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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守护-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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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
他看看莫延,忽然转移话题:“那天我父亲说话不好听,你别放在心上。他说话一向都是那个样子的。”
“没关系,反正我自己态度也说不上好。”莫延无所谓的耸耸肩,“你是你,他是他,如果你都不为了我的态度生气,我自然也不会为了他的态度生你的气。”
这时候,一个嘴角有酒窝的售货员推开了他们的包厢,“孩子们,想买些什么好吃的?”
莫延和德拉科都走过去,买了一堆多味豆、棒冰、巧克力青蛙之类的东西。
“唔,我还没有吃过这些东西呢!德拉科你说这是什么味儿的?”莫延拿起一个褐色的多味豆。
“应该是巧克力味的吧,我猜。”德拉科凑过来看了看,“不过我曾经吃到过黏土味的,就是这个颜色。”
“我衷心地希望是前者。”莫延咕哝着,小心地咬下一点,“啊哈,是黑巧克力冰淇淋派味的!”
然后莫延开始把每一种多味豆都偿了一遍,吃到了空气味、草莓味、红辣椒味、羊毛味和包装纸味的。德拉科每次都要先猜测一下,总会说出一些恶心的名字,比如鼻屎味、蠕虫味、斑马唾液味、鼻涕虫味等等,幸好他说的都不对。莫延还特意把两只巧克力青蛙放出来兴致勃勃地看他们在包厢里跳来跳去,和德拉科打赌他们能跳多久。
当夜幕渐渐降临的时候,车窗外的群山和树林都开始变得模模糊糊,莫延也觉得有些困了,掩住嘴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一个声音在车厢里回荡:“我们五分钟后即可抵达霍格沃兹,各位请将行李留在车厢,会有专人将其分批送进学校。”
德拉科先站起来告辞,他作为二年级的Greader要帮助级长维持二年级学生的秩序,其实主要就是看着高尔克拉布等几个平时比较糊涂的家伙找到自己的位置,并且还要叮嘱(威胁?)他们一些新学期要注意的相关事宜。
“嗨,滋味好受吗?”莫延看着已经僵了几个小时的双胞胎,满意地看到他们连眼神都僵直了。
“不要再来惹我。”莫延附身看着两人,警告:“否则,就不是石化几个小时这么简单了。”
他把剩下的几个多味豆平分成两份,连同解药一起塞进双胞胎嘴里,转身出了包厢。
霍格沃兹的站台又黑又小,寒风凛冽,一盏昏暗的等在学生们头顶上左右摇摆。莫延不明白,明明霍格沃兹能建立起那样大的一个城堡,为什么要把站台弄成这样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子?为了让新生在寒冷中对小站台和大城堡建立起强烈的对比映像吗?
“一年级新生,一年级新生都到这边来!”一个巨大的声音叫喊着,莫延听到有新生惊奇地赞叹着:“哇,他个子可真高!”
莫延看着那些新生既兴奋又恐慌地跟上前面海格高大的身影,略微有些遗憾:他都不知道从那湖上坐着可以自己滑行的小船,看着峭壁上宏伟的城堡一点点接近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莫延跟着向另一个方向走去的学生,踏上一条泥泞的道路,看见至少有一百多辆马车等在那里,马车的车轴之间站着一些长相可怕的生物,它们体型有些像马,模样倒像某种爬虫,十分消瘦,皮毛紧紧地贴附在嶙峋的骨架上,每跟骨头都清晰可见,一对像是用黑色皮革做的翅膀在两边突起,瞳孔很小的白色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莫延忽然很担心——他的眼睛看起来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
虽然这些生物看起来很可怕,但其实他们很安静,也很温驯,当有学生走到他们身边或者试图从虚无中抓到什么的时候,他们总会悄悄的避开。也许是因为瞳色的关系,莫延总觉得能从它们的眼中看到淡淡的忧伤。
“你在看什么,莫延?”
德拉科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自然什么也没看到。
“没什么。”莫延说。“Greader忙完了?”
