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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囧后宫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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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啊!到底要什么样的神经回路才可以提出这样的建议?中郎将大人,你是M吗?
面对着这位神仙大人,我是彻底的无语了。好在这时候,园子传来的掌声恰当的拯救了我,我转移开视线,却发现原来是玉树公子的演奏已经结束。
待到掌声见稀之时,就听见那只见影子不见人的帘子后面传来一个柔和斯文的声音:“何如?”这宛若春风般的音色倒是和玉树公子的称呼无比相配,但也和他的琴音一般,虽然轻柔尔雅,但即使在嘈杂的园子里,也可让每个人都听见。
而对于玉树公子这个没头没脑的问题,八角亭里看起来唯一比较白嫩的一只慌慌忙忙的鞠腰说道:“谁人不知,殿……公子乐舞天下第一,在下怎么有资格评论公子?”
“天下第一,哼?!”帘子里立刻一阵刺耳的弦响,而玉树公子用他那本来温润文雅的音色厉声说道:“天下第一这类字眼修要再提,你我不过都是写井底之蛙而已,这样的琴音又算什么,和真正的大师比较起来,简直不堪入耳!”
听这口气,这位可怜的公子似乎给凌云刺激过了头?真是冤孽啊冤孽!
偏偏八角亭子里竟然还有不会看眼色的,只见一个外形看起来就很猥亵的黄瓜却奉承的说道:“公子你着实过谦,不论如何,今晚魁首,都是公子啊!”
玉树公子自生着气,用气恼的口气说:“我不要什么魁首,我也没有资格,我自知不如之前那位白衣公子,如果这才子会真像你们所宣扬的那样公平的话,一开始就应该满足那位公子的要求才是!”
“这是因为公平,所以才不能随便的在比赛开始的时候,就把特殊奖颁发出去!”这时候,带有强烈磁性,反复是为了勾引女性而存在的声音在园子另一端响了起来:“你既然知道井底之蛙,又怎么敢说,今天夜里,没有比那白衣公子更加出色的存在呢?”
“你总算出现了?”听见这句话,那玉树公子扬起嘴角,冷哼了一声。
第十六章 庆典(九)
“阁下都来了,我怎么敢不来呢?”
据说原来根本没有打算过来的丞相大人空口白牙的回答。。只见他缓缓的从兰芳园后门处缓缓的走了进来。
这么短短一段时间不见,这位一改之前放荡不羁的模样,本来用簪子胡乱别在头上的头发,眼下整整齐齐,油光发亮的用金冠束着,身上也已换上一身玄色长袍,宽大的袖子伴随着他的走动摆动着,滚金的袖口在仙器的照耀下,散发出刺眼的光芒,看得我想要踩他。
本来就长了一张好脸了,又不是不能见人,为什么还到处散发王八之气?怕人看见你不扁你吗?
兰芳园子里的萝卜们倒是相当配合的发出了一阵尖叫,又一阵的手绢乱飞。
而我则同情的看着园子的黄瓜,有玉树公子在前丞相大人在后,这些黄瓜何其无辜,被当作院子里其他花草一般,就这样被完全背景化了。
而我们的丞相大人露出雪白的牙齿,对着园子里的萝卜微微一笑,才望向玉树公子……的帘子,缓声说道:
“正如刚刚阁下所说,你我不过井底之蛙而已,天下能人不知多少。在才子会还没有彻底结束之前,阁下却强迫要求出一个结果来。您这样是不是太小瞧了今天在场的其他才子?”
