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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捕头去致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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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虎恩恩点点头,忽然手一顿,面色有些不自然的僵起来。
正有些情动的媚枝抬起头奇怪的问了声:“怎么了。”
王虎赶紧回神,道了句:“没什么。”把媚枝放在床上,身子轻覆上去,只是心思不复刚才激情,有些恍惚。
…………
媚枝从苏家铺子出来后,便谢绝了夜玄的相送,左不过两条街,走走也就到了。
前两天她和王虎和好后,心里也算放下了桩心事,正如夜玄所说,王虎其实也并不是真看轻女儿的,就是在两人冷战的时候,有时候听到孩子啼哭王虎也会醒来,帮着相看是饿了还是尿了。虽然那个时候媚枝不是很领情,但是现在想来,自己当时气太甚也有原因。
“嫂子你回来啦,正好,小红刚拿了饭食。”小婉抱着醒着的孩子,见媚枝进来,赶紧吩咐一旁的小红摆饭。
媚枝脱下披风,挂在厨房口:“你哥还没来吗?”
小婉点点头:“恩,不知道是不是被什么事绊住了,往常这个时候也该到了。”
媚枝看了看天色说了句:“不等了,先吃吧,等下给他留着放灶上温着就行。”让小红喊了李路吃饭,几个人坐上桌,因不是大户人家,媚枝也没什么规矩,所以小红,李路也都一起同食。
小红接过小婉手中的孩子,抱着用餐。几人正说说笑笑时,王虎神色有些慌乱的进门,整了整神色玩笑道:“都先吃了,咋也不等我一下。”
大家闻声抬头,媚枝放下筷子道:“也不知你是否被公事绊住,几时来也不知,就想着先吃等下给你温上。”
说着起身搬了张凳子放在自己旁边,王虎一脸笑意坐下,拿起筷子吃饭自是不提。《|wRsHu。CoM》
吃完后,王虎又在店中抱着孩子逗弄了好一会后,在看到快要进门的邓寡妇后,便把孩子递回给小红,说忽然想起衙门有事,得提前走。
正在找钱的媚枝也没留神,应了声,嘱咐了几句后,便自忙去了。
王虎哎了声,拿起挂墙上的佩刀就匆匆出了去,在经过邓寡妇的时候,低声说了句:“你别给我乱说话。”
邓寡妇轻哼一声,眼角微挑,声音有些懒懒道:“那就看捕头的决定了。”
王虎眼含厉色的看了眼,最后沉声到:“你晚上在家等我。”
“那奴家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轻飘飘的看了眼王虎,就扭着身子往店里走去。
一进门小婉就奇怪的问:“邓嫂子,你今天怎么这么早来店里啊,还不到时辰呢。”
随着小婉的话,媚枝也抬起头有些疑惑。
邓寡妇心跳了下,但随即镇定下来又装作慌乱道:“是这么回事,今儿我回家一瞧,发现家里的门也不知被哪个下作黄子给用刀砍的面目全飞,吓的我惊心胆颤的家门也没进就回来了。想找王捕头帮我去看看,可是王捕头说衙门有要事,不能耽误,这……”
小婉一听也是怕怕道:“哎呀,怎么会这样,是谁这么可恶啊,这是谁这么黑的心啊,多大的仇才来砍门啊。这可得好好查查,万一有个啥事,可不得了。”
媚枝一听也是一脸紧张和关心:“是啊,邓嫂子,你想想是否有得罪啥人。要不我陪嫂子去报官吧,就算王虎有事,其余的衙役也可以去查。”
邓寡妇脸一僵,心里暗道,查啥查啥,自己那门就是被你的男人弄坏的,再说王虎早给换上了,一报官可不露馅了。于是赶紧道:“我哪会得罪人,天天不是店里,就是家里,生人也没见一个。我就怕家里是不是遭贼了,见我家里没啥可偷,心里起了恶气,才会砍了门。要是一报官,去的人多了,左邻右舍的还以为我出了啥事,东家你也知道,我一个寡妇最怕就是被人说是非。”