“莫延,别拿这个笑我。”德拉科揉揉额头,“我真想问问分院帽,当初是怎么把高尔和克拉布分在斯莱特林的。他们只应该进赫奇帕奇。”
“斯莱特林又不是拉文克劳,不会依照人的智商来判断的。”
“那是什么?家世?他们两个也就这一点可以拿出去给人看了。”德拉科嘲讽道。
“他们难道不是你的朋友吗?”莫延问:“为什么这么贬低?”
“朋友?就凭他们也配?”德拉科不屑地说:“不过是个跟班罢了。”
莫延沉默了。他忽然想到,当初虫尾巴之所以会背叛他的父亲,大概是因为詹姆·波特对他也是同样的态度吧?——不屑的,鄙夷的,满不在乎,可有可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虽然其实无论是德拉科还是詹姆·波特,对自己的伙伴都不是不在意的——不然德拉科也不会常常帮高尔和克拉布复习功课,跟他们分享自己的糖果和其它东西;他的父亲也不会把自己一家人的生命托付给彼得·佩迪鲁。只可惜他们平时的态度太过伤人,所谓的友情也变成了单方面认为的廉价东西。
但是,彼得害得他们一家家破人亡却是不争的事实,如果遭遇这些的不是他自己,也许他还会想着为这个人开脱一下吧。
然而这个世界上从没有如果,他害死了自己的父母,又使小天狼星蒙冤进了阿兹卡班,还有自己和哈利的一切不幸,也都是从他的背叛开始的。如果他自己明明知道一切却还和哈利一样让这个叛徒逃脱,让教父不得不在逃离阿兹卡班后又被束缚在一个他厌恶无比的家里而被仇敌和孩子们嘲讽为懦夫,他将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莫延按按手指上的储物戒指,那里有他在父亲笔记的帮助下重新制作的一张活点地图。虽然罗恩的那只老鼠整天都呆在宿舍里,去年一年他都没有见到过,但在活点地图的帮助下,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找到那只耗子出外的时机抓住他。
我绝不会放过你,彼特·佩迪鲁。
学期伊始
马车穿过一扇辉煌的精巧的铁门,门两侧的石柱上是一对长着翅膀的金猪。城堡的塔楼在视野中渐渐接近,最后摇摇摆摆地停了下来。莫延和德拉科一起下了车。
人群通过巨大的橡木门,拐进了洞穴般的入口大厅,橙黄色的火炬把里面照得通亮,宏伟的大理石阶梯一直通到上一层,最后走进了礼堂大厅。
成百上千只蜡烛浮在空中,四张长长的桌子正在等待着它们的学生坐过去,教师长桌上已经坐了几位教授,但是莫延注意到斯内普教授不在其中,身穿着鲜艳的亮绿色长跑的吉德罗·洛哈特坐在高大的海格身边,露出可以让人看到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莫延正想坐到他以前的位子上的时候,德拉克却忽然拉了他一把,他才意识到他们已经是二年级的学生了,便坐到了二年级的位置上。
长桌上摆放着金光闪闪的餐具,但他们的里面都还空空如也。众人等了一会儿,才看到矮小的弗利维教授领着新生走进来。
新生们看起来都很小,而且因为寒冷和紧张都在簌簌发抖。他们窃窃私语,好奇地打量着新学校,在看起来高大许多的学长们的注视下畏畏缩缩地走到前面的高台上。
“看这些新生,”德拉科嗤笑道:“我们当年肯定比他们强多了。”
哦,那我当年一定比他们差多了。莫延郁闷地想,当年他可是刚刚经历了飞路网和倾盆大雨才过来的,身上都是煤灰、泥土和雨水,像落汤鸡一样狼狈。实在是没有什么资格笑话这些新生。
“至少他们干净整洁。”莫延嘀咕着,不过坐在他身边的德拉科没有听到。
弗利维教授在新生们面前的高台上放下了一个四角凳和一顶极其肮脏的破旧的尖顶帽子,新生们都盯着帽子,其他人也都一样。
然后分院帽裂开了一道口子,嘶哑的像是摩擦破锣的嗓音响起来:“自从遥远的一千多年前……”
“闭耳塞听。”莫延轻声念着,给自己的耳朵施了一个咒语。如果说当年错过了分类仪式有让他庆幸的地方的话,那一定就是没有听到这可怕的歌声。
直到看到有学生上前去戴上分院帽,莫延才取消了咒语。
那个他在车站上见过的科林·克利维果然分进了格兰芬多;迷糊的卢娜·洛夫古德犯下了和纳威一样的错误——在走下高台的时候忘了放下帽子,看女孩的眼神明显在分院的时候还在神游天外;金妮的标志性红头发在第一时间就让这些已经很熟悉她的哥哥们的学生们认了出来。从她一走进礼堂莫延就听到附近有人在议论纷纷:
“又是一个韦斯莱家的……”
“听说是最小的女孩儿……”
“纯血贵族中的败类家族……”
德拉科打量了金妮半天,忽然转头问莫延:“你说她的长袍是从哪个哥哥那里继承过来的?”
