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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守护-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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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件很奇怪的事,”弗雷德左右看看,然后俯身小声说,“我妈妈说,邓布利多似乎一直在等着哈利看到这种事……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唔,知道一点。放心吧,哈利没事的,会发生这种事情,他早就该有心理准备了。”休平静地说。

“哎?”两张放大的脸几乎挨在他的鼻子尖儿上,“怎么回事?”

休往后一仰身,拉开距离说,“你们连凤凰社都没有参加……就算在凤凰社,这件事也是绝密的。”

“我们比你还大两岁呢!”乔治气愤地说,“都已经成年了!”

“等等,”弗雷德瞪大眼睛,“你的意思……你加入了凤凰社?才十五岁的你加入了凤凰社?”

“啊,”休歪歪头,把两人推远,“没错。”

“什么时候?”乔治问。

“唔,我想想,”休眨眨眼睛,“大概是今年三月的时候。”

“为什么?”弗雷德气呼呼地问,“你还没有成年呢,就能知道凤凰社的绝密消息!妈妈却连一个字都不告诉我们!”

“那是你们的问题。”休招来多比把餐桌收拾好,打了个呵欠说。

“他们不能这样!”乔治用力地按住桌子,“我们也想做点儿什么。”

“我们得跟他们谈谈。”弗雷德坚定地说。

弗雷德和乔治转身准备离开,身后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你们以为,‘谈谈’就能如愿以偿吗?除了被韦斯莱夫人骂一顿以外,不会有其他结果了吧?”

两人转回身,看着双手搭在脑后、姿态悠闲地休,沉默了一会儿,问道,“那还有什么办法?”

“想要让别人正视你们,就得证明自己的实力。”休说,“否则的话,永远都会被人当成需要保护的孩子。”

“证明实力?”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一眼,“我们不参加凤凰社的行动,哪来的这样的机会?”

“战斗可不是战争的唯一。”休微微笑道,像只抓到了兔子的狐狸,“我有一种制作防御物品的方法,你们要不要学?”

……

……

下午的时候,哈利没有吃晚饭。而休饭后故意在客厅磨蹭了许久,等他回到卧室后,不出意料地发现,哈利已经睡着了或者说已经装作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大家开始忙著布置圣诞节的装饰。小天狼星似乎坚信节日的快乐会让两兄弟忘记所有的不快,重新变得活泼高兴起来,异常热衷于准备节日。哈利依然整天缩在卧室或者客厅里,小天狼星只好让多比把饭送到他的房间。在这种情况下,弗雷德和乔治似乎对休的说法产生了怀疑,又开始询问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了矛盾。

“不然你现在早去陪着他了,还能和我们给圣诞树挂彩灯?”乔治笃定地说。

休的回答,只是在吊灯上变出了许多金银彩带。

……

晚上六点左右,门铃响了。十几秒钟后,手拿着围巾的赫敏出现在休面前。

“休,”赫敏笑着说,她好像几个月没有笑过一样,面部肌肉发僵,看着有点古怪,“我能和你谈谈吗?”

“唔,可以。”休把手里的金色星星塞到弗雷德怀里,与赫敏走进了一间废置的杂物间,休看着赫敏给房门加上抗扰咒和闭耳塞听咒。

“以防万一,”赫敏解释,“我想我们的谈话不应该被第三个人听到。”

“大概是。”休不在意地说。

赫敏皱了皱眉,坐在一个箱子上。

“我都听说了,”女孩的眼中有深深地忧虑,休这才发现,几天不见,她就憔悴了那么多。

“他们说的是真的吗?哈利被神秘人俯身了?”赫敏急切地问。

“不是。”休答道。

“真的吗?”赫敏咬了咬唇,又问,“那……也不是他身体里的……那个东西?”

休惊讶的看着她,“你知道?”

“嗯,哈利跟我说过。”赫敏点点头,看见休的表情后又急忙补充,“只有我!罗恩都不知道。”

休的眼神略略缓和,语气依然不善地说,“我没想到,他会这么信任你。”

“我想也许他以为我会退缩,”赫敏脸微微泛红,语调尖的不正常,“但我跟他说不!我不在乎!”

