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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贼 by:疏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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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飞的眉毛立即平复下来,“君兄你请慢慢,我的耐性自是极好。”
君随我噗嗤一笑,用上杉将身下的痕迹擦得干干净净,将衣服半披在身上,便要去找腰间的束带,却只见那腰带就在自己的脚尖前,已经裂成了三段。
刚才还真是激烈呢!
君随我看着这断裂的腰带脸有些烧了起来,望向袖飞。
袖飞正愣愣地看着这腰带,似乎也想起刚才的情事,脸也有些微红。
“袖儿。”君随我唤到。
袖飞立即警惕地看过来。
“不用这么防着我吧。”君随我露齿一笑,“我只不过……”说到这里,君随我的脸居然闹了个大红脸。
真想不到,这个人还会有脸红的时候呀。
袖飞顿是来了兴趣,“只不过什么?”
“我只不过是腰弯不下去……”君随我低下头,羞涩地说,“想叫袖儿你帮我穿上裤子而已。”
再次静默!
无声!
怒瞪!
微笑!
……
……
屈服!
袖飞最后终于认命地上前去,一只手从膝盖下横伸过去,将其托起,另一只手将裤子套上去,裤子滑上有些纤细的小腿,再向滑腻而结实的大腿滑去,君随我的大腿微微地岔开,隐约可见大腿内侧上部有着青色的痕迹。
即使已将身上的痕迹擦了干净,但大腿的肌肤及上杉所残留的味道还是十分强烈。
袖飞的脸微微地透出红来。
将托住膝盖的手轻轻地抽了出来,牢牢地扣住君随我的腰,悬空架起,裤子滑上紧俏的臀部,最终停到平坦的腹部上。
最后再将腰线打了个结。
之后,便长长舒了口气。
衣袖伸了过来,慢慢地为袖飞拭去了额际上泌出一层的汗珠。
“袖儿,有这么热吗?”
又是一声轻笑。
青筋满面。
再笑。
忍耐。
袖飞别过头去。
君随我莞尔,“袖儿,我们出去吧。”
怨念,家里来了一堆小孩,在跟我抢电脑》
25
李哑巴一早便起了来,看见自己身上盖了一层棉被,不觉愣了一愣,打开房门,见里面无人,发了一会儿的怔,这时便有人在敲门。
出去打开门,结果看见昨天那两位公子站在外面。
两人衣衫都有些散乱,满是灰尘。面容平凡的那位公子的衣衫更是又皱又脏,外面的长衫上的衣扣掉了几颗,宽宽大大的搭在身上。
情况好像有些诡异,李哑巴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莫非遇到什么山神鬼怪了?
“老人家,麻烦烧点开水。” 那位面容平凡公子开了口,声音有些嘶哑,“我们想洗一下澡。”
水是一早上就放在灶上烧了的,现在已经开得差不多了,李哑巴不敢多看,拎了开水就倒进桶里。
“袖儿,你先洗还是我先洗?还是我们一起洗?”君随我整个人都软软的靠在袖飞身上。
袖飞立即摇头,态度很是客气,“你先吧。”
“那我先了。”君随我笑了笑,扶着墙壁慢慢地走进房间关上了门。
李哑巴开始烧第二壶水,一边烧还一边偷偷瞧那个面容俊秀的公子,心里嘀咕着,怎么这位公子就在这大厅里不断兜圈子,眉头紧皱,好像有什么烦心的事。
待君随我换了一身新衣裳,清清爽爽地出了来,第二壶水也开了,袖飞就进了去。
君随我就侧躺在厅上的长凳上,闭目养神。
李哑巴有点局促不安地看着君随我,一见君随我睁开眼睛,顿时吓了一跳。
“老人家,别怕。”君随我看到李哑巴害怕的脸,温温和和地开了口。
看到李哑巴的神情还是十分仓促,君随我一时性起,便信口开河,“其实,我本来是个奴仆,跟着公子出来,一路盘缠用尽,投宿山神庙,哪知……”
