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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白虎新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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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郑某
引子
公元2010年10月10日,就是新游戏“严白虎新传”上市的那一天,我独在QQ上徘徊,遇见鄭某君,前来问我道:“先生买‘严白虎新传’回去玩了没有?”我说:“没有。”他就正告我:“先生还是去买来玩罢,一定要支持正版哦。”
这是我知道的,凡是一个新游戏上市,大概是因为网上有得下载的原故,购买正版者一向甚为稀少。然而在这样艰难的条件中,毅然坚持不懈支持着正版游戏的就只有鄭某君。我也是支持正版的,但是网上有得下载,我囊中又羞涩,也只能等日后有钱再支持正版了。
在网上搜索了很久,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让我下载到了“严白虎新传”。安装完游戏,点击开始,进入到了东汉末年那个动荡的年代,望着曹操、刘备、孙权这一个个英雄的面孔,我却不能选择,只能选择这位名为严白虎的山贼。没有办法,这就是这个游戏的特点,看来只有靠着我惊人的天赋来让这位名叫严白虎的山贼壮大了。
就在这时,窗外电光一闪,我晕迷了。等到我醒来的时候,我却发现我穿越了,而且变成了‘严白虎新传’中的山贼严白虎,残念……
注:第一段文字,有读过鲁迅先生《记念刘和珍君》一文者,肯定不会陌生吧o(∩_∩)o。。。
第一章 我乃严白虎
第一章我乃严白虎
坐在操练场上,望着月明星稀的夜空,我心中感慨万千。唉!真是没天理啊!为什么我穿越过来会变成这个长得这么难看的家伙?苍天不公啊。想我一大帅哥,最不济也要给我穿越个小霸王或周郎什么的吧。为什么会这样?介一切都是为虾米?难道仅仅是因为我穿越之前玩了盗版的‘严白虎新传’,所以就活该我变成了严白虎~~~
不行,我一世帅哥,怎能毁在这人的身上。我决定了,我要自杀,我要穿越回去,我要上网玩游戏,而且这次我一定买正版。
怎么自杀我都已经想好了,割腕、捅刀子、撞墙、放火、跳河……这些都太没有技术含量,而且死得也很难看。我是不会这样死的,我的决定是把头埋被窝了,把自己给闷死算了。
嗯!就着么决定了。于是我转身回房,冲到床上,将被子抓起来头就埋进去。渐渐的我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困难,看来目的快要达到了。忽然,被子被人一掀,面前出现了一个身高膀阔的虎彪大汉,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也就是严白虎)的老弟严舆。
严舆叫道:“大哥,想出办法了没有啊?山上钱粮用光,大伙可都饿了一天了。”
我骂道:“没钱不会去抢啊?别打扰我闷被子。”
严舆道:“闷被子?被子里难不成有什么好吃的?我也要闷。”
我道:“你闷个鸟,给我滚,我心情不好着呢。”伸手就要去抢严舆手中的被子,岂料就在此时,屋外飘进了一股烤肉的香味。严舆大喝一声,风也似的跑了。我拿着被子愣在当场,肚子不停的咕咕叫。要知道我也是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啊兄弟们,所谓:死也得当个饱死鬼。不及说的,把被子一扔,拔腿就追严舆出去。
需要说明的一点是,我穿越到这个世界已经有一个多月时间了,而我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在会稽郡境内一座名为白虎山的山寨中。寨主就是严白虎,严白虎也就是我。寨中有一千多名兄弟,二十多匹战马,实力非常薄弱,粮草又不足。这不,吃了一个多月,粮食都吃光了。白虎山这地方偏僻无比,基本上没什么客商往来,眼看就这么坐吃山空,也不知道严白虎这厮当初是那根筋搭错,竟要选在这里落脚。妈的,难怪在历史上也只是个死跑龙套的……