“那位白衣公子要求的是特别奖励,而非魁首!若是他狂妄要求的是本次才子会魁首的奖品,本人自不会多嘴。”玉树公子冷声回答:
“本人也来参加过好几次才子会了,既然是比赛,自然有第一。有魁首。特殊奖几年难得颁发一次,也只给才情特别出众的奇才。本人认为,那位白衣公子自然当得起。”
原来如此。所以不是第一名,而是特殊奖……话说回来。第一名文绉绉的称之为魁首,这是这个朝代文人约定俗成地规矩没错,但是所谓的特殊奖,也不能因为其他比赛没有,就随便弄个出来吧?一听就知道是丞相大人的杰作。所以我说。所谓穿越者,都是些破坏古代文化底蕴地家伙。
“没错,本会的特殊奖只给特别出众,区区魁首无法形容地奇才,但是,阁下又怎么能说,本届才子会无法选出比那位白衣公子更加出众的人物来呢?”说到这里,丞相有些强词夺理的意思了。
玉树公子自然不会被丞相的强辩所说服,他急急的想要反驳:“你……”
“当然。我也知道,像是这次白衣公子那般地人物,是难得一见的奇才。我也希翼着和他见上一面,但为了公平起见。在本次才子会结束前。特殊奖的奖品断断不能给他。”丞相大人微笑着说道:“以免有更加出色的人物出现。”
“若是没有呢?”玉树公子冷声问道。“以千金以寻之,协重礼上其门。并广天下而告之。”丞相大人一脸郑重的回答:“若阁下信不过在下,可击掌为誓。”
丞相大人这正气凛然的话语听得我想要发笑。
之前就已经准备好借用这件事大搞广告宣传攻势,现在却藉机摆出一脸正直的样子来,之后还会很诚恳的去找人吧?明明是获利者却装出受害者模样,这位丞相真是好大的本事,反而仗义执言地成了无理取闹的那个。
果然,话说到这个份上,玉树公子显然也觉得自己太过于欺人太甚,因此他只是有些嘴硬的说道:“击掌不必,但请你不要忘了现在地话,反正很快就知道结果了。”这么说的时候,这位公子地口气却已经缓和了许多。
“当然当然。”丞相大人笑眯眯地回应道。
这时候,却也只剩下下棋和绘画的比赛而已,其中下棋因为环境和时间上地不允许,其实更像是娱乐性质的猜枚,增加公子小姐们眉目传情的时间而已。
而画画虽然不必花围棋那般的功夫,但为了时间上的考量,在棋赛开始的时候,却已经请绘画的参赛者开始作画了。于是便有人把一张桌子放在了我座位的面前,并且在上面摆放笔墨纸砚。
因为这种比赛并不限性别,我这边并不引人注意。不过据丞相大人说,每个人所画一笔,都会被仙器投影在天空中,半个京城都看得见,因此书法和绘画历来是每次才子会的重头戏。
看着仆人仔细的把纸张铺好,笔直的跪在那儿的中郎将大人提醒我道:“主人,你也要参加比赛吗?”
“我为什么不能参加?难道我画得不好?”我不满的问道,屡次被人阻碍,我自然有些心情不好。
“不,主人画得很好,就是因为主人画得太好了,必然会引起所有人的注意。我们是私自出宫,万一败露出来,恐怕引起不测。”中郎将很正直的回答道这句话毫无疑问的是称赞…………虽然中郎将大人不会拍马P,但正是因为他不会,所以他真心实意的说出来的这句话,是多么的令人觉得舒坦!
