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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神(问鼎)-第7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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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皓天和古秋实相视一笑,立刻就明白了夏想的言外之意。
  陈皓天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也不知是想表达什么意思,古秋实微微一笑,成功地被夏想挑起了话题,说道:“陈风的事情,不太好办……”
  陈风派系的色彩很淡,和各方势力之间的关系比较均衡,除非在各方势力争执不下需要一个人平衡局势时,他才有望脱颖而出入局,也算是各方势力之间的缓冲和妥协,但现在各方势力之间的较量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角力到互不退让的地步,就是说,陈风的提名,恐怕暂时还搁置在了一边,只当成了备选。
  古秋实也并未细说,只是简单一点:“陈风的提名,有人提过,但没怎么讨论就放到了一边,在没定是23人还是25人之前,陈风的事情,估计不会正式提上日程。我前两天也和陈风通了一个电话,他倒是很开得看……”
  陈风的为人,夏想比古秋实了解得更深入……在表面上的直爽之下,陈风其实也是心思很重的一个人,当然,陈风的能力也不容置疑,话又说回来,在事关切身利益的关键之时,谁都难以保持一颗平常心。
  哪个省委书记不想更进一步,进入政治局?就和哪个人不想在成为千万富翁之后,更进一步成为亿万富翁一样,人的上进心都是没有止境的。
  对于古秋实对陈风的评论,夏想不置可否,他只是说道:“陈书记为人不错,能力有,原则也有,对待朋友更是没说的。”有些话一点即可,不管是不是起到作用,在两名政治局委员面前,他到底还是人微言轻,不过如果能让陈皓天和古秋实知道他的心思,能在关键时刻稍微倾向陈风一点,哪怕不说陈风的坏话,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古秋实笑而不语,陈皓天却是笑了起来:“放心,夏想,既然你开口了,我肯定会为陈风多说几句好话,起不起作用先不说,肯定不会起负面作用。”
  陈皓天比古秋实果然直接多了,夏想呵呵一笑:“谢谢陈书记,谢谢古书记。”
  古秋实摆手:“先别谢我,无功不受禄。”
  几人一起哈哈大笑,在笑声中,气氛达到了最高潮。
  可以说,这一次见面,比夏想预期的要好上许多,陈皓天的合理退让,以及一个远期的承诺,都让夏想看到了一个优秀的政治家目光长远的一面,也让他深切地感受到了一点,很多时候,政治就是妥协的艺术,学会退让,学会扬长避短,才是一个目光卓越的政治家所应该具备的基本素质。
  从此事上就更让夏想高看了陈皓天一眼,认为陈皓天此次入常大事,多半可成。
  分别的时候,古秋实和夏想握手的时候,意味深长地说道:“不要以为陈书记是随口一说,等齐省事了之后,说不定你还真的需要兑现诺言。”
  夏想也坚定地说道:“齐省事了,天下之大,我随处可去。”
  难得一见夏想也有豪言壮语之时,古秋实哈哈一笑:“好,说得好,胸怀天下,才能登临天下。”
  回去的路上,夏想犹豫着是不是回吴家一趟,和老爷子提提陈风的事情,虽然在宋朝度的事情上,已经求过老爷子一次,在陈风的事情上就不好再开口了,但夏想为人重情,实在是想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多少拉陈风一把。尽管他也知道,其实很难开口,而且开口之后,未必有用。
  正左右为难时,电话响了,一看是衙内来电,心想衙内还真是有心了,今年国庆期间,还真是电话不断……又有什么事情了?
  接听了电话之后,衙内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亲切:“夏书记,我爸想请你吃饭,不知能不能大驾光临?”
