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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效应之穿越甲午-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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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兆龙有些好笑地回到了指挥塔,将情况报告给了尹昌衡,尹昌衡听了也是一愣。

俄国人还在使用舰炮用的老式实心钢弹作为穿甲弹,实心钢弹的穿透能力虽强,但却不会爆炸,

成的伤害有限,而中国炮手们使用的穿甲爆破弹,则人造成巨大的杀伤。

在历史上,从来没有任何一种武器象依靠铁路机动的装甲列车那样,其设计主要依赖于建造时可获得的原材料来生产所有的机车,火炮和装甲,象中国和俄国的装甲列车无一例外的都使用了海军舰艇上的武器和装备,而双方海军兵器技术的高下则直接决定了这场有史以来第一次装甲列车之间的对战的结果。

中国的炮手们在继续装弹发炮,在尹昌衡的命令下,“青狮”号装甲列车开始继续前进,调整阵位,以便于能够发挥全部重炮的威力。

两头钢铁巨兽在铁路线上进行着殊死搏杀,慢慢的,中国装甲列车的穿甲爆破弹开始显示出效果来,俄国装甲列车的装甲车厢不断的被霹雳似的爆炸撕开,俄国装甲列车的机车也被击中,大火开始不断的漫延起来,不断有满身是火的俄军官兵从车上跳了下去。

俄国装甲列车开始慢慢的后退,“青狮”号紧紧跟了上来,中国炮手们越打越勇,尽管俄国人打来的炮弹给“青狮”号也造成了不小的伤害,一发实心钢弹甚至穿透了一节装甲车厢从另一面飞了出去,但由于俄国人射来的实心钢弹不能爆炸,中**人的伤亡比俄国人要小得多,武器装备的损坏也相对较轻。

当一发炮弹击中了俄国装甲列车的机车车厢时,俄国人开始明显的胆怯了,俄国装甲列车开始加速后退,想要脱离战斗,但“青狮”号仍然在紧紧的追着俄国装甲列车开炮,似乎有不把俄国人全灭了就不算完的架势。

双方的炮战越来越激烈,一发俄国人射来的实心钢弹突然击中了“青狮”号的机车,“青狮”号的动力受损,立刻慢了下来,而就在这时,中国炮手发射的一枚穿甲爆破弹也几乎在同时再次击中了俄国装甲列车的机车。

伴随着一道刺目的火光和一声巨响,一道灼热的白气冲上天空,俄国装甲列车立刻停了下来,“青狮”号上的中国官兵们发出一阵欢呼,继续不断的向俄国人开炮。

俄国装甲列车上的清障车上那门大概有150毫米口径的只能朝前打的火炮已经被中国装甲列车的炮火打得扭曲变形不成样子了,完全失去了作用,另外四个装甲炮塔也有两个被中国装甲列车的炮火打坏,俄国人的形势岌岌可危,正当“青狮”号上的中**人们都以为胜利在望的时候,让他们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

又一辆俄国人的装甲列车出现在了铁路的另一端,直向战场这边开来。

尹昌衡透过浓重的硝烟辨认出了另外一辆俄国装甲列车的轮廓,并没有惊慌,而是立刻下令重新分配火力,将攻击重点转移到刚刚出现的目标上。

如果俄国人的装甲列车配备的都是一样的弹药的话,对中国官兵来说,根本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许兆龙为了不向俄国人示弱,本着你有后援,我也有帮手的选择,向另外两辆中国装甲列车“白象”号和“金吼”号发出了求助的无线电信号。

但很快中**人就发现,俄国人新到的这辆装甲列车的举动很奇怪。

这辆俄国装甲列车一边快速驶来,一边开炮,它和前一辆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俄国装甲列车不同,它没有清障车,也没有运输车厢,机车头前只有一个带炮塔的战斗车厢,它冲上来之后,狠狠的和前一辆装甲列车对接在了一起,然后开始全速倒车,想要拉走已经被击成重伤的同伴。

