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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来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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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儿见芳尘一脸懊恼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些不好受,赶紧凑到了芳尘的耳边用更小的声音说道:“咱们皇后闺名庄思瑶,是先皇后的亲侄女啊。”
芳尘看着眼前单纯善良的铃儿,知道自己并没有看错人。
正文 第十四章八卦是女人的本性
或许是压抑了太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突破口,铃儿的胆子竟然大了起来,不用芳尘挤牙膏似的问,就自己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这宫里的娘娘除了皇后娘娘之外,就是华妃娘娘了。这华妃娘娘闺名裴芊华,是咱们定国将军裴启扬的独生女,她和咱们怀恩长公主的关系那可是不一般呢。”
芳尘闻此,倒吸了一口冷气:呵呵,物以类聚,这个华妃原来和昨天那个泼妇是一伙的。那她肯定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了,芳尘想着,又回忆起了昨天那个惊心动魄的场面。抬手摸了摸自己依然完好无损的脖子。嘴里念叨着:“还好,还好,脖子没有被捅成马蜂窝啊。”
铃儿见芳尘一脸慌张的自言自语,赶紧问:“姑娘,奴婢是不是哪里说的不对?”
芳尘被铃儿这么一问,才缓过神来,“铃儿跳过这个华妃娘娘,说说别的。”
铃儿得令又继续说:“还有就是宁昭仪了。宁昭仪闺名何雅宁,是咱们宫婢出身的主子。”
“宫婢出身?”芳尘闻此来了兴致。
“是,是我们宫婢出身的。”铃儿肯定的点了下头,接着说:“其实铃儿初入宫廷的时候,宁昭仪还是这宫里的教习姑姑。当时先帝爷还在,见太子爷,也就是当今的陛下,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了。于是准备为陛下选一位侧妃。而这事情刚刚张罗的一半,当时还是宫婢的宁昭仪就被查出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了。当时这件事可是在这宫里闹得沸沸扬扬的,后来咱们当今的陛下站出来说孩子是他的。先帝爷见咱们瀚玥王朝本来就子嗣单薄,所以就将宁昭仪赏给陛下做了侧妃。因为宁昭仪做主子的手段确实是很不光彩,所以这宫里的宫人们,没有一个是真正尊重她的。所以宁昭仪的日子并不好过啊。”铃儿说着脸上闪过一丝同情的神色。
芳尘闻此,心里也是一阵的唏嘘:其实这和电视上演的也没有什么大的出入。在这男尊女卑的古代社会里,女人想要进宫过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生活,要么就要生的好,要么就要机遇好。这个宁昭仪这样从奴仆翻身做了主人,也没什么可耻的。至少对自己的人生还有那么一丝的期待。而那些一直安于为奴为婢没有追求的人,才是最可耻最可怜的呢。
“这么说,陛下已经是有孩子的人了?他有几个孩子啊?”芳尘越说越来兴致,充分的发挥着自己的八卦本性。
铃儿闻此,叹了口气说:“姑娘在陛下面前可千万别提子嗣的事情啊。姑娘有所不知啊,咱们瀚玥王朝历来子嗣单薄。就像咱们先帝,只有卓王爷这么一个弟弟,而卓王爷作为咱们当今陛下的亲叔叔,还比陛下小一岁呢。”
“嗯?”芳尘听了铃儿的话,有些惊讶,赶紧追问道:“天啊,原来那个天卓王爷真的是祈君昱的皇叔啊?”芳尘嘴里说着心里也打起了鼓:虽然这种事情在我们现代也是有的,不过今天看起来,也真是稀奇啊。
铃儿见芳尘直呼王爷们的名讳,急了,赶紧小声劝到:“姑娘啊,咱们在屋里关起门来这么说说就得了,您在外面,千万不要乱说话啊,真的会死人的。”
芳尘见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轻轻的拍了铃儿的肩膀安慰着:“好好,我不说就是了。”然后又挽过铃儿的胳膊问:“这么说,当今的陛下也只有昱王爷一个亲弟弟了?可是我昨天听说他们兄弟倆并不是一个娘生的啊?”
