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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神(问鼎)-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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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步步紧逼
“他们欠人钱,人家来讨债。肯定会有一番激烈的争论,不过就不用我们操心了。”夏想关好车门,回头看了人群一眼,顿时愣住,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混在人群之中,冲他做了一个“OK”的手势,他摇头笑了,李红江还真有意思,好歹也是二建的副总了,还爱凑热闹玩。
夏想将曹殊黧送到了学校,曹殊黧也恢复了烂漫的本性,抱着夏想的胳膊不放,说道:“我给你打了电话就后悔,怕你做出傻事出来。没想到,还是低估了你的坏——你弄一群民工把范铮他们围住做什么,难道要打他们一顿?不过话说回来,他们也太气人了,也真没出息。还是副省长的儿子,怎么一点素质也没有?”
“素质和他爹是谁,真的没有一点关系。”夏想就笑,见小丫头气呼呼的样子。又心疼又怜惜,就说,“以后晚上少出去,你说你和蓝袜,又打扮得花枝招展,不是诚心出去给坏人制造机会吗?”
“我错了,以后不敢了。”曹殊黧乖乖地低下了头,看了蓝袜一眼。蓝袜急忙辩解:“都怪我,是我非要急着去复印材料,才惹了事。我以后晚上再也不出去了,就算出去,也蒙着脸算了。”
夏想又安慰他们一会儿,就找机会给李红江打了一个电话。
一切进展十分顺利。
范铮等人见汽车被撞,当然心疼,就冲上去找许大根等人理论,然后却被一群民工围在中间。民工们一边砸车,一边竖起条幅,上面写道:“省长公子范铮欠债不还,开发别墅赔钱,几千工人全部被骗,血泪控诉……”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范铮一见就急了,打人不打脸,这脸就打得太响了,而且还是当众打脸,他脸上就挂不住,上去就是扯掉条幅。工人们当然不肯。他们虽然不是范铮真正的债主,但在李红江的授意下,又因为知道范铮确实开发别墅赔钱,不给工人发工资,就有一种同仇敌忾的热血。范铮一抢,就被几名工人推到一边。范铮再抢,就听到“啪”的一声,脸上挨了一个耳光。
天色又暗,人又多,他看不清是谁出手打他,却气得暴跳如雷:“谁他妈的敢打我,不想活了是不是?我一个电话就有让你坐监狱,妈的……”
话音未落,脸上又挨了一下。
如果不懂得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吃亏就是铁定的事实。范铮身边的狐朋狗友平常嚣张惯了,见范铮竟然被民工打了,个个气急败坏冲了过来,一下就混战成一团。
对于范铮的酒肉朋友来说,仗势欺人是拿手好戏,打架却差了太远,几个回合下来。一群人都倒在地上,被打得哭爹喊娘。范铮也被踢了好几脚,脸上还挨了一拳,直打得他眼冒金星。
范铮何曾受过这种委屈?想说什么也没人听他的,一片嘈杂,乱成一团。最后他和他的狐朋狗友都被打得鼻青脸肿,倒地不起。
吃了大亏的范铮才想起来要报警,不料民工们好像算计好了时间一样,忽啦一声都跑得无影无踪,一个人也不剩下。
人跑了,条幅还在,白底黑字触目惊心,这里又是高教区,来来往往的全是大学生,不一会儿事情就传遍了整个高教区。范铮之名,一夜之间传遍高教区十几所高校。
当然,其后几日,此事先是辐射到西南高教区,然后又迅速传遍了整个燕市的高校。有大把空闲时间的大学生们都爱议论时政,省长公子的名头又足够响,尽管没有一家煤体敢报道此事,但民间的流传也是轰动一时,让范睿恒脸面无光,甚至在一次常委会上和对手争论时,被对手讥讽他没有家教,纵容儿子胡作非为,差点没气得他当场翻脸。
范铮也是自觉没脸再在燕市呆下去,西水别墅又不见起色,后来就一怒之下离开燕市。去了京城……
许大根等人还算识时务,乘乱逃跑,车也没要,反正是黑车,也查不到他的头上。许大根是赔了车,又断了胳膊,在医院上住了三个月才好,从此一见夏想,就畏之如虎。
至于民工事件,范铮以为真是为他盖西水别墅的建筑公司的一些工人所为,查来查去也查不出来,最后只好不了了之。
夏想和李红江通了电话之后,了解了李红江比他还要阴暗调皮的心理,大笑了几声,说道:“关键时候还是自己人靠得住,行,老哥,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说的什么话?这点事也叫人情?那你以前帮我那么多,又怎么说?”李红江不满地说道,“跟我见外我可就不高兴了,而且说实话,最近生活太安逸了,好不容易找一点刺激。也正好活动活动筋骨……以后再有这样的好事,别忘了告诉我。”
没看出来,原来李红江还有这爱好?夏想笑笑,又说笑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夏想抽空给连若菡打了一个电话,说他晚上过不去了,要陪黧丫头,又简单说了几句范铮的事情。连若菡义愤填膺,愤然说道:“黧丫头太软弱了,要是我,肯定废了他。”
夏想感叹:“正是因为黧丫头太软弱了,我们才要让着她。爱护她,对不对?”
