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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风云同人之我是配角-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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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窟,凌云窟在哪?

秦霜急得满头大汗,猛得回头,就看到了聂风身后的那个洞窟。

那个一人高的洞窟本来是不起眼的,洞口被许多山壁上丛生的灌木和野草遮着。但现在看在眼里,就仿佛是一张黑洞洞的大口,正等着择人而噬!因为那洞口的植物竟然以看得见的速度迅速地枯萎垂下,全都在瞬间死去!

热浪扑面,已到了难以容忍的程度。

聂风显然也感受到了某种潜在的危险,此刻也正面对着那洞窟,一边步步后退,一边作出警戒的姿态。

水已到了大佛膝,那乌篷大船就停在望江亭边,被滔天的风浪抛起又丢下。船上天下会众人个个为这大自然的威力惊恐不已。

“聂风!”秦霜大吼,“快上船!”

这个时候,会有一头可怕的生物从凌云窟中扑出来!

那不是一般的野兽,那可是上古神兽——火麒麟!

就在秦霜跑到聂风身后的时候,地动山摇,一阵踏在山岩上的重重的脚步声以令人心惊的速度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扑面而来!

那凌云窟顿时被一阵剧烈的火焰所包围,而那火焰的中央,是一只一人高的庞然大物,鼻头乌黑巨大,额前尖角如锥,隐约可见的前爪锋利如刀,唯有一样东西在昭示着众人这不可思议的东西是一只活物,那就是它的眼睛。

像蛇一样竖着的金黄色瞳孔盯着最近的聂风,陡然向左右一张!

“聂风!”

扑面而来的热浪让秦霜泪如泉涌,模糊之间看到上方突然落下一个棕色的人影,高举着一把寒光大刀,向那张开血盆大口的上古神兽一刀劈下!

一瞬间,光芒刺眼。

那围绕着雪饮刀的逼人寒气遇到火麒麟的滚滚火焰,发出“滋滋”的声响。

但火麒麟没有受伤,受伤的是聂人王!只听得一声巨响,然后便是聂人王痛苦至极的嘶吼声!

江水已经漫到了大佛膝,还没有接近这块地方就被蒸发,整个大佛膝上如同一个巨大的蒸笼,被升腾而起的水蒸气笼罩了。

聂风本能地闭着眼睛,此刻硬是睁开,不顾眼睛的灼痛难当,大叫道:“爹!爹,你在哪里!”

秦霜站在他身后,也勉强睁开眼睛,透过白茫茫的滚烫水雾,勉强看到一双眼睛,是火麒麟那双金黄色的瞳孔,妖异慑人。一见之下就是全身僵硬。

但火麒麟不再扑食众人,那眼睛逐渐后退,渐渐地退入凌云窟。

水蒸气被江风吹得消散,只见那团火焰将洞口的植物都舔舐成灰,而火焰正中,火麒麟的嘴里正衔着一个人,披头散发,冒着黑烟,身上的皮肉“滋滋”作响,却犹是挥舞着手中的雪饮刀,一刀刀砍在地上,逼得火麒麟的脚步渐渐后退!

“风儿,不要过来!快走,快走啊!”

他的面容本来很是普通,若在平日里走在街上,秦霜也不会多加注意,但此刻,如此的神情,如此的气概,却足以教人毕生难忘!

颜盈当年喜欢他,应该就是看中他是一个英雄,她绝对没有看错!山林间的消磨,两年来的流浪,都不会让他变成一个懦夫。

他也许不是世上最英雄的刀客,但却是世上最英雄的父亲!

“风儿,好……好活着!”伴随着这一句嘶吼,聂人王的头颅逐渐垂下。

“爹!”聂风的哭喊声嘶哑得揪心。他已是没了娘亲的少年,现在却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唯一的亲人死在面前。

秦霜看不到他的表情,想来已是泪流满面,秦霜自己又何尝不动容?

但聂人王已死,以一命换一命的方式,自己便不能再让聂风过去,白白地受了损伤。

他一面双手抱住正不顾一切扑向凌云窟洞口的聂风,一面冲后面船上的天下会众人大喊:“快来帮我把他拖回去!”

