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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你给的痛 +番外逝去 by 朝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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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
“原来你竟也知道了?”
“父皇也知道了吗?是晋王他亲口说的?”她在心中冷笑,这晋王,倒是一点颜面也不留予我啊!
“他?哼!,简直胆大妄为,竟然在殿上就……”
“父皇……”琉璃此时竟然掩面哭泣起来,直哭得一支梨花春带雨,好不令人怜惜。“这叫琉璃以后如何做人啊?”
皇帝又是心疼她的伤心,又是怒于晋王的行径,大声道:“琉璃放心,朕定不让晋王有负你之心,若他抗旨,杀无赦!”
琉璃心中高兴:终于让皇帝说了这句话。她原还担心他会念在兄弟之情,不赶尽杀绝呢?晋王啊晋王,现在你该如何是好?还有秦倦,你还能用什么方法救秦遥与危难?
“谢父皇,这事就全凭您做主了。”目的达到,盈盈拜倒。
皇帝忙将她扶起劝慰道:“你也别伤心了,好好等着做新嫁娘吧。”
傍晚时分,秦遥悠悠醒来,晋王已经坐在床头。
“那么快?”他知道那是皇上设的庆功宴,晋王那么早回来,不会得罪了皇上吗?
“我说过你醒来就能看到我,当然不能食言拉。”晋王宠溺地点他的鼻头,把隐藏在心中的阴霾埋葬地更深。
秦遥心疼他的满面风霜,问道:“累了吗?我吩咐碧琳它们侍侯你梳洗。”
刚要唤人,却被晋王阻止:“不用了。”
“那晚膳呢?”
“省了。”
“你是神仙啊?”
“有了你,快乐赛神仙。”
秦遥微笑,抬臂相邀。十指挑逗似地划过晋王动脉,在颈后相扣。
晋王会意,俯身、落吻,轻轻地舔吻细软的耳垂。
“呵呵……”秦遥笑着讨饶,甩动螓首四处躲避:“好痒,放开拉!”
“不放,是你自己点的火,你要负责灭掉。”说着便唇手并用,搔上秦遥的小蛮腰。
“啊……不要……”秦遥扭动着身体缩到床内,随手拿起一个软枕掷向晋王,可那力道不轻不重,倒是像在抛绣球。
晋王轻巧躲开,一把将闪躲的秦遥拉过来拥入怀中:“遥啊遥,你这是在投怀送抱了哪!”
秦遥不依,即使在他怀中,还是不停扭动:“才没有,你乱说。”抬起身体反驳道。
“我有没有乱说,你待会儿就会知道了。”熟悉的温热覆上胸部,晋王的两指已经找到了那红润成熟的果实,隔着衣物爱抚了起来。
“恩……啊……”秦遥禁不起他的逗弄,腰一软,顺势倒入他的怀中。
“看,我早说了吧!”晋王的声音里已经染上情欲,手一扬,掀开秦遥单薄的里衣。
月白色的衣裳褪去,纤细而美丽的身体印入眼帘,怎不叫人血脉贲涨?
一个翻身,就将秦遥压倒在身下。
绝丽的脸上闪过一丝紧张。
“怎么了?”
“小心点。”秦遥红透了脸颊,手护着小腹,无言地以眼神提醒。
“那……”晋王会意,也紧张起来:“这样做没有关系吗?”
“恩……”秦遥小小声地回答:“不过你得克制点。”
“好……”晋王温柔地起身,让秦遥不明:他,不想要了吗?
