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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守护-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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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
莫延忍不住赞叹。
很快莱娅就从格兰芬多的座位下面钻了进去,大概五六分钟后又钻了出来,迅速向莫延跑来。
“莱娅,你做了什么……”莫延忽然顿住,因为他看到一条细长的灰色的东西在莱娅的嘴里伸出来晃荡,那玩意儿很明显不是莱娅的舌头。
莱娅献宝似的往莫延跟凑了凑,示意他看她嘴里的东西。
莫延伸手正要拿,忽然犹豫了一下,然后抽出一张纸巾垫在手里,捏住了那条灰色的东西,把它从莱娅的嘴巴里拉出来。
这是一只胖乎乎的灰老鼠,身上还有不少莱娅的口水,现在正晕头晕脑的在莫延手里晃悠。
莫延换了个角度,看到它的左耳破了,前爪也缺了一只脚趾。
彼得·佩迪鲁。
莫延静静地看着它,然后缓缓地把它放下来,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把这家伙碎尸万段。
胖老鼠颤抖了一下,睁开眼睛,怯生生地看着莫延。一双水汪汪的小眼睛跟一般的老鼠没有什么不同,莫延发现如果自己不是事先知道一切的话也根本就不可能认出这只老鼠其实是一个阿尼玛格斯。十一年的变形生活已经把这个男人彻底地同化成了一只可以变成人的老鼠,而不是一个可以变成老鼠的阿尼玛格斯。
莫延抽出魔杖,把这只灰老鼠浮在半空中,让它颠来倒去地在空中翻跟头,老鼠惊吓的吱吱乱叫。
收回魔杖后,莫延似乎玩得无聊了,便召来拉斐尔,吩咐它:“把这只老鼠洗洗干净,然后随便丢到哪儿。”
拉斐尔抓起试图逃跑的老鼠,展翅飞上天空。莫延再次给自己加上【远目千里】,看着拉斐尔带着老鼠飞得高高的,然后俯冲下来,从湖面上一掠而过,如此五六次。虽然现在天气渐渐转暖,但湖里的水还是很凉。莫延清楚地看到胖老鼠在拉斐尔的爪下冻得瑟瑟发抖。最后一次拉斐尔把老鼠带到大概三十英尺的高空,松开了爪子。
老鼠在空中挥舞着爪子挣扎着跌下来,速度越来越快,但在据地面只有四五英尺的时候突然开始减速,最后毫发无伤地落在地上。它抖了抖身上的水,跌跌撞撞地朝格兰芬多看台上跑去。
莫延强自忍耐着冲过去把这只老鼠抓起来的愿望,看着又叫又跳的罗恩发现了他的小宠物,心疼地把冷得够呛的老鼠抱在怀里。刚刚莫延已经亲手检验过,老鼠的身体里确实有他给双胞胎的药,而且拉斐尔也证实了这只老鼠其实具有魔力,但真的看到这只老鼠心安理得自然而然地趴在和哈利同寝室的罗恩怀里,莫延还是几乎按捺不住自己的冲动和愤怒。
这时,霍奇夫人的哨子长长地吹响,比赛结束了,哈利高高地举着金色飞贼,笑容灿烂无比。
德拉科的坦诚
格兰芬多对拉文克劳的胜利使得整个格兰芬多学院都沸腾起来了:因为这次比赛中格兰芬多整整领先了一百九十分,终于跟一直都遥遥领先的斯莱特林学院在分数上仅仅相差了一百分一十分!格兰芬多众人几乎是热泪盈眶地拥抱着所有魁地奇队员,因为他们终于看到了超越斯莱特林的希望,在比赛中抓到了金飞贼的哈利一下子成为了整个格兰芬多的英雄。
但是这也给哈利带来了许多苦恼:因为所有的格兰芬多在感激他赞颂他的同时,也对他寄予了更多的希望,人们似乎都一直理所当然地认为分数的差距应该由小英雄哈利来挽救。