连若菡知道夏想说的是什么意思,她沉默了片刻,才说:“我已经想开了,就不和她争名份了,但有些事情该争的,我还是要争。明天给我打电话!”
夏想一直陪曹殊黧到熄灯,才送她回了宿舍。曹殊黧听了范铮的惨状,咯咯地笑了:“他欠民工的钱,被人打了也活该。不过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被他查出来谁是幕后指使?”
“不会,我的车和送民工的车都没有牌照,晚上哪里看得清楚?再说就算他能猜到我,我死不承认,他又能怎么样?这种丢人的事情,他好意思开口问我?”夏想心里断定范铮不敢大张旗鼓地找人查这件事情,捂还来不及,谁还主动去掀盖子,西水别墅的事情,尽管在圈子内是公开的秘密,但谁也不会真的摆到表面上说事。
范铮除了吃哑巴亏,他没有别的办法。
夏想堵对了,范铮根本没敢把事情告诉高建远,因为他知道高建远最烦他在外面惹是生非。高建远做事情喜欢堂而皇之,就算泡妞,也算讲究情调和礼貌。
夏想晚上就找了一家宾馆,随便休息了一夜,太晚了,他不想去打扰任何人。
一早他就被电话惊醒,没想到,是严小时的电话。
“夏县长,不好意思一早吵醒你,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必须通知你一下。”严小时的声音有点急切,有一丝慌乱和不安。
夏想一下子睡意全无,从床上坐了起来:“什么事?别急,严总你慢慢说。”
“是关于你的。事情不太好。”严小时的关切之意从电话中传来,夏想甚至可以想象到她一脸的焦急,心中莫名闪过一丝感动,就听她又急急说道,“我听建远说起,吴家的电话打到了高书记这里,高书记可能要找你麻烦。”
夏想心中一惊,高成松真要发话,想要收拾他一个副县长,还是易如反掌的。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第一个向他通风报信的居然是严小时,他心口一暖,说道:“谢谢你严总。”
“想到你为我们领先房产做了不少事情,我不忍心看到你成为政治的牺牲品……”严小时的声音柔柔的,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蕴含其中,“你是一个好人,起码比我见到的许多人都好。”
夏想沉默片刻,说道:“谢谢你,小时。”
严小时听到夏想叫她小时,心中一软,本来不该说的话,不知何故就脱口而出:“建远说了,不让我告诉你,他……他其实对你也很嫉妒,我想如果你被人整治的话,他是乐观其成的。夏想,你势单力薄,连若菡失去了家族的支持,她也帮不了你,你该怎么办?”
不管如何,严小时对他的关心发自真心,夏想听得出来,也看得出来,他想了一想,轻笑一声,说道:“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副县长,被省委书记惦记上,想要打压我,还不容易?我又能如何,大不了不当这个副县长,难道不当官了,还能饿死?”
夏想说的当然不是真心话,他也不可能对严小时玩真心话大冒险。
“反正西水别墅也不可能有什么起色了,万一,我是说万一你不再当官了,想要经商的话,我正好有一个不错的项目,愿意和你合作。”严小时好像鼓起了勇气才说出这番话,“燕省做不下去,我们可以去南方,高书记再厉害,他不过是燕省的书记,出了燕省,他的话就不管用了。”
一个副县长难道还值得一个省委书记跨省打压,夏想暗笑,不过还是为严小时为他着想而心生感动,就说:“这倒是一个好主意,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我会认真考虑的。真的谢谢你,小时,你是一个好女孩。”
挂断严小时电话,夏想愣了半天,摇头苦笑,请动了高成松,吴家还真值得下力气。
愣了小半天神,连若菡的电话打了过来:“你来莲院一下,我等你。”
语气淡淡,不知她是什么情绪。
夏想开车赶到莲院的时候,才早上九点,敲开门,连若菡穿着睡衣站在门口,她双手抱肩,神色坚毅,又有一股决绝。
“怎么了?”夏想关上门,拥她入怀,来到沙发上坐下,问道,“脸色不太好,昨天晚上没睡好?”