铃儿闻此,解释到:“姑娘说的没错,陛下和昱王爷确实不是一个娘娘生的。咱们陛下和怀恩公主是先皇后荣顺皇后生的,而昱王爷的生母是张太妃。其实张太妃的出身和宁昭仪有些相似,都是宫婢出身的。因为先皇后去的早,所以咱们陛下和王爷都是张太妃一手带大的。其实先帝仙去以后,宫里所有的太妃没有生育子嗣的都要去皇陵守灵。像张太妃这样有子嗣的也要搬到宫外的别院里。但是咱们陛下不忘张太妃养育之恩,虽然没有给她太后的位分,却也特赦张太妃可以留于宫中安度晚年。所以张太妃在宫里就像是太后一样呢。”
“哦,原来如此啊,这宫里的事情还真是复杂,你再说说别的给我听听啊。”芳尘心里虽然听得很纠结,但是在这里讲讲别人的是非,也确实是消磨时间的好方法。
铃儿闻此,摇了摇头:“没有了,咱们宫里有封号的主子就这几个了。”
芳尘闻此,一激动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不会吧,你们陛下正是青春年少,这宫里不是应该有三千佳丽吗?怎么会只有这几个人啊?真是太奇怪了。”
铃儿闻此,红着脸,低声说:“陛下正是因为如此清心寡欲所以才有那么多的女子倾慕与他。以为陛下深爱着皇后娘娘,所以一切的女子于陛下而言都是浮云。”铃儿说着一脸的向往。
芳尘见此,挑了挑眉,看来犯花痴是这种事情是没有时间和空间的差别啊。铃儿这丫头,一定是暗恋祈君晏这个小皇帝吧。而且听她这么说,这宫里还不只她一个呢。祈君晏都快成大众情人了啊。要不是铃儿说祈君晏是因为从一而终而放弃三千佳丽的,我还真以为他是一个双性恋者。
不过说来祈君晏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长得好看,又是个皇帝,更难得的是,他还是个痴情的种子。看来庄皇后还真的是个幸福的女人啊。
此刻的芳尘心里对这个庄皇后真是羡慕嫉妒恨,同时又充满了好奇,真不知道这个庄皇后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竟然把一个如此优秀的男人紧紧的抓在手里,连理应享受的三千佳丽都不要了,真是厉害的很啊。
铃儿知道今日自己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但是话既然都已经说出口了,也没有办法收回,只得小声求芳尘:“姑娘,铃儿今日跟你说的话,您可千万别跟旁人说是我说的啊。咱们宫里最禁忌的就是奴才在主子背后乱嚼舌根。要是被旁人知道我告诉了姑娘这些,我即使不用被割去舌头,也是会被掌嘴的。”
其实此时,芳尘心里还有好多话要问,比如说:怀恩公主那个疯婆娘为什么这么仇视祈君昱;祈君昱这个变态王爷怎么还没有王妃;还有那个卓王妃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祈君昱这么不想提起她。芳尘心里有太多太多的疑问,有太多太多的问题都没有问出口呢。但是听见铃儿都这么说了,明显是不想再说下去了。
其实铃儿今日说的已经够多的了,对她来说能够说出这些都已经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了。所以芳尘也不想再难为铃儿了,毕竟来日方长,这些问题,总有一天会搞清楚的。
芳尘于是笑了笑,拉过铃儿的手:“好了,我就不为难你了。你放心,我是不会出去乱说话的。你看,现在离晚上还有些时间,我先休息一下,晚些时候你再来叫我吧。”芳尘说着,起身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
铃儿见了,识相的向芳尘行了一礼:“那姑娘就歇歇吧,一会该装扮的时候,铃儿再来伺候您。”铃儿说完,向芳尘欠了下身,就出屋去了。