“……哪知便遇上了妖怪。”君随我一幅神秘的样子,“房里的那位公子就是狐狸精变的,你也瞧见他长的样子,这般俊俏,你可真见过男人长得这般模样的。”
李哑巴想了想,随即摇了摇头。
君随我肚中暗笑,这个山中的老猎户在这偏僻的山里何曾看过别人,当下满脸哀怨地说,“你也知道,竟然是狐狸精变的就自然有它的狐媚之术,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为他神魂颠倒,公子就这样被他害死。”说完,还挤了几滴眼泪出来。
李哑巴看着说得煞有介事的君随我,心中更加害怕。
“不过,这狐狸喜欢俊俏的人,所以他害了公子,我却没事。”君随我继续胡编,“但我却被他迷了心窍,一路跟了上来,每日随它风餐露宿,到这时没被他害死也算万幸了。”
“这狐狸迷人心窍全靠那双眼睛,所以只要不盯着看自然没事。”李哑巴一听,顿时浑身出了冷汗,怪不得那日只是看了一眼,便有些晕乎乎的。
君随我编得高兴,一时吹得天花乱坠,将李哑巴吓得直打哆嗦,袖飞在房里,哪知道君随我编的甚是离奇,将自己说得可怜兮兮,将袖飞吹成一个心狠手辣,无恶不作的妖怪。
待到袖飞出来,李哑巴连望都不敢望向袖飞,一路低头将两人送出门外,不敢再住。用君随我的两大锭银子在县里买了栋房子,搬到过去,舒舒服服过起日子,有时闲时想起这桩奇遇,倒觉得有些趣味。
26
君随我挑眼看着袖飞。
“……是狐狸精变的就自然有它的狐媚之术,公子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三天前自己说的那句瞎话又回荡在脑中。
君随我微微一笑。
但……似乎被这只狐狸迷住的可是自己呢!
君随我满有兴味地上下打量着袖飞。
这只狐狸到底有什么好?
任性、自我、花心……全身上下除了那张脸也挑不出什么好处来。
君随我心中暗怤。
还不识大局。
竟然因为那个老猎户看他看得出了神而心生不悦,想不到自己也有任性而为的时候呢。
生平第一次感觉到有失控的可能。
这倒有趣得很呢。
但有趣的是自己喜欢上袖飞这件事呢,还是自己喜欢上袖飞的这种心情,还是两者兼有呢?
君随我实在想不透。
只觉得十分有趣,有趣得看到这个人失控就开心得想笑。
于是便对他说了。
在下山的那天晚上,在饭席之间,便说了。
“袖飞,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吧。”
他就真的被吓呆了。
可惜没能将他欺负得够,就给人搅了,被一个大眼睛的白衣小姑娘。
唉~~~~~自己平生喜欢的人本来就不多,用十个指头都数得过来,喜欢这么欺负一个人倒真是首一次呢。
不负责任,绝情寡意。
白家二小姐为他翘家千里寻人,他倒是一副躲避不及的样子。
君随我终于承认自己对眼前这只狐狸的缺点还是高估了的。
会喜欢上他的人好像真的都有点蠢呢。
唉~~~~想不到自己也是个瞎了眼的人,君随我一向自认聪明,直至今天终于能对自己作出一个正确的评价,深觉愧对先人。
“这是你第二个要求吗?”
“不是,这只是我的愿望。”君随我低眉浅笑,“如果你高兴,要将它当作第二个要求也是可以的。”
“我当然也喜欢你。”君随我微笑地看着袖飞眨着眼睛,“但你要帮我应付白露。”
帮你应付完后,然后就会是我喜欢你,只是我们没有缘分而已的结局吧,就像你刚才与白露所说的。
没心肝,一个可恶之至的家伙。
君随我发现自己对袖飞的缺点居然又有了更深的认识,真是可喜可贺。
这个人实在喜欢不得,君随我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再度向袖飞露出微笑。
袖飞被看得一身鸡皮疙瘩都出了来,“你在笑什么。”
“我在笑一到侠义山庄,你可就完全自由了呢。”君随我笑笑,“不过我只是奇怪你竟然也有不敢采的花。”
袖飞有力无气地回答,“你不知道,我曾被她父亲追了三天三夜都没合眼,我何必为了一朵带刺的花而放弃整个花园。”
“……”
“袖飞。”
“嗯?!”
