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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教主,放过那扇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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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屋里陷入了长久的静默。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音乐铃声突然响起。

李慕白赶紧掏出手机。

“慕白啊,你在哪儿呢?”话筒里马上传来了祁雅的声音。

“我在祁钰家。”

“你知道祁钰那小子去哪里了吗?”

“祁钰也在家。”

“那电话怎么打不通?”

李慕白转而去看小几上的电话。电话听筒还垂头丧气地耷拉在地上。李慕白把听筒捡起来,电话那一边已经是一片忙音。他瞅瞅祁钰,放好了听筒。

“现在肯定就通了。”李慕白说得颇为诚恳。

“……我打这个电话只是想说,你看好祁钰,别让他又丢了,我马上就到了。”

“您从祖宅回来了?”

“是啊是啊,累得我够呛。三个月封在山里什么都没有,我现在最大的梦想就是回家吃着热汤面给我家祈祈打着电话看敦贺莲拍的电视剧。”

“……”祁雅姑姑你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不累吗,其他的也就罢了,敦贺莲是怎么回事?

祁钰看李慕白一脸要抽的表情,伸手拿过了电话。

“小姑姑。”

“哟,小钰,你还活着呀。”祁雅听到祁钰的声音,语调更加欢快了。

“你在祖宅找到了什么有用的东西没?”

“找到了。想要吗?想要就给我去厨房。如果我到家了你还没做出一顿像样的饭,哼哼。”

“你还有多长时间到家?”

“十五分钟。”

“……”

于是乎,当祁雅进门看到满桌子的饭菜的时候,不由得惊讶了:“小钰,你真的做出来啦?”

“打电话给醉潇湘,所有的厨师一人做了一道,够吃吗?”祁钰在一边递过一条热毛巾给祁雅擦脸,笑得颇为奸诈。

“呜……你一道菜也没给你亲爱的小姑姑做?”祁雅皱起了一张脸。

“做了可乐鸡翅。”

“呼啦!”祁雅像个小姑娘一样蹦起来亲了祁钰一下,坐到饭桌边就要吃饭,瞥眼看见李慕白,便命令道,“慕白,快去给姑姑开电视,要有敦贺莲的。”

“敦贺莲没有问题,你先告诉我你在祖宅找到了什么。”祁钰无奈地扶额。

“嗯……就素做过那(就是这个呢)……”祁雅一边啃着鸡翅一边用筷子点了点自己的包。

祁钰走过去打开包,就见那包里有一把枪,一把折叠刀,一套钩索,一串车钥匙,还有一个小小的福袋。

……这是一个女人该带的东西吗?祁钰不禁佩服起他姑父来。

他拿出那个福袋,打开,就见福袋里有一根长长长长的红绳。

“这是干什么的?”

“……”祁雅已经吃得没空搭理祁钰了。

等到祁雅终于酒足饭饱,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她满足地倚在沙发上,拍着肚子对祁钰说:“那根红绳可是你小姑姑我费尽千辛万苦才从族长那里抢过来的,你可要珍惜。要不是你老爹反复叮嘱我要看好你,我才不去那里讨不痛快。”

“所以这东西有什么用?”祁钰知道祁雅一直和老家的人不和,心中颇为感动。

“你把这红绳的一端系到我们世界的一个人身上,另一端系到自己的身上,你消失了的话,这边抻动红绳就能把你拽回来。”

“既然有这个东西,为什么当初小逸……”祁钰不禁问道。

“你不觉得自己有哪里特殊吗?”祁雅翻了个白眼,“你看他们几个哪个失踪了还能回来的?”

“诶?为什么我不同?”