换了是以前,一百多分的差距足以让大多数人失望,但自从去年同一时间,斯莱特林的莫延·伊万斯在短短一个星期内就狂揽一百七十分,硬生生使得本来位居倒数第二的斯莱特林骤然上升到榜首。如果不是后来哈利、罗恩、赫敏和纳威奇兵突出,在伏地魔来袭的时候保护了魔法石,学院杯肯定就落入斯莱特林了。而从此以后,每个学院的人似乎都有了一种认识:一百多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用一个星期就可以挽救。
最重要的是,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还有一场比赛,这也是本学期的最后一场比赛了。谁都知道赫奇帕奇的魁地奇队一向是全校最弱的,要赢上一百多分根本就一点儿困难都没有。所有人对此都信心十足。
“我都累死了。”哈利甩下书包,直接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说:“伍德快要疯了。”
“我从来都不认为你们那个队长在面对魁地奇比赛的时候还能够拥有理智。”莫延淡淡地说,顺手在自己的论文上画下一个插图,他喜欢图文并茂的论文,为了不让教授们以为他用图画占据了本来应该写字的长度,所有的论文他都自动在教授要求的基础上增加了至少一半的长度,远远超出插图占据的空间。哈利和罗恩对他这种“自讨苦吃”的行为完全无法理解,赫敏则认为论文应该完全按照教授的要求来完成,不赞成莫延的“自我创新”,不过还好他的论文每次都是最高分,这让赫敏少了很多说教的空间。
“他又干什么了,哈利?”赫敏心不在焉地问,整理出下星期的学习计划。
“我们今天晚上还要训练。”哈利愁眉苦脸的说,“弗雷德说晚上一定会下雨,我们都会被泡在雨里的。”
“你们上个星期有四个晚上都在训练了!”罗恩惊讶地睁大眼睛,“这太疯狂了!”
“谢谢提醒,我知道这一点。”哈利没好气地说。
“但是你的作业都还没有完成。”赫敏皱着眉看他,“草药课的论文昨天就该交了,但是你现在只完成了三分之一。”
“赫敏,如果你能让我看看你的论文……”
“不,不行,哈利。如果我还这样纵容你的话,期末考试你会不及格的。”
“可是魁地奇训练……”
“如果你和罗恩昨天晚上没有下巫师棋的话,本来有可能把变形课和草药课的论文完成的。”
“生活中总需要有一点儿娱乐吧?”罗恩插嘴,“哈利总不能只训练和学习,他也应该有享受自己的生活的时候呀!”
“还有你,罗恩。”赫敏只扫了罗恩的论文一眼,就开始指责:“巴波块茎的脓水应该是黄绿色而不是蓝色,它散发的是汽油味儿不是清油味……”
“哦,梅林。”罗恩痛苦地抱头哀叫一声。
哈利偷偷凑到莫延身边,“莫延,给我看看你的论文,好不好?”
莫延好笑地看看哈利可怜兮兮的眼神,点了点头,把自己的论文从桌子下塞了过去。
“谢谢。”哈利小声说,然后在赫敏没有注意的时候开始边看边抄。
哈利掩饰的手法并不高明,至少赫敏在把罗恩的论文批评的一无是处之后一回头就看见了他遮遮掩掩的秘密。但是出乎几人预料的是,赫敏并没有勃然大怒,事实是,她叹了口气,揉揉眉心,然后坐下来。
“好吧,哈利,你现在可以抄,但是比赛结束后必须把所有的知识都复习一边。”
哈利大喜过望,开始正大光明的抄写,罗恩拿着自己的作业噌地一下跳到他身边开始一起抄。
“不行,罗恩,你的必须自己写。”
“为什么?”罗恩抗议,“哈利都可以抄!”
“哈利有魁地奇训练!没有时间做作业!”
“我也没有时间。”罗恩说,“弗雷德星期三把我的脸上弄出了一个大脓包,我在医务室待了两天。这你知道。”
“但是哈利和赫奇帕奇的比赛非常重要。如果他们能高出一百五十分的话我们就能胜过斯莱特林了!”
