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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神(问鼎)-第8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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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一琳显然没有和梅晓琳一般的出身,就不具备和梅晓琳一样在官场以单身形象示人的底气,她如果离了婚,不但即将面临的关键升迁可能会黄,而且官场之路也有可能成了丁字路。
甚至会是断头路。
刘一琳在夏想的印象中,优雅、从容并且神秘,但现在,她花容憔悴,六神无主,完全将夏想当成了救命稻草。
“到底是谁在背后出的手?”夏想冷静地分析了一下局势,他知道,他必须帮刘一琳。帮了刘一琳,可以让刘一琳完全为他所用,成为他政治班底的一员——对刘一琳的能力,夏想还是比较认可——而且,他要借刘一琳的事情,显示出他强硬手腕的一面。
是时候要向一些人露露獠牙了,总被人欺负,好像他真的好欺负一样。下马河畔的大会即将召开,等于是他公然向国内政局第一次发出了自己的声音,他就是要让一直想要打压他的保守势力看看他现在的拳头已经有多硬了。
“是……”刘一琳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夏想沉吟了片刻,说道:“一琳,你现在动身去燕市,到下马区的帝王大厦,直接找彭云枫,让他为你安排一个房间,先休息一下,然后好好在风景秀丽的下马河,欣赏一出精彩的大戏。我相信,你会为自己恰逢盛会而庆幸。”
刘一琳重重地点头:“嗯,我听你的。”
话一说完,又向前一步,犹豫一下,还是又轻轻抱了夏想一下:“谢谢你,夏想,从在郎市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相信你是一个值得信任的朋友……最好的朋友。”
夏想没有再抱刘一琳,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没再多说什么,他希望刘一琳明白,他和她之间,只有政治上的合作,没有私人情感上的纠葛。
也不知刘一琳是否明白了夏想的暗示,她的身子微微一僵,然后努力一笑,转身走了。
夏想站立不动,凝视刘一琳依然婀娜的背影,心中想的不是刘一琳,而是由刘一琳即将引发的事件。
下午,夏想特意放出了风声,就是要让有心人听到他在京城,并且他有意插手一些事情……然后,然后他就来到了吴家,坐等有心人主动和他联系。
来吴家是要看望一下吴老爷子、吴才洋和连若菡,毕竟过节了。
今年过节,夏想走动的范围很广,从南向北,从单城到燕市,再从燕市到京城,正是他人生之路的写照。
单城是童年,燕市是青年,京城则是中青年和中年,但一个人总是要从青年到中年再到老年,国庆期间,夏想在单城停留了两天,在京城,他的初步打算也是停留两天,然后再留出两天的时间在燕市召开大会。
起飞之地,也可以再次成为他的第二次起飞之地。
到了吴家,吴家欢声笑语,人来人往,是一次全家大团圆。
本来今年国庆,吴老爷子没指望团圆,连若菡没说回来,他就情绪不是很高,突然连若菡就从天而降,直让老爷子喜出望外,精神大好,立刻吩咐下去,要求吴家举行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家宴。
也确实是最大规模,吴家现在人丁兴旺了不少,不提连若菡有一儿一女,吴才河和吴才江的孩子,也都有了后代,吴家现在四世同堂,老爷子怎能不老怀大慰?
夏想来得确实巧……
吴老爷子等人都到齐之后,总觉得哪里不对,数来数去不缺人,但总是心里不踏实,好像少了谁。但吴才河、吴才江和吴才洋各家都到齐了,谁也不缺,可是,究竟是谁让他牵挂在心?
正怎么也觉得不是滋味却想不起来是谁是,一抬头,却见夏想一脸浅笑来到了面前,老爷子才心中大定,原来少了夏想。
也不知何故,老爷子心中一阵唏嘘,曾几何起,夏想在他的心目中,竟比吴家的子孙还要重要几分了,是何等的缘份,他一把拉住了夏想的手:“孩子,你可算来了,我刚才心里没着没落的,想呀想呀想了半天,才想起原来你还没到。”
老爷子的话朴实、真诚,却流露出一个沧桑老人深沉的情怀,尤其是一句“孩子”的称呼,差点让夏想流下眼泪。老爷子确实老了,他对他的依赖,其实是一个老人对最爱的孩子的疼爱。
夏想感动了:“老爷子,我来晚了一步,让您挂念了。”
老爷子和夏想之间祖孙情深,感动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也让吴家三代之中不少人羡慕嫉妒恨。但嫉妒也没有办法,现在的夏想已经不比当初,别说吴家的三代,就是二代之中,吴才洋和吴才江也都对夏想另眼看待。
吴家的家宴,奠定了夏想在吴家整个家族之中独一无二的地位!
