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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6 放逐 by 金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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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穷的连粥都喝不上,奇怪的是两人一直那个德行,随时随地的犯禽兽,不管我怎么提醒他们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他们就死活不挪窝了,直到后来我真抗不住得了胃溃疡,他们才知道我不是装的了,然后没几天痦子就被找了来,开始这小子挺老实的,给看个门,帮个手什么的,那两禽兽一来就躲出去,完事再回来,给我收拾收拾,谁知后来也不知道哪个筋不对了,也上了手,妈的,蓝那小子知道还把我揍了顿,骂什么骚狐狸,也不想象我那病弱的样子能打过痦子,我白蓝一眼,“反正让他干了,你怎么着吧!”
蓝楞了,转身就走。
赤倒有点解气似的看着他,笑着说:“你也尝到了。”
蓝后来就蔫了,好久都没再见到痦子,其实痦子这人虽然对我使了强,不过我想他可能就是小孩子不懂事,也是那岁数了,忍不住,也没大往心里去,只想着那个小心眼的蓝会怎么对他,结果没半个月瘦得不成|人行的痦子就又回来了。后来,我们几个就这么混着住,谁喜欢谁来,我也烂到家里,管他谁,闭上眼不一个样,反正也让人操烂了。
“吃完了吗?”蓝闷声问着。
我站起身去洗手间把手洗了洗,边往外走边脱裤子,到蓝身边时已经就剩内裤了。
他一脸坏样的看我。
蒙上被子我俩就造起来,一鼓一鼓的,他做起来不想赤那样闷声不吭,他喜欢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胸前的突起落他手里了,他用力按了按,听见我呻吟了两声,手顺着腰往下滑,滑到股沟往里伸了个手指。我恩了声,他又伸进了一根。
“我进去了。”
我没说话,他的手还在我大吊上揉呢!真他妈舒服!
他一点点推了进去,动了起来。
里面紧紧的,他这次选的背后式,我爬着,没那么难受。他大吊捅的力度更大了,全进全出的折磨我。我就象个娘们似的叫,他挺兴奋的把我翻了过来,让我屁股朝天的跪着,他一边抽动一边摇,他的荫毛蹭在我的屁股上有一点疼。他很享受的抽送着。他的荫茎烫的马上就要把我的肠壁烤化了,想象着他在后面一拱一拱的我就想笑。有点不舒服,可动不了,他使劲扣着我的腰。他的蛋一下一下拍在我屁股上,有点痒似的,他忽然半跪了起来,还拉着我,紧紧贴在了一起,被子一下就滑了下,我俩就这么光着干,他搂的我挺紧,喘着粗气,嘴里还叫着我的名字。
我哼哼着,想射,他使劲按着我不让我射。
“一起。”
我闭上了眼,那使劲夹他。
他低头就咬我的背。
我忙松开。
他一进一出才通畅。
“你个妖精。”他又不干不净起来。
“我就是妖精了,我还妖死你。”我回他。
我逐渐喜欢上了这种被捅的感觉,很爽,又痛又爽,连喘息都带味似的,我他妈天生就是挨捅的料。我的叫声愈发淫荡了起来:“啊……啊……啊……”同时屁股轻轻的跟着他摇要转的,他更卖力起来,嘴里还叫着:“操得你爽吗?”
“爽歪了。”我说。
他挺乐,手里我的大吊有点松了。也就一瞬间,我他妈就泻了。他也跟着紧紧贴在我屁股上了,极力的把荫茎往里送,好象要把两个蛋一起塞进来似的,他用力的搂住了我,咬住了我的背,一个热流就冲进了我的肛门,我不由夹紧了他的大吊,粘忽忽的,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才把他那跟大吊拔出来。真是个禽兽,我也是禽兽,我软了下来,一动不动的爬着,屁股里的应该是满满的Jing液,白忽忽的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赤吃完了包子,看了我一眼,就脱裤子,我有气无力的看着。赤这人要干什么就非得干。
他把我拉着,面冲他,我把腿架他肩膀上,就往我肛门里送。就着刚才的Jing液,一下就进来了。
我喘着,实在难受的不行。
他动起来幅度大,我最怕和他玩面对面的姿势。
“要死了。”我嚷嚷着。
他一下掐着我的大吊,“再嚷废了你。”
我忙住了嘴。
他另一只手狠抓住我的腰的发疯的亲我,亲的我都分不清他是咬我还是亲我了,直到我被他弄的喘不过气来了,手指甲直接抠着他后背上的肉,他才停了下,也不阻止我的爪子,只是扬了下眉,一副凶狠样的瞪着我,他从来不会蓝那套温柔,他就会干你,干死干,干活你,接着干你!干!干!干的!