不过即使如此,我并没有听从中郎将的打算,我只是对他微微的笑了一笑:“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人看见我的脸的。”
“不会?”中郎将奇怪的问道。我没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撩起袖子,从帘子的缝隙里把一小截手臂伸了出去,姿态优雅的抓起一只笔,翠绿镯子在我纤细白嫩的手腕上晃动着。
这只笔寻常的画笔要细长的多,这是我对丞相提的第一个要求。
立刻有几颗黄瓜对着我这边指指点点,似乎奇怪我这样怎么可以画画。
我也不理会他们,只是静静的等待着。不多时,玉树公子的琴声再次响了起来…………这是我交代给丞相大人。我地第二个要求:玉树公子必须亲自弹琴伴奏。
虽然不明所以,但是丞相大人还是照办了。
大约是愧疚于刚刚破坏了才子会的气氛,玉树公子这次很配合的弹奏了一首比较常听见。求偶用曲子,要说这种曲子地配词的话。大约就是“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这种。
而从玉树公子琴声响起,就是绘画比赛开始地信号。
我却没有急着下笔,而是闭上眼睛聆听了一会儿。即使是如此常见的曲子。玉树公子也弹得非常有味道…………或者应该说,可以把如此常见的曲子演义出韵味来,才是真正的高手。
只是玉树公子所演绎的味道,似乎包含着深深地忧伤,单纯的曲子甚至无法承载这种悲伤,一点一滴的遗漏了出来。
渐渐的,在他的弹奏中,一位伊人的形象在我的心中浮现了出现。
我的画笔一勾,先是飘逸的裙摆。然后是纤细地腰肢,盈盈不能一握,再然后。是丰满的胸,细白的颈。藕般地胳膊……
尽管只是从帘子里伸出一只手去。由于姿态的缘故,我不仅无法正式我地画面。甚至手臂都无法大幅度移动,只是依靠手腕用力而已,但是每一笔,每一划,每一根线条都像是刻在我心上一般,而细长地笔使得我即使手臂无法动弹,也可以用笔画到画纸的每个角落。
只要这样,我就可以画出很寻常一般完美地画面。
证据就是,从我落笔的时候就好奇的看着我,想知道我怎么画画的人们,现在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越来越多的人对着我座位上方的天空指指点点,发出惊叹的声音,也越来越多的人放下手上正在做的事情,望向了天空。
看来转播状态很好嘛!
在乐声告一个小节的时候,在心里一心二用的想到。
这时候玉树公子大概很没有意识到我在画什么,他开始了第二个小节的演奏。而伴随着他的琴声,一张美丽的脸孔在我心里也渐渐的清晰起来。
小巧玲珑的瓜子脸,粉嫩却有些薄的嘴唇,微微上勾的丹凤眼,还有似蹙非蹙的眉毛,眉骨间似乎蕴含着无法抑平的忧郁和悲伤……
咦?这个女人?
在心里勾画出这个美女的形象后,只画出了脸部轮廓的我却经不住手一顿,愣在了那里,待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向着玉树公子的方向望去,当然的,只看见了对方那卷帘子而已,倒是在我转移目光的时候,瞄到的丞相大人的表情吸引了我。
哎呀呀!丞相大人也有这么严肃的表情来的啊?正经起来不是很好看么?我都有点想要画画了,尤其是那紧紧抿起的嘴唇,让我非常的有作画欲望啊!
可惜的是,我在进行一场比赛,我那么微微一停顿,帘子外就有黄瓜催促了起来:
“继续画下去啊!”
“对啊!继续画!实在是太美丽了!”
“绝色倾城……怎么可能有那么美丽的女性存在……”
这些黄瓜们似乎完全忘记了他们的原有目的,一个个盯着那连脸都还没有画出来的美人图看个不停,更有白痴一脸猥亵的看着我的手,那脸呆样一看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就连丞相大人也一脸阴霾的看向我这边,那表情不知道是想要催促我画下去,还是想要阻止我往下画,只是那目光实在骇人了一点,我忽然有一种可能会被杀掉的感觉。
怪事,我画的是玉树公子心目中的美人,他反应那么大做什么,难道这是他老婆。
搞不好是真的?丞相大人不是说玉树公子欠了他人情吗?搞不好丞相的老婆被玉树公子拐跑了。或者这两个人喜欢上了同一个女人,那女人是丞相的未婚妻,却爱上了玉树公子,最后在两个男人只见无从选择,最后自杀了…“丞相有杀意。”正在我在心底任意YY着各种八点档剧情的时候,中郎将像是要证明我的想法,忽然盯着丞相那边开口说道。
这么说着,中郎将虽然依然笔直的跪着,但手已经伸向了自己腰间的长剑。
但是,这时候,玉树公子那边,却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似的的弦响,惊得人想要跳起来,琴声却忽然停止,园子里诡异的沉默了下来。
第十七章 庆典(十)
这个反应,不会是玉树公子终于被众人的叫喊声所惊动,而且抬头看了一眼,看见我映照在天空中的美人图,于是失态了吧?
