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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妙拍档-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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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一一你那个帅哥准老公皱眉了,不要抱得那么紧嘛!行了……”
  什么准老公的!羽菲低呻了句:“怯!”这才松开臂膀,好整以暇地转过身来应战。
  慕伦呆在原地,一度看傻了眼。
  眼前的两个女人亲热的拥抱、窃窃私语,他则无从厘治那种感受。
  “唉!”羽菲一手搂过争争来到他眼前,“我跟你介绍一下,她是黎争争,也就是……我所说的那个人。”
  “那个人?你是说……”
  “她就是我的情人,这样子说,你明白了吧?”羽菲发现争争似乎又要“造次”,连忙掐了她一下。
  “呃……是呀!”争争很小心地背著台词,她怕咬往自己的舌头。“我们……感情很好,已经无法失去对方。”
  “对呀!事实上,我们已经‘同居’好几年了。”羽菲说得脸不红、气不喘。“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来破坏我们。”
  慕伦的眼睛眨呀眨的……所有的讯息通过大脑,他扔力地整理和消化。
  终结:原来她们是“同志”!
  “我……破坏什么呢?”慕伦不由得再次佩服风羽菲这个女人。从头至尾,她一直都能带给他意想不到的震撼,只不过,他怕一个处理失当,他整个人的神智会被轰毁。
  羽菲开始道出“心声”:“我为什么不能结婚,你也知道原因了,可是我老爸却要把我嫁给你,你说,我们是不是会因为你而被拆散?”为求事情逼真,她又抱了争争一下,才一副难分难舍的放开她。
  “那……你可以拒绝啊!这种事哪有勉强的道理?更何况——”何况他也不想呀!
  还未表白立场的他,又被她截住话。“我是拒绝了,但是,我老爸偏说这门亲事是你老爹订下的,所以我现在只能从你这儿著手罗!”
  “从我这儿……怎么著手?”
  羽菲哼声笑了笑,理所当然地脱口道:“那当然是请你不要爱上我啊!”
  这回,慕伦真的失笑出声了。
  “有什么好笑的?”她有点恼,两手插腰。
  “我是在笑你未免太多虑,而且也太自恋了。我想,就算我真要找个结婚的对象,好歹也该找个‘女人’才是。”除了加重女人字眼之外,他的眼光不忘流览她一番。
  “什么话?”害怕被他中意,却又受不了人家不屑的态度,羽菲挺起胸膛,直了脊背。“我不是个女人吗?”
  啧啧!他的目光“不慎”接触到她抬头挺胸之后的效果,慕伦不得不承认,就天赋条件来说,曲线玲珑的她,的确是女人中的极品,只不过——
  他直言道:“我希望的是完完全全的女人,不论身心或哪一方面——”言未罢,他的行动电话突然响了。
  接电话的他,却接到羽菲忿忿的白眼,他依然不以为圩地一笑置之。“喂——雪儿,是你?……”
  羽菲朝著他哪牙咧嘴,投了个滑稽的鬼脸,背转了过去,耳朵却高高竖起。
  雪儿?大概是他胭脂红粉军团的成员吧?
  慕伦对羽菲的态度,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只不过是一块儿吃顿饭,虽说长辈们的用意特殊,但是,他可也是奉召上阵的“被害者”啊!她犯得著一副结下梁子、深仇大恨的样子吗?
  一向,只有女人对他的无动于衷、冷漠无情而饮恨;现在居然有女人讨厌他,而原因只为了怕他爱上她?
  心不在焉地听著雪儿在电话中的撒娇,慕伦忽然有了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你想见我是不是?那你现在过来好了。”他把地点告诉了雀跃不已的雪儿,随即结束电话。
  “怎么?”羽菲随口一问:“女朋友呀?”
  他顿了顿,点了点头。“雪儿待会儿马上过来……也许见了她,你可以更放心一点。”
  他看见羽菲挑眉耸肩,他心里不免有些泄气……这是怎么回事?一向在女人面前最吃香的他,居然在这“半个”女人面前吃瘪?