尹昌衡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下令将全部炮火转移到了这辆新出现的俄国装甲列车上,而就在这时,前一辆俄国装甲列车的后半截却突然和已经被击毁的机车脱离开来,随着来“救场”的俄国装甲列车向后退去。

想不到俄国人居然留下了“半拉”装甲列车在这里,可是让在场的所有中**人都吃惊不小。

俄国人看样子对于装甲列车的战法,也是下了一番心思的。

由于被这半截俄国装甲列车阻住了去路,尽管中国炮手们集中火力向对方猛烈射击,尹昌衡还是有些遗憾的看到,俄国装甲列车最终逃出了“青狮”号的炮火范围,撤离了战场。

(六百八十六)寻敌

被丢弃的前半截俄国装甲列车上的俄军官兵还在坚续用没有被打坏的几门小炮开火,本来尹昌衡有些佩服这些留下来断后的俄国官兵的牺牲精神和勇敢,想留他们一命,但在用大喇叭劝了几回之后俄国人反而一炮险些打中了“青狮”号的指挥塔,尹昌衡一时火起,下令抵近射击,并让机枪也跟着开火,直到所有的俄国人全都葬身火海之后才罢手。

望着熊熊燃烧着的半截俄国装甲列车,“青狮”号上的中国官兵们全都有一种痛快和解恨的感觉。

随后,经过技术人员的抢修,“青狮”号基本恢复了动力,在赶来支援战斗的“白象”号装甲列车的帮助下,受损不重的“青狮”号装甲列车返回了满洲里车站,尹昌衡将战斗经过写成详细报告,呈报给了在齐齐哈尔坐镇指挥的华夏共和国第二集团军(内蒙古方面军)总司令段~。

“侦察飞艇在后面的路段发现了俄军的铁路运输部队,”作战参谋李烈钧上校对段~说道,“俄国人的目的是想用装甲列车突破我军在铁路的防线,以求打开缺口。”

段~瑞点了点头,眼睛盯在了地图之上,上面往来交错密密麻麻的绘制着敌我双方的阵线以及交战态势,他看了看铁路通往赤塔和尼布楚方向的位置,陷入了沉思当中。

俄国人的装甲列车部队和哥萨克骑兵旅一样,都是俄军的精锐部队,俄国人这一次主力尽出,从各个方向发动了猛烈的进攻,企图摧垮中**队的防线,但却遭受了惨重的损失,无法前进一步,自己上次在去北京和军务部长面商对俄用兵方略的第一步,现在差不多已经实现了。

“步兵在进攻时一定要有炮兵的火力掩护,而且面对敌方有重机枪防守的坚固阵地时,不能一味正面强攻,折损士卒。”孙纲不止一次的强调过,当时曾经让段~十分不解,军务部长大人为什么会对俄国人地马克沁重机枪这么担心。

“先取防御态势,稳住战线之后,待俄军师老兵疲之时,再行反攻。”当时孙纲是这么对段~说的。

而总参谋部也是根据他的意图制定的战略和作战计划。

目前在其它的战略方向上,中**队的反攻虽然已经开始,但规模也并不大。

相比于陆军地防御态势。海军则从一开始就积极采取了进攻地态势。

对段~瑞来说。陆军和海军地反差有些大了。

运动作战在上一次地己亥抗俄战争中被证明是十分有效地。而这一次。在拥有了比那个时候强大得多地兵力和兵器地时候。军务部长居然一反常态地要求和俄国人打起来了阵地战。让段~瑞和众多地高级将领都感觉到有些奇怪。

“部长可能是在担心什么。”张作霖进京述职返回库伦时。曾经和几位昔年地好兄弟——现在全都是独当一面地大将了——在奉天私下里聚了一次。谈到将来和俄国地大战。大家都是信心十足。而张作霖却是这么说地。“部长说他现在考虑地不是能不能打赢地问题。而是考虑。如何才能让俄国人把血流干。”

