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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你给的痛 +番外逝去 by 朝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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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到底是谁?
“是的,王爷。所有商家都是千凤楼旗下的产业。不仅如此,其他米行,商行都因为千凤楼的关系,拒绝提供货源,这样下去的话……”
“够了!”不待他说完,晋王已经暴怒地喝止。
千凤楼是吗?好个秦倦,他就不信,他堂堂晋王爷,动不得他这小小地千凤楼!
“去查一下,我要在最短时间内知道千凤楼的所有资料。”秦倦,你要玩是嘛?那我就陪你玩,看到最后,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王爷,如果您是想知道千凤楼所有产业资料的话,相信不难。但如果是其他内部事项,小的认为也许会白费力气。”千凤楼何等势力,即使是在江湖上,也有不少高人受限于千凤楼。这样一个以商业起家的组织能够让天下人甚至如此多的江湖人物忌惮不已,想必是非常不简单的,这其中事由,一定也是不足以外人道。说不得就有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但“千凤楼”保密工夫不输大内密探,要真正探出其个中虚实,怕是比登天还难。
“白费力气?就是说查不出来?真是一群废物,本王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何用?”从始至终,他的怒气就没有消退过:真是没有想到,他何秦倦,会有这样正面冲突的一天。
老管家沉没不语面对这样的指控真是觉得冤枉不已。
不是他们不中用,实在是“千凤楼”太厉害了。有比较才有高低,他们王爷难道忘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最起码的道理了?看来这次交锋,王爷要吃大亏了。
“下去,下去。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我都要知道千凤楼最详尽的资料。”一刻也不想多待,晋王此时只想出门发泄一下。
“王爷慢走。”苦着一张老脸,这下子可有的好忙了。
“琼芳楼”——晋王平时最常喝花酒的地方。今儿个,却让他吃了个不软不硬的“闭门羹”
“不好意思啊,晋王爷,小店今天关门一天,不做生意。”老鸨陪着笑,怕他生气,又担心得罪了另外一个人。哎呀,这两位爷是怎么了,自己杠上不算,连带着他们这些三教九流靠他们脸色吃饭的人日子不好过。
“不做生意?”晋王皱眉,怀疑地看着他:“不做生意你这‘琼芳楼’靠什么过日子啊?”
“哎……”老鸨哀叹一声,半真半假的,“这不是姑娘们提的意见嘛!再怎么说整年不休假也不成啊!”她睁着眼说瞎话,心里祈祷着晋王不要听见里面的喧闹。
可她的如意算盘显然是打错了,晋王冷笑着,嘲弄道:“那你这‘琼芳楼’的姑娘还真厉害;;睡梦中还能发出如此的声音,一定是在做什么春梦吧!”
老鸨的脸色当下一阵青一阵白,但她到底是在欢场上打滚多年的个中高手,马上镇定下来,刚要回话,就听得里面传来清幽如水的声音:“好啦,让晋王爷进来吧,他也算是我的旧识,多年不见,今儿个是难得的机会呢。”
老鸨如释重负,忙不迭地让路放行,才将晋王引进屋,便一溜烟没了踪影。
途径“琼芳楼”的大厅,只见厅内灯火通明,调笑声、嬉闹声依旧,只是不见了平日里常见的一些熟客——官宦子弟。
正当他费解之时,他已经站在了被隔离出的小厢房内。
不知为何,明明是吵闹不休的环境,一进入这厢房,却觉得异常地冷凝。
一个熟悉的身影漫漫踱入偏厅,晋王看着这张永生永世都忘不了的脸庞,怔愣半饷,完全说不出话来。
原是和秦遥差不多高的身形,也许因为经过了历练,拔高了不少,比之秦遥大概高出了半个头,几乎与自己的双眉平行。身材仍是过于纤细的,脸色仍是过分苍白的,就连话语也与当年一样,是出奇犀利的。秦倦——这个他在梦中呼唤了千千万万遍的人,此时就这样,如此鲜活地站在他面前。不敢置信地,晋王伸出手想要抚上秦倦精美绝伦的脸庞,证实这不是梦境,而是真真实实存在于现实之中的秦倦。
秦倦却轻巧地躲开了,吟吟笑道:“亲王可别搞错了,我可不是遥。难道说,十年不见,晋王忘记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秦倦地存在吗?”