媚枝被邓寡妇这么一说,拍了下头失笑道:“瞧我这脑子,把这给忘了。要不这样吧,等王虎下了值,我让他陪你家去下,看看是不是遭贼了还是别的。这要真遭了贼,倒也能安心,知道没啥好偷也不怕贼偷儿回头。”
邓寡妇没想事情这么顺利,喜不自胜道:“那就多谢东家了。”
媚枝笑着应无事,等邓寡妇进了厨房后,小婉偷偷靠近媚枝身边说:“嫂子,你说邓嫂子怎么不重新找个人嫁了啊,这家里有男人,出了啥事也有个人商量。”
媚枝抬眼看了眼厨房,邓寡妇年岁23,虽然生活清苦,但是平时倒也爱收拾,虽然不像别家妇人穿红戴绿的,但是衣领子上,袖口上那些细心绣制的花纹也能看的出,心里还是爱俏的。不过也才23岁,不爱俏就不正常了。
媚枝伸手拍了下小婉:“你咋知道人家不找,说不定没碰到合适的。行了,你可别在外人面前说。邓嫂子说的没错,寡妇最怕世人说些捕风捉影的事情了。”
小婉点头如鸡啄米般,恩恩保证。
说聊一会后,见有客人进来小婉便去忙了。媚枝把这几天做好的帐整了整,又把和苏夜玄重新订的合同拿出来看了看。
这次因媚枝感念夜玄仗义,所以以后的板鸭全权交由夜玄销售,虽然这样做有风险,但是媚枝觉得只要夜玄当家一天自家是不会太吃亏的。若以后夜玄真的控制着渠道拿大,到时自己品牌也出去了,换别的经销商也是可以的。
因年前,媚枝店里常收购鸭子,大家见有利可图,好几家也圈了地养起鸭子,不过大多数量不多,最多一家也就一百来只。
等板鸭一出来,鸭子数量需要大了,肯定更多的人开始养鸭,这让本来担心货源的媚枝倒放了不少心。只是加工场地这些,媚枝肯定是放村里的。媚枝想把王家老宅改改,弄成加工厂房,至于生产管理,配方制作程序这些,再考虑是不是需要让公公去。若是公公去,自己婆婆肯定也跟着,那家里少了婆婆自己也清净很多,而且自己公公也不会再出现哥哥那样的事情。
只是不知道王老头会不会同意把房子给拿出来用,王氏愿不愿意去村里住着。
这些都还是个问题,有待一家人商量。
这边想着忙着,天很快就黑了下来。
王老头赶着驴车停在店旁边,推开门:“今天不忙,我顺便来载你们回去。”
“爹来的真及时,店里也快打烊了。就等哥回来。”小婉收拾好东西,抬头说。
王老头呵呵一笑,从后柜台里抱出摇篮,放到桌上,伸着头轻轻道:“有没有想爷爷啊,爷爷来接你回家好不好。”
醒着的依萱眼睛左转转右转转,快两月的孩子,眼神也慢慢灵活了起来。
“哎呀,我孙女可真伶俐,瞧着眼神都灵活。”
媚枝收拾好账本,走出柜台,看着公公对着孩子自言自语,觉得甚是有趣。
邓寡妇从后面出来道:“东家,厨房里都收拾好了。”
媚枝转身笑着应了声:“辛苦了,你再等一下,等王虎来了我让他陪着你家去一趟。”
逗着孙女玩的王老头觉得奇怪道:“咱让王虎去她家?”
媚枝就把邓寡妇说的事情给说了一遍,王老头略沉了下道:“这也不合规矩,这都大晚上了,就算王虎是捕头,他一个大男人陪着去,让别人看到也说闲话。要不媚枝你和王虎陪着一块去,这样别人看到也不好说啥。”
媚枝想了想也点头,身后的邓寡妇则一脸惊恐,这媚枝一去,看到那崭新的门,还不知怎么想自己。
不行这事得想办法推了,在邓寡妇还没想好的时候,王虎进来了。
王老头站起来,还没等王虎开口就说了这个事情。
王虎眉头一皱,趁着人不注意,狠狠的瞪了眼正一脸惨白的邓寡妇,真是个蠢妇人,本来自己来是想说今晚有饭局,迟点回,却没想她自作主张给揽了这个活。
“爹,这刚有人请我吃饭,正在酒楼等着,我哪有个空。”
王老头眼一瞪,眉一挑:“这吃饭迟就迟点,你把驴车赶去,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这邓寡妇家出了事,心慌着连家门都不敢进。你作为捕头又是东家,连这点忙都不帮,说的过去吗?”