“我发现我实在不是一般的没眼光。”
“啥?!”袖飞看着君随我又露出研究的眼光,一身鸡皮疙瘩又出了来。可幸只有两天的路程就到侠义山庄,不然真的忍不住拔脚要跑了,不过这真是个好机会呢……对于自己和白露来说……
27。
侠义山庄,武林第一大庄,虽说其威势已隐隐凌驾于少林武当之上,但其围墙也不过比别处稍高一点而已。
山庄背山而建,倚危峰而立,仗自然天险,绵延不知多少顷,唯一的出入口只有面朝南方的正门而已。
山庄分内与外两部分,外庄红瓦青砖,对着正门,左存思堂,右会客厅,西侧的擅武场,北侧的湖心小筑,东侧是庄内奴仆住的天心院。
内庄在整个山庄的正中央,禁卫却比外庄森严不知几许,单单从外看布置在其外面十丈软红阵,宽约百丈,便知不可等闲而视之。
所以,侠义山庄的内庄,即使是在外庄奴仆的眼中,也是一向是神秘莫测的,据说就连里面一个微不足道的倒茶水的小奴婢,在江湖上也是个一等一的高手。
袖飞一边随着君随我穿过十丈软红阵的阵势一边听君随我讲解整个侠义山庄的构造,不觉有些疑惑,“整个侠义山庄的构造好像有点……”
“你听出来了。”君随我冲着袖飞笑了笑,“整个侠义山庄外圆内方,从整个儿看倒像一枚铜钱呢。”
铜钱!!!!袖飞不禁啼笑皆非起来,外表看起来威武庄严的侠义山庄竟带有如此浓重的铜臭之气,倒真让人意想不到。
“在想什么?”君随我看着一路上心不在焉的袖飞,微微一笑,很自然的凑身上去,拉住袖飞的手腕,“在这迷综阵想东想西的可是会迷路的。”
“还不是你东扯西扯的。”袖飞突然被君随我一把拉住,只觉得一股燥热之感从手腕传了上来,浑身都觉得不自在,手微微一挣,便挣脱了开,“上次的十丈软红阵好像并没有如此复杂。”
君随我看了下自己空荡荡的手,微微出了会神,缓缓道来,“其实十丈软红阵分大中小三种,这个主要有正反五行阵组成,正五行阵阵相生,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 反五行阵阵相克,火克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以天地五行相生相克,佐与音绝、幻色、迷综三阵,次之只有正反五行两阵,上次那个只是最小的,只有反五行阵而已。”
“这么复杂?!”袖飞不禁吓了一跳。
“放心。”君随我又再一次拉住袖飞,嫣然一笑,“只要好好跟着,就绝对不会发动这个阵势。”
这回袖飞不再挣扎,任由君随我拉着他往前走。
待出了阵,眼前突然开阔,与外庄不同,内庄格局独树一帜,别有一番风味。
在远远的树下,一个黄衫青年坐在树下,看见他们进来,便招手让他们过去,“君”。
君随我拉着袖飞走了过去,坐在前面,“帝,怎么这么闲,竟然不在看帐。”
那黄衫青年微微一笑,“今天天气有些好,便出来坐坐。”
“我还以为今天要下钱雨,你出来好等着捡呢。”
那青年笑了笑,只是将眼光转到在一旁的袖飞身上,“这位?”
“袖飞。”
“你会什么?”