  第1743章 终究没有看透夏想
  夏想一脚刹车踩下,停在了路边。
  本以为今年的国庆,到现在为止,除了明天的许冠华的婚礼之后,基本上大事无虞了,他也算暂时过了陈皓天的一关,如果再算上曹殊黧开展的夫人外交,他也算收获颇丰。
  基本上到此为止,其他人他也无心接触了,如果不出意外,后天最晚大后天,就准备返回鲁市了。不想还是节外生枝,衙内又摆出了一个更大的难题。
  一直以来,夏想虽和反对一系过招次数不少,但真正的面对面的接触很少,和隆家城还算正面接触过几次,和委员长……近年来几乎都没有见过面。
  委员长突然提出要请他吃饭——说法很委婉也很客气,当然不能真当成请他吃饭,而且说到底,究竟是委员长的意思还是衙内的意思还要两说——就确实大大出乎夏想的意外,因为夏想想不出有任何可以和委员长坐在一起谈论的前提条件。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他和委员长之间,几乎没有任何共同语言。
  委员长请他吃饭?恐怕吃的不是饭,是麻烦。
  但又不能不去,毕竟不是衙内的饭局,是委员长的饭局。衙内既然打出了委员长的旗号,夏想就没有理由拒绝。
  不等夏想回答,衙内又说:“对了,司方正说不小心冲撞了夏书记,他对我说,希望摆一桌宴席,当面向夏书记赔罪。”
  明是赔罪,其实是借衙内之手想与他结交,夏想才不会理会司方正一样的人物,他也不想再和他有什么交集,就直接回绝了:“委员长盛情邀请,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司方正的事情就算了,也没什么冲突,就是小问题,不值一提,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衙内也没勉强,反正话带到了,他就算给足了司方正面子,就说:“那好,晚上7点,我恭候夏书记光临。”
  倒还真是一出好戏,夏想摇头笑了笑,心想要不要找人商量一下,看看委员长请他吃饭到底怎样应付,正琢磨找谁好一点,请教吴老爷子?似乎不妥。对了,问老古最合适了。
  刚拿出电话,电话却又不合时宜地响了,之所以说不合时宜,倒不是电话打来的时候不对,而来电的人不对。
  是一个夏想不想接的电话——叶天南来电。
  其实照夏想所想,他和叶天南之间已经完全没有了共同语言——相信在秦侃的事件之上,叶天南没少在背后出谋划策或是鼓动——通话也没有了必要,只等最后时刻的决战了。
  但犹豫了片刻,夏想还是接听了电话,他倒要听听,叶天南还能怎样天花乱坠。
  电话一接听,就传来了叶天南三分热情三分虚伪四分客气的话:“夏书记,来京城了怎么也不说一声?我还要请你吃饭,也好尽尽地主之谊。”
  夏想心中没来由一阵恶寒,叶天南并非京城人士,现在客居京城,既非在京城为官,又不是在京城做生意,名不正言不顺也就罢了,居然上来还要尽地主之谊,夏想真想当面送他一句话——恬不知耻。
  不过忍了一忍,还是忍住了,依然笑了一声,说道:“天南兄,不是不想告诉你,主要还是事情太多,抽不开身,时间不允许。等下次,等下次好了。”
  叶天南却不依不饶,继续说道:“那可不行,相请不如偶遇,既然让我知道你来京城了,说什么也要请你吃饭。晚上怎么样?”
  夏想本来不想恶心叶天南,但叶天南却故意假装的热络让他实在难以忍受,就说:“晚上?确实不行,晚上有约了。”
  叶天南就问:“不能推了?”