两人个怀心事,就这样维持这对视的姿势。
晋王心中想着:你这是什么话?这十年来,你的样子无时无刻不出现在我的脑海,没有一刻忘怀。只怕是你,早就已经不将我放在心上。
秦倦心中却想:晋王如此折磨秦遥,必是忘了他秦倦并非省油的灯,当年他有本事在他眼皮底下逃脱,如今就有本事将他拌倒。可是对方毕竟是个王爷,也许打开天窗说亮话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家兄多年来承蒙王爷‘照顾’秦倦感激不尽。如今可否请王爷成全,让我们兄弟团聚。”他也不想咄咄逼人,只要遥能够平安回来,他决不会赶尽杀绝。
这下子晋王算是明白了秦倦之意,。想到他十年来不曾将自己忘却只是为了秦遥,不禁妒火狂烧。好你要秦遥是吗?我偏偏不如你意。
“秦遥早已是我的人,楼主这不是夺人所好?”他不是说“夺人所爱”而是“夺人所好”,话语里,竟完全将秦遥当作了私人的物品。
秦倦维持着完美的微笑,出口的话却是波涛汹涌:“晋王还是想拿皇权来气压我们这种平民百姓吗?拿可怪不得秦倦要使出些非常手段了。”哎,其实他是不想牵扯到其他人的,毕竟断了南北水路会连累许多百姓的生计。但晋王并非等闲之辈,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啊,说不得,他只能这样来逼迫那个“一人”,要怪,就怪这个晋王如此不肯合作罢。
晋王忍气的功夫哪有秦倦高深?气红了一张俊脸,他也不甘示弱地丢下狠话:“废话少说,有本事自己来抢。”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这一整天受了一肚子的冤枉气,本是想上花楼解解闷,消消气的。谁知消气不成,反倒是火上浇油,气上加气。
回到王府,他直冲“栖情轩”,他可没有忘了有秦遥这个出气筒呢!
连日来的低烧不断让秦遥在晚上常常是头痛失眠。盯着帐顶,往往可以以夜失神到天亮。所以当晋王一脚踹开“栖情轩”的大门时,他并没有被惊醒。
“秦遥,你给我站起来。”晋王怒吼着;声声如雷,震痛了秦遥的耳膜。
大步走道帐前,抓起纤细的手腕,,亲王讲秦遥轻如鸿毛的身子。受不了他的蛮力,秦遥吃痛地紧蹙眉头,迷离的目光无辜地看着他。
盯着这张与秦倦一模一样的脸,晋王的心中涌起征服的欲望。
不给秦遥惊呼的时间,高大的身躯已经将他压倒在床上。
秦遥顺从地闭上眼睛,很清楚将有什么事情发生。他地双臂紧紧地圈住晋王高大的身躯,为他绽放自己地身体。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从认清自己的感情开始,唯一的一个念头:之个世界上只有你,除了你意外,这个身子,不给任何人。
他的顺从让晋王的唇边挂上笑,,他轻轻地揉捏秦遥诱人的粉红色乳尖,让它们敏感地挺立,看着雪白的身子一阵轻颤,他的笑意更深。
看清楚了,秦倦,这具身体已经完完全全属于我,我才是秦遥的主人。你,有 什么资格来与我争夺?还是要我在这个身子上刻上属于我的印记,你才会放弃这愚蠢的念头?
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晋王突然停下了尽情享用这世间最美好身子的残忍双手的动作。秦遥觉得奇怪,微热地身子在他的挑逗下掀起了欲望,似水的眼眸看着身上的晋王:这次又要他自己来吗?