王虎恨不得掐死邓寡妇,哪会想着帮忙,便沉声道:“爹,这大晚上的就是去了也看不出啥,要不明天我带帮兄弟去。”
邓寡妇赶紧出声:“对对对,王捕头说的是,倒是我小妇人没见识,这哪有大晚上的查案的,明天明天……”
媚枝却持不同意见道:“不行,你一个女子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不知道还好,现在知道了哪能不去看看,这心可挂着。再说这又不是正经查案,我们陪着去看看,若无事,我们也心安。”媚枝的观念里,这拿刀砍门就像是家里被泼了红漆,肯定是啥混混做的。
让王虎现在过去,问问左右邻舍看看白天有无人看到可疑人出现过,好让王虎明天去敲敲警头,让人知道邓寡妇是在自己店做活活,罩着呢。
王老头从摇篮里抱出孩子道:“我和小婉就走回去,王虎你不是说赶时间,就别耽搁了,去看了没事,也好早点回。”
媚枝点点头:“对啊,王虎你和邓嫂子先去驴车那,等我关好门。”
王虎和邓寡妇对视一眼,两人均脸色不好出去,小婉和王老头也相继而出,往左边走去。
邓寡妇和王虎站在驴车旁,王虎满脸怒意:“谁让你多此一举的。”
邓寡妇先是瑟缩了一下,随即又挺了挺胸膛:“凶什么,大不了就直接说。”
“直接说?直接说什么?你还真以为能靠上我不成,我上次给你钱,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今天这事要是捅了出去,我看你还能不能在这县城呆下去。”
邓寡妇看着一脸狠意的王虎,心头满是怒气:“王虎,你给我听清楚,是你自己来招惹我,你敢一棒子撇清,我也不让你好过。”
正在两人剑拔弩张的时候,媚枝穿着披风过来笑着道:“你们等久了吧,现在可以走了。”
王虎和邓寡妇忽然静下来,王虎恩了声,就去拉缰绳,邓寡妇脸色难看的坐上牛车。
媚枝有些奇怪两人的反应,随即想了下,笑了笑:“王虎你也真是的,怎么还在为迟了去酒楼恼怒啊,人家邓嫂子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能帮就帮点,再说了你还是捕头呢。”说完又转头拉着邓寡妇的手:“邓嫂子你也别太担心,或许就是些无聊的地痞耍着玩,刚弄到了你家。”
邓寡妇脸色难看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有气无力的苦笑,也不说话。
媚枝也不在意,任谁家碰到这样的事情心里都会不舒服。
驴车在半暗中,咯几咯几的往前行。
作者有话要说:元旦快乐,新的一年了,祝各位都有新气象
☆、该如何决定
媚枝看着刷着清漆的木门,走近了还能闻到淡淡的新漆味道。
三人均谁也没有开口,邓寡妇有些不安的看了看了媚枝,低下头。
王虎则清了清嗓子,装作一副不知道的样子,略带讽刺的问:“邓寡妇你不是说门被砍的面目全非?不过比起你之前那旧门板,倒还真是面目全非?你这般谎言是何心思。”
媚枝听着王虎先发制人的的问,心里有些疑惑,难道自己之前闪过的念头是错的。
当三人把车停在巷口徒步进来,她就有些疑惑,邓寡妇好似有意拖慢速度,王虎也不时说,看这风平浪静的也没人喧哗,肯定是没啥大事,要不就在这看着邓寡妇进去好了。
本来媚枝是没啥疑心的,但是当王虎和邓寡妇两人一唱一和都在阻止自己进去时,她心里就起了疑心。尤其邓寡妇这番推脱和今天中午那番痛快应下完全是两幅样子,使她女人的本能想到了坏处。
而现在看到这崭新的门,更是疑惑重重。只是王虎这番似乎毫不知情的问话,又让媚枝摸不着头脑。难道是邓寡妇一厢情愿想勾引王虎,却在第一次就被自己误打误撞给破坏了?