从目前地战局来看。俄国人地血流得确实是够多地。

在这些天地战斗中。由于种种原因。虽然对前方战果地统计并不详细。但段~瑞还是能够确定。俄国人在连日来地进攻中伤亡惨重。最少有三万多人被打死。五万多人受伤。

他在前方视察时曾经发现,有些阵地前因为积尸过多,甚至于影响了机枪射手们地视线。

就在今天,俄国人开始了自双方开战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进攻,陆续传来地战报表明,俄军的进攻多数受阻,在一些战线上已经出现了溃退的迹象。

这一次俄军进攻失败后,他们将没有力量再发起新的进攻了。

段~瑞现在已经拟好了反攻的作战计划,虽然说孙纲已经给了他很大的自主权利,但象这样大规模的军事行动,他还是希望得到孙纲的首肯。

只是现在有小部分迂回到了中**队后方的俄军目前下落不明,让他的心里有些不安。

这也是他迟迟没有下达反攻作战命令的原因之一。

刚刚发生的装甲列车之间的对战段~瑞事先也没有想到,他本想以装甲列车支援步兵攻击赤塔方向的俄军,但没想到俄国人却和自己想到一块儿去了,从俄国人的装甲列车后面有后援来看,俄军也想以装甲列车冲开中**队在铁路方向的防线,斜插入中**队的阵线当中,对中**队进行包抄。

只是,中国装甲列车部队的穿甲爆破弹,炸碎了俄国人的企图。

但由于中国装甲列车被俄国人用抛弃的车体挡住了去路,没有能够把俄国装甲列车后面的步兵运输队消灭掉,不能不说是一个遗憾。

“江防舰队那里有没有消息?”段~瑞问道,

“目前还没有。”李烈钧答道,“那一带咱们的飞艇和炮艇都在严密监视,俄国人想要越过额尔古纳河从他们那里过来,可能性应该不大。”

“大部队应该是过不来,可要是小股部队的话,也会给咱们造成麻烦的。”另一位作战参谋陆军上校柏文蔚说道,“不如抽调一个骑兵营在那一带加强巡视。”

段~瑞点了点头,“张司令那里有消息么?”

“俄军一部试图从山地绕行外蒙进入我国,遭到我骑兵军堵截,现已退回。”柏文蔚说道,“听闻此支俄军因长途跋涉,士气极为低落,与我军交战不多时前锋便全部溃散,后部退走,我军追至山口乃还。”

“他们也想进行大范围的迂回作战,可惜准备不充分,没能成功。”段~想了想,目光重又回到地图上,“再派部队加强巡视,找到那些偷过来的小股俄军,消灭掉他们,等河南和陕西的步兵师到达,我们就发动反攻,打下赤塔!”

“这一带林子太密了,叫弟兄们都打起精神来!小心些!”骑兵连长陆军上尉张宗昌望着周围密密的松林,小声嘀咕着,“***D,老子这会儿左眼皮老跳,都快挤一起去了,不是要出什么祸事吧?”

“左眼皮跳的是财,右眼皮跳的才是祸,老张。”一旁的陆军中尉许~笑道,

“是吗?可我心里这会儿怎么这么不踏实呢?”听了他的话,张宗昌仰天翻了个白眼,半信半的抽出了自己的骑枪,整了整有些歪的大檐军帽,一马当先的率领队伍冲进了林子。

许~招呼大家跟上,中国骑兵们缓缓的进入了树林,警惕地注意着周围的情况。

他们是被派出来搜寻俄军偷入到中**队阵线后方的部队的,这一带山峦密布,到处都是丛林险滩,俄国人的大部队是不可能在这里进行活动的,但要是小股的俄军从这里过来,确实不易防范。

中国的骑兵部队全部受过斥训练,而且战斗力相当强,因此被派来寻找小股俄军,遇到了就加以消灭。

在到达这里之前,这支骑兵部队已经消灭了一队落单的俄军步兵,那些俄军是从前方败退下来之后,可能是担心回国受到严酷的处罚,因此来到了这一带,想要开小差回家,结果却让中国骑兵碰上了。