话音刚落,胸口一痛,已经挨了极重的一下,是聂风向后撞击的手肘。此刻的少年,已经悲痛欲狂,虽然没有用上内力,一击之下也让秦霜痛得倒吸了一口气。

“秦霜!你放开我!”

秦霜咬牙忍痛,将手臂收得更紧。

“放了你,让你去送死么!你爹已经死了!你过去了也救不回他!”

聂风大吼:“你胡说!”

胸口同一个地方,又挨了重重的一下,秦霜眼前一黑,忍不住大声地吼回去:“你娘也在天上看着你,你要让她也死不瞑目吗?”

聂风的挣扎骤然停顿,声音颤抖:“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绝不放手!”

然而秦霜不肯放,却有人从背后而来,压住他的肩膀,从他怀里扯开了聂风。

只见一条暗紫色的袍袖一扬,聂风已挨了响亮的一巴掌,身体凌空而起,重重地摔在凌云窟前的焦土上,不省人事。

那火麒麟本已退入了凌云窟里面,见有人落在近处,金色的眼眸陡然一张,恐怖而慑人。

秦霜捂住胸口,马上就要扑上去抢救聂风。

但身后却有一只有力的手将他拦腰抱了起来,退了开去。眼见得火麒麟蠢蠢欲动,为了不让他叫出声,还蒙住了他的嘴巴。

不!

不能走!

那是聂风!

不能让他死在这里!

秦霜又悲又急,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张开嘴,往那手上恶狠狠地咬了下去,然后带着满嘴的血腥味哭喊道:“师父!师父救他!”

拼着胸口难忍的钝痛和因为空气滚烫虚脱了的身体,终于在眼前完全黑暗前喊了出来:

“这个少年他——他就是风云之风!”

27、回来的路上

秦霜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头在痛,像是扎满了密密麻麻的的针。明知道自己看到的只是梦境,那里熊熊燃烧的火焰还是让身体有被灼伤的错觉。这样的噩梦以前也做过,但这一次不知为何怎么也醒不过来,而且这一回火焰之中,还渐渐地浮现出了一双眼睛,竖着的金色的瞳孔。

火麒麟。

秦霜听到自己似乎是惊叫了一声,随后便是一只手搭在自己的额头,有一种力量被传送了过来,清凉宜人。渐渐地,梦中的火焰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白霜。

秦霜睁开了眼睛。

第一眼看到的是一片暗紫色的衣袖,然后衣袖抬起,向上是一双狭长的双目。

秦霜一愣,随即手肘一撑,坐了起来:“师父!”

身下阵阵有规律地震动,耳听得车粼粼马萧萧,便知道自己是在马车上。环顾四周,自己所在的这个车厢仿佛一个小房间一样,他半躺着,雄霸在旁边盘腿而坐,也丝毫不觉得挤。手肘撑着的地方柔软得陷进去,也不知铺了多少层的褥子,当是雄霸的豪华专座无疑了。

既已坐上了车,必然是在回天下会的路上了。从乐山大佛下来,乘船走水路的那段,自己竟然毫无印象。

秦霜问道:“师父,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雄霸道:“酉时。”

酉时,午后五点到七点,那么说距离清晨去乐山大佛……秦霜喃喃道:“已是过了半天了。”

胸口被聂风打的那处,疼痛都已经钝了。想到聂风,心里立即一紧,忙问道:“师父,那聂风……风云之风他……”

雄霸哼了一声道:“后面车里昏迷着,放心,死不了。”

秦霜听闻,先松了一口气。想来自己当是已经向雄霸喊出了聂风的身份,以雄霸对天命的笃信,必是会拼尽全力在火麒麟那将他救下的了。

再看雄霸,却是一惊。只见他外袍的前襟松着,垂落在两边,露出了宽阔的胸膛。而那上面竟缠了一圈圈的绷带!

不禁问道:“师父和那火麒麟交手了?”