  夏想见叶天南上当了,就索性说了出来:“推不了,委员长相请,不去不行……”
  “……”
  电话一端瞬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夏想耳朵比较灵,甚至听到了叶天南倒吸一口气的声音,心中不由暗笑,让你问,该,不想给你添堵,你非自己找堵,大过节的,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既然有人腆着脸上门求打,夏想再不勉为其难地轻轻打上一下,也真是为难了叶天南同志的一腔热诚。
  让叶天南知道他和委员长之间即将面对面坐在一起,以叶天南的多心和多疑,不但晚上会睡不安稳,他也会主动向别人汇报情况,从而有可能会让对方造成错判。
  一举两得。
  大概沉默了几秒钟之后,叶天南才又开口说道,不过语气明显没有了刚才的轻松,而是有点低落,尽管伪装得很好,却瞒不过夏想的耳朵:“夏书记,委员长先开口了,我也不好强求了。等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再打我电话好了。”
  挂断叶天南的电话,夏想的嘴角浮现一丝坏笑,坏得有点纯粹,坏得有点玩味。
  果不出夏想所料,叶天南一放下夏想的电话,就立刻又打出了一个电话,说了大概十几分钟之后才放下电话,然后才对坐在他对面的人说道:“事情变化挺快,有麻烦了……”
  叶天南在一间布置得很素雅的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后面,凝视和他相对而坐的一个人。
  如果夏想在场的话,肯定会会意一笑,因为他也能猜到今年国庆,秦侃同志肯定也闲不住,也会来京城活动。
  秦侃来京城,肯定不会有高层亲自作陪,但总要有人陪,叶天南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秦侃估计也是坐久了,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夏想和委员长见面不能说明什么,毕竟不是同一阵营,不可能吃一次饭就能走近多少。”话虽如此,他的脸上也是隐有担忧之色。
  因为都清楚,夏想和委员长会面是不能说明什么,但至少表明了双方有接近的意图,能坐在一起吃饭,就证明有可以交谈的话题,有共同语言,对平民一系而言,确实是一个极其不利的消息。
  “上面怎么说?”秦侃又追问了一句,他此来京城,本意是想亲见总理一面,但总理一直抽不开身,就让他多少有点无奈,只好事事让叶天南转达。
  叶天南微微摇头:“还是老生常谈的一句话——静观其变。能说什么?就算夏想和总书记见面,谁也管不着不是?”
  秦侃怦然心惊:“夏想和总书记也见面了?”对于夏想告诉叶天南要和委员长见面的消息,他自然清楚是夏想有意放风,就是故意让自己一方造成误判。
  叶天南也是一脸愕然:“不知道,没听说。”
  秦侃释然了:“估计夏想也不会和总书记见面,国庆期间总书记那么忙,怎么可能专门抽出时间和他见面?他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这话就说得有点唯心了,不过叶天南却是附和的态度:“说得对,我也不认为总书记会专程和夏想见上一面,多少省委书记想和总书记见面都没有可能,夏想不过是一名普通的省委副书记……”
  二人说了几句夏想的事情,又想起了什么,叶天南说道:“听说陈皓天想调夏想去岭南,对齐省来说是一件大好事,也不知道事情是不是可成?”
  “应该可成。”秦侃一脸笑意,“夏想一走,对齐省来说确实是一件大好事,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是好事。”
  叶天南却又想起了什么,微微摇头:“我总感觉事不可成,因为陈皓天想要调动夏想,阻力太大,至少从本心上讲,夏想不愿意离开齐省。”
  秦侃却持不同的看法:“我倒认为夏想愿意离开齐省,毕竟他在齐省再干下去,也是不显政绩,不如去岭南,跟了陈皓天,可是一笔划算的交易。”
  叶天南看了秦侃一眼,却没有说话,心想其实秦侃真的没有看透夏想,他对夏想的认知,还远不如他。
  叶天南猜对了,秦侃对夏想始终有误判,他一直认为夏想不可能站在国家大义之上来决定去向,换言之,不可能为了齐省大局而放弃去岭南镀金——秦侃想当然认为夏想如去岭南,是没有多少悬念的镀金,毕竟有陈皓天照应,应该诸事无忧。
  当然,秦侃也不是没有想过夏想为了对付他而非要留在齐省,但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因为他相信一个政客不会为了个人恩怨而放弃大好前途。
  只不过……他终究没有看透夏想,不止是他,叶天南也没有看透夏想,由此才造成了他对夏想从头到尾的误判,而带来了不可收拾的后果。
  ……夏想自然不知道叶天南在和他打电话的时候,秦侃就在旁边旁听,他赶到和衙内的约定地点时,是晚上六点三十分,提前了半个小时。
  毕竟有委员长出面,他不能晚到,要做出姿态。
  约好的地点是一家俱乐部,掩映在高楼大厦之间,却又十分僻静难找,确实是一处闹中取静的所在。
  夏想刚停好车,还以为会等上一会儿委员长才会到,不料一抬头,却发现衙内和委员长已经现身了,不由他暗道,来得好快,究竟衙内诚意十足,还是今天是一场盛大的鸿门宴?