芳尘见铃儿走了,总算舒了一口气,赶紧把缠在腰间的腰带解了下来。将长长的裙子敞开了,嘴里嘟囔着:“这古人是不是有病啊,大热天的穿的里三层外三层的,有热又浪费布料。要是一个女人穿的露,大家觉的稀奇,要是所有的女同胞们都携起手来,一起穿短裙,大家都一样,那些男人们还有什么话说啊。”芳尘念叨着,索性把裙子都脱了,只留下最里层的底裙。
芳尘百无聊赖的倚在榻上,又开始发呆,这一发呆不要紧,她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这一胡斯乱想,心里忽然又觉的委屈,这一委屈,又开始想妈妈了,心里念叨着:我这是有几天没有听到妈妈的声音了。当我还没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以前,妈妈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问我吃了没,吃的什么。当时还觉的妈妈好无聊,然而现在,这个想法对我来说都是那么的奢侈啊。我真的好想妈妈啊。
芳尘边想边哭,边哭边想,不一会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芳尘再起来就是晚上了,铃儿慌慌张张的给她梳洗打扮着。慌乱之中竟然将梳子绾在了芳尘的髻子里。这下倒好,又要拆了从新绾。
芳尘透过镜子,看着铃儿因为着急而涨红的脸,忽然心生一计,立刻拦住了铃儿:“铃儿,这头发你就不用梳了,我想梳一个我们那里的发髻。这衣服你也不用伺候我穿了,我既然是天国的使者,就要穿我们天国的衣服,你就把我的那条裙子拿给我吧。”芳尘说着,索性拿起了桌上的梳子,自己梳起了头发。
铃儿听芳尘这么说,有些惶恐的看着芳尘,没有动。
芳尘见铃儿没有动,笑了笑问:“你们不会是把我的裙子丢掉了吧?”
铃儿闻此赶紧解释说:“回姑娘,姑娘的东西咱们不敢动,只是把姑娘的衣物洗干净放好了。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啊?”芳尘有些无奈的问。
“只是姑娘的衣物,实在是,实在是有些短啊。穿在身上还没有咱们的底裙还要短,奴婢恐怕主子这么穿,会惹人非议。”铃儿小声说着,生怕旁人听见。
芳尘听后,倒是没有生气,只是觉的好笑。但是转念一想,铃儿的话确实是有些道理的,也许在现代人的眼光里,这种裙子是很普通的打扮,但是在这么封建的古代宫廷里,要是忽然出现了一个露腿露手臂的女子,一定是会引起轩然大波的。到时候想要低调都低调不了了。
“那铃儿你就给我梳一个简单的发髻吧。不过,我的衣服是在,那我的包袱是不是也送来了?”
铃儿闻此,赶紧接过芳尘手中的梳子,边给芳尘梳头发边回到:“姑娘的东西早就送过来了,奴婢以为姑娘不要了,就收在了柜子里。姑娘只管去参加陛下的宴会吧,等姑娘晚些时候回来了,奴婢就给姑娘找出来就是了。”铃儿说着手脚麻利的为芳尘绾了一个好看的发髻。
芳尘看着镜中的自己,总觉的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却说不出来是美梦还是噩梦。只求这个梦可以快点结束。然而这个愿望对于芳尘来说却是那么的奢侈。因为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真实的存在着,不是想要无视就可以无视的。眼前只能有一步算一步,心里只期望可以有回家的那一天。
芳尘心里祈祷着,随手拿起了首饰盒里的一只坠着珍珠的步摇,别再了发髻上。
就在这时外面通报声响起:“奴才全顺,接天国使者,天使姑娘到景仁宫赴宴。”
“天使姑娘”,真是一个好名字啊。芳尘闻此笑了笑。起身向门外走去。