“你是在说我对学院分数没有贡献吗?”罗恩的耳朵都红了。
“我没说这样说。但是——”
“你就是这个意思!罗恩·韦斯莱的脸上被他的亲哥哥弄出一个脓包,对学院毫无用处,所以他当然也一点都不重要!”
“对不起,我只是——”
“是啊,你只是指出了事实不是吗?”
“罗恩——”
赫敏和罗恩莫名奇妙吵得不可开交,哈利为难地看着两人,两个都是他的好朋友,他不知道应该站在哪边。更让他不知所措的是,他都不知道这两个人究竟是怎么吵起来的。唔,因为他可以抄莫延的作业?哈利朝莫延看去,却看到一向优雅慵懒的红发男孩嘴角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看着吵得忘乎所以的罗恩和赫敏。
在我面前堂而皇之地谈论胜过斯莱特林?
莫延冷笑着想,难道这些人以为,他离开了斯莱特林就会容忍别人随便践踏他好不容易获得的优势吗?不说别的,最初的领先,那三百二十分可是他从二十英尺高跳下、断了一条腿才拿到的。
一百分的差距不算什么,但如果是两百分,三百分,四百分……
——————————
当下课铃声响时,莫延刚好把魔药制作完成,这次的制作非常复杂,整个地下教室只有他和赫敏两个人完成了,哈利的药水到现在都还是一团紫色的浆糊——最近因为魁地奇训练的缘故,连每次魔药课前的预习都没有时间进行了。
莫延把自己的药水装进试剂瓶,标准的浅蓝色液体在地下室的烛光中荡漾着迷人的光彩。
“完美。”斯内普看着莫延的药水,幽深的黑色眸子盯着他,“斯莱特林加二十分。”
格兰芬多那边发出一阵低低的嘘声,赫敏的药水一样标准,但斯内普能给予她的最大赞扬就是不扣分。
最近格兰芬多们自魁地奇比赛后就高昂的斗志再次陷入了低迷中,因为已经和斯莱特林众人基本上如同路人的莫延最近不知道在发什么疯,又一次开始在各个课程中积极表现,短短两天就已经将斯莱特林的分数又拉高了六十分。
“莫延。”德拉科快走两步喊道。罗恩立刻发出怪异的喷气声,但在他准备说什么之前被赫敏拉走了,同样遭遇的还有哈利。
“什么事?”莫延靠在墙上,歪着头看这个一直想方设法避开他、现在却自己送上门的马尔福。
“我——只是——”德拉科眼神有些慌乱,“我想问——”
“恩哼?”莫延发出一个鼻音,挑高眉毛,不耐烦在结结巴巴中浪费时间。
“为什么?”德拉科问,“最近你很努力地为斯莱特林获取分数,但是大家都知道——”
“我被斯莱特林赶出来了?”莫延笑一笑,嘲弄的说。
德拉科根本就不敢看他,但脸色愈发苍白。
“我做这些,不是为了斯莱特林。”莫延冷冷地说,“不过既然我身上还带着银绿色的标记,别人都会把我看成是一个斯莱特林,既然如此,自然不能让别的学院的人踩在我头上。就这么简单。”
说完后,他转身就走,盘算着今天下午的时间安排。
长长的走廊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两侧昏黄的烛光摇曳着,莫延的足音孤独地回荡,德拉科生出一种奇异的、脱离了本来所在的空间和时间的感觉。埋藏在心里很长时间的秘密忽然就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
“莫延,你会被斯莱特林开除,其实都是我父亲做的。”
莫延站住,转身,回头。
“你说什么?”
