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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教主,放过那扇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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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柏,”祁钰见东方不败一脸“放弃和你交流,你的智商和我不是一个国”的表情,笑了笑,搂紧了他,“我没跟你说笑,我爱你,我说真的。”
祁钰的声音带着对东方不败一贯的温柔,又多了些柔情,让东方不败本就不坚定的心更加摇摆,他定定地看进祁钰的眼睛,眼中的水色好像一泓秋日的柔波。
“我……我上次想了一晚上,想好了要跟你告白的,可是……我不是和你说过我推了门就可能会回到原来的世界吗?你都不知道我回去了有多么着急,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发烧了?第二天有好好把蛊毒祛除吗?”
“……你……你的意思是……”东方不败认真听着祁钰的话,忽然察觉出了哪里不对,“你那天离开……不是因为你自己想走吗?”
“?”祁钰愣了一下,猛然醒悟他们两个从来没有就他的穿越问题做过任何深入探讨。上次东方不败接受的太过容易,他也就没有多说,哪里想到这中间还能生出误会?
“当然不是。每次我离开你,都是情非得已。”
这句话说的很苦,苦得让东方不败也觉到了酸涩。他心中藏了长长久久的怨恨,就这样在顷刻间土崩瓦解。还能怎么样呢?只要是这个人,他再多的苦也受得住;只有这个人,他看不得他受一点苦。
“小柏,你知道这么多天我有多想你嘛。”祁钰见东方不败面色不豫,有些心疼,搂住了人就要摇晃,结果刚动了一下,就觉得头晕眼花,浑身发冷,直接卧倒在了东方不败身上。
东方不败叹了口气,把祁钰扶起来,叫侍女拿来了干净的中衣和绷带,给祁钰换药。
这么多天你有多想我?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那绝对不比我想你来得多。
祁钰,你要我拿你如何是好。
若你是真心爱重我,又叫我如何自处?
我用子母金蛊把你绑在我身边,究竟是不是错?
祁钰不知道自己又睡了多久才醒,再醒来时只见到了一个坐在桌边绣帕子的女子。
他挣扎了半天,没爬起来。倒是那女子察觉到了他的动静,走到了床边。
“公子?”
“小……东方,东方教主呢?”
“扑哧。”那女子掩嘴一笑,“公子,怎么每次你醒来说的都是这一句啊。”
祁钰一囧,傻笑了一下,还是架不住心中想得慌,道:“我想他啊,你告诉我吧。”
“公子也真敢说呢,”那女子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你和教主俱是男子,不怕别人嚼舌根吗?”
“他贵为教主,谁敢嚼他舌根?若是嚼我舌根,我是不在乎的。倒是你,怎么敢背着教主和我说这些?”
“教主不一定能知道吧?”那女子顽皮地吐了吐舌头。
“不是不一定能知道,”祁钰看向那女子身后,眼中带了笑意,“是一定不能不知道。”
“啊,教主!”那女子惶恐的跪了下去,头低垂着盯着地面。
“碧桃,你若是喜欢多嘴,本座不介意把你舌头拔|出来。”
“奴婢就一张嘴,一点也不多。奴婢去伺候非非小姐,不在教主面前碍眼了。”碧桃一口气说完了话就一溜烟跑了出去。
“你很宠那个丫头?”祁钰还是僵尸一样躺在床上,只稍稍歪了下头看东方不败就疼得龇牙。
“宠?不过是非非离不开她,连带着我也对她好了些,这丫头就没规矩了。”