我抬着腰,让屁股一上一下的顺着他的荫茎动起来,他的荫茎又粗有长,所以我动的幅度也就很大,腰痛的动不了了。他就抓住我的腰自己重新大抽大送了起来,我在他插入的时候咬着牙,抬起屁股去迎他,他的大吊就又往我屁股里插。
他对我屁眼虽然不温柔,对我的家伙却很温柔,按从上往下的顺序撸着,这下我可真受不了了,这也是为什么我要抬腰迎他一样,我享受着他手里给予的快感。
干了一会儿,我们就泻了。
痦子这次过来帮我收拾,我本以为他也要来一把,吓的我直看他,他安慰的看看我,一下一下帮我擦着。我真感激他。
蓝已经收拾妥当,坐到少爷边,吃着包子,聊着什么,我刚才那么咭咭呀呀的叫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真不知道他是禽兽还我是禽兽!
**
3:
蓝那家伙有一次喝多了,曾问过我一个傻问题,他说:你喜欢我和赤哪个捅你?
我白他一眼,说:我他妈都不喜欢。
他笑的那个欢,然后抱住我。也不扯我裤子,就那么一整夜的抱着我。
可我知道他后来哭了。我挺怕的,真的,我不怕人打我,骂我,我就怕看见人哭,我也不知道那是为什么,兴许是我贱的。反正就那么回事了。
他抬了我的下巴,吻我,那是真的吻,我虽然没真心和人吻过,可我知道他的吻的很好,连我都觉的有那么点奇怪了。轻的就象风,一下一下的,一点不气短。他还揉我的后背。我就那么看着他,连眼都忘了闭上。
他也看着我,亲着我的脸,然后压着我,又亲了会,接着抱着我。兴许是让他身上的酒熏的,我也有点醉了似的。回抱着他,然后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话,真的好久,没和人正经说过话了,我不想说,也没人和我说,可那夜我和他说了一夜,他的声音有点沙哑,低低沉沉的,有时候挨的近了气就在脖子那打转,我笑着拉他的头发,然后凑过去亲他一下。他再亲回来。
“你是个妖精。”从那天起他就开始这么说我,以前他爱叫我小贱货、小骚货之类的,现在他爱叫我妖精。反正不是人,我知道,我这样的屁股,就连我自己都不把自己当人了。我仍然笑着,就算让我在大街上和人干,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了,现在想起来我在东夜的时候怎么就那么傻,那么多人拿着钱找我,我都不干,受了那么多罪,不照样让人捅屁股,真他妈的!
“能给我杯水吗?”那头的少爷忽然开口了。
我忙站起身给他倒了杯水。
他拿着杯子刚要往嘴边送就停了下。
我看出了他的顾虑,就说:“那是一次性的杯子,蓝买的。”
他才喝了几口。
我想起他还没洗过呢,就对痦子说:“你带他进去洗洗吧!”
痦子哎了声就去了。
我闭了眼,脑子里响起克莱斯勒的爱的忧伤,最近脑子有点奇怪,总爱想起以前的事,我晃了晃头,想起我那把被赤砸烂的小提琴还在墙角扔着呢!有点想笑,真怪了,我以前那么喜欢它,怎么现在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谁会知道那个曾被看好的音乐天才,会在一个肮脏的小屋做着淫乱的事,那双细长白皙的手再也不会拿小提琴了,他现在拿的是男人的棒棒,他所弹奏的也不是最喜欢的大地之歌,而是男人结实的背脊,因激起而控制不住的发泄,妈的,一切都是狗屁,所谓音乐,不过是有钱人的消遣,冷漠的想着,以前那个在闪光灯下微笑的自己,那个混蛋曾说过,那时候的你,好象天使。
天使?我扒了扒头发,想抽烟,可蓝不许,他讨厌我身上的烟味,他自己也不抽。赤抽的很凶,不过他从来不给我烟。他说我还算不上个爷们!妈的,连烟都舍不得我抽!