寻着烤肉的香味,我飞奔到了山寨边,原来是寨中的几十个兄弟入山,猎了些野味回来,正在那儿烧烤。我与严舆忙凑过去,一个兄弟点头笑道:“寨主,您老人家也来了啊,本来想烤好后再去叫您的。”我笑道:“好小子,有你们的,猎到这么多好东西。”
一个兄弟拿了一只烤野兔给我,说道:“寨主,寨中这么多人,光靠打猎是不行的,您老人家可得想想办法才行啊。今晚顶过了,往后可又没着落。”
我望着这帮兄弟,有好几个恐怕连十五岁都还不到,都是穷苦人家。他们跟着我,不就是想有得吃么。我身为他们的寨主,这个一月却都是在吃他们的,也没为他们做过什么,刚才还想自行了断。唉!怎么感觉越想似乎越对不起他们一样。不行,既然他们跟了我,我也就不能随便抛弃他们。想到此,我豪迈一笑,“放心,这几天肯定会有钱粮收入的。”
众人闻言,皆欢呼不已。此时寨中所有兄弟都出来了,把烤肉一分,每人能得到的不过几口。而我却拿着整整一只烤野兔,我忙拿给严舆,道:“兄弟们都吃那么几口,我怎么能独自享用,你把这只烤野兔分给众兄弟吧。”话音刚落,烤野兔已被严舆大嘴一张,啃得仅剩骨头。
“靠,你他妈是鳄鱼转世啊……”
……
次日,我早早起床,聚众商量。(还挺押韵的这句~~)
“兄弟们,山寨已到了危急存亡之秋,没钱粮过日子了啊,大家说怎么办?”众人议论纷纷,说了老半天,没个准头。
忽然严舆站起身叫道:“我有一计,不知当说不当说。”
我忙问何计?
严舆道:“以某之见,为今之计,不如……不如先吃早餐吧。”一言即出,轰动全场,大家皆鼓掌道:“好计,好计。”我大汗,但也不好拂了众人之意,于是取出昨晚剩下的猎物,煮了起来。熟了后,每人又是省省地吃上几口。肚子一点也不饱,严舆怒骂道:“他娘的,我们不如就杀到会稽城中去,抢了那些他娘的富商,强似在这饿死。”
严舆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对啊,在这守株待兔,还不如主动出击。于是我说道:“二弟你此话不无道理。”严舆一愣,他不过随口怒骂,没想到我当真了,忙兴奋的问道:“大哥,你是说真的要抢进城去啊?”
我点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只不过到城中去抢,那就要好好计划计划,不能胡来。而且具体要抢哪个富商,也要好好想想。对了,这会稽城内谁最有钱?”众人齐声叫道:“焦矫那厮最有钱,而且为人也是最为卑劣的一个。”
“焦矫是哪个鸟?”
“大哥(寨主),你不是吧,咱这大部分人都是被这厮逼上山的,你不会忘了他是谁吧?”
我忙打马虎眼道:“谁说我忘了他,我这不是……这不是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嘛,哈哈哈。”同时心中飞快思索着焦矫这厮到底是哪个鸟?我认识他吗?哦,对了,肯定是以前的严白虎认识他,我才来到这里一个月,以前的人我哪里会认识。现在听众人的口气,这厮肯定是大恶不赦,没办法了,众望所归,不认识我也得宰你。于是又说道:“不瞒大家,其实我早就想宰焦矫这厮了。只是这厮住在城中,不太好下手。要是有张地图,那我们就能好好研究一下路线,办起事来也方便得多。”话音刚落,严舆便从怀中摸出一张地图来,铺于地上。
“靠,你是机器猫啊!”我吃了一惊。
“机器猫是哪个鸟?”严舆一脸不解。
“当我没说过,研究地图。”
盯着地图研究了许久,我点了点头。严舆喜道:“大哥,怎么样?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绝妙好计?”
我摇了摇头,“我没有在想计策啊。”
“那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焦矫那厮的家到底在哪?”
众皆晕倒!
