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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教主,放过那扇门-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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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戳我这么一指头呢?”
“江南四友素来偏向安定,不喜冒险,四人中只有黑白子阴沉淡漠,心机颇深。若说让他命也不要了仍想护住的……也许与你那尚未说完的半句话有关?”东方不败沉吟。
“是了,我要说的,正是《吸星大法》。”祁钰点点头,“但我不明白,黑白子觊觎《吸星大法》已久,因何会突然忍不住出手?当时你还在我身旁,他稍稍有点脑子也不会捡那个时候出手。或许……问题出在任我行身上?”
“任我行?”东方不败用指骨敲打着桌面,“说起来,任我行的确是古怪极了。我明明废掉了他的内功,他却能平白找出一甲子的功力强行灌入你的体内,这样之后还能空手杀了黄钟公、秃笔翁和丹青生。我捏碎了控制着他的那只蛊虫,他竟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他,他这样还能是人吗?”
“小柏,你还记不记得《蛊经》开篇的那个故事?”两人沉默良久,祁钰才道。
“记得的。不就是讲最原始的制蛊方法吗?”东方不败想了想,答道,“将百虫置于器皿之中密封之,使它们自相残食,经年后,视其独存者,便可为蛊害人。我新研制出来对付任我行的那个,就是这么来的……难道!”
东方不败的眼神晃了两晃,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我用任我行的身体养蛊,本意是让他遭受无尽的痛苦,但他体内的蛊虫何止百条?就算每日死上几十只,也是不会被察觉的。难道那只蛊虫进入到任我行的身体内后,又蚕食了其他的蛊虫,产生了进一步的变异?”
“我觉得是。这样一来,任我行的所有反常举动都有了解释。”
“可是祁钰,若真是这样,麻烦就大了。那只蛊虫变异之前便已经具有了快速修复肌理的功能,如今经过了变异,又能具备什么功能还是个未知数,而任我行的内功却好像不退反进。按他原先的内力武艺,江湖上已少有敌手,如今变得厉害如斯,若是想要祸害别人,可是简单得很。这样下去,只怕武林之中又要发生极大的势力变动了。”
“那小柏,你有信心赢过他吗?”
东方不败勾起嘴角一笑,自负一点点沾染上他的眉梢眼角,他凑到祁钰耳畔,似是叹息地说道:“这天下间,除了你祁钰,我,绝无敌手。”
“如此甚好。”祁钰偏头亲了一下东方不败的脸颊。他们从地下出来到现在,竟然一直未做过什么亲昵的动作。
劫后逢生的喜极而泣,或者是险些永别的倾诉衷肠。都没有。
祁钰知道为什么。东方不败也知道。
说到底,那所谓的双修还是一根刺,深深扎进了两个人的心里。
东方不败舍得那身武艺,却怕祁钰不让他舍。
祁钰不愿东方不败为自己付出那么多,却担心东方不败误解他的执着。
其实不过是一对相爱的人,在为对方想着最好的结果。
感受到祁钰的触碰,东方不败微微一颤,睫羽轻扫,投落一片浅淡的阴影。
他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为了祁钰可以什么都不要的了。他愿给祁钰所有他所拥有的,可是他又知道,祁钰也是男人,不会想要被他袒护,由着他爱惜。
那么,他把这一身功力给了祁钰,祁钰会不会着恼?这身功力的重量,毕竟等同于他的这条命,他愿意把这条命给了祁钰,祁钰却不一定愿意接受。
然而藏着掖着吞吞吐吐终究不是他的作风,他犹豫再三,还是凑到祁钰身边,整个人团到祁钰的身上,道:“祁钰,刚刚在地牢里的事情,你都记得多少?”
祁钰见东方不败这个样子,知道他是想说了,心里松了一口气,搂着他道:“我什么都不记得,除了你给我念口诀时候故意落下了双修那一段之外。就那么不想和我做,嗯?”
东方不败瞪大了眼睛:“什么叫不想和你做?祁钰,你不是把双修就等同于……等同于做那档子事了吧?那你前面的那些口诀都是怎么练的?不会把中脘穴当成百汇穴,会阴穴当成膻中穴了吧?”