本是马匪出身的张宗昌“嗜血成性”,当然不会放过这些残兵败将,一战之下,将俄军全部消灭,这家伙可能是打的有些兴奋了,这一会儿居然积极的走到了山林深处。

“前面是大河,这里原来有一个俄国人当初建的简易码头,后来废弃了。”一位蒙古族骑兵战士对张宗昌说道,“再往西走一会儿就到了,如果俄国人想要过来,也很可能利用那里。”

“去看看。”张宗昌点了点头,向手下挥了挥手。

“这一带既然靠河,咱们的炮艇应该能过来吧?”许~说道,“他们没发现,俄国人应该是没有过来。”

“反正也来了,不差这一个地方,”张宗昌大大咧咧的说道,“一旦要是有俄国人,嘿嘿,咱们可就又有便宜捡了。”

许~笑了笑,点了点头,招呼大家跟了上来。

很快,骑兵队伍赶到了那处简易码头,但当张宗昌看到眼前出现地狱般的景象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还真让你说着了,俄国人还真是从这边儿过来的。”张宗昌用手里的骑枪敲了敲刚才那位蒙古族骑兵战士的肩膀,一边喃喃地说着,一边策马向前,“不过,好象没咱们什么事了。”

眼前,到处都是俄国人的尸体。

成片的俄军倒毙在地上,足有数百人,尸体身上的枪眼处流出的血迹都已经凝结,证明他们已经死去很久了。

这里的确是一处简易码头,只是码头周围的河水,现在已经变成了红色。

“这帮俄国人死的也真是干净利索啊。”张宗昌望着地上呈“扇形”分布的俄国人的尸体(还有马匹),忍不住赞叹道。

(六百八十七)不可告人地目的

宗昌身边的许看着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俄军士兵的里也满是惊骇和不解。

所有的俄国人的尸体都怪异的呈一个头朝外脚朝里的倒地姿势,围成了一个大大的不规则扇形其实可以说是很多个大大的圆形,可能是因为恐惧的关系,很多俄国人临死的表情都极为难看,有的人甚至连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

张宗昌翻身下马,习惯性的伸出手抓起一把泥土嗅了嗅,又拾起了一枝俄国士兵手中掉落的步枪打量了一下,他小心的向前走了几步,捡起了一颗已经扭曲变形象一个破烂的烟头一样的子弹头,看了看,抛给了许。

许接住了子弹头,仔细的看了看,眉头不由得紧皱了起来。

他当然知道,只有子弹打在无比坚硬的钢铁之上,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而让他和骑兵战士们感觉到触目惊心的,则是地上那数道又宽又深的仿佛车辙一样的印痕。

还有上面那似乎被无比沉重的东西辗压后弯曲断裂的俄军步枪和几乎被压成肉饼的死尸。

“他们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遭到了突然袭击的。”许说道,“而且好象是被可以旋转的机枪火力打死的。”

“哪一支部队做的这么干净利落?”张宗昌看着周围整齐划一排列在那里的俄军尸体,脸上也写满了惊讶,“根本找不到近战的痕迹。”

“如果不是这些弹痕,我就以为他们撞见鬼了。”张宗昌捡起了地上的那被压断的半截步枪,小声嘀咕道,

一些骑兵战士开始在周围搜寻起来。没有再现俄军。当然。也没有看到自己人。

“也许是军情处那帮人干地。或是内务部队和近卫军到了。”张宗昌说道。“近卫军还能强些。内务部队那帮人全都是杀人不眨眼地家伙。而且武器全是最新式地。有地听说连洋人都弄不出来。弄不好是他们来了。”

“对。也许是孙部长派他们来执行什么特殊地任务。

”许点了点头。“这个咱们就多问了。等回去打个报告好了。”