但是不对……不对,如果是这样,那王虎之前为什么也极力推脱,虽然他说有饭局,但是也不该如此强烈的推脱,除非他早知道邓寡妇不安好心,或者……今天本来就是他们本身设好的局,却被自己破坏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媚枝的心里就什起了万般的无名火,沉着脸,她看着自己脚尖,她想听听邓寡妇怎么回答。她不想自己的猜测,冤枉了人。
邓寡妇没想到最先发问的不是媚枝,而是王虎本人,只见她猛的抬头,满是惊讶的眼狠狠的瞪着王虎,胸口剧烈起伏。王虎这番话不但是发难,而且还是在暗示媚枝,她心怀不轨。
邓寡妇嘴角一某冷笑,轻哼道:“王捕头说什么谎言,民妇不懂,民妇只知道民妇家的门板为何会换新的缘由,不晓得王捕头有无兴趣听。”
王虎一个怒视,喘气声也渐渐粗了起来,这是想鱼死网破吗?暗自深呼吸几下,因压抑怒意而显得声音沙哑道:“本捕头还有饭局,何来时间听你这些鸡毛碎皮的事情。媳妇,现在邓寡妇家无事,我们也该离开。
“我有兴趣。”
冰冷清脆的声音,静静的响在王虎的心上,邓寡妇的耳里。
“媳妇,我没这个时间。”黑暗中,看不清王虎的表情,只觉得声音镇定的有些太过。
媚枝向邓寡妇走近一步,眼睛定定的注视着眼神闪躲的邓寡妇:“你——可以离开,我想邓嫂子会欢迎我留下,是不,嫂子。”
“东……东家。”邓寡妇勉强的笑着,声音有些颤抖。
王虎猛猛攥住媚枝的手,手劲大的让媚枝微微皱起来眉头:“媚枝,我送你回去吧,就算想听,明天在店里面也可以让邓寡妇说。”
“是啊,是啊,东家,明天我去店里跟你说,现在天色晚了,我累了一天身子也乏了,就不招待你们了。”说着像身后有狼追般的走向门口,掏出钥匙,急急的想打开,却忙中出乱,钥匙捅了好久都对不住那锁孔。
媚枝挣脱王虎的手,走过去,从邓寡妇手中轻轻拿走钥匙,嘴角微微翘起道:“嫂子,别这么慌,偷情而已多大的事情,我来帮你开。”
邓寡妇脸刷的白了,一脸见鬼般的看着笑意满面的媚枝,声音不受控制的颤抖道:“东……东家,怎能开如此玩笑。这……这不是要毁我名节。”
咯嗒一声,铜锁打开,媚枝伸手轻轻的推开门,回身看了看身后两人:“名节毁不毁不是我说了算,而是嫂子做了算的。你们是打算在这门口跟我坦白呢,还是进院里跟我交待。”
王虎心里也是一惊,为何媚枝会如此肯定自己就和邓寡妇有染,回想之前的所有言行,确定自己和邓寡妇没有过多的透露。
或许媚枝是在诈自己,对很有可能,媚枝没有证据,她只是想让自己露出马脚。想通后,王虎就像个被冤枉丈夫般,拉下脸的上前扯媚枝:“媚枝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快跟我回家去。”
媚枝淡淡的微笑,眼睛含着厉色看着王虎,声音有着暴风雨来之前的安静:“我倒真希望我在胡说,王虎你不是说你今天有饭局吗?现在带我去看看。”
王虎顿时气焰有些下去,但还是梗着声音道:“这是我男人在外面的事情,你一个妇道人家去做什么。”
“是不能去,还是不敢带我去?”
