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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飞霜-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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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为了稳操胜算,仍暗中派人偷出“梵净山”区,把“七煞宫”的力量集中到“梵净山”附近,以为一举消灭史莒之用。
  一切有了头绪之后,史威的箭头又指向了北剑程中和。
  他现在必须先把武林盟主弄到手,才好实施进一步的计划。
  现在虽然失去了闪电娘娘,对北剑程中和也许不太好说话,但他却把王美人白倩如搬了出来,带她一起来找北剑程中和说话。
  他在大娘玉美人白倩如面前,身份尚未暴露,大娘玉美人白倩如在他花言巧语之下,甚至把他对她的囚禁也视作尽心尽意的保
  护。
  这次他对北剑程中和也恢复了以往的尊做,未入北剑程中和书房之前,在门外就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程伯伯!”
  北剑程中和没有理他,于是他又叫了第二声:“程伯伯!”
  北剑程中和冷冷地道:“不敢当,内人来了没有?”
  史威像儿子扶母亲一样,把大娘玉美人白倩如扶入房内。
  北剑程中和一见大娘玉美人白倩如来了,心中暗笑,但却还是一怔,道:“秋妹呢?”
  这话当然是对大娘玉美人自情如说的。
  大娘王美人白倩如道:“她……她……”
  史威原替她编好了一套谎话,可是事到临时,她却说不出口了。
  北剑程中和故意双眉一扬,道:“她怎样了?”
  大娘王美人白倩如尽了半天劲,才红着脸道:“她生病了。”话出口,内愧于心,忽的垂下了螓首。
  北剑程和心见有数,也不加追问,只“嗯”了一声,表示相信了她的话。
  大娘玉美人白倩如取出一卷小小的面像,交给北剑程中和道:“秋妹要我把婆婆的遗像送来给你,不知你这时要它做什么?”
  北剑程中和双手接过慈母遗容,道:“我很想看看她老人家……”说到慈母,想起目前处境,不由心中真的难过起来,黯然神伤。
  他恭恭敬地将慈母遗容纳入怀中,道:“你们都好么?”
  大娘玉美人白倩如道:“我们都很好,威儿也真能照顾我们,他怕我们遭到意外伤害,特别派了很多人保护我们,你尽可放心。”
  大娘玉美人白情如真是老实人,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处境的危险。
  史威眼见大娘玉美人白倩如的无知,心中感到得意非常,大为欣赏自己的天才杰作,但,为了怕她言多必失,不得不快快结束他们的谈话,忙轻轻咳了一声,道:“伯母,此地随时可能被史莒侵入,不是久留之地,您要没有特别重要的话说,我先送您回去了。”
  大娘玉美人白倩如与北剑程中和老夫老妻,北剑程中和经常在外东奔西走,平常本就会少离多,数日不见在他们之间,一向就没有离别的感觉。
  大娘玉美人白倩如仰面向北剑程中和道:“大哥,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么?”
  北剑程中和也不愿扰乱爱妻平静的心境,好在一切均有安排,遂也不多说什么,点头道:“威儿说的是,你还是早回去的好。”
  史威扶起大娘玉美人白情如,道:“程伯伯,我们走了,等一会我还有许多消息要向你禀告。”
  北剑程中和暗笑忖道:“你欺我诈,我们走着瞧啊”念动间,口不应心地道:“好,我随时等着你。”
  史威送走了大娘美玉人白倩如,北剑程中和这才又从怀中取出慈母遗容,展了开来,注目端视。
  蓦地,他忽视全身一震,注目端机。
  “倩如,你……你……”萎然跌在椅中。
  第一二三章  忍唇负重
  原来,玉美人白倩如并不如外表那样一无所知,也不像平时那样拿不出主张,这时,她在那画像之上,用细小的花针,刺了一行小字,这行小字可把北剑程中和急坏了。
  “大哥,我们不会替你丢人,你放心做你该做的事吧!”