东方不败走到床边想把祁钰扶起来,祁钰却一歪身子窝进了东方不败的怀里。
“小柏,你让我倚一会儿吧。”
“祁钰你……”东方不败本想撤出身子来,见祁钰又开始撇嘴便不动了,任祁钰靠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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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更@_@下一在20号……
暂时没有随机掉落的能力……Q_Q
亲爱的们有任何意见建议吐槽卖萌请留言》3《
35黑木崖的门~~3
“小柏,陪我说说话吧。”祁钰觉得舒服极了,挣扎着伸胳膊揽住了东方不败的腰,把头摆在了东方不败的颈侧。
“说话?说什么?”东方不败的下巴被祁钰的发顶蹭着,只觉得那痒从下巴一路传到了心间,一时也有些迷恋这种相依的安然时刻。
“你先跟我说说,你现在多少岁?”祁钰拉起东方不败的手,玩着他的手指。东方不败的手很漂亮,每根手指都白皙修长,骨节圆润,像是上好的羊脂玉,祁钰忽然想知道这双手弹起黑白键时会是一种怎样的惊艳。
“怎么,你嫌弃我老了?”东方不败皱起眉,说着话就要抽手。
“没有,只是看看我这一走又走了多久,又让你……受了多久的苦。”祁钰死死拽住东方不败的手,凑到唇边亲吻。
“……你从回来就变得越加肉麻了。”东方不败强逼着自己板着脸。他觉得心中还有什么哽着,不能自然地应对祁钰。
“因为对象是你啊。我想把我欠你的都补回来,补不回来的就留到下一辈子继续补。”祁钰说得很真心,温柔的笑容像是漾起的柔波。
“你不介意我是男人了?”东方不败不知道为什么,越是看到这样温柔的祁钰越是心酸,越是烦躁。
“我……我只有最一开始介意,可那时候我不是糊涂吗?”
“哼,你回得倒是轻巧,若我不是男人了呢?”东方不败握紧了手指。
“小柏,”终于说到了东方不败的心结,祁钰严肃起来,“我喜欢你,绝不是因为你是男人或者因为你不是男人。你不知道你在我心中有多少分量吗?”
“我当然不知道,肯定是比不过你家小逸的。”东方不败脱口而出。
“哈哈,小柏,你这醋吃得好没道理,小逸知道了会伤心的,你现在也是他哥哥呀。”祁钰被东方不败那别扭的样子逗得心动,啃了东方不败的下巴一下。这种别扭的样子,即使过了那么多年也没变啊,萌死了。
“我……我不是他哥哥。”东方不败如鲠在喉,忽然有些管不住自己,想把一切摊开在祁钰面前,好像就想吓跑了他似的。
这幸福来得太过突然,太过虚幻,他空荡了那么久的心太不习惯。若是得到的终将会失去,那就让他现在抛出血淋淋的事实吧,不然,再失去的时候他定然受不住。
“嗯,严格说来你是他大嫂。”祁钰点点头。
“祁钰!我没和你说笑,我……我……”东方不败紧紧地皱起了眉,却不知道那伤疤要从哪里揭起。他不怕痛,只是那种事情,叫他怎么说出口。
“小柏,我不介意的。”祁钰安抚地拍拍东方不败的背,“只要是你,我都能接受。哪怕哪里残缺了,在我眼里心里,你还是你,还是祁钰家的教主大人。”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我……”东方不败纠结良久,还是把祁钰移到枕头上,走下床唰地拉开了衣带,粗暴的扯掉了裤子。
完美的腰线裸|露出来,祁钰今天才知道什么叫肤如凝脂。
他默默抹了抹鼻子,嗯,很好,没见红,祁钰你很有出息。
“现在你明白了吧?”东方不败一句话说得极为痛苦,字字如同咬紧了牙关挤出来的。他见祁钰抬手凑到嘴边,还以为祁钰觉得恶心,心中有什么碎成了一瓣一瓣。
他的骄傲支撑着他笔直地站在哪里,不逃避,不退缩,他的心却在抽痛。
自己凌迟自己,大概就是如此。
有一种诡异的痛快淋漓的感觉。