“外人只知道祁家人总是会失踪,却不知道这失踪的方式是大有不同的。”祁雅终于严肃起来,“我们祁家一般只有男性才具有这种特殊体质,能够穿越空间和时间,而且触发的媒介一般是门。不过可能有的人七老八十了也不会触发穿越需要的那个点,有的人还是孩童就猝不及防地穿了。穿越时可能如你一般,去了异世界还能回来,也可能一直留在那里,可能在不同的空间穿越,也可能一直去同一个空间,可能打乱时间轴穿越,也可能按照时间顺序穿越……不过,穿越方式虽然千奇百怪,穿了能回来的却只有代代族长。所以……”

“所以,我是下一代祁家的族长?”祁钰伸出手指指着自己,一脸的不可思议。

“是啊。”祁雅拍拍祁钰的头,“不然你以为族长会舍得把这根绳给我?”

“哼,我是族长也好,看他们还敢那么多规矩。”祁钰哼了一声,搂住了祁雅的肩膀。

“臭小子,还不把绳栓到慕白身上。”祁雅笑了,回抱了一下祁钰。

“如果……我把这根绳系到了异世界的人身上,会怎么样?”祁钰心思微微一动。

“如果线的另一头是你,大概就是你去哪儿那个人就去哪儿吧。你什么意思?”

“我喜欢上了异世界的一个人,”祁钰收起红绳,“不想再因为来来去去和他分开。如果这根绳有这样的功能,那真是谢谢你了,小姑姑。”

祁雅先是错愕了一下,接着便拍了拍祁钰的肩膀,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笑。

祁钰这孩子智商是高得吓人,情商却让她担忧,如今终于有了喜欢的人,她也可以放心了。倒是她家祈祈,什么时候能给她领回来一个啊……

如果她知道她家祈祈已经有了一个,还是个男人,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酒足饭饱,打扫了桌子,派李慕白把祁雅送回家,一晚上没睡的疲惫终于袭击了祁钰。他躺倒在床上,搂着折耳兔,默默盘算着东方不败那边的时间流逝了多少。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句话只怕东方不败要感悟得更深刻些了。他是一日,而东方不败是三秋。

相思本来是一般的折磨人,可是放在这两个人身上,却是倍加心酸。祁钰虽然经历的时间短,却忧思东方不败的心情,不免郁郁;东方不败的思念之情虽是单纯,却不知道要持续得多么长久。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祁钰扯着折耳兔的耳朵,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想象着那些白练似的光芒柔软地覆盖在东方不败的侧脸上的样子。那个驻进了他心间的人儿,如今是否也在看着天边的圆月,怅恨久之呢?

32卧室的门~~4

虽然祁钰像发疯一样开了几天各种各样的门,可是门神就是不给祁钰面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渐渐地,祁钰也就平静下来了。

他终于尝到了东方不败尝过的滋味。相思虽然还未入骨,却已成为了习惯。习惯在起床的时候想念一下那张俊美的脸,习惯在吃早餐的时候回忆一下那个人的日常行程,习惯去超市的时候买上各种那个人可能喜欢吃的东西带回来自己吃,却不再习惯一个人。

祁钰想,原来这就叫喜欢。

那人在你身边的时候还不觉得,不见了心中便会空落落的。好像心尖上按进去了一颗小石子,只是隐隐的疼,你平时完全不会在意,想起来了却会觉得惶恐不安,害怕好大一颗心如此便破碎了。

他照旧上班,偶尔也翻翻《笑傲江湖》,穷极无聊了就会想,如果他这一辈子都回不去了,要去哪里找第二个东方不败去喜欢。

不过,门神也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他似乎是觉得折磨得祁钰够了,在某天祁钰穿戴好了打开门走出卧室的时候,又给祁钰打开了空间穿越的大门。

盼了长久的再次穿越终于如愿以偿,祁钰的心中却是除了忐忑还是忐忑。

他在原地定定地站了一会儿,才敢迈开步子,走进了面前的一家酒楼。

这次穿越可比不得上次,有根金条坠在身上。祁钰心知自己是个穷光蛋,他进来这里,只是想问一问年号,听一听江湖上的八卦。

“嘿,兄弟,你有没有觉着最近这日月神教发展得好迅速啊。”旁边的桌上,一个汉子扔了一粒花生米进嘴里,对着对面的人道。

“可不是,简直能跟五岳联盟分庭抗礼了,比任我行在位的时候不知道强了多少。我正想着找个门路进去呢。”

“是吗?那你找着门路带兄弟一个?”