“晋?……”
“嘘……”让秦遥侧卧,晋王从背后轻轻地拥住他。
此时的两人赤裸地犹如初生的婴孩,裸露的肌肤相贴,瞬间都是呼吸一窒。
侧卧着的秦遥心中一阵感动:为了能够让他省力,晋竟然用他最不喜欢的体位,可见对他的体贴,不是一般。
细碎的吻散落在雪白的后背,修长的手指抵住身后的密穴,轻轻地来回抽动着让他放松。
相属的两具躯体很快地同时叫嚣起来,只是晋王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晋……”秦遥终于忍不住,唤着他的名,难耐地催动着:“要……”
“什么,你……要什么?”强忍住冲动,他要亲耳听他说出自己的渴求。
“恩……”秦遥挣扎,对于主动的要求羞于启齿。
“你要什么……遥……说出来……”
身体好空虚,就像溺水的人急着想要攀附住什么事物,而晋王,是他的救命稻草。
“要你……呜……晋……恩”终于呐喊出声。
火热的欲望贯穿他,瞬间填满他的空虚。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然而晋王只是一口气抵达他的深处,就静止不动了。
他不但要抵达他的身体深处,更要探进他的灵魂深处。
浮动着的温热气息,伴随着耳边的爱语,直直激入秦遥的心中。
插入、抽出,律动伴随着悸动,撞击伴随着爱语,化成千万句“我爱你”,直把他淹没、灭顶……
“遥……”安安静静地伏在晋王怀中,秦遥的雪背,依然贴着晋王的胸膛。
慵懒地眨着眼睛,秦遥努力地与睡神抗挣:刚才的情事虽不激烈,却也已耗尽他的体力。“恩……?”
“你是何时爱上我的?”突如其来的一问,让秦遥完全清醒。
“什么时候吗?”他喃喃自语着,因为陷入回忆而痛苦,声音微微地颤抖,“什么时候呢?”
沉默了好久,他像是终于能够面对,才悠悠说道:“十一年前,我十三岁的时候。”
记忆是如此鲜明,他怎么会忘记呢?
那个一片漆黑的晚上,那个几乎疯狂的男人,那股撕心裂肺的痛。说他攀权附贵也好,说他甘心受虐也罢,他就是爱他!爱他!爱他!
“为什么爱上我。”
…………
“因为痛苦!”爱需要理由吗?他只知道他爱他,爱到连心都痛了。
“痛苦吗?”晋王自知亏欠他太多,语气里的悔恨和疼惜不言而欲,可是他想听到他说爱他,只有秦遥的感情才能让他有勇气去做那件毁天蔑地的事。“那么现在呢?”
“还是痛苦……”秦遥缓缓转身,迷蒙的双眼皆是雾气:“可是这痛苦,是我一生最甜蜜的负荷!”
“秦遥!”晋王激动地唤他的全名!够了,有他的这句话,他就有绝对的勇气去抗挣。那份因为爱上你所给予的痛,他也要好好地品尝!
42
晋王做了一个决定,一个需要十二万分的勇气的决定:至之死地而后生!
这天,碧琳还是和以往一样到街上去采办一些事物,也顺便听听街头巷尾的各路消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听见这样的传闻。
客栈里,茶楼上,处处都散播着同样的谣传!
“喂,听说十五一到,皇帝就要嫁女儿拉?”
“就是,我也早就听别人说了,好象是最得宠的琉璃公主呢!”
“是啊是啊,不过那个幸运的新郎官兼驸马是谁啊,真是好运气呢!”
“不错,可以飞黄腾达了,驸马啊!!”
“你羡慕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哼……”
“你可不要看不起人哦,我可是知道那个新郎官是谁的。”
“谁谁??不会是你吧?”说着,笑得前伏后仰起来。
那个被取笑的人只是耸肩:“这种好事怎会轮到我,那可是当今皇上的胞弟,赫赫有名的晋王爷!”
“什么?那可真是美女配英雄,天作之合了,应该,应该!”
碧琳在心里暗笑:王爷是一定不会答应这门亲事的,她早就知道了。
果然,一名手持折扇、公子哥打扮的年轻人道:“可那晋王不是已经拒绝了吗?”
“好象是有这么个说法,不过听我那个在宫里行差的兄弟说,今早晋王进宫,已经答应婚事了。皇帝怕他反悔,立马就定了婚期,这不,我那在御膳房当差的哥们已经开始紧张起来了。”
“看来是要普天同庆了罗??来来,趁着这好日子,咱两也来干一杯!”