莫延看看金妮,她的衣服上有好几个补丁,虽然缝补的很巧妙,但是颜色的不同还是能让人轻易分辨出来。女孩正局促地试图用手遮挡住一两处,但显然不太成功。
“我不奢望能有一只猫头鹰,但希望妈妈看在我是女生的份上能给我做一套新袍子。”
一个烦恼的声音从记忆里浮现,带着十岁女孩特有的软软的童音。
“德拉科,拿别人的家庭来嘲笑不是什么值得称赞的行为。”莫延说。“贫穷虽然称不上是一种财富,但也说不上是耻辱。”
“格兰芬多。”
分院帽不出意料的喊出了金妮的学院名称,红发女孩高兴得小脸发光,她颤抖着走向格兰芬多长桌,那里的欢呼声异常响亮,双胞胎轮流给了自己的小妹妹一个拥抱。
然后莫延看到斯内普教授从一个侧门走进来,在麦格教授身边说了两句话,两人一起离开了。听到两人说话的洛哈特教授开始一脸愧疚地跟身边的海格说着什么,海格似乎被气的不轻。莫延猜想,罗哈特不会是把哈利这次大出风头的迟到当成是自己的魅力影响吧?
他舔舔嘴唇,低下头,仿佛忽然发现自己面前的餐盘充满了神秘的魅力,连接下来的分院仪式和邓不利多的讲话都不再关注。直到面前忽然堆满了食物,一个几乎伸到鼻子下面的烤鸡爪子吓了他一大跳才重新抬起头来。
“嘿,邓不利多去哪儿?”布雷司忽然说道。
莫延转头看到邓不利多的身影匆匆消失在侧门后。
“吃饭吧。”他以身作则的拿起刀叉,却完全没有胃口。
“你的饭量,去年像鹌鹑,今年像麻雀。”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巴罗?”莫延惊异地看着他,“你在说笑话?”