“嗨,哪有这么容易啊,当个跑腿的小厮倒是能轻易办到,要想在分舵里混个一官半职可就太难了。”

祁钰听着那两人的对话,料想东方不败已经当上了教主,不由得心焦。他走到掌柜的跟前询问道:“掌柜的,打扰了,请问现下是哪一年?”

那掌柜的闻声抬头,见到祁钰的打扮穿着后竟然扭出了一张十分诡异的脸。他问祁钰,声音有些颤抖:“你……你是不是叫祁钰?”

祁钰不由得惊讶,心中有些莫名,还是点了点头。

接着便听掌柜的大喊道:“祁钰!祁钰在这里!祁钰在这里啊!”

呼啦啦,祁钰身边立刻围了一圈人。那些人多是在酒楼之中吃饭的,各个都是一身劲装,一望而知是行走江湖的。

那些人中似乎是有个头目,上下打量了祁钰两眼便甩给了掌柜的一个钱袋子。那钱袋子砸到桌子上发出好大一声响,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

“看着人没错,我们就带走了。朱老板,你这次干得不错,那是一百两黄金。下次接着好好干,神教亏待不了你。”

那掌柜的诺诺称是,一张脸笑出了多少个褶。

祁钰暗暗戒备着这些人,还不等他张口询问,就被人从脑后打了一闷棍。

……你妹的搞偷袭,打坏了脑子你赔啊。祁钰一时恨得牙根痒痒,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祁钰最后是被疼醒的。

他龇牙咧嘴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分开四肢绑在木桩子上,旁边火盆烧的正旺,身上有些交错的鞭痕。

嗯,和电视上刑部大牢的样子很像。

他眯了眯眼,让眼睛适应周围的光线,就见左手边的角落里坐着一个人,手里还拿着一根鞭子玩弄着。

“你睡得可真沉。”那人见祁钰醒了,也不着急凑上来,嘴角扯出了一抹讥讽的笑。

“呵,是吗?许是太久没睡得这么安稳了,一时得意忘形了些。却不知这位兄台请在下来此有何贵干?”祁钰答得云淡风轻,好像刚刚他真的是抛除一切烦扰睡了一觉,而不是被人打了闷棍强掳了来似的。

那人闻言站起了身,走到了明处。祁钰看在眼里,只见对方是一个穿着青衣的中年男子,身材倒是不甚魁伟,只长手长脚,显得与众不同。

“难怪东方教主一直在寻你,看你这做事气度,的确不似常人。”那人的话里似乎是带了点敬佩,手下却是毫不容情,抬手就给了祁钰一鞭子。

那鞭子上应该是灌注了内力,又涂了辣椒水,挥起来分外响亮不说,落在身上的滋味也十分的……销魂。

祁钰只觉得胸膛都要因为这一鞭炸开了。他咬咬牙没叫出声,冷汗却顺着鬓角淌了下来。

“呦,倒看不出骨头还挺硬。你说东方教主明里暗里找你这么多年,为的是什么呢?”那人说着话又往祁钰身上甩了一鞭,和刚刚那到鞭痕一起,形成了一个血腥刺目的红叉。

“你说……东方教主在找我?”祁钰的语气有些虚弱。没办法,他疼,血槽还在不断被清空。

这谁啊这是,《笑傲江湖》里有这号人吗?别逮谁都能欺负他行不行?好歹他也是东方不败的男人啊。

“是啊,在找你。登上教主之位之前暗着找你,登上教主之位之后明着找你,连少林和武当都附着画像送去了拜帖。”那人语气停顿一下便抽祁钰一鞭,抽得祁钰简直想骂娘。

你抽就抽吧,能不能换着地方抽,胸膛和肚皮抽起来很带劲吗喂!