  另一种不甘在他心底悄悄爬见
  约莫五分钟之后,盛装的林雪儿翩然来到。
  对她出现速度之快而感到惊诧的慕伦,不由得怀疑,这整个晚上雪儿是否一直都跟在他附近?
  “伦哥。”雪儿一来到,便直扑向他,像小鸟依人般地般黏在他身畔。
  “伦哥?”羽菲似乎不甘示弱地接著争争的肩膀,却是模仿著雪儿的语调,偷偷地做了个恶心的表情。
  慕伦早将一切看在眼底,他像是个风度翩翩的绅士,牵著雪儿的手,十分慎重地为她们介绍。
  “宥!”广林雪儿用手捂著嘴,故作夸张的表情。“伦哥,这位就是那个风小姐?哎呀!样子可真‘特别’呀!还真是姓‘疯’呢!”
  嘿!好像嗅到了什么味道?全身战斗意识的抬头,可教羽菲兴奋了。除暴安良、斩妖伏魔,可是她风羽菲不畏任何挑战的宗旨。
  “你就是雪儿小姐?雪儿?这名字挺好记的,听起来又满勤悉的……”故作沉思的羽菲,恍然接口道:“我想起来了,那一回我老爸应酬到中山北路的酒店晃了圈,单是带回来的名片十张就有个七八张叫雪儿的那!”
  “你——”横眉竖眼的雪儿对上了羽菲一对故作天真的大眼眸。当下气得绿了,她掉头向慕伦大发娇嗔:“伦哥,你看啦!她故意损人,没想到你父亲居然替你安排这样的怪胎相亲,他老人家真是太胡涂了。”
  “老的是胡徐,不过,小的脑筋也不怎么样。”羽菲把矛头说了个方向,只不过左拐右弯,箭靶仍不变。“我是怪胎,那起码安全多了,倒是你……雪儿小姐,像你这样浓妆艳抹、随传随到的良家妇女不多见就是了。”
  她故意视雪儿的怒气于无存,笑嘻嘻地凑向慕伦道:“现在我是相信你的本事了,搞不好现在到街上逛一圈,你就可以认出好几个女朋友来,就是不知道这位是编列第几号而已。一她从眼缝里瞧了雪儿一眼,点了头。”不过,还好啦!其你有眼光,是挑对人了,这儿蚊子多,她抹的那一身防蚊液,正好可以熏死蚊虫。“
  雪儿气得差点跳脚。“什么防蚊液?我用的可是名牌香奈儿那!”她骄傲地昂起下巴。
  羽菲又瞪大眼。“原来防蚊被,香奈儿比欧护有名呀?”
  一旁观战的争争已经忍不住笑了出声,她深知羽菲的毛病,有人嗜好斗牛、鸡、蟋蟀的,偏大小姐她喜欢斗人。
  而慕伦则有种大开眼界的感觉。女人在他面前,总无所不用其极想展现那无比优雅的谈吐气质,雪儿也不例外,不过——原来女人的战场是这么热闹。
  只是,她们为啥而开战?
  毋庸置疑的,雪儿是为了他;而风羽菲呢?瞧她斗志高昂的神气模样,她是争什么呢?
  看著慕伦一副绕富兴味的模样,羽菲不悦的瞪他一眼。也不知怎么搞的,她就是看这个雪儿不顺眼。
  或许是争争的笑声引起了雪儿的注意,她掉头问道:“她是谁呀?看起来挺面熟的,好像在哪儿见过——”
  “你少攀交情了。”羽菲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护在争争面前。“她可跟你的‘伦哥’没关系。”
  保持缄默的慕伦见状,不禁揣想:看来,羽菲真的很爱她的……雪儿不屑地道:“我知道她跟伦哥没关系,不过就跟你有关系,不是吗?两个女人抱在一起,还真是肉麻得晤心呢!”
  雪儿略为高亢的嗓门拉回慕伦的神游太虚的意识。
  “那你呢?对男人投怀送抱的,就清高了啊?”出言驳斥的羽菲想了想,突然像是发觉了什么似的两眼大睁。“原来……你一直躲著偷看啊?”