“来来来!”
…………
不信,不信,她不会相信的,昨晚还看到王爷和主子甜得像蜜呢,这绝对不可能!
“哎哟,你这丫头是怎么回事?”
“啊?……”听到人声,碧琳这才抬起头来。“总管?对不起……对不起……”
看她一脸奇怪的神色,老总管不禁多问几句:“怎么了,什么事慌张成这副样子!?”
“总管?”问吗?总管总应该知道吧?但是,她不敢,她宁愿相信王爷绝不会辜负了主子!“没,,没有什么事,天气太热了,我走得急了点,想早些喝口水。”
“哦,以后做事小心些,快些做事去吧。你和碧泉两个丫头被遥主子宠坏了,竟然让他亲自在厨房炖补品。”
“啊??哎呀……”她忘记了,主子吩咐她们在王爷回府之前炖的雪鱼羹。拎起裙角,她直直地朝厨房跑去……
“主子?”咿呀一声打开门,只见秦遥已经炖好了补品,小心翼翼地乘入碗中,见是她,微微笑道:“是碧琳回来了呀?正巧,过来尝尝这雪鱼羹的味道。”
这定是给王爷品尝的吧?碧琳呆呆地看着满脸笑意的秦遥,街上众人的话,不停地在脑中闪过。
“主子?”她唤得为难,叫得心痛:如果王爷真的不得不与那琉璃公主成婚,你将何去何从?
“不想喝吗?”她那么为难地看着自己,难道是因为不想喝这补品的关系?“那也不用……”
他话还没有说完,外面就传来不轻的声响。
“晋?”秦遥喜上眉梢,“是晋回来了!”
他兴冲冲地端着补品就出了厨房,朝晋王那方向而去。
原来晋王不是独自一人回来,身边,还跟着几名官员。
秦遥走到门外,刚想要推门而入,却听得里面传来让他几乎碎了心神的对话!
“晋王真是好福气啊,战功彪炳,如今又娶得美娇娥,处处得意啊!”
“哪里,哪里”这个声音秦遥即使化成灰也不会认错,正是昨晚与他耳鬓厮磨的晋王。“全仗皇上看得起,才将琉璃公主下嫁,实在是我高攀了。”
是的,是的,你不愿意娶琉璃公主的不是吗?你自己亲口对我说的。秦遥在心里暗暗的告诉自己:晋他只是逼于无奈,他是绝对不会娶公主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兴奋?这也是你的伪装吗?
此时此刻,他宁愿相信晋王是在做戏。
“王爷当初拒婚,我们还为王爷捏一把冷汗呢!”
“是啊,还好王爷只是一时糊涂。皇上今天听到你的答复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一时糊涂?
“岂止是一时糊涂?我根本是被那个妖精下了蛊,差点为他抗旨呢!真是妖孽!”
妖孽?
秦遥的双手开始颤抖:不会的,不会的,他怎么可能是在说我呢?他鼓励自己似得扯出一抹微笑,轻轻地扣响门扉。
“谁啊?进来!”
看,他叫我进去呢,他怎么会不要我,去娶什么琉璃公主呢?
“呦,说曹操,曹操就到。”轻浮的笑声传来,秦遥一个重心不稳,落到了晋王怀里,手中滚烫的汁液,打翻在手背上,立即烫红了一片娇嫩的肌肤。
“呀……”秦遥轻呼,因为那突如其来的疼痛。
刚才那些陌生人因为初见他除尘绝俗的容貌皆已经呆了,如今听到他惹人怜爱的声音更是心猿意马!