“……”祁钰一时无语,半晌才道,“当初是哪个小色狼拿我认穴流了一袍子鼻血的?我再笨,你一边嘟囔着一边戳我也能记住了啊。再说了,教主大人,你倒是和我说说,双修和做那档子事,有什么不同啊?做那档子事,又是做哪档子事啊?”
他说着,已经伸手解了东方不败的衣带。
“那当然是有不同的……”东方不败刚说了一句,就察觉到祁钰的手滑进了他的衣内。
祁钰胳膊上的那些血痂磨蹭过他的腰侧,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你……你难道想在这里?”东方不败颇为恼怒地瞪了祁钰一眼。
“唔……野合啊,是这么个叫法吧?”祁钰吮了一口东方不败的耳尖,“试试也不错。”
他说着,手下更加放肆起来。
祁钰,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东方不败脑中闪过这样的念头,却又不能说出,究竟是哪里不一样了。
51暗牢的门~~4
祁钰的眸子本就缁黑;如今加了内力修为,更是黑亮得惊人。他用这样一双眼睛看着东方不败;眼睛里放了九分深情和一分肆意;东方不败根本无力招架。
“小柏;你在暗牢里念口诀的时候真的用心了么?”祁钰勾起嘴角;食指和拇指轻轻一捻,就带出了东方不败一声哽在嗓子里的呜咽。
“怎么;弄疼你了?”祁钰欣赏着东方不败胸前因为他的动作而醴艳欲滴的两片嫣红,换了嘴去轻轻啃咬;好像想要抚慰东方不败的样子。可是他故意用了舌尖去勾画轻触;惹得东方不败麻痒难忍;快感刚刚升起又被压了下去;难受极了。
“祁钰……哥哥……”他搂住祁钰的脖颈,把身子往祁钰眼前凑,祁钰却掐住了他的腰眼,不再让他动弹。
“小柏,你还没回答我的话。”祁钰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
东方不败见祁钰的衣服一丝不乱,自己的衣襟却早已大开,亵裤都被脱下了一半,不由得心中着恼,道:“祁钰!”
声音里透着股硬撑的凶狠劲儿。
“怎么?答案呢?宝贝儿?”祁钰轻笑一声,抓了小东方一把。
“唔……什,什么答案?”东方不败被祁钰的这一下逗弄得心痒,刚刚绷紧了身体,就感觉祁钰有一只手已经探到了他的身后,向着那秘处扣了下去。
一时之间前后被制,他就算想装凶狠也装不出来了。
“有没有用心念口诀,嗯?”祁钰不紧不慢地动着两只手。
“嗯……有……”东方不败被撩拨得难以忍受,只能乖乖地听话。
“那你告诉我,如何双修?”祁钰发现自己的嘴比较闲,又开始折磨那两片红艳。
“唔……嗯……哈嗯……”东方不败被折磨得直甩头,悄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强逼着自己道,“就是,哼嗯,就是下处相连,唇舌相抵,周身内息运行周天,吞吐一十二次,嗯哼,我早就背过了……”
“哦,下处……相连。”祁钰邪魅地笑了一下,移开放进东方不败体内的手指,把自己埋进了东方不败的体内。
东方不败一时哽住。
他和祁钰有过不少次情|事,每次祁钰都温柔至极,从不会像这样一般猛进猛出。
祁钰会担心会弄伤他。祁钰总是舍不得。
可如今。
东方不败不明白是哪里出错了,身体却不知何为羞耻,因为略嫌粗暴的对待而越加兴奋起来。
他的眼底因为委屈和懊恼积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迷人的凤眼弯弯地勾起,如此挑动人心的情状,让祁钰赞赏般地叹息了一声,吻了上去。
于是东方不败嘴里的质问刚要出口,就被祁钰堵住了嘴。
祁钰的舌尖压在东方不败的喉口,让他的舌头根本动弹不得。接着,他就感觉到,有一股暖流从祁钰的舌尖上传了过来,流进他的身体,环行周身后又带着更多的暖意从两人身下相连的的地方传了出去。
这种感觉,就是双修?
