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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来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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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尘一脸不安的看着翟渊,勉强的点了点头。翟渊见此,才松开了手。
“本来卓王爷和张太妃把你要嫁给陛下的消息封锁的很好。可是日防夜防,却防不了一个怀恩公主。”
“翟渊,你的意思是说,怀恩公主已经把我要嫁给陛下的事情和君昱说了,是不是?君昱是不是进宫了,是不是冒犯陛下了。都怪我,我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竟然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我——”芳尘说着,满脸的自责的叹着气。
“若是顶撞了陛下,恐怕还要好一些呢。”翟渊看着芳尘,虽然心里不忍,却不得不说下去,“今早怀恩公主大闹昱王府,嘴里竟是不干不净的说了许多难听的混账话。王爷的脾气芳尘你是知道的。所以王爷一怒之下,竟然拔剑刺向怀恩公主,幸好卓王爷拦了一下,所以怀恩公主也只划伤了脸,否则,事情就难说了。”
芳尘听后,一脸的愕然,“怎么会这样,陛下怎么说,怎么会直接把君昱软禁了呢?难道陛下就这么不念兄弟情?既然没有伤及他人性命,又为什么要把事情闹大呢?”
翟渊闻此,叹了口气,转身看着摇曳的烛光,轻声说:“陛下这是为了芳尘你啊。”
“为了我?”芳尘一脸不解的问。
“是,为了你。”翟渊说着又转过身来,看着芳尘因为惊恐而苍白的脸,尽量温和的说:“昱王爷这次刺伤怀恩公主,就是因为公主说了许多关于芳尘你的恶言。昱王爷一时不能自抑,才冲动的伤了公主。翟渊不敢揣测圣意,但是作为一个男人,谁都不会允许自己的身边有一个人一直觊觎自己心爱的女人。所以不管陛下这次是想要给昱王爷一个警示还是真的想要除掉昱王爷,都还是未知之数啊。”
芳尘闻此,只觉的一阵悲凉,原来以为牺牲自己的爱情就可以换来皆大欢喜的局面,不曾想却弄巧成拙,演变到如今不可收拾的地步,这实在是莫大的讽刺啊。
“卓王爷和张太妃怎么说?难道他们二人的话,陛下都不听了吗?卓王爷一定会有办法的是不是?”
翟渊闻此,摇了摇头,“卓王爷就是没了办法,才派我来将此事告知姑娘的。因为陛下得知昱王爷刺伤了公主之后,表现的太过平静了。平静到只交代了一句软禁,就再没说什么了。而更让人难以理解的是,一向温和谦逊的陛下,竟然连张太妃都不见。这一切都太不寻常了,所以卓王爷才让翟渊来通知你,若是这次陛下果真另有打算,若是事情真的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只求姑娘可以忠人之事,救昱王爷一命。”翟渊说着,单膝跪在芳尘面前。
芳尘见此,赶紧拉起跪在地上的翟渊,责怪道:“翟渊,你这是做什么?难道在你眼里我是那种喜欢别人跪来拜去的女人吗?你只管回去告诉卓王爷,从那次君昱在湖心居救我开始,我的这条命就是君昱的了。只要能保君昱,我一定会拼尽全力的。”
翟渊看着眼前的芳尘,有些难过,而听了芳尘的话后,心里就更难过了。
原来,被爱也有错啊。
芳尘见翟渊不说话只是那样的看着她,有些尴尬的撇了撇嘴说:“翟渊,你不要这样的看着我,你再看我,我都要无地自容了。自从我来到这里,就给你们带来了无尽的灾难,看来我还真是个扫把星。只可惜我这个扫把星现在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你见笑了。”
翟渊闻此,眼中闪着深深的痛楚,“芳尘,我若是要带你走,远离宫里的这些纷扰,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芳尘静静的听着翟渊的话,忽然有些失神。曾几何时,小绯也这样跟她说过,只可惜时过境迁,当初没有走,现在又怎么能够走的了呢?