疼痛越来越剧烈,祁钰不得不咬住下唇。待到那人不说话了,祁钰松开嘴,气喘吁吁地道:“你……你有话便……直说,绕来绕去,你不累,我都累了……”

“哦,不好意思,我这个人总是做不到一心二用,使着鞭子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那人笑笑,好像真的有些窘迫似的,“我其实只是好奇,你的价值在哪里,东方教主因何对你如此执着。”

那人用鞭梢抬了祁钰的下巴,来回扒拉了两下他的脸,道:“难道是因为你长得不错?不过长得比你好的人多了去了,这不构成理由啊。还是……你知道东方教主的什么秘密?”

“你……既然是日月神教的,却这么肆无忌惮地打探教主的隐私,没有关系吗?”祁钰脑袋里想着这究竟是哪一号,嘴边扯了一丝冷笑。

“谢谢你替我担心,但是你还是先顾惜你自己吧。你说,东方不败的弱点是什么?”那人凑近祁钰,话语送进祁钰的耳里。

“本座的弱点,就是他。”

忽然,暗室里响起了一个清冷威严的声音。

那人大惊,回头看过去,就见一袭红影已经站在了门口。

小柏……

思念了两个月的人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身影被身后的阳光拉长着拖到地上,绒绒的金边勾出红衣的光芒。

祁钰一时只觉得有什么涌上胸口,濡湿了他的心脏。

抓住祁钰的那人僵了一下,大梦初醒般回过身来抓祁钰的脖颈,却忽然僵在了那里。

“上官云,你好大的胆子,本座的人也敢动。”

东方不败说话的声音明明没有多大,却好似字逾千钧,压得那人冷汗涔涔。

“你若想死,本座自有千种万种法子成全你,你却偏要选这最痛快的一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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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献给子夜的第二更……

焰嚣真的要死了,请怜惜T_T

我们打个商量吧~从明天起真的是四天一更~期间的长评焰嚣都记着,考完试每个长评再加更行咩?

再这样下去,如果这篇文变成了坑,那一定是因为某焰累死了………囧

33黑木崖的门~~1

上官云僵在原地丝毫动弹不得,只觉得喉咙都被人攫住了似的,连喘气都费力。他张张嘴,却只发出了嘶嘶的声响。

“本座实在搞不懂你们。明明是蝼蚁,野心却能比天大。是看着本座眼红?可你们怎么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有哪一点能和本座相提并论?天上地下,这日月神教教主的位置,除了本座,谁还坐得?”东方不败怜悯地睥睨着上官云,唯我独尊的骄傲挥洒成强大的气场,不止震慑了上官云,连祁钰都感到了一阵窒息般的压迫感。

接着,祁钰只觉得眼前冷光一闪,上官云就连哼声都来不及发出地倒下了。

祁钰知道,那冷光便是风能吹起、落水不沉的纤纤绣花针。

东方不败终究,练成了《葵花宝典》。

那他……想到这里,祁钰不禁黯淡了眸光。

东方不败一步一步走到祁钰近前,眸中冷色依然。他看着祁钰,两人明明视线相平,祁钰却觉得他好像是被东方不败踩在了脚下。他从来不知道,他看着长大的这个孩子,能够拿这样的眼光看他。

“祁钰。”东方不败终究是喊出了这两个在心头萦绕了千百万回的字,眼中恍惚一闪而过,“你竟还敢来见我。”

祁钰只觉得东方不败的这几个字仿若化作了利剑,把他刺了个对穿,从心窝淌出淋漓的血色。他闭了闭眼睛,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低低地叹息了一句:“小柏……”

这一声嘶哑难听,配着他苍白泛青的面色,带着些凄楚。

东方不败被那熟悉而遥远的称呼震了一下,身体猛地一僵,眼光如电射到祁钰的眼睛里。

他在那双眼睛里找到了疼惜,找到了痛楚,甚至找到了爱慕,而这些,似乎全是给他的。他搞不明白,为什么当初走得那么干净彻底的人,眼中会有这样的颜色。可是……若是这人回心转意了,他还是……还是……