  够了,有了这句话,是以表明她的决心和勇气了。
  北剑程和如果在未与史莒互相谅解之前,玉美人白倩如这一决定,正是他想也想不到的明智之举。
  可是,现在情形完全不同了,前途充满了光明,她这倒成了聪明反被聪明误,怎不叫北剑程中和叫苦不已。
  正当他不知如何图谋挽救之际,忽然外面有人大声喝道:“你们是谁?难道不知庄主近日心情不好么?还不快快退去。”
  一个清脆的声音笑道:“谁!你也不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这是我的家,我高兴怎样,你管得了么?”
  北剑程中和双目一亮,人从椅子上跳起,冲到门外,果见爱女程雅珍带了王燕与金莺,正在和一位从未见过的黑衣老人对立着。
  北剑程中和叫了一声:“珍儿!‘掠身到了她们面前。
  程雅珍瞪了那老人一眼,一头冲到北剑程中和怀中,忍不住哭了起来。
  北剑程中和在那黑衣老人不及阻止之下,已带程雅珍到了书房之内。
  王燕和全莺也没被那黑衣老人留住,跟着入了书房。
  她们二人左右一分,自动地一人守在门口,一人守在窗口。
  北剑程中和松了程雅珍的手,长声一叹道:“孩子,这个时候,你跑回来干什么?”
  程雅珍未答话之前,先向玉燕和金莺两人扫了一眼。
  王燕摇了摇头。
  金莺也摇了摇头。
  那是表示外面的人,没将离去藏在暗中窃听。
  程雅珍秀盾一皱,接着又一扬,道:“爸,我们没了吃的东的,不回来怎么办?”
  北剑程中和道:“那你们也该逃到外乡外县去呀!”
  程雅珍又道:“谁想到身上该带些银子。”
  “你这些日子躲在哪里生活?”
  程雅珍道:“就在山内一处隐秘所在。”接着又一叹道:“真苦死我们了。”
  北剑程中和哪知程雅珍乃是有为而来,只道她任性调皮,是真的耐不住苦,不知天高地厚地闯了回来,除了叹气之外,简直就不知怎样说她才好。
  程雅珍又哪里不想将一腔心事说了出来,只因,外面有人窃听,她不得不胡扯一顿,以避对方耳目。
  程雅珍有苦说不出,明眸之内却是充满了热泪,凡欲脱眶而出。
  北剑程中和更以为她受尽了委曲,想起她是从小娇生惯养,锦衣工食,只因自己一时被人愚弄,引浪人室,以致落得妻离子散,更险平身败名裂的下场,内愧之心,油然而生,叹声道:“孩子,是爸不好,苦了你们了。现在还来得及,你们快快地走!”
  程雅珍呜咽着道:“不,我再也不到外面去吃苦了。”
  完全还是不懂事的老样子,虽说,她这是表演给藏在暗中的人看的,可是却也使老父痛心更甚。
  北剑程中和摇了摇头道:“你就是不愿走,只怕爸也没法子把你留在身边。”
  程雅珍一怔,道:“听爸这话,好像爸什么事都不作主了?”
  北剑程中和苦笑道:“你不知道,现在作主的是史威了。”
  程雅珍“哼!”声骂道:“他算是什么东西……”
  一言来了,守在门口的玉燕突然轻轻咳了一声。
  程雅珍方自住口,门外已传入史威的笑声,道:“珍妹,你这些日子到哪里去了,真把愚兄急死。”
  随着话声,史威出现在她面前。
  程雅珍小鼻子一耸,道:“急死活该,关我什么事。”
  史威笑道:“珍妹,你难道真的不要我了?”
  程雅珍冷笑道:“我眼睛里从来就不曾有过你。”
  史威笑向北剑程中和道:“伯伯,珍妹敢情是要赖婚了。”
  北剑程中和皱眉道:“赖婚又怎样!”
  史威脸色一变,忽又哈哈大笑道:“男子汉大丈夫只愁身不立名不显,何愁无妻,好!