正文 第十五章宫里的女人真可怕
芳尘坐在步撵当中,掩饰不住的兴奋,心里美滋滋的:没想到我安芳尘也可以有今天啊,这个步撵只在电视里见过,我真是做梦也没有想到可以亲自坐到这个撵上。感觉自己就像是皇后似的。
就在芳尘还意犹未尽的时候,撵稳稳的落了地,全顺赶紧来到撵前,掀开了帘子,满脸谄媚的说:“天使姑娘,咱们到了。您下来吧。”全顺说着抬起了自己的胳膊。示意芳尘扶住自己的胳膊。
看到这一幕,芳尘有些凌乱了,脑中忽然冒出了慈禧老佛爷样子。只在心里念叨着:当年慈禧老佛爷也是这么扶着李莲英小李子的手这么下撵了吧。想到这里芳尘只觉的好笑,赶紧扶住全顺的胳膊,一脸骄傲的下了撵。心想:要是让小好看见我现在这副嘴脸,我肯能会被活活的打死吧,真是矫情的很啊。芳尘心里念着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没辙没辙的。
芳尘随着全顺一路走着,七拐八绕的,走的芳尘直犯迷糊,本来以为一下了撵就是地方。没想到还要走这么久。心里不禁有些同情那些妃子,真是走在自己的家里都有可能迷路啊。而更值得尊重的是这宫里的宫人们,竟然能在地形这么复杂的宫里面来去自如,真是比现在的导游都还要厉害啊。
芳尘边走边乱想着,直到在全顺的带领下,走过了第六个回廊,才眼前一亮,看到了露天的宴会场地。
芳尘定睛向那边一望,就望见了几张满是珍馐佳肴的桌子和几位已经入座了的宫装丽人,心里顿时有些忐忑,似乎比学生会面试的时候还要紧张一些。
全顺见此赶紧加快了脚步向院子走去。芳尘也跟着加快了脚步,心里就更加的不安了。
宴会因为是在露天的院子里摆的。所以场地不大,只是整齐的摆着几张桌子。而这些每桌前明显都已经坐了人。芳尘本想让全顺给引荐一下,怎奈全顺却像是一只泥鳅似的溜走了。点头哈腰的来到最中间的桌前,对着一个身穿大红色宫装的女子恭敬的行了礼:“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芳尘闻此赶紧抬起头来,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皇后,心里掂量着:这个女孩就是皇后啊,虽然穿着打扮的很雍容华贵,长相确实有些差强人意了。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万人倾慕的大美人。虽说如此,但一个女子不依靠长相来得到一个男人的爱,就说明这个女子要么是攻于心计,御夫有术。要么就是知书达理,性格完美无瑕。想到这里,芳尘对这个庄皇后又多了一份的好奇。
庄皇后见全顺行了礼,有些疑惑的问到:“全顺,你怎么不在陛下身边伺候,反而先来了?陛下如今在哪里,不会是不来了吧?”
全顺见此赶紧回到:“回禀皇后娘娘,陛下只吩咐奴才先去暖馨殿把天使姑娘接过来,待陛下处理完军务,这就来了。”
皇后闻此,点了点头,目光落到了站在角落里的芳尘身上,赶紧招呼道:“哎呀,瞧我,天使姑娘来了我都没有看见。全顺,还不带天使姑娘入座。”
芳尘闻此,没等全顺张罗,就自己走到了皇后的桌前,模仿着铃儿平日的样子,给皇后行了一个礼:“天国使者安芳尘给皇后娘娘请安了。”芳尘嘴里说着,心里都快笑出内伤来了。就感觉像在眼电视剧似的,只等着导演喊停。
皇后见了,示意芳尘起来,仔细的打量了芳尘一番,颇为赞赏的说:“姑娘长了一副好模样啊,一看就是聪慧灵秀的人尖啊。趁陛下还没有来,你就过来我身边坐会儿,我来给你引荐一下其他的姐妹吧。”
芳尘听着皇后的声音里充满了柔情,便知皇后果真是一个温顺贤良的女子。这下才真正的放了心。刚想坐下,对面桌上的女子却发了话,声音尖细刺耳:“真是没有规矩啊,见了各位主子们也不论辈请安,就这么坐下了,是何道理啊,难道这里就皇后姐姐是人吗?”