“翟渊,你说的远离纷扰真的很好很好。只可惜我现在已经走不掉了。就算我自私的抛下所有人,我也不能抛下君昱不管。我只希望,有朝一日,你可以替我去享受那样美好和潇洒的人生。而我自己,恐怕是没有机会了。”芳尘说着神色更加的黯淡。
翟渊见此,自知失言,不禁有些自责。却不知该如何的补救。
而此刻,芳尘根本无心理会翟渊的反应,也只是这样的沉默着,心里反反复复只有一个名字——祈君昱。
自从翟渊走回,芳尘就这样坐在窗前,一直坐到了大天亮。心里反反复复的假设了无数种的场景和无数种的解决方法。但这也只是想想。很显然,陛下根本就不想让她知道君昱被软禁的事情,而她又有什么理由装作‘偶然得知此事’的样子呢?
就在芳尘慌乱之时,宝清忽然推门进来。芳尘见是宝清,赶紧起身迎了上去,急切的问道:“宝清,怎么样,都打探清楚了吗?君昱现在怎么样,陛下有没有说什么啊?”
宝清好不容易才喘匀了气,回到:“芳尘姑娘放心,陛下只是将昱王爷偷偷的软禁在昱王府,并没有在朝堂之上声张此事。早朝上,朝臣们在卓王爷的压力下,也没有人敢提及此事。看来昱王爷暂时是不会有事的。只是这事情再拖下去,很快也会瞒不住的。拖得越久对昱王爷越不好,所以今天晌午,张太妃会公然来宗衍殿祈福,到时候姑娘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见张太妃了。”
芳尘闻此,这才有些安心。只要能见到张太妃,给她一个名正言顺的‘得知此事’的机会,往后为君昱求情就容易的多了。想到这里,芳尘温和的对宝清说:“宝清姑娘,奔波了一晚,你也累了。你赶紧趁此空闲休息一下,以后的事情就交给我好了。”
宝清见此,有些莫名的心慌,于是小声说道:“宝清知道姑娘心里一定有所打算,只是这宫里的事情,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奴婢只是想要提醒姑娘,不管姑娘心里有什么计划,都要三思而后行啊。”
芳尘闻此,点了点头,没有再理会宝清。径自坐到梳妆镜前,拿起了从未用过的胭脂,自顾自的涂抹着,就像是丢了魂似的毫无生气。但心里却如醍醐灌顶,似乎瞬间想明白了一些重要的事情。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设想。
或许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阴谋。所有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她想的那么的复杂,而她一直都是被那个阴谋家误导了,利用了,慢慢的变成一颗可笑的棋子。
想到这里,芳尘不禁有些心寒。忽然希望自己的设想是假的,因为只有这个设想是假的,她才觉得自己的所有牺牲是有意义的。
芳尘再见到张太妃时,张太妃只着了一件天青色的宫装,朴素而含蓄。身上再也找不到作为贵妇的威严与荣耀,看上去只像是一般的妇人一样,温和而谦逊。
她一见是芳尘来了,暗淡的眼眸中,忽然重新出现了光彩。赶紧起身紧紧的拉住芳尘的手。泪水就在眼眶中打转,连握着芳尘的手都在微微的颤抖着。
“芳尘拜见张太妃。”芳尘见此,只能用行礼来缓解自己心里的不确定。
张太妃见此,手就拉的更紧了,“不要跪我,应该是我跪你才是。芳尘,昱儿的事情,想必你也知晓了,现在陛下只是软禁着君昱,并不表态。这比直接下旨要惩治昱儿更加让人为难。毕竟怀恩公主脸上的伤,并无大碍。而且依陛下与昱而的关系,按理来说根本就不会为了此事闹到软禁这么严重。如今陛下连我这个养母都不见了。看来陛下这次,极有可能借题发挥,除了我的昱儿啊。”
芳尘见张太妃如此的悲观,心里倒是出奇的平静。“太妃娘娘,您是知道芳尘的心的,芳尘一心只为君昱,太妃娘娘有什么要芳尘做的,就只管吩咐,芳尘一定会照办的。”
张太妃见芳尘如此,心也安了不少。其实这几日以来,张太妃一直夙兴夜寐。只怕芳尘飞上枝头变凤凰后不念与君昱的情分,明哲保身,过自己逍遥快活日子。但如今看芳尘的态度,她的确是难得的重情重义的好女子,看来自己真的没有看错人啊。
“芳尘,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如今我们虽然不可以随意揣摩圣意。但我们可以引导圣意。”
芳尘闻此,一脸迷惑的看着张太妃,重复道:“‘引导圣意’?如何引导?芳尘放肆,可以理解为欺骗吗?芳尘自认为是个坦荡的人,若是求情,也会正大光明的去求陛下,所谓的引导,不过是一次有一次的欺骗而已。芳尘自知心里有愧于陛下,不想再这样错下去了。所以太妃娘娘请您不要再拿您所谓的妙计来为难芳尘了。因为芳尘不是傻瓜,有些事情早该看透才是。”
张太妃闻此,一脸愕然的看着芳尘,不敢相信刚才的话是从芳尘嘴里说出来的。心里顿时有些慌乱。
难道她察觉到了吗?不会,怎么会呢?我的计划这么周密,她怎么会知晓?