  好!我们不谈这个,我们另一桩约定呢?“
  说着,目先中棱芒暴射,杀气腾腾地罩住了程雅珍。
  当然,这又是对北剑程中和威胁的姿态,等于说:小心!我把你程家斩尽杀绝。
  北剑程中和神态一软,低声道:“老夫岂是食言自肥之人,你放心好了,包你扬名显亲就是。”
  史威阴阴一笑道:“多谢了,明天小侄便来奉请伯伯与大家见面,此刻小侄先带珍妹去见二位伯母可好?”
  北剑程中和正担心无人制止玉美人白倩如与孩子们轻生就义,有程雅珍去传达自己意思,自是求之下不得之事,但为了怕史威多心起疑,他哪能马上答应。
  当时,剑眉一扬道:“威儿,你难道还不够么?你也未免太……
  那个了。“
  史威道:“程伯伯,你不是告诉过我,凡事做得越稳越好么!”
  两人都有顾虑,说的话半隐半显,程雅珍听得心中直发笑,假装莫明其妙地道:“你们说什么呀?我觉得你们都变得快叫人不认识了。”这时她应该有这种感觉,否则,便是白痴了。
  史威笑道:“没有什么,只是近来史莒邀集了一些江湖无赖联合‘紫府神宫’与我们作对,为免招致不必要的牺牲,我们把老弱妇孺都疏散了,你离家日久,自然听了我们的话,没头没脑。”
  程雅珍“哦!‘了一声,道:”我明白了,妈她们都不在庄上,她们在哪里?快快带我去。“
  史威笑向北剑程中和道:“伯伯,珍妹都等不及了哩!”
  北剑程中和深深地一叹,道:“你可不能欺负她啊!”
  这话似恳求,也有威胁,软中带硬,当然,这也是烟幕手段之一。
  史威一笑道:“伯伯,小侄哪会。”
  北剑程中和向程雅珍一挥手,道:“好,你们去吧!”故意让程雅珍走到门口,又像象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叫道:“珍儿,回来!为父还有话和你说。
  程雅珍走回北剑程中和身前道:“爸,有什么吩咐?”
  北剑程中和叮嘱道:“你见了你娘,说我说的,任何东西她都不得替我擅作主张损坏,我要她替我好好地照顾一切。”
  程雅珍蛾眉一皱道:“妈和你老人家斗气了?”
  北剑程中和见程雅珍真是被自己宠坏了,什么事都不懂,摇头苦笑道:“不要胡思乱想,你把我的话带到就是。”
  程雅珍翘着小嘴唇,赌气地道:“是!爸!”
  一扭腰,带着玉燕金莺随史威而去。
  北剑程中和瞧着程雅珍的背影在门外消失,不由慨叹不已,同时,也真奇怪史莒为什么不好好地照顾她,却让她跑回来增加自已心理的负担。
  他心事重重地颓然倒在座椅上,蓦地,耳边响起史莒的声音道:“程伯伯,你放心,珍妹吃不了亏的。”
  北剑程中和精神一振,回头望去,只见史莒不知何时,竟已立在他的身后。
  北剑程中和大喜之下,几乎大声叫了起来。
  史莒摇手止住他,传音道:“程伯伯,这两天史威对你监视得更严了,我们只能用传音神功谈话。”
  北剑程中和点头传音说道:“史威要我推举他为中原武林盟主的日子,大概很接近。”
  史莒道:“小侄知道这个日子,他是定在后天上午。”
  北剑程中和吁了一口长气,道:“你知道了,我也就放心了,我到底该如何做呢?”
  史莒道:“我们一切布置都很顺利,到时候你就照着他的意思做吧!”
  “他要是当上了武林盟主,各大门派势必向他立誓投诚,他一旦大权在握,各大门派再要反抗他,就不容易了。”
  史莒笑道:“那也不见得,伯伯放心就是。”
  北剑程中和对史莒神出鬼没之能,早已佩服到底,当下毫不犹疑地道:“好!我就一切听你的!”