王虎别过眼,躲避媚枝的眼睛道:“我有什么不敢的,只不过饭局全是大老爷们的,你一个妇人去像什么话,好了,现在天晚了,家里人说不定还等你吃饭呢。”
说着又去拉媚枝的手,媚枝冷冷一笑,伸手挥开:“王虎,你认为我会相信这样的说词吗?你认为我媚枝是如此好骗吗?你要是男人你就直接说出来,既然做了又何必遮遮掩掩的。”
王虎看着媚枝不依不饶,本来的心虚也由怒气所替代了,黑下脸,也不再管媚枝,自个转身边走边道:“我做了什么,我做了什么,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你不走我走,没得跟你在这扯淡。”
邓寡妇见状,也赶紧的跑进院子,砰的把门关上,落门闩。
媚枝看着她这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怀疑,追上王虎的脚步,在王虎拿过缰绳准备赶车的时候,媚枝一把夺过:“正如王捕头所说,家里人还等着我吃饭,就不劳王捕头送我回去了。您请自便。”
王虎拉着脸:“徐媚枝,你别胡搅蛮缠,没有证据的事情你别乱给人扣帽子。”
媚枝转身,冷冷的盯着王虎;嗤笑一声:“我是不是乱给你扣帽子,你带我去你所说的饭局一看便知。不过……我想王捕头也是不敢带我去的,因为捕头所说的饭局应该就是在邓寡妇家才是,狗男女偷情,确实是我这良家妇女去不得的地方。”
王虎站在车下,双目通红:“你说话别那么难听,什么狗男女,我和邓寡妇根本什么事也没有。”
“不是什么事情也没有,是没来的及发生吧。”媚枝坐在车头凉凉道。
王虎拳头猛的砸在车上怒道:“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媚枝也疾言怒色道:“相信?就你今晚遮遮掩掩的态度,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和邓寡妇明显今晚是约好的,只是阴差阳错的被我破坏了。人家邓寡妇都心虚避了,你却还在狡辩,你真让我恶心,滚开,回去后我们就和离。我这才刚生了孩子,你就偷人,这日子没法过。”说着媚枝就要扬鞭赶车。
王虎一个上前,用力扯过媚枝的鞭子,整个人直眉怒目:“你别给我动不动说和离,你真以为我们家离了你不能活是吧。没你赚钱前,我王家照样活了几十年。”
“你王捕头本事厉害着呢,身往人前一站,红口白牙两唇一合,强加的罪名就能吓得人家供钱相送,当然看不上小妇人这点点的生计,你王家用我徐媚枝的钱是看的起我。”
一番明话暗说,句句绵里藏针,把气血翻涌的王虎激的是又怒又气,:“是,你徐媚枝多大的本事啊,又能耐,又会赚钱,连拳头都比男人硬,一不如意就和离,你多行啊。”
媚枝被王虎这样指着鼻子歪曲,一个翻身跳下车,双手使劲把王虎一推:“王虎你要搞清楚,我徐媚枝要和离,是你王虎在外偷人,不是我徐媚枝耍小性子。”
王虎被她推的退后一步,本身的脾气也上来了,双手一挥,把媚枝身子弄了个踉跄道:“别给我动手动脚,真要打起来你还不是我对手。”
媚枝怒不可遏,本来没想在外头争论的她,气的顾不得许多,当即对着王虎拳脚相向,来发泄刚才一直憋着的郁结之气。
王虎抬头只见媚枝一掌生风扑面打来,当下一个后空翻往后让过,站定:“你敢打夫婿?”