“明白明白,小柏,你过来。”祁钰一看那孩子纠结的样子就知道他又想到什么灰色的层面去了,赶紧招手把人叫到近前。
“干什么?”东方不败狐疑地看着祁钰。
“我一个病号能干什么。”祁钰装无辜。
东方不败稍显迟疑的走到床边,就让祁钰扯着凑到了他的眼前。
“给我仔细看看你的刀口,处理得不好将来会很遭罪的。”祁钰说着就去分东方不败的腿,想将东方不败的腿分得更开些。
“祁……祁钰,你搞明白状况没有?”东方不败颇为羞恼地打掉祁钰的手,怒气冲冲地瞪着祁钰。
“我就是搞清楚了情况才担心啊,那里很重要还很脆弱啊。乖,让哥哥看看。”祁钰突然就伸出了手,直击红心,一下就摸到了东方不败的两道刀口。
伤口即使长好了还是会有疤,疤痕往往比别处更为敏感,何况那个部位本来就是一处敏感带呢?东方不败被祁钰轻轻重重地一摸,一下子就觉得身子软了。
祁钰察觉到东方不败的异常,赶紧搂了他趴到自己身上。
“嗯,还好,伤口愈合得不错,看来小柏你这大夫还是很合格的嘛。”祁钰的手还在那里乱摸。
“你都不懂医,能摸出什么来……”东方不败面色泛红,对祁钰的评论很是无语。
“嘿嘿,我就是借机占点便宜。”祁钰搂了东方不败的腰。他发现他从回来就对东方不败的腰极为迷恋,没事就喜欢搂着,觉得可舒服了……难道他天生是色狼?
他那么容易就接受了?东方不败一时心情落差过大,使劲扯着祁钰的脸发泄:“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古怪?哪个人看到阉人……唔……”
东方不败话没说完,就被祁钰堵住了唇。
祁钰这次的吻略显粗暴,却让东方不败生出了一丝期冀。
他还能这么毫无顾忌地吻我,是不是说明他真的喜欢我?是不是说明他真的不介意?若是如此,我们是不是可以在一起?
心中少了顾虑,那吻中的真情也就更多了些,情动牵连起子母金蛊,一下子就有了不可遏制之势。
祁钰仰着头吻东方不败,还是主动,终归是不得力。他挣扎着想要坐直了,刚一动就被东方不败按住了。
两唇分开,唇间牵连出银色的情丝。东方不败舔去唇边的涎液,气呼呼地训斥祁钰:“你又想伤口裂开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给我老实靠着。”
“我当然不嫌自己的命长,我还要长长久久地和小柏在一起呢。只是,我想抱你,怎么办,小柏?”祁钰干脆把东方不败压倒在床上,凑到他耳边吐热气。刚刚看到东方不败粉嫩的舌尖扫过略微红肿的唇瓣的时候,他真的有点精虫上脑了。
“……你浑身的伤不疼了?”东方不败气不过,伸手戳祁钰的伤口。说是戳,却连一分的力也不敢使。
“疼,可肯定比不上你那时的疼。小柏,我对你从来不说假话。那时候我又穿了回去,心中担心得要死,你看我是不是瘦了?”祁钰拉着东方不败的手摸自己的脸,眼光含情脉脉的。
都说先喜欢上的先输,这句话看来是没错的了。算来,东方不败喜欢祁钰已有整整一十四年,就算后来心中存了怨怼,终究还是爱念更多些。祁钰对他稍好已是心中满足,何况如今交颈细语?刚刚他也情动得厉害,幸好《葵花宝典》功法特殊,他运功强压了下去,如今才没和祁钰滚作一团。不然……东方不败又扫了一眼祁钰满是绷带的胸膛,祁钰不死也活不好。
不过……祁钰倒真是瘦了,双颊都微微内凹了,摸起来也不如上次来的时候结实。
东方不败随祁钰拉着他的手胡作非为,觉得他们两个之间确实需要一次开诚布公的谈话。
他用被握着的那只手拍拍祁钰的脸,道:“祁钰,你那个开门就不见的问题给我说清楚。”
“唉,就是打开门就可能回去,再打开门就可能回来,我可完全做不了主。”祁钰叹了口气,忽然想起那根红线,忙问道,“小柏,你收拾我的东西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一根很长的红线?”
“红线?我收起来了,怎么了?”