“是事实。”莫延看到巴罗似乎瞪了他一眼,又被雷了一下。
然后他看到,德拉科往左边移了一个座位来让巴罗坐下,在德拉科的左边居然还空着几个座位。对面也是一样,看来今年斯莱特林的新生比预料中要少得多,倒是格兰芬多的长桌上比以往更拥挤了。
“新生难道都进了格兰芬多?”莫延皱眉问道。
“大概有三分之一。”布雷司说:“大难不死的男孩又一次打败黑魔王的故事激励着新生们前仆后继地涌向格兰芬多。”
“今年新生的素质也不是很好,”德拉科谈过身子说:“埃德蒙很担心。”似乎隔着巴罗说话让他很难受,刚刚说完他就坐回去了。
因为巴罗的关系,莫延看不清埃德蒙德表情,但是对面长桌上的温迪皱眉看着身边狼吞虎咽的几个新生,看来他们今年有不少高尔和克拉布。
在吃甜品的时候,几个教授陆续回来。最后一个草莓布丁从盘子里消失后,邓不利多提议唱校歌,然后对大家说是该回去睡觉的时候了。
他们穿过隐在墙壁里的门,回到宿舍,发现宿舍的门上除了各自的名字以外,门上贴着的牌子上写着“二年级”。
宿舍里的人经过一天的行程之后,几乎都是一沾枕头就睡了。但莫延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银绿交织的帘子,想了很久。
——————————
当上百只猫头鹰飞进礼堂的时候,莫延正在很勉强地喝着小麦粥,桌子上腌鱼和熏肉的味道让他有些难以下咽,干脆把它们都给了拉斐尔。
德拉科的母亲又给他寄来了一大包糖果,新生们几乎人人都收到了家里补寄过来的东西。高尔收到了一包减肥药,他随后扔给克拉布,克拉布扔给布雷司,布雷司扔给莫延,然后被德拉科抢过去扔回给高尔。
“自己喝掉!”德拉科凶悍地命令。
高尔苦着脸说:“德拉科,这种魔药喝下去就完全不想吃东西了,我不要喝。”
“一点也吃不了吗?”德拉科问。
高尔重重地点头,“是啊是啊,一吃就吐了。”
德拉科想了想,说:“那你下次吃饭的时候自己找地方,不要跟我们坐在一起了。”
高尔傻傻地看着他,一脸痴呆相,克拉布连忙把桌子上的减肥药塞进他手里。
“……偷走了汽车,如果他们把你开除出校的话,我也一点不会感到惊讶的。”
忽然格兰芬多长桌上响起一个愤怒的声音,把天花板上的灰尘都震的扑簌簌往下掉。拉斐尔吓得跳起来,碰倒了一杯南瓜汁,然后它愤怒地扇着翅膀,不能忍受自己身上居然有这种粘糊糊的东西,展翅就飞出去了。
“如果让我抓到你,你就有好瞧的。我想你从来没想过爸爸妈妈发现汽车不见了,会怎样地担心……”
韦斯莱太太的声音比平常的放大了起码一百倍,在空中嚎叫着。桌子上的碟了和勺子被震得上下跳动着,石头墙反弹回来的声音也是震耳欲聋。莫延无语地看着餐盘上的叉子快活地瞧着“叮叮当当”的声音,第一次这么直接的感受到河东狮吼的威力,跟这个比起来,师娘偶尔的发火简直就是和风细雨。
莫延低着头,真诚地对韦斯莱先生寄以深切的同情。
“……昨天晚上我收到了邓不利多的信,我想你爸爸会羞愧而死的。我们从来没有教你这样做事,你和哈利本该撞死……”
“……简直是家庭的耻辱,你爸在单位停职查问,这全都是你一个人的过错!”
“如果你再敢踏错一步,我们马上把你接回家。”
格兰芬多长桌上哈利死死地捂住耳朵,装作听不见那响彻大厅的声音,罗恩瘫在椅子上,整个人缩成一团,只有半个红彤彤的额头露在外面。
韦斯莱夫人的吼叫声结束后,那个红色的信封自动起火,一下子烧成了灰烬。
莫延拍拍耳朵,觉得自己的脑袋还在嗡嗡作响。几个人笑起来,大厅里顿时议论纷纷。
“昨天波特和韦斯莱竟然是自己开了车过来的?他一定是觉得自己的名声还不够响亮,需要时时刻刻保持人们的新鲜感吧?”德拉科嘲笑道,高尔和克拉布看了莫延一眼,见他没有不快的意思,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韦斯莱的父亲似乎是在‘禁止滥用麻瓜物品办公室’工作,专门搜查这些。”布雷司说:“可是他自己却是最大的滥用麻瓜物品的家伙,这下韦斯莱家要倒霉了。”
“没错。”德拉科讥讽地看着羞愧的罗恩,“今年夏天还在搞什么‘突击检查’,他最应该把他自己先逮捕起来。”
——————————————
他们的第一节课是麦格教授的变形课,莫延第一个把甲壳虫变成了一颗六芒星状的翡翠袖扣,麦格教授给斯莱特林加了十分。
“你今天有点不一样。”下课后德拉科看着他,“以前不是总拖到最后才完成吗?”