虽然有种荡涤灵魂的轻快,但是东方不败感受得更多的,是肉体不能满足的失落感。强忍住被祁钰按着完全不能动的难受,他闭了闭眼睛,长长的睫羽微微带了些水迹,随着抖动反射出一点晶亮的颜色。
做完了这一次,他是不是就变成废人了?那祁钰……还会要他吗?
真真可笑,睥睨天下恣意妄为的东方不败,如今在担心,会不会被一个男人抛弃。
若是昨日的祁钰,他还有十足的把握,无论他变成何种模样,祁钰都会和他在一起。
可是如今,他连祁钰心里在想些什么都不知道。
是什么改变了祁钰?他不知道。这让他惊惧。
是的,惊惧。东方不败从来都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的心中仍存有敬畏。而那份敬畏,如果祁钰愿意,可以轻易地粉碎。
祁钰埋在他的身体里,却一动不动,这让东方不败觉得他好像是一尾被钉在岸上的鱼。他想要扭动身子,拼起力气竟然拼不过祁钰;他想要张嘴说话,舌头又被祁钰压着动不了。他心中越发气恼,所幸把手伸到祁钰身上胡乱揉捻。
祁钰心中暗暗叫苦,可他若想阻止东方不败,就要放开东方不败被掐着的腰,万一东方不败挑这时候乱动,那就前功尽弃了;可他若是静观其变,就肯定会被东方不败撩拨得忍无可忍。
百般权衡之下,祁钰只能由着东方不败任性胡为,就是不放开抓着他腰的手和压着他舌的嘴。
东方不败见祁钰半点反应也欠奉,越加着恼,也不再顾忌什么,干脆使出浑身解数去撩拨祁钰,直把祁钰挑逗得体温窜高,呼吸粗重。
可是祁钰还是稳如磐石地坐在那里,不让自己舒服,更不让东方不败舒服。
就在东方不败几乎要难受地哭出来的时候,祁钰终于松开了舌头,勾起东方不败的舌吮了几下,从东方不败的口中了退出来。
他咬了一口东方不败的鼻尖,道:“小柏,你真是不知道什么叫听话啊,就十二个周天都忍不了是不是?该罚。”
他的声音低沉喑哑,带着明显的情动味道,而那声音里满满的宠溺,一时让东方不败有些恍惚。这种感觉,又好像祁钰不曾变过……
东方不败定定地看着祁钰,似乎想看出祁钰在搞什么鬼。
祁钰却不管东方不败在琢磨些什么,拉起东方不败的两条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揽住东方不败的大腿根,径自站起身来。
全身的重量全压在那一点上,东方不败惊呼了一声,身子立刻就软了。
“祁……钰……”他连话都要说不出,却还是想要控诉祁钰的恶行。
祁钰懒洋洋地“嗯”了一声,抱紧东方不败向上颠了颠,让东方不败差点咬掉了自己的舌头。
该死的,那东西好像进入得更深了。东方不败心中暗骂,嘴里吐出的,却是最动听的吟语。
祁钰满意地拍了拍东方不败的臀瓣,吐了两个字“夹紧”,便坚定有力地进攻起来。
东方不败一瞬间觉得快感灭顶,竟生出了会死在祁钰身上的错觉。他们还不曾用过这个姿势,不知道缠绵原来,也能带了些无耻和壮烈。
东方不败抱紧祁钰,伏在祁钰的肩头,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交叠着夹紧祁钰的腰,随着祁钰的动作上下起伏,光滑的长发披落如同黑色的瀑布。
“小柏……”祁钰轻咬东方不败的耳朵,“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呜……”东方不败被祁钰问得羞愤欲死,直接一口咬在了祁钰的脖颈上。
“哎哎哎,疼。我是问你内力感觉怎么样,又不是问你身体感觉怎么样,你怎么总想歪啊?”祁钰说着,坏心地又往某个点上顶了一下。
“你!”东方不败脸色酡红一片,听到祁钰的话有些疑惑,用心感受了一下,发现体内真气照常流转时,吃了一惊。
“你……你不是刚刚……为什么我的内力……”东方不败觉得自己的内力不但还在,还比以前精进了不少。
“唔,你现在还有心思想那些吗?看来还是我不够努力。”祁钰说着,加大了身下的力道……
明明是你先问我内力怎么样了的!东方不败已经没有能力和祁钰计较这些了……
终于折腾完了,祁钰抱着东方不败坐在石凳上,替他拢好衣服。
东方不败这才想起,祁钰折腾了他半天,也只是把他的衣服都解开了而已,并没有脱掉。
原来是怕我冻着么?
