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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4 冥界淫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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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辉挣扎着,但是无济于事,肛门里也被塞进奶油蛋糕,荫茎包皮被翻开,Gui头上更粘满了厚厚的奶油。
铁辉屈辱的闭上眼睛,嘴被捏开,一块蛋糕被塞了个满嘴,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楚飞被押到铁辉的面前,洪钧道:“看他给你买的蛋糕,呵呵~真是不错呢!”一边说一边掏出楚飞嘴里的袜子。“快吃呀!”
铁辉嘴里塞着蛋糕,含糊不清的喊道:“不要听他的,小飞!”
洪钧嘿嘿一笑,猛的回肘戳在铁辉的小腹上,铁辉痛的弯下腰去。洪钧揪住铁辉的头发,拉起他的脸,将那团袜子又塞进他的嘴里。
几个打手上来殴打被绳捆索绑的铁辉,“住手!”楚飞挣扎着道:“你们不要折磨他了,我吃!”
   
   
四 洪钧最后的疯狂
   
几个人将楚飞按到铁辉的胯下,铁辉被捆绑着,几个大汉押着他,根本挣扎不了,楚飞伸出舌头开始舔涂抹在铁辉下体上的蛋糕。
铁辉歉疚的看着楚飞,而楚飞却很平静,很耐心的允吸着铁辉荫茎上的奶油。他将头埋在铁辉小腹下方浓密的荫毛中,舔食着沾在上面的奶油,用嘴吻去睾丸上沾染的痕渍,铁辉的荫茎在不知不觉中勃起了。
洪钧笑着道:“还有后面。”
几个人押着铁辉转过身,将他的头按在桌子上,使屁股厥起来,楚飞开始用舌头舔他屁股上的奶油,他用双唇盖在铁辉的肛门上,将舌头探进肛门,允吸塞在里面的蛋糕。
铁辉的嘴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洪钧凑近铁辉问道:“爽不爽啊?”
铁辉愤怒的挣扎着,却被狠狠的按在桌子上。
洪钧道:“好,还有脸上的。”
铁辉又被压的跪在地上,头被几个人扳住,他痛苦怜惜的望着楚飞,楚飞居然笑了,他笑的很平静。“蛋糕我很喜欢,谢谢你!”一边说,一边凑近铁辉,吻着他满是奶油的脸。
铁辉的眼中含着泪,嘴中呜咽着,却说不出话来。楚飞的唇在铁辉的脸上移动着,他用牙齿咬住塞在铁辉嘴里的袜子,拔出来丢在地上,两个人的嘴唇紧密的贴在了一起,楚飞咀嚼着铁辉嘴里的蛋糕,铁辉终于落下泪来。
洪钧看这样子不能折磨他们,不仅暴跳如雷,楚飞被拖到一边,洪钧抓起一把蛋糕按在铁辉的口鼻上,用手碾动着,恶狠狠的道:“吃!让你吃个够!”
楚飞忍不住恳求道:“你们放过他,求求你们!”
铁辉挣扎着道:“不要求他们,他们不是人,是一帮禽兽!”不等他说完,按团湿腻的袜子又被塞进铁辉的嘴里,他立时做声不得。
桌子上的东西被划拉到了地上,铁辉被押到桌子旁边,脖子上栓上铁链,拉着他使他趴在桌子上,铁链绕住桌子腿,使他无法动弹。洪钧掏出自己早已经涨硬的Rou棍,残忍的塞进铁辉的肛门。
楚飞想扑过去,被几个大汉打倒在地。一个大汉用刀子割下铁辉的内裤,填在楚飞的嘴里。
洪钧疯狂的鸡奸铁辉,剧烈的抽插使铁辉感到难以忍受的痛苦,但他咬住嘴中又咸又腻的袜子,一声不出,脖子上栓着铁链使他根本无法躲避和反抗,身后传来洪钧粗重的喘息声。
楚飞见众人的注意力多集中在铁辉身上,趁机将一个打手放在床角的刀子握在了手中,他费力的割断了捆绑在手上的绳索,但是铁辉的手脚都被绑着,身上又锁着铁链,六七个大汉围着他,如何救他使楚飞苦苦思索着。
洪钧终于离开了铁辉的身体,他一边系裤子,一边吩咐道:“你们一个个轮流上,就算是给他的朋友庆贺生日!”
铁辉感到一个打手爬到了身上,已经失去知觉的屁股又被掰开,一根蛮横的Rou棍在众人的哄闹中戳进自己的身体。
洪钧扳起铁辉满是汗水,泪水的脸,笑着道:“怎么样?象你这样的人还配有朋友吗?”
楚飞紧盯着洪钧,伺机发动,他不断的对自己说:“要等,只要能制服洪钧,铁辉就有救了。”
又一个男人的棒棒刺入铁辉的身体,不由分说的开始乱捅起来。洪钧将嘴中的烟蒂插入铁辉的鼻孔,然后退后两步,重新给自己点上一只烟。
铁辉的鼻孔被插入烟蒂,他猛烈的吸着,和着袜子的酸臭气味一起吸入肺中。
已经是第五个人在强Jian铁辉了,楚飞握着刀子的手上满是汗水。他紧紧的握了握刀柄,这时,洪钧刚好退后两步在用打火机点烟,楚飞猛的扑上去,冰冷的刀锋架在了洪钧的脖子上,楚飞的声音比刀锋更冰冷,他一字一字慢慢的道:“放了他,不然你就死!”
   