痦子都能,就我不能,什么事?
一会儿少爷洗出来了,我发现他有一双很漂亮的眉毛,比蓝的还要漂亮,蓝的眉太斜,一看就是坏人,他的看起来很柔和象弯弯的月亮,怎么看都不象个坏人,这点他比蓝要高明,尤其是他脸上也没有蓝那一脸的坏笑,他的表情很正经。
“你惹谁了?”我有点好奇的问。
他想了下才说:“家里人。”
我楞了下,“为了钱?”
他点头。
我骂了一句,我知道我不是东西,可这世上还有人比我不是东西,我想笑,不知为什么的就想笑,走到他身边,坐边上,问他:“他平时疼你吗?”
他的表情很平静,“还好。”
不知道为什么从他脸上好象看到了蓝,蓝从不说他的事,只是有时候晚上睡不着就搂着我。我平日都睡在赤和蓝中间,有一次我睡得特沉,差点被他俩压死,不过赤用的是腿,蓝用的是手臂,他喜欢搂着我。刚到他们狗窝的时候他还逼着我睡墙角,到后来,不睡他边上他就扁我,不就为了他晚上犯禽兽方便,我懒的搭理他们,反正第二天我没什么事,干就干,又死不了人。
“那你怎么办?”我又问,这次少爷没答。
我吐了吐舌头刚要说什么,痦子就过来拉我,一脸的不高兴。
“怎么了?”痦子很少给我脸看。
他看我一眼,真生气了!
“我做什么了?便密?”
他气的转过了身,哼了几声。
我笑了,小孩子脾气。接着和少爷聊天,实在烦的没事,话也就多了,不知不觉就把赤和蓝的球事说了出来,说完我才后悔忙说:“那个,你听听就算了,别跟他们说!”
他居然笑了,挺轻的那种,“那你就多给我讲点。”
妈妈的,怎么还威胁起我了,我白他一眼,忘了他看不见。
“小杰,该吃饭了。”痦子忽然说,眼看着我,想是警告我什么,我楞了下,马上想起,我怎么对一个还不熟悉的人说这么多。我住了嘴,安静的呆着。房子里一下就静了。
少爷似乎觉出了什么,只是抿了嘴也不说话。
其实他现在挺可怜的,什么都看不见,可我不能太接近他,为了赤和蓝,我不能。我警告着自己,离得他远远的。
**
赤和蓝最近忙了起来,回来都不怎么折腾我了。我觉的奇怪,就问赤,“是不是有什么不好办的事?”
赤一晃头就说:“还有我办不了的?”
“那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问。
“怎么?屁眼痒了,想挨操?”蓝冷冷的声音插进来,适时阻止了赤要说下去的话。
我愤恨的看他一眼,钻被子里就要睡,他居然没什么反映似的,和那个少爷说起了话,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他们说什么,反正是血呀钱的。
晚上一熄灯蓝就开始犯禽兽了,边拉我衣服边摸。我皱了眉,却不敢动的太大,怕把那两个禽兽也招起来。
蓝喘着粗气,在我耳边嘀咕着:“想我了?”