他动了动手指,割断了绑缚着祁钰的绳索。在祁钰倒下来的时候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抱住了祁钰。

祁钰的血沾染在他的红衣上,让那艳色更深了些,更浓了些。东方不败终究拧不过自己的心,伸手入怀掏出了伤药。

“小柏。”祁钰抓住东方不败的手,只觉得自己的心一瞬间得到了安抚。这是他喜欢的人。这是喜欢他喜欢了很久很久的人。他不舍地看着东方不败,用眼光描摹他的眉眼鼻唇,带了他自己也想象不到的爱恋深深。

都说小别胜新婚。他对东方不败的感情,早就在无数次的思念之后,上升到了新的层面。

然而祁钰又想到了哽在他心中的那根刺。他一手拉着东方不败的右手,另一手已然顺着东方不败的肚腹向下摸去。

感觉到祁钰的动作,东方不败勃然变色,伸左手就甩了祁钰一个耳光。那耳光并未容情,带了十成十的力道,扇得祁钰的头猛然一歪。祁钰只觉得自己的一口牙都→文¤人·¤·书·¤·屋←要被打掉了。他先前便失了不少血,如今又被如此功力的东方不败扇了一耳光,很干脆地晕了过去。

东方不败收回手,缓缓地缩紧手指握成拳头,只觉得心痛难忍。他以为,他以为。他以为那个人终究是想通了,把他装进了心里,何曾想……

那里是他最伤的伤,最痛的痛,最丑陋的疤痕。他这一生,都不可能再得到救赎。而祁钰……竟然一获得自由就……

你果然还是介意我是个男人么?东方不败的手指轻轻拂过祁钰的脸颊。可如今我不是了,你会要我么?只怕你会更加惊恐了吧?一旦得知了真相,你一定会逃得远远的,再也不让我找见了。

东方不败紧紧搂住祁钰,眼角泛起了红色,然而并没有水色流下。

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只会叫着“哥哥”担心失去的无能的东方柏了。

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只会默默喜欢却不敢上前的懦弱的东方不败了。

他已经懂得了,想要得到便要付出的道理。

他付出了他所有的一切,将天下踩在了脚下,世间再无第二人可与他并肩。

所以,他不惮于交付出那些剩下的东西,把他肖想至今的东西抓到手里。

祁钰,你别怪我,是你逼我的。

东方不败轻吻了一下祁钰的脸颊,抱起他走出了暗室。

刚刚我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了,是你没有珍惜。

若我再让你从我身边逃开第二次,我便没脸活着了。

招惹上你祁钰,是我的劫;招惹上我东方不败,是你的劫。既然都是劫难,便一起万劫不复吧。

祁钰醒来,只觉得浑身没有一处不痛,连动一动手指都觉着困难。头顶是暗红鎏金的帐顶,鼻端有安息香的香气。祁钰细想了一下,才想起他又穿越到了《笑傲江湖》的世界,还见到了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

东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东方不败终究还是成为了这个世界无人可以超越的传奇。

可是他一点都不欢喜。

他,一点都不欢喜。非但不欢喜,还心痛得要死。只要一想到那个人对自己的身体做了什么,他的心上就好像悬了一把钝钝的小刀子,一下一下地慢慢被割成了渣。他不敢想象那个人在那样的时刻想到了什么,有没有想起他。他不敢想象利器碰到那里时,那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如果他在,这一切都是可以避免的。至少他会为了保全那个人做出最大的努力。

他明知道那么长久的分别意味着什么,却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到。

没有回来的日子虽然难熬,他的心里总也存了一丝侥幸。假如东方不败听了他的话堤防了任我行呢?假如关键时刻东方不败做了其他选择呢?

可是事实面前,侥幸终归是侥幸。那些痴心妄想,总不比血淋淋的真相来得让人绝望。

祁钰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公子,你醒了?奴婢来帮你起身。”门边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

“不用了。”祁钰不顾伤口又迸裂了,挥掉了女子伸过来的手,“小……东方,东方教主呢?”