五 豪血寺大动干戈 
   
楚飞的话使众人包括洪钧自己都吓呆了,洪钧嘴里的烟也掉到了地上,忙道:“住手,快住手!”
刀锋逐渐割入洪钧的脖子,血流了下来。几个打手慌忙解开铁辉身上的铁链和手脚上的绳索。
铁辉掏出嘴里的塞口布,系好裤子,一拳将方才用自己内裤塞楚飞嘴的大汉打倒在地。
楚飞沉着的道:“你们都给我出去!”
众人迟疑着。洪钧故做镇定的道“你们出去,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众人退了出去,铁辉道:“让他们先回去!”
楚飞手上一使劲,洪钧连忙喊道:“你们先回总部,我随后就到。”
不一会,楼下传来汽车开走的声音。
铁辉道:“你滚吧!不过我迟早会去找你的!”
“不用了。”楚飞冷笑了一声道:“不用去找他了!”
洪钧一听知道势头不对,忙要挣扎,楚飞的刀已狠狠的从他的咽喉上划过,一反手又从他的下体捅入。洪钧连一点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就倒了下去。
铁辉也被楚飞突然的发难震动了,他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刚满十七岁的少年。楚飞的冷酷和决断都是他没有的,从内底里,他不愿意伤害一个人的性命。就算是象莫天,文森这样的人,他也只是想让他们受到法律的制裁。
而眼前这个青年,手里拿着滴血的利刃,漠然的看着脚下的尸体,英俊的他更多了一份残酷的美丽。难道就是因为他是魔神的后代!
“我做的有什么不对吗?”楚飞察觉了铁辉的沉默。
“没有,这种人本不应该再活在世上。”铁辉看着衣衫凌乱的楚飞,疼惜的叹了口气。“只是不知道他们找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楚飞道:“如果他们找你有什么重要的目的的话,我想他们一定会再来的。”
   
洪钧死了。
当下两人不再犹豫,稍做收拾,离开了屋子,在大悲山的山脚下租了间房子,暂时落脚。
经过了这件事情,铁辉终于可以直面自己的情感。他带楚飞去耐火石拜见了自己的师傅,那个神秘人。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不断有豪血寺的人追踪而来。两个人一边苦练武功,一边和莫天一伙竭力周旋。
   