“唔?”休偏头看着她,“赫敏,你比我以为的还要好。”

赫敏脸几乎烧起来了,急急地说,“那么,究竟是不是……”

“不是,”休说,“不是这样……魂片和伏地魔之间是没有联系的,既不能被遥控指挥,也不能主动传递消息,它几乎相当于死物。”

“但是当初……那个日记本不是放出了蛇怪吗?”

“情况不一样。”休摇摇头说,“日记本里的魂片,有伏地魔十六岁前的记忆,也应该是他的第一个魂器。据我推测,它比其他魂器都要强的多。而且哈利会成为魂器是在伏地魔预料之外的,也就是说,制作过程并不完全。这个残魂也是被死咒弹出,本身就比较弱小。像现在这样,能将哈利和伏地魔联系起来,从而能偶然看到伏地魔的行动,应该就是它对哈利影响的极限了。”

“那就好,”赫敏松了一口气,但依然眉头紧锁,“可是……哈利以前都只能透过神秘人的眼睛看东西,现在为什么会变成一条蛇?神秘人也是一个阿尼玛格斯吗?”

“我倒以为,这是一个大发现。”休慢吞吞地说,“别忘了,伏地魔有一条叫纳吉尼的巨蟒。”

“你是说,哈利这次是透过纳吉尼的眼睛看见?”赫敏瞪着他,张大了嘴巴,“难道说……难道说……魂器之间也可以联系?那条巨蟒也是一个魂器?”

“应该是这样没错。”休抱臂,指尖扣着手肘说,“虽然没有资料记载活物成为魂器的前例,但既然身为魂器的哈利能看见伏地魔的动作,没道理不能跟其他魂片也发生这种现象奇Qīsuū。сom书。但我以为,这种情况,应该是某个人刻意的。”

赫敏坐正了,“神秘人?”

“很有可能。”休说,“哈利似乎有一次,在梦中看到自己照镜子,镜子里的脸属于伏地魔。假如这不是一个梦的话……”

赫敏倒吸了一口冷气,“那神秘人很有可能……也从镜子中看见了哈利的眼睛!”

“嗯,就是这样。”

“那么,那么这次韦斯莱先生遇袭的事,其实是……”赫敏颤抖着说。

“一次测试。”休说,“魔法部内部应该有伏地魔的间谍。他可以从韦斯莱先生被救护的时间推测,我们是不是得到了他通过哈利传递过来的消息——当然,也可能像以前一样,只是巧合而已。”

“那……如果不是巧合呢?”赫敏紧张地问。

“不用问我。”休垂头看着她的眼睛,“你知道答案的,赫敏。”

赫敏发出一声呜咽,捂住了脸,透明的液体从她指缝中渗出。

“为什么……”女孩抽噎着说,“为什么他要承受这些?”

休掏出一块手帕递给她,转身看着屋角的蜘蛛网,没有说话。

半晌之后,女孩的哭泣声渐渐微弱消失。

“休。”

休转身看着她。

两眼通红的赫敏勉强笑了笑,说,“对不起……手帕我洗过后再还给你。”

“不用,扔了吧。”休说。

“哦,”赫敏把手帕塞进口袋,“哈利……哈利他知道后,是怎么想的?我听罗恩说他这两天一直都在卧室。”

“……他不知道。”

“怎么会?”赫敏惊讶的问,“哈利应该知道!他大概还以为自己成了神秘人的武器呢!”

休盯着墙上剥离的墙皮,没有说话。

赫敏看了他一会儿,叹了口气,“你们,吵架了吗?”

“算不上,只是有些不愉快。”休淡淡的说。

“我明白了,”赫敏苦笑道,“哈利说了让你生气的话,是吗?”

休看着她,“你怎么不认为是我骂了他?”