我这样想着,看着丞相大人大惊失色的转过身,向着玉树公子那边冲去,一副想要一把掀起帘子,把玉树公子劫走的模样。。
哎呀呀,根据听闻琴声,猜测玉树公子和对曲子的演绎了解,并且以此进行绘画,这是个错误的决定吗?我虽然对音乐一窍不通,但是因为有凌云存在,所以像这种他弹奏曲子我画画,或者我画画,他弹奏应景曲子的游戏,我和凌云常玩。
只是现在,我好像碰到了什么禁忌了呢!
我才产生这种想法,却听见帘子里琴声一转,像是故意反驳我的想法一般,响起了一段激昂的军乐,倒和刚刚那撕心裂肺般的可怕弦响配合得天衣无缝,如果我没有一直在根据乐曲猜测他的想法,一定想不到刚刚那弦响是失手弹出来的。
不过,这样就对了,这个猜猜对方想表达什么的游戏,就是要多变才好玩啊!
我和凌云做这个游戏的时候,就是随时改变自己的画面或者随时改变自己的曲子,看对方怎么完美的继续下去的。
听着那激昂的音乐,我微微一笑,在尚未完成的美人的周围加了几笔,把线条加粗加硬加直,不多时,一位俊朗豪爽,身着银盔,头戴银盔的将军隐约跃然纸上!
回头我要和玉树公子交流下。刚刚的美女也好,现在的将军也好,都是美人啊!我想要认识他们!话说回来。因为都是美人,现在转变绘画风格一点难度都没有。
这画立刻引得园子里萝卜们一阵尖叫。而黄瓜们却发出了失望的叹息,但是他们很快振作了起来,对着我地图指指点点,像赵英西赵画师那种画痴。早张着嘴巴做白痴撞,估计有人把拳头伸到他的嘴里。他都不会有察觉。
结果那将军没有成型,玉树公子的曲子却又忽然地一转…………也是,已经两次画出了他正想表达的东西,玉树公子显然已经意识到我在做什么了。
也因此玉树公子这次有些故意为难地意思,这次的乐曲不是描述甜美的美人,也不是赞美出征的将军,而是诡异难测阴风阵阵,听着如同密林间妖灵低语,鬼怪乱舞。
我也毫无迟疑。在伟岸的将军身上刷刷就是几笔,威风凛凛地将军立刻化成了古木怪石一堆,接着我的手一抖。抓住笔的上端,这样的古木怪石遍布了整张纸。配合着诡异的音乐。竟然有几个小姐发出了惊恐的尖叫,大部分黄瓜的脸色有些发青。
但是这么一来。如此配合的乐曲如此配合的画,再结合刚刚地乐曲,很快有聪明的便明白了我和玉树公子之间的暗斗,园子里开始响起了嗡嗡地兴奋的低语声。
这次曲子持续地时间却诡异地有些长,继续等到我快要画完的时候,曲风才忽然一边,一改之前地诡异恐怖,变得荒凉宁静了起来。
哎呀呀,这样不是等于故意作弊吗?因为对我太不公平,我和凌云一般约定好,不能在我画完三分之二以后,才忽然改变曲风的。
不过,不要以为我没有办法了,如果这样就认输,我还可以镇得住我那三个人比鬼精的弟弟妹妹吗?
我伸手换笔,醮墨,然后大笔一挥,图纸上一片漆黑,再换笔,点滴星光,皎洁明月立刻镶嵌于漆黑的天空中,画面下面雪色的沙海一片,悠远苍茫的意境破纸而出。
“好!”
不知道是谁那么叫了一声,园子里一片几乎把乐声淹没的叫好声,响亮得叫人耳朵发痛。
不过我却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弄到了把纸张全部染黑的地步,等下可以发挥得余地已经很少了。想必也有不少明眼人也如此认为,于是有几个不再远远的看着天空中绘图的幻影,而企图向着我这边走了过来,大约以为这次表演就要结束的意思。
确实,这时候见好就收,可以得到一个令所有人满意的结局…………或者要除了玉树公子。
可惜丞相大人却好像看傻掉了一样,站在原地笑得像个呆子,六分蠢三分傻还有一分明摆着的幸灾乐祸!看得我想要拿着砚台对着他的头砸过去!