“别这样嘛,别这样嘛,给点面子来,别晕了。”
严舆极不情愿的站起身,给我指了指焦矫那所庄院所在的位置,然后又躺地下装晕去了。靠,德性。不管他了,我静静看看地图,我就不信我想不出个绝妙好计来。看焦矫那厮的庄院,真他妈的不是东西,竟然坐落在会稽城中央。狗娘养的,为什么不建在城外,要不然建在离城门近点的地方也好啊,这样也方便我们干强盗这行的,抢了钱就能冲出城门,路线不会太远。这回!妈的……
骂了七七四十九句粗话后,我总算规划出了一条路线。转身踢叫这帮装死的家伙起来听计划,其中竟有几个还真睡着了,真是有组织没纪律啊。
“靠,兄弟们,听我说,我这个计划天衣无缝啊。”指着地图,“这么跟你们说吧。我们先选出一部分人,扮成客商,分作两队混进城去,待到明日清晨城门快开时,便即刻杀进焦矫家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了东西就走,知不知道?”
“知道。”
“好。”我再指着地图向众人详细说明了一下逃跑的路线后,便让他们解散去吃饭,再准备一下,午时出发。为了保险起见,我又安排了五百人在半路接应,开玩笑,帅哥我第一次出手,能多保险就多保险。要不是怕威望不够,这一趟买卖,我还真不想去呢。没办法,命苦,穿越变成了个严白虎。(又押韵了o(∩_∩)o。。。)
午时一到,我便起身来到操练场,见众人都已准备完毕,有二十几辆马车,就是那二十几匹瘦马拉着。没钱,人都吃不饱,马也跟着瘦,苦命的孩子。
马车上的货物则一些可有可无的东东,武器藏在其中,非常隐蔽,一般人我不告诉他,告诉他也找不着。再将众人分成两队,一队三十几人带十余辆马车。严舆领一队从西门进城,我领一队,从北门进城,这样不会太显眼。
一路无话,等我们来到会稽城门口时,果然,一切都如料想中的一样。眼下中原虽是战火连天,可江东战乱却很少,所以城门守兵对往来的客商,并不怎么盘查。我们顺利的进了城,在临近焦矫家的一间客栈中歇了脚。到了五更天,城门已打开,众兄弟们立马抄出家伙,杀往焦矫家中。严舆手执大砍刀,杀气腾腾,冲在前头一刀就将大门劈开了,大家伙随着他杀了进去。
我拿了一口短刀,在后面指挥着,咱可不会武功,杀人不是咱干的活儿,也就只能干干指挥士兵这种高水平的活儿。此时焦矫府中十几个护院早已被严舆当先砍翻,其它大部分人都还在睡梦中,被杀得稀里胡涂。片刻后,那些抵抗的门客大都被我们杀了,只剩下焦矫的家人和一些胆小的佣人,而焦矫那厮却不在其中。我让人将他们赶到院子里,绑了起来,严舆早杀红了眼,挺着大砍刀便要去一个个解决掉。
我忙制止住他道:“有病啊。焦矫造孽,与他家人并无多大关系,他们既无大错,我们便不可妄杀无辜。”严舆方才收了刀,我让人将焦矫府中的钱粮都给抄了出来,装上马车。众人搬搬运运,忙得不可开交,忽然有几个兄弟扶着两个半昏迷的人走来。
我上前一看,只见那二人穿得破破烂烂,全身满是血迹斑斑。一个兄弟说道:“寨主,这两个人是在地下室发现的。本来我们也没当回事,但是听他们的呻吟声中,还在痛骂焦矫这厮,我想他俩肯定也是被焦矫这厮所害,于是就把他们给救了出来,寨主您看……”
我道:“你们做得很好,把他们两个也带回山寨吧。焦矫这厮,真是做孽啊。”
几个兄弟听到我的赞赏,大有得意之色,于是忙牵过一辆马车,将那两人扶了上去。片刻后,众兄弟已把东西装完,我一看,他妈的,足有五十来车,自己带来的车居然还不够装,幸好焦矫府上自备有多辆马车,拉了过来凑上了,这厮还真是富得流油。我把手一招,众兄弟们便驾着马车分别从西、北二门撤离。