张太妃原来一直以为自己经将芳尘这颗棋子牢牢的握在手中了。如今才发现,眼前的芳尘根本就没有自己想的那样的好控制。
看来芳尘这枚棋子要么会使自己大胜要么会使自己大败,实在是太神秘的女子了。
正文 第四十三章大胆的设想
芳尘见张太妃无言,心里也委屈的不行。
自己身在异世,生怕锋芒太露,招来祸端。已经很小心很低调的过日子了。可是人不找事事找人。现在连被爱都是天大的错。
芳尘从来没有这样的消沉过,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的无力和绝望。而眼前的张太妃,一副慈母的外衣下,到底隐藏了一颗怎样叵测的心啊。想到这里,芳尘忽然觉得自己很傻,不断的肯定了自己的设想,只觉的自己从一开始就已经被有心之人算进了这场阴谋里。即使当初自己为明哲保身要离开,怕也是走不掉的。
想到这里,芳尘苦笑了一声,回到:“太妃娘娘,既然您没什么交代了,久留于此对您也无益,您之前的意思芳尘已经明白了。芳尘理解您作为母亲的心情。也在这里保证一定会救昱王爷。只是芳尘在这里斗胆劝您一句。这个世上不只您是母亲,还有千千万万心系儿女的母亲。我、翟渊,我们这些奴才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您万万不可为了一己的私利伤害那么多一直相信您为您卖命的忠志之士啊。芳尘虽然知道进了这**之后就不可能明哲保身。但是芳尘在这里就要和您说明白,只待这次事情解决之后,芳尘与昱王爷就再无拖欠,请张太妃高抬贵手放过奴婢,让奴婢无牵无挂的在这宫中了此残生就好。”
张太妃闻此,深深的叹了口气,知道芳尘似乎已经识破了自己的计谋。看出了自己才是拆散她与君昱的始作俑者。
其实正是她一开始就无限放大了芳尘与君昱在一起的祸患,利用芳尘的对君昱的爱,逼芳尘自愿为自己效力,嫁给陛下为妃。本来以为这是天衣无缝的计划,到头来却轻易的被芳尘识破,如此看来,自己还真是可笑的很啊。想到这里,张太妃心里忽然有些释然,自觉没脸见芳尘,于是低声问道:“芳尘姑娘既然已经看破,一定是恨死我了吧,既然你已洞察此事,为何不将此事和盘托出,反而好言相劝呢?”