玉树公子也没有放过我的打算,只见他的曲子又再次一遍,从刚刚的曲调变回了一开始那熟悉的调情用乐曲,只不过这次他只是想要和我争个胜负,因此并没有之前的忧郁,反而有几分试探的意思在。
我皱了皱眉头,没有换笔,却在画面的一角画出一角雪白的衣带,一只雪白的小脚出来,尽管没有画出全貌,但是这一鳞半爪,却也足以令人遐想。
我可是说,若是我一开始那么画,人们也会喝彩,可惜有了前面的表演,这样的转变不大不小,很有点强弩之末的意思。
不过我才不承认是我实力不足,而是玉树公子的乐曲变化太过于平庸了,使得我即使有千万变化也无法施展。
可惜真正理解的人很少,连丞相大人大约都觉得我没有办法继续下去了,于是终于扭头对玉树公子说道:“可以结束了吗?再继续,阁下有欺负人家姑娘家的嫌疑了。”
“到底是谁被欺负了?”玉树公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苦笑,向我问道:“莫不是姑娘也为了特殊奖而来?”
“没错。”我笑着回答道:“因为各位公子一口一个特殊奖,所以人家很好奇,这特殊奖到底什么东西,就请公子把它让予人家吧!”
“让?姑娘确实才华惊人,本人又有何资本可以让予姑娘?”这玉树公子比我想象中的豪爽。我的行为都等于故意挑衅他了,他竟然一点怒气都没有,只是浅笑着说道:“只是本人想要代替另外一位公子取下奖品。故不敢相让。”
“公子的意思,人家不如那位吗?”我叹息着说道。
“平分秋色。”玉树公子朗声回答:“以本人的浅薄水平。不能贸然断定哪位高哪位低。如果姑娘你是为了特殊奖而来,本人地意见也只是,希望找出那位白衣公子,和姑娘商量奖品的归宿。只是姑娘只是好奇想看看,那么夺人所好未免有些卑劣。所以…………”
“所以?”
“所以请姑娘证明,你确实比那白衣公子来得高明吧!请听仔细了,这是最后一曲!”这么说着,琴声又忽然的一变,变得热闹欢快,却正是我今天上街后,各处可以听见地节日鼓乐的调调。
最简单地,也是最困难的,我的纸上一片沙海月夜图。一块衣角,一只小腿,虽然香艳。也可以想象成天女飞升,离开了这块荒凉的土地。现在要这块土地要忽然如同街上那般花红柳绿。热闹喧哗,除非我面前是一张白纸。
听着这琴声。我大声的叹了口气,拿起了笔,伴随着我手腕地移动,大片的蓝色在纸上蔓延了开来。
蓝色也是冷色系,并不是和热闹的乐曲相配的颜色,也因此,看到我竟然进行如此渲染的人们,不少露出了失望的表情,还有些幸灾乐祸的目光,显然以为我在垂死挣扎而已。
在渲染完大片的,深蓝,浅蓝,冰蓝,各种各样的蓝色后,我却弯起了嘴角,换笔,轻轻醮起点点朱丹,点缀于纸上。
那一片深蓝立刻化成了这几日最常见地景色…………飘飘洒洒,铺天盖地,在夜色中也反射着月光的冰蓝一片的靡霏花朵,上有皎月,下面那点点鲜红正是人间地灯光,而那小巧的白色脚踝,正属于下凡中地靡霏花神丢下笔,收回手,活动着相当酸痛地手腕,却满足的看着那些人地表情变得一脸呆滞,我忍不住轻笑了出来。
在我的轻笑中,人们才像是反应了过来一般,发出了及其热烈的喝彩声,不过,更吓我一跳的是,喝彩声显然不仅仅是园子里,更加响亮的是从远方,园子外面传来的声响。
对了,据说这投影大半个京城也可以看见,我或者应该找丞相大人要表演费用的。
只有跪在我身边,无法看见天空投影的大型三维立体影像的中郎将大人,在听见这个声音的时候,眉毛微不可见的动了一下,手紧紧的按住了自己腰间的长剑,似乎盘算着要是有什么意外,就立刻带着我跑路的样子。
而我的画画完了,那边也演奏完了。
玉树公子果然很干脆,他大大方方的就对着我承认道:“我认输,姑娘的才情水平实在令人赞赏,这个世界,果然藏龙卧虎的多啊!”