雄霸皱眉道:“受了它一爪,牵动了旧伤。”

秦霜觉得他的脸色苍白了许多,说话间中气不足,不禁有些悚然。那火麒麟是上古神兽,不只鳞甲如铁,全身冒火,应该还具有很强的内力,难怪雄霸与之交手,也是不敌。

马车行走,带动了雄霸的衣袍摇晃,秦霜瞥见他左胸处的绷带上隐隐有深色痕迹,心里又是一惊,雄霸受伤的地方分明是心脉处!他说牵动旧伤,那是什么时候受的旧伤?又有谁能伤在雄霸那个地方?

正惊疑间,马车却停了下来,一只手将车帘微微掀开一条缝隙,恭敬道:“帮主,到客栈了。”

秦霜下了车,一转头,便被那名天下会下属吓了一跳,只见他整张脸都包着绷带,只露出了一双眼睛,乍一看,仿佛一个木乃伊。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被当时大佛膝上灼热的水蒸气给烫伤了。这名下属离得近,尤为严重,其余人也有不同程度的烫伤。

就连雄霸都被那火麒麟抓伤了,看来还需运功调理。再看自己,只是昏迷的天数多了点,身上几乎全好无缺,就连胸口被聂风击打出的一片乌青也痛得不是很厉害,算得上是幸运了。

天已全黑了,路上没什么行人。秦霜抬头看看,一盏灯笼照着那面前客栈的匾额,正是之前颜盈夜里来访那会住的那一家。

想起颜盈便有些伤感,问那名下属道:“那颜盈前辈的尸身也带回来了么?”

那下属一愣道:“什么尸身?”

秦霜也是一愣,忙追问下去,却听那下属说确乎没有见到,想到当时聂人王与雄霸搏命,从大佛头顶坠到肩膀,后来又先后来到凌云窟前对付火麒麟……那颜盈的尸身竟就这样被留在了大佛顶上!

自己和聂风都昏迷不醒,聂人王已经惨死,其他天下会众人也不曾留意……至于雄霸,颜盈服毒自尽,死在聂人王面前,无力回天,便是将他同时夺取火麟剑和雪饮刀的计划都破坏殆尽了,只怕他愤恨都不及,自然不会再带着伤去为她收殓尸身。

这么一来,昔年的武林第一美人,生前风光无限,死后竟落得个被曝尸野外的下场……

聂风在同一天内失去了双亲,若是来日苏醒知道此事,只怕要找雄霸同归于尽了。想到他看到聂人王惨死于眼前的那些哭喊和挣扎,都觉得不忍,便更不愿意看到他来日被悲愤通红了眼眶的样子。

这么一想,心内翻腾不已,回到雄霸的马车前跪了下来:“师父。”

雄霸低沉的声音从中传出:“霜儿是打算回乐山大佛?”

以雄霸的耳力,秦霜方才与那下属的对话,他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也就猜到了秦霜想说什么。

秦霜道:“正是。徒儿心中着实不忍,还望师父准许。”

雄霸道:“你同情聂风?”

秦霜想了想,道:“徒儿同情的不是聂风,而是日后同门的风师弟。他既不与我殊途陌路,我也就不能对他不管不顾。”

这话说与雄霸听,便显得分外乖巧,师兄和师弟的情谊,本就来自于同一师门的关系,就算颜盈对于雄霸而言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侍妾,但既然他是想要收聂风为徒的,那么对他的娘亲便也不可轻视了。

等了一会,只听雄霸道:“霜儿身上的伤如何了?”

秦霜一愣,随即想到应该是在自己昏迷之际,雄霸解了自己的衣裳检查过,当下道:“徒儿无事,胸前的伤只是皮肉伤,现在都已经不痛了。”

其实还是有些痛的。

“师父既然有伤不便,徒儿愿为师父效犬马之劳。”

其实他没伤也不见得会去。

雄霸道:“也好,那你便去吧,速去速回。”

秦霜松了一口气:“徒儿领命。”