芳尘闻此,抬头温和的看着张太妃回到:“芳尘不恨您,因为您是君昱的母亲。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君昱。而我和您一样,也深爱着君昱。芳尘只希望您可以用正确的方式来爱您的孩子。只是这样。”
张太妃静静的听着芳尘的话,眼中不自觉地泛起了点点泪光。她动情的牵过芳尘的手,略显哽咽的说:“芳尘,很久很久都没有人与我说过这样的话了。这么久以来只有你能看到我的心。芳尘放心,本宫不会让你白白的牺牲的,从今往后本宫只把你当做自己的孩子来看待,一定想办法为你铺平往后的道路。事到如今,我也悔不当初,是我错了,错把你这样好的姑娘从君昱身边赶走了。”
芳尘闻此,握了握张太妃的手,轻声说:“您能明白就好,芳尘自知没有留在君昱身边的福气,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办法改变了。芳尘不求别的,只求将来的路可以好走一些啊。”
张太妃见芳尘没有再追究下去的意思,这才松了一口气。
多年的筹谋怎么能够毁在一个女子手里呢。
张太妃走后,芳尘就一直坐在院子里的石榴树下发呆。
自己虽然信誓旦旦的说要救君昱,但这一天过去了,依旧一点头绪都没有。
如今公主被刺,王爷被软禁。按理来说,这宫里早就应该闹翻了天。照此情形看来不只是张太妃和卓王爷有心压下此事,连陛下似乎都有意将此事压下。
而按照芳尘对陛下的了解,陛下这番努力恐怕不是想要伤害君昱,反而是在保护他。以芳尘对君昱的了解,若是他现在不是惨遭软禁,早就进宫来大闹一场了。到时候不只君昱要受到责难,连陛下都会脸上无光。到时候事情真的演变到了难以收拾的地步,就算是陛下不想责罚君昱恐怕也难了。而如今的软禁,也许就是想要君昱冷静下来的时间而已。
不过这一切也只是芳尘的猜测而已。毕竟陛下再温和,也是一代帝王。而作为一国之君的那种深沉心思,怎能是自己的所能看破的呢?
但是宝清有一句话是说对了,陛下不管是恶意还是好意,这件事就一直僵持在这里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只能不断的加深陛下与君昱之见的隔阂。所以自己必须要尽快想一个办法,把这件事情妥妥当当的了结才是啊。
芳尘望着天边的落日,心里寻思着。看来这个时候,陛下一定知道张太妃来过宗衍殿的事情了。如今也是自己该见陛下的时候了。
想到这里,芳尘赶紧将屋里的宝清招呼了出来。
宝清见芳尘终于回过神来,也安心了不少,赶忙问道:“芳尘姑娘是不是有什么吩咐?是不是饿了啊?您这都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奴婢这就给你去张罗一下,您多少吃几口吧。”宝清说着,就向一旁的小厨房走去。
芳尘见此赶忙拦住了宝清,四处张望了一下,就在宝清的耳边耳语了一番。
宝清听了芳尘的话,眼中满是不确定,将信将疑的问:“姑娘当真要这么做?”
芳尘闻此,郑重的点了点头,“一切都拜托宝清姑娘你了。昱王爷到底可不可以成功脱险,就靠你了。”
宝清看着一脸认真的芳尘,有些为难的点了点头,向芳尘行了一礼,转身向院外走去。
芳尘忐忑的看着宝清远去的背影。只求一切可以顺顺利利的进行。
明月高悬,星斗满天。波光粼粼的水面中心,一盏孤灯,随风不停的摇曳着,时隐时现,甚是诡异。
芳尘坐在船头,依着船边,微微的有些失神。
“姑娘,小渡还是不明白,都这么晚了您究竟要到这湖心居做什么。这湖心居平日里是没有宫人的,只有哪位主子要来湖心居赏荷的时候才会有奴才过来收拾的。自从您上次在这湖里出了事,这湖心居啊,就一直空着。这会儿啊,这湖心居怕是早就落满灰了。”
芳尘闻此,才慢慢的缓过神来,转身借着月光,看着一脸稚气的小渡,答非所问的说:“小渡,只有坐你的船我才会安心一点啊。”
小渡知道芳尘是不愿意说自己的真正意图,索性不问了,只是安静的划着船。
来到湖心居后,芳尘并没有进屋,只是擎着灯笼站在小渡头边上一副十分焦灼的样子。