张宗昌点了点头。又望了望这片显得异常诡异和恐怖地屠宰场。带领部下们继续开始他们地搜寻行动。

在行动结束后不久。关于这场战斗地报告被送到了段瑞手中。

因为俄军一个支队俄军在东方的编制一直极为复杂迂回到了中队的左翼并被中队包围地战报传来,段瑞没有对张宗昌等人的报告过多的留意,只是命令江防舰队加强对呼伦湖一带河流的监视。

而远在北京的中队的最高指挥官孙纲,在军务部里看完了前方转来的所有战报后,立刻把军备司司长黄兴叫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孙纲把张宗昌地那份文理并不十分通顺的报告递给了黄兴,“为什么不告诉我?”

“原来是准备在战场上试验成功后再向部长汇报的。”黄兴看了看张宗昌的报告,很奇怪军务部长为什么会对这种新式战车如此的关注,“现在从这些报告来看,我们的设计已经取得了想要的效果,只是战车的越障和越壕能力尚不理想,还需要改进,因此暂时还不能投放到战场。”

“一共造了多少?”听了黄兴地话,孙纲皱了皱眉,问道,

“样车一共造了四辆,编成了一个战斗小队,由内务部队第一营在战场上试用,这一次就是他们干的。”黄兴答道,

“你就不怕让外国人知道学去!”孙纲沉声说道,“马上把这些战车召回来,不许让外界知道任何消息。我一会儿通知军情处,让他们严查封锁,绝对不能走漏消息!”

“是。”黄兴让孙纲的神色吓了一大跳,立刻答道,“我马上去办。”

“以后这种武器的研制情况必须严格保密,进展情况随时报告给我。”孙纲看着黄兴说道,

“是,部长。”黄兴可能对孙纲的“小题大作”有些不理解,但出于军人服从地天职,并没有说什么。

“你可能不太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克强。”孙纲似乎猜出来了黄兴心里的疑惑,“有些明,对未来地影响太大了,如果我们过早的把这些家底亮出来,受害地是我们自己。”

“克强明白,”黄兴立刻明白了孙纲的苦心,“就象火药,本为我中华先民明,不料传入欧洲之后,为其扬光大,我国反受其大害,至有清时之奇耻大辱。如今这等新式坦克兵车,也是一个道理。”

“你既然知道了,就不用我多说什么了。”孙纲很欣赏黄兴地反应速度,点

,“去吧,处理得利落些。”

黄兴敬礼后退了出去,孙纲的目光又落在了地图之上,久久不语。

这些天他详细的研究了所有的前方传回来的大小战报,看完的文件垒得老高,但他居然没有一点疲劳的迹象,让军务部的军官和工作人员们都吃惊不已。

因为军务繁忙,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了。

现在娇妻爱儿到底生没生气,他也不知道了。

从前方的战报来看,他最为担心的对中队的进攻作战威胁最大的俄军马克沁重机枪,只在极少的场合上出现过。

段瑞似乎为了满足孙纲对于马克沁机枪的过度关注和坚定孙纲的反攻决心,专门让人给他写了一个关于在战场上收集到的俄军机枪的使用情况的数据报告,这些报告表明,俄军在远东战场只装备了数量很少的马克沁重机枪和麦德森轻机枪,以及老式的加特林机枪!

看完这些报告,孙纲在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毕竟他是一个从后世来的穿越,对于史书上写的关于一战的那种“西线无战事”的令人恐惧的“堑壕战”泥潭,认识得格外深刻。

自己费尽无数心力打造出来的新式中国陆军,绝不能陷入这种恶梦一般的战争模式当中!