当第一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德拉科的脸色就变得煞白,但随即他就发现其实真的说出来也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困难。
“是我父亲。”他深吸一口气,用略微颤抖的声音说:“我给他写信说了你的事,然后,他执意要把你从霍格沃兹开除。但是教父,也就是斯内普教授,坚持不肯,所以他对很多家族施压,其实学院里除了马克·马奇,无论是埃德蒙,还是其他Greader,都不愿意做出那个决定,但是家族的命令他们也不能抗拒,所以才有了那份通知。”
“莫延。”他痛苦地看着自己最看重的朋友,“其实事情完全可以不变成这样的。都是因为我……”
“没错,都是因为你。”莫延点头。
德拉科脸上的血色消失殆尽。
“还有,你也是为了那些事避开我?”莫延阴森森地问。
德拉科点了一下头,身体晃了晃。
“德拉科,认识你这么久了。原本以为你能有一点长进,但事实还真是让人失望。”莫延走到他面前冷冷地说,德拉科苍白的手指攥紧了书包带子,仍然止不住颤抖。
“从我们刚认识开始,一直到现在,整整两年时间,你还是那么胆小懦弱。”莫延仿佛没有看见德拉科纸一样的脸色,继续用尖酸刻薄的话语评价:“没有承担责任的勇气,一遇到困难就立刻退缩,跌倒了就不会想着爬起来。甚至连你父亲做的事,你都没有勇气说出口,任凭你身边的人发生误会和矛盾。”
“告诉我,”他迫近德拉科,模仿着斯内普教授的语气森冷地说:“如果你还有一丁点儿传说中的真诚的话,告诉我——”
他的嘴角慢慢勾起一个弧度。
“——你还把我当作朋友吗?”
德拉科霍然抬头,看见了莫延近在咫尺的微笑。
“我——我——”他急促地喘着气,大声说:“是的,当然!”
“那不就得了。”莫延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转身继续走。
德拉科愣了一下,然后连忙追上去。“但是——但是我父亲……”
“你父亲是你父亲,你是你。”莫延不耐烦地说,“我以前就说过了,不要把别人的荣耀当成自己的骄傲,同样,也不要把别人的错误当成自己的罪过。”
虽然他的语气很恶劣,但是德拉科却更加愉快,好像一只大气球在心里膨胀似的,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然后他想到的事情就把这只气球扎破了。
“但是——但是——”他结结巴巴地说,“我父亲,他,他为什么——这么,痛恨你?”
“这个嘛——”莫延仰起头,想到暑假那个不怎么愉快的下午。“我倒是知道一点。”
寻找博格特
“什么?”德拉科问。
“还记得暑假我们见面的那一次吗?”莫延说,“马尔福先生和韦斯莱先生发生了冲突,差点儿打起来。”
“当然记得。”德拉科说,那也是他父亲和莫延第一次见面,最后以水火不相容为结束。
“当时,马尔福先生从金妮·韦斯莱的坩埚中抽出了一本旧书,哪怕在打架的时候也没有放开。”
“恩,你当时还说很奇怪。”德拉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我后来还跟他说过,父亲说当时忘了。”
“马尔福先生和韦斯莱先生被鲁伯·海格分开的时候你正在往下走,但我当时在楼上看的清清楚楚。”莫延说,“马尔福先生在把那本旧书放回金妮的坩埚的时候,还把一个黑色的笔记本塞进去了。”
“可是为什么——”德拉科迷惑不解的问,旋即反应过来莫延指的是什么,脸色唰的白了。“不——不会是——”
莫延看着他,觉得很有趣,这段时间德拉科似乎总是脸色苍白说话结巴,跟往日高傲的马尔福少爷大相径庭。
“谁都知道,金妮是被伏地魔的一本青少年时期写的日记迷惑了,所以才会不知不觉中打开了密室。”莫延把德拉科不敢说出的话接下去,不出意料的看到苍白脸的男孩抖了抖,“你说马尔福先生为什么要送一个笔记本给宿敌的女儿?自然是希望她会打开密室。试想一下,如果真相没有被发现,那将会发生什么……热衷于保护麻瓜、坚定的邓不利多的拥护者,韦斯莱先生,他的小女儿却在上学的第一年袭击并试图杀害混血统后代……你也说过,由于韦斯莱先生的突击检查,你们不得不把好些收藏贱价卖给博金,你父亲很生气。——虽然这些都是事实,但你父亲的行为并没有被发现,你怕成这个样子做什么?”