袖飞一下子就愣住了,怎么会有人一见面就问你会什么。
那青年好意提醒:“比如说经商看帐,机关炼药等等的。”
见袖飞愕然地摇摇头,他又再次打量起袖飞,“好像脸还是很不错的。”
“呃?”袖飞这会儿真是二丈摸不着头脑。
“甭想,”君随我敲了敲那黄衫青年的手背,“你叫人将月楼西侧的房间打扫一下,待会有人要住进去。”
“住在月楼呀。”那黄衫青年一脸失望,微微叹了口气,“那就不成了,真是可惜了那张容貌,出去一定可以赚很多钱。”
“你这个钱鬼。”君随我哼了一声,“少打我的人的主意。”
“知啦~。”那青年拉长了腔,双手双击两下,一个奴仆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带着月主的人上月楼休息一下。”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将“的人”这两字咬得极重。
28。
“还看什么,思情在等着你回报。”那黄衫青年将望着袖飞离去的君随我,将之取笑一番,“君,怎么,舍不得他离开。”
“是舍不得。”
那青年不禁啧啧舌,“君,原来你已经陷得这么深了。不过君你可别嫌我烦,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一下,你们俩谁在下面?”
“我。”君随我答得简练。
“哦。”黄衫青年挑了挑眉,看着并没什么不自在的君随我,露出一个玩味的表情,“君,难道你就不想吗?”
君随我并不答腔,两边的脸颊却向泄露秘密般慢慢地透出红晕来。
“让那张俊俏的容颜在你的怀中绽放出最美的一面,让他只为你一个人哭,只为你一个人笑,你敢说你就一点也不想吗。”黄衫青年朝君随我走了过来,随手拨弄君随我垂至腰间的头发,“你的性子有时太偏于等待,如果光顾着对方的意愿可一辈子都翻不了身的哦,有时候作这种事可不一定要顾虑对方的意愿。”
“还有……”黄衫青年将嘴贴近君随我的耳朵,压低嗓门,“你可知道你现在走路的姿势很不对劲呢,怕是才做了没几天吧。”
“帝。”君随我的语气中已经隐隐约约透出威胁来。
黄衫青年微微一笑,便退至树下躺了下来,“我困了。”
“君。”一只手在君随我面前摇了摇,“在想什么呢。”
你难道不想抱他吗?帝的话就像在脑里生了根,君随我苦笑一声,现在满脑子都是这句话。
“呵,脸红了。”那只手划过君随我的脸庞,“还烫的很呢,在想情人吧。”
“思情。”君随我很无奈地拉住那只手,“别闹了,快躺回去。”
“因为很少见你走神呢。”唐思情再度懒洋洋地躺回床上。
“一个受伤的人竟然这么多话。”君随我将手中的药膏涂到唐思情的左胸的心脏部位,隐隐约约可见一道细小的伤痕,“一剑穿心,这个人下手真是一点都不留情,如果你的心脏如果不是天生长在右边,怕是这会儿见到的是你的尸体了吧。”
君随我手上微一用劲,唐思情脸上的汗就一滴滴淌了下来,“你竟然还想去惹他。”
“所以……”唐思情凑了过去,可怜兮兮地说“君,我想要情蚕。”
“你疯了。”君随我冷冷地看着唐思情,“你也知道,情蚕一下,两人便得纠缠一生一世,至死方休。”
“君。”唐思情扯着君随我,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甭想。”君随我摇摇头,“你还是好好地安心养伤吧。”
君随我退出房间后,唐思情仔细地端详着手中的圣火令,“果真是圣火令,用这个可以让遇雪忙上好一阵子了,省得他跑去纠缠我的无情。至于情蚕嘛,不知君喜欢的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呵呵,明天见了自然会知道的。”
“不知够不够分量换得情蚕呢。”狡诈慢慢地爬上唐思情的脸庞,“顺便当作养伤期间的消遣好了。”
已经走得远远的君随我突然打了个寒颤,觉得带袖飞到侠义山庄来好像是个错误的选择。
29。
从思情那儿回来,才到月楼,下面就送上了日轩送上的两瓶药,一瓶内用,另一瓶外敷,君随我医术如此高明,一眼看去,便知全是生肌疗伤之圣药,随之而来的是一张小小的帐单,上面有只有简练的两行字,“从下个月的饷金里扣,总共三百五十两。”
君随我看着那两瓶药,简直是哭笑不得,由月楼亲手炼制的药自己非但不能随意取用,还要交纳一大笔钱,富可敌国的侠义山庄的日帝竟如此贪钱,说出去也实在令人不能相信。
无奈地将那两瓶药放入怀中,淡淡地问了句,“我带回的那位客人呢?”