一路狂奔,到城门那时,几个守门的官兵正懒懒散散的靠在城门边打盹,和我料想的一样,一点防备都没有,我与身旁十几人冲了过去,几人扁一个都给扁晕了。等其它站得较远的官兵发现城门这的状况时,我早押着车队走远了。
第二章 宝剑与贤士
半路上看见严舆,他们也是顺风顺水的出了城,于是合兵一处,向山寨而去。快到山寨时,忽然听到后面一阵马蹄声响,听那动静,怕有上百人。严舆叫道:“是官兵追来了,他奶奶的,老子正好没杀过瘾。”
我笑道:“看来会稽太守王朗倒还真有点本事。”我之所以选择天亮出城,就是因为这个时候官兵大多都还在睡梦中,仓促间调动起来极不容易,却没想到王朗这么快就能调出兵马来追赶我们。
严舆道:“大哥你先走,我来断后。”
我道:“前面有我们埋伏的五百个兄弟,你只须将他们引入埋伏圈即可,切记不可恋战。”留下了三十骑与严舆,我便领着车队先行走了。路过埋伏圈时,吩咐几个头目提高警觉,头目领命而去,看来不会有什么意外,我便回了山寨。
这一路可当真不容易,马被严舆拿走了三十匹,剩下二十几匹马拉着五十多辆车,根本不够用。所以只能让兄弟们又推又拉,到白虎山半山腰时,基本都要累趴下了。我也是累得直喘气,本来不想推的,但是想起一本兵书上说过,要和士兵同甘共苦,那才是好领导。我既然认了命留下来当领导,那可就得好好收买住这帮家伙的心先。
想想历史上,严白虎最后就是被孙策剿灭的。孙策是谁?那可是个军事天才,我如果真想在这乱世走下去,早晚会和他碰头。要是不想历史重现,那么从现在开始,我就要努力努力再努力,快快发展自己的实力。否则,再过两年,孙策来横扫江东,我就又要穿越回去了,乖乖咙滴咚……
又饿又渴,想起最后一辆车上装的似乎是焦矫那厮珍藏的好酒,那还客气什么,我马上叫道:“兄弟们辛苦了,后面那辆车上的好酒,拿出来吃了些,润了润喉再上山不迟。”话音一落,众人便皆大声狂呼,凑到最后一辆马车处,从车上拿下数坛酒来。打开坛盖,酒香四溢。可是没有酒碗,整坛拿起来喝也不实际,却是如何是好?
一个年纪较大的兄弟道:“寨主,这些可都是好酒,胡乱整坛拿起来吃,太过浪费。我看还是再忍耐一下,上山进了寨,拿出酒碗后再吃不迟。”我点头道:“那兄弟们就忍一忍,上山后再吃酒。”
忽然一个声音叫道:“别啊!从理论上讲,没有碗和喝不喝酒是不搭边的。”众人寻声望去,却是那两个浑身血迹斑斑的人醒了过来。靠,难道这两个混蛋装晕的,怎么一听到酒就醒了,我看八成是装晕的,出声的正是其中的一位。他见众人都望着他,忙拱手陪笑道:“诸位豪杰,在下有礼了!这个从理论上讲,人渴的时候喝东西是最享受的。”说着从身后取出一个椰瓢来(也不知他先前这瓢是藏在哪),说道:“用这瓢来瓢酒,大家都胡乱吃上几口,却不是好。”他身旁那个同伴点头道:“有道理。”
众人见有酒吃了,也不计较他们是不是装晕,都大声叫好,我道:“既然如此,就拿几坛酒出来润润喉。”于是众人轮流拿瓢去瓢酒吃。我对那两人道:“二位朋友全身是伤,满身是血,还不忘吃酒,真是佩服,佩服。”其中一位面有微须,形容削瘦的人拱手道:“好说好说,咱这身上沾的是狗血。”
“狗血?咋回事?”
另一位胡子较长,且一脸严肃的人说道:“这也说来话长,都是焦矫那个二愣子干的事,我说要喷我们个狗血淋头,最后就真的拿狗血来喷咱,真是岂有此理。”
“原来如此,那二位身上的伤?”