“你找本座干甚?”清冷的声音传入耳里。

祁钰抬眼,就见一袭红影悠然飘到了眼前。

此刻他才有了仔细打量心上人的机会。

东方不败稍稍变高了些,更加纤瘦了,眉目间的风流再也掩不住,当得住风华绝代的赞誉。

“我……”祁钰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只得喃喃,“我想你不成么?”

东方不败知道很多话当着外人的面不好说,挥退了那侍女,道:“你有话便直说,甜言蜜语……便不必了。本座不是每次都有时间来听你胡言乱语的。”

“小柏……我喜欢你。”祁钰斟酌了一下,还是把最关键的一句说出了口。

“哦?”东方不败的眼神游移了一下,捧起茶盏轻抿了一口,“然后呢?”

祁钰正待回答,却觉得心窝剧痛。他捂住胸口,冷汗涔涔而落,联想到什么皱紧了眉头。

“你是不是察觉到我给你下了蛊才跟我说这些?”东方不败挑眉,“我说过了不必和我说甜言蜜语,就算你执意要说我也会权当做听不见。”

他放下手中的茶盏,站起来走到祁钰近前,伸手钳住了祁钰的下巴:“祁钰,你以为没有你本座就不成么?本座想要的东西,何曾有得不到的?你最好乖乖地呆在本座的眼皮底下,不然丢了性命就不好了。”

“你以为,”他凑近祁钰的脸,两人四目相对,本应是情意绵绵的气氛,却因了一人痛楚难当一人爱恨交缠而诡异莫名,“我还是当年那个随你丢弃的小孩子吗?”

祁钰痛出了一身冷汗,却仍是颤巍巍了伸了手揽住了东方不败的肩背。东方不败眼中深深浅浅的痛楚,着实让他心惊。他不知道东方不败又等了他多少年,喜欢了他多少年,才放任着心思发展成如今的爱而不甘、恨而不忍。他不由得想起来李慕白的话。

爱情是有保质期的。

东方不败终究没办法对他漠然。

那么,这是要多深的爱多久的痴,才能让东方不败在这长长的不确定的等待中坚持下来?

他倒是感念东方不败能够对他心存怨怼。这至少说明,东方不败宁愿承受那永无尽头的无望,也不愿意放弃他。

“你……”东方不败察觉到祁钰抱住了他,就要挣开,却被祁钰用手指点住了唇。

“小柏,嘘……”祁钰的声音很温柔很温柔,恰似东方不败小时候无数次听过的那样。

只这一声,就让东方不败停止了所有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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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哦霍霍,拼命写完了今天的……

下一个更是16号哟~~

祝大家端午节快乐~么么~~

34黑木崖的门~~2

略显干燥的唇缓缓凑上去,先是伸舌尖轻轻舔吻那微凉的唇瓣,撩拨着那人的唇齿,接着祁钰便手上使劲,惹得那人不满,趁那人要开口质问的时候闯进了那人的口中。

多少痴缠,多少心酸,全化在了胶着的唇齿间。

用了心的吻,是情人间最好的沟通方式。那些情意,在这时候骗不了人。

求了这么多年,盼了这么多年。

东方不败闭了眼,任自己沉沦下去。就算是梦也好,就让他放纵自己一回,感受一下被祁钰爱重的感觉吧。他也会累的,没有这些虚无的幻想,叫他如何撑到现在?

“小柏,你爱我,对不对?”祁钰抱着东方不败翻倒在床上,即使伤口一个不落的全都迸开了也没皱眉头。他只是仍旧专注地厮磨着那个人,偶尔凑到那个人的耳边吐息。

“爱?不爱……我不爱你,我不爱你,不爱!”东方不败被吻得失神,双眼湿漉漉的如同受惊的小鹿。他下意识地否定着祁钰的话,好像回应了便会连自己的底线也失掉一般。

“可是……我爱你呀,怎么办?”祁钰继续啃啮东方不败的唇,一手捻着东方不败的耳珠,一手搂紧了东方不败的腰,在东方不败的腰间轻抚,“你呀你,装得那么凶狠,却根本不能拒绝我,是不是?”