  再目光一扫,不由一愣,委员长的身后还有两人,都是熟人,两个熟人的后面,还有一人,也是熟人,如果说前面的两个熟人不让夏想吃惊的话,后面的熟人就着实让他愣住了——怎么是她?
  第1744章 夏想当欣慰矣
  夜色很美好,气候很宜人,金秋的京城,美丽的夜晚,一切都令人沉醉。
  除了最后面的一个熟人的出现,让夏想着实没有想到之外,基本上今天的见面,开局还算十分顺利。
  夏想穿着不算十分正式,毕竟今天的会面,是由衙内出面邀请,算是半正式的会面,他也没穿西装,更没打领带,只穿了半正式的夹克。
  当他看到走到最后的熟人一身长裙,全然不似在鲁市时的端庄打扮时,也就释然了,今天的会面,应该比较轻松了,说到底,他不想和委员长谈论什么正式的大事。只作为一次私下的饭局倒也不错,而实际上,就他本心而论,他也确实不认为和委员长之间有什么共同话题。
  衙内当前一步来到夏想面前——身上已经不见半点伤痕,第二次受伤比第一次重,没想到好得倒是比第一次快多了,也是奇迹——十分热情地就拉住了夏想的手,请注意不是握,是拉,拉比握更显得情深义重。
  “夏书记,来,我来介绍。”
  其实用不着衙内介绍,来的人夏想都认识。
  委员长不慌不忙来到夏想面前,一脸微笑,和蔼,温暖,让人如沐春风——能在秋天的肃杀之中让人体会到春天的盎然,可见气场是如何的强大——他伸出手,宽大而淳厚的手,和夏想的手握在一起:“夏想,一直想着和你见上一面,今天总算机会来了,不容易,不容易呀”
  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轻轻拍了拍夏想的手。
  夏想当然是送上了双手,而且一脸热切:“能和委员长见面,很荣幸。我和宗高认识时间也不短了,一直希望有机会当面聆听委员长的教诲,今天真是一个好日子。”
  “好日子,确实是好日子。”委员长笑容满面,和夏想握手的时间超过了半分钟,确实热情十分。
  随后,委员长身后的三名熟人,才依次现身,分别是孙习民、周鸿基和……刘一琳。
  没错,让夏想吃了一惊的人正是刘一琳。
  夏想一直不太清楚刘一琳的靠山到底是谁,最早的时候,刘一琳似乎和梅升平还有渊源,但此后的一系列事态表明,梅升平和刘一琳之间,关系也是一般。
  再到刘一琳突然由燕市组织部长转任鲁市市长,就让夏想着实吃了一惊,而随后刘一琳和中纪委崔百姓之间的密切关系,更是让夏想不免多想。
  但以上所有的一切,都不如刘一琳的意外现身,让他心中震憾。
  当然,也不能只以此就说明刘一琳是委员长一系的人,却也至少说明了一点,刘一琳和委员长关系非同一般,否则也不会出现在半私人性质的会面场合。
  夏想和孙习民、周鸿基的见面寒喧,就简单多了,只是客气地微一点头,就一切尽在不言中了,但和刘一琳的握手,就有点意味深长了。
  夏想可不像一些老领导握住女同志的手,用力地握住不肯放手,而是只是轻轻一握就放开,笑道:“意外,刘市长的出现,是今天最大的意外。”