第2188章 吴家大事
就算吴老爷子没有正式对家族所有人员宣布夏想在吴家的身份地位,吴家所有人也对夏想在老爷子心目中的分量,心知肚明。
尽管说来吴家不少人对夏想有深深的敌意——没有敌意不可能,夏想进入吴家之后,迅速成为吴老爷子最信任最疼爱的一人,老爷子对他的偏爱甚至超过了对亲孙子,自然引发了一些人的不满——但在吴才洋和吴才江都对夏想宠爱有加之后,一些人再是不满也不敢流露出来,只能压在心底。
还好,夏想和吴家关系虽然不错,也深得老爷子和吴才洋信任,但夏想一直恪守了一个最基本的原则,不和吴家有任何经济上的往来,也正是因此,吴家三代之中对夏想虽有敌意,仇视却不是很多,而且,背后说他坏话的也是极少。
也是,有什么好说的?夏想不贪图吴家一分财富,甚至还帮吴家提升了经济规模,可以说吴家的经济帝国受益于夏想很多,而夏想却从未取一瓢饮。
如此高风亮节,吴家三代之中再嫉妒夏想所受的重视和宠爱,又有何话说?
正是夏想恪守了原则,秉承了做人的界限,他才能在吴家如鱼得水,也让许多人想要在老爷子面前说他的坏话而不能——实在是无话可说。
今天本来只是来看望老爷子,并和连若菡商量一件事情,不料正好遇到了吴家人数最齐规模最大的家宴,也算是恰逢其时。
按照辈份,夏想只能排在吴家第三代,但夏想被安排了主桌,和吴老爷子、吴才河、吴才江和吴才洋同桌,等于是说,夏想在吴家的地位,其实已经和吴才洋平起平坐了。
吴家二代三人之中,吴才江、吴才洋和夏想关系最好,吴才河则和夏想来往极少,也是三人之中,对夏想最有偏见的一人。
夏想偏偏正好坐在吴才河的身边。
吴才河的从政之路很是平淡,勉强升到副部之后就退出了仕途,主要负责吴家的经济事务,等吴才江为了吴才洋的仕途从正部的岗位之上退下之后,吴才江就接管了吴家的经济事务,吴才河就再退一步,只负责吴家的家事。
吴才河既不如吴才江手腕刁钻辛辣,也不如吴才洋胸襟开阔,在他主持之下的吴家家事,多有偏颇之处,老爷子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吴才江只有一个女儿,也不争求什么,吴才洋更是对家事无暇分心,就导致吴才河暗中借管事之权,尽可能将家族利益向自家倾斜了不少。
别看夏想对吴家家事并不插手,但对吴才河的为人还是略有耳闻,再者以他的眼光,也很清楚吴家内部的矛盾,他只是冷眼旁观,并不想介入吴家家事。
普通的百姓之家还有矛盾,何况如吴家一样的大家族,更是利益纠葛甚多,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夏想对吴家的经济事务都不感兴趣,何况家事?
夏想今天有一件大事要向老爷子和吴才洋汇报。
“老爷子,燕市的下马河畔,即将召开一次盛会,前期工作已经准备就绪。”夏想借敬酒的机会,向老爷子透露了全体大会的事情,之前,他只是隐隐向吴才洋透露了一点,并未详说,又说,“会议的议题是——立足现在,展望未来。”
会议的议题很空洞,宽泛而并无具体所指,但如果联系到会议的召开全因他一人而起,就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立足的是谁的现在,展望的又是谁的未来。
老爷子没有说话,只是慢条斯理地夹起了一块豆腐,放在嘴中慢慢品味了一会儿,目光看向了吴才洋。
吴才洋神色微有不快,他之前隐约听夏想一说有这件事情,当时并未放在心上,不想事情已经准备就绪的时候,夏想才正式说出,完全就是先斩后奏的做法。
主要是事情太大了,很容易引发保守势力强烈的不满,甚至会对夏想的前景带来负面影响,夏想此举,过于张扬了。
哪里有还不是政治局委员就露出自己力量的张狂?摆明了要授人以柄。
“夏想,我不赞成你的大会,最好马上取消。”吴才洋板起了脸,他对夏想是真关心,不想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相信我的判断,大会一召开,对你有害无益。”
“就是,夏想你太胡闹了。”吴才河也开口批评夏想,“中庸之道的精髓是和光同尘,和光同尘就是不能特立独行,更不能不可一世。你弄一帮子人在下马区召开什么大会,名不正言不顺,完全就是没有头脑的闹剧!”