芳尘闻声望去去,只见女子细眼薄唇,瘦削的身形再配上刻薄的表情,一副挑衅的样子,整个一个无敌小泼妇。
芳尘看着眼前的紫衣女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不会就是和怀恩公主那个泼妇一伙的小泼妇吧。想到这里芳尘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闷热的夏夜里竟然蓦地冒了一身的冷汗。
皇后闻此,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替芳尘解围:“华妃妹妹真是糊涂了。安姑娘来自遥远的天国,才来两三日,那里懂得我们瀚玥王朝的规矩呢?俗话说,不知者不怪,妹妹就不要纠结于此,只叫安姑娘给你赔个不是就是了。”皇后说完转身对芳尘说:“安姑娘,对面的是华妃娘娘,正所谓入乡随俗,姑娘就给华妃行一礼吧。”皇后说着向芳尘使了一个眼色。
芳尘心里虽然极不情愿,但是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啊,只得恭敬的向华妃行了一礼:“安芳尘给华妃娘娘请安。”
华妃见此,扬着下巴,一脸的鄙夷,也不说话,存心不让芳尘起身。
皇后见了,知道华妃是故意戏弄芳尘。赶紧抬手扶了芳尘一把。芳尘见此感激的看了皇后一眼,皇后也温和的对芳尘点了下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对面的华妃见了,知道皇后要保芳尘,若是自己再为难芳尘就是和皇后过不去,所以只能狠狠的瞪了芳尘一眼,然后别过头去,不再看她。
芳尘见此心里唏嘘不已,只想到一句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
皇后见华妃作罢,顿时也安了心,继续给芳尘引荐到:“这边的这位是宁昭仪,入主承安殿。安姑娘没事也可以多去走动一下。”
芳尘闻此,赶紧给身着青衣的宁昭仪行了礼。
宁昭仪见了,赶紧说道:“安姑娘不必多礼,快起身吧。”声音委婉而厚重。
芳尘闻此如获大赦,感紧起了身,只觉的这几位主子里宁昭仪最为可亲。这也不是说皇后娘娘不好。只是这个宁昭仪,一张慈眉善目的脸再配上这略显丰满的身形,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真的让人感觉十分的亲切。
皇后又看着一边的十几位衣饰简单的宫装女子说道:“那些是宫里的婕妤和美人们,我在这里就不一一引荐了。陛下**的女眷并不多,就咱们在场的这些了。安姑娘要是没什么疑问,就坐过来吧,这一路走来,也是累了吧。”皇后说着拉过芳尘的手,示意芳尘坐到自己的身边。
芳尘见此,刚要坐下,一边得华妃又发话了:“皇后姐姐似乎还忘了一个人吧?这个人不到,这个聚会又怎么会热闹呢?”华妃说完,柳眉一挑,分明是在挑衅。
皇后闻此,不慌不忙的说:“华妃妹妹忘了?张太妃这段日子正在经堂里面闭关斋戒,为我们瀚玥王朝祈福呢,所以今晚是不会来了。”
华妃闻此,冷笑一生,不耐烦的说:“张太妃的事我当然知道,但我说的这个人不是张太妃,是另有其人啊。”华妃说着,颇有深意的看了皇后一眼,随即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只等着看皇后的反应。
芳尘闻此,也来了兴致,一副期待的样子看着皇后,心里十分的好奇:华妃口中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啊,好想知道啊,我这个澎湃的好奇心啊。
皇后闻此,神色忽然有些犹疑,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说:“辰妃已经很久没有出过德仁殿了,华妃妹妹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吗,何故又在这里提起啊。陛下一会就来了,要是妹妹因此引起陛下的不悦,确实是得不偿失啊。”皇后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华妃一眼,口气中透着淡淡的警告意味。
华妃闻此,略显不悦的低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只是气鼓鼓的喝着茶,来掩盖自己内心的疑虑。
芳尘见皇后有意将此事压下,就知道皇后不希望她知道这个辰妃的事情。虽然心里好奇的要死,但是她也是知道到底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所以只当什么都没有听见,顺从的在皇后身边坐下。