  慕伦一惊,立即质问道:“雪儿,你……跟踪我?”
  “我……我……”说溜了嘴的雪儿一时不知如何圆场。
  羽菲却在这时候打了岔:“唉!”她唤著慕伦,这称呼似乎成了她的专利,叫得好顺口。“该见的人全见了,不该看的,也有人偷看了,反正今天到此为止,你们有什么家务事自己去处理。我们要走了,免得一个不小心介入什么跟监的家务行动!”
  挖苦了一番,她拉著争争走人,临行还回头补充道:“唉一一别忘了你的承诺握!”
  承诺?他说过什么了?慕伦疑惑地想著。她们走后,雪儿拉拉他的衣襟,低声问道:“你……给了她什么承诺?”
  慕伦这才皱起眉,并未再瞧她一眼,平缓的口吻中蕴含著风暴。“你说呢?你不是一直跟著我们?”
  “我——”心虚的雪儿一时无话可应对。
  “有人帮著你,对不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人是我妈。”
  “这——”
  他不想再理会的往前走了两步,发现她也跟著。“你回去吧!”
  “我……你电话中叫我来,然后……就这样叫我走?”
  “那有差别吗?我叫不叫你,你人都已经在这儿了。现在我要回家了,我相信你也可以圆满的交差。”他不是不想计较,而是……擒“贼”先擒王,他赶著回去找他伟大的父母亲理论去。
  走到车旁,发现她还跟著。“你回去吧!”他叹了口气。“这样是没有用的。”“我……我跟著你可不是为了交差,而是,人家想跟你在一起嘛!”
  他望了她两眼,想了想,终于心平气和、开诚布公地说:“雪儿,其实你的心意我明白,可是在交往的这阵子你应该明白,我目前还无心婚姻——”
  “我们可以不急著结婚啊!我可以等。”
  “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我的意思是——我并不爱你,更不希望因为你的任何行动而来造成束缚自己的困扰;我希望你能明白,而不要浪费太多时间去做这种无聊的事。”他直截了当的说出心里的话。
  “你——”雪儿的脸一阵青白交替。“我是为你好,所以才把话说明。”他说完钻入车厢。
  “展慕伦,你——”雪儿咬牙切齿,弯下腰俯向他,“我实在弄不清你心里在想什么?简直就像刚才那个怪胎一样……我真的感到怀疑,究竟要什么样的女人才能绑得住你?”
  “这……”他发动引擎,随意笑应:“就我孩子的妈吧!”
  孩子的妈?她怔住了。
  “要不要我顺道送你一程?”谈判之后,他依然是迷人的笑容。
  “不用了!”雪儿摇了头。她不要他送一程,她要的是,她这辈子的全程护送。
  天母展宅慕伦一回到家,单是从下人们那写著趋吉避凶的脸孔上,便可窥知整个宅第又沦为战场了。
  而挂帅上战场的,自然是这幢华厦的男女主人,也就是他的父母亲。
  严格说起来,他还真佩服父母“变脸”的绝活。平时在外面活跃于镁光灯下的一对贤伉俪,他们总是并肩作战而在商场上屡战屡胜;一旦回到家,则卸下那恩爱的面具,总是三不五时另辟战场,以对方为标靶的互相攻击。
  果然,慕伦一踏入屋内,即听见楼上书房里传来的争执声。
  平时,他们可能为了洗澡、吃饭等芝麻绿豆小事而争个脸红脖子粗;而这一回,慕伦听得非常清楚,不为芝麻绿豆,而是为了他的终身大事。
  “何爱莉!我是一家之主,你别忘了!”父亲微喘的嗓子吼道。
  慕伦扬了眉,对这样的“程序”是司空见惯而了若指掌。
  通常,父亲连名带姓的直呼母亲时,是表示他极大的愤怒;而所谓“一家之主”的口号一出笼,则表示他吵累了想鸣金收兵,所以以最象徽权威性的一句话作镇压宝。
  不过,这么多年来,这一招似乎从未奏效过,亏得父亲大人还乐此不疲。真是不求长进啊!慕伦往椅背一靠,好整以暇地准备收听母亲大人的抗诉。
  “展老头!别在这里什么主不主的!”母亲大发雌威地说:“别说我何爱莉不是成天待在家里等著你供养的黄脸婆。就算我是,我也是孩子的母亲,慕伦可是我怀股十月生下的,他的婚事为什么我不能作主?”