“我家小柏就是细心,我还担心被扔了呢。”祁钰偷了个香,“你去拿来好不好?”
“这东西有什么特别?”东方不败伸手入怀掏出了一个小荷包,打开荷包拎出了一根红线。
“当然特别啦。”祁钰见东方不败贴身收着那红线,心中很是欢喜,他拿过线来,先把一端系在了东方不败的左手无名指上,另一端交给东方不败,又伸出了自己的左手,示意东方不败给他系上。
东方不败有些疑惑地将红线在祁钰手指上绕了两圈,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这红线能够让我们在一起,再也不分开。往后我去哪儿你就要去哪儿,我回去了你也要跟我一起回去。还好我带了这根红线过来,不然下次再发生什么意外,我又不见了,你的命还要不要了?下蛊下得那么随意,怎么说你也该把子蛊放到自己身上啊。”祁钰刮刮东方不败挺秀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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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拼死码出来了……质量应该还算过关QAQ
大家凑和着看吧,某焰已经死掉了……所以……下次掉落在24号……应该……
真不知道今天要考两门的某焰该如何活下去orz……
36黑木崖的门~~4
子母金蛊,顾名思义,子母相生,不离不弃。未嫁的苗家女子多会去蛊婆那里去求取子母金蛊,以此来把自己喜欢的人留在身边。子母金蛊下蛊容易,取蛊却千难万险,尤其将蛊虫养在心房的,无论如何不可能取出。那些女子遇到了合意的人,便偷偷对那人下蛊,两只蛊虫一旦入体,离开的距离便不可太远,否则蛊虫破体而出,饲主立亡。
这子母金蛊大受欢迎,除了限制人身自由,当然还有其他原因。两只蛊虫中,子蛊占主导地位,母蛊死了子蛊可以独活,子蛊死了母蛊却是活不成的,而且若是子蛊的饲主动了欲念,母蛊的饲主是要随着升起欲念的,且情势远比子蛊来得凶猛,柳下惠都要化身一夜七次郎……咳咳。
难道说……
上次东方不败受了伤,不会就是因为去找这种蛊了吧?祁钰眼角抽了抽。
金蚕蛊在所有蛊中最为厉害,炼制也最为不易,所以那些前去求取的苗女中,成功求得的千中有一就不错了,东方不败竟然和人家去抢……
不过这个小笨蛋,子蛊不是该留在他自己身上吗?哪个苗女不是把妄图离开自己的汉子折磨得俯首帖耳的?他可倒好,把所有抉择的权力都抛给了他。
听得祁钰说应该把子蛊留给自己,东方不败把玩着那红线,道:“母蛊入体之痛甚于子蛊,你没有内功护体,我怕你疼死了。”
“小柏,心疼我就要直说嘛。”祁钰偷笑,只觉得再没有能比这一刻更欢愉的了。心中住进了一个人的感觉,真是奇妙,只要能和他这样静静地呆着,就觉得满足了,好似世界本该如此,就只有他们两个就好。
“你心疼我,我自然也会心疼你。纵使后来你对我无情了,我还是放不下你。”东方不败垂了眼帘,“祁钰,你可知,我的世界空空荡荡,从头到尾就只有你一人。”
祁钰知道东方不败一旦爱上了便是痴心绝对,情深不悔,回去的那些日夜没有一天不在忧心,忧心自己错过了他,忧心自己错负了他。连杨莲亭那样的魂淡都能付出如此真心的人,对他会是怎样的爱重,祁钰根本不用去想。
那肯定是远远超乎他的想象的情根深种。
他喜欢上了人,便会一辈子对那个人好,如今遇到了一个比自己还死心眼的,真是比天上掉馅饼更让他开心。
他一下一下抚着东方不败的背,给东方不败无声的安抚。
两人一时沉溺在这安宁的气氛当中。
忽然,祁钰不淡定了。刚刚他想到了什么?杨莲亭?!
“小柏,我问你,现在黑木崖上有没有一个叫杨莲亭的人?”