这天,两人早上起来,楚飞见食品日用不太够了,就动身下山去采购物品。铁辉正在院中习武,听见外面有人敲门,问道:“谁?”
外面的人应道:“云游的和尚!”
铁辉将门打开,只见外面果真站着一个和尚,光头僧衣,身材修长,气宇不凡,也看不出多大的年纪,连忙问道:“师父有什么事吗?”
和尚上下打量铁辉,随即就道:“你是铁辉吧!”
铁辉点头道:“是我。”
和尚飒然一笑,轻拂双掌道:“那就对了。我的名字叫惠觉,想必你听说过吧。”
铁辉一惊,惠觉 ?他听师傅说过,莫天的师父好象也叫这个名字。可眼前这个和尚却实在联系不到一起。他正自迟疑,和尚又道:“豪血寺的惠觉,你难道不知道吗?”
身份一经证实,铁辉不禁被吓了一跳,什么事情要惊动这个老魔头亲自来找他。情知今天不能善罢甘休,铁辉再不多话,奋起一拳向惠觉打去,惠觉衣袖轻摆,将铁辉的攻势化解。两人你来我往,战在一处。铁辉哪里会是这魔头的对手,又怕楚飞回来受到牵连,只好边退边战,将惠觉引向山中。只是惠觉一心要活捉铁辉,才让他苦苦支撑。
铁辉逐渐的将惠觉引往耐火石,眼看过了一片树林就能看到洞口了,铁辉不禁面露喜色。惠觉感到不妥,沉声道:“我老人家陪你也玩的够了,这就跟我走吧。”说着伸手抓向铁辉。
铁辉回肘隔开,不防惠觉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手一探,按向铁辉的胸口,两个人相隔太近,铁辉只来得及一侧身,被惠觉的暗器刺入左臂。铁辉只觉得左臂如受电击,定睛一看,却是个前面带有尖刺的金属球,铁辉用右手去拔,不料手指接触到金属球,竟被上面释放的电量打的手臂一麻。
这时惠觉又再扑上来,铁辉的左臂麻痛难忍,身法渐慢,呼吸也急促起来。
   