我推不开他,就回嘴道:“恩,想你大吊了。”
他闷声笑着,翻过我就要插,我缩了下,哀求着:“你沾点吐沫。”好几天没干了,这么插肯定痛。
他没说什么,过了会儿才插进来。
我闭了眼,心想我要是这时候睡了,能不能把他气死。他却早一步拉了我头发,让我不得不痛苦的扭着头对他,黑漆漆的看着他那双向上挑的凤眼,想起有一次他把我操急了,我讽刺他,你娘的,你要当鸭肯定发了!当时我说的有一半是真心话,他真的很漂亮,只是那种漂亮被他平时可意带出来的阴恨所掩盖,让人不敢直视。
“你没勾搭人吧!”他忽然在我耳边说。
什么东西?我忍不住翻白眼,“我跟狗都干过了。”
他掐了我腰下,把头埋我肩窝,泻了。真他妈精神,也不知道明天起不起的来。我想转过身,却把他搂的死紧,无奈的小心调了个姿势,勉强睡在他身边,快睡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的我张开眼,伸手抚了下他的眉毛。
他一下就醒了,拉着是的手就往嘴边送。
我紧张的道:“我没干什么。”
他扯了嘴角,一个个亲我的手指,沿着指逢划着。
“睡吧!”我说,脸不知道为什么的火炭的红。
“恩。”他说着,稍微松开了点我。
**
过了三天,蓝忽然跑回来,拉了我就往外走。
“怎么了?”我看他沉着脸问。
“躲躲。”他说。
我知道事肯定大方了,蓝不是那种随便就乱了分寸的人。
少爷也被痦子带着走了出来,外面赤正坐在不知从哪偷的车上,看我们出来就拉开了车门,车里挺小的,我和蓝只能紧靠着,我本来想在后面的,可他扣着我不让我动。
少爷这时候开口了,“发现了?”
蓝闷声应着。
少爷的脸也沉了下来,“妈的。”
没想到那么斯文的人也会骂这种话。
“只能看东夜的了。”少爷忽然说。
我蒙了,看着蓝和赤。
蓝低头看我眼,“没你的事。”
可我还是止不住的哆嗦,脑海里本能的想起东夜的那些夜晚,他紧紧的搂着我,指甲都要陷我肉里了,嘴里轻声哄着:“我们不是送你回去,乖。”
我知道,可我还是害怕。那些人的脸,那么鞭子,还有喘息,我深吸着气,奇怪自己怎么还会有这样的感觉,不是被操习惯了吗?冷冷的看着窗外,妈的,我怎么又回来了?
**
好象老天特意保佑我似的,还没到东夜就传来了坏消息。
“真的?”蓝转紧了手里的手机,我看见他额头的青筋都要暴出来了。
“妈的,赤转道。”蓝说,顺手把手机从窗子扔了出去。
就这样,我们一行人到了蓝事先安排的一个藏身的地方。
地方比原来的狗窝还破,完全的地下室,惹人烦的霉味。简陋的不能再简陋,一张桌子,一把一把椅子,还有几个破纸盒子。我刚走到桌子边。赤就暴怒起来,扯起地上的椅子就砸,蓝冷冷的拦下他。我看着心里也发憷。就在这时赤看见我后退了一步,伸手就要扯我,我怕了往回后退了一大步,他胳臂挺长,伸胳臂就擂倒我,把我双手使劲往后背,一下就压桌子上,我本来就瘦,这一下阁得我生痛,我哎呦了声,想挣脱,可动不了,那狗熊一发起恨来谁也制不了。我忙叫着,“没我的事,没我的事。”
他一支手按着我,另一只手就扯自己的皮带,我楞了,等反映过神来,他已经拉我裤子了,我裤子是松紧带的,一拉就下来。下半身一下就冷起来,我害怕了,紧张的看着蓝,希望他能劝劝赤。蓝只是在一边冷冷的瞅着。
赤的大吊一下就进来了,我痛的一闭眼,大叫了起来,“妈的,关我什么事,妈的,你放开我,你他妈不是人!”
蓝动了动,我看他套了下兜,取出一卷胶布来,我的心一下就凉了。
痦子远远的看着我,脸色苍白。
蓝扯了块胶布,我闭上了嘴,笑了,我他妈笑了,我干吗不笑,我他妈不是生下来让人捅的吗?操!对,操的不就是我吗?都他妈是人,就我不是,我他妈还不如鸡了,操他二大爷的,操他二大爷的,我他妈不是人!