形容削瘦那人道:“也没什么伤,焦矫那厮的门客并没有打我们,只泼了我们一身狗血。对了,还不知老兄你尊姓大名?”
一个兄弟接口道:“他就是我们的寨主,严白虎大王。”
二人闻言,连忙拱手道:“幸会!幸会!”随即报上了自家姓名。原来那形容削瘦之人便是步骘,步子山;另一个一脸严肃之人则是他的好友卫旌,卫子旗。这两个人在历史上可都是东吴的能臣,我不禁窃喜,心中早在盘算着怎么招纳他们。
眼看酒喝得差不多,便让众兄弟推车赶路了。步骘道:“寨主,你救了我们,我们也不知如何报答,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说一声,我二人定当效力。”
卫旌道:“此言有理,常言道‘得人滴水,当涌泉相报’。”
我笑道:“咱们先上山寨再说吧。”
接下来这一路,由于众人喝了酒,有了气力,走得也快,不一会儿便到了山寨。留守的兄弟一看大丰收,无不喜出望外。我让众人将马车上的财货都卸下来,便自与步骘、卫旌二人坐一边谈论。
我问道:“二位先生怎会被焦矫那厮捉去?”
卫旌摇头道:“这世道混乱,我与子山兄避难至江东,安身于会稽。白天种瓜自给,晚上读书诵经,日子虽然清贫,倒也过得快活。这没招谁惹谁的,怎知焦矫那厮的门客仗势欺人,每常来抢夺我等瓜田。我们想打也打不过他们,那就任他们去抢了,没无可奈何,就这么委曲求全。谁想就在前几日,焦矫这厮竟公然污蔑我们偷了他的宝剑,你说我们又不是什么练武之人,偷把宝剑干什么用?真要偷,还不如偷些钱或书来,那倒实用。寨主,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我道:“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步骘道:“这厮没理由平白无故来污蔑我们的,我估计啊,肯定是咱那块瓜田地下面埋有什么宝贝,所以他借口把咱们捉起来,好方便去挖宝。我早就听说,我们那块瓜田地下面埋有一口宝剑,他既然污蔑我们偷了他的宝剑,那没准就是这么回事了。”
卫旌点头道:“有道理。”
这时,众兄弟已将财物点收完毕,一个兄弟走过来向我汇报:此次收获的粮食有一千石,黄金有三千两,白银有一万两,各种珠宝珍品两大车,美酒一大车,还有不少兵器和三十几匹好马。
汇报完毕,这位兄弟又道:“寨主,还有一件更好的东西我没念出来,我这就去拿来给您看看。”自走到兵器堆中,拿出一把剑来给我,说道:“寨主,您看看,这可是一把宝剑啊。”我接过手,只见那剑靶上嵌着“龙渊”二字,心中大为惊喜。
相传龙渊剑乃是欧冶子和干将两大铸剑师联手所铸,实乃宝剑中的宝剑。真是想不到这口宝剑会在焦矫那里,而且还被我抢了,哈哈,我心中当真是喜不胜收啊。拔剑出鞘,只听“锵”的一声,寒气四射,我鼻头不禁一酸,再看那剑身,便如出水芙蓉般雍容而清冽。
我大笑道:“取兵器来。”
那兄弟大声应道:“遵命。”拿过一口大刀,我举起龙渊剑,对着刀口便斩了下去,感觉就像在切菜,轻轻松松就把大刀砍断,我又连砍了数剑,直把刀砍成了十数截,才满意的还剑入鞘。周围众人看得口水都差点流出来了,当然啦,这么好的宝剑,谁不想要啊!我笑道:“兄弟们都辛苦了,快点把钱粮收好,再备下了酒宴,等二寨主回来,今日大家好好的痛饮一番。”随即对步骘、卫旌二人道:“看来步先生猜测得不错,果然有宝剑。”
步骘笑道:“焦矫那厮用尽心机,到头来这口剑却到了寨主手里,看来是天意,寨主便收了此剑又有何妨。”
我忙道:“这口剑是在二位先生的瓜田地里挖出来的,自然该归二位先生。”
卫旌道:“我们文人,用这宝剑岂不浪费了。还是寨主用好,是不是这么个道理?是这个道理。”
我道:“既然二位先生都这么说,那我就先收下了。”笑着拉上他们俩,到聚义厅里边观摩龙渊剑,边等酒宴。
大约半柱香时间,便见严舆跑进聚义厅来,我向他介绍了步骘、卫旌二人,后问道:“战况怎么样?”