小渡站在芳尘的身边,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眼巴巴的看着芳尘,希望防尘可以给他一个旨。
芳尘似乎看出了小渡的坐立不安,赶紧吩咐道:“小渡,你快些划船回去吧,不用管我,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你就先回吧。”
“这可不成,都这么晚了,把姑娘一个人放在这里怎么行,若是小渡回去了,谁来接姑娘回岸边呢?姑娘,咱们还是回去吧。若是被岸边的禁卫军看见,怕是要惹不少麻烦呢。”
芳尘见小渡一脸担忧的样子,抬手轻轻的拍了拍小渡的肩膀,温和的说:“小渡,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还有,我不会害你的。你只管安安心心的回岸边就是了,你若是再不走的话,也许会耽误了我的事呢。”
小渡闻此,知道再多言也无益,只好向芳尘行了一礼,转身上船离开了湖心居。
夜凉如水,芳尘一个人撑着灯笼,站在湖心居的栏边,心里默默的祈祷着,陛下,你一点要来。一定要来啊。
芳尘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这里站了多久,只是觉得灯笼里的蜡烛已经快要燃尽了,而自己的身子也越来越疲惫,腿也早就酸麻酸麻的了。可是陛下依旧没有来。
芳尘看着马上就要燃尽的蜡烛,心里前所未有的恐慌。只为即将要没入黑暗中的自己难过,不禁自嘲道:“安芳尘,你这个自作聪明的家伙。”
“你的确是有些自作聪明啊。”一个清朗的男声响起。
芳尘一惊,险些摔进池里,还好那男子拉了芳尘一把。
芳尘勉强站稳,抬眼对上了那男子的眼眸。
“陛下?怎么会是你?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明明早就在这里了等了,你是怎么来的?”芳尘一脸不信的看着祈君晏,一时之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祈君晏闻此,松开了芳尘的手,拾起了芳尘掉在地上的灯笼,漫不经心的说:“在你来之前,朕就来了。朕只是在屋里透过窗子看着你,不知道应不应该出来见你。因为朕好怕,怕见了你之后,你就再也不会回来我身边了。”祈君晏话音刚落,手中的蜡烛就燃尽了。借着月光,芳尘依然可以看到祈君晏的脸,那俊美却充满了悲伤的脸。
“陛下怎么会这么想呢?难道在您的眼里,芳尘是那种出尔反尔,不讲信用的女子吗?芳尘说要嫁给陛下,就是要嫁给陛下,而今日在这里约见陛下,就是想要有个了结而已。”
“了结?”祈君晏重复道:“什么了结?芳尘这次约朕来,难道不是为了君昱的事情吗?你们不都是认为朕要借君昱刺伤怀恩皇姐的事情借题发挥,要了君昱的命吗?”
芳尘闻此,十分坚定的说:“不,芳尘从来没有觉的陛下是要杀昱王爷。若是芳尘没有猜错,正好相反,陛下是要保昱王爷。”
祈君晏闻此,轻笑了一声,“看来守在我身边那么久的人竟然都没有芳尘了解我。是,我是想保住君昱。我只想让他借此机会收敛一下。给他一些时间让自己冷静下来而已。他若是满心怒气的进了宫来。万一惹出了什么乱子,朕想保他也不行了。而我之所以不听任何人求情,就是不想让人觉得我对君昱有所偏袒,被有心之人大做文章而已。毕竟因为怀恩皇姐的关系,君昱早就成了众矢之的。朕现在软禁君昱,只是想要避其锋芒。毕竟君昱刺伤怀恩皇姐的真正原因朕不想别人知道。”祈君晏说完,幽幽的叹了口气,转身定定的看着芳尘,十分凄楚的说:“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为了芳尘你。朕知道,若是君昱有什么事情,你一定不会原谅朕的,是不是?”
芳尘闻此,竟然不知道该怎样作答,只能静静的看着祈君晏,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祈君晏见芳尘没有说话,也不想为难她,只是轻声问道:“告诉朕,你到底要怎样了结?”