“那么,把特殊奖给这位姑娘,没人有意见吧?”丞相大人微笑着询问道。
玉树公子没有立刻吭声,毕竟他现在已经没有理由阻止了,即使才学是无法相互比较的…………何况还是拿着作诗和绘画比较,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但是毫无疑问,因为我的表现,这次才子会有了一个不逊色于开场,甚至和开场相呼应的收场。
园子里大部分人肯定是抱着有热闹看就好的心态来的,因此,对于丞相的提议,园子里一片赞同声,然后就是要求我走出帘子领奖的声浪,似乎所有人现在对我的脸比对我的画兴趣更大的模样。
一群色狼!
真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总在吃了鸡蛋后,想要看看母鸡的模样呢?难得他们想通过母鸡,把鸡蛋咬出鸡肉的味道来?
我在心里嘀咕着,对中郎将做了个起身的动作,然后掏出翠色的丝绸覆盖在头上。这丝绸是我出宫的时候为了被人看见脸孔而盖在脑袋上的…………事实上,中郎将大人的轻功让我觉得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很显然,它现在却在意外的地方派上了用场。
“帮我隔离企图靠近我的家伙。”我对着中郎将大人下达命令道。
“是。”中郎将一如既往的给了我肯定回答。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拉了拉覆盖在头顶的丝绸,即使有精巧的面具在脸上,我依然将丝绸拉低到足以覆盖我半边脸的程度,并且拿着把扇子,随时打算遮住下半边脸。
既然对方是神秘的白衣公子,那么我就充当神秘的绿衣美女好了。
虽然我的脸其实并不漂亮,保不准还是萝卜,但是人的想象力是无穷的,尤其还只是在看见了我的一小截手臂的情况下,运气好的话,保不准我可以竞选京城第一美人当当在心里如此自嘲着,掀起了帘子。
第十八章 庆典(十一)
看着我这个样子从帘子后面出来,人群散发出一阵很难说是不甘心还是很兴奋的声音,不过也有不死心的人企图靠过来和我搭话。。
但是浑身是血的中郎将从帘子后面走出来后,那些不死心的笨蛋就立刻退缩了。这也是当然的,毕竟中郎将那一米九的身高,结实的身板,还有面无表情的脸孔,本来就足以震慑任何人,何况他现在还浑身鲜血,宛若鬼神呢?
丞相看着忽然冒出来的中郎将显然也微微有些惊讶,不过他很快就笑着说道:“姑娘,你的侍卫相当的有特色啊!”
“过奖了。”我用甜甜的声音回答道,不客气的把这句话当作了夸奖,却没有直接走向八角亭,而是故意绕了一个圈,从白秋浩的身边走过。
这小子处于石化状态,好像彻底被吓成傻瓜了,看见我们过来,他也不避开。呆呆的站在那里,他的同伴用力拉了他两下,他却好像没有知觉一般,不加理会,结果他的同伴只好畏惧的看了中郎将一眼,自己逃开了。
“带走赵英西,别让他揭穿我的身份。”走过白黄瓜身边的时候,我低声吩咐道。
只见他呆呆的点了点头,竟然一点意见都没有,这种乖巧过头的态度,让我有点疑惑,但是现在显然不是理会他的时候,所以我最后还是丢下他,慢悠悠的走向了八角亭。
在和丞相大人不冷不热的寒暄了几句后,先是给这次才子会的魁首之类颁奖,然后夏姬才捧着一个紫红色的盘子出来,上面放着一卷卷轴。
这特殊奖地奖品竟然是书画类的东西?