严舆道:“那批追来的人马不是官兵,而是焦矫那厮率领的一百多名门客。”
我“哦”了一声,“不是王朗,那焦矫那厮,你有没有将他擒住?”
严舆摇头道:“这厮的门客着实厉害,个个剑术高超。还好我军有埋伏,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而且人数也比他们多数倍,乱砍之下,杀了他们四十几人,剩下五十几人护着焦矫突围而去了。”说到这,严舆怒火中烧,恶狠狠的骂了几句。
“兄弟们死伤怎么样?”
“死了二十几个,有三十五个残废了。”
步骘把一切都听在耳里,遂起身说道:“看来寨主手下的兄弟单兵做战能力还是相对较弱,而且我看装备也比较落后。如果这次埋伏能用上弓箭,待焦矫一到,就一阵箭雨伺候,如此便不会出现人员过多伤亡这种情况了。”
我感慨道:“先生此言极是啊。”对严舆道:“死了的兄弟好好安葬,残废的兄弟以后不能上阵厮杀的,就让他们当后勤,帮忙管理寨中的粮草吧。”
严舆点头称是,我再问了一下那些门客的剑术,严舆便眉飞色舞的说叨起来,其间还起身比划了好几招。我笑着把龙渊宝剑拿给他看,他大叫着说好剑,我道:“你喜欢就拿去吧。”
想不到严舆却说道:“我喜欢重型武器,这柄宝剑还是大哥你自己留着吧。”
我笑着摇摇头,这时一个小喽罗跑进来说宴席已准备完毕,我点头说了声:“好”,便与严舆、步骘、卫旌三人并肩走向操练场。由于山寨的规模并不大,所以也没有专门去开阔一些地方来摆酒宴,操练场极为宽敞,平时除了练兵外,有时举办酒宴,也就设在这里。
这时操练场上已摆了好多酒食,多是放在地上,因为山寨桌椅也不多,好在大家都是粗人,也不怎么讲究,往地上一坐,那也是一样。众人有说有笑,除了一些当值的兄弟拿了酒食去巡逻外,其它人都入了席。我走到主桌那坐下,正要举杯劝众人酒,卫旌便道:“寨主今日抢了这么多东西,摆宴庆功那也无可厚非。我只是怕官兵回过神来时,派人尾追而至,如探知寨中众人喝得大醉,立马举兵来围剿,届时众人都还在梦中,那就麻烦了。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我闻言一怔,眼下虽说打退了焦矫的追兵,但官兵却还未曾出动。如果焦矫命他手下的死士暗中潜上山来探听消息,再将我军喝得大醉的消息告诉焦矫,焦矫再去报官,那官兵一旦杀来,我众兄弟势必抵挡不住。而且现在寨中防备大松,如果焦矫派死士潜进山寨中放火,再与官兵里应外合,那我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想到这一切,我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连忙拱手道:“先生之言甚是,在下确是大意。但如今酒宴都摆好了,难道不吃了吗?”