“最后事情太多,看来,我想在燕市度过一个最喜欢的秋天也不可能了,这是一个多事之秋。”连若菡依偎在夏想怀里,喃喃说道,“他们怎么对付我,我都不怕,只是,我怕他们会挖空心思对付你。”
“没关系,我想他们不会得逞的。”夏想安慰连若菡,最近一连串的事情,让一向坚强的她也忽然变得柔弱了许多,他也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他,以连若菡的性格,还真没有人能威胁得了她。她大不了一走了之,可是他却走不了。
不但走不了,还人在官场,身不由己。
当然夏想也不是随口一说安慰连若菡而已,而是他心里有数,高成松虽然贵为省委书记,但在目前的状况下,想要动他一个小小的副县长,也不是想怎么摆弄就能摆弄得了,因为他没有经济问题,也没有其他方面可以落人口实的问题,想要黑他,也没那么容易。
除非是想从工作的重大失误上下手,但目前他和不少人关系密切,想找到他的失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一个官员哪怕级别再低,只是副处级,也不是说免就免的,也需要光明正大的理由。
夏想也相信,想要动他,高成松所能通过的就是燕市和安县两级党委,燕市现在崔向是书记,但陈风是市长,别人不敢说,陈风就能顶住崔向的压力。再说崔向现在也未必听高成松的话,因为上一次领先房产的事件,二人之间有了过节,恐怕关系没有那么快缓和。
安县就更不用说了,有李丁山坐镇,也不会有人找他麻烦。不过夏想也知道,高成松毕竟是省委书记,是一把手,关系网之复杂,权力之大,恐怕也有他无法预料想象不到的地方,就看高成松的决心如何了。如何他真为了讨好吴家,一心置他于死地,除非高家提前倒台,否则他的日子好过不了。
而高建远身为“绅士”,在这件事情上肯定假装不知道,他的理由也足够充分,他不关心政治。其实,不过是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罢了。夏想也早就知道高建远在关键时候靠不住,他是那种表面上彬彬有礼,实际上一肚子腹黑之人,若论坏,范铮比他差了太多。
高建远肯定巴不得他被打得翻不了身,他好有机会再追求连若菡。
说到底,夏想其实也是心里没底,因为他并不了解吴家的决心到底有多大!
连若菡好像猜到了他的想法,用一只手指在他掌心画来画去,小意地说道:“以前总觉得自己坚强独立,觉得根本不需要男人依靠,现在才知道当时的想法有多可笑,才知道,一个女人,终究还是有依赖心理的。想想要离开你一段时间,我还真不舍得……你说你,长得又黑,对我又不太好,哪里值得我留恋?可是我为什么偏偏就不想离开你?哪怕你一周都见不了我一次,但只要同在燕市,就觉得你始终在我身边一样!”
夏想一惊:“怎么,你要离开燕市?”