  “可是,你也不能因反对而硬要把他跟雪儿凑在一起。”
  “雪儿哪一点不好?”
  “好不好你心里有数。”
  楼上出现短暂的安静。慕伦暗喜,母亲的缄默一向是最佳转去的契机。果然——
  “其实那也是你逼我的,如果不是你要撮合慕伦和风家女孩的那门亲事,我也不必那样做。”
  喝!搞了老半天,母亲的这一番杰作还是拜风羽菲所赐?慕伦不禁感受到风羽菲惹事的本领,光是一个名字也可以教母亲小题大作的。
  展母接口道:“慕伦要不要跟雪儿在一起,我可以不勉强他,可是——就是不能娶风家那女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用心,你休想我会让你老情人的女儿进展家的大门!”
  “你……”父亲的声音追逐著一连串的脚步声。
  慕伦知道父母下楼来了。可是,他为另一发现而惊讶不已。
  原来那小妞的母亲和他父亲的关系匪浅?
  “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何爱莉见著儿子,轻声问道。
  慕伦站起身,笑了笑,“回来的时间刚好可以当你们的裁判了。”
  “慕伦。”展飞鹏随后而至,责备地说道:“你怎么可以偷听长辈的谈话呢?”
  慕伦失笑道:“爸,我何必‘偷听’呢?我是安静的坐在客厅,你们的声音就不小心传送我耳朵里了。”
  “你还耍嘴皮?就跟你爸爸没两样。”何爱莉淬了儿子一口,坐了下来。
  展氏父子俩面面相觑。不过,慕伦发现父亲似乎有话要说。
  “慕伦,今天晚上,你和羽菲谈得怎么样了?”
  何爱莉单刀直入的问话,使展飞鹏眼睛为之一亮,似乎说中了他的心意。
  “什么怎么样?”慕伦挨在母亲身畔坐下,不疾不徐地道:“难道你还不知道?我以为雪儿已经向你报备过了。”
  “雪儿?关她什么事?”展飞鹏选择对面而坐。
  “雪儿今晚跟踪了我。”
  “什么?”展飞鹏立即变了脸色,对著妻子又要发作:“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没有。”何爱莉不太自在。“我只是给了她你们吃饭的地点而已。”
  “那不是一样,你居然……”
  “展飞鹏,你少将矛头指向我。其实最主要的还是看慕伦对那女孩印象如何,雪儿怎么样,是影响不了的。”何爱莉睨了丈夫一眼。
  没有错,妻子虽是辩词,却也合乎事实,关键就在于慕伦。展飞鹏问道:“慕伦,那你到底是——”
  慕伦对父亲的问题挥了挥手,一个劲儿地摇头,无奈的笑。“行行好,别再通我了,我自己的事会自己处理,更何况我并不急著结婚啊!”
  “怎么可以说不急呢?我们——”这回阂口的是何爱莉。慕伦知道再说下去只会没完没了,连忙起身托辞逃离现场。
  “慕伦——”何爱莉急忙喊道。
  “就由他去吧!其实,婚姻本来就是必须两相情悦,免得后悔莫及——”
  展飞鹏的话立即引起何爱莉敏锐的反弹:“你在说谁?说你自己是不是?你后悔莫及了?”