“既然今年的一年级不能指望,那就只好我们自己努力了。”莫延说:“怎么,我为斯莱特林学院争取分数,很奇怪吗?”
“是有点奇怪。”德拉科诚实地说,“不过很好。……唉,你去哪儿?二年级的魔法史教室在这边。”莫延摆摆手当作告别。“得啦,宾斯教授的课有什么好上的,我去图书馆了。回去以后把作业告诉我啊!”
“……好吧。”
魁地奇选拔
莫延在图书馆看书看得忘记了时间,一直到德拉科来找他才想起来去吃饭。结果他们刚刚走近门厅的时候,就听到一个恳求的声音:“——你的朋友可不可以帮一下忙照一张相,我站在你旁边,然后你在上面签个名?”
“签名照片?你在派发签名照片波特?”德拉科一见那个男孩说话的对象是哈利,就立刻大声讽刺起来。
“大家快来排队啊,哈利·波特在向我们派发他的签名照片喽!”
“不,我没有!”哈利愤怒地攥紧拳头,“住口,马尔福!”
莫延懒洋洋地看在墙上看着一场闹剧,科林·克里维竭尽全力维护哈利,可是他的话每一次都只是让哈利更尴尬。罗恩挥舞着那根缠得很糟糕的魔杖,愤怒地叫嚷着要让德拉科吃鼻涕虫。
“你们在干什么,干什么?”吉德罗·洛哈特大步走过来,碧绿色的长袍在他身后飘扬。“谁在派发签名照片?”
乘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这只花孔雀吸引的时候,莫延抽出魔杖,悄悄对哈利施了一个魔法,得意地笑了笑。
“早该知道是你了,咱们又见面了,哈利。”罗哈特一见到哈利就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高兴的表示要给科林·克里维一张双人照。
莫延把魔杖塞回去,拉上德拉科一起去吃饭。
“对了莫延,今天上午你又没有看公共休息室的通知吧?”吃过饭回宿舍的路上,德拉科忽然问道。
“是啊。有什么事吗?”
“今天下午有魁地奇选拔。你会参加吗?”
“魁地奇?”莫延一愣,随即笑了。他的父亲可是一名优秀的找球手呢!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遗传这方面的天赋?不过德拉科已经是斯莱特林的找球手了,自己再想做这个必然要跟他冲突,不如试试其他的。比如说——守门员?他在大学里的时候就是一个守门员——虽然这是完全不同的领域,但好歹应该也算是经验了吧。
下午的天气很好,阳光和煦,微风习习。等他们到了球场的时候,偌大的魁地奇球场上已经挤满了斯莱特林的学生,几乎从一年级到七年级全体都出动了。许多一年级新生甚至连飞行课都还没有上过,就已经拿着借来的扫帚紧张地等待在球场的边上。莫延经过的时候亲耳听到一个金发男孩问身边的另一个金棕色头发的胖男孩:“你能把飞行技巧再说一遍吗?我好像又忘了。”
“这些新生真的能行吗?”莫延不可思议的看着德拉科,“弗林特为什么这么着急?他们许多人甚至连飞天扫帚还没有摸过!”
“没有办法。”埃德蒙走到他们身边,“格兰芬多有波特,他的技巧几乎是我上学以来见过的最好的,如果经过一些正式的训练,成年以后随便进哪个国家队都可以。我们要想赢得魁地奇杯,只能多加训练。”
“可是这也太心急了不是吗?”莫延指指自己身后,一个女孩恐惧地看着自己的扫帚,仿佛那东西会突然跳起来咬她一口,她颤着声音说:“这扫帚真的能在天上飞吗?不会突然把人摔下来吧?我是说,我们还没有学习多少魔法不是吗?”
“他们难道在家里的时候都没有骑过飞天扫帚?德拉科你们不是从小就能骑着扫帚到处漫游了吗?”