吴才河的话很不客气,也很直接,不留情面地批评了夏想。
吴才江轻轻放下筷子:“要我说,夏想的做法其实很高明,你们都没有夏想想得长远……我支持夏想的做法。”
吴才洋一愣,吴才江近年来很少对政治问题发表看法,今天一反常态力挺夏想,是何缘故?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吴才江一眼,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
对于吴才河,吴才洋可以坦然面对,但对吴才江,他心中总有一丝亏欠之意,吴才江为他主动退下,牺牲了政治前途,而吴才江的政治才能在家族势力之中也是出类拔萃的一人。
吴才江的政治智慧不比梅升平差,梅升平都要入局了,吴才江却止步于省长之位,全是因他之故,否则现在的吴才江至少也是省委书记了。
而且入局也不成问题。
“才江,你这话就不对了,吴家能有今天的成就,还不是当年老爷子韬光养晦,用低调和隐忍一步步才壮大了实力,现在夏想羽翼未丰,就要召开什么全体大会,不是故意惹人嫉妒落人口实又是什么?我觉得一个人在没有实力之前就张牙舞爪,是非常愚蠢的行为!”吴才河继续大肆攻击夏想,言语之中不无鄙夷之意,神情也是微有讥讽之色。
夏想既不反驳也不辩解,一脸平静,甚至还冲吴才河微微点头,也不知是赞同吴才河的说法,还是只是礼貌性地点头示意。
吴才洋面露不快之色:“才河,也不能这么说夏想,夏想这么做肯定有他的考虑,在他没有解释清楚之前就先下结论,未免太偏颇了。再说你多年不关心政治了,政治上的事情,可能也了解得不够……”
对于吴才河,吴才洋虽然尊他是亲哥哥,但在内心深处还是微有轻视之意。吴才河一直未出京城,跟在老爷子身边,有一句大实话形容就是文不成武不就,年轻时吃喝玩乐,进入官场后一事无成,掌管家族的经济事务时,吴家的经济实力一降再降。现在主持家族的家事,经常有人到老爷子面前告状说他处事不公,为人不正。
吴才洋就对吴才河实在是提不起半分敬重,如果吴才河不是天生为大,如果他是排行第一,他说什么也要好好管教吴才河一番。
吴才洋很护短,他批评夏想可以,老爷子批评也可以,就他认为,吴才河和吴才江都没有资格批评或点评夏想的所作所为。
“才洋,我不在官场也懂政治,你不要以偏概全。”吴才河不满地说道,“你也不要袒护夏想,你自己说,夏想做的都是什么事情?万一事情弄得不可收拾了,连累了吴家,他能承担得了后果?”
“能!”夏想终于开口了,斩钉截铁地说道,“如果事情真的连累到了吴家,我不但会给吴家一个交待,还会自绝于吴家!”
夏想此话一出,吴才洋怵然动容!就连一直镇静自若的老爷子也是脸色一变……
“连累吴家?”不等吴才洋开口,吴才江笑了,是轻蔑地笑,“才河,你恐怕不知道自从夏想来到吴家之后,吴家的经济实力提升了多少吧?连累两个字就不要提了,我听了会脸红。”
吴才江比吴才洋直接,说话更有讽刺意味,吴才河脸一红,恼羞成怒地说道:“才江,你说话要有根据,不要信口开河。”
“信口开河?”吴才江轻轻摇头,“才河,我从你手中接手吴家的经济事务时,是一个什么状况,你自己心里清楚,现在吴家的经济总量又是怎样的一个数据,你心里也清楚。但你不清楚的是,吴家经济总量有两次飞跃,一次是在股市上席卷了一笔,是我及时听取了夏想的建议才没有错过机会。一次是一举成功地兼并了几家企业,让吴家的经济布局更趋于合理。两次飞跃,让吴家的经济实力提升了三分之一,才让吴家稳稳地坐稳了四大家族第一的宝座……”
“实话告诉你,不但第一次在股市上的收获是夏想的指点,第二次兼并几家企业的漂亮一仗,也是夏想在背后帮我精心策划。吴家也确实在政治上给过夏想一定的帮助,但夏想反过来更独帮助了吴家在政治和经济上大获丰收!才河,你总抱着没有吴家就没有夏想的今天的成见,是非常错误的观点!”