他认命地改变了两人的体位,自发地跨坐上了晋王的腰际。刚要有所动作,晋王竟然一反常态地阻止了他。
他笑着,拿出了本想哄欢场女子开心的镯子。
“遥,你看漂不漂亮?”说着,他将镯子递到了秦遥面前。
秦遥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能愣愣地点点头。
“把它送给你,可好?”
秦遥闻言一呆,明白过来后发出受宠若惊地呼声:“吓!”他连忙稳住自己狂烈跳动的心,拒绝道:“王爷这是做什么?是秦遥服侍地不够好吗?”直觉地,他就是觉得这并非晋王地恩宠。
因为他的拒绝心生不满的晋王努力掩饰住心中的怒气,缓缓地离开身下柔美的娇躯。
“这是我送你的第一件礼物吧,快说好,别让我生气。我保证它会让你终生难忘。”
不知道应该说好还是不好,秦遥只是睁着眼看着他莫名其妙的举动。
“我为你戴上吧,在你身上,它一定会成为最美丽的饰品。
晋王的一举一动,都让秦遥诧异不已:为他带饰品不应该握住他的手吗?可他却走入了偏厅。
晋王起身取了几件事物后折回,一看见他手中之物,秦遥的身子不禁一抖。
这不是拌蜡烛台时所用的烛火,还有些丝绸、绳索,不都是捆缚时所用?
果然,晋王手法熟练地将他的双手捆缚起来。秦遥也不挣扎,脑子里有些乱:如果要拌蜡烛台,不是要用到双手吗?为什么要将他捆起来呢?
出忽他意料地,这一次,晋王并非要他握住点燃的蜡烛,也没有将滚烫的油滴在他的身上。秦遥此时才看清,他将一根细长得可怕的针放在烛火上烤着。
难道说,他想用这针代替上一次的小木棍?忆起那段可怕的“情事”,秦遥的身子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不要怕啊,遥,我只是把镯子戴上,不会怎么样地。”
看着如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的秦遥,晋王的笑意忍不住地加深。
捏着细针,他缓缓地靠近秦遥,温润的唇亲昵地秦遥形状优美的锁骨:“遥,你的这里真的是很漂亮,不戴在这里,戴在哪里呢?”
秦遥只能像一具布偶让他为所欲为,这时候他应该做什么呢,大声尖叫求饶吗?这个想法让他不自觉地笑了:有用吗?如果是倦地话,也许有用呢。笨蛋!他根本不会这样对待倦,秦倦只会是他手心中的宝,而自己只不过是他可随处丢弃的一根草罢了!那么你还在期待什么呢?
“我没有!没有……没有……呜……”他突然地大叫起来,否定的是心中那份毫无指望的期待,可是晋王却将它视做对自己的反抗。
表面的温存再也维持不住,毫不留情地将尖锐的针贯穿了秦遥的锁骨。
“啊……”到一半的惨呼刹那间噶然而止,受不住凌辱的秦遥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
10
对于晋王来说,秦遥越痛,他就越兴奋。秦遥的昏迷代表着他已经感受不到这一份痛楚,这样的事情,晋王怎么会让它发生?
“秦遥,你给我醒过来,你像违抗我的命令吗?”