德拉科尴尬地咳了两声。埃德蒙笑着说:“莫延,他们那都是吹牛呢!我们在家的时候也是很少能骑扫帚的,毕竟天上太危险了,小孩子不能控制方向,很容易被脾气不好的扫帚甩出去。小巫师一般都只是骑过玩具扫帚或者在长辈的看护下才能一年玩上那么一两回。再说有飞路粉这种东西,除了魁地奇比赛,平常的时候飞天扫帚也没什么用。”
“那你从直升飞机上逃生的那个故事也是假的啰?”莫延看着德拉科的脸上已经蒙上了一层粉红,才摇摇头笑起来。
“这些新生在天上连方向都不会控制,更不用指望他们会打球了——到时候能飞起来就不错了吧?”布雷司站在莫延身后,高尔和克拉布也跟了过来。现在德拉科总是跟莫延在一起,他们两个大多数情况下都处于远远跟着的可怜巴巴地状态。
“所以到时候只能先让他们飞一圈,看看潜力再说。”埃德蒙皱着眉,从上学期期末开始,他的眉头就总是皱着,眉宇中间已经形成了一个深深的井字。“弗林特指望从中能找出一个像波特那么天才的,看来是没有可能了。”
果然,最开始是所有新生的一次选拔,他们中间甚至有两个人喊了十几分钟都不能把自己的扫帚喊起来,只有三分之一的人摇摇晃晃地飞离了地面十英尺,其中有两个飞起来后太紧张而一头载到在地上,一个直直地冲到了天上,最后被扫帚甩下来,幸好埃德蒙及时施咒浮住了他。总共只有两个人飞的不错,但也仅仅是不错而已,只能说他们曾经在家里学习过,比较熟练罢了。
弗林特在一边不停的大声喊着甚至咒骂,最后嗓子都嘶哑了。一年级新生没有一个入选。弗林特痛苦的抱住头捶胸顿足。二年级以上的人基本上都参加过选拔了,现在再选一次,不过是从矮子里面拔高个儿。
今年斯莱特林的球队中空出了两个位置:一个击球手,一个追球手。但所有的职位都在招新人。自从去年一年级新生重新选拔开始,各学院的魁地奇队员选拔工作就转移到队长身上了。也因为这样,今年的选拔格外混乱,参加的人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多,弗林特在声嘶力竭之后才想起来给自己加一个【声音洪亮】。
首先选拔的是找球手,但那些人刚刚上场弗林特就发出绝望的一声哀叹:那些应征当找球手的基本都是强壮的大个子,有一个就像是两倍大的高尔,被他骑上的扫帚一直在颤抖,他试图给它加速,但那个崭新的扫帚却一直在向左偏。被刷掉以后他一直在大声抱怨说是扫帚性能不好,他爸爸给他买了一个假冒伪劣产品,但除了他自己其实每个人都认为是他的体重使得那把可怜的扫帚不能发挥其作用。
击球手的选拔更像是一场灾难:游走球脱四次离了控制,在场上乱窜,打伤了不少人;十七个人被从扫帚上打下来,匆匆送进了医务室——其中六个人被打断了胳膊,三个人摔断了腿,一个被砸断了鼻梁,弗林特本人被撞碎了两颗牙齿,但他却相当高兴——撞碎了他的牙的游走球是一个三年级的男生狠狠打过来的。这个叫沃伦·伊德的男生技巧并不好,但是却很擅长作弊,他能十分巧妙的把自己的身体当作游走球撞到别人身上而且很难发现,现场一大半的伤势都是他直接简洁地制造出来的。
追求手的选拔是最漫长的,足足进行了两个多小时,中途莫延和德拉科去吃了一次晚饭,回来的时候差点儿挤不到里面去。
终于,当夜幕开始降临的时候,守门员的选拔也开始了。球场上的人数也达到了一个顶峰,居然没有一个人回去做作业或者在休息室聊天,所有人都忍受着寒冷来看最后的选拔。
莫延选拔魁地奇球员也只是心血来潮,所以他自己还没有准备扫帚,德拉科把自己的光轮2000借给了他。在此之前莫延只在飞行课上骑过学校的公用上课扫帚——那些破烂只应该进博物馆,一上天害怕的颤抖。德拉科曾建议他先熟悉一下,但是球场被选拔的人占得慢慢地,学校其他地方虽然不禁止骑扫帚,但莫延觉得那样太傻了,所以坚决不同意。
随着弗林特的一声哨响,十几个选拔守门员的人都一起飞了起来。因为只有两个球门,选拔的人分成两组进行,莫延是第二组的最后一个,所以他有足够的时间来在球场上转圈儿。
当莫延骑上扫帚的时候,他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肆意张扬的声音在血脉里叫嚣。夜风吹动发丝,衣服在猎猎作响,沁人的凉意从他的皮肤上一直渗透到了骨头里。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融入了这黑暗里。他拉了拉扫帚头,飞到比所有人都高的地方才停了下来。俯视下方,人群已经变得有些模糊了——他离下方至少有一百英尺,头上的星星似乎触手可得,但莫延一点也没有觉得害怕,他觉得这黑暗就是他,这天空就是他,他是风,他是鱼,他是漂浮在空中的云烟,他是天生就该飞翔的鸟儿。
重生到这世界的第一次,他真正地感受到了身的自由,心的自由。
第一次,他完全地感受到了——自我!