步骘道:“其实也没事,你们想想,谁会想到有人会胆大到直接进城抢劫,而寨主却真的这么大胆了,所以我猜官兵必会有所畏惧,在摸不清寨主兵力虚实之前,他们是不敢随便出兵的。而焦矫打了败战,急要回去料理庄中之事,一时之间也想不到去报官。这么一来,今天不但会没事,而且还会非常安全,大家可以放心的喝酒。”
我笑道:“若如先生之言,那今天就该不醉不归了。”话虽这么说,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叫了些人去巡山。一切准备妥当后,重新入席,时严舆早抢先喝了好几大碗酒,看见我来,忙举碗大叫道:“兄弟们,这次的收获是咱山寨有史以来最多的一次,可都多亏了大哥啊,咱们是不是要当先敬大哥一碗。”
我笑道:“都是兄弟们用命,大家今日不醉不归啊。”说完与严舆碰了一碗,随后步骘、卫旌与众弟兄也都要来敬我,我大笑着连饮了数碗,后面再来敬的,我就都推给严舆了。开玩笑,好几百个兄弟要是都敬我,那我还不得喝死。
酒宴一直吃到日落西山,我也不知喝了有多少酒,只记得模模糊糊中被人抬回了房,蒙头就睡了。
而步骘与卫旌此时也暂住于山寨中。那天晚上,他们俩个进行了一段秘密的对话,却被前去上茅厕而路过的严舆听到了,据他后来告诉我,当时的情况差不多是这样的:
那时,卫旌坐在床上,望着左边不远处那张床上的步骘说道:“子山,你看严白虎其人若何?”
步骘笑道:“人们都说严白虎这个山贼很凶残,但我看严白虎却不像传言中那般,至少要比焦矫好之甚多。”
卫旌点了点头,躺了下来,“你看我们几时下山?下山后去哪落脚?会稽是不能回去的了。”
步骘道:“子旗兄,既来之则安之,何必这么着急。”
卫旌道:“虽然是这么个道理。但你我二人读得是圣贤之书,行得是圣贤之道,在此盗贼盘居之所多做停留,也不是个道理。”
步骘笑道:“子旗兄此言就差矣,留下来就是要当强盗么?”
卫旌奇讶道:“在强盗盘居之所不当强盗,那你还想当什么?没这个道理嘛。”
步骘道:“我打算劝严白虎从善。”
卫旌一怔,“你这个道理能行得通吗?严白虎占山为王,自由快活,岂会听你所劝?行不通啊。”
步骘笑道:“严白虎是不会听我的,但是我却可以劝他去扫平其它盗贼。据我所知,严白虎早有谋划东冶之心,我们何不就助他一臂之力。以盗治盗,待到会稽盗贼全部平定,朝廷定会下达旨意招安严白虎,我们再从中劝说,此岂非两全其美。”
卫旌大笑道:“你呀你,这种事你也敢想。如果真是这样,那倒也是一件美事,只不过做起来却极为不易。”
步骘打了一个哈欠,躺下身子,“若容易,也不用我步子山出马了。子旗兄,从理论上分析,现在也该睡觉了。”说罢便闭目睡觉。
卫旌摇头一笑,也自闭眼睡了。
第三章 虞翻的计谋
焦矫败回后,暴跳如雷,冲着众多门客破口大骂。那天晚上,他带了一百多名门客出外打猎,错过了时辰,进不了城。所以在外面村庄住了一宿,第二天一大早才从东门进城,不想家里却被劫了,一问之下,才知是严白虎干的。于是马上带着那一百多名门客追来,却被伏兵打败。
现在正于家中大发脾气,骂累了之后,一个门客进言道:“明公,小人吃了豹子胆进言。以我等眼下的实力,想剿灭严白虎还是很困难的,明公何不请官兵出马。”
焦矫怒道:“妈的,我的脸面都让你们等给丢光了,现在还去求官府帮手,以后我在众豪族面前还如何抬得起头?”
那门客道:“明公,小人再次吃了豹子胆进言。若说这次咱们被抢,也并非就是咱们实力不如人,而是咱们毫无准备才会有此一失。说将起来,盗贼到城中抢掠,官府还得负首要责任。所以说,现在我们去让官府出兵,也是占据了大片的理儿。”
焦矫回头想想也对,于是重重哼了一声,叫道:“妈的,这话也是。”让人备马车,往太守府而去。
会稽太守王朗,字景兴,东海郯人。为人熟读经典,口才过人,最喜欢与人辩论。人称辩神王朗。
焦矫来到府上后,忙拱手道:“王太守……”
王朗:“不对,叫我辩神。”
焦矫:“辩神?这?哈哈……”
王朗:“严肃点,专业点,表情再诚恳那么一点点,不许笑。”
焦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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