莫延忽然发现,德拉科正恐惧地看着他,牙齿嗒嗒作响,整个人都在害怕的摇晃。
“你……你怎么敢……”德拉科浑身发抖,声带似乎都不听使唤了,“你怎么敢说他的名字?”
“谁的名字?”莫延不怀好意地笑笑,“伏地魔?”
不出所料,德拉科果然又抖了一下。
“对了,德拉科,你最害怕什么?”莫延忽然想起一件事,于是不再吓他。
德拉科脸色好看了一点,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说:“我不知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找一个东西。”莫延说道,德拉科还在对莫延叫出“伏地魔”的惊吓中,没有注意到莫延的含糊其辞。
在经历了连续两个月的努力之后,虽然阿尼玛格斯还遥遥无期,但莫延终于能够放出自己的守护神了。但他知道,即使他能够在平时变出一个肉身的守护神,但面对真正的摄魂怪的时候就未必能够了。下一学年摄魂怪就会进入霍格沃兹,他必须在那之前确定自己能够对付真正的摄魂怪,否则不说别的,霍格沃兹特快就上就会特别不好过。
他无法现在去阿兹卡班找个摄魂怪来陪练,像哈利一样找个博格特替代显然是个不错的主意,但对此莫延也有很多问题——比如说,他怎么控制博格特显现出他想要的摄魂怪而不是别的什么东西?他连摄魂怪都没有见过。
但是莫延还是竭力想找到一只博格特来练手。蒙顿格斯在课堂上撑得越来越辛苦,他下学期是一定不会继续教他们的。如果卢平还是会成为他们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话,他迟早都要会上博格特,他不想那时候毫无准备地将自己内心的真正恐惧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所以从守护神咒成功以后,莫延每个晚上都在城堡里搜寻所有黑暗的空间:破旧的衣柜、僵硬的盔甲、课桌下的空隙、凌乱的储物柜、画像背后和墙上的挂钟……他又发现了三间密室和一条通往霍格莫德的密道,但一直都没有发现一只博格特。他问城堡里的幽灵,但是博格特这种也属于某种精神形态的东西非但对他们没有作用,甚至幽灵都不能看到。所以他只好把目标锁定在一些本来不打算去的地方。
比如说——斯内普的魔药仓库。
“你是哪个学院的学生?”一个阴冷低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莫延僵了一下,然后从脏兮兮的柜子里伸出头,发现斯内普教授正站在柜子对面。
很显然斯内普教授也没有预料到居然是莫延在这里——从他迅速从狰狞冷嘲变化到惊愕的神色中,莫延推断他大概以为是哈利又在偷什么魔药材料了。
“教授?”莫延神情自若地从凳子上跳下来,略微诧异地问:“您不是在给三年级的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上课吗?”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学校的规定中似乎没有哪一条说,正在上课的教授不能因为想要拿些需要的东西而回自己的魔药仓库。”斯内普教授说,“但是校规明令禁止学生未经允许闯入老师的私人地方,违反的学生可以处以一个学期的劳动服务。”
“很明显,这不公平。”莫延认真思考后说:“教授明显拥有了偷懒和挟私报复的正当权利。”
斯内普气得用鼻孔喷气,死死的盯着他。
莫延发现这位在挖苦嘲讽格兰芬多时妙语层出不穷的教授在被他气到的时候似乎总是只有用眼神凌迟一种办法,总之他自己从来都没有机会体验这位蛇王迥异常人的“语言艺术”。
“你究竟为什么在这里?”斯内普教授低声说,听起来像是嘶吼。“难道上次格兰杰和波特偷的非洲树蛇的皮还不够,所以具有自我牺牲精神的伊万斯先生就自告奋勇?”
“我没有偷东西。”莫延挑起眉,他偷东西怎么会这么没有技术含量?“我只是想找一只博格特。”
“找一只博格特?”斯内普教授问:“你想做什么?用它去恐吓你的同学吗?”