媚枝没有收回姿势嘴唇一勾:“一个偷人的夫婿我还真不屑要。”
王虎胸口急速喘气道:“衙门兄弟说的对,女人确实不能太宠,瞧瞧你现在这模样,哪还有一点为人、妻为的样子,今儿我不好好教训你,你还真不知道自己姓啥名谁了。”
“我呸,王虎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回避我的问题,牵扯些不相干的名头来说事,你是想掩盖,还是为自己那点心虚找理由。”
“我说了我和她没有任何事,你爱信不信。你要打,我奉陪。”
两人对视一秒,媚枝首先进攻,左手对着王虎的脖子一个劈过去,王虎斜身闪过,右脚横跨的步子在其身躲过这一掌后,急速收回,往媚枝的腿上踢去。媚枝见状赶紧抬起左脚后退避过之后,右手成拳向王虎的脖间挥舞,左手指尖直指王虎双眼。
王虎一个矮身,从她腋下穿过,转身手抓媚枝的肩膀想将其制服。媚枝只头一转,脸带怒意,双手一抓,身子一矮,用力的往前一拽,随着媚枝一声大喝,王虎砰的一声整个人被摔在地上。
这可是实实在在的石板地,王虎被摔的整个人都感觉跟散了架似的,好一会才缓过来坐在地上。
媚枝站定后,看着坐在地上,脸色同黑直愣愣的盯着她的王虎,冷哼几下,转身从地上捡起鞭子,跳上车,对着驴车使劲一挥,驴大叫一声,便抬腿往前使命的冲。
刚才还黑着脸的王虎顿时吓的脸色发白,不顾身上的疼,赶紧站起来,追着驴车喊着:“媚枝,媚枝快拉缰绳。”
驴车上的媚枝也是脸色惨白,整个身子被跌的东晃西倒,若不是手紧紧的抓着缰绳,早在驴起跑的时候就被摔到地上去了。
她气的忘了驴车和汽车是完全不同的车啊,尤其她还是带气的狠狠的挥了一鞭子,汽车油门踩猛了还可以踩刹车,可是这驴车,她真的没办法啊。
“王虎,王虎,快救我……”
顾不得之前还跟仇敌似的,媚枝开口呼救,这驴平时看着慢腾腾,现下发狠跑起来绝对有汽车四五十码的速度,这摔下去运气不好可真会出人命啊。
跑在后面的王虎哪有如此速度,尤其身上还伤着,追了一段后那距离就越落越下,急的他像热锅上的蚂蚁,此时哪还记得刚才怒意,只盼驴能快点停下。
随着王虎的声音越来越远,媚枝也知道不能指望了,这个时候求生的本能发生了作用,媚枝努力的稳住自己的身形,手一点点的收紧手上的缰绳,在感觉到缰绳越来越短的时候,看准驴昂头的时候,狠狠的往后一拽,随着驴仰天的一声“咴——咴咴——”车速慢慢的停下来。
媚枝顿时整个人跟散架一般,跳下车,瘫坐在路边。
王虎在后面远远见了,心口也一个放松,手扶着墙壁停下来喘气。
身后的石头巷子有几户人家打开门探出头瞅了瞅又缩回去。
…………
王虎徒着步走到媚枝身边,坐下:“你就算生气也不能拿自己命开玩笑。”
媚枝转头一脸苦笑:“我没想拿自己命来跟你置气。”
王虎注视着媚枝好一会才道:“你猜的没错,我今晚确实是和邓寡妇约好去她家……”王虎看着忽然迸裂出恶狠狠眼神的媚枝,忽然笑了起来:“瞧你那样,别人捉奸也没你这么凶狠。”
媚枝一掌拍开王虎的手:“别碰我,你这就是奸,情。只是被我提前破坏了而已。”
王虎这次也不气恼,手垂在身前,低着头,轻叹了口气:“媚枝,至从你跳河后,你就一直很强势,随着你生意越做越大,你有没觉得你得理不饶人,不管是面对我娘,还是我,总有股从上面睨视我们的感觉。”
媚枝觉得莫名其妙,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王虎:“你该不会说是我的强势造成你偷人吧。”
王虎脸色略沉:“我说了,我没有偷人。我和邓寡妇……哎……也是我不该大意……”
然后在媚枝的注视下,简单说了下那晚的事情:“如果之前我们不吵架,也就不会有那晚醉酒后的烦躁……之后第二天,我本想是给邓寡妇道个谦,却没想……她表示愿意和我做露水夫妻……被我拒绝了,她便张口要银子,那门也是我给换上的。”
媚枝听完心里说不清什么感觉,如果真按王虎说,那只是误会,而且还是自己对他冷淡造成他酒醉后心情烦躁才有了这荒唐事的发生??这话让媚枝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这是把这些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吗?醉酒就可以推卸责任吗?
“王虎,我不想说什么,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发生这个事情的人换成是我,你会是什么感受。你觉得心烦酒醉这种理由能够让你接受吗?〃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我公公住院,昨天和今天我都孩子,没时间码字。总算在晚上码好了,感谢等更的亲。明天更新也是在下午之后了。
既然命运这样安排,那就迎难而上吧。背叛,欺骗,所有的债,她会统统要回来!