伏地魔又如何?邓不利多又如何?魂器又如何?战争又如何?当初哈利一无所知都能战胜所有的敌人,没道理他熟知一切、拥有的比哈利当初多得多反而落得个惨败!
在无人可见的高空,莫延嘴角微微勾起一个绝对称不上良善的笑容,银色的眸子在夜空中闪闪发亮。
桀骜不驯,骄傲轻狂!
“莫延·伊万斯!”
下方传来弗林特的声音。
莫延俯冲下去,正好停在左边的球框前,一脚把亚德里思扔过来的鬼飞球一脚踢开。
“认真点儿,亚德里思。你没有吃饭么?”他大笑着说道。
先拒绝的人
自从莫延在魁地奇选拔中一鸣惊人后,每次他在路上碰到斯莱特林学院的人都会被拍两下肩膀或者不得不面带微笑的听一些鼓励的话(因为说话的人通常是一些学长所以不能拒绝):
“加油,莫延,打败格兰芬多!”
每个人都这么说。
一天下来莫延苦着脸跟德拉科抱怨:“我的肩膀都肿了。”
因为每星期格兰芬多有三个晚上训练,所以斯莱特林将训练的次数定为四次,而且星期六早晨还要再训练整整一个早晨。当莫延拿到训练表的时候,他彻底后悔了。他只是想体验一下飞翔的快感顺便回忆一下大学时光,不是为了把自己的整个星期的休闲时间都埋葬在里面呀!
“怎么会是整个星期的时光呢?你看,你一个星期不是还有三个晚上可以休息吗?”弗林特拿着一份他的课程表指给他看:“而且我们整个周末都是休息的呀!只训练一个早晨,你不是还有早晨一个,wωw奇Qìsuu書网中午、下午、晚上各两个嘛!时间还是很多的。”
“难道我不用写作业吗?”莫延还在试图争辩。
“莫延你每次作业都只需要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吧?只要晚饭后的一点点时间就可以了嘛!”
“德拉科……”莫延咬牙切齿地说。跟他一起做过作业的就只有三个格兰芬多和德拉科,是谁出卖了他不言而喻。
于是整整一个星期德拉科很可怜地带着两个颜色无法消除的黑眼圈,连找格兰芬多麻烦的勇气都没有。而莫延自己每个星期要把四个本来可以窝在图书馆或者休息室看书的晚上花在又寒冷又黑暗的半空中,竭力拦截每一个试图从他身边穿过的鬼飞球,因此他一点都不会同情形象尽毁的德拉科。
很快,星期五就到了。这是一个他们会和格兰芬多一起上魔药课日子。
莫延像往常一样早早来到了魔药教室,很有默契地和斯内普教授分别预备上课将要用到的一些魔药材料。现在莫延已经可以处理一些比较高级的材料了,但他还是耐心不足,有时候只处理了一半就扔下不管,有时候弄到多半忽然就没了兴趣,这些时候斯内普教授就会接过手自己把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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