随着他无情的话语,他的双手也毫不客气地紧抓秦遥的双肩,剧烈地摇晃着。
刚刚被撕裂的身体怎堪受如此折磨,秦遥硬是叫这份难以忍受的痛楚折磨地醒了过来。
于是,晋王更加兴奋地在他身上肆虐起来。
秦遥痛苦的脸让他卖力地摇晃着身子,秦遥半身浴血的身子让他埋在他体内的硕大不断掠夺,直到——心乱了,人烦了,视线迷茫了……
晋王是当今皇上的胞兄弟,在朝野之中也是举足轻重的存在。然而他之所以是朝野内外人人奉承巴结的对象,并非因为他特殊的身份,更重要的是他独到的手腕
可是今天,他却成了众矢之的,这是近三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情形。
从早朝前开始,众官员远远地看到他就像避瘟神一样地避开。几个平时与他关系不是很密切的年轻官员在看到他时,甚至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情。他正在纳闷怎么回事,早朝上,他的胞兄——也就是当今的皇上破天荒地让他“休息”一段时间。
他怎么忍的下这口气?他一定要问问这“休息”的由来。
后宫,御花园
“皇兄。”尽量必恭必敬地,晋王朝着身着龙袍的俊逸男子跪拜行礼。
“臣弟请起。”皇帝笑的一脸无害,这更让晋王的怒气无处可发。
“不知皇兄此举意欲何为?”维持着表面的礼数,他不动声色地道。
“晋王,你可知道‘千凤楼’一直掌握着国家的经济命脉吗?”出忽他意料之外地,皇帝竟然如此地不拐弯抹角。
原来事秦倦?怪不得皇兄会这样爽快,一定是秦倦放出风声,存心要让我知道他小看不得。
“微臣知道”
“朕不知道你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千凤楼’的楼主,会引起他如此的不快。”深知他的脾性,皇帝尽量婉转地陈述。“所以……”
“所以什么……皇上?”他称呼“皇上”而非“皇兄”,显示他心中已经不快到极点。
“所以朕希望你可以答应‘千凤楼’楼主的要求!”希望他听得进去,别逼自己用绝招。
“我像我得是不牢皇上费心,我自有主。”他抬起头,与皇帝平视。
反了反了,又是“我”又是“皇帝”的,连“臣”和“皇兄”也不会称呼了。
看来他非得用“杀手锏”了。
“晋王想必也知道百姓对你的风评吧。”
“略有耳闻。”哼,他所做的,又岂是那些凡夫俗子理解的了的?
“那朕也就实话实说罢,晋王虽然贵为皇弟,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草荐他人性命可也是一条重罪啊!”
晋王一惊:没想到他会提这件事,他一向作了很详尽的善后工作啊!一定是秦倦。
果然,皇帝证实了他的猜测。
“相信臣弟后事处置地再妥当,以‘千凤楼’的人力、物力,要彻底清查也不是什么难事罢。”
这就是秦倦的目的:他要晋王清清楚楚地认清他的实力。
晋王脸色微变,不得已地低下头。
好你个秦倦:竟然公然叫嚣示威。该死的秦遥:看你的好弟弟,干了什么好事?
他一脸难看地走出御花园,没想到那些向来与他政治意见不合的官员正等在外面准备落井下石。
“我说晋王爷啊,您也是该歇歇了,这叫‘三十年风水轮流转’啊。”
“就是嘛,‘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嘛!哈哈哈……”
看着他们得意离去的身影,他难以克制地一掌击碎了身边的石桌。
“‘千凤楼’的楼主一向神出鬼没,属下等实在是无能为力”被派出去的探子跪了一地,战战兢兢地等他发落。
“你们查了三天竟然一点消息也探察不出来?”这样一群废物真是白养了。
“属下无能。”探子答得无奈:只要不是叫他们查“千凤楼”,随便什么组织他都有办法在三个时辰之内掌握他们的确切资料。
“废物!”晋王脱口而出,“来人啊,把他们拖下去。”
众探子闻言面如死灰“王爷饶命啊……”只要放他们一条生路,要他们干什么都行啊!
听着他们痛苦讨饶的声音,晋王突然想到了秦遥。他的脸上浮现出残酷的笑意:他又想到一个折磨秦遥的方法了!
“好了,放开他们。”
看着一群人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他阴冷地笑道:“你们死罪可免,可活罪难逃。现在有一个将功赎罪的任务,你们是要死呢?还是继续荣华富贵的生活?”
“请王爷吩咐。”众人忙不迭地点头,现在只要能够保住这条命,要他们做什么都行。
“好,那么你们跟我来。”
几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就这样随他到了“栖情轩”。
11
“栖情轩”的房门被用力地踢开,不用抬头,秦遥就知道来者是何人。
一个巴掌夹着劲风袭了上来,他不闪也不避,任巨大地力量将他甩倒在地,习惯了不是吗?他已经很习惯了。
几乎将所有的怒气发泄在秦遥身上,他下手毫不留情。“你很得意是吧,你弟弟终于出头了,连我也不放在眼里了?”