不过既然出口成诗的白衣公子想要。那么一定是书法诗词之类地,我懒洋洋的结果那卷轴,却发现夏姬一脸不怀好意地表情。而丞相大人,则用带着明显幸灾乐祸口气的说道:“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们可以临时更换奖品。”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听见我竟然真的那么回答道,丞相也微微的愣了一愣。
夏姬却唯恐天下不乱地笑道:“那么,不打开来检查一下吗?”
唔,这只萝卜是不是把我当作情敌了?
夏姬的建议却得到了一片赞同,因为之前那位白衣公子如此的希望得到这个特殊奖的奖品。因此所有人都对这奖品产生了非同一般的兴趣,很希望一睹风采的样子。我甚至眼尖的发现,躲在帘子后面的玉树公子的影子也微微地靠近了一些,似乎亲眼目睹的感觉。
既然似乎所有人都很感兴趣,我自然没有驳大家兴致的喜好,于是将卷轴交给中郎将,懒洋洋地命令道:“打开。”
“是。”中郎将如此回答道,抖了抖卷轴,那卷轴便伴随着他的动作展开。然后在看清楚画地那一瞬间,响起了好几声女性地尖叫,在场的男性也难掩尴尬地表情。却又有些兴奋的喃喃低语。
因为那是一副黄瓜萝卜嫁接图,或者说得更明白一些。这是一张春宫图。
特殊奖品竟然是这样的东西。难怪白萝卜会想要我当场打开来看,是想看我失态的样子吧?而丞相大人所说的如果我不想要。可以交换其他奖品则是因为这张图,是我画的。
至少这幅画右下角的红色钱字印章,足以说明这东西出自我的手笔。
“这幅图,是秦淮画家凌钱的作品。”夏姬笑眯眯的解释:“同样作为画师,这位姑娘应该听说过他吧?或者姑娘你会觉得春宫画师不值得一提,但是凌钱的画在各地……不,在各国都享有盛誉,尤其是前端时间他宣布绝笔后,在青州国,他的画有人出价到了十万两黄金。”
这个价钱成功的让众人发出了惊叹,也让我皱起了眉头。
啊啊!原来我的画那么值钱吗?为什么我目前手头上还紧巴巴的?那些该死的中间商,全部全部去死吧!我要画一堆的画来冲击市场,否则我心里不平衡!
“之于画家凌钱的作品,金州国画家罗修称赞手法大胆,表现力强烈,并不仅仅限于感官本身的审美诱惑,而是通过对美的沉思冥想使人的精神世界得到纯化和超越,使人的灵魂得到升华。而玄州国的大学者,书法家卫弃也评论,凌钱的作品充满了现实主义特色,假托春宫淫画,实际上展现的是社会上的各种丑恶面相,有着深厚的时代内涵。”夏姬继续一脸认真的解说道,她的口气不像是在说一副春宫图,而像是在说一篇政治论文,但是无疑的话,这些话缓解了场上的尴尬气氛。
有了如此正面的评论,不少一开始因为伤风败俗而气急败坏的人,也立刻摆出一脸正义凛然的模样,摇头晃脑的看着这幅画。
有些人就是如此,只要掩耳盗铃的蒙上块遮羞布,就什么都敢做了。
夏姬这时候却扬起眉毛,笑眯眯的看着我:“姑娘,身为画师的你不会不明白这幅画的价值,从而拒绝接受吧?”
果然,这孩子完全把我当作假象情敌了。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误会,但是她现在确实在很努力的对付着我这个情敌。
我不知道这个夏姬是什么出生,但绝对不是良家,也因此她可以一脸无所谓的在这里评论这种画,但是对于任何一个出身良好,却站在我的立场上的少女来说,这样的奖品都是烫手番薯。
身为画师,见到了拥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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