东方不败心中一阵温热,搂着祁钰的脖子直哼哼。
“怎么了?”祁钰给东方不败揉揉腰,吻过他微湿的眼角。
“哥哥,为什么……我的内力还在?”
“小傻瓜,我会稀罕你的内力?你的内力是你的命,而你是我的命,我怎么会舍得害死自己?小柏,我算是死过一回的人了,不在意再死一次,却在意你会因此而难过。我刚刚那么对你,你心中很难受是不是?”
“也……不难受,”东方不败想起刚刚那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羞红了一张脸,“只要你是因为喜欢我才抱我的,无论怎样我都是喜欢的。刚刚……很好。”
“噗。”祁钰被东方不败的反应逗笑了,捏了一把他的脸颊,把他又往怀里搂了搂,“我就知道不能一直惯着你,偶尔也得给你一点颜色瞧瞧。小柏,我们要过一辈子的,什么都不能把我们分开,所以你要试着相信我,相信我能保护好自己。不靠你的内力,我也能活下去。”
“所谓双修,其实就是互补所缺,我把体内消化不了的内力补给你,你再用你的内息理顺我的内息。废掉武功的路数那叫采阳补阴,根本就是乱讲。我猜我跟你说了你也不会信,干脆做个你看。可你还不老实,就会捣乱。”祁钰用头顶了东方不败的额头一下。
“你刚刚那种不怕牺牲的样子,真是气坏我了。还想‘牺牲我一个,幸福千万家’是不是?”
“什么一个,什么千万家?”东方不败觉得有些疲惫,整个人迷迷糊糊的,祁钰后面说的话基本上没有听见。他努力撑着眼睛问祁钰,似睡非睡的样子可爱极了。
“就是,下次你再闹毛病,我就狠狠地做你一回,保准就听话了。”祁钰刮刮东方不败的鼻子,把人抱起来直奔柴房。
事后必须清理干净,这是第一次后亲身实践得来的教训,一定要遵守。
结果,祁钰刚刚烧好水把东方不败放到浴桶里开始揉搓,门外就出现了一条黑影。
“公子。”黑影很自觉地垂低头。
“你什么时候来的?”祁钰比较在意有没有被人看光。虽然刚才幕天席地的,两人做得很是豪爽,但那前提必须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好不好?
“属下刚刚一直在找教主和公子的下落,听到水声凑过来才找到您和教主。”黑影答得很流畅。
笑话,怎么能不流畅?就算刚才看到了某两人酱酱酿酿的全过程以至于流了半天鼻血,也不能让某两人中的任何一个知道真相!
52贴了福字的门~~1
“你来找我们做什么?”祁钰认真地搓洗着东方不败。
“来送童长老和桑长老的喜帖。”
“哦?他们俩终于想开啦?”祁钰想到那两人的相处模式;抿嘴笑了笑,想起了什么;又问道;“我还不明白教中的暗卫体系;你们是怎么分的?”
“教中暗卫都由教主直接管辖;依次编号。属下是暗一,一般留在黑木崖;不会下来。平时帮教主跑腿的是暗二,跟着非非小姐的是暗三。暗四统领其他所有的暗卫;以备教主传唤。前两天派出去保护林平之的;是暗七和暗八。”
“你跟我说得这么详细;可以吗?”