秦遥空洞的双眼在听到秦倦的事情时瞬间闪亮起来。
“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是不是有了这样一个世间最有钱有势的弟弟觉得人生有希望了,想要离开我了?”
什么意思?
“做梦!”又是一个掌掴“你看看你这副样子,永远只会等别人来同情,你什么时候可以像秦倦一样,如果你有他的十分之一的话……”
你就会爱上我了?怎么可能呢?哎……我连秦倦的千分之一都及不上啊!
“我看你这肮脏的身子还有几个人要?”
秦遥惊恐地瞪大眼,十年前他或许不懂,可是十年后他又怎么会不明白晋王眼中的淫亵和残忍?
“不要!”他豁出去地向外跑,请粗地知道哀求是没有用地——可是巨大地力量拽住了他的手臂,随着“咯啦”一声,巨痛席卷他的神志。
“哎呀,拉断了。”失手伤他的男人口气轻松,仿佛扯断的不是一个人的臂膀。“没想到你有胆子跑啊!”晋王冷笑,对着身后的一群人高马大的男人:“今天我就把他赐给你们,谁服侍的好了,我就免了他的死罪。”
此话一出,不仅秦遥难以置信,就连身后的那些刚捡回一条命的男人们目瞪口呆。这是交了什么好运了?竟然会有这样的奇事:这不是因祸得福吗?
晋王就坐在一边,他们能够怎么做?
仿佛是猜到了他们心中所想。晋王冷冷酷酷的声音传来:“随便你们怎么玩,观赏性越高越好。”
众人像是得到了手谕,嘴边都不禁出现淫笑。
男人迫不及待地出去衣物,其中一个从背后拥住秦遥,手伸到前面隔着里衣抚弄他地私物。经过调教地身体很快地起了反映,秦遥忍不住地弓起了身体。
男人们七手八脚地脱去他的衣服,美丽的身体暴露在凉凉的空气中。
握住他分身的手上下套弄着,秦遥难受地啜泣起来。
“他还真是敏感啊,前面都已经湿了。”站在他面前地男人目光淫秽地看着他,嘴里啧啧有声:“这模样和身段,即使没有反映依然够让人消魂了。没想到还是个尤物,上面那张嘴,想必技术也不赖吧!”
说着便急急地除下自己地禁缚,直直地将他叫嚣不已的欲望插入秦遥微张的小口。
熟悉的腥臭味充满口腔,浑身的痛让他脑中一片空白,他只能被动的接受。
“笨蛋,好好用你的舌头,不会吗?”男人不爽地嚷道:“你装死啊?”不由分说的就是一个巴掌。秦遥吃痛,反射性地慢慢转动自己地舌头,舌尖轻缓地舔弄起来。
“哦,好舒服,他的技巧果然一流。”男人说着下流的话,还不时挺起自己的腰部,巨大的性器,差点要捅破秦遥的喉咙。
看到他舒服的样子,其他男人也都忍不住地对他上下其手起来。
“你地肉果然很美。”色情地咬着秦遥地粉色乳尖,男人不禁发出赞美:“快求我再多给你一点,废物。”
意随心动,在秦遥地严重,每一张脸都变得一片空白,然后又都幻化成他最爱得人。
“这小子疯了啊,只会晋、晋地叫个不停。”
“说不定真是个神经病。”
“喂,看清楚,我可不时什么晋啊!”其中一个男人蛮力地抓起他乌黑的长发,露出那双盈盈秋瞳,美丽而迷茫:“晋?”
“谁是晋?罗嗦个什么?你给我闭嘴。”
秦遥乖乖地不再说话:他地晋叫他不要说话,他就不说话。
“啧,还真是听话。我说美人儿,舒服可要出声哦!”