胶布没怎么使劲就粘上了。我抬眼看了下蓝,他看着我的眼,笑了下,我也笑了下,身后的人还在捅着,没完了,就跟粘了万能胶似的。
赤又动了几下,退出来了,我连穿裤子的劲都没有了,痦子跑上来替我穿的裤子。赤休息了下,看了我一眼,走过来拍了下我的头。
我侧着头看他。
他的手收了回去,转身就出去了。
蓝叮嘱着痦子,“关好门!”
痦子应着,去关了门。我就着一个纸盒子躺下,一动也不动,痦子什么话也没跟我说。
我就是这么个工具,就跟公厕似的,想拉了就拉,想撒了就撒,你见过有谁关心过他的马桶了,临拉屎前还问问:马桶你闲我拉的屎臭吗?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痦子叫了一声,就听见蓝的斥责声。
蓝扶着个人走了进来,赤一背的血。我没动地方,一边的少爷也没动,他是看不见,我是看见了也当没看见。
蓝看我一眼,没说什么,把赤放好,就出去取药去了。痦子在一边忙忽着包扎。
包扎好了,蓝才走到我面前,我以为他要打我,可他没有,只是把一个东西扔到我面前,背着光看不太清,等蓝一走我才发现,是我那把破小提琴,上面沾着血。
我皱了下眉
4:
赤伤的是背,被人从后插了一刀,很深,可没触到要害。痦子说完,还劝我,别担心。我翻个白眼,心里直骂插刀的人眼神不好,怎么不插死他,留着他插我!
痦子伺候着少爷,蓝看我一眼,昏黄的灯下他的眼象刀子一样刺了过来。我壮着胆子,回瞪着他。
“赤有点发烧。”蓝忽然说。
我想也没想的回道:“关我屁事。”
蓝挑了下眉,“要我把铁丝塞你屁眼里吗?”
我一下没声了。
“帮他暖和暖和身子。”蓝说,转身抱棉被去了。
我不情愿的走到赤的面前,他脸挺红的。平时那个拽劲的,干起来就跟多少年没动过荤的和尚似的,也有这熊样。我等蓝回来,接过被子就围他身上
“吃消炎药了吗?”我问,把赤背向上的放好。
“吃了。”蓝说,递给我块面包,还真饿了。刚要吃,我看了眼赤,似乎看出我的心思,蓝说:先别给他吃,看情况再说。
淬,我恨不得饿死他!我心里想着。
待了会儿,那狗熊似乎不舒服了,想要翻身,我一下压住他,“别动,会压着伤!”
他糊里八涂的就要翻,我实在按不住他,就全身都压在了他没伤的地方,哄着:“别动,一会儿就好了。”
“饿了。”他忽然说。
我真想笑出来,真是头猪!
“我正做着吃的呢!一会儿!”
他这才不动了,不过看样子还是不舒服,把头扭来扭去的,我怕他接着找麻烦,只好跑到他头前,把他的头放在我膝盖上,抱着他,省得他脖子痛。可时间一长,我就知道我上当了,妈的手臂酸死了,那头猪还睡的挺好!我动也不是,不动也难受的慌。
痦子收拾完了东西,看了我这一眼,想过来帮忙,蓝却轻声阻止了他,真没人性。
等关了灯,别人都睡了,就我还一动不动的抱着白天才操过我的狗熊,我是怎么了?一会儿我的头就晕胡了,平时也没觉的我多能睡,怎么现在还能坐着睡了,我的头一下撞到赤的脑袋上,他一下就醒了,我心想坏了,以为他得骂上一夜,没想到他睁开眼看了看我,沙哑着嗓子说:“你照顾我呢?”
“恩。”我说,心里等着他的发作。
“晚了,睡吧!”
奇怪了!我看他,还是那个狗熊啊!怎么了?棱棱角角的脸上也没少什么啊!
“是蓝让我照顾你的。”我说,小心的看他表情。
他没说话,直是把身子往后搓了搓。
大熊平时不都是直来直去的吗?怎么改闷葫芦了?
“没你事了。”这次才象他,生硬的让人打颤。
我想了下,也不真心想照顾他,既然他发话了我乐得清闲,想着就要站起来走,结果一站不好,腿全麻了,那个难受,我捂着腿一动也动不了。
“腿麻了?”他问。
我点点头,忽的就想起什么,“再吃点退烧药吧!”