  “那么小侄告退了。”
  人影一闪,凭北剑程中和的努力,都没有看出他是从门口抑或是从窗口退出了书房的。
  北剑程中和脸上忽然现出一抹笑容,默默地道:“烈弟,你泉下有知,见了莒儿如此表现,真不知该多么的高兴了?”接着,又不胜其自责地道:“只是愚兄大对不起你了!”
  两天一眨眼就到了“梵净山庄”突然之间热闹了起来。
  北剑程中和一个人等在书房内,微微觉得有点局促不安。其实,他英雄半生,已经不知经过了多少大风大浪的磨练,可就从来没有像这次这样紧张过。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史威的声音在门外恭敬地道:“程伯伯,大家都到齐了。”
  北剑程中和咳了一声,跨出房门。
  第一个迎着他眼光的正是那心肠狠毒的史威。
  其次,左边站了西北六省的患难弟兄,右边站了四个南七省的老朋友。
  从他们的眼色中,可以看出他们对他还是像往常一样的友爱和尊敬,似乎他们还不知道史威的狠毒心肠。
  北剑程中和自己知道得太迟,更没有机会告诉他们,内愧之心油然而生,竟不敢和他们正目相对地低下了头。
  史威抢步过来,扶住他道:“程伯伯,您也真是,受了史莒这样重的伤,还一心只记着培植小侄,先父在天之灵真不知该如何感激伯伯的大恩大德……”
  北剑程中和被史威说得全身冒冷汗,忽的双睛一热,滚下两颗英雄之泪。
  这不是高兴,而是太伤心了。
  史威说着话,右手已经插过他的左肋,贴在他背上。
  北剑程中和但觉史威到背上的右手,暗中立指在他“背心穴”
  一点,点得他脱口:“啊呀!”一声,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史威犹要做作,张惶失措地道:“程伯伯,你……你怎样了?”
  口中却传音说道:“我对大家宣布说你身受重伤,所以对不起,不能叫大家说我欺骗他们。”
  北剑程中和怒目注视了史威半天,真恨不得马上和他摊牌,但一想起史莒的一番苦心安排,不由又将满腔恼恨忍了回去,摇头叹道:“唉!我是不成了!”
  两旁那八位南北豪雄,拥了上来你一言,我一语,对他表现了无比的关切。
  北剑程中和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只有含糊其词地唯唯诺诺地应付过去。
  大厅之内,各大门派的掌门人和武林中身份显赫的名人,又聚集在一堂了。
  其中唯一与过去不同的,就是各大门派出席人中,身份较次的弟子都未在座。
  北剑程中和的到达,引起了一阵哄动。
  他的声望,似乎并未困对“紫府神宫”那一仗失败而降低。
  史威在他耳边传音解释道:“为了保持你的声望,我不知替你主暗中出了多少力,费了多少唇舌,你见了这种场面,只要有一分人心,也应该与我好好的合作。”
  北剑程中和实在忍不住了,低声喝道:“少罗嗦好不好。”
  史威真怕他闹了开来,顿时老实地不敢再说。
  北剑程中和坐的还是首席。
  武当掌门人天一真人取代了少林掌门人百愚上人的地位,坐了第二席。
  其次是:娥媚掌门人悟空禅师,青城掌门人通玄道长,华山掌门人青衫逸士张出云,终南掌门人铁指先生翁寄萍,崆峒掌门人静尘道长,点苍掌门人天悟子,五台掌门人智圆禅师和各方名人。
  武当派在史威设计之下,与史威建立关系最早,换一句话说,也是最早受骗的人,现在他们的友情,发展得更是深厚了。
  因此,武当掌门人天一真人成了史威的义务代言人。
  当北剑程中和刚一就座,武当掌门人天一真人就向北剑程中和附耳道:“程大侠,您的意思,史少侠对贫道说道了,你这番用心。