买了一匹马,从原路折返回去。

那大佛正面近乎垂直,凭借秦霜的轻功,是无法上得顶上的,要到那,还得从大佛背后的乐山攀上,费一些周章,需得走另一条水路。

兜兜转转地过了许多天,终于找到了那个渡口,上了一条小船。

那艄公撑开竹篙,破开的水面在阳光下波光粼粼,闪闪发光。两岸绿树茂密,山岩青碧,向上看是秋高气爽,万里无云,耳边是水声潺潺。

此前去大佛那是夜间急行,现在船行缓慢,有许多时间环顾这静谧景色,仿佛连身上的风尘都荡尽了。忍不住对艄公道:“老人家慢点行吧,让我在这多看一会。”

那艄公转头看看他,笑道:“公子先前行色匆匆,不像是来游山玩水的,老头子还以为你是急着赶路呢,既是喜欢这里的景,大不了就住上一阵子呗!”

秦霜想到雄霸的那一句“速去速回”,苦笑道:“出来做些事,事毕便要马上回去的。”

之前在天下会,曾经幻想过很多次自己下山以后的去处,那时听小辰读地理志,便心生向往,蜀地历来是天府之国,地产丰饶,又是山明水秀……想到这,不禁一呆,我……这不是已经离开了天下会,身处蜀地了么?

若不回去,便不必那么风尘仆仆;若不回去,也就可以当机立断,在这里寻个村庄住下。

一抬眼,前路正是山长水阔。

这么一想,顿时感觉内心一片清明。

泥菩萨上山那时,自己便已经想溜,无奈雄霸将寻找风云的重任交予了自己,望霜楼整天人来人往,脱不了身。若是那时便走了,现在天下会的任何事对于自己而言,便只是江湖上的新闻罢了。

而现在,自己已身在樊笼之外!

天霜拳已经学会了大半,虽然离高手境界还远,但已经足够防身,况且招式和内功心法都已经烂熟于心,将来还有进步的空间。正好身上也还有些银两。秦霜伸手入怀摸了摸,三四两的碎银,两吊钱,还有一张二十两的银票,节省一些,两三年之内都衣食无忧。

心跳越来越快。

指尖突然碰到了一快东西,质地坚硬,触手温润,光滑的表面刻了一个小字……

秦霜一按,那个字印在他的指腹,也仿佛映入了他的眼帘:风。

那是折扇上的暖玉挂饰,那把折扇是颜盈委托自己交予聂风的,但自己还来不及给他。

风。

自己这一程,本不是毫无牵挂。自己是为了他才来的。

他既不与我殊途陌路,我也就不能对他不管不顾。

若是自己早行一步,没有与他见面,也许一辈子都不会认识。但既然已经有了牵连,便做不到说走就走。

况且除了防身的天霜拳和求生的银两,仿佛还缺了些什么,没有带在身上。

闭上眼睛想了想,还有孔慈送的一堆小玩意,还有文丑丑给备下的许多药……

在脑海里沿着自己的房间走了一圈,案几上还摆放着一个珍贵的木雕,那是步惊云送的。

想到那双幽黑深邃的眼睛,便觉得,哪怕一无所有,步惊云的美好回忆也不能不带走,那是只给自己的,天底下独一无二的。

秦霜笑着摇摇头,这回也是走不成了。以前是有外力阻拦,而现在则是自己心里有了放不下的东西。

到了乐山脚下,攀援而上,颜盈的尸体果然就躺在大佛顶上,幸而没有遭遇野兽,仍是全尸,只是原先的艳色此刻都成了僵硬和灰白了,秦霜就近挖了个深坑,将她掩埋了,只割取了她一绺长发,装在先前买的一个骨灰盒中。

又绕了远路,经过栈道,来到了望江亭。眼见得凌云窟黑魆魆的,看着让人头皮发麻,但江水已经退却,想来火麒麟不会突然出现,便大着胆子上前几步。

只见焦土之上有几道深深的刀痕,那是聂人王忍耐着烈火焚身的剧痛留下的,只为了逼退衔着他的火麒麟,好保护聂风。

哪怕尸骨无存,他也是一个英雄。

秦霜伏下身,抓了一把焦土,也放在骨灰盒里,与颜盈的长发放在了一起。至少死后,他们可以长相厮守。

然后启程回天下会。

等走上最后一段石阶,看到解剑碑的时候,听到了一声清脆的“霜哥哥”。一抬眼,孔慈已经飞奔了下来,文丑丑跟在身后,又担心她跑太快跌着,又不敢伸手抓她,围着她转,跳大神似的。

秦霜笑着迎上去道:“小慈怎么今天在这站着?”