  “你……你不要不可理喻好不好……”
  慕伦听著战火即将再蔓延开来,赶紧加快脚步回到卧房,用门板将所有干扰的声音阻断。
  躺到床上,伸直修长的腿,他感到不胜疲惫,可是放松的肢体却不代表思维的停顿。会上眼皮,脑子却不由自主地填充了许多影像——
  午后街头的争执、来厅门口的交会……到“她”和她情人会晤的冲击……奇怪的是,羽菲那头五颜六色的头发竟然像绳索一般,直直朝他延伸而来,直到那发丝竟牢不可破地捆住了他全身——
  “啊!”被惊醒的慕伦,两眼空洞,瞪著不知何时出现的父亲。
  “怎么?做了恶梦啦?”展飞鹏的脸上是一片慈晖。“小时候你每次一做恶梦,总会吵著要爸爸陪你睡。”
  不对劲!通常老爸会搬出他们父子情深的典故时,必定存在动之以情后真正的目的。
  “是啊!”慕伦揉了揉后颈,干笑。“我现在已经长大了,不是吗?”
  “对啊!你是长大了,而爸爸是老喽……”展飞鹏的脊背充满戏剧性的佝凄起来,他挨著床沿坐下,“慕伦,爸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慕伦这下子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父亲过于“客气”的态度,无疑这商量之事必使他相当头疼。
  “爸爸想让你……去接近羽菲。”
  果不其然——父亲果然阳奉阴违,跟母亲耍“阴”的。“爸,你……不要为难我了,好不好?提到那个风羽菲……”他频频摇头苦笑。
  “怎么样?你……讨厌她?”“也不是讨厌,就是……反正我跟她是不适合的,天知道就是认识了她,才会让我做了恶梦。”
  “你是说……你刚才梦见了她?”展飞鹏露出了兴奋的笑颜,“那就是说你对她印象深刻喽?”
  “她那副样子,能不深刻吗?”
  “你……也别这样以她的打扮断定什么,其实,羽菲是长得很可爱的,只不过就是有些……小毛病——”
  “小毛病!”慕伦吐了一口气,“她的毛病可大了瞥著父亲似有殷盼的目光,慕伦忍不住发问:”爸,你为什么特别袒护风羽菲?是不是……因为她长得像她妈妈?“
  “呃?”一阵错愕的展飞鹏斥驳道:“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我只是不希望爸的移情心理断送我将来的幸福,刚才妈在书房说的话我全听见了。”
  “你……”有些恼羞成怒的展飞鹏口气僵硬了起来。“什么断送不断送的?说得未免太严重了,羽菲不过就是……”
  慕伦很快地接口:“就是个同性恋而已。”展飞鹏乍闻,怔住了。“羽菲她……”
  慕伦只得把今晚的过程详述一遍。“事情就是这样!爸,你说我能接近她吗?”
  “可是,你风叔叔只是说她像个男孩子,又排斥男人……”展飞鹏愈想愈不对劲,旋即往外踏出。
  “爸,你……想干什么?”
  “我得打通电话和你风叔叔谈谈,这……怎么可以呢?”
  于是,这一通电话,当下便给风家带来轩然大波。
  第四章
  白玉般的月俯吻大地,也笑窥那一室的红妆嬉戏。
  争争像在发泄一整晚的忍耐似的,捧著肚子,指著羽菲,一个劲儿地笑个不停。
  “你别笑了,行不行?”
  “就是不行啊!你……你这样子,真的很像……鸡毛掸子那!”争争几乎快笑岔了气。
  “不过也满像毽子的。”
  “去你的!”羽菲啐道,立即进入盥洗室。
  她知道这头“秀发”是制造争争歇斯底里的祸根,如果不杜绝,那今晚她们寝室会多了一位笑面魔女。
  幸好她使用的染发剂是可以洗净的,否则赶明儿个到学校去,恐怕学校里的笑魔将纷纷出笼。
  可是,真有这么好笑吗?她一边用毛巾擦干好不容易才洗净的头发,一边回想著,自己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此刻的争争倒是恢复正常了。她问著突然爆笑的羽菲:“你在关什么?”
  “笑……他呀!”
  “他?”
  “就是那个蠢蛋展慕伦呀!我一想到他那刚被吓坏的样子就想笑。”
  “会吗?”争争摇了摇头。“我倒觉得他表现得算是挺有风度的。”
  “怎么?”羽菲放下毛巾,用手爬梳著头发,“你不会是著了他的道,打算放弃王熙了吧?”