说着话的男人从他的背后将他雪白的双腿大大地分开,折成几乎不可能的形状,秦遥痛得蹙眉,“啊”得一声叫了出来。那个男人更加兴奋,高兴地托起他地细腰,将他整个人举了起来,让穴口对准自己地凶器,一举压下,粗大的男根毫不留情地直挺挺地没入干涩难行的密穴。
“哦。恩。好紧。”他舒服地奋力抽动,完全不顾及秦遥地感受。
身子随着背后地挺动起起伏伏,他断断续续地喊疼:“好痛,轻点……呜……”
他很快地发不出声音,因为晋王地脸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怎么回事,他不是应该在……在?在哪里呢?他的头愈来愈痛,只见面前的这个“晋”一脸淫欲地降下身……
“晋?”他地脑袋有些错乱,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晋”
男人笑着,将被他舔弄过的巨大分身一并插入。
布帛撕裂的声音清晰入耳,秦遥顿时睁大了眼:“晋?”这轻地不能再轻的声音,却已经让他耗尽了仅存的所有力气。
两个男人同时再他的体内律动,一脸兴奋地,只是秦遥不明白,为什么晋要让他那么痛?他不时很疼爱自地吗?难道记错了?他记错了吗?
十年前的晋王,十年前的秦遥,十年间的记忆在一瞬间错乱……
12
当年的一群侍卫,仅凭着一张画像,错把秦遥当作了秦倦,就这样压进了晋王府。秦遥原以为受些苦是免不了的,却没想到:进了府,他竟然被送到美伦美幻的“栖情轩”。
他呆呆地还没弄明白,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晋?”他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难道就是他帮自己安排好了一切吗?这样想着的秦遥放下心中大石般地松了口气,原以为这次自己有救了。
而入门来的晋王本是满心欢喜,却在见到秦遥脸上熟悉却又陌生的表情时化为须有:他到底是秦倦还是秦遥?
“晋?”秦遥看见了他脸上似笑非笑的古怪神情,担忧地上前询问,这一句呼唤,清清楚楚地落入晋王的耳中,原本的希冀,在一瞬间化为须有。
当秦遥的手正要探上晋王的额头,确定他体温正常与否时,一个突如其来的巴掌甩上他的脸颊。
“你是‘秦倦’?”仿佛凶神恶刹般,晋王的声音就要冒出火来。
秦遥觉得奇怪:晋是怎么回事?他难道不知道他是谁吗?忍住被打后的头昏眼花和恶心欲吐,他不明白道:“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秦遥啊秦遥,我不知道单纯如你,也会给我耍这种把戏。”他的眼神仿佛要将秦遥射穿,又是一个巴掌甩过去“说,为什么要骗我?”
秦遥头痛欲裂地看着他,完全地不明所以。
“还给我装傻?你是贪图钱财还是名誉地位?竟然敢欺瞒我,顶替自己弟弟的位置!”
“我没有!”他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不懂吗?”晋王的声音又冰又冷“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是王府的侍卫将我抓来的。”这样说着,秦遥才意识道自己的处境,“对了,你能不能帮我瞒着晋王爷,就说……我是秦倦好了。”
他果然是准备欺瞒自己,顺便抢了应该属于秦倦的荣华富贵:当初自己怎么会瞎了眼,竟以为这样心机深沉之人是单纯可爱的俏佳人。原来最毒的并不是美丽的妇人,而是这貌比天仙的男人。
他气的一把掐住秦遥的脖子,他这一辈子最恨的就是欺骗。
秦遥的脸变的青紫,他拼命地呼吸,努力维持生命的迹象“咳咳……我……”
他这是做什么?是因为他之前说的自己骗了他吗?可是,他从来都没有骗过晋啊,他要瞒的是晋……晋?晋王?难道说……
秦遥刚才还在深呼吸,却在这一瞬间像是要窒息般地看着眼前地人:
“你是……晋王?”