这些送到他手中的报告都表明,俄国人并没有在军队里大量装备马克沁重机枪。

俄国人之所以这么做,主要是出于经济上的原因。

且不说马克沁重机枪的造价昂贵,仅在战斗中耗费的大量子弹,可能就不是沙皇俄国那脆弱的经济所能承受得了的。

俄队的士兵是勇敢的,算得上是世界上相当优秀的士兵,只是他们的装备,却是世界各队里排在后面几位里的。

和用国家花费大量财力武装起来的新式中国陆军不同,俄国的陆军可以说是俄国封建农奴制度的缩影和残余。普通的士兵要象叫花子一样的在军队里服役四到五年,全年的薪饷只有两个卢布多一点,只有少数的连队里才有被褥,军队放给士兵们的军服和皮靴的质量极为低劣,俄国士兵们只能将其贱卖掉,然后自己贴钱买些象样的衣服!有些团的士兵根本没有步枪,有的很多也是陈年旧货一个连队的士兵使用的步枪居然有三种不同的型号,士兵们都是将刺刀绑在棍子上进行刺杀训练的,步枪都如此紧缺,更别说价格昂贵的机枪了,一些炮连的火炮和弹药都不够数,每天射的炮弹有数量限制,因此在战斗中常常不能挥作用。

从某种意义上讲,整个俄队的根子其实已经彻底烂掉了大清陆军的某些部队和这时的俄国人相比,应该可以感觉到一丝欣慰了,对比俄军的虚弱,中队现在可以说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强大。

后世的一些历史学家曾经这样不无可惜之意的评论道:“如果不是因为当时的华夏共和国领导们过于谨慎和小心,中队在开战不久其实就可以转入大规模的反攻,让俄国从军事、政治和经济上陷入一场全面崩溃之中。”

由于担心中队过早的陷入“堑壕战”的泥潭之中,让孙纲没有在一开始就对俄国人采取进攻行动。

黄兴等人求胜心切,居然把最新研制出来的“陆地巡洋舰”偷偷的弄到了战场上,拿俄国人当了回“高技术兵器试验场”的肉靶,虽然战果辉煌,但孙纲还是决定将这种新式武器雪藏起来。

从后世穿越来的他当然知道,被称为“陆地巡洋舰”的坦克才是“堑壕战”的真正克星。

但就是坦克改变了血腥的“堑壕战”的战争模式,如果现在就让学习能力极强的西方国家意识到了坦克在战场上的真正价值,对中国来说,无异于另一场恶梦的开始。

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孙纲是从来不会予以考虑的。

孙纲将坦克雪藏起来以及迟迟不动反攻,其实在这二之间,是有着看不见的联系的。

这当中,他还有另外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

那就是,他要通过这场“华俄大战”,让西方国家全都意识到重机枪在战场上的意义,让“堑壕战”成为未来战争的模式!

当西方国家在“堑壕战”的对峙中把血流尽的时候,就是中国可以真正不受阻碍的崛起的时候!

(六百八十八)三字经

有当西方列强全都受到足够的削弱,再也没有力量时候,中国才能得到真正成为世界强国的发展时间!

如果要作到这一点,那就必须得有一场世界大战才可以!

关于这个世界大战的“构想”,孙纲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包括他深爱着的妻子马月。

现在,他所处的位置,已经不允许他轻率的让别人知道他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了。

对于目前中**队采取的防御态势,他也没有向李鸿章等人说明理由,而李鸿章也并没有多想,还是一如既往的给他以老父般的支持。

孙纲的目光盯在了地图上赤塔方向的位置上。

段~瑞正在积极准备实施反攻作战,争取歼灭俄军的有生力量,削弱俄军数量上的优势。

关于反攻作战的战役计划,孙纲现在只知道个大概,具体的细节,他并没有要求段~瑞告诉他,就象张作霖的骑兵军从外蒙古方向对俄国人实施的袭扰作战,他也没有过问,而是由手下这些大将自己来进行。

如果段~瑞的战役计划能够达成,这将是中国和俄国开战以来规模最大的第一场进攻作战。

“听说俄军数度进攻我军,皆遭败绩,损失惨重,”李鸿章苍老的声音响起,把孙纲的思绪拉了回来,“你现在是不是在想着如何反攻?”