“是的,我要去美国,暂时避避风头。而且我还想到美国打听一下妈妈的下落,想当面问问她,为什么她要抛弃我?”连若菡紧紧抱着夏想,“吴家和高成松关系很好,只要高成松在位一天,他就会想方设法找你麻烦,一切的根源全是因为我。所以,我只有暂时离开,也正好和你所说的一样,去美国,拿到美国国籍之后,再回来就是海外人士了,多了一层保护色。我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尤其是吴家的伤害,否则我都不能原谅自己。”
夏想叹了一口气,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无能,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能保护,也算够窝囊的。不过也确实没有办法,他进入官场才几年?高成松是沉浮官场几十年了,势力通天,真要还收拾不了他一个副县长,也就成了笑话。
连若菡如果还留在燕市,确实落人口实,也让吴家大为不满。忍,能屈能伸方为真男人,况且高家在燕省的气数已尽,连若菡去美国一段时间也好,等高家倒台之后她再以海外人士的身份回来,也算是一举两得。
不过一想到连若菡要离开一段时间,夏想也是依依不舍。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连若菡在他眼中已经由清冷如月的天上仙子,为他坠落到凡间,成了一个有血有肉的普通女子。比起曹殊黧,连若菡为了他,确实付出了太多的辛苦和努力,他心中就觉得始终有愧于她。
“不过在我走之前,你得答应我两件事情……”连若菡坐直了身子,离夏想半米远,直直地看着他。
上次在安县,连若菡告诉夏想,她想把她的第一次给他,她已经想好了,不计后果,不要求太多,只希望他陪她在国际大厦度过一个让她难忘的夜晚。因为上一次在国际大厦的蟑螂事件,她始终念念不忘,一直觉得一段非常美好的回忆。
夏想迎着连若菡的目光,坚定地说:“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连若菡笑了,笑嫣如花,俯身到夏想耳边,耳语几句,夏想听了,顿时愣住,一脸惊愕的表情。
连若菡得意地笑了。
整整一天,夏想都陪连若菡逛街、购物,四处游玩。连若菡帮夏想买了十几衣服,差不多让他穿上几年都穿不玩,还将莲居的钥匙给他,让他有空的时候就是照顾莲居,当然,连若菡还是非常聪明地让卫辛不再住在莲居,声称不给夏想制造机会,她要对曹殊黧负责。
夏想无语。
第278章 夏想得手,对手出手
连若菡已经安排好了远景集团的管理问题。暂时由高老代管,她到美国后也可以遥控指挥,而且基本上远景集团的发展目标已经定下,按步就班就可以了。在拿下钢厂和药厂的地皮之后,至少两三年之内,精力会主要放在开发这两处小区上。
倒也没有什么好担心,唯一的担忧就是到时能不能如期拿下地皮。
不过相信以高老的能力,还有高晋周的照应,再加上陈风虽然不再担任市长,也是书记,又是他当初签定的协议,就算费一些周折,也应该可以拿下地皮。
除非出现不可预料的情况。
二人转了一天,该买的东西都买了,该说的话也都说了,连若菡也转得累了,就将东西一股脑儿全部交给夏想,笑盈盈地说道:“晚上去哪里吃饭?还有,你有没有带身份证?”
“要身份证干什么?”夏想没反应过来。
“当然是要开房间用了,傻瓜。”不得不说,连若菡娇媚起来。也是别有风情,直白的挑逗也是颇有诱惑力,让夏想不免心跳加快。
“那个,那个,不如用你的身份证。我是本市的,用了不好。”夏想就故意发坏。
“本市的才有意思,让服务员一眼就知道你是坏人,带女朋友来开房间,肯定是开房。”
“要不我们开两间,前半夜我的房间,后半夜你的房间,怎么样?”
“不行,折腾来折腾去,你不嫌累?我还想好好睡觉呢。”连若菡娇态毕露。
夏想嘿嘿直笑,没有说话,心想美女在怀,又是第一夜,能睡着才怪。
最后当然还是夏想妥协,出示了身份证,登记了房间。不过连若菡却学聪明了,没有和他一起出现在总台,而是等夏想上楼到了房间之后,给她发了一个短消息,她才悄悄地摸了上来。
用连若菡的话来说,要防止一切被人抓住把柄的可能,不过夏想见她偷偷摸摸的搞怪模样,总怀疑她是为了体验一下偷情的刺激。
让二人惊讶的是。还是连若菡发现了惊人的巧合,夏想所开的房间,正是上一次的房间。就像转了一大圈,又回到了起点,一切都是如此的让人又惊又喜。
仿佛是知道了今天必定要发生什么,连若菡反而没有了大胆和挑逗,一个人坐在床上不动,还装模作样地看电视。夏想刚过来坐在她的身边,手一放到她的肩膀上,她就惊叫一声,一下跑得远远的,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夏想,说道:“你,你要干什么?”
“怎么,又退缩了?没关系,我不会勉强你。要不你先洗个澡,累了的话就先睡下,好不好?我会在一旁守护你。”夏想还算温柔,没有急不可耐地扑上去。
连若菡听了,反而又胆大起来:“你的意思是,不想要了我?不想答应我的两个条件?”
夏想苦笑。连若菡争强好胜的心理不变,她的两个条件是,她要抢在曹殊黧面前和他突破最后一层关系,她要还抢在曹殊黧面前为他生一个孩子,只要他答应她这两个要求,她以后不求名份,一辈子死心塌地跟着他。
“我说话算数,说是一辈子跟着你,除非你不要我了,否则我就是死,也只有你一个男人!”连若菡的话犹在耳边。
“我答应你的全部条件,若菡,对于你,我别无所求,唯有用一生尽心保护你。”夏想身为男人,有一个女人如此为自己牺牲,他还能如何,还能要求她什么?也真的只有用心二字。
连若菡终于情动,大着胆子邀请夏想:“敢不敢和我一起洗澡?”