孔慈跑进来,拉住他的手摇了摇,撅起嘴道:“什么叫今天?小慈天天都在这等着霜哥哥呢。”

文丑丑在旁嘻嘻笑道:“霜少爷没和帮主一起回来,大小姐可是担心得了不得呢。”

孔慈连连点头:“是呀是呀,小慈生怕山下太好玩,霜哥哥第一次出远门,贪玩不肯回来了呢。”

秦霜:“……”其实,还真有过这样的念头……

咳嗽了声,改换话题,问文丑丑道:“那师父带来的少年呢?已经醒了么?”

他医术高明,聂风又是重要人物,上了山,应当是他照看的。

文丑丑摇摇头道:“还昏迷着呢……”见秦霜担忧,忙补充道,“不过丑丑仔细检查过啦,没什么大伤,至于别的疗养些时间也就好了。”

孔慈插话道:“霜哥哥,你问的人是不是风云之风?”

秦霜道:“是,他叫聂风,小慈也知道他么?”

孔慈道:“不仅知道,小慈还跟着文丑丑进风阁见过,吓了一大跳呢。”

秦霜被这样孩子气的表达逗笑了。别说孔慈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就连自己第一眼见到聂风时,也觉得很是惊艳。

“是不是因为他是个很好看的哥哥?”

孔慈疑惑道:“什么好看的哥哥,他不是一个猪头么?”

秦霜瞬间沉默,脑海中场景重现,慢镜头播放:当时自己紧抱着聂风,不让他去追火麒麟,然后前胸挨了聂风好几拳,然后雄霸出现在身后,将二人扯开,然后雄霸扇了聂风一个巴掌,然后聂风高高飞起,在空中转体七百二十度,落到了凌云窟的洞口……还是脸朝下……

呃……

对着孔慈好奇探询的眼神,秦霜顿时无言以对。

师父,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你一个大男人,对个未成年的少年这样单方面地殴打,这也太……

师父,你的节操呢!

28、崩坏H小剧场四个

师父霜

“霜儿这是觉得不出声为师就找不到了么?喏,就是这里……”

“啊!”

“顶这里,霜儿会夹得最厉害。”

“唔……师父,你……”

“我什么?腹黑么?”

“!”

“其实你不出声,为师也看得懂唇形的。”

“……”

“霜儿好像又快了,还是为师帮你捏住的好。”

“唔!师父!你,你这……”

“嗯嗯,我这个鬼畜。”

云霜

“云师弟,水再热一点~嗯……再高一点。呼~舒服~原来排云掌除了控制水很帅,还能当淋浴器用啊,还是声控的~”

“……”

“嗯,干净了。云师弟,你先转过去哈!”

“……”

“嗯?你什么时候又转回来了?啊!你干什么!唔……我,我还没擦完……”

“……”

“啊,我的床单……FUCK!”

“……发克,是什么意思?”

“操。哎,等等,我没叫你……唔……”

风霜

“风师弟……慢,慢点……”

“霜师兄都没有叫云师兄慢点……”

“那是……哎?你竟然去听墙角?”

“没。祖传的冰心决,心静可听万物之声。”

“你……冰心决能用在那种地方吗!”

“我也用在这里啊,喏,我听到师兄湿了,可以快点了么?”

“!你……FUCK!”

“咦?这个词有点熟?噢,霜师兄对云师兄也说过的。嗯!”

“等等……啊!”

X霜

“阁下白衣翩翩,气度不凡,不似宵小之辈,却不知为何一直跟着秦某?”

“……”

“阁下不必否认,自天荫城北就跟着秦某,如今都到了南门了。”

“……”

“好,既然阁下不肯坦言相告,那秦某就先走一步了。”

“……”

“呼呼,好累……掌柜,麻烦一间上房。”

“好嘞!客官是要两位同住么?”