“杨莲亭?有啊。他是我上位以后任命的总管。你怎么识得他?”
“总管?他那个才能能当总管?”
“他才能很好,文采不错。”东方不败被祁钰即将抓狂的表情弄得有些发蒙。
“他……他有没有奉承你,说什么‘东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奉承?还好吧?他是对我有些讨好的意思。这话……他倒也提过,只是我觉得这口号喊出来不够威武,没有用。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小柏,你感觉他这个人怎么样?”
“他能力很好,为人也不错,事情交给他办我挺放心的。”
“……”祁钰一时觉得,他心中有一个小人趴伏成了orz的姿势,非常无力。
杨莲亭就不能不出现吗喂,那货除了让人嫌恶还能靠哪一点刷存在感啊?怎么他家小柏偏偏就觉得他“能力很好,人也不错”了呢?还“挺放心的”?在他不在的时候杨莲亭那魂淡究竟做了些什么啊啊啊!!!
“小柏,你能不能把杨莲亭打发得远远的啊。”
“为何?”
“……他为人不检点,好女色,全身上下没有一点优点。身高没我高,身材没我好,身价没我贵,长相没我帅,感情没我干净,能力没我强悍,性格没我讨喜,小柏你说是不是?”
“噗哈哈,”东方不败被祁钰这一番自卖自夸逗得笑出声来,他轻捶着祁钰的胸膛,道,“他和你有什么可比的,就算他有千好万好,与我又有什么相干?就算你有千万个不好,只要我觉得好,便罢了。你莫不是吃醋了吧?”
“是啊,吃醋了。”祁钰轻抚东方不败笑意盈盈的眼角,欣赏东方不败不经意间展露的风情。上辈子他是积了多少德,才让他捡到这么一个风华绝代的人。若是今后的日子都有这人相伴,真是要赛过活神仙了。
世上最难的,便是将一个人放在心坎上焐着,不让外物渐染他一丝一毫,哪怕山无棱,哪怕天地合,仍旧给他自己所有的温热。东方不败做到了。
祁钰想,若对象是此时的怀中人,他也能为了他做到。
“小柏,许你吃小逸的醋,就不许我吃醋了?你把杨莲亭下放到哪个分舵去吧,他能做的我都能帮你做,他不能做的……”祁钰忽然坏坏的看了东方不败一眼,拧了一把东方不败的翘臀,“他不能做的,我也能帮你做。”
“祁钰……”东方不败的额上明显爆出了两个十字路口,他忍了两下,没忍住,“嗷呜”一口就咬到了祁钰的颈侧。这一口极狠,直接就让祁钰见了血。
所以……这算是伤上加伤吗?
不怕,打是亲,骂是爱……祁钰默默安慰自己。
“小柏……疼疼疼疼疼……你不高兴我亲近你吗?”被咬的狠了,祁钰急忙求饶。
“我高兴你亲近我,但不高兴你耍流氓。看你刚才那猥琐的样子,会让我觉得我是瞎了眼才等了你十四年。”东方不败气鼓鼓地继续咬。
“十四年……”祁钰被东方不败啃得直冒火,那些邪火在遇到“十四年”这三个字的时候却全都熄灭得干干净净。
这个人儿,他要怎么珍惜才算够?