他微弱地声音唤回了晋王地些许理智,他松开了手,轻轻地抚上秦遥柔嫩的脸颊,又缓缓沿着精致的粉颊滑向他的脑后,温柔的眼神,像是又成了当初那个牵着他的手走出迷雾的晋,秦遥迷惑的看着他:他到底是晋?还是晋王?
温热的大掌抵在脑后,突然一个使力全然不顾他人感受地向后拉,像是要把整张头皮掀起的感受,痛的秦遥不自觉地将头向后仰,这一抬头,终于看见了那个人——那是高高在上,孤傲张狂的晋王,不会是那个会牵他手,温柔看他的晋。
“看清楚了吗?”
“我……”秦遥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泪水划下脸颊。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这个男人将带给他——无尽的折磨……
突然回笼的记忆,让秦遥茫然地看向四周,侵犯他的男人继续着自己的掠夺,身子已经不那么痛了,可脑中的记忆却越来越清晰明显,狠狠地撕扯着他地心。
他不明白,晋王明明说过“这个身子只有我一个人能碰!”这句宣言仿佛还在耳边回响,他却在转瞬后地现在,欣赏着这样的表演,难道,又是想试探自己的忠心?
可是,我又让你失望了对吗?不论我做什么,对你来说都是不对的,因为我——不是秦倦!
抬头看了一眼冷眼旁观的晋王,秦遥笑笑,在所有人为这一笑失神的同时,牙根用力一咬。
一瞬间,“栖情轩”里沉静地可怕,殷红的血顺着嘴角流下,晋王看着那血,脑海中闪过千百幅画面:秦遥求饶的样子,秦遥哭泣的样子,秦遥发抖的样子,秦遥心死的样子……,却没有一幅是他笑得如此美得样子,他觉得他的灵魂都要被那笑带走了……
“怎么办?”是男人的声音唤回了他的神志。
当机立断的,他急吼:“快,把他的嘴锹开。”
从来没有想过他有一天会离开自己,他是秦遥哪,怎么可能有胆自杀?还是自己从来,就没有了解过他?
心中掠过各种各样的情绪,到了最后,在看到那张完全雪白的脸后,竟然全都变成了恐惧!
“他要是活不了,你们都得给我陪葬!”
男人们这时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狠厉;七手八脚地忙着将秦遥地嘴锹开。晋王大步跨到秦遥身边,一把将他抓起,剧烈地摇晃起来:“不准你死,你听到没有?你敢死的话,我发誓:我很快会送秦倦下去陪你!”他已经激动地失了分寸,完全不知道这样地话已经完全泄露了自己潜意识的心声。
秦遥的脸色惨白,双目紧闭,毫无声息的样子竟会让他感到浑身发冷:
“叫大夫,把全城最好的大夫都给我叫来!不……去给我叫御医,反正,把所有有用的没用的都给我找来!“
很快地,一大群老老少少的大夫匆匆赶来,虽然已经是用不可能的速度,但晋王仍是不满地大叫!因为此时的秦遥已经是气若游丝,出气多进气少了。
“一群废物,怎么那么久?要是救不活他,全部给我提头来见!”紧绷着一张俊脸,晋王急怒地在一旁咆哮!
13
一个胆量稍大点的年轻大夫从一群吓地瑟瑟发抖的人中站出,走到床边,看到床上性命垂危的绝色丽人,整个人完全地呆楞:他活了那么多年,哪里见过有什么人拥有这样的姿色?
他的呆楞仿佛是火上浇油似的惹得晋王脸色发绿:“放肆!”
一声怒喝,让失神的大夫一下子跪倒在地:“王爷饶命……”
“拖下去,刨去他的双眼,永不允许行医!”
“不……”地上的人发出绝望的唉叫“王爷开恩啊!”
可是晋王却置之不理,所有的心思都遗落在性命垂危的秦遥身上!
“王爷!”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让晋王抬起头看向出声的大夫。
“可否请王爷让所有的大夫都先回去?我想我有把握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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