  真是深获众心,贫道第一个全力支持,听说你身受重伤,如果说话不便,贫道极愿代为转达大快这内举不避亲,gr$不避贤的至意。“北剑程中和明知史威不是东西,虽说忍辱负重,不得不违背良心推荐史威,但以他的性格,一时实是难以启口。
  这时有武当掌门人天一真人自愿代言,自是求之不得,完全同意。
  武当掌门人天一真人在武林中本身身份就极为崇高,再由他替北剑程中和代言,自是一言九鼎,非同小可。
  就当他与北剑程和切切私语时,便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住了。
  他的话声虽然很低,但并非用的传音神功,在这些高人面前,当然谁也听得一清二楚。
  其实,武当掌门人天一真人也根本未存丝毫隐瞒的心理,反过来说,他正有借此使大家明了北剑程中和支持史威之意。
  北剑程中和首肯了不待他打招呼,全厅早已是一片肃穆,屏息以待,静寂得落针可闻了。
  武当掌门人天一真人带着略微急促的声音道:“我们新败之余,又加程大侠身受重伤,少林掌门人百愚上人为敌所乘,群龙失首,致被史威与‘紫府神宫’困处‘赞净山’中,一筹莫展,现在可好了,贫道有两大喜讯向大家宣布。”
  说不此_变铁一顿。计大家的心往分得更紧了后。才又缓缓地接道:“第一件喜讯,是‘紫府神君’与史莒同床异梦,终难久合,据报‘紫府神宫’已全体撤退,返回琼州岛去了。”
  这消息实在令人兴奋,一阵议论之声掀了起来。
  武当掌门人天一真人让大家欢共了一阵之后,发出一声干咳,引集大家的注意力,又道:“我们反败为胜的时机已经到了,程大侠给我们推荐了一位智计如海,活力蓬劲的新领导人,是为第二个喜讯。”
  话声至此又复一顿,目光转到随侍在北剑程和身后的史威身,声音陡的一扬,道:“程大侠推荐史少侠领导我们共除史莒,以救中原危机,至于史少侠的为人和德能,大家有目共睹,贫道也不多说了,贫道谨以武当掌门人身份,表示对史少侠的欢迎和对程大侠的推荐得人而申谢。但不知各位有何意见?”
  “本派膺服史少伙的领导!”
  “本派拥护史少侠领导御侮!”
  “本人深庆得人!”
  “本……”
  大厅之中,几乎众口同声表示对史威的拥戴。
  仅只极少数的部分,没有表示任何意见。
  但这极少数的人,却代表了相当的实力。
  那是华山掌门人青衫逸士张出云,终南铁指先生翁寄萍,丐帮帮主降龙掌尚坤和点苍掌门人天悟子等人是也。
  此外,虽然也有不表示意见的人,但身份难与各大掌门人相提并论,不能影响大局。
  而保持缄默的几位掌门人之中,又以华山派实力最弱。
  史威怒目含威地落到了华山掌门人青衫逸士张出云身上。
  武当掌门人天一真人跟着史威的目光,也注意到了华山掌门人青衫逸士张出云。
  华山派近数十年来,人才凋落,在各大门派之小,不仅敬陪末座。就是在武林之中也威风扫地,无人重视。
  “梵净山庄”今天仍把他当作人物看待,那是北剑程中和的个人问题,礼也。
  照说,华山掌门人青衫逸士张出云第一个就应该对“梵净山庄”,怀有知遇感,投桃报李之心,首先响应。
  想不到适得其反,竟是采取沉默消极的态度。
  此时此地,不要说史威不高兴,就武当掌门人天一真人的脸上,也有点讪讪地挂不住。
  因为严格说起来,这也就是不给他天一真人面子。
  人,天生有欺软怕硬的劣根性,武当掌门人天一真人如今正被史威蛊惑得明镜蒙尘,道心微微之际,那人性的弱点,如同脱缰野马,从一声冷笑表现出来。
  第一二四章  潜龙飞天
  华山掌门人青衫逸士听到武当掌门人天一真人的冷笑声,回头望了武当掌门人天一真人一眼,就像又臭又硬的穷小子,竟不领会他的暗示,一扭头,端坐如故,置之不理。
  武当掌门人天一真人冷笑之后,接着是一声冷哼,随之,一声:“张掌门人!”夺口而出。
  华山掌门人青衫逸士张出云令人可恨,还装模做样地道:“真人可是招呼本座?”