“教主说了;一切以公子的命令为优先,他的话可以容后再执行。”
“那你们叫我公子,叫小林子林平之却是为何?”
“教主说了,我们虽是暗卫,却不意味着比任何人低等,除了必须全心全意尊敬公子,其他人称职务或者姓名即可。”
祁钰一边听着一边把东方不败从水里捞出来,给他擦干净了身体,想到手边的衣服都被人穿过,不由得有些嫌弃,道:“那暗一,麻烦你,去镇上买两套衣衫,一套要暗红色的,一套要黑色的,衣服的大小尺寸分别是……”
暗一默默记着,心想,难怪教主会栽在公子手里,原来公子那么细心啊?要是我能有公子这样的性格心思,想娶什么媳妇娶不到啊?
暗一最后娶没娶到媳妇暂且不表,他的首要任务是驾着马车把刚刚换了干净衣服的教主大人和搂着教主大人的祁钰公子送回黑木崖。
“童大哥总算决定和三娘成亲了啊。”东方不败扯着身上的衣服,觉得很不满意,干脆拿出针线在袖口绣起花纹来。
“唔,他们两个真是有意思,当初你还在分舵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们两个相互有意了,哪里想到会那么多年都不成?童百熊是个粗人,料想会介意三娘的名节,三娘骨子里倔,就算喜欢也绝不愿委屈了自己。若是考虑到这些,这时候成亲倒还算是快的了。”
“你分析他们分析得头头是道,怎么不来分析分析我?”东方不败咬掉线头,扯着袖子看了看,又转身拽了祁钰的袖子开始绣。
“你有什么可分析的?只要是我,你就会跟着。”祁钰一撩额前的碎发,摆了个臭美的造型。
东方不败瞧了眼祁钰的头发,道:“已经长得能遮挡住眼睛了。”
“唔,是呢,不知不觉,我已经和小柏过完了一个秋天了呀。”
“今年过年,事情都交给你做。”东方不败继续绣花边。
“好啊,我给小柏包饺子吃。”祁钰爽快地答应,安静下来看着东方不败行针走线。
东方不败的洁癖导致了一系列的小毛病,现在的这个轻度强迫症就是其中一种,那就是,穿衣服一定要穿纹路细致面料干净的。这不,因为他俩穿的这两套衣服是从小店买的,一切从简,过于朴素,被东方不败嫌弃了,硬是用那举世无双的针法绣出了几朵花,将衣服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这边夫夫双双把家还一派平和惬意,那边却是有人愁云惨淡痛不欲生。
哈?你问那人是谁?当然是刚刚吃掉了采花大盗的令狐少侠啦。
由于药效强劲,令狐冲和田伯光荒唐了一个晚上,等到醒来的时候,时间已是正午。暖暖的阳光照在身旁的柴草上,田伯光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离开了。
令狐冲一时有些头痛。
昨晚发生了些什么,他完全记得。
但是,他好想不记得啊……
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来?他明明最喜欢小师妹的,就算有药刺激着,他也不该。此刻,令狐冲想,他宁愿是田伯光上了他,这样,他心里还好过一些。
不得不说,令狐冲是一个负责任的好青年。这从他见到还是陌生人的仪琳便能豁出性命相救这一点就能看出来。所以,现在他深深地陷入了自我厌恶当中。
对于自己强上了田伯光这件事,他觉得他应该给田伯光一个交代。然而今天中午醒来时没有见到田伯光,他又松了一口气。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开口。
怀着这种惆怅的心情,他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回到了临行前和师弟们商量好的汇合点,和其他的华山派弟子碰头。
岳灵珊见到久别的令狐冲,一时心中激动就往令狐冲怀里扑,令狐冲却一瞬间想到了自己前一刻在干什么,闪身一避,让岳灵珊扑了个空,趔趄了两步。
“大师兄!”岳灵珊有些恼。
“小师妹。”令狐冲咧开嘴笑了笑,那笑容却怎么看怎么苦涩。是啊,他现在还有什么资格碰小师妹呢?他这么……这么禁不住诱惑,怎么配得上小师妹?