  刘一琳自然明白夏想的话中所指,莞尔一笑:“其实也没什么好意外的,本来路上就想打个电话事先通知一声,后来却不小心又忘了。”
  刘一琳的回答很俏皮,也很耍赖,夏想也没计较,毕竟现在不是说话的场合,只是笑道:“他乡遇故知,不管是不是事先得知,都是惊喜。”
  到了楼上的雅间,分别落座之后,委员长又发话了:“今天和朋友们坐在一起,我很高兴,习民和鸿基就不用说了,我和夏想是第一次面对面,是难得的机缘,今天又有宗高和一琳在场,大家不要拘束,就当成一次朋友间的聚会就可以了。”
  委员长的话,就让夏想听出了什么,因为委员长将刘一琳和宗高相提并论,显然是将刘一琳归到了私人关系的行列,和孙习民、周鸿基之间的上下级关系,截然不同。
  夏想无意中看了刘一琳一眼,不想刘一琳正朝他看来,还故意眨了眨眼睛,估计也是听出了委员长的言外之意。
  委员长讲话完毕,就由衙内开始起杯同起,委员长也是难得地高兴,竟然干了杯中酒。以委员长现在的级别,通常情况下谁去敬酒,他能喝上一半就算天大的面子了。
  说是不拘束,不止夏想刻意保持恭敬的姿态,就连孙习民和周鸿基也是放不开,就只有衙内和刘一琳还随意几分,就更让夏想心中亮堂了几分。
  好在几杯酒过后,又有衙内居中活跃,气氛总算缓和了几分,主要也是委员长的气场太强大了,照夏想设想,就算吴老爷子或是老古在场,几人也不会如此放不开。可见同样是上位者,是威势流露,还是返朴归真式的清风拂面,也是大不相同。
  虽然席间委员长一直努力表现出平和和随和的一面,但效果不是太好,夏想还好,不时插话几句,孙习民和周鸿基话很少,也不知是对委员长过于尊敬还是有畏惧心理。
  差不多气氛到了,委员长就在问了夏想几句家长里短之外,终于提到了正题:“听说皓天想调你去岭南?你有什么想法?”
  陈皓天的举动虽然动静不大,但在京城之地,以委员长的级别自然心知肚明,他有此一问,也在夏想的意料之中。
  夏想也清楚,他是否前去岭南,不但事关他的个人切身利益,也事关齐省大计,更和委员长的一系,有息息相关的关联。
  政治上的事情,从来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夏想去岭南,表面上似乎只和陈皓天一人的切身利益有关,实际上,夏想去岭南就意味着坚定地站队,是站在陈皓天的立场之上,和团系保持了高度一致,因为夏想特殊的身份的缘故,在借助了家族势力的力量的同时,又和反对一系、平民一系完全站在了对立面。
  再如果真的因为陈皓天入常之事,夏想在岭南全力以赴为之摇旗呐喊并且助其一臂之力的话,从而影响了不管是反对一系还是平民一系所推举的人选入常,对两系来说,都不是利好消息。
  诚然,单单一个夏想也没有多大的能量,也不可能真正影响得了陈皓天的入常,问题是,夏想的身后是庞大的家族势力,而夏想又几乎是唯一可以将家族势力联合起来的人选。所以夏想如果前往岭南,实际意义究竟有多大先不说,象征意义十分重大。