“你不会。”赫敏坚定地说,“就算那样,你也不可能不把这么重要的事告诉他。问题在哈利,是吗?”

休认真思索了半晌,然后有些可悲的发现,现在更了解哈利的很可能是这个脸上脏兮兮的棕发女孩,而不是他。

“我想也许他觉得我不能超越什么的,所以压力太大。”休想了想,又补充说,“也许他是觉得嫉妒或者自卑,我不知道。”

赫敏用以前常常看罗恩和哈利的目光看着休,仿佛他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笨蛋。

“你呀——”赫敏叹息着说,“你们男生,在某些时候真的很傻。”

“你说什么?”休有点恼火,他可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赫敏这么以为。

“休,”赫敏用不自然的语气说,“你是不是忘了——哈利是神秘人的一个魂器?”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几分钟以前我们还就此讨论过。”休说。

“那你从来都没有想过,魂器意味着什么吗?”赫敏几乎是用怜悯的表情看着休。

“你认为意味着什么?”休可不觉得自己的回答会符合赫敏的心意,干脆反问道。

赫敏叹了一口气,似乎用了很大的努力才忍住没有翻眼睛。

“如果想要神秘人死亡,魂器的消灭就是必须的。所以对哈利来说,身为魂器,就意味着死亡——只是不知道能活到哪一天,不知道是不是会死在曾经的伙伴手中、死在最尊敬的人的命令下,不知道有没有未来,不知道当自己的兄弟长辈积极地对付神秘人的时候有没有考虑到自己的生命,不知道当其他朋友知道这个事实以后会不会把自己当成怪物,不知道神秘人如果发现这一点后会怎么对付他……当然有时候还会害怕,甚至因为害怕死亡而希望神秘人不会被邓布利多战胜之类的,然后对这种想法的鄙夷和愧疚又让他坐立不安。他在知道这件事以后就没有轻松过,还曾经想要主动赴死,但被你阻止了。所以现在,每一天每一天,他都生活在对不知道死亡什么时候降临的恐惧中,我想如果神秘人突然出现想要杀了他,对哈利来说可能更仁慈一些……”

少女盈满泪水的眼睛仰望着少年。

“他快崩溃了,休。”

作者有话要说:恶尔精是一种喜欢搞恶作居的精怪,主要生活在德国的黑林山。它比地精大(平均有三英尺高),尖长脸,能发出刺耳的咯咯叫声。小孩到这种叫声,就会特别入神。恶尔精会设法引诱小孩离开他们的监护人,然后吃掉他们。然而,最近几个世纪以来,德国魔法部对它们严加控制,大大减少了恶尔精吃人的机会。恶尔精最近一次袭击的人是一个名叫布鲁诺·施密特的六岁小巫师,结果,施密特少爷用他父亲那只可心折叠的坩埚狠狠地砸在那个恶尔精的脑袋上,将它砸死了。

蜘蛛尾巷的访客

“崩……溃?”休眨眨眼,“哈利?”

“我说得很明白,是不是?”赫敏说。

“他……有那么多烦恼吗?”休的神情看上去很不可思议,,仿佛见到一只喷火龙在天空跳桑巴。

“唉,说实话,他的烦恼比我能说出来的还要多得多。”赫敏忧伤地说,“我能说出来的,都是一些显而易见的东西。他真正的感受,只能旁观的我们是永远不能理解的。”

“你说出来的我也不能理解,”休托着下巴,神情有些苦恼,“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他,已经有办法了吗?我不是说过,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一定会保护他吗?他为什么还会这么担心?”