“不用了。”他说。
“那我睡了。”我勉强站了起来,小心拿了被子就铺到他身边,躺了下,把脸扭想另一边,故意不去看他。
“痛吗?”他小声问。
“痛死了。”我说,知道他在问白天的事,“我又没惹你。”
“出了个叛徒。”他说。
“那你操他去啊!”他回他一句。
他半天没吭声,要是以前早踹上来了。我转了身看他,他脸一青一白的,坏了,等他好了,不整治死我,就算他没蓝阴,可我也得小心着点。
“你怎么那么笨,让人给捅了?”
“跑得慢了点。”
我笑了下,“傻得跟熊似的。”
“那我大吊有没有熊的大?”
我把头蒙被子里笑。半天才又露出头来,“你那也就是蚯蚓。”
他红着脸,嘀咕着:“等我好了再干你。”
其实他要比蓝好对付,蓝阴着呢!一句话不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报应下来了,赤不一样,有什么当下就说了,用不着提心吊胆的,只是发起疯来没人拦的住,就跟疯狗似的逮谁咬谁。
“那把破琴谁拿的?”我忽然问。
他楞了下,没吭声。
“蓝拿的?”
他还是不吭声,我把头靠向他笑的蔫坏,“你要不告诉我,我就按你伤口了。”
他眼皮都不眨一下,“你敢!”
我缩了缩脖子。真没见过这么不知道闹的,没劲!我倒头睡下了,睡前忽然想起,这里要比以前的地窄,也不知道他们醒着没有,不过转念一想,我怕什么?连当众被操都不怕了,这算什么?一觉睡到天明。
没想到就这一晚上,狗熊就能动了,还喝了一大碗米粥。看得我不知不觉就把碗里的粥倒他碗里了,他闷不吭声的就吧唧吃完了,连个屁够不放,我后悔的差点没从他嘴里抢回我的粥。
“我出去一躺。”蓝说,穿戴好,看了赤一眼,问:“需要捎什么东西吗?”
“来只烤鸭!”赤说。
我翻个白眼,忙讨好的看蓝,“多拿条毯子吧!地上咯得骨头痛!”
蓝微翘了嘴角,“你不是睡赤身上吗?咯哪了,屁眼?”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蓝似乎发觉自己说了什么,住了嘴,脸色变的很难看,开了门就出去了,临走把门关的很大声。
赤把碗往地上一蹲,扫我一眼。
我一紧张又往后退了步。
“你怕我什么,我能吃了你?”赤说。
“谁说我怕你了?”我嘴硬的说。
“那你过来啊!”
“你背不痛了?”我瞄他一眼,还干,再干就得找阎王干去了!
“你他妈过来!”他怒了。
我马上就跑了过去,“要啥姿势?”认了,要怎么都随他了!
“拿口。”他说。
我笑了,伸手扯他裤子,掏出他那玩意就放嘴里舔了起来,又腥又粗,我使劲闭了眼,脑子里想象着别的什么,这一想就停了下,他不高兴的嚷嚷着:“你他妈动啊!”
我一上一下的张开了嗓子让他往里送,他一下送猛了,我差点呕出来,可我知道这还算不了什么,待会儿他射的时候我还得吞呢!什么叫变态,这就叫变态!
他大口的喘气,一副享受到极点的样子,嘴里还催着:“用点力,舔,对……”
他以前做这个很少说话,现在也学着蓝多起话来,还爱指挥个动作,我到他顶头那舔了下,一嘬他就泻了,一点没糟践都落我嘴里了,我忍着吞了下去。
他脸色很好,一点看不出是受了伤的人,也不怕折腾死!我心里想着,给他擦着身子,他出了点汗,不擦的话,衣服就潮了。
“你还真娘们。”他忽然就对我来了这么一句。
我擦他身子的手顿了下,看他的脸,他一脸的认真。
“你把我当娘们操的?”我问。
“你那比娘们的紧,我试过,跟你比跟娘们还爽。”他说这话怎么就一点不犹豫?