六 上一代的恩怨在绵延
   
惠觉见铁辉还在苦苦支撑,甩手又是三个电极球向铁辉打来。铁辉只凭单掌,如何接的住,连忙闪身时,躲过一个,却被另两只打在胸膛和左腿上,登时浑身一麻,跌倒在地。
铁辉被拖到一棵大树前,身中两枚电极球,铁辉只觉得半个身子都麻痹了。惠觉掏出绳索从他胸膛上横捆了两道,将双手向后绑在树上,又将双脚也捆绑结实。长出了一口气,惠觉才慢悠悠的道:“好了,你现在该告诉我战神的下落了吧!”
战神?!铁辉心里不禁一惊。
惠觉平和的脸上也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神色。“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当年四派混战,天魔一脉和鬼王的西山党几乎同归于尽,我和你父亲铁峰也是两败俱伤。想不到十八年后,你们又要卷土重来了。”
原来二十年前,铁峰率领的大旗门和惠觉的豪血寺,鬼王的西山党两股邪恶组织势同水火。为了铲除眼中钉,豪血寺和西山党联手要给予大旗门沉重的打击。铁峰修炼的一种武功就叫做“战神”,恰好克制鬼王的不法神功,铁峰又与魔神楚江联姻,取得他的支持,用来与豪血寺头领凶僧惠觉的“迷天劫”抗衡。
十几年前的一场火并,凶僧惠觉临阵脱逃,迫使西山党在铁峰等人的攻击下全军覆没。鬼王败在铁峰的战神之下,临死之时,种下恶咒,要铁峰和楚江的下一代男男相交,并历尽劫难,才能得保性命。而凶僧惠觉趁铁峰和楚江大战之后,精疲力尽之时,杀两人了个措手不及,楚江身亡,铁峰被惠觉的迷天劫所伤,下落不明。惠觉自己也被两大高手重创,只好把麾下的大权教给大弟子莫天,自己躲起来闭门疗伤。
半年前惠觉才得到消息,不但大旗门有后人现身,更有西山党的余众找到了鬼王的儿子,要重振声威。大旗门自传说战神铁峰死后,二当家战将罗闯也被莫天派人暗杀了,惠觉自不放在眼里。倒是因为当初自己曾设圈套算计过西山党,鬼王更是间接死在自己手里,惠觉只怕西山党会对自己不利。果然,西山党重组不久,就与豪血寺成对立之势,更因为人家躲在暗处,使莫天一伙人屡屡受挫。惠觉知道凭自己的实力,如果对手练成不法神功,自己恐怕也不是对手,情急之下,便四处搜寻铁辉的下落,要从他身上取得当年他父亲铁峰用来克制“不法神功”的武学秘技“战神”,想以此钳制西山党的日益壮大。
这些事情铁辉也时常听师傅提起,此时明白了凶僧惠觉的意图,更怒喝道:“妖僧,要杀就杀,不要罗嗦。从我这里,你什么都得不到。”
惠觉拔出铁辉胸口的电极球,扯开他的衣服,露出他宽阔的胸膛,就用电极在胸口上轻轻滑动。铁辉只觉得如同针扎火灼般的烧痛,皮肤要被撕裂一般,那刺痛更在胸前四处游走,疼的铁辉的身体禁不住颤抖起来。
“你已经落在我手上,跑也是跑不掉了,快点说出来,或许我就饶了你!”惠觉用电极挑弄着铁辉的||||乳头道。
铁辉挣扎道:“不要说你和我有家仇未报,就是凭着法律道义,我也不会把战神交给你的!”
惠觉一声狞笑,恶狠狠的将电极球塞进铁辉的裤裆。荫茎被电的跳跃不已,铁辉又是疼痛又是耻辱,一起初还强忍着不出声,到后来,实在是苦不堪言,铁辉仰起头,嘶声长啸。
惠觉立刻捂住铁辉的嘴,沉声道:“你是想叫帮手来,还是提醒你的朋友快跑呀?”
铁辉浑身汗水淋漓,要不是绳索把他捆在树上,怕早已经昏倒在地上了。“怎么,你也怕了?那你还不快杀了我?”此时,他甩开惠觉的手,斜睨着敌人道:“我告诉你,你休想得逞,我是不会屈服的。”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惠觉不怒反笑:“有你在我手里,自然有人乖乖的把战神送上门来。”他解开铁辉的裤子,只见内裤上濡湿一片,里面已经勃起的荫茎还因为电极球的迫害而颤抖着,他伸手从内裤里掏出沾满了黏液的电极球,迅速捏开铁辉的牙关,塞进他的嘴里。又左右开弓,狠狠的抽了十几个耳光,打的铁辉口血横飞。
惠觉将被折磨的痛苦不堪的铁辉从树上解下来,手臂和大腿上的电极球被取下来,分别按在铁辉的前胸和后背上。
铁辉虽然解开了束缚,却哪里有挣扎反抗的能力。惠觉又用绳索结成一个活套挂在铁辉的脖子上收紧,牵在手里一拽,铁辉忍不住踉跄着朝前抢走了两步。
惠觉笑着道:“好了,我将你押回去,有好戏正等着你呢!”
   