作为男人,谁都敢和美女一起洗澡,只要有机会的话。夏想当仁不让,三两下就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抢先一步到卫生间,帮连若菡放水。
连若菡羞红了脸,愣在原地半天没动,忽然眼中滴出两滴泪水,一咬牙,一件件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只脱得一丝不挂。光着脚,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夏想一瞬间屏住了呼吸。
虽然说以前他也算见过连若菡的裸体,但从来还没有见到未着寸缕的娇躯。连若菡果然肌肤胜雪,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胸前一双高耸的山峰,傲然挺拔,尤其是腰间到臀部的曲线,无比曼妙,引人入胜。芳草萋萋之地,令人浮想联翩,犹如一片桃花源。
夏想的眼睛就在连若菡的身体上生根发芽,再也移动不了半分。
连若菡毕竟是处女之身,被夏想双眼放光的目光死死盯着,顿时霞飞双颊,娇艳无比,双手捂脸,一下跳进了浴缸里面,颤抖的声音说道:“不许看。”
夏想就嘿嘿一笑:“又不是没看过,现在又装害羞,真小气。一会儿不但要看个够,还要亲个够。”
连若菡脖子都红了:“不许说!”
“那好,我说个笑话给你听——话说一个男人不小心进了女浴池,正在洗澡的女人们大呼小叫。都纷纷一手捂上面一手捂下面,只有一个女人最聪明,你知道她捂住了什么地方?”
连若菡被激起了好奇心:“不知道!不过没看过出来,你原来这么流氓。”
“咱们俩个都光着身子,这叫光光对光光,没有最流氓,只有更流氓,再说男人女人在一起做好事的时候,怎么能叫流氓?”夏想胡扯了几句,才回答了刚才的问题,“她捂的是脸。”
“为什么要捂脸?”显然在某些方面。连若菡的思维还停留在初级阶段,有待于夏想的进一步开发。
“你想呀,女人的身体结构都是一样的,捂不捂也没有什么区别,反正看了也记不住特征,唯有脸才能让人记住一个人。所以捂住脸,身体任你看,反正你不知道我是谁……要不,你也捂住脸试试?”夏想感觉自己就和一个拿着萝卜欺骗小白兔的大灰狼一样。
“你讨厌。大坏蛋,臭流氓,小色狼……”话未说完,她的嘴就被夏想的嘴给堵个正着,只传出“唔唔”的声音……
然后就是水声、喘息声和靡靡之音。
当夏想把连若菡抱到床上的时候,她娇躯横卧,娇弱无力,躺在床上,欲体横陈,双腿修长而完美,交叉叠放,双手还真如夏想所说一样,捂着脸不肯松开。
夏想就拉她的手:“快松开手,看着我。”
“不看,太丑了。”
“我是让你看看我们身体的肤色对比,和你在一起,倒显得我更黑了。”夏想俯身压在连若菡身上,轻轻用双腿分开她的双腿,找到了湿润温暖的所在,缓缓地撑开压力,要进去一探究竟。
连若菡轻呼一声,双手一下紧紧抱住夏想的后背,指甲用力扎进他的肉里,咬牙说道:“你弄疼我,我就弄疼你……”
夏想感觉到前进的路途中,有一点点轻微的阻隔,就俯在连若菡耳边轻声说道:“别咬我,好不好?”
“我为什么要咬你?”连若菡话未说完,就感到一股痛楚传来。不由自主“啊”了一声,“好疼,你个大坏蛋,我,我就咬你!”
一口就咬在夏想的肩膀上。
……
雨歇云收之后,也不知花落知多少。正巧,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居然下雨了。
连若菡抚摸着夏想的肩膀,上面有一道深深的牙印,看样子,几天之内都不会下去,她就心疼地问:“疼不疼?我也没想到,怎么会这么用力咬你。说是恨你吧,又不舍得。说是爱你吧,又恨得不行。”
“爱恨交加是好事,所谓爱之深恨之切。真正的两个人要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反而不像是夫妻,像是演戏。”夏想的大手放肆地连若菡的身上游走,贪婪地感受她每一寸肌肤的滑腻,真是手感一流。
连若菡动了动身子,微微皱了皱眉头:“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好?既然男人女人都爱做这个运动,应该感觉挺好才好。”
“这个,这个据说许多女人要到第三次才有美妙的感受,就像庄稼一样,要第三年才能达到最高产。”
“那你还有没有本事再来两次?”连若菡也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气夏想。
夏想才25岁的年纪,正是男人一生之中最如狼似虎的阶段,怎么能受得她轻蔑的挑衅,顿时又战意高涨,翻身上马:“来来来,再大战三百回合。”
“啊,我就是随便说说,你还当真了?啊……你怎么这么厉害,我怕了你了,行不行?”