“……算了,不想笑就不要笑了,难看死了。”岳灵珊虽然任性,却是个心思通透的姑娘,见到令狐冲的样子,撇了撇嘴,跑去和陆大有斗嘴了。
至此,华山派的外出人员全部到齐,浩浩荡荡回了本门。此次出行,岳不群和夫人宁中则随同,见到令狐冲耽搁在衡阳迟迟不归,还被人传言和淫贼田伯光在一起,惹了几个青城派的门徒,心下不喜,刚刚回山就把他发配去了思过崖。
令狐冲被罚到思过崖思过,门中弟子早已屡见不鲜,这次却是真的有所不同,因为岳灵珊说什么也不去给令狐冲送饭了。
时近年节,山中路滑难走,陆大有劝了岳灵珊半天都不见她回心转意,便自己挎了食篮,上山去了。
才短短几天,令狐冲就瘦了一大圈,陆大有以为他是因为岳灵珊恼了他而忧心忧神,哪里会想到他忧心的还多了一个田伯光?
“大师哥,用饭吧。”陆大有暗暗叹了一声,招呼道。
令狐冲“嗯”了一声,拿起碗筷扒拉了两口又放下了,脸色很是难看。
“大师哥,你是不舒服吗?”陆大有小心地问道。
令狐冲摇摇头。
“那你多吃点吧,这冬菇是我亲自采的,又央了灶房师傅给你开了小灶特意做的,你且尝尝。”说着,他拿起筷子给令狐冲夹了两只到碗里。
令狐冲吃了,还是闷闷不乐。
陆大有心下无奈,默默收了碗筷,道:“大师哥,那我明天带着酒再来看你。”
和令狐冲告了别,陆大有心里想着怎么让自家大师兄高兴一点,没注意脚下。
这两天刚下了雪,冰铺了一路。他这一不注意,一下子就滑了一下,磕绊着滚下了一个小坡。
呜呜呜他不过是让灶房师傅给大师兄开了个小灶,没有孝敬师傅和师娘,报应这么快就来了吗?→文¤人·¤·书·¤·屋←下次他再也不敢了……
陆大有揉揉自己的后脑勺,觉得那里已经被碰出了一个大包。
他坐起身来,被周围的冰雪冻得一个激灵,打量四周,竟然发现不远处影影绰绰的,似乎躺了一个人。
这一下可把他吓了一跳。大冷天的,这样躺在雪地里不是要被冻死了?那个人是谁?不会是误闯华山迷路的人吧?
他一使劲就要站起来,却感到脚腕一阵刺痛。可能滚下来的时候扭到了脚吧……哎呀,现在没时间管这个了,得先去看看那个人。
他挣扎着走到了近前,却呆在了那里。
倒在雪地里的这个人,雪肤红唇,样子十分好看。如果非要形容好看到什么地步的话,陆大有只能说,比小师妹岳灵珊还要好看。
他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初衷,推了推那个人,怕那个人不醒,又轻轻拍了拍那人的脸。
那个人被他一推一拍,慢慢睁开了眼睛。
那眼睛里有一种千帆过尽的沧桑。
“你是谁?”
“我?哦,我叫陆大有,你可以叫我陆猴儿,今年属猴,十七岁,是华山派的门下弟子。”陆大有答道,“你呢?”
那人眨了眨眼睛,嘴角挑起一丝笑意,道:“我叫风清扬,今年……大概属龙,算是年过半百的人了吧。”
陆大有看着那人的笑有点晕,听了那人的话又忍不住反驳道:“你骗人,你的脸看起来比大师兄还嫩,摸起来比小师妹还滑,怎么可能有那么大?”
风清扬听了陆大有的话,似笑非笑地斜睨着陆大有,道:“哦?比你小师妹还滑?这么说,你摸过你小师妹的脸?”
陆大有眼睛一瞪:“自然!自然……是没有了……”
“呵,你这小娃儿真有意思,真不像是那伪君子岳不群的徒弟。”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师父!”
“我说一个晚辈,怎么说都是应当,你作为我的徒孙,却大呼小叫的,规矩都去哪儿了?”