赫敏的表情有点扭曲,好像休又说了什么蠢话似的。

“你的办法跟他详细说过吗?而且只是在开学的时候提过一句而已吧?看起来更像是安慰或者计划已经失败了;还有,你不计一切的保护,也正是哈利担心的原因之一。他一直都害怕你跟神秘人和邓布利多都成为敌人,甚至跟魔法界作对……他还很怕你为了他做出什么危险的事,但又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阻止……”

休觉得有点头晕,问道:“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赫敏很肯定地说。

休扶着额头,深刻感觉,自己这个兄弟,真是一个非常奇怪的人——好吧,其中也有他的原因——但是休还是觉得哈利担心得莫名其妙。在他看来,有威胁的人就毫不客气地除掉,喜欢的人就要保护,讨厌的人就让他消失,借助可以借助的力量,加强能够加强的力量,畅畅快快地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事。真要有一天死在战场上,也没有什么遗憾。但是哈利却总是在莫名其妙的犹豫,莫名其妙的恐惧,莫名其妙的伤心,莫名其妙的勇敢,还有……莫名其妙的宽容……不管是邓布利多的算计、罗恩的背弃、学院同学的排挤、其他人的怀疑等等,只要对方流露出一点反悔认错的心思,他立刻就可以原谅,从来都没有想过报复之类的……即便是伏地魔,如果不是周围的人一直给他灌输伏地魔是大魔王的理念,而且伏地魔本人也确实一直想要杀死他的话,恐怕哈利根本就不会有“消灭伏地魔”的概念……

“奇怪的家伙。”休看着墙壁,喃喃地说。

“什么?”赫敏没有听清,问道。

“没什么。”休看着她说,“你待会儿要去找哈利吧?帮我告诉他,艾尔隆德给我们的东西我已经知道怎么用了,借助它们我们就可以解决他身上魂器的问题,具体操作回到学校以后就开始。”

“不,”赫敏眉头微锁,“你应该亲自跟他谈。”

“我不去,”休撇了撇嘴,“说不说随你便吧。”

“为什么?你还在生气吗?”

“我不生气,”休的表情跟他的话截然相反。他双手搭在脑后,边走向门口边对身后的赫敏说,“顺便问他一句,大脑封闭术什么时候停止练习的?为什么?”他伸手解除门上的咒语,略微侧头说,“如果没有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那我绝不会原谅他。”

……

“嗨,休,来搭把手。”小天狼星站在门厅里愉快地喊道。休转头一看,发现他身边放着一大袋圣诞老人的帽子和假胡子,正在精挑细选地往墙上那些家养小精灵的脑袋上戴,小天狼星自己也戴着一副。

休看了看那些丑陋的小脑袋和鼻毛丛生的尖鼻子,禁不住后退了两步,摇头说:“没兴趣。”

眼睛依然有些发红的赫敏从杂物间出来,跟他们两人打了个招呼就上楼了。小天狼星摸着下巴,两眼放光地看着她径直走进哈利的卧室,贼兮兮地笑起来。

“我都忘了,你们也到了这种年龄……休,学校里收了多少情书?”小天狼星用令休毛骨悚然的目光直直地盯着他看。

“完全没有。”休又后退了两步,忽然感到手腕上的手表有些发热,急忙走上楼。身后小天狼星嘿嘿笑起来,吹得鼻子底下的白胡子一抖一抖。

休钻进二楼的一间小休息室,迅速给门窗施上咒语,然后摸出一个弯月型的口哨,轻轻一吹,一只老迈的、皮肤皱巴巴的家养小精灵就“嘭”地一声出现在房间里。

“休小主人。”小精灵深深弯腰,几乎把鼻子碰到地上去。

“克利切,出了什么事?”休问道。

“遵照休小主人的吩咐,有任何人对斯内普先生产生怀疑都要回报。”克利切嘶哑地说,“贝拉小姐认为斯内普先生很可疑。还有,她将要和他的丈夫莱斯特兰奇先生共同拜访斯内普先生,传达黑魔王的新指令。”

“什么指令?”