☆、风光背后的阴暗
媚枝从小红那抱回孩子,对着正抱着被子离开的王虎看了眼道:“你是想让全家人都知道我们吵架了吗?”
王虎一个抬头,眼里有着惊讶道:“我以为……你不希望我睡在房间。”
媚枝嘴角一扯:“我是不希望,但是我更不想让人知道吵架的原因,不只你没脸,我更是。你把被子放床上吧。这几天我们各睡各的,等我想明白了再说。”
王虎自是同意,他本以为他又要独自一人睡隔间了,现在虽然不同被但同床,说明媳妇还是心底在意自己的。
安顿好后,媚枝面朝孩子,轻轻的叹了口气,悠悠的闭上眼睛。
王虎仰面看着床顶,听着妻子那忧愁的叹气,心微微的紧,最后也轻轻的叹了口气,面朝里睡去。
………………
第二天起来,王氏从厨房出来,看着刚起床的媚枝道:“昨天的饭你怎么没吃,这过了夜的鸡蛋就不能吃了,好好的就给浪费了,真是的。”
媚枝愣了一下响起,昨天回来后根本忘了吃饭这回事,摸了摸肚子淡淡笑了笑:“对不起娘,昨晚和王虎见天色不早便在外面吃了。”
王氏以一个奇怪眼神的看了眼媚枝,道:“这赚了钱也是要省的,多像你这么花,多大的家私也供不起。”
要是平时,媚枝肯定憋嘴回应吃点饭又用不了多少钱。
但是今儿个媚枝像是搭错了经道:“娘说的是,我以后会注意。我还没洗漱,我先去打水。”说完也不顾王氏一脸见鬼的样子,往厨房灶台走去。
王氏在看不到媚枝身影后,才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哎哟一声后,才抬脚端着水盆往房间里去,一进门就对着正在穿鞋袜的老头说:“老头子,今天我们媳妇是不是中邪了,竟然我说什么她都应好。”
王老头穿好鞋后,站起来跺了跺,从架上拿下毛巾沾湿,不在意的回了声:“你这婆娘咋回事,平儿个老说媳妇和你作对,今儿媳妇应了你,你又说人家中了邪。我看你啊还真是难伺候。”
抹了抹脸,把布巾往盆里一扔:“昨天媳妇去见了那苏公子也不知道细节谈好了没,我去问问媳妇,你把床收拾收拾。”
王氏撇撇嘴:“天天媳妇媳妇,也没见早年天天挂嘴上,哼,老娘以前养家咋就没见你对我这么好。”
虽然嘴上抱怨,手上动作却没停,或许这就是传统和现代妇女的区别。
媚枝拿着盆从房里出来,倒了水后,看着正站在院子,脸朝天吸着烟的王老头道:“爹,这一大早还没吃饭就吸烟,对身子不好。”
王老头一听声音,拿下烟杆呵呵笑道:“这不多年习惯了,无碍。王虎还没起吗?”
媚枝一听王虎面色僵了下道:“起了,正在房里穿衣。”
“哎,我那孙女呢,还没醒吗?”
媚枝把盆放好应道:“依萱最早醒了,醒了就哭,小红抱了她出去。这小家伙也不知道啥毛病,现在一醒只有抱着她出去走走才可以。”
王老头裂着嘴笑笑:“这娃以后肯定是个聪明的,这么小就知道外面和家里的不同。”
正说着,王虎穿戴后出来,喊了声:“爹。”再看了看媚枝,便低头往厨房走去,
王老头把烟杆收了,朝着小婉的房子走去,伸手敲了敲门:“小婉,你起了没,太阳都晒屁股了,一个姑娘家咋这么懒,大家都等着你吃饭了。”
屋里传来小婉睡蒙蒙的应答声,王老头摇了摇头,看着正出来的王氏道:“有空说说这丫头,每次起床最晚,以后去了婆家可怎么好。”
王氏嘟囔句:“反正家里现在有丫鬟洗衣,她爱睡就多睡会,等过一两年去了婆家哪还能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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