吴才江一番长篇大论,不但震惊了吴才河,也震惊了吴才洋,更让吴老爷子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第2189章 是该算帐了
吴家二代三人之中,若论谁和夏想关系最密切,不是现在对夏想既有公心提携又有私心关爱的吴才洋,而是近年来一直躲在幕后的吴才江!
实际上几年来吴才江虽然一直人在幕后主持吴家的经济事务,不再抛头露面,也完全从国内的政治格局之中消失,但在暗中,吴才江心中一个没有泯灭曾经的激情。
他想做一番事业。
吴才江和梅升平有相似之处,早年放荡任性,步入官场之后,收心并且想干一番事业。只不过他不比梅升平运气好,梅家只有梅升平一人可挑大梁,但吴家,还有一个吴才洋。
他就必须为吴才洋让路。
接手吴家的经济事务之后,吴才江下定决心要干出一番成绩,但他转身之后才发现,相比他在政治上的从容,在经济事务上,不能说是双眼一抹黑,但也是力不从心,无法从容布局。
幸好还有夏想!
夏想在对吴家经济事务上的帮助,除了吴才江之外,无人得知。
夏想不想让吴家承他的情,也不想让吴家其他人误会,他只是在合适的时候和吴才江暗中见面或是通话,告诉吴才江机会来了,要及时抓住。
出于对夏想的信任,吴才江对夏想的建议言听计从,两次重大提升,数次对长远有利的布局,都是得益于夏想的及时提醒,吴才江心里如明镜一样,如果没有夏想,吴家的经济总量能维持现状就不错了,别说提升三分之一,就是提升十分之一也是了不起的成绩。
夏想一再要求吴才江不要对外说出真相,吴才江也保守了秘密,但今天,在吴才河接连攻击夏想,而夏想气愤之下说出自绝于吴家的话时,吴才江终于忍不住了,说出了他和夏想之间的秘密。
也是夏想最大的秘密。
吴才江话一出口,一座皆惊。
吴老爷子的目光淡然而威严地落在夏想身上,半晌没有说话,只是悠长地叹息了一声。
吴才洋也是震惊之后,微微摇头,目光在夏想身上停留了多时,也是感情复杂地摇了摇头。
吴才河的表情最精彩,先是震惊,随后一脸愕然,再后一脸羞愧,慢慢地低下了头,默然无语,不再作声。他知道,吴才江的话肯定句句属实,在事关吴家经济事务的大事之上,吴才江不可能也不会乱说。
怎么会?怎么夏想帮助吴家很多,却从未从吴家的经济产业之中索取过好处?难道夏想真是活雷锋?
夏想不是活雷锋,只是吴才河并不清楚的是,夏想并不是一个贪心之人,他从来没有动过要从吴家的经济帝国之中得到什么利益的想法,而更让吴才河不知道的是,以夏想的经济实力,也用不着贪图吴家的任何便宜!
不止吴才河不了解夏想的经济班底的实力有多恐怖,就连老爷子和吴才洋对夏想的经济班底到底是多深厚的实力,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片刻的沉默过后,夏想开口了:“三叔过奖了,我并没有做什么,相比老爷子对我的爱护,我做得还不够好。”
“不提了,不提了。”吴老爷子终于开口了,将筷子重重地一放,“夏想不亏欠吴家什么,吴家也不欠夏想什么,扯平了!以后吴家谁还觉得可以有资格向夏想开口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就是吴家的不肖子孙!”
吴老爷子的声音很大,所有与会的吴家的二代三代四代,无一人不听得清清楚楚。
人人都明白,老爷子的话,一语定论,划清了吴家和夏想之间的界限,以后夏想的道路有多宽广,位置有多高,都和吴家无关。吴家如果有谁敢以种种理由接近夏想并且向夏想提出任何要求,都是违背吴家的家训,违背吴老爷子的意志,就是数典忘祖!