“在您的眼中,我就是这样低劣的人吗?教授。”莫延有些怒了,冷冷地问。
“如果你想研究一只博格特,那就最好放弃。”斯内普教授和缓地说:“它只会变成最能吓倒人们的东西,没有人知道单独时候的博格特是什么样子。无数人研究过,都没有成功过,我建议你最好把精力放到更有益的地方。”
“我不是为了研究这种东西才找的。”莫延撇撇嘴,虽然博格特的能力的确很有趣,但是只要知道了他是什么东西,一个三年级学生就可以轻松对付,这种弱小的生物他研究的兴趣并不大。
“那是为了什么?”斯内普教授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摆出一副跟莫延对峙到底的架势。
莫延抿紧了嘴,不太想告诉他事情。因而心中暗恨,这位教授就没有一点去上课的自觉心吗?
但随后他又想到,虽然他自己没有见过摄魂怪,但斯内普教授一定见过,如果……
“不想说?”斯内普教授神色冰冷,“劳动服务,伊万斯先生,从今晚……”
“教授。”莫延忽然打断他的话。“您对摄魂怪这种生物了解吗?”
斯内普教授的神色严肃了些,虽然他的脸上从来就没有比严肃更和缓的神情了。
“世界上最肮脏的生物。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从书上读到,”莫延的脑子为了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飞快地转着,因而他话说的很慢。“摄魂怪成群结对地出没在最黑暗最肮脏的地方,欢呼腐败和绝望,吸干人们拥有的所有良好的感觉、任何快乐的记忆。有他们在的地方,希望和欢乐就会消失。摄魂怪的吻会将人变成行尸走肉,使其灵魂从词万劫不复。”
“显然,你对它们非常了解。”斯内普教授说:“这与你找博格特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教授,摄魂怪是一种非常可怕的生物。”莫延说,“从知道有这种根本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间的东西时,我就想拥有对抗它们的力量。我知道只有守护神咒可以对付它们,所以私下里练习了很久。我想试试能不能对抗摄魂怪,听说只有阿兹卡班有这种东西,所以我想找一只博格特代替。”
“既然只有阿兹卡班才有摄魂怪,”斯内普教授说,“那么也就只有阿兹卡班的囚犯才需要去考虑怎么对付摄魂怪的问题。”
他冰冷犀利的眼神从莫延身上扫过,似乎想要找出“未来的阿兹卡班囚徒”的邪恶痕迹。
“摄魂怪真的会永远待在阿兹卡班吗?”莫延冷笑,“它们最喜欢欢乐的笑声和纯粹的灵魂,会一直忍受着饥饿待在只有绝望的阿兹卡班,不被外面世界诱惑吗?伏地魔正在试图回归,他们都一样亲近黑暗和毁灭,谁能保证,摄魂怪不会被像伏地魔这样的人诱惑,而离开阿兹卡班,在世界各地肆意制造恐慌呢?”
斯内普教授紧盯着他,眼睛中千万种情绪在翻腾,一向空洞的黑色眼睛在这一刻变得波涛汹涌。
莫延凛然醒悟,自己说的太多了。在斯内普教授面前,他竟然不知不觉就放松了心神——他是打算告诉他一部分实情,但可没有打算说到这么深远的程度啊。
“不许叫那个人的名字。”良久后,斯内普教授才说,他的声音很干涩,而且对莫延提到的惊悚情景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
“邓不利多教授也说他的名字。”莫延不想看到这个男人竟然会在一个名字前退缩。
“邓不利多是本领高强的巫师,”斯内普阴沉地说,“他可能不讳言这个名字……但我们其他人……”他似乎是不自觉地摸了摸左胳膊,那个烙有黑魔标记的地方。
“哈利也说他的名字。”莫延暗示:一个十二岁的男孩在这方面都比你勇敢。
斯内普教授嘲讽地看着他,黑眼睛闪着冷光。
莫延只好低头。在他准备有求于人的时候,还刺激人似乎不怎么妥当。
“博格特会变化的都是人最恐怖的东西。”斯内普教授眯起眼睛,莫延很高兴他终于想到这一点了。“你见过摄魂怪?”