“晋王果然好艳福,竟有如此难出其右的美人儿相伴。”
“琉璃公主虽也已是绝色,但与眼前美人一比,果真是相形失色,难怪王爷当初的决定呢。”
因为秦遥在家中只着白色的宽袍,寸着他的美色及楚楚动人,竟是比女人还像女人。
晋王脸上渐显不快,竟然就一巴掌打在秦遥脸上。
秦遥被他一掌打倒在地,睁着无神的眼不知道看向什么地方。
“滚,丢人现眼的东西。”晋王朝他吼着,毫不怜惜地一脚踢向他的后背。
秦遥几乎是爬着,挣扎地离开了那间屋子。
他站也站不起来,斜着身子靠在房门外喘息。
“轰隆隆……”的一声巨响,雨水哗啦啦地撒下!
“主子……”飞奔而来的碧琳痛哭着将他扶起,这才发现:雪白的衣裳早已被血水染湿。
“啊?……”碧琳愣了愣,难以克制地大叫起来:“救命……快来人……救命啊……!”
43
那一群人走后,晋王才悄悄赶到“栖情轩”,“怎么样?”语音里的急切,怎么也不象刚才伤了秦遥的人。
“大夫进去了好一会儿,特地去请的‘千凤楼’的大夫,出来过一次,说是不怎么好。”总管为难地摇头,一想到那苍白如雪的脸,总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好?”心猛地沉了下去,他冒险这样做,是为了两人的将来,要是秦遥挺不过去,挺不过去?
“啪!”的一声,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我怎么会那么 用力,明知道他的身体……”他自言自语,神情狂乱,连侍侯了他一辈子的总管都不禁害怕起来。
“王爷……”他想劝,又不知该怎么劝。他应该说“王爷,您是万金之躯,犯不着为了这样一个人伤了自己。”可是眼前的是秦遥…………他一路看着两人风风雨雨走得好不艰难,这句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碧琳和碧泉不停地进进出出,走过晋王身边时,那眼神,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两人的眼睛都是又红又肿,端着盆子的手微微地颤抖。
许是心里的害怕吧,因为就在刚才,秦遥一度没了呼吸;手里端着的盆中,殷殷的都是秦遥的血水。
“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血?”声音抖着,晋王觉得自己站不稳,一下子跌坐在地:这么多的血?如何还有命在?
正在他惶惶不安之时,那“‘千凤楼’请来的大夫”终于露了脸……原来竟是秦倦!
“他……”晋王也顾不得秦倦眼中足以冻死人的寒意,奋力上前抓住秦倦的衣袖,眼睛瞪得大大的,然那句“怎么样”却如何也问不出口,因为在秦倦眼中,除了寒意,还有明显的水气,同样美丽绝伦的脸上,竟然带着些微泪痕:怎么会?那一向坚强独立的秦倦,竟然也哭了吗??
“他要见你……”有气无力的话语,直叫晋王寒到骨子里……
“他要见我?”
秦倦无言,为他让开了一条路。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难道竟是交代临终遗言??
再也顾不得什么,三步并作两步……
熟悉的摆设:就在昨夜,还留有两人甜蜜气息的床,如今孤零零地卧着一个凭临死亡的人。
一身白衣尚未退去,触目惊心的鲜红。
那个人虚弱地抬起手,疲累地连眼睛都睁不开,却还是努力的,小小声地唤:“晋……”
“握住他的手吧,快去握住他的手。”心里有个声音叫嚣着,可是身体却迟迟没有动,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他还能一脸满不在乎的神色?!
“够了吧?戏演完了,你要死就死,不死的话,养好了身子来掏出我的心肺也可以,我等着。”
“你?!”秦遥咳,吐出一大口血。
“烦死了,真是够恶心的。”他在说什么?他已经不知道了,不知道,不知道!他的心是空的,空的!
秦遥不死心,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你是谁?是谁?”
“你疯了不成?竟连我都不认得的?你这贱婢是怎么当的男宠?”
“男……宠……”原来……什么都没有改变过,原来……他作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原来……现在是梦醒的时候,原来……爱上你真的只剩下痛!
秦遥闭口不再说话,一切到口的询问、为他着想的种种,都烟消云散:他已经说得如此明白,我又何必自取其辱?只有心死!