表面上吴老爷子的话似乎对夏想不公,其实深入一想的话才会明白,老爷子是对夏想的爱护。吴家自吴才洋后,政治上将后续乏力,而恰恰是从吴才洋时起,国内开始进入夏想时代。老爷子为吴家全体划了一个条条框框,就是不想让吴家无所事事的后代以各种理由接近夏想并且向夏想提出过分的要求,从而让夏想难做。
可以说,今天的一番争论,也引发了老爷子对未来长远的深思,他才一语定乾坤,为吴家和夏想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敲定了基调,从此,吴家的后代在处理和夏想之间的关系时,准绳就是吴老爷子今日的一番讲话。
吴才河更是无话可说了,深深地低下了头。
吴才洋轻轻咳嗽一声,说道:“夏想和吴家的关系本来就清清楚楚,没有任何纠缠不清的地方。我批评他,是站在公事公办的立场上。”
吴才洋的言外之意是说,他身为中组部部长,有资格批评夏想的所作所为,至于别人……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就不必多嘴了。
吴才洋早年一人在西北偏远之地,和家中关系一直紧张,不但和老爷子性格不和,在家中也不受吴才江和吴才河的欢迎,现在他回京多年,虽然和老爷子的关系恢复如初,但和吴才江、吴才河之间,还是心存芥蒂。
吴家家事,也是一笔糊涂帐,难以算得清。所以夏想才远离吴家家事,从不插手一分。他无意评价吴才洋在吴家的地位,也不想帮助吴才洋在家族之中巩固掌舵人的权威。
吴才洋的话,让吴才江微露不满,也不让吴才河的脸色更加难堪。
“才洋,照你这么说,我是夏想的长辈,就不能说他几句了?”吴才河很是不快。
夏想也没想到今天的吴家家宴会开成这样,也让他见识了家族之中真实而不和的一面。他本想打住这个话题,老爷子就哼了一声说道。
“你们吵来吵去有什么用,要听听夏想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不是一个分不清轻重的人。”
若是以往,夏想肯定会解释几句,今天他却淡然一笑,摆了摆手:“既然我和吴家的关系已经划清,那么大会的成败已经和吴家无关了,我也没有必要解释什么了,成败都由我一人承担。”
事情发展到现在,吴老爷子还没有就夏想召开大会一事具体表态,老爷子似乎也不想表态了,而是举起了酒杯:“好,说得好,既然事情和吴家无关了,夏想就确实没有必要解释清楚了,来,同起一杯。”
几人一起举杯,气氛又恢复了平和。但在平和之中,却有一股暗流在涌动。
十几年后,和梅、邱、付三家一样,吴家的家族盛况不再,当年曾经辉煌一时的四大家族势力,已经四分五裂,难以形成具有影响政局的气候。主要是三代之后,各家之中不成器的子孙一多,凝聚力就开始下降,再加上国内政治气候的剧变,家族势力大有式微之势。
家族势力的式微,为一人的问鼎创造了极其有利的条件,分散的家族势力纷纷寻找新的阵营,最终都凝聚到了一人的旗下,借此人的威望,重振家族势力的雄风。
也幸亏有了此人的存在,才让家族势力得以延续,没有就此瓦解。而此人也借凝聚分散的家族势力之机,牢牢掌控了大权,开创了中华民族历史上最强盛的盛世。
家宴结束后,夏想先和连若菡说了一会儿话,谈了谈关于经济班底下一步动向的话题。
对于夏想的做法,连若菡是举双手赞成,她抱着夏想的胳膊,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之上说道:“吴家是吴家,我是我。你说什么,我做什么,反正我是夏家的人了。”
家宴上的一幕,让连若菡很欣赏夏想的坚决,虽然是有矛盾冲突,但总算让夏想和吴家之间的关系完全划清了界限,也是好事。
夏想刮了刮她的鼻子:“好吧,我承夫人的情了。”
“你就美吧你。”连若菡得意地一笑,“你的经济班底的规划,很鼓舞人心,我决定了,等参加完你的大会再走。”
晚上,夏想住在了吴家。晚饭后,他被请到了吴老爷子的书房之中,一进房间才发现,不但吴才洋在,吴才江和吴才河都在。
吴老爷子一脸凝重,语气低沉地说道:“今天家宴上,人太多,有些话不好挑明,现在正是时候……”
夏想很恭敬地说道:“请老爷子吩咐。”
“你在下马河畔举行的大会,我有一个建议……”
回到房间之时,连若菡已经沉沉地睡去,她安静而甜美的睡姿就如一朵睡莲,令人心生无限爱怜。夏想轻轻替她盖上一层薄被,见月光透过窗棂落在她的脸上,一瞬间竟让她的容颜美不胜收,犹如仙女。
耳边响起吴老爷子一番语重心长的话,夏想的心境也和月上中天的夜空一样,浩瀚无限,万里宽广,他知道,下马河畔的盛会,将会是一次别开生面的大会,必将为国内的政局投下一方引发轰动的巨石。
手机,就突兀地响了,幸好他开的是震动,才没有惊醒连若菡的清梦。
“夏省长,明天中午,全聚德8号间,我请客,可否赏脸光临?”