芳尘刚入座,还没有来得及坐稳,就有宫人通报道:“陛下驾到。”
闻此,在座的各位娘娘们赶紧起了身,整整衣服头饰,满眼期待的迎接祈君晏的到来。
半晌只见祈君昱并没有穿龙袍,只着一身便装进了院子。只见祈君晏一身宝蓝色的长衫,配着明黄色的腰带,不仅贵气十足,也比平日多了一份书生气质。谦和温暖的微笑,实在是很难把他与统治一国的君王联系在一起。
芳尘随着各位娘娘们一起给祈君晏行了礼。祈君晏见此满脸喜悦的看着她,吩咐到:“大家都坐下吧,今日是家宴,都是自家人,大家不要拘礼。”
大家闻此,都顺从的入了座。芳尘也无意挪地方,就在皇后身边坐下了。
刚一入座,祈君晏就目光灼灼的看着芳尘问到:“芳尘,这两日在宫里还习惯吗,朕今天去看你,你还在睡着,朕就没吵醒你。现在看你气色不错,身上的伤是不是都好了啊。”
祈君昱这一声‘芳尘’不要紧,一时间一束束利剑似的目光直直的打在芳尘的身上。看的芳尘浑身不自在。虽然如此,她也不能不搭理陛下的问话,只能硬着头皮回到:“回禀陛下,我的身子好多了,身上的伤也没有一开始那么疼了。”芳尘一直低着头回话,没敢抬头,只怕对上那些宫妃们怨毒的眼神。
祈君晏闻此,爽朗的一笑说:“那朕就放心了。芳尘既然要在宫里常住,有什么缺的就只管说,有什么要求就只管提啊,千万不要委屈了你自己啊。”
芳尘闻此,恨不得找瓶胶水把祈君晏的嘴粘起来。芳尘心里知道祈君晏只是出于礼仪的关心她,怎奈何这周围坐的都是一个个超级大号的醋坛子,一人一勺就足以把自己给淹死酸死。想到这里,芳尘什么也没说,只是拼命的点着头,希望祈君晏可以适可而止,不要再一直盯着她了。
祈君晏见芳尘一直低着头也不说话,有些着急,关切的问到:“芳尘,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那里不舒服啊,要不要传太医来给你瞧瞧啊?”
芳尘闻此,彻底的崩溃了。心里暗骂到:祈君晏,你是不是个猪头啊?你是不是看着这些妃嫔们太‘喜欢’我了,在这里挑事啊。你要是就这样让她们误会了,我以后在这宫里的日子可怎么过啊?想到这里芳尘连手心里都开始冒汗了。
祈君晏见芳尘依旧没有反应,就更急了,又接着问:“芳尘,芳尘,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了?那道真的是不舒服?”
芳尘闻此彻底的绝望了,站起身来,依旧低着头,声音低沉的说到:“陛下,我没事,我只是想去茅厕。”
正文 第十六章祈君昱你要相信我
芳尘独自坐在池塘边的回廊里,吹着冷风。直到现在脸颊还是阵阵的发烫。心里一直责怪自己:我刚才是不是疯了,怎么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我要去茅厕呢?其实,我可以说我真的不舒服,想要回去睡觉。这样我就不用在那个小泼妇的嘲笑声里灰溜溜的走了。我安芳尘聪明一世,怎么就栽在这了呢?祈君晏那个没脑子的,还让我上完茅厕要回去。我去你大爷,你到底让我怎么回去啊?芳尘想着,双手捧着脸,想给自己发着烧得脸降降温。
“你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坐在这里干什么?是不是又在图谋不轨啊?”一个清朗却略带嘲讽的声音响起。
芳尘闻此,心一紧:我不会这么倒霉吧,那个声音分明是——
“本王问你话呢,你快给我转过身来,看着本王的眼睛回话。”祈君昱说着,慢慢的向芳尘走来。
芳尘只觉的老天对她太不公平了,刚刚才被那些宫中贵妇们集体嘲笑,现在又要被这个自以为是的王爷奚落,我这是得罪了谁了?
祈君昱见芳尘一直背对着他坐着,丝毫不理会他,依旧在那里坐着一动不动,顿时火冒三丈,一个箭步冲到了芳尘的身边,一把抓住了芳尘的胳膊,把她拉了起来。
芳尘被拉的一个趔趄,脚下一滑,一头撞在祈君昱的胸口上。祈君昱被这么一撞,疼的不行,只觉的肋骨都要被撞断了,随即松开了芳尘的胳膊。怎奈芳尘根本就没站稳,祈君昱这么一松手,后果可想而知,又是重重的摔倒在地,只差这么几公分就撞到了一边的柱子上。
祈君昱满脸怒色的盯着摔在地上的芳尘,揉着被撞的生疼的胸口,怒气冲冲的说:“你这个丫头的头是不是用铁做的?你是不是早就想要找个机会偷袭本王了?你以为本玩真的不敢杀了你啊。”
芳尘好不容易才撑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心里只觉的委屈,为什么每次见到这个变态王爷都会遍体鳞伤的。
祈君昱见芳尘依旧不说话,简直是怒火中烧:“你是不是哑巴了?本王说话你为什么不回话?难道这次是聋了?”