“怎么不说了?来求我啊,以你这相貌,我还真舍不得呢,等公主下嫁后,我说不定还会留着你……”
“让我走……”低不可闻的声音,是秦遥对他的最后一个请求。
“这也好……”晋王竟然松了口气:他就怕秦遥会不顾一切的跟随,到时万一事败,岂不共赴黄泉?如此做,不但是做给皇帝的耳目看看,最主要的目的,还是逼秦遥离开……“省得公主看到你心烦……”
强自抑制住内心的不舍和疼痛,晋王残忍地走出卧房。
“倦……”秦遥知道秦倦就在身边,只是除了叫唤他的名字,自己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秦倦却自发地说着话,他这辈子,从没有像今天,有那么多的话要说:“呵呵,这样也好,孩子没有了,你也断了对这里的眷恋,晋王这最后一劫已过,你总算是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
“不可能了。”秦遥虚弱的声音传来,“你我都知道,不是吗?”
“为什么……”秦倦笑,笑得勉强,最后竟然带着哭音,语气也变成前所未有的激动:“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值得吗?值得吗?
其实他怎么会不知道:秦遥曾经一度没了气息,只是为了救那个孩子啊!把自己最后的一点仙气注入那已经没有跳动的生命,让他重新活了过来,却断了自己的仙根。一株断了根的牡丹?很快就会枯萎了!
“留着他有何用处?有何用处?”
“秦倦!”他从未如此激动过,是什么事情让他的感情起伏变得如此之大?
秦倦却是不明白,连他这种被上天遗弃的人都得到幸福了,为什么美好如秦遥,却要经历那么多的艰辛,然,还是得不到幸福??
“他就是我啊,我从来不曾如此深切地感受到他的存在,对我来说,是多么的重要。我以前也是一个自私的人吧,除了晋,我看不见任何人,连你的好意,我都拒绝了。”
“没关系,现在你依然还是可以跟我回去,来,走吧,我们回家……”同样纤细的秦倦竟然一把抱起床上的秦遥,在晋王府众目睽睽之下,踏出这块囚禁了秦遥半生的地方!
晋王眼看着秦遥被带走,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落寞走回位于“栖情轩”的书房。
有谁会想到,当初在扩建“栖情轩”的时候,晋王竟然在这里建了另一块宝地,他知道秦遥爱花草,因此里面尽是满眼的春意,花香草绿。原本他是想在安定后,可以和秦遥在此间过幸福安逸的生活,只是如今……物是人非啊!那时甚至都不知道会有这样的用处,晋王自嘲地笑,不意外的发现蒋明已在其中。
“事情进展地如何?”
“王爷真的想清楚了吗?皇上毕竟不是昏君,如在此时兵变,对王爷不一定有利啊!”
“所以才要让他放松警惕,做这出戏给他看!”难道白白地伤了他的秦遥!
“莫将还是想恳请王爷三思。”
“三思,三思。我都已经四思、五思了。”他还能如何?
“既然王爷已经决定,那莫将也只能尊令,但调动兵马,最快也要有个三五日。”
还要与他的秦遥分离一段日子,晋王在心里暗暗告戒自己要忍耐:“好,我就给你这段时日!七日后,就是兵变逼宫之日!”他一定要在十日后的婚礼前,解决了这件事情。
“得令……”
千凤楼:
安顿好秦遥,累了半晌的秦倦总算得以休息。
近日来过于劳累,秦遥的事情又让他神伤不已,本就时常反复的身子又开始犯病,脑袋里也是混乱不已。
总觉得晋王这次的改变过于突然,难道是令有隐情?但是即使有什么事,以他现在重视秦遥的程度,也绝不该这样。
不行,就算真的有什么天大的事情,他这样对待秦遥,他也决不会放过!