一个熟悉但遥远的声音传来,夏想意味深长地笑了。对手的耐心,只比他估计中多了一个小时。
好,是该和他坐在一起,新帐旧帐一起算个清楚了!
……
第2190章 交手
就刘一琳问题的解决,夏想心中早就计划,只等衙内主动上勾。
没错,刘一琳问题背后的元凶,就是衙内!
夏想和衙内之间的恩怨,由来已久,从最早在燕市的一宗土地的项目上结怨,到之后在京城又因国华瑞事件而继续交恶,再到齐省时因衙内意图吞并达才集团,积怨进一步加深。
如果再算上因肖佳和衙内之间的一次惨烈的商战,即使不算夏想和衙内因政治立场的不同而天然的敌对,单是以上的经济纠葛,他和衙内就没有握手言和的可能。
夏想离开齐省之后,和衙内的冲突渐少,尤其是到了西省之后,几乎没有再和衙内有过直接或间接的交手,但不可否认的是,曾经的矛盾还没有解决,他和衙内还有一些悬而未决的问题需要坐下谈个清楚,算个明白。
不提衙内现在还持有的达才集团的股份,就是衙内被肖佳合法吞并的几处产业,他能咽下这口恶气才怪。夏想也知道他和衙内必然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坐在一起,没想到,机会来得比想象中快。
衙内竟然打起了刘一琳的主意。
刘一琳确实和丈夫感情不和,但不和归不和,婚姻还可以勉强维持,反正一个国内一个国外,一年到头都见不上一面,爱谁跟谁,只要有一张结婚证书,只要在组织关系上的婚姻一栏可以填写“已婚”即可。
但却没想到,衙内不知怎么就转了性子,不再喜欢追逐二三流的女明星,反倒喜欢上了熟女和人妻,然后就……不知怎么就看上了刘一琳。
确实,刘一琳是一个极有味道的女人,优雅、从容,身居高位又无形中为她的女人魅力增加了分数值。还有一点,一个结婚后享受单身待遇的女人,比一个真正的单身女人更让一些男人意动。刘一琳正是所谓的熟女加人妻的典范,而且她还没有孩子,就更让如衙内一般的男人趋之若鹜。
衙内先是对刘一琳送花送礼物,还大献殷勤,然后又三番五次地到鲁市以各种理由接近刘一琳,并且向刘一琳暗示。
也就是刘一琳,换了别人,衙内早就直接提交换条件了。
结果让衙内大失所望的是,刘一琳一眼就看穿了他的企图,不等他进一步表示,直截了当地传话给他,三个字——不可能!
衙内感觉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他追求女人虽然也不是没有失败过,但被如此不留情面的拒绝还是第一次,关键是,大家还是熟人,就让他颜面大失。盛怒之下他就警告刘一琳,要么向他道歉,要么接受他的求爱。
刘一琳的答复还是三个字——不可能!
衙内终于火了。
如果刘一琳的答复稍微委婉一点,或许事情不会演变成现在的样子,但刘一琳是一个很敏感的女人,对于厌恶的男人对她的求爱,心中无比反感,尤其是衙内,她曾经以为衙内不会对她有非分之想,没想到,衙内居然打起了她的主意。
就让她觉得十分恶心,答复的时候,也就没有考虑什么后果。而且她也不认为衙内是会拿她怎样,本来不是一件什么了不起的大事,难道还能出什么大事不成?
结果还真出事了,衙内比她想象中阴险小气多了,竟然在背后算计了她的婚姻,手段歹毒,用心恶毒,用离婚来逼她就范。
她不想去指责她那个有名无实的丈夫怎么会听从衙内的鼓动非要和她离婚,她也不去猜测丈夫和衙内之间达成了什么交易,她只是知道,她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屈从于衙内的淫威,甘心被他玩弄。二是被迫离婚,闹得沸沸扬扬,最终连累前程。
刘一琳在走投无路之下,想到了夏想,在她的视线之内,只有夏想肯帮她,也只有夏想有能力帮她并且不会对她有所企图。
刘一琳的不幸是有一个不幸的婚姻,刘一琳的幸运是她认识了夏想。
对于刘一琳的事情,夏想的想法是——管定了。
全聚德8号雅间,是全聚德从来不会对外公布的雅间,只招待最尊贵的客人,只有钱不行,还要有权。衙内之所以选择在全聚德宴请夏想,一是为了显示他在京城处处吃得开,二是他听说夏想爱吃烤鸭,也是出于对夏想的示好。
衙内主动提出和夏想见面,就要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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