“克利切没有听到,克利切被命令去准备晚餐。”

“那么,对他们的怀疑,伏地魔怎么说?”休问。

克利切抖了抖身体,低低的鞠躬,“黑魔王本人并不知道。莱斯特兰奇先生前一段时间犯了错误被严惩。他们决定在有充足的证据后才向黑魔王报告。”

“机会!”休猛地站起来,霎时间脑子里只有这个词。他快速在房间里转了两圈,发现自己的手指在微微颤抖后,两手用力紧握。

“克利切,马上回去!继续监视!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要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还有,今天我可能还有需要召唤你的时候,我希望你能随时做好准备。”

“是。”克利切低低地鞠躬,然后啪地一声消失了。

休按捺住心急,又把自己的计划思索了两遍。他知道自己这么做其实很冒险,只要任何一个环节出错,都有可能给斯内普带来生命危险……但是这样好的机会,恐怕很难找到第二次了……

最后他右拳狠狠地击了一下左掌,变成一只猫头鹰,无声无息地滑入夜色中。

……

……

夜晚迷蒙的雾气中,一只苍青色的猫头鹰飞过城市和乡村,飞过田野和山谷,滑过一条肮脏的河流,轻盈地滑过河边的废砖房和一根高高的磨坊烟囱,最后敛翅倒挂在一栋旧房子的窗台下,藏身在漆黑的阴影中。

过了片刻,街道尽头出现了一个戴着兜帽的细长身影,接着旁边又出现了一个略为高壮的、同样戴着兜帽穿着长袍的身影。两人一前一后,走得很快,互相并不交谈。在长长的街道上,只有他们踏在鹅卵石上的脚步发出的阵阵回音。

两人一直走到最后一幢房子跟前,楼下一个房间的窗帘缝里透出昏暗的灯光。前面的一个人抢先走上前一步,敲响了门。过了几秒钟,他们听见门后边有了动静,接着门被打开了一条缝,一个男人朝他们张望着,乌黑的长发像帘子一样披在两边,中间是一张灰黄色的脸和一双乌黑的眼睛。

两人把兜帽掀到脑后,露出了他们的脸。

“贝拉特里克斯。罗道夫斯。”男人说着把门缝开的大了一些,用油滑的腔调说:“真是令人又惊又喜。”

“西弗勒斯,我们给你带来了黑魔王的新命令。”罗道夫斯用低沉的声音说。

“啊,请进。”斯内普退后一步,把他让进了屋。贝拉特里克斯紧跟着也走了进去。

“斯内普。”经过他身边时,她简单地招呼了一声,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瞥了一眼斯内普。“你一定会为我们带来的消息高兴的。”

“迫不及待。”斯内普回道,薄薄的嘴唇扭曲成一个略带讥讽的微笑,咔哒一声关上了门。

“西弗勒斯,”罗道夫斯并没有按照斯内普的示意坐下来,而是站在客厅中央,姿势略微戒备地说,“客气话就不用说了。黑魔王的命令是——”

罗道夫斯微微一顿,贝拉特里克斯发出短促的一声尖笑,像抽掉空气的瓶子忽然被拔了塞子一样的声音回荡在破旧的客厅里。

罗道夫斯用略带怜悯的眼神看了斯内普一眼,继续说道:

“把休·波特带给他。”

夜空中的猫头鹰

“休·波特?”斯内普的表情看起来不可捉摸,“这话我该做何解,罗道夫斯?”

“就用你能理解的方式理解,”贝拉特里克斯笑容满面,“作为黑魔王仆人的方式。”

“生死不论,西弗勒斯。”罗道夫斯说,“虽然我认为,黑魔王会更想要亲手杀死他。但那个男孩上一次用了某种神秘的手段从我们手中逃脱,所以如果你能抓到那男孩,最好直接杀了他。”

斯内普摸着下巴,没有说话。

“不肯,是吗?罗道夫斯,我就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不能相信!”贝拉特里克斯尖叫道。

斯内普说,“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有一百个理由!”贝拉特里克斯吼道,“从哪儿说起呢?黑魔王失势时,你在哪儿?他消失后,你为什么不做任何努力去寻找他?这些年来,你在邓布利多手下苟且偷生,究竟做了些什么?你为什么阻止黑魔王得到魔法石?黑魔王复活后,你为什么没有立刻回来?还有,斯内普,哈利·波特和休·波特为什么还活着?他们有四年多的时间可以随你任意处置!”