“秦倦?!”在整个“千凤楼”里,胆敢这样唤他的除了一个人,不做第二人想——“千凤楼”右使全苍翌(呵呵,我打算写他两的故事了,所以起了名字)早已在他的房中等候多时。
“你?!”秦倦的语气里,是前所未有的紧张,“不是叫你不要随便进我的房间嘛?”秦倦急急进门,将房门牢牢锁上。
一只手从背后伸了过来,环住他的纤腰:“你在紧张什么?”
“我哪里有?”秦倦反驳,挣开铁臂的束缚。皱着眉,今天实在没有心情和他周旋。
“你什么地方我没有摸过,逃什么?”全苍翌说着,又无耻地凑上来,亲吻他小巧的耳垂:“我有事情同你说。”
秦倦一掌劈向他,怒斥:“你还会有什么好事情同我说?”除了那个还是那个,今天绝不再纵容他:这个男人,怎么和当初那个残酷到骨子里的全苍翌判若两人?
轻巧地躲开,秦倦的工夫再好,也都是他教导的,如何打得到他?
他敛起笑意,换上一本正经的神色:“是有关晋王和秦遥的事情。”
一听到晋王两字,秦倦就忍不住满腔的恨意:刚才是因为秦遥虚弱的摸养让他失了神,才没有想到要如何对付晋王,如今却恨不得将他的心给挖出来,看看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
“别提这个人!”
他满心的嫌恶,全苍翌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可是晋王大计,需要他们的协助。
“想要你哥哥幸福,我们必须相信晋王!”秦倦还太年轻,小不忍则乱大谋!
“苍翌?你难道知道什么?”他就知道,晋王突然的改变事出有因。
全苍翌直视他已经了然的眼:“你如此聪明,又怎会猜不到?”
“迷惑皇上?”让他以为晋王已经顺从?“然后呢?”
“政变!”只有两个字,却叫秦倦也不禁大吃一惊!
“政变?!万一失败的话……”
“凌迟处死!”
“为了遥?”
“为了秦遥!”
“所以他才这样做:迷惑皇上,顺便让遥远离是非之地?可……他下手也未免太重!”他难道还不清楚遥的身体状况嘛?
“秦倦,你我都清楚,让秦遥倒地不起的并非晋王那一脚。”
“你……”他如何知道?
“琉璃并非善男信女,她虽为一界女流,却心机深沉,远不如表面来得温柔可人。”
是的,他知道,他查看秦遥伤势的时候就知道了。晋王那一脚,只是踢在秦遥背上,而且仅仅是为了做戏,下手并不重!真正让他承受莫大痛苦的,是袭至秦遥胸口的那阵掌风。
原来晋王之所以将秦遥拉开、推倒,都是为了不着痕迹的避开那夺命的掌风。只是他不知琉璃的为人和过往,竟将一切罪尤都归于皇帝,才会坚持在七日内政变……
“我们要做的,就是在经济上全力牵制皇上,对吗?”
“……”全苍翌默然:真的只有那么简单吗?
“也只有这么做了。”
众人都在紧张地冲着即定的目标前进,却不知道正在一步步地走进琉璃所设下的陷阱!
就决定这样了,好日子还在后面,呵呵……
45。
“那晋王有何动静?”冷冷的女声,和着静静的琴音,那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口吻。
“公主果然料事如神,属下暗中跟着蒋明,果然发现他正在调动兵马,看来晋王逼宫在即。”
“陶仁烟(讨人厌来着),你当初在关口办事不利,今次就算功过相抵吧。”琴音停下,琉璃优雅地啜口茶,声音突地变得冷厉,“不过那一掌打得真够狠啊!你不怕打死了他,我还怕坏了我的大计!”
陶仁烟心里一惊,他已经完全按着她的吩咐去做了啊,怎么还是出错?“公主赎罪。”当初可是这琉璃公主要他伤了秦遥,好逼晋王早早出手啊!