   
七 和尚的光头手下
   
凶僧惠觉押着铁辉下山而去。
一路上铁辉饱受电极球的折磨,前胸和后背被电的抽痛不止,铁辉痛苦的呻吟着,却说不出话来。嘴里的电极球更使他英俊的脸扭曲着,口水不可抑制的从嘴角流了出来。他无力挣扎和呼救,只能尽力用双手抓紧死死勒在脖子上的绳索,被惠觉拖拽着往前走。
   
一条偏僻杂乱的小巷中,有扇不起眼的店门,原来惠觉闭门疗伤之后,就把豪血寺所有的黑道生意都交给了莫天和二徒弟文森打理,表面上他们师兄弟一个是警局的领导,一个是看守所的所长,而实际上却操纵是城市里黑道上毒品,卖淫等等不法的行当。
惠觉出山后,两个人怕师父要回大权,所以并没有将惠觉接回豪血寺的总部“紫公馆”,而是把惠觉以及他的一些死党安排在这个隐秘的地方。
这个地下室里面被装修成酒吧的样式,墙壁上装饰着铁链和骷髅头,十几个彪形大汉有的在喝酒聊天,有的在打桌球,他们或穿皮装,或裸着上身,露出肥壮多毛的胸膛,嘴里叼着雪茄,手中握着酒瓶,眼睛里更是凶光四射。但是有一个共同之处,这些大汉都是光头。
“哦,看头儿带了什么回来?”一个留着胡子的光头佬看见了正将铁辉拖进门来的惠觉。
酒吧里的人立刻围了上来。“哈哈~这个小子长的蛮英俊的!”有人捏住铁辉的下巴端详着。
“唔唔~”铁辉想格开那只多毛的手臂,但是自己的两条胳膊立刻被几个人扭到了后面。
“把他交给你们了!”惠觉一路上押着铁辉,躲躲藏藏的,此时终于出了口气。“我去换衣服,今天我们有事做了!”
   
铁辉后身上的电极球被取掉了,他被拉到一根柱子前,几个大汉用绳索搭在他的肩头,扭住双臂,反绑在柱子上,绳子又在小腹上捆了几道,然后双腿也被捆扎结实。
衣服被撕开了,几只大手在他的胸膛上抚摸着,粗糙的手指捏着他的||||乳头使劲的搓动。满是口水唾液的嘴巴已经失去了知觉,铁辉疼的惨哼着。拉开裤子的拉链,铁辉半硬的棒棒被拉了出来,Gui头上还残留着一些前列腺液,沾了一个大汉满手,那家伙骂了句脏话,将黏湿的手在铁辉的脸上胡乱涂抹了一通。
旁边的大胡子将电极球递在这人手里,道:“用这个吧,黑云。也许他会非常过瘾的!”
围观的大汉们哄笑起来。黑云用手指头拨拉着铁辉的荫茎,让那根棍子来回晃动着。“数黑龙这家伙最残忍!”
黑风是惠觉的三徒弟,长的如同一堵墙。他踢了黑云一脚道:“你他妈的玩不玩,不玩就他妈滚蛋!”
“急什么呀?着急自己打手枪去!”黑云嘴里说着,手已经捏住了铁辉的荫茎,用手指拨开铁辉的包皮,露出分红色的Gui头来,然后将电极慢慢的靠了上去。
铁辉拼力的扭动着身体,想躲开那个可怕的金属球,但是身体被结实的捆在柱子上,根本没有办法逃避。黑龙揪着他的长发,将他的头按低,看着那闪着蓝光的电极一点点的靠近自己的Gui头。
“啊啊啊~!啊…啊~!!!”电极不断的触碰着铁辉的Gui头,冠状沟,海绵体,甚至睾丸也不放过。随着噼里啪啦的声响,铁辉惨叫着,身体在绳索中颤抖起来。而他的头被黑龙死死的按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荫茎在这样的蹂躏中居然逐渐的坚硬起来。
“这样你都有感觉啊!”黑风用手指顶在荫茎头上朝下一按,然后松开,铁辉的荫茎立刻象弹簧一样上下跳动起来。“不要急嘛!我们还有很多好玩的呢!”
十几个光头大汉立刻附和着狂笑起来。
痛苦和耻辱折磨着铁辉。因为嘴里长时间的塞着电极球,他的脸部肌肉不时的抽搐着,视线也变的模糊了,只有那些耀眼的光头,和香烟的火光在他的眼前晃动不休,逐渐的成了浑浊的一片。
   