正文 第四十四章意想不到的了结
芳尘靠在湖心居的栏边,前所未有的轻松。
终于到了要做个了结的时候了。想到这里,芳尘忽然从怀里掏出了一只口红,她麻利的打开了盖子,狠狠的在自己的脖子上划了一道。
祈君晏见此,一个箭步冲上前来,一把夺过了芳尘手中的口红,失声喊道:“芳尘,你这是要做什么?朕没有要你死,你为什么要这样。”
芳尘闻此,只觉的好笑。抬手抹了抹脖子上的口红印,解释道:“陛下,芳尘没有要死,这不是血,而是一种颜料而已。我哪有那个胆量抹脖子呢。”
祈君晏闻此,这才回过神来,看着手中的口红,伸手抹了一下,果真是颜料,还是一种很香的颜料。
“陛下,芳尘只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告诉您。过去的芳尘已经死了。现在的芳尘是一个全新的芳尘。昱王爷曾经在湖心居舍身救了我一命,今日我就在这里将这一命还给他。从此我与昱王爷之间再无拖欠,也再无瓜葛。而我,也会心安理得的享受你对我的好,安心的做陛下心里的唯一。”
祈君晏闻此,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脸不信的问:“芳尘,你的意思是,你愿意留在朕的身边。这是真心的吗?以后都不会反悔了吗?”
“谁说我不会反悔,我可是随时都会反悔的。”芳尘闻此故作深沉的回到。
祈君晏闻此,瞬间从天上掉到了地上,重重的叹了口气,颇为自嘲的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在敷衍我。”
芳尘见此,心里只觉的好笑,赶紧拉起祈君晏的手,解释道:“是,我会反悔。我会在陛下不再爱我的时候反悔,会在陛下不宠爱我的时候反悔,会在陛下不需要的我的时候反悔,会在陛下爱上别人的时候反悔——”
祈君晏闻此,一把将芳尘揽进怀里,有些激动的问道:“芳尘,这真的是你要的了结吗?朕现在再给你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你到底要不要反悔?”
“不,我不要,这才是我们最好的了结。”芳尘说着将头深深的埋在祈君晏的怀里,前所未有的安心和轻松。心里默默的念着:君昱对不起,在真爱面前,我退缩了。若是我们爱的这样辛苦,也得不到大家的祝福,那么我放弃。因为我们的爱已不是单纯的爱了,其间牵扯了太多的人,惹了太多的是非了。若是我的背叛,可以平息长久以来的争端,让大家都解脱。我不介意你恨我。
我真的不介意
真的不介意
你恨我。
这几天可以算是芳尘来到瀚玥王朝以后最舒心的几天了。
芳尘每天吃的香睡得好,几乎天天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要起。而且每到傍晚时分,还会煞有介事的去正殿那里参拜一下祖先。一心想要自己变成一个实实在在的古代女子,变成祈君晏完完整整的妻子。
这几日张太妃和翟渊也没有再来过。由此看出,君昱的事情也应该解决了。
芳尘一心好好的享受这最后的单身时光,因为再过不多日,她就要嫁为人妻了。而这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同时又那样的实在。
这几日芳尘总是不断地问自己,我真的要嫁人了?
对,我真的要嫁人了。
今天芳尘刚在正殿参拜完祖先,就到后院的石榴树下乘凉了。
虽然昨日已经是立秋了,但是天气依旧闷热,似乎一点要凉爽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正当芳尘燥热难忍时。宝清端了一碗酸梅汤从屋里出来。
“看姑娘热的满头大汗的,也不知道心疼自己,来喝点酸梅汤吧,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中暑才好啊。”宝清说着将手中的酸梅汤递给了芳尘。
芳尘双手接过了酸梅汤,喝了一口,只觉的一阵的清爽,竟比在现代喝的那种灌装酸梅汤要清香的多。
“姑娘,咱们明日就要从这宗衍殿里搬出去了,姑娘的东西宝清都帮您收拾妥当了,只要明日一早找些宫人来搬就好了。不知姑娘您还有什么吩咐呢?”