李鸿章在两位军官地搀扶下走了过来。孙纲急忙迎了上去。扶老人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其实我还希望俄国人多进攻咱们几次。”孙纲给李鸿章端过一杯茶。“我军火力较俄军为强。俄军攻我折损当极重。而我军损失则极其轻微。如此可消耗抵消俄军人数上之优势。比进攻作战取得地战果要更大。”

“哦?你居然是这么想地?”李鸿章喝了口茶。笑了笑。问道。“你现在这个谨小慎微地劲儿。可和当年带着一小队人马去朝鲜抄日本人地后路有些不一样啊。却和老夫当年让人指着后脑勺骂地时候有些差不多。”

李鸿章地话让孙纲想起来了自己当年弄地那一次奇险无比地“敌后登陆作战”。不由得笑了起来。“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是因为军力太少。不得已而兵行险着。纵然失利。与全局无害。而现在军力充裕。而责任可比那时候要大得多了。可就不能再象以前一样了。”

“你这么想。很好很好。”李鸿章宽慰地点了点头。“关于这一开始取地这个‘海攻陆守’地方略。里面还有什么更多地说道儿没有?”

自从中俄开战后。老头子知道自己当年地军事方面地经验已经不太够用了。因此没有对孙纲地指挥行动进行干涉。但他时不时地总愿意听眼前地后辈给自己“补”一些这方面地课。以求能够跟上这个后辈地跳跃性思维。

而且,因为孙纲总能用比较浅显和直白地语言给他解释清楚那些复杂的军事理论,也是老头子总爱听他讲地原因之一。

“俄军现在所谓的攻势,其实是俄皇甚至于整个俄国的全体性错觉,”孙纲给老人解释道,“俄军人数上虽多与我军,而俄国人对我军的装备并不十分清楚,且俄人一向轻视我国我民,因此在这场战争一开始的时候,俄国人都以为他们的锐气可以抵消我**民人数上地优势,凭着他们的步枪和大炮加上刺刀就能够在战场上取得胜利,他们以为只需要胆量和勇气就够了。

俄军此次无视我军地机枪和重炮的威力,而一意陶醉在进攻作战所获得光荣里。俄国人一向喜欢进攻,因此这一次晚辈就决定让他们进攻个够好了。等他们明白了什么事情是不能做的,也已经晚了。”

“是啊,俄皇对他地国家和军队并不是十分的了解,而且也不明了我国的状况,所以才做出了这些错误的判断。”李鸿章点了点头,“你对国家现状和军队情况的了解比谁都要透彻,所以这场战争,我们的胜算还是比他们要大。”

老头子这一回和以前不同,对战争的胜利的信心还是相当足的。

“俄皇担心子弹耗费过巨,所以未给俄军普遍装备赛电枪,俄军同我军数次野战,此枪出现的次数很少,估计他们会把这些数量极其有限有机枪布置用于防守堡垒工事,所以我军现在发动进攻的话,没有了这些机枪的威胁,伤亡和损失就会很小。”孙纲说道,“因为知道了他们的底细,所以这一次晚辈准备进行一次大规模反攻,以求聚歼俄军之有生

改变战场上的敌我力量对比。



“是不是还是那‘守坚城,抄后路,聚歼之’的三字经?”老头子戴上眼睛,俯身看了看地图,笑呵呵的问道,“听说自从双城子战后,陆军众将及军校学员无不将此三字牢记在心。”

“大体方略是这样,”孙纲笑了笑,“具体的战役计划,则是前线指挥官的参谋部具体制定后实施,我现在也不十分清楚。”

“执简驭繁,很好很好。”李鸿章赞许地点了点头,“若都象诸葛孔明一般事必躬亲,就是累死,也未必能把仗打好。”

“是啊,何况晚辈的能耐,还比不上诸葛孔明。”孙纲看着老头子说道,“有些事,还是放手让下边人去做的好。”

“话不能那么说,”年迈的李鸿章忽然露出了一个有些神秘的顽皮笑容,“至少现在,泰西诸国的那些皇帝,对你现在已经是刮目相看了,连着我老头子,也跟着粘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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