  会让外界误判,认为家族势力完全支持陈皓天入常了。
  有关这一层的影响,夏想还没有想到,不是他不够聪明,而是他不够自大,还没有认为自己会被当成家族势力的代言人角色。他也知道家族势力在入常大事之上,必然有整体上的诉求,至少也要保证两三个席位,除此之外,再支持谁入常,就是谁的最大幸运了。
  委员长之所以亲自出动,并且当面开口相问,也是因为夏想的身份实在过于特殊,他的一举一动如果只在齐省的话,可以当成他的个人行为,但如果此时突然调往了岭南,就是了不起的政治大事了。
  夏想微一思忖,并没有隐瞒什么,实言相告:“就我个人的意愿,还是愿意留在齐省,做完手中所有的工作。如果组织上确实有需要,我也会服从组织安排。”
  委员长微微点头:“善始善终是优良的品行,我也认为你应该在齐省继续工作下去,齐省需要你,更离不开你。”
  委员长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却是看向了孙习民和周鸿基。
  夏想并不认为今天的宴会是鸿门宴,但委员长的态度却表明,孙习民和周鸿基的出场,本意应该是用来劝夏想留在齐省——如果夏想同意前往岭南的话。
  好一场盛宴,围绕夏想前往岭南的事情,不但惊动了数名政治局委员,也惊动了总书记和委员长,还有一个躲在幕后不会走到台前的重要人物,就是说,一名省委副书记的调动,竟然直接惊动了中央的前三号人物,夏想当欣慰矣。
  虽然也是因为附加在夏想身上的家族势力的光环实在太过耀眼的缘故,但也和夏想本人的实力密不可分,时至今日,当年初入京城之时举目四望一片凄凉的夏想,已然巍然耸立,成为各方势力的密切关注的支点,并且是各方势力瞩目的焦点。
  今天的会面,委员长确实很高兴,因为他亲耳听到了夏想的真实想法——他相信是夏想的心里话,因为他自有渠道知道陈皓天努力拉拢夏想的结果就是未果,就让他对于孙习民和周鸿基在齐省的下一步的工作开展,多了几分信心。
  而同样,夏想对于今天的会面,也很高兴。他的高兴,不仅仅是因为有孙习民和周鸿基出席,表明了反对一系对齐省局势的重视,而委员长的亲自出面,也证明了他是否前去岭南,以仅仅副省级级别,牵动了最高层密切的关注的目光。
  夏想,曾是一介平民,而他的父母,此时在单城仍是平头百姓,从最初的县委书记秘书到今日,是何其难得的荣耀和惊动天下的威名。
  第1745章 迎新
  送走了衙内和孙习民、周鸿基一行,刘一琳故意落在最后,悄悄冲夏想勾了勾小手指。
  夏想也知道刘一琳绝对没有勾引或是挑逗他的意思,只是在迷醉的秋夜,在灯火闪耀的夜晚,又因刘一琳的穿着确实如夜月之下的一株郁金香,还是难免让人想入非非。
  但对夏想而言,他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好奇大过了他对刘一琳女性魅力的关注。
  来到刘一琳身边,刘一琳眨眨眼睛,悄然望向了委员长的背影:“是不是想知道我和委员长之间有什么关系?”