站在一旁的月灵恭敬地说,“袖公子在月楼的内院里。”
“月楼的晚膳弄好了没?”
“刚好,月主要用膳吗?”
君随我微一点头,“那就在内院里摆上。”
月灵领命而去。
这晚膳甚是沉闷,两人待用完晚膳,才说不上三句话。两人不知在想什么,都沉默不言。
君随我静静地看着袖飞面容,眼前这人嘴角微翘,眉宇之间无意中却带着一种激荡人心的魅惑,怪不得江湖上的女子皆为他疯狂,只为了他的那张脸。
对自己脑海中所描绘出的差劲家伙,君随我微笑着,到了现在,我才知道,自己是被这个人的容貌所吸引,原来自己跟江湖上那些为他疯狂的女子一般,都瞎了眼睛。
“在看什么?”袖飞被君随我盯着浑身不自在,恶声恶气的。
不,也许瞎了眼就不会看上了,才可以不被之迷惑,真正看清这个人,而不是那张可以让人为他心甘情愿犯罪的脸。
伸手便拂上那张脸。
“啪”的一声。
手一阵剧疼,唉,还带着刺儿呢。
袖飞看着有些委屈的君随我,真是的,明明应该委屈的是自己才对,这几天被君随我上下其手,不知吃了多少豆腐,自己才想哭呢,要不是……要不是……
怎么好像被他这么一瞪,总觉得有些……愧疚……
不由得移开了眼睛。
等到那冰冷的嘴唇吻了上来,才发现自己又被吃了豆腐。
对他,真是一会儿呆也发不得。
不过,凉凉的,与在那山洞的那一次感觉不同,眼前这个人只有在带上情欲的时候身体才会变得火热。
袖飞,你到底在想什么?
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不由得暗自唾弃自己,还在想什么,你明明知道……
“你在想什么?” 君随我看着袖飞的脸一会儿变青一会儿变红,很是有趣。
那一夜的情形又再一次回现在袖飞脑中,那昏暗的石室,肮脏的地板,淫秽的气氛。脑袋里似乎有根弦一下子断掉了,身体一瞬间从脚趾间烧到头顶,躁动不安。
“脸烧得好红呢。”君随我愉快地看着脸阴晴不定的袖飞,俯身在袖飞耳旁低声说,“是不是想起什么不该想的东西来了?”
“难道是我们在山洞的那一夜?”自己真的很喜欢欺负他呢,君随我微笑着,“你难道不喜欢吗?”
“喜欢个鬼。”袖飞一下子暴怒起来,将身一扭,直接从窗户窜进房间里,“你这个强暴犯。”
“强暴?!还真是如此呢,不顾你的意愿。”只剩君随我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怔怔地看着袖飞的房间,“但你并没有不满意呀,而且还很喜欢吧。”
30
夜半,一个婀娜的人影偷偷摸摸地窜进了侠义山庄的内庄,接着天黑的优势,机警地躲过巡卫,毫不犹豫地往情楼走。
床上,一位十七十八岁的少年在床上沉沉睡着,待刚才那个身影方推开门,便一下就惊醒了,“谁?”
那个身影一晃,无所禁忌欺身而上,仿佛知道床上的人已经受了伤。
唐思情微微一笑,坐在床上,双手一圈一引,像猫戏老鼠一样,将那蒙面的黑衣少女的狂风般的攻势一一化解开来。
久攻不下的少女有些急躁,招式越发凌厉。
也该玩够了,唐思情将手一带,便拂上那少女的穴位。
正当那少女避无可避时,一只手悄悄地从窗口伸了进来,点住了唐思情的昏穴。
一个身影从窗口跃了进来,那双星目冷冷地看着那少女,“白露,我不告诉你别乱来吗?”