“什么徒孙?”陆大有茫然了。
“你若不信,倒是可以回去问问你师父,有没有一个叫做风清扬的人,而你,又是不是风清扬的徒孙。”
“问就问!不过,你……你是身体不舒服吗?怎么躺在这里?天寒地冻的,还是让我带你下崖吧。”
“带我下崖?你成吗?”风清扬还是似笑非笑的样子,眼光漫不经心地扫过陆大有的脚踝。
“怎么不成?你在这里呆了半天,冻僵了吧?”陆大有说着,使劲拍了两下脚腕,就背对着风清扬蹲了下去。
风清扬嘴角的弧度弯得更大了些,趴在了陆大有的背上。被风雪吹冷的心脏,似乎被少年略显羸弱的背温热了……
53贴了福字的门~~2
祁钰和东方不败回到黑木崖;就看到童百熊和桑三娘已经站在了自家小院外面;显然是在等他们两个。
“你们两个不去张罗成亲所需的诸项事宜;在我门口当门神作甚?”东方不败道。
“教主,我们没有向您禀明就成亲;好像于理不合,所以……”童百熊憋红了一张憨厚的脸。
“三娘;童大哥犯傻;你也跟着他犯?赶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你们的婚事;我早就准了。”
“其实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桑三娘恨铁不成钢的瞥了童百熊一眼,这个莽汉;这两天脑子里什么都没剩下;就只记得成亲了。
“近日来;各分舵都有回禀;说是武林上出现了一个疯子,神出鬼没,一夜之间就能把一个小帮派灭掉。到今日,连同巨鲸帮在内,已经有七个小帮派全灭了。”
“唔……关于那个疯子,我自有计较,吩咐到各分舵,尽量避免一切同那个疯子的接触。”
“是,教主舟车劳顿,还请好好休息,属下告退了。”桑三娘应了一声,拉着童百熊走了。
“哈哈,这样看来,童大哥完全是妻管严嘛,应该不用为三娘操心了。”祁钰看着那两人的背影,笑出了声。
“‘妻管严’?那是什么?”东方不败不解。
“就是……妻奴。”
东方不败扫了祁钰一眼,上前几步开门去了。
呜呜呜,我知道我也是妻奴,但是亲爱的你用表露得这么露骨吗?就算我是五十步笑百步,至少我比童百熊少五十步!
两人进了房中,外面的天色已经阴了下来。
“看这天色,好像要下雪。”祁钰道。
“是呢公子,今天已经腊月二十三了,该下雪了。你和教主这些日子在南边没感觉,咱们崖上可是一天冷似一天呢。”碧桃在旁边给两人换了壶热茶,又把两人带回来的行李归置了。
“非非怎么样了?”东方不败正在衣柜里翻找东西,忽然问道。
“非非小姐从不在面上露出难过的样子,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不好多说什么。先前还盼望着圣姑能开解非非小姐两句,哪料得圣姑已经自顾不暇了。”
“什么叫自顾不暇了?”东方不败找出了一件黑色的大氅,拿在手上走到桌边。
“杨总管一天至少要往圣姑那里跑三趟,趟趟都带着点儿教中正务,圣姑想避都避不开,正苦恼得很呢。”
“呵,我看她哪里是苦恼得很,她是乐在其中才对,小丫头鬼精鬼精的。”东方不败笑笑,招招手让碧桃退下,把手里的大氅披到了祁钰身上。
“还是我有先见之明,你过冬的衣服早几年就都做好了放在柜子里,如今正好派上用场。你看看这件合适不合适?”
“当然合适,我的身量又不曾变过。”祁钰穿好大氅,果然无一处不服帖,非常合身,衬得他面若朗月,身姿挺拔。
他把大氅脱下来,仔仔细细地叠好,放到一边,开始挽袖子。
“你干什么?”东方不败正坐在一边看着他喝茶,看到这一幕,不知道祁钰要唱那一出。
“今天天色还早,我去厨房给你包几个饺子当晚餐。”
“包饺子?”东方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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