八 一开始的刑讯
   
一股浓郁的烟雾喷入铁辉的鼻腔,他剧烈的咳嗽着,慢慢的苏醒过来。
只见自己仍然被捆在那根柱子上,嘴里的电极球已经去掉了。抬头看去,四边环绕着惠觉那些黑字辈的光头徒弟们,而豪血寺的凶僧惠觉此时也已经卸掉了伪装,僧衣脱去了,换上了一套黑色的皮装,短小的皮甲克敞开着,露出他仍然健壮的胸肌,紧身的皮裤更是箍的双腿肌肉突显。此时,惠觉正用手摩挲着自己的光头,嘿嘿的笑着说:“看我的样子,你想不到我已经快六十岁了吧!”
铁辉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将头扭向一边。
“怎么,还不肯说吗?”惠觉拿起墙上挂着的一条皮鞭,在手里一甩,抖出一串黑色的鞭花,鞭梢在空中迅速的卷动,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你什么也别想得到!”铁辉恨恨的道。
惠觉用鞭子柄扳过铁辉的脸,笑眯眯的道:“年轻人,不要太意气用事啊!”
铁辉看着那张满是假笑的脸,愤怒的将一口唾沫吐在惠觉的脸上。
惠觉的脸一沉,但是转回身的时候随即又变的和颜悦色起来。“你看,这又何必呢?”他面向着自己的下属们,却在对铁辉道。嘴里细声细气的说话,却突然旋身,鞭子凶狠的抽在了铁辉的身上,他的胸膛上立刻现出一条血槽。
铁辉不曾防备,忍不住痛哼了一声。
“说!”惠觉怪叫着,鞭子再次挥起来向铁辉抽去。
这一次,铁辉咬紧牙关,再不出声。
“说!”鞭子抽过,惠觉又重复刚才的话和动作。“说!”又是一鞭。“说!”“说!”“说!说!说!说!说!”
不一会儿,铁辉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碎成了布片,鞭子抽过,和着鲜血的碎布四处飞扬。铁辉的肩膀,胸膛,小腹,大腿更始鞭痕累累。但是他始终一言不发,只是执拗的盯着惠觉,仿佛要用眼光杀死这个折磨自己的恶徒。
惠觉终于停下手来,他心里有些焦躁,但是却不露声色的笑着,一边从身后的火炉里抽出一根烧的通红的铁钎,就着火头燃着一根香烟。他这才道:“看来你对鞭子不敢兴趣。那么~”他一边说一边把通红的铁钎逼近铁辉的脸。“你也许喜欢这个!”
铁辉感到了扑面的热,他本能的向旁边闪躲着。通红炽热的铁钎就停在他的脸旁边不足半公分的地方,铁辉屏住呼吸,准备迎接这更残酷的刑罚。
“感觉怎么样?”惠觉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吐在铁辉的脸上。
看着铁辉深皱的眉头,惠觉得意的笑着,铁钎缓慢的朝下移动,又指向铁辉的咽喉,他被迫仰着头,但是紧紧闭合着嘴角仍然显示着他的坚强。
惠觉用铁钎戳了戳铁辉剧烈起伏着的胸肌,立刻,“滋拉拉~”的声响伴着一缕青烟,撕裂的痛使铁辉控制不住的惨叫了一声。惠觉一边继续逼问战神的下落,一边用铁钎子在铁辉几乎赤裸的身上点点戳戳。
看见惠觉充满了戏弄和侮辱的笑容,铁辉愤怒的破口大骂。
恼羞成怒的惠觉终于无法保持脸上的笑容,他恶狠狠的将铁钎子按在铁辉的软肋上。铁辉疼的在绳索中奋力的挣动着,惠觉却始终不放手,烧红的铁钎深深的烫炽着铁辉的躯体。
“啊…!”铁辉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昏了过去,屋子里弥漫着皮肉烧焦的臭味。
   