“到底乱来的是谁?”那个叫白露的少女也冷冷道,“不是早就计划好圣火令拿到就带去给遇雪公子吗?你任着君随我将我教至高无上的圣火令带回侠义山庄,执行这任务的可是我们两个,你却一句话也不解释就擅自改变计划,叫我怎么能不胡来,我的袖公子。”
那男子偏过头,在黯淡的星光下,可以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他,竟然是现在应该在月楼休息的袖飞。
“你不常在总坛,一时半会解释不清。”袖飞叹了口气,“擅自改变计划是我不对,总之,我现在做的事对本教有百益而无一害。”
“算了,你既然来了,就将这个带回去给公子。”袖飞从怀中掏出一块水晶般的令牌。
白露孤疑地看着袖飞,“你什么时候拿到手的?”
“在那石室里。”袖飞淡淡答道。
在那个时候,暗得脸对着脸也根本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何况是手……
“那你呢?”白露接过令牌。
“我留下。”
“那我就先将圣火令带回去。”白露微一点头,“你保重。”
“还有,今天你的回答我会一五一十跟公子说的。”白露走到窗前,又回头说了句。
“请便。”
待白露走后,袖飞看了一眼还闭着眼躺在床上的唐思情,也施展轻功回到月楼,闭眼歇息。
待两人后脚一走,躺在床上那个人的嘴角突然弯了起来,一下子坐了起来,有些不悦地,“哎,几位,看够戏了没?”
有三个人从墙壁的夹缝里出了来。
分别是“日帝”帝盼顾,“月君”君随我,“暗影”唐语。
“君,怎么回事?”唐思情眼珠一转,“我怎么有种被算计的感觉,是你设的局吧?”
君随我淡淡地笑了笑,“局虽然是我设的,但还要从语查到的开始讲起。”
唐语清了清喉咙,“公子,你上次不是让我去查唐老爷子的行踪,结果还真让我查到些有趣的东西呢。”
“老爷子,你看清楚了。”袖飞的声音从唐语嘴里冒了出来。
“是的,小老看得很清楚,就是这两个人买了小老的船。”另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真看清楚了?你见到他们时应该是三十多年前吧?”
“小老记得很清楚,他们好看得很,好看得很,就像天上的仙子一般。”
“买了船,就应该出了海,你知道他们往哪儿去了?”
“小老不知道。”
房间一下子静了下来,唐思情低头思索了一下,抬头微笑,“那,我爷爷唐犹去哪儿了呢?”
“别急。”君随我笑了笑,拍了拍手,“月灵。”
“你今天晚上悄悄跟着袖公子,可曾被他发现。”
“不曾。”月灵答得极快。
“那你说袖公子今天晚上去过哪里?”
“袖公子今天去过影楼,翻过三个人的资料——姜远、孙思、罗轻。”
“这三人我记得是同时在武林中消失的,据说一起到东海边一个小岛上隐居去了。”帝轻笑,“唐老爷子也是买船出海,想必有些联系吧,君。”
“这我也不太清楚。”君随我打了个哈哈,“但十八不离九,总要到那岛上去一趟看一下才行。”
“那谁去?君,你想必已经有了主意吧。”
“我。”君随我在房间里踱了几步,“非我不可。”
“袖飞这家伙,一路上都引我讲十丈软红阵的阵势解法,想必这阵势也难了他们许久,你们不懂阵法,这阵的阵法千变万化,只要改变一处破阵之法全然不同,非得亲自才行。”君随我沉吟一下,“思情,准备船,我想去一趟。”
“有点危险,我让语儿陪你。”思情点了点头。
“不用,我倒想让语帮我绊住遇雪。”
“这有点难。”唐语看着一脸笃定的君随我,“你已经有对策了?”
“圣火令。”
“不是已经给白露拿去了。”唐思情笑笑,“难道你已经派人拿回来了?”