“可有不喜欢紧的。”我顺着他的话说,要想在狼堆里生存就是也变成一只狼。
“我还没给你舔过吧!”他似乎很兴奋的说。
我楞了下,想起他以前说过的:谁要舔他的烂屁股。好象当时的他还踢了我几脚,生怕和我站一块染上病似的。
“看你那样,我想那是不是也是个挺好的事。”他一脸傻子样说。
“要不试试!”
我是真后悔啊!尤其是他真要我脱裤子的当口,我都没地方哭去。
“让你小子爽一把,你跑个什么?”他一裂嘴露出锃亮的两大板牙来,我肝都颤悠了。
“等你伤好了。”对付赤只能用软的。
他这回死活不听了,看着我就瞪眼,“脱裤子。”
旁边的痦子都乐开花了。我扫他一眼,他忙把头扭到一边,少爷那也好不到哪去,一张脸笑的通红。天天有人上演现场版A片,他要不是个GAY也得是了!
我没办法,只好脱了裤子,他是坐着的,我只好站着就他。
他一口就吞进去了,真热,他可能还有点发烧,不然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我猛的想到这,心里暗叫坏了,万一他烧好了,心里一琢磨,我不又成小狐狸精了?
“算了!”我对他说。谁知道他舌头已经打着弯的舔了起来。有时候就不得不说本能这东西,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男人这种生物就是经不住这个(也许有,但肯定不是我)。
我的身子追着他的舌头动了起来,脚都有点没力气似的,早知道就坐在椅子上,不对,椅子昨天让他给摔坏了。怎么我还有空想这个?我忙闭上眼,半幻想半被赤挑逗着射了。
他扬了头看我一眼,“小骚货。”
我习惯的耷拉着脑袋,哪天听不见他说我这个,肯定就是出什么大事了。
我给他倒了杯水躺他淑了淑口。然后他才爬着,看意思是要睡了。
“坐这!”他说着,然后自然的把头放我腿上,嘟囔了句:“真他妈骚货。”
我又招你了。我拨弄着他的头发,越来越象鸡窝才住手,奇怪的是他就一直那么爬着,也不阻止我。烧坏了,我摸了摸他的额头,不高啊!
**
痦子好几天没和我搞过了,这几天光和赤在一块Kou交了,也不知道赤哪来的尽头,就跟上瘾了似的,奇怪的上给人舔也上瘾?那我给他们舔了两年了,怎么也没上瘾,每每恶心的要死,要不就是我只能让人捅!
正想着痦子就蹭我身边了,拿那种眼神看我。
“自己弄。”我说。
他低着头,在地上画圈。
我劝他,“你看人家少爷,这么多天,什么事都没有,哪象你们一个个的禽兽的可以。”
痦子白我一眼,“他要捅过你,他也上瘾?”
不会吧!我屁眼比女人的还强?
我忙好奇的问:“我那是不是特舒服?”
痦子一脸怪样的看我。
我倒没什么,自言自语似的说着:“可惜没法捅自己,不然不爽死我。”
痦子半天才有再开口的能力,“小杰,有时候真想捅死你。”
我没再说话,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笑话不好笑。不过为了补偿这个不好笑的笑话,我和痦子还是干了会,赤什么都没说,捂着头就睡觉。痦子干的特起劲,嘴里还一直叫我名字,我明白为什么他们几个干我的时候都爱叫我名字,我要是干人的时候,一定叫大明星的名字,就好象自己操了个明星似的。那多过瘾!
干完后痦子搂着我想睡一会儿,把头往我怀里扎,我也差不多睡了。就在这时赤忽然从被子里发出声来。
“你给我过来。”
我打了个哈欠看他,他脸色都变了。我忙跑过去。
“怎么了?”我以为他伤也痛了。
“你睡哪去了?”
我楞了下才明白,忙把被子又抱到他身边躺下。
他恨恨的看我。
我讨好的笑,可我不知道哪里惹他了。
他低声嘀咕着什么骚货之类的,我心里纳闷,在他眼里我不就是吗?有什么啊?嫌我和痦子干了?有什么啊!平时不都是这么玩的?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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