“我……”东方不败怔愣了一下,好像终于醒悟了这并不是在梦中,狠狠推开了祁钰,看到祁钰胸前因伤口崩裂而晕开的血迹又抿紧了唇。

“你推开我也没用。”祁钰抚抚胸口,指尖便沾染了血迹,他看着那血色,绽开了个得意的笑,“你的心,早就装到了我这里,不是吗?”

“你少自作多情。”东方不败死鸭子嘴硬,还想装得冷冷冰冰,满脸的红晕却无论如何都退不下去。

“你先问问你自己在我身上下了什么蛊,就知道是谁多情了。”祁钰又扑到东方不败身上,紧紧搂住了他。

“呵,我给你下蛊,你还很得意是不是?”你难道不该怨我,不该恨我……

“我不得意。”祁钰忽然坏坏地笑起来,仍沾着血的食指划过东方不败的唇。东方不败只觉得身体里好像轰然烧起了一把火,情|欲如泉喷涌出来,顷刻灭顶。

“祁……祁钰,你,哈,你干了什么……”东方不败愤愤地瞪祁钰,那情|欲满满的眸子却没有任何杀伤力。

祁钰叹了口气,啄吻东方不败泛起了水雾的眼眸,道:“小柏,你问我干了什么?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干了什么?你若真的恨我,就不该把子母金蛊的子蛊放到我身上。”

“谁……哈……谁说我给你的……是……是子蛊?”东方不败的脖颈都泛起了粉红色,如同绽开的花蕾那样美丽。他开始喘息,嘴上却死不承认。

“呵呵,还是我把《蛊经》翻译给你的呢,我会不知道子蛊入体和母蛊入体的不同?”祁钰好整以暇地拿起一缕东方不败的头发,在指尖绕了两下,凑到唇边轻吻,“而且,若你给我的是母蛊,为何我心念一动,你就受不住了呢?”

东方不败的呼吸越发粗重起来,他咬住自己的下唇不想发出那些让人羞恼的声音,舌尖却在咬住唇瓣的时候触碰到了祁钰抹在他唇上的血,身体内的蛊虫更加兴奋起来。

“祁钰……”东方不败连气也生不起来了,他强压着自己想要蹭到祁钰身上的欲望,扭了头不再看祁钰。

“你早该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的,不是吗?”祁钰强自扭过了东方不败的头,拇指磨蹭着他的脸颊。

“我怎么会想到……”我怎么会想到你会想要……想要抱我……你不是躲得远远的了么……

东方不败垂下眼帘,呼吸里还是带着微微的轻颤,“就算……我把子蛊给了你,你就这样……作弄我?”

“作弄你?”祁钰简直想扒开东方不败的脑袋看看他的大脑回路了,“宝贝儿,你看看我这一身的伤,我作弄你会连命也不要了就想上你?”

“……”东方不败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祁钰那么粗鲁地说话,他还从来没听过。不过他好像一点都不讨厌。

“……”祁钰翻了个白眼,那句话不是他说的……

他干脆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了东方不败身上,把脸埋在了东方不败胸前。

“你……你干什么!”东方不败被祁钰压得一滞,接着便觉得胸口一阵酥麻,带着一阵战栗的快意直达心脏。他扳住祁钰的头,却觉得拉开不是,不拉开也不是,一时气急败坏地去捏祁钰的脸,“我以前怎么没看出你这么没脸没皮?”

“诶?小柏你这就不对了,脸皮怎么是看的呢?脸皮明明是用来亲的。”说完,祁钰就吧唧一口亲到了东方不败的脸上。

“……”东方不败是真拿祁钰没辙了。

“小柏,”祁钰见东方不败一脸“放弃和你交流,你的智商和我不是一个国”的表情,笑了笑,搂紧了他,“我没跟你说笑,我爱你,我说真的。”

祁钰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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