“小柏,来给哥哥讲讲你这几年遇到了什么好不好?哥哥想知道。”祁钰敛起了嬉笑的面皮。
“这几年……发生了很多事……”东方不败不再咬祁钰了,开始把玩着红线回忆过往。
祁钰不在的这六年的确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纷乱着如同破碎的光影,很多事情东方不败已经不想去忆及,可是祁钰说了想知道。祁钰想的,他总会满足的。
总有人在纠结,爱一个人,是要给他最好的,还是最想要的?东方不败却从没纠结过这些。东方不败爱一个人,就会给那人想要的一切。若那想要的带来的结果是灾难性的,他不怕和那人一起毁灭。
所以不再是只要你要,只要我有;而是只要你要,没有我也会给。
那日祁钰不告而别,真是让东方不败伤透了心。他夜里便有些烧,早上发现祁钰不见了,更是急火攻心。然而他并不是武断鲁莽的人,知道无论接下来要如何,都要先照顾好自己,便去药房拿药。
没料想在药房外面又遇到了任我行。
“东方?”任我行这声叫得有些犹疑。
东方不败看到任我行阴骘却带了些热望的目光微微一愣,反射性的抬手摸了摸面颊,才想到今天太过失魂落魄,没带面具就出了门。
东方不败不知道,他现在一身白衣面带红晕的样子有多么迷人,那是“一枝红艳露凝香”都不可比拟的清丽可人。少年的青涩与孱弱就像刚刚破土而出的幼芽,诱使人去摧折。
“教主。”东方不败虽然心里烦躁,却没有带在脸上。
“怎么又来药房?”
“属下偶感风寒,来拿些药。”
“嗯,要注意身体。上次我找你是想和你说,调你去黑木崖总坛。”
“调去总坛?”东方不败一时有些惊异,被烧得迷糊的脑袋也少少清醒了些。
日月神教的总坛是黑木崖,崖上住的一般都是教中地位比较尊崇的人物,比如教主和各个长老。如今他一个小小的副香主,任我行为何要将他调入总坛?
“嗯。你入教已有七载,论资历也够了,况且神教一直是能者居之,从不论资排辈。你在分舵历练了这么多年,也该回总坛给我帮把手了。”
“那童大哥……”
“童香主和你一起调到总坛,桑副香主升任香主。”
“属下遵命。”东方不败不欲与任我行多做纠缠,痛快答应了就行礼告辞了。
任我行看着东方不败清俊颀长的背影,眯起了眼睛。他倒是知道东方不败小时候生的极好,长大了看他一脸胡子也就没在意,原来是个真绝色。真真比他家盈盈还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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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24号的掉落~~
谢谢亲们的加油,某焰一瞬间就原地满血复活了,感动得涕泗横流,恨不得每个人抱住mua一口啊啊啊~~~
嗯,28号恢复日更,大概29号(或者30号)会开始日更skip那篇~~以上~~
谢谢大家~~希望大家能喜欢这一章哟~~~鞠躬~~
PS目测笑傲剧情即将开启……天雷即将滚滚……请大家自带避雷针XDD
37黑木崖的门~~5
东方不败把中的蛊祛了;一天一天养好了身子;祁钰却还是没有踪影。
他不知道他是不是还要再等八年才能等回那个人。
他微微叹了口气。对待祁钰,他总是有异乎寻常的耐心。
可是;他能有多少个八年呢?不得不说;祁钰从他眼前逃开的这种行为;让他很失望。他东方不败就算喜欢男人;也要喜欢顶天立地的伟男子;而不是情场上狼狈逃窜的懦夫。
天气已经转凉,落叶萧萧。他拈起窗边的一片枯叶。
也许祁钰家里又有急事吧。他也许,已经习惯了等待。
可是;那种见到一个物事就想起那人,却没有那人的一点点消息的感觉,真是太磨人了。这种思念就像裹了蜜糖的毒,让他日复一日地思念,幻想,清醒,痛苦……
写下多少遍那人的名字,终究还是见不到那人。
十一月,东方不败和童百熊被调去了黑木崖总坛,总算是脱离了这个他和祁钰生活了一个多月的地方。
可是,思念并没有停止,心中的种种辗转纠缠也没有结束。他吹着黑木崖的凛冽的风,每天都理一遍他到底喜欢祁钰哪里,本想断了对那个人的念,结果却适得其反。
