久咱们又会见面的!”用力的挥了挥手,破涕为笑,不想让他一把年纪还这么伤心,放下轿帘眼前一片雾霭。
也不知是行在了哪处,忽然耳边飘来一段熟悉的旋律,婉转凄迷,音域中透出淡淡的哀愁,是我一直很喜欢的那首离情依依。赶忙挑了窗帘,原来已经行到普济寺附近,循声望去,在不远的凉亭中找见了暮云那熟悉的倩影,佳人脸上泪痕未干,却还添新泪,颦着淡淡峨眉,唱的凄婉。本来想嘱咐她快些回去,却在车子行到另一个角度的时候看到了一直隐在暗处的青松,见我看他,只挥挥手,踱到了暮云身后,负手站着,神情间倒是也见哀愁。
还以为他方才没有送自己是被八阿哥他们叫去当差,如今看来他们俩这样的情况像是已经相当熟识了,一直都知道暮云的心思,只是不知道青松的态度,如今看来倒是自己多虑了,总算也是美事一椿。看来青松轻易地答应替我管理不夜阁这其中也不乏这个原因。兀自笑了笑,也算去的几分哀伤。朝着他们挥挥手,本来对暮云的几分担心到此也算烟消云散,青松四哥难得的好男人,相信她会过得很好。
马车吱吱呀呀的又行了不知多少时候,我只感觉心里和身上都很疲累,也不想看外间的景色,不想知道这皇宫与董鄂府的距离,早在来到这个时代的那天开始,无论到哪里对自己来说都没有意义了。疲累的闭上眼睛,缓缓的一切都听不真切。。。
“九哥,那架车好像是董鄂府的,会不会是那丫头?”正坐在二楼栏杆边喝酒的老十,眼尖的瞥见急速行驶的那辆蓝布马车上晃动的木牌。
“哦?”某九爷也随即朝那马车看了一眼,只是轻哼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那格格也到了该选秀的年岁了,之前一直拿银子搪塞着,才拖到现在,这回听说是被皇阿玛钦点的。”品着杯里的香茗,胤禩轻轻摇摇头,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似乎也是对这位莽撞爱财的格格甚是无奈。
“哼!那董鄂七十倒是多心了,以他女儿这般品行,不需打点银子,相信明眼的也一样不会保举她进宫,除非是嫌自己太过清闲了。”
“哎~九弟这话说得差了,依八哥看,这董鄂格格此番必会留下,皇阿玛绝不会做无意义的事,她断不是阿玛一时兴起才被提点的,以八哥看来,这格格日后保不齐就是咱们自己的人了。”一语道出,沉寂了片刻,老九老十都有些意味不明,只看着胤禩眼中似有似无的笃定,暗自揣测。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了,老规矩,周末的更新不一定能保证啊各位亲,不过张尽力而为吧!(*^__^*)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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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选秀(二) 。。。
马车颠颠簸簸的走了不知道多久,睡意朦胧中觉出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反倒有些不适,打了个呵欠伸伸胳膊缓缓摆正姿势,挑帘朝外看去。视野中只见红墙黄瓦,两侧皆是,自知这是已经到了目的地未来的故宫,现在的紫禁城,只是不知是在哪个方向,这样的甬道自己倒是不曾逛过。
“格格,咱到了!”
“这是哪儿啊!”
“这是宫里的西门儿,秀女们都得在这儿候着,奴才跟您在这儿等着点了牌子,奴才就回去了!”
“哦!”