  “神经!”争争瞪了她一眼,半晌才正色地道:“说真的,我觉得那个姓展的还真是个人才,你实在不必这样做。”
  “你知道什么?他呀!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花心大萝卜一个!仗著他家有钱有势,又长得一副小白脸,好像全天下的女人都得任他玩弄似的,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纨胯子弟!”羽菲咬牙切齿地说。
  “会吗?我看他不像……”
  “什么不像?我早就摸清他的底了,你知道有多少女人上了他的排行榜?报章杂志上都曾刊登过,听说还有影歌红星为他自杀呢!你说,我如果嫁给他,那岂不是羊入虎口吗?”
  争争咯咯地发笑。她看羽菲那插腰怒骂的样子,反倒比较像母老虎。
  “看看他约来的那个雪儿?”羽菲仍不罢休地继续炮轰:“一副嗲声娇气的千金大小组,只可惜看起来软趴趴地,在他面前活似只哈巴狗一样,没一点儿骨气,真是丢尽了咱们全国女性同胞的脸!”
  有那么严重吗?居然扯到全国女性同胞?争争开口
  道:“其实那个雪儿是挺漂亮的,也许……那个展慕伦就是喜欢那种有女人味的类型,这样子也好,你就可以不必担心人家会觊觎你了。”
  争争的话倒教羽菲安静下来。
  半晌,羽菲嘟高了唇,挺不服气地说:“什么漂亮、女人味!我看那个展慕伦就是没品味、没眼光,竟看上那种女人?我啊!是怎么看都看那个雪儿不顺眼!”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嘛!”争争低声嘟囔道。
  “你在嘀咕什么?”
  争争轻吁了口气,幸好羽菲没听清楚,否则岂不是要再惊天动地的宣誓自己的“清白”一番。
  “对了!那个雪儿说她看我眼熟,现在一想,我倒好像真的见过她?就是想不起来是在哪儿见过?”她偏著头思考。
  “谁知道呢?那张脸涂得那么厚的一层粉,谁看得清楚?”羽菲一副心头大患已除的轻松感。“不用再想了,反正那些都跟我们再也没有任何瓜葛了。”
  争争忽然想到一件事。“钦,你先别高枕无忧。”她有些忧心地看著羽菲。“你想……我们今晚演的戏码,会不会传到你爸妈那儿?”
  “啊?”她怎么没想到呢?倘若爸妈知道这样的“真相”……一思及此,羽菲忍不住浑身起了疙瘩,她知道自己有义务维护父母亲心脏功能的健全。
  “那怎么办?”一向运筹帷幄、颇有大将之风的她,一下子好像失去了主见。
  还是旁观者清的争争提出建议:“我想,你必须去找那个姓展的。”
  “找展慕伦?干什么?”羽菲一副像被雷劈到的样子,惊惧的退了一大步。
  “堵他的口,叫他不可以说出来啊!”
  “杀人灭口!?”
  争争哧笑了,摇头道:“你是话剧演多了,脑子也脱离现实不成?什么灭口?我还灭九族呢!我是说,你应该去找展慕伦商量,要他别说出来。”
  “要我去找那家伙商量?”羽菲皱起了鼻子。
  “那有什么办法!反正这是对大家都没损失的事,只消说你们彼此不来电就行了,你也乐得完成当老处女的心愿;而且也正好成全了他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
  争争的话虽合情合理,可是落入羽菲的耳里就是不舒服。
  “是我看不上他,才不是想成全他们什么的!”
  “噢?”争争的眼眸闪著促狭,“你看上了也没用啊!不成全人家能怎么样?人家身边早有个美娇娘了!”
  “什么美娇娘?哼!是本姑娘没那个闲情,否则,我就——”
  “就怎样?谁不成你会倒追人家,横刀夺爱?”