每想一遍,那个人的好便越加入骨,溶在血液里,循环周身,然后叫嚣起思念。他的头脑里每天都有一个声音在哭泣着说想念,数着祁钰离开的日子畏惧自己老去。
很可笑不是吗?他才十六岁,已经在担心自己的年轻消失得太快,让那人看不到他最好的时光。
他开始做梦,有时候和祁钰做着那私密的事,头发就一点一点染了白霜,面容一点一点皱缩,然后是他在祁钰嫌恶的表情中惊醒。
他开始日日做梦,梦中他和祁钰无数次厮磨,然后红颜老去,浓情均化做了尖刀,割得他体无完肤。他开始害怕梦见那些香艳的情景。本以为他和祁钰的关系是君生我未生,哪想到……哈哈……东方不败自嘲的笑出声。
不过无论是沉溺于何种的思念,他还是东方不败。在总坛,他先是担任了总管的职务,一年不到就被任我行提拔做了副教主。
教中没有人提出异议,因为东方不败太过优秀。在总坛,担任教中职务的除了中年人就是老年人,年轻一辈都是作为家眷住在黑木崖的,像是东方不败这样凭着自己的能力爬上高位的,实在是太少了。
他作为总管的这段时间里,事事都做得完美无缺,而且开展教中分舵的商务活动,让日月神教的收益翻了好几番,跟着东方总管就有好日子的观念渐渐根深蒂固。有谁会和好日子过不去呢?大家乐得东方不败当上副教主,将来过上更好的日子。况且东方不败为人温和有礼,虽然日日带着面具不知道他真正长得怎样,但是从他露出来的下半边脸就知道肯定不难看。很多长老都动了结亲的心思,只是任我行似乎有把东方不败留给大小姐任盈盈的想法,也就不敢妄动。
东方不败也弄不清任我行的真正意图。从他被调到总坛,任我行就开始亲自教他武功。他还记着祁钰对他说的话,对任我行抱着戒心,可每次他记了心法回来钻研,就觉得那心法深奥高妙,并不像任我行那样的头脑能编造出来的,而且……他还有制住任我行的杀手锏,不怕任我行翻出天去。
想清楚了,东方不败就开始照着任我行教授的口诀练功,一年之后得到了整本的秘笈。
《葵花宝典》……东方不败用手指轻抚过纸页上的字,心中略微不安。任我行难道没有防备他?这么厉害的秘笈都舍得给他……
虽然心中越发狐疑,要东方不败放弃练功却是不能的。不但是因为他想变强,还因为他非常喜欢练功的那种感觉,对于高深的武学痴迷不已。这好像成为了祁钰走后他唯一的慰藉,每次静下心来练功,都能抛开对祁钰的那些心思,心无杂念。这种天人合一的感受让他很舒服。
找不出症结,东方不败也就只有继续练功,然而他练功的时间越长,越是觉得有时候内息会受到阻滞,心中的不安愈加强烈。与此同时,任我行对他的态度越加亲近,时常留他用饭,让他心中警铃大作。
这日,东方不败在内室练功,只觉得忽然之间就有热流上涌,浑身越来越热。他低低喘息了两下,还是觉得喘不过气,挣扎着走下床来开窗,却看到任我行正往他这边走过来。
他来做什么?东方不败浑身热的难受,这种感觉像是情动时的燥热,又像是发烧时的晕眩,让他脑中乱成一团。不等他平息下来,房门就被敲响了。
去开门?虽然不情愿,东方不败还是挪了步子去开门,不成想腿脚一动,腿弯就发软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浑身无力已极。他又尝试着动了两下,还是无力,热的感觉却越发鲜明了。
“东方?你在不在?我进来了。”那边任我行却是敲门敲烦了。他掌中用劲,就废掉门闩推门而入。
“东方?”任我行见东方不败窝在椅子上,心中了然,却佯装无知凑了过去,“你怎么了?不舒服?”
他伸手就要去拉东方不败的手腕,却被东方不败躲了过去。
“属下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东方不败的脸已经红透,鬓角都带了微微的汗意,体内却还是热浪不断。他强自忍住这些不适,不想带出半点,然而这种红着脸隐忍的样子却更是让人食指大动。
“你现在是不是体内燥热?”任我行又凑近了些。
“……”东方不败抬起眼去看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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