浑身此起彼伏的剧痛又使铁辉苏醒过来。
酒吧昏暗的灯光下,铁辉还是被牢牢的捆绑在柱子上。几个光头大汉正在用他们胡子拉碴的嘴唇亲吻着他的身体,他们将白酒噙在嘴里,然后去舔铁辉身上的伤口,熟练的舌头撩拨着铁辉的欲望,而酒精的烧灼却使他的身体在痛苦中煎熬。
“看他们一个个的都等不及了。”惠觉又恢复了镇定,他还不愿意失去这张王牌。“你要是坚持不说也不要紧,那么我只好把你交给我的这些徒弟们,供大家玩乐喽!”
铁辉用头尽力的顶着身后的柱子,拼命的咬住嘴唇,忍耐着身上所承受的挑逗和蹂躏,一丝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有了你在我这里,就不怕得不到战神!”惠觉将白酒倾倒在铁辉的身上,听着铁辉的呻吟惠觉感到一种久违的快感,他用一贯的微笑的表情对着铁辉道:“今天我老人家破例和你玩玩,也顺便让我的徒弟们都开开荤!”
   
九 迷天劫
   
凶僧惠觉的话不禁让铁辉又惊又怒。
旁边的十几个光头大汉却齐声叫好,七手八脚的将铁辉从柱子上解下来,扭着胳膊押进旁边的一间库房里。灯打开了,铁辉一眼望去,只见四周墙壁上放着各式各样希奇古怪的用具,多数为皮质的,猜想也是刑具性具之类。房子中央的天花板上垂下两条铁链,下面打横挂着一根碗口粗,两米长的木棍。
众人将铁辉推到横悬在空中的木棍前,将他的双臂拉开,扯出麻绳套住他的脖子,抹肩头,拢双臂,将他捆在木棍上,双腿又被分开,用绳子栓在地上相隔一米左右的两个铁环上。
随后进来的惠觉看着被大字形捆住的铁辉,笑眯眯的道:“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说出来了大家都有好处。”
铁辉浑身伤痛,任凭几个身强体壮的大汉摆弄,只不做声。
惠觉嘿嘿一笑道:“那只有我们快活的份儿,你小子就忍着点吧!”说着话沉声道:“给我把这小子扒光!”
其实铁辉身上的衣服早已经破碎不堪,被几个大汉冲上去,一通揪扯,不一会,铁辉就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众人的面前。黑云不等师父吩咐,伸手拽住铁辉的棒棒,来回扭动拉扯,在黑云粗暴的伺弄下,铁辉的棒棒逐渐的坚硬起来。
在一群陌生人的面前,铁辉羞辱的感觉到下体的变化,他想尽力的克制住自己,可是底下挺起的棒棒却因为众人的注视和威胁而更加兴奋。
“再不说,后悔可就来不及了。”惠觉还不死心。
见铁辉仍不出声,惠觉取过一个刑具,拿在手里摆弄着。那是一个十几公分长的金属圆筒,竖着有机关可以拉开,厚重的金属外壳分上下两层,里面中空,内壁上有许多细小的金属突起,圆筒的末端连着一条皮带。黑云捏住铁辉的Gui头,使劲的向前拉动,铁辉被迫挺起身子,惠觉将金属刑具打开,将铁辉的荫茎放进其间,扣上机关,将圆筒末端的皮带系在铁辉的腰上。这样,铁辉的荫茎上就穿了一件金属外衣,只有Gui头露在外面,因为刑具的拘禁而使Gui头充血变成了紫红色。
铁辉只觉得荫茎被沉重的向下坠着,但是却并不能阻止棒棒的持续勃起。
惠觉将一些兴奋剂倒在铁辉的荫茎根部,看着液体渐渐从荫茎套的缝隙里流进去,他用手指弹了一下铁辉被束缚着的Gui头,然后拨动金属荫茎套上面的开关。
铁辉被下面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只觉得一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荫茎套的外圈被连接的皮带固定在铁辉的身上,而内圈则开始前后抽动起来,而内壁上的金属突起也释放出轻微的电量,刺激着铁辉的荫茎更加兴奋。
铁辉立刻意识到这种电动的手Yin工具是要让自己达到高潮,他开始扭动着腰部,试图甩脱刑具的束缚,而在他来回挣扎的过程中,由于兴奋剂的润滑作用,荫茎套内圈的活塞运动更加的猛烈,大量的黏液开始从马眼中分泌出来。铁辉只有用坚强的意志与这个恶毒的机器对抗着。
黑风拿过一只荫茎形状的口塞,用假荫茎在铁辉颤抖着的Gui头上顶动,黑云揪住铁辉的头发,让他的脸迎向沾满自己下体黏液的假荫茎,黑风用那东西在铁辉紧闭的嘴唇上涂抹着,然后使劲撬开铁辉的嘴,将假荫茎插入铁辉的口腔。
假荫茎上的皮带勒在嘴上,在脑后扣住。铁辉挣动着,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随着几声闷哼,粘稠的Jing液激射而出。
但是一切没有因为铁辉的She精而停止。荫茎套还在持续着来回的摩擦和抽动,兴奋剂使铁辉的荫茎无法软蔫下来。
在一边脱下皮裤,握着自己荫茎掳动着惠觉用黏湿的手指推动荫茎套上的开关,内壁的电流增强了,内圈的抽动也更加的迅速,甚至开始左右的旋转。
惠觉揩下铁辉荫茎上残留的Jing液,在铁辉的面前晃动着,Jing液从手指上慢慢的下坠,挂出一条晶亮的白色丝线,他用手按在铁辉的脸上肆意涂抹着。
铁辉绝望的发现,自己在被迫的又一次走向高潮。
   