芳尘闻此,将手中的酸梅汤,放在了一边。叹了口气说:“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太快,要是可以一直过这样安稳恬淡,与世无争的日子就好了。”
其实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宝清也对芳尘改观了好多。不再认为她是个深陷爱情而毫无思想的傻女人,而是一个恬淡善良,温和谦虚的好女子。
就像芳尘自己说的那样,她根本就不属于这里,却因为种种原因深陷泥淖。因此心里满是对芳尘的同情和疼惜。
“姑娘此言差异。姑娘的好日子这才开始呢。既然姑娘刚刚才逃出情感的困境,有了陛下这个良人,就不应该唉声叹气的过日子。宝清愚笨,但也看得出陛下对姑娘你的情意,您接下来要做的不是自暴自弃,而是好好的做陛下的宠妃,为自己谋划一个好的将来才是啊。”
芳尘听出了宝清话语里的关切,明白宝清虽然平日里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实际上却有一颗炽热而善良的心,不禁感谢道:“宝清姑娘说的是,芳尘真是受益匪浅了。这几日还好有宝清姑娘为我到处奔波和张罗,那些事情才可以妥当的解决。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了。”
宝清闻此,温和的笑了笑说:“姑娘不要谢我,其实我还想要谢谢姑娘你呢。因为与姑娘在宗衍殿的日子也是宝清最快乐的一段日子。宝清从小就是孤儿,八岁的时候就被人贩子卖进了宫里做宫婢。从一进宫起就跟在张太妃身边,每日白天要伺候主子,晚上还要接受各种非人的训练,虽然十分的辛苦却总算可以温饱。如今宝清已经二十有八,眼看出宫无望,这几日有幸陪姑娘过了几日正常人的日子,宝清心里真的很感谢姑娘。”
芳尘闻此,一阵的辛酸,不禁同情起眼前看似坚强的宝清来。忽然觉得她的每一个微笑都是那样的美,那样的难得。只觉的那样悲苦的日子自己一天都撑不下来。想到这里芳尘拉过宝清的手,示意她在自己的身边坐下。
宝清见此,也不推辞,顺从的坐到了芳尘的身边。
“宝清,你难道没有想过要逃走吗?”
“逃走?”宝清轻笑一声:“芳尘姑娘想的真是太简单了。姑娘没听过一句话吗?在这宫里啊,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宝清这二十年来知道的事情真的太多了。张太妃对我的信任也只是建立在我还有利用价值的基础上的。退一步说,即使张太妃肯放我走,我一出这宫门恐怕也会被有心之人抓走,最终也只能死于非命。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为何不留在张太妃的身边,用我的一生来报答她的知遇之恩呢?”
芳尘闻此,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拉过宝清的手,温和的说:“宝清,你愿意把你心里的话说给我听,我就知道你不讨厌我,你是个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宝清见此也回握住芳尘的手,回到:“宝清看人从来不会看错的,宝清看的出,姑娘是一个好人。姑娘也会有好报的。依宝清对张太妃的了解,她似乎已经被姑娘的真心感动了。以后不会再为难你了。姑娘就放宽心,好好的做一个待嫁的小新娘吧。”
芳尘闻此,脸上扬起了一抹明媚的微笑。
夕阳西下,既是一个落幕又是一个开始。
第二日一早,陛下就亲自前往宗衍殿接芳尘回暖馨殿了。直到陪芳尘用完了皁膳,才匆匆的去了朝堂。
等陛下走后,铃儿这才抹着眼泪来到芳尘身边,可怜兮兮的说:“主子总算是回来了,您都不知道这几日铃儿是怎么熬过来的。铃儿日夜都盼着主子,总算把主子等回来了。”
芳尘闻此,温和的笑了笑说:“铃儿,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就不要委屈了,看着你哭,我都要难过了。”
铃儿听后赶紧停止了哭泣,“是奴婢失礼了,主子莫怪啊。只要主子答应奴婢以后不管到哪里会带着铃儿,铃儿就安心了。”
芳尘看铃儿一副孩子气的样子,赶紧应了下来。
铃儿见此,这才放了心,欢欢喜喜的给芳尘倒了一杯蜜枣茶。又转身风风火火的进了里屋。不一会铃儿端着一个金盘出来,而那金盘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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