“!怎么又是你?你……怎么这么快?”

“……”

“好了,门窗都关紧了,阁下就是有天大的事,也不妨直说吧。”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啊?”

“我帮过你两次,你都不来报答我。”

“呃,阁下可是认错了人?秦某……”

“……”

“喂!你做什么!啊唔……我,我的腰……”

“你让我骑回来。”

“痛……嗯?你的……耳朵……”

29、29聂风苏醒

进了风阁,算是真正瞻仰到了所谓的猪头造型,和乐山之上看到的那个俊美的少年判若两人。眼前的聂风整张脸都红肿着,只剩下一点点五官的轮廓,像是在原先那张脸上恶作剧地抹上了厚厚的几坨湿泥一般。估计雄霸的那一巴掌是带着内力的,所以拍的是一边脸颊,毁容的范围则是连额头都没放过。

秦霜想起步惊云来的那会,雄霸就曾用排云掌裹了热水打算泼他的脸来着,幸好他最后听了自己的求情,没真将步惊云毁容了。而聂风这边,自己就相救不及了。

这么一想,忍不住在心里对着雄霸腹诽:对着美少年就不能不打脸么?把人都打成了黑风双煞,出去吓人就能把天下给你吓回来?

回头问文丑丑道:“当真疗养些时间就能好么?”

文丑丑笑眯眯地打开他的药箱,挑挑拣拣地配了两包,递给秦霜道:“霜少爷放心,黑的内服,白的外敷,保证十天能好!”

见秦霜一脸惊讶地看过来,羞涩地低下了头:“霜少爷要相信丑丑,丑丑的医术一般,美容养颜之术才是最在行的!”

“呃……”文丑丑的医术自己是见过的,很可信赖,但若说美容……看着他一低头,脸上的粉簌簌而落,自己实在是难以放心。

但以聂风如今的状况,再怎样也不会比这更糟糕了。

又向文丑丑问道:“那除了脸,还有别的伤处么?我看那些同去乐山的人,都或多或少地被烧伤烫伤了。”

文丑丑笑道:“那是他们武功低微。风少爷有冰心诀的内力护体,不会受那样的伤的。其实帮主也是,有天霜拳的寒性真气,这么点外界的热力,是伤不着分毫的。”

秦霜哑然,在这个世界,武功还真是万能的。想到自己也是毫发无伤,不由得庆幸:“没想到我身上那点天霜拳的内力也能派上用场。否则现在文总管要美容的人,可又要多一个了。”

文丑丑一愣,随即笑靥如花:“霜少爷当然是不一样的嘛,这就叫做吉人天相啊。”

秦霜苦笑道:“我知道自己只是运气好啦……我又不是师父,文总管不必这么说好话的……”

正说着,突然听到原本床上平静躺着的聂风呼吸急促了起来,手脚在锦被下挥动,仿佛要挣脱出来,口中喃喃:“爹……娘……不要走,不要丢下风儿……”

秦霜推了推他:“聂风?聂风?”

然而聂风没有回应,兀自翻来覆去地地呓语着。

眼见得他身体翻滚得更为厉害,秦霜忙上前去坐在床上拦住,以防他摔下床去,急问文丑丑道:“文总管,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动静这么大却醒不过来?”

心里一紧,不会是让雄霸给打成脑震荡了吧?

却听文丑丑道:“这个丑丑也没有办法,风少爷既没有内伤,也不是发烧,他这是心病,悲痛攻心,所以会一直昏迷不醒,念着心里惦记的人。”

悲痛攻心。

爹……娘……不要丢下我……短短一天之内,在乐山大佛的一隅,聂风就失去了双亲,从此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

“就没有什么办法让他清醒?”

文丑丑双手一摊,表示束手无策:“人心所在,药物不及……”

秦霜急了:“那总不能就这样放任不管吧?我没回来的时候,你都是怎么对付的?”