  “那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啊!”羽菲在梳妆台前的椅子坐下,两条白皙的玉腿一伸,往梳妆台一放,一到满不在乎的表情。“现在是什么时代了——女男平等,每个人本来就有追求爱的权利,准规定女孩子永远要处于被动的地位,苦哈哈地等著人家来示爱。”想再继续大放厥辞一番的羽菲忽然顿住话,漾著笑脸。“唉,我可不是在说你噢!你不要太敏感了。”
  “敏感?怎么会呢?”争争苦笑道:“跟你这种人在一块儿,脑筋不迟钝一点,我怕迟早会脑溢血而暴毙身亡。”
  羽菲嘿地干笑一声,然后两条腿落在地面,站起身来,像在宣布什么重大决策似的大声说:“OK!我就依了你的话,去找那个姓展的……‘商量’一下。”
  说是“商量”,争争倒觉得看起来像是要去恐吓人家一般。
  “可是,上回儿找他呢?”
  “那还不容易,展氏财团的企业大楼那么大一幢,还怕找不著吗?”争争提醒了羽菲。
  “是啊!我可以到公司去找他,这样子就不会惊动家里的人,也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哈哈!”
  怎么再单纯的事,从羽菲嘴里说出来,全走了样呢?争争不由得轻叹了口气。
  她那副好笑、狰狞的模样,倒像极了耍去进行什么“狙杀”计划。争争心想,明日的展氏应该会平安无事吧?
  羽非还是一个劲儿的自我陶醉。“钦,你还真是我的‘最爱’,亏得你提醒了我,才能避免东窗事发,造成的家庭大悲剧,我的终身幸福就寄托在你身上了——”
  争争吓得拿起枕头捣住耳朵,发出垂死的呻吟:“停!停——你别再说了行不行?肉麻兮兮的,你真想毁了我的清白是不是?老天!”
  一见争争拚命用枕头盖住耳朵的样子,羽菲便乐得哈哈大笑起来。
  不同的人物,在不同的空间调适自己的心情。
  林雪儿选择了一家PUB,周旋在一室的旖旎灯光和醉人乐章中,她开始将情绪带由酒精宣泄而出。
  以前,她是这家PUB的常客,只不过,最近她愈来愈少来了。
  而这一切的改变,全是为了展慕伦。就为了他,使得她不得不改变昼伏夜出的生活,也使得她跟那群姐妹淘们愈来愈疏远。
  可是,有代价吗?最大的收获,莫过于一向冷漠的父母亲忽然热情大相送了。从他们眉开眼笑的嘴脸,好像手里捧著的是即将飞上枝头的凤凰。
  母亲总是耳提面命地道:“你呀!只要好好抓住慕伦的心,不管用什么方法,冲著我和慕伦他妈的交情,还怕进不了展家吗?”
  父亲再强调重点:“是啊!雪儿,爸爸公司正面临财务危机,现在只有你能帮忙了。”
  其实,她林雪儿又不是白痴,哪会不懂得计算?否则她也不用受那么多的窝囊气!?但是,一想到慕论的绝情冷语,她杯子一抓,咕嘈地将酒往嘴里灌。
  不过,大大受挫的她,是不会因此打退堂鼓的。
  虽然展慕论没有爱上她,但是,至少他也没有爱上任何人呀!如此一想,宽心不少的雪儿,精神全上来了。
  迷蒙间,在一场隆重盛大的世纪婚礼中,她看到了慕伦手挽著自己走向礼堂,步入了那挥霍不尽的荣华富贵……展少奶奶!?脑中构著美丽蓝图的雪儿,不禁失笑了起来。
  “一个人在傻笑什么呢?”忽然,一道低沉的男声惊醒了她的美梦。
  心想不知又是哪个心存猎艳的登徒子,雪儿有些不耐地抬眼,一瞬间,她的表情大大的起了变化,先是惊讶继而转为欣喜。
  “是你?安迪?”她作梦也没想过会在这儿故人重逢。
  “我可以坐下来吗?”
  “噢!当然。咱们……好久不见了。”
  “是吗!好久不见了。”安迪在她身旁坐下,脸上始终含笑,而一双眼珠子则一直没离开过她的身上。“我刚才还真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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