  夏想很诚实地点头:“有点想。”
  刘一琳以为夏想会假装一下,不料他竟然老实得像个孩子,不由乐不可支,笑道:“就不告诉你。”
  如果让鲁市市委市政府的人看到现在的刘一琳,肯定都会下巴掉了一地,堂堂的刘大市长俏皮可爱得像个孩子,而且在夏想面前,明显有娇嗔的语气,要知道,平常时候刘大市长都是一副严肃有余的表情,在鲁市市委,虽然不是十分刻板,也是难得一笑。
  或许是喝了少许红酒的缘故,刘一琳的笑容在夜色之中,确实也有娇艳如花的味道,夏想摇头一笑:“不说算了,不强求你。”
  刘一琳又不笑了,冲夏想伸出一根手指,摇了一摇:“没意思,你一点儿也不诚心。要是诚心想知道的话,要说几句好听话。”
  夏想更乐了:“其实你和委员长之间,我也猜到了大概,估计是沾亲带故。你今天出现,其实就是起一个桥梁的作用。”
  夏想真是猜对了委员长的用心,也差不多说对了刘一琳和委员长之间的关系,刘一琳一愣,却摇头一笑:“随便你猜,反正等你什么时候请我吃饭,我什么时候才告诉你。”
  望着刘一琳窈窕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夏想失神片刻,虽不清楚刘一琳今天的表现是因为微微的醉意,还是因为她心情大好,反正他也懒得再去猜测了。
  宋一凡不在京城,夏想就去了卫辛的住处。
  其实相比肖佳的浓得化不开的柔情,夏想更愿意沉醉在卫辛浓得化不开的亲情之中,还有一点,相比肖佳的独立,卫辛更渴望有人陪。
  卫辛果然在家等候夏想,似乎是心有灵犀一样,她甚至还煮好了粥。
  卫辛最不赞成夏想晚上在外面吃饭,因为晚饭太油太腻不利于身体健康,尤其是大鱼大肉并且喝酒的晚饭,吃的不是美食,是病的隐患。但她也知道夏想无法避开应酬,而且她不会在夏想面前唠叨,只会用实际行动来表达她对夏想的关爱。
  喝玉米粥最能清理脾胃上的油腻,最有利于人体排毒,也有利于软化血管,所以夏想一进门,她就先让夏想洗手换好衣服,然后亲手端了一腕冷暖适宜的玉米粥,喂夏想喝下。
  夏想无奈,不想喝也得喝。女人的温柔一刀最难以抵挡,如果是一个唠叨的女人逼他喝粥,他或许会皱着眉头难以下咽,但在卫辛无言的温柔和关爱之下,喝也喝得心甘情愿。
  喝完了玉米粥,夏想见卫辛穿的睡衣和宋一凡最喜欢穿的卡通图案的睡衣如出一辙,不由哑然失笑:“你和一凡在一起久了,连睡衣也穿得一样了。”
  卫辛笑道:“什么呀,我才不喜欢卡通图案的睡衣,我就喜欢素色的简单的款式,是一凡一下买了好几套,非要给我一套,我不穿还不行。”
  夏想目测了一下,卫辛确实和宋一凡身高差不多,比宋一凡稍矮一点,但却丰腴几分,倒不是她胖,而是宋一凡太苗条了一点。印象中,自从他认识宋一凡以来,宋一凡就没有胖过半分。
  不过也别说,卫辛穿着卡通睡衣的形象,也别有味道,主要也是让夏想一下想起了久远以前,在他最初认识卫辛的时候,卫辛当时天真烂漫,也是喜欢卡通图案。但现在,卫辛经历了许多,也成熟了许多,少女情怀早已不见,她在生活的冲击之下,已经成为一个小妇人、小妻子了。
  唯一不变的就是她对他两世的情爱。
  夏想将卫辛揽在怀中,无限感慨地说道:“真是委屈你了,卫辛,谢谢你一直对我的照顾和不变的爱。”
  卫辛自然不知夏想突然生发的感慨之中,有多少岁月的沧桑和人生的无奈,她反而笑了,一把推开了夏想:“喂,你是不是喝多了?怎么突然说这些话?要不我再泡杯浓茶给你喝?”
  夏想又将她抱了过来:“我从来不喝醉,你也知道,今天就是一下想起了许多事情,就觉得你一个人确实不容易。”
  “世界上的事情,谁能说得清?千万百万,难买一个愿意。”卫辛轻轻在夏想脸上亲了一下,“乖,快去洗澡,别乱想了,我愿意守你一辈子,谁也管不着……除非你变心了,不要我了。”
  “我宁肯不要了自己,也不会不要你。”夏想伸手摸了摸卫辛的头,仿佛一瞬间回到了遥远的从前,只是岁月匆匆间,也不知道在忙碌之中遗失了多少人生的美好,幸亏他有机会好好弥补,否则他将会永远亏欠卫辛深深的爱。
  夏想的话,不是玩笑,是真正的肺腑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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