“不,没有。”莫延顿了一下,把语气中不自觉出现的雀跃掩去。“但您一定见过。教授,您可以帮助我吗?”
“我最害怕的东西,可不是摄魂怪。”斯内普教授说。
“是的,当然。”莫延说:“但是巫师真的没有办法影响博格特的判断吗?我是说,博格特那样弱小,随便谁都可以对付它们……”
“博格特并不像你以为的那样弱小,即使是非常强大的巫师也在它们面前败退过。对于真正心有恐惧又猝不及防的人来说,博格特是一种非常可怕的对手。不过——”
斯内普教授的顿了一下,继续说:“好吧,我可以帮助你。”
银鹰翱翔
“什么?”哈利大叫道:“你要跟斯内普补课?”他看起来像是吞下了一只苍蝇。
“是啊。”莫延点头。
“跟斯内普补课?”罗恩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我宁可做恶梦。”
“得了吧,莫延可是斯内普最喜欢的学生,他不会像对我们一样对他的。”赫敏说,“不过莫延,你有什么课要补呢?你的功课已经不能更出色了。”
“我要跟教授学习守护神咒。”莫延坦然相告,“这不是课本上的内容。”
“守护神咒?”哈利一脸茫然,“这是什么咒语。”
“这是一种非常高深的咒语。”罗恩一脸敬畏的说:“一般的普通巫师都做不到。如果成功的话就会变出一个只属于你自己的守护神,是摄魂怪的天敌。”
“摄魂怪?阿兹卡班的看守?”一个跳跃的声音问。
“邪恶的灵魂掠夺者?”另一个很相似的声音接着说。
“嗨,弗雷德,乔治。”莫延招呼两人,双胞胎一左一右坐在他旁边。
“我们没有听错吧?”弗雷德说。
“你准备学习守护神咒——一种可以对付摄魂怪的咒语?”乔治说。
“等等,我从书上读到过,摄魂怪只有在阿兹卡班才有。”赫敏奇怪地问:“你为什么要学这个?根本就用不上不是吗?”
“哦,赫敏。总有可以用上的时候的。”乔治眨眨眼睛:“虽然莫延总是像个乖学生——”
“——但是我们早就看清了他的本质——”弗雷德说。
“——无法无天,从来都不为招惹麻烦担心——”乔治说。
“你们为招惹麻烦担心过吗?”哈利插嘴,在他看来,这对双胞胎才是真正的无法无天。
“当然了,”乔治说:“我们不是一直没有被开除吗?”
“我们一直很明白要在哪里画个界线。”弗雷德说。
“偶尔也许会越过一个脚趾。”乔治说。
“但是总是会在惹出大乱子之前停下来。”弗雷德说。
“但是莫延——”乔治一只手搭在莫延肩膀上,“你知道规则这个词怎么拼写吗?”
莫延用羽毛笔蘸了一点墨水,在羊皮纸上写下“规则”,然后天真又无辜地看着乔治。
短暂的消声之后,双胞胎哈哈大笑起来,莫延也靠在椅背上轻轻微笑。
——————————
到了晚上六点钟,莫延准时来到斯内普办公室外。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稳定了心神,敲门进去。
这是一间昏暗的屋子,桌子上放着几百只玻璃瓶,粘乎乎的动植物标本浮在五颜六色的药剂中。角落的一个柜子里装满了药材。还有一个一直触到房顶的书架,里面摆满了书籍。书桌上放着两叠羊皮纸,莫延看到最上面的两份上面画满了红色的“X”。书桌前面还有一个大大的箱子,里面发出嘭嘭撞击的声音。
斯内普坐在书桌的一边,一只羽毛笔搁在他的手边。他无声地指指书桌对面的椅子,莫延转身关上门,拉开椅子坐下来。
“你说过你练习了很久的守护神咒,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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