文丑丑从身后摸出了一捆麻绳。

秦霜:“……”

他正抬起自己的一条腿,压住聂风的两只脚。聂风可能正在幻境中追赶着他的爹娘,腿一直在踢蹬,力气极大,用手都按不住。

“霜少爷,心病还需心药医,可是风少爷的爹娘是不可能回来的了。还是让丑丑把他捆在床上吧,省得让他伤到了你。”

“爹……娘……等等风儿……”聂风的手在身体上方挥动,可是抓住的只是虚空。他呼唤的声音已经带上了焦急的哭腔。

心病还需心药医。

秦霜一咬牙,将自己的手递给了聂风。

“霜少爷……”

秦霜冲文丑丑摇摇头。蹙眉,聂风抓的力道很重,手指紧紧地勒入皮肤,像是快要溺水而亡的人终于抓住了一根浮木,重得他都觉得有些痛了。

然而聂风的剧烈挣扎却渐渐平息了,也不再呼喊。若不是他脸上有伤,也许还能看到他舒展了眉头的样子。

慢慢地将自己压着他的腿收了回来,重新坐回床上。秦霜知道,在幻境中,聂风算是暂时地与他的爹娘重聚了。

听着聂风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悠长,才缓缓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甩了甩。

文丑丑忙上来要看。

秦霜笑道:“哪有这么脆弱,没伤着,只是被捏痛了。不过至少这样就可以不用绑他了。”

“霜少爷,”文丑丑的脸上难得地有了些认真,“你纵然心软,也只能帮得上一时。风少爷几日来时常说胡话闹腾,霜少爷也无法每次都顾得上啊。”

他扯了扯绳子道:“还是让丑丑给他绑上吧,免得他下次伤到了自己。”

“不要,”秦霜举手阻挡,“我可以顾得上的。我暂时不回望霜楼了,就在这风阁一直看着他。我多少有些功夫,不怕制不住他。”

“原先因为要为师父寻找风云才忙得不可开交,现在聂风也已经来了天下会,不必我再去大海捞针,我也落得清闲。”看着聂风满头大汗,便掏出手绢帮他拭去了,“当务之急,反倒是要照顾好他,让他早日清醒才是。”

文丑丑嗫嚅道:“这些事怎么敢麻烦霜少爷,丑丑已经安排了婢女……”

秦霜摆摆手道:“是我想为他做一点事,我不觉得麻烦。”

说着伸手取了外敷的白色药膏,俯身在聂风上方,小心翼翼地给他涂在脸上,用指腹轻轻地抹开。

文丑丑走后,偌大的房间里,便只有二人相对,一人坐着一人躺着,一人醒着一人昏着。四周悄无声息,午后的斜阳有几束从雕花的窗棂间穿入,挥开飞扬的微尘,像是慈母的手,温柔而寂寞地抚摸着聂风有些消肿了的脸。

靠着床柱坐到了傍晚,聂风也没有清醒的迹象。

婢女送来了一碗粥,秦霜便接过了,一勺一勺默默地吹凉了,小心地喂到了聂风的嘴里。聂风本有着很好看的唇形,现在看来却与红肿的脸颊都分不开了,只留下一条缝隙,露出一点整齐的牙齿。

粥熬得很糊,米粒都化开了,秦霜每喂一勺,就用手将聂风的下颌一抬,帮助他吞咽下去。

喂了约有小半碗,见聂风微微皱眉,不太舒服的模样,就扶着他半坐起来,拂开他的乌黑长发,用手贴着他的胸口从上往下抚摸,帮助粥顺利地通下去,直到聂风的眉头逐渐舒展。

秦霜就这样一手揽着聂风,让他的额头靠着自己肩膀,一手去把枕头立起来,又整了整被子,让聂风半坐半靠着,才接着把剩下的粥都喂完了。

放下粥碗,手继续在聂风的胸前不断地抚摸着。

手心传来了聂风平稳的心跳。

“爹……娘……”聂风无意识地将头向秦霜的颈窝里蹭了蹭。

秦霜顿住动作。若聂风清醒的那天,知道了昏迷时的依靠和温暖全都是幻境,而现实是他孤苦一人,双亲都已经离他而去,那个时候他的心,是不是会痛到皱缩起来?

真的觉得很不忍心,明明是一个美好而无辜的少年……或许这就是身为主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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