西门儿具体的方位自己倒是在地图上看到过,是个不仔细找就很容易被忽视的小门儿,看来这些个秀女虽说也许以后会有个把个能够飞上枝头,在这诺大的皇城中有个一席之地,靠着一个男人顺便被历史带上一笔,但现下却没什么等级之分,不分什么门第高低,倒是一视同仁。唉~~人家慈禧不也是打这儿进去的吗,宁馨啊宁馨,你也不算委屈了!只是真的是前途茫茫,自己和这里面主事的那个又算得有些渊源,真不知道未来主何吉凶,前路飘渺,祸福难料啊。
“格格。。。格格。。。您这。。。”
正天马行空着想着自己未来的生活走向,忽然被人打扰,不快的抬起头,看着一脸窘态的常满正抓耳挠腮的看着自己。顺其目光发现自己正以一种蹲茅坑的姿势蹲在地上,双手托腮愁眉苦脸的倚靠在红墙根儿下,甚是不雅。
“哦。。。咳咳。。。马车坐得久了,有些乏。。。有些乏。。。”亦不免有些尴尬的呵呵傻笑着缓缓站了起来,发现自己的举动似乎已经引起不少人的注视。除了和常满身份差不多的随从外,都是些年纪与自己相仿,打扮的姹紫嫣红的女孩儿,都是秀女吧!日后也算是奋斗在同一阵线的盟友,保不齐里面出个宠妃什么的,把握机会争取第一好印象。展了个自以为可爱亲切的笑容,没想到却没人理会,只是再看了看自己就又都低眉敛目的或继续翘首或钻回马车,完全没人理会自己,这情形真是让我好不尴尬。都说这住在里头的人善于隐藏自己,没什么真情流露,感情儿这不是到里边儿以后渐渐形成的?原来是渊源颇深,在进宫之前就已经融会贯通的如此彻底。轻轻摇了摇头,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朝前面儿看了看,这马车队影影绰绰的排了一大串儿,这人数没有上千也过上百,这又没有现代的刷卡辨识身份,就这么靠三两个人一一的核对得等到猴年马月?轻轻摇了摇头,正欲打帘钻回马车休息休息,却入耳一阵嘈杂,收回踏马凳的姿势,朝声源看去。
离我的马车约五十米的地方儿,姹紫嫣红的聚了一堆,莺莺燕燕的耳语谁听不真切,但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二十几个女人就算是窃窃私语,那音量加在一起也是不容小窥。压不住心里的好奇,不管常满的阻拦,提着裙摆大步流星的跑了过去。
“你阿玛不过就是个小小的道台,凭你这出身也就配分在辛者库刷刷恭桶,给咱们端盆子都还嫌你腌臜!”
“对。。。对不起。。。”
“哼!你以为你是谁?一个对不起这么值钱?我这颗珠子就算是赔了你一家三年的俸禄也怕不够!你一句对不起就想算了?”
“那。。。那你要我如何?终归陪了你就是。。。”
虽是断章取义听的不整,但大致是个什么情况也基本上能听出一二,那一身云锦织缎儿的女孩儿虽俏丽明媚,但眉间的厉色遮了其容姿,反倒看着生厌!那坐在地上,满腮珠泪的姑娘,一身素雅,轻挽的云髻只用一根珠钗簪住,眉眼儿间带抹淡淡哀愁,高挺秀鼻在白净粉嫩的面颊上投了道淡淡的阴影,一张小巧柔嫩的小嘴儿委屈的紧紧抿着,肩膀一耸一耸,神情哀戚的让人心疼。在她不远处跪着个老伯,此刻磕头如捣蒜的对着那个傲慢的女子不停告饶。
看着这一情景,我这心里立时升起一股无名火,再瞧瞧左右身边尽是些趋炎附势的,竟没有一个伸出援手,帮上一把说句安慰的话儿,尽跟着那女孩儿一起指桑骂槐,言语刻薄无礼。从他们嘴里听出那女子的阿玛似乎在朝中有些权势,难怪会如此跋扈嚣张,瞧那气焰倒是比臭九那个正牌的皇子还要傲上几分!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想到此处,在围观着看热闹的人堆儿里扒拉出一条缝儿,侧身钻了过去,犹如天降般立在这群人当中,拍开一个女孩儿就要伸过来的魔爪。只差没当空怒吼一声代表月亮消灭了你!
“呦!凭空杀出个程咬金,这又是谁呀?打哪儿冒出来的?”哦?想要知道我底细?好看人下菜碟?
“无名小卒一个,阿玛不过是个小官儿!比不得姑娘!”此话倒也不假,我那阿玛却是官位不高,不过仗着有财,依照这自古财政不分家的定理,在朝中还算吃得开!不敢说横行无忌的大海红,且说是横着走的河清也不算过吧!