“那原本就是假的。”君随我弹了弹手指,“那天我在石室里发现许多比这个更厉害更隐秘的机关都破了,何况是圣火令,真的估计已经被拿走了,这个制作得九成似的分明是拿来迷惑人的。”
“真亦假时假亦真。”帝眯起眼睛,“当遇雪发现白露带回去的圣火令是假的时,自然认为真的那块还在我们这儿。”
“思情。”讨论完毕,三个人望向唐思情。
“你们已经讨论好了。”唐思情打了个呵欠,“想干什么就去干吧,何必问我。”
“还有……”唐思情唤住正要离去的君随我,“君,那个怎么办,一起带过去?”
君随我挑着眉看着。
“我今天被这么一闹,十分困了,估计明天起不来了,你明天自己准备,如果还觉得不够,可以再多准备一份的,想必他们也不会有意见。”
君随我轻笑一声,退出门外,思情躺回床上,“天这么冷,记得关好门。”
门轻轻地关上了,隐隐约约传来,“好好保重,还有……”
“……慢慢享受。”
房里燃着香,袖飞正在沉沉入睡,被子被蹬掉在地上。
按说一个习武之人睡梦中都会有所警惕,但袖飞这次睡得如此之沉,竟然没发现君随我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君随我将轻手轻脚地将地上的被子抱起来,盖回袖飞身上,默默地看了半响,轻笑几声,宠溺摸了摸袖飞的鼻子,“说你笨还真是笨,回来时竟然没发现这香里已经加入了软骨筋。”
“设了这个局,想不到入套的其实是我。”君随我低头亲了亲袖飞柔软的嘴唇,叹了口气,“我该拿你怎么办。”
有些事,动了心,生了情,起了意,便不再一样了。
31
“姓君的小子,还过得惯吗?”一个彪形大汉用力拍了拍眼前的那青年的肩膀,“你已经来了半个月了吧。”
那青衣青年含笑,“还好,谢谢姜哥关心。”
“你怎么老呆在这,不出去走走。”
“我听姜哥你说这儿规矩多,怕乱走惹出祸来。”青年低下头,“如果姜哥能指示一二就好了。”
“我当时随口说说,你倒当真了。”姜远再次朗笑,“其实这儿规矩没后山多,已经有人在那里分划好地盘,只是不要到后山乱走,一般没什么事情。”
青年疑惑地抬起头。
“哈哈。”姜远再度笑道,“不如大哥就带你走一趟好了。”
青年偷眼瞧了瞧不远处的小木屋,眨了眨眼睛,腼腆道,“那就劳大哥了。”
××××××××××××××××××××
“无赖,混帐,白痴……”
小木屋内,袖飞臭着一张脸,从那天中了软骨筋,就只能躺在床上,任由君随我摆布,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只有那张嘴而已,“死君随我、臭君随我……”
动不了君随我至少也要骂个够本才行,袖飞恨恨地想。
但骂的这个人却不在这儿听着,这着实令袖飞更郁闷。
“这猪头,怎么去这么久。”骂了这么久,口也渴了,也没有人勤快地将水端上,袖飞怒火直线上升,“迟早要将你抽筋拔皮才行。”
这时,门“吱”的一声开了。
骂得正爽快的袖飞闭着眼睛气恼地说,“我口渴了。”
没有水送到嘴边,袖飞有些奇怪地地睁开眼睛,一张陌生的面容从上面俯视着他,一双色咪咪的眼珠的死盯着袖飞,口水差不多滴了下来,连眼睛也舍不得眨一下,“怪不得姓君那个小子将你藏得这么深,果真是美人呀。”
袖飞顿心生不悦,要不是自己动不了,早就冲上去上去扇他几个巴掌,挖出那双色咪咪的眼睛,哪容得他如此放肆。
罗轻,性喜男色,因奸淫三十四名少年,被武林追杀……
赴东海一小岛,避世而居,消失于武林。
袖飞脑袋一下子浮现出几行字出来,头一下子大了起来。
君随我,拿我作饵,你有本事就一辈子不要让我骑在头上,否则我一定要你好看。
×××××××××××××××××××
胸口的衣扣被轻巧的解开了,大掌伸了进去,还没流连多久,罗轻就倒下了,汗水滚滚从额际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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