   
十 鸡奸引起的一场较量
   
在荫茎倍受煎熬的同时,惠觉举着他那根老当益壮的Rou棍走到铁辉的身后,他握着自己荫茎的根部,用深红色的Gui头在铁辉的屁股上摔打着。
铁辉在这样的状态下根本无法反抗,何况挣扎也没有作用。
惠觉抓住了他的臀部,恐怖传遍了铁辉的全身。他的臀部被张开了,惠觉笑着道:“哈哈~有一段时间没有挨操了吧!今天我就让你爽个够!”
铁辉的嘴里塞着假荫茎,说不出话来。恐怖和屈辱使他全身抖动。
惠觉把勃起的荫茎插进铁辉臀部的裂缝,他感到一阵恶寒。那是烫热的粘乎乎的Rou棍,在不停的抽送。铁辉的头无力的垂着,尽最大的努力来忍受。随之而来的是肛门处刺骨的疼痛,他觉得自己要昏过去了。
惠觉用力抓住他的臀部,进行腹部运动,每动一次,铁辉便感到钻心的疼痛。
惠觉持续的动作着,铁辉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了,在忍受着后面攻击的同时,他的荫茎也在残酷的刑具里继续亢奋着。
铁辉已经是大汗淋漓。而惠觉一面进行腰部运动,一面把铁辉的臀部抬起,这样可以插的更深。
铁辉根本无法躲闪。被捆在横木上的身体随着下体的碰撞而前后晃动着。他的臀部被高高的抬起,双脚被迫掂起脚尖,才能勉强维持身体的平衡。
一只大麻烟被塞进了铁辉的鼻孔,他用力的吸着,以次来减轻身体的痛苦。铁辉紧闭的眼睛好象看到了闪光,那是剧痛反映到视网膜,变成了一闪一闪的亮光。
被刑具折磨着的荫茎再次She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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