  武当掌门人天一真人要不是顾了身份,真会当场开仗,就这样,他的脸色也已够难看的了。
  只见他寒着脸道:“贵掌门人对史少侠出任巨艰,领导群雄之事,有何意见?”
  华山掌门人青衫逸士张出云像是才想起来似的,“啊!”了声,道:“这个么……本座完全同意,不过……”
  谁都听得出,“同意”之中,另有文章。
  武当掌门人天一真人接口道:“不过什么?”
  华山掌门人青衫逸士张出云道:“不过本座总觉得这样未免太草率了,同时,也叫不明白的人,背后闲言闲语,是以,本座认为有待考虑。”
  武当掌门人天一真人长眉微微一扬,道:“请教高见!”
  华山掌门人青衫逸士张出云反目相对道:“小门小派,言不压众,语不惊人,不说也罢!”
  武当掌门人天一真人气得放声大笑道:“贵掌门人未免太客气了,凡是在场之人,人人都有卫道的义务,人人都有发言的权利,贵掌门人……”话声故意一拖,等着华山掌门人青衫逸士张出云自动接话。
  华山掌门人青衫逸士张出云忽然一挺胸道:“恭敬不如从命,本座放肆了。”
  武当掌门人天一真人见他当真有话说,气势却又为之一挫,缓了一口气,语气也平静多了,道:“贫道虚心聆听指教!”
  华山掌门人青衫逸士张出云道:“据本座记忆所及,历来武林盟主之产生,除非年高德劭的武林耆宿,可以由推举产生外,余者别有法度规定。”顿了顿,接道:“史少侠人中之龙,功力品德,莫不盖压群伦,武林盟主,原该非他莫属,但在程序上本座期期以为不妥。”
  原来如此,武当掌门人天一真人吁了一口气,笑道:“贵掌门人的意思,是说不可免竟选的形式?”
  华山掌门人青衫逸士张山云咬文嚼字道:“没有形式,便与规定不合。”
  武当掌门人天一真人哈哈大笑道:“当此风云紧急之际,难道我们还有时间公告天下,举行武林大赛么?”
  华山掌门人青衫逸士张出云道:“这个本座没有意见。”
  问题提出来了,却又没有意见,岂不是开玩笑。
  武当掌门人天一真人脸上又有了温色。
  这时,一直未开口的丐帮帮主降龙掌尚坤插言道:“这有何难,好在在座人人都是一方之雄,就是正式武林群雄大会,只怕也难得群贤毕集有如今日,何不就从善如流,做做形式,让大家无话可说。”
  武当掌门人天一真人回视北剑程中和道:“程大侠之见如何?”
  掠目四望,只见大厅之小,各方豪雄人数虽然不少,但如论武功成就,简直就没有一个人可以望史威的项背的,答应与不答应,对史威获取武林盟主的事,根本不发生影响。
  既不发生影响,北剑程中和也就犯不着在这时找他的麻烦,当下反问武当掌门人天一真人道:“贵掌门人以为如何呢?”
  史威对北剑程中和的不出主张大为满意,因为这正表示北剑程中和对他已是完全屈服,因此,他暗向武当掌门人天一真人传音道:“老前辈成全之德,晚辈没齿不忘,一切由老前辈裁决就是。”
  不反对,就是同意,问题解决了。
  武当掌门人天一真人颇为欣赏史威深识大体,于是借着回答北剑程中和的话,表示自己的意见道:“贫道认为尚帮主之言,情理兼顾,不失中庸之道,那么……”又望向北剑程中和。
  北剑程中和拱手道:“在下体力未复,就烦真人全权主持吧。”
  武当掌门人天一真人道:“贫道义不容辞。”旋即又转向众人道:“但不知各位尚有异议否?”