“哦?倒是个知斤两的!那你这是。。。”果然方才还有丝忌惮的眼神,现下只剩眼白多于眼瞳,头颅更是抬高了几分,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她身边的那几个姿色平平,但衣饰看得出是出自上好绣坊的女孩儿也跟着发出一声轻哼。
“我?呵呵~不过是书看多了,想效仿书里边儿的英雄好汉抱打不平除恶扬善罢了!”说的云淡风轻,扯出怀里的帕子在唇上擦了擦。
“哼!原来是个不知好歹的!本格格劝你识清楚身份,站明白立场,这里可不易树敌,保不齐将来就给自己埋下祸根!”虽说我这态度明摆着要跟她对着干,她眼里也确实恼怒难当,可瞧那眼神儿似乎也在观察着自己,顺其眼光扫了扫,知道她虽怒却不好发泄的症结所在。
自己今儿个这从头到脚可都是龟仙阿玛昨儿晚上特意给自己送过来的,虽然我没有全部带着,只是随意的拣出了几件儿,却也足够看了。发髻间配着南海粉色珍珠制的金簪,镂空的雕刻煞费匠心,且不说材料的名贵,就算是这手工也值得上百两银子,更别说那浑圆饱满色泽润透宛如拇指盖儿大小罕见的粉色珠子呢,这个年头可没有什么人工润色淡水养殖,完完全全的真材实料!另一侧的簪花也不是俗物,透亮的紫罗兰色翡翠雕成一只振翅的蝴蝶,镶嵌在明澄澄的镂空金饰上,夺目却不俗。耳上缀着的是同色系款式的耳坠,两个坠子用的是同一块翡翠雕成,色润饱满实属上乘。举手投足间不经意露出的翠玉镯子,那冰种的透亮翠色实属罕见,碧绿的似乎要流出汁水来,不懂行的上眼一瞧也知道定是有价也难寻的上乘货色。哼!倒不是个有胸没脑的,即便对自己这个本主毫不理会,可看见这些个东西也不得不掂量掂量了,一个普通小吏除非是巨贪,否则怎会有如此东西,可是这康熙盛世天子脚下,哪个雄心豹子胆能敛财到如斯地步?
“身份?我知道你,你那胸前不是挂着了吗!舒舒觉罗氏。倚萱!至于立场吗。。。咱们现在都是秀女,莫非你内定了日后会飞上枝头麻雀变凤凰?”自己不想被当成货物般标上标识等着待估,所以那个破牌子能不带就不带。瞧着她面上微微闪过的赧色,看来真的被自己说中是有备而来,难怪会这么嚣张。语毕,也不管那个倚萱脸上挂不挂得住,径直朝那个还坐在地上的女子走去,挽住她的胳膊将她带起,眼光在她胸前一瞟——高绮罗。跟着顺便拽起那个老伯,朝他努努嘴示意其站到一边。
“谢谢你!”含羞带怯的跟自己施了一礼,瞧见对面那个倚萱愤愤的表情,又不安的低下脑袋。
“不客气,怎么回事?你摔了人家的珠子?”
“我没有,方才我就这么站在那儿,谁知。。。突然被人撞了一下儿,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哀哀戚戚的样子让人看着忍不住疼爱,虽衣饰朴素但依旧挡不住绝代风华。瞥眼瞧见对面那些女孩儿眼中的神色,分明就是憎恨加嫉妒,了然一笑,原来是这么回事!瞧见不远处地上摆着颗小指盖儿大小的珠子,成色还不及自己头上珠钗的坠子润泽,不屑的撇撇嘴,找茬也不选选道具,想讹人也得舍得出成本不是。
拿着帕子示意她擦擦脸,跟着转回身迎着那个倚萱笑得不怀好意。对方被我看的发毛,抿抿嘴依旧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
“给我个面子,就算了吧,大家以后还得一起相处,何必呢!”怀柔政策!
“哼!一个下作丫头也配和本格格同处一室!哼!”对牛弹琴!
“呵呵~~这可说不好,这兴许呀本末倒置,人家大老远的来了看起来应该是不会再出去了!可您。。。我倒是真不好说!”意思显而易见,这温柔娇美的我见犹怜,我就不信那老康会不动心,可这个倚萱我可不信康熙皇帝会走这个后门儿,不是钦点的就算是有了册封,按道理讲也不会凌驾在钦点的之上吧!那高绮罗闻言低垂颔首,脸颊似是飞上红霞。相反另一位那也是红光满面,不过像是被气的。
“你!居然敢消遣我!”兰花指一翘,扭着小腰几步跨到自己面前,一股沁香直扑鼻翼,向来崇尚自然的我自然是一个没适应,一个喷嚏喷出去,满头满脸的喷在她面上。
“哎呦!!抱歉抱歉!这怎么话儿说得,您真会选时候!”确实不是有心的,看着她瞬间呆愣的瞧着自己直眨眼,面上还隐约可见自己的口水珠子,好心的扯了帕子上前在她脸上抹了两下。
“啊~~~走开!!你做什么!” 方才惊醒的她急忙后退,胡乱用手抹着脸颊,原本精心修饰的面颊此刻略显斑驳,唇上的胭脂也蹭在颊边,看起来有些狼狈。
跟在她身边儿伺候的人赶忙上来搀住她,自然是一番手忙脚乱,一边儿打着呵欠一边儿和那个高姑娘有一句没一句的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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