夏想直接用肢体语言回答了连若菡。
最后的结果是,夏想的左右肩膀都各被咬了一个深深的牙印,到天亮的时候,他的两只手上又各多了一个牙印,可谓伤痕累累,惨不忍睹。
连若菡却是走一步一皱眉,恨恨地说道:“等我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你真狠心!”
夏想不好意思地挠头傻笑,不解释不反驳。
夏想一回到县委大院,就发现气氛有点不对。
首先是以前和他相熟的人,见了面只是匆忙地点一下头,也不说话,就匆匆离去,其次等他一走,就有人指着他的背影议论纷纷,很明显,是出了什么大事,而且还是针对他的。
夏想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不过见到众人神神秘秘的样子,还是不免好笑,暗暗摇头,官场之上,最不缺少的就是在你风光时前来溜须拍马之人,最多的也是在你失意时落井下石之人。
他刚来到办公室,就见方格一脸紧张地进来,一见面就说:“夏哥,你得罪什么人了,市纪委来人了,让你过去配合调查,态度横得不行,长着一张马脸,妈的,什么东西,我差点跟他们翻脸!”
别说,关键时候方格还挺靠得住,夏想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这里面水太深,你还年轻,就别向里面跳了,我扛得住。”
“虽然说你破灭了我心中对爱情的美好向往,但你好歹是我夏哥,我又不是重色轻友的人,一定会挺你。”方格一脸痛惜地说道,又语气一变,“要不要我找我老爸打个招呼?”
“不用,先不要麻烦方部长了,事情还没有定性,再说我也没有什么好查的,还能怕了他们的手段?”夏想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也有一丝担忧。
高成松对吴家还真够可以的,下手真快。不过想出了由市纪委出面的办法,还真不太高明,估计在高成松或者他的党羽眼中,是个官员都会有经济问题,一查一个准。他虽然不敢说在经济问题方面一尘不染,但绝对还没有贪污收贿的行为。
夏想就跟方格到李丁山的办公室,因为市纪委的人来了以后,被李丁山挡了下来,非要当面说个清楚。市纪委的人也不好不尊重李丁山的意见,毕竟他是县委书记,要从安县带人,不经过书记同意也说不过去。
还没有到李丁山的办公室,在楼道里就遇到了梅晓琳。
梅晓琳目光坚定,只说了一句话:“我相信你!别怕他们,他们敢乱来,我就敢把事情闹大,捅到京城去。”
方格酸溜溜地说:“梅书记好大的气魄,不过您说这话,好像显得我方格不够朋友一样。等我罩不住夏县长了,再请您出面不迟。”
梅晓琳第一次没有反驳方格两句,而是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在李丁山的办公室,两名纪委人员坐在沙发上,一脸不耐烦地催促:“李书记,夏县长怎么还没有来?”
“我来了,让二位久等了。”夏想敲门进来,一脸淡笑,先冲李丁山点点头,“李书记。”
然后来到二人面前,站定,主动伸出手去:“我是夏想,请问二位找我有何贵干?”
二人一个叫岳方,一个叫包月明,两个人一黑一白,一高一矮,有点像黑白无常。不过二人的表情倒是完全一样,冷冰冰,十分傲慢,看夏想的眼神,好像是看在一个死人一样。
岳方听说过夏想是个年轻的副县长,猛一见夏想这么年轻,还是吃了一惊,心想年轻纪纪就爬到了副处级,有水平,可惜的是,上面有人整他,要不得有多好的前途?又听夏想问得幼稚,有何贵干?纪委的人找人谈话,可不是组织部的人是贵干来了,而是调查取证来了,他就怜悯地说道:“我们有几个问题,想请夏县长核实一下。如果有必要,还请夏县长跟我们到市里走一趟。”
“去市里就没有必要了吧?”夏想知道他们没有确凿的证据,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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