  此老一念感恩,盲目支持史威。说来也是道义性情中人,他不悉内情,致有偏向,乃是人之常情,不能深责。
  武当掌门人天一真人问话的结果,得了一个全脸,没人再挑他的眼。
  很快地在大厅中间清出一片空地,作为比武之用。
  “黄山四皓”原是以超然的身份,坐在特别席上,这时却移坐到了前面位置。
  上次南北武林领导权之争,出了一个史莒,前车之鉴,不可不防,他们是顾虑相当周全。
  史威从北剑程中和背后,大步走了出来。
  当他离开北剑程中和时,另有两人悄悄地掩到了北剑程中和背后,那两人都是“梵净山庄”的人,是以大家都在意。
  史威三步一作揖,五步一打拱,到了空地中间,又向四周作了一个大揖,谦虚得叫谁看了无不舒服受用。
  他与大家的关系,原就建立得很好,再一表现优越,当场就赢得了满堂彩声,久久不绝。
  史威面露微笑地谢了大家的爱护,这才虚怀若谷地又向大家作了一揖,道:“晚辈以庸庸之资,辱承抬爱,被推为武林盟主候选人,却之不恭,受之有愧,尚请各位前辈不吝赐教。”
  大厅之内,陡然之间沉寂了下来,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最后是摇头暗叹,要他们捧场可以,要他们去丢人,实在犯不着。
  史威空自等了半天,竟无下场竞争之人。
  这原是预料中的结果,谁的心里都有数,纵有出奇武功压倒史威,得不到南北武林与武林大派之全力支持,空头衔也起不了半点作用。
  何况,根本就不容易胜得了他。
  武当掌门人天一真人眉梢眼角全是笑纹,道:“人人都有竞争武林盟主之权,各位如果有兴趣,请不要客气!”
  又等了半天,依然无人下场。
  武当掌门人天一真哈哈一笑,道:“各位要再客气,贫道就只有宣布竞争结果了。”
  话声刚落,华山掌门人青衫逸士张出云突从座位上站了来。
  武当掌门人天一真人皱眉道:“张掌门人有何见教?”
  华山掌门人青衫逸士张出云慢条斯理地道:“史少侠众望所归,武林盟主本来非他莫属,只是如果无人竞争衬托一下,终有美中不足之感……”
  武当掌门人天一直人笑着截口道:“张掌门人肯赏脸,欢迎之至!”
  他是存心激青衫逸士下场,好教训他的无事生非。
  华山掌人青衫逸士张出云摇手笑道:“老夫筋骨已老,敬谢不敏,但话由老夫提起,总不能空口说,那就由小徒向史少侠请教一二,应个景吧!”
  话说得很客气,很轻松,份量却重得使每个人惊容毕现。
  史威之能,他不是不知道,如今,他竟敢叫他的徒弟出来竞争武林盟主,他要不是疯了,也睡着了……
  大家惊讶不置的目先,忽然注意到华山掌门人青衫逸士张出云身后随侍着的一个俊朗出奇的少年人。
  尤其是史威,对那少年更特别留心地打量了又打量,不错,这个人他见过,在中原武林与“紫府神宫”之战时,他曾率领华山门人担任过某项特定任务。
  但由于大局急转直下,他那任务无形消失,是以未能显出他的才华功力。
  无论如何,这样的才华功力不会在史威考虑之中,他怕的是陌生人,只要不是陌生人,他便不愁应付不了。
  史威敞声笑道:“欢迎之至!”
  华山掌人青衫逸士张出云回头向那少年人道:“旭儿,你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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