“在我回答你之前——噢,没错,贝拉特里克斯,我是要回答你的!你可以把我的话转告给那些在背后议论我的人,可以把我叛变的不实之词汇报给黑魔王!但在我回答你之前,先让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真的认为黑魔王没有问过我这每一个问题吗?你真的认为,如果我没有给出令人满意的答案,我还能坐在这儿跟你说话吗?”

“我知道他相信你,但——”

“你认为他弄错了?或者我竟然骗过了他?竟然捉弄了黑魔王——人类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巫师,世界上最有成就的摄魂取念高手?”

“信任和不信任的辩论交锋。”挂在窗台下的猫头鹰转了转脖子,无聊地想,“都是废话——这两个家伙什么时候离开呢?”

事实上,斯内普犀利干脆的辩解天衣无缝,反而屡次轻易地激怒了贝拉特里克斯。要不是罗道夫斯也在的话,大概这两个人会就这么打起来。

“但是你起过什么作用呢?”在斯内普声称自己在感到黑墨标记灼烧时没有立刻赶去是为了潜伏在邓布利多身边时,贝拉特里克斯讥讽地问,“我们从你那儿得到过什么有用的情报呢?”

“我的情报是直接传给黑魔王的。”斯内普说,“既然他没有把它们告诉你——”

“他什么都会告诉我的!”贝拉特里克斯立刻火冒三丈,“他说我是他最忠诚、最可靠的——”

“是吗?”斯内普微微变了声调,表示不相信,“在你几乎变成了一个废物的时候,他仍然这么说吗?”

“这都要怪休·波特那个小崽子!”贝拉特里克斯红着眼睛,盛怒之下看上去有点疯狂,“过去,黑魔王把他最宝贵的东西都托我保管——如果不是卢修斯当时——”

“追究是谁的过错已经没有用了,”斯内普不动声色的说,“你现在连一个小小的除你武器都很费劲吧?”

“这不都是因为你的缘故!”贝拉特里克斯嘶声吼道。

“哦?”斯内普略挑了挑眉,“这是什么意思?”

“你明白我指的是什么!”贝拉特里克斯愤恨地说,“在过去的四年多中,你为什么没有把波特家的两个小子置于死地?”

“你跟黑魔王讨论过这个问题吗?”斯内普问。

“他……最近……我问的是你,斯内普!”

“斯内普,当初休·波特从我们这里逃走时,是你带着哈利·波特接回他的,不是吗?一路上,你有无数个机会可以将他们两人送入地狱。”罗道夫斯平和地说,“还有,就在这幢房子,休·波特还住过一段时间,对吧?关于这两件事,你怎么解释?”

“你们不明白吗?”斯内普嘲讽地说道,“多亏了邓布利多的保护,我才没有被关进阿兹卡班!你以为我杀害了他的得意门生,他不会和我反目成仇吗?直到去年七月以前,我都不知道黑魔王已经归来,那么我自然还要遵照他最后的指示,扮演一个邓布利多希望看到的教授。当然事情比这还要复杂的多。我不妨提醒你,在波特刚进入霍格沃兹时,仍然流传着许多关于他的谣言,说他本人是一名了不起的黑巫师,所以才能从黑魔王的袭击中死里逃生。确实,黑魔王昔日的许多追随者都认为波特可能成为一面旗帜,我们可以在周围再一次团结起来。我承认,在他踏进城堡的时候,我很好奇,根本没有想到要去谋杀他。当然,我很快就发现,他根本就没有什么超常的天赋,倒是在一个叫莫延·伊万斯的学生身上看到了昔日黑魔王的风采。后来发现他的身世时,我以为他才是真正的黑魔王的继承者。在被黑魔王召唤以前,我一直都认为尽心辅佐他才是正确选择。当我明白自己做了错误的判断后,他和哈利·波特已经被邓布利多严密的保护起来了。而且由于你的堂弟也进入了霍格沃兹,他并不像以前一样那么毫无保留的信任我。”