芳尘嘴上不敢说,心里却不停的咒骂着:你这个幼稚的变态王爷,我才不跟你一般见识呢,好汉不吃眼前亏,大姐我能屈能伸。
芳尘虽然在心里一直劝自己不要发火,一定要淡定,怎奈这满腔的怒火和委屈实在是无处宣泄,只得大声反驳道:“我不是哑巴,也不是聋子。我是一个正常的人。倒是你,你是不是每天吃火药啊?每次看见我都是怒气冲冲的,和我好好说话你是不是会死啊?你还是王爷呢,那你的老师有没有教你尊重别人啊?祈君昱我警告你哦,你以后要是再打我,我就要你好看。”芳尘说着,抬起了拳头,在祈君昱眼前晃了晃,一副很没底气的样子。
祈君昱看着眼前痞气十足的芳尘,嘴角蓦地扬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他抬手抓住芳尘的手腕,一脸鄙夷的说:“哦?你快说说看,你到底要怎么要我好看啊?”祈君昱说着,一张俊脸贴近了芳尘,一副十分魅惑的样子。
芳尘被这突如其来的诱惑,弄得方寸大乱。紧张的吸了一口气。
祈君昱看着眼前满脸通红的芳尘,冷笑了一声,甩开了芳尘的手十分淡漠的说:“你不要总在我的面前装出一副纯真的样子。你说,昨日在宣政殿你为什么不跟本王走,你不是说你是清白的吗,那你又为何处心积虑的要留在皇宫里,要留在我皇兄的身边。安芳尘,你不要再在本王面前演戏了,你以为本王真的不知道你的目的吗?你说,你到底是谁派来勾引我皇兄的?”
芳尘被祈君昱问的一头雾水,不禁反问到:“你在说什么啊?我能有什么目的啊?我是不小心从天国来的一个普通人。我在这里真的一个人都不认识,怎么会是谁派来的?你可不要诬陷我啊。”
祈君昱见芳尘依旧嘴硬,便死死的盯着芳尘的脸说:“你以为本王为什么要保住你的性命?不是因为你来到这里的理由有多么合理,而是因为本王根本就不相信你,本王只想留着你一条命,然后查处你背后的指使者,看看到底是谁要来害本王。”
芳尘听了祈君昱的话,越来越迷惑了:什么勾引皇上啊?什么害他啊?我的出现怎么会害到他呢?我又怎么可能是受人指使的呢?想到这里芳尘只觉的好笑,赶紧解释道:“我知道我的出现确实很离奇,你们不信我也是可以理解的。你要是问我什么幕后指使,我只能告诉你没有。因为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你不是曾经说过相信我吗?你这是说话不算话。”
祈君昱闻此,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抬眼看看眼前这个满脸真诚的女子,心中有些慌乱:为什么眼前的情形那么的熟悉?我曾经发过誓不再相信任何人,但为什么,我心里会有中一定要相信她的冲动呢?祈君昱心里念着,陷入了深深的回忆里:自从皇兄登基以来,怀恩皇姐一直处心积虑的陷害我,想置我于死地。就是因为我在朝中的威信颇高,她恐我夺了皇兄的天下,才要除掉我的。这几年来要不是卓皇叔的暗中保护我,我怕是早就死于非命了。四年前的香芙,就是像眼前的芳尘一样,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的身边。然后当我爱她爱的无法自拔时,她却毅然决然的嫁给了卓皇叔,成了我的皇婶。为此,我与皇叔差点反目。而香芙却在与皇叔成亲不到半年就服毒自尽了。临死前才向我们道明了事情的真相。原来我深爱的女人,竟然是怀恩皇姐故意派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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