“罢了,罢了。”琉璃一摆手,示意他下去。
“公主?”他知道他是不应该问,可是关系到自己的身家性命哪,“公主难道一点都不担心吗?晋王可是手握兵权啊!”到时要是真的被他一举成功,他这个伤害过秦遥的人,怕是怎么个死法都不知道。
“你认为我会让我的大计里参入一个未知数吗?”她微微笑着,似是胸有成竹,“其实,告诉你也无妨……”
陶仁烟静立,等待着她的解惑。
她却不说话,左右手各握一拳,陶仁烟不明,只听她解释道:“这是晋王手中的兵权和皇上手中的御林军,我要的……”她缓缓将两手靠拢,终至十指相扣,一双白嫩的小手突地变成一个重拳,敲击在陶仁烟的胸口,难道……
“我要的,就是这股力量!”到那个时候,她要谁生就生,要谁死就死!
七天,虽然当初抵御外敌的将士们对于晋王都是死忠,但造反逼宫是何等大事,因此当然也有不少人拒绝,又因此事是在暗中进行,难免有许多不便之处。饶是如此,蒋明还是在数天内,调集了近万兵马。
如果皇帝没有其他事情心烦的话,也许会发现蛛丝马迹,毕竟那么多人集聚京城,是有不妥。可是“千凤楼”突然断了航运,着实让他头疼,他几日无法入睡,终于熬不住,在第七日的清晨朦胧地睡去!
睡不到一个时辰,就听得殿外传来惊天动地的声响。
他心中有气,不禁急吼道:“放肆,何事喧哗?!”
“皇……皇上……”一个小太监神色慌张、连滚带爬地,到他面前。
“不象话,天塌了吗?”
“晋王他……他带了大批人马……杀进宫来了。”
两人几乎同一时间开口,却是一个镇定,一个惊慌。
可是此时连皇帝也保持不了他的镇定了,“你说什么?”
晋王逼宫?!为什么?!
他来不及细想,倏地站起身。
这个时候,不能乱了阵脚。
“御林军呢?奇烁!”他大声叫唤御林军统领的名字。
“奇将军早已在外应敌,皇上……”吓得瑟瑟发抖,说出来的话都打着颤:“现在应该怎么办?”
“殿前的朝臣们呢?后宫的娘娘们呢?”这时候还会有谁留在他身边?
“回……回皇上,后宫里已无人,娘娘们都各自逃难去了。”果然,大难临头各自飞啊,他是皇帝又如何?
“殿上只有御医郑大人。”
“郑清?他竟然还在?”刹那间狂喜,你终是没有辜负朕的真心,竟是打算与朕同生共死吗?
“是,还有琉璃公主,公主殿下也在殿上。”
“什么?”她在那里干什么?“晋王现在到哪里了?”
必须让他们两人离开,那是他此生最重视的两人了。
“奇将军正挡着,晋王方面也有死伤,若要到殿上,怕是还有两个城门。”大概是被皇帝的镇定感染,原本瑟瑟发抖的小太监竟也平静下来。
“好,快走!”
46
七天,秦遥的身体虽不见起色,但心境倒算平稳,当日他由秦倦带回,身边少了碧琳碧泉,此时突然想起她们还在王府,微微担忧起来:这两个丫头平日里老是护他多过晋王,这次晋王如此待他,她二人莫要冲动地顶撞了他,惹来大祸。越想越是心惊,忙急急唤来秦倦要他带二人回来。
却没想到二人竟然自己来了,哭哭啼啼地脸上皆是泪痕。一见他,二话不说的跪下,殷殷哭泣,好不凄惨。
“怎么了?”其实不用问,定是晋王给她们罪受了。“王爷为难你们了?”
两人双双否认,将头摇得像波浪鼓,却还是不说话。
难道,真的有什么事情?
“说话啊!”秦遥急急地问,心里终是放不下晋王。
“呜……”原来晋王怕万一失败会连累整个晋王府,一早就遣散了王府众人,还特地吩咐她们到“千凤楼”投靠!只是这一切,他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秦遥知晓。
他早已有赴死的打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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