窗台下的猫头鹰把冻得冰凉的尖嘴埋在翅膀里,有些犹豫。在罗道夫斯提出疑问的时候,他心跳都快要停止了,还以为斯内普这次就要词穷。却没有想到还能有这种解释——黑魔王的继承者……这样一来,过去所有的事情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一切都可以推到“辅佐下一代黑魔王”的名义上去,斯内普过去的所作所为不管怎么超出了一个合格食死徒的标准,都可以理解为遵照“新黑魔王”的意志。

按照休本来的打算,既然已经被怀疑,那么不如干脆和斯内普联手擒住这两人,双面间谍太危险了——反正他还有克利切这张王牌,相信邓布利多也明白,一个家养小精灵的卧底比一个食死徒的卧底要有用的多。但这样的话,却是要将克利切暴露给凤凰社,一旦消息泄露,克利切几乎是必死之局。现在看来,斯内普比他想象得还要完美的掩饰了自己,他擅自行动的话,反而太鲁莽……

猫头鹰在窗台下挂了很久,才等到莱斯特兰奇夫妇离开。他们出门的时候就戴上了兜帽,走到附近的一个阴森无人的巷道中就直接幻影移形离开了。猫头鹰从窗台下飞出,在夜空中看了一眼已经归于黑暗的窗户,滑入附近一个废置的院子里,变回人形,在原地旋转,进入了压迫身心的黑暗中。

再睁开眼睛时,休正好出现在一棵树旁,远远地可以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走到小山上坡上的一座庄园里。似乎发生了一种奇怪的光线扭曲,两人的身影渐渐模糊消失了。如果是普通的麻瓜看见了这一幕,必然会当做看见了超自然的奇异现象。

休变回猫头鹰,站在最高的一棵树的树叉上,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看似空荡荡庄园。他知道自己的猜测没有错,伏地魔把食死徒的总部设在了麻瓜父亲的庄园里。里面或许有很多人,但从外面看,不管是巫师还是麻瓜,都只能看到一座破败的、荒凉的空宅子。跟以前唯一的不同是,即便没有一个老园丁来驱赶,附近村庄里的小孩子们也从来都不会想着到这里来玩了。

休一动不动,似乎化成了一个雕像。他远远地监视着那庄园,忍不住想起了曾经在这附近搜索魂器的过程,想起那个精神矍铄、身体却不怎么样的老园丁,猜测他是听从自己的警告及时离开了,还是已经死在了伏地魔手中,成为最后一个魂器的牺牲。

休在树上,就这么站了整整两天,唯一的进食就只有树枝上的积雪。

在这两天里,有一次纳吉尼觅食,几乎就是擦着他的脚盘旋绕过去;有一次还看见了食死徒装扮的马克·马奇,曾经的斯莱特林Greader;还有一次几个女性食死徒从他脚下走过,从她们的谈话中他才知道,在圣诞节前,是布雷司推断出德拉科准备离开,他把这件事告诉了达芙妮,却被阿斯托利亚听到,转而报告给了她们的母亲,就在格林格拉斯夫人去询问纳西莎·马尔福的时候,恰巧去试探卢修斯态度的贝拉特里克斯也在。

看起来似乎只是巧合。

然而在斯莱特林,却不存在这种巧合。

“原来真的有叛徒……不,应该说是告密者。”休猫头鹰眨眨眼睛,为阿斯托利亚的行为感到困惑。斯莱特林不做无意义的事,所以阿斯托利亚和格林格拉斯夫人的行为肯定是有预谋的。

“不知道……达芙妮和布雷司,是不是无辜的?”休猫头鹰盯着庄园上的门环想。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两更

第二更在二十四点前

七个魂器

两天后,休终于等到了他的目标——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匆匆地走出城堡,她走的很快,甚至没有注意掩饰自己的行踪,积雪在她的脚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休猫头鹰精神一振,趾爪轻轻一动,便扯断了一根比头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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