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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是女仆]流逝的只有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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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恋人,一个是朋友,她夹在两个人中间,帮谁都不对。干脆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当木头人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
夜里。
虽然伊藤组的事情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碓冰拓海也已经回到了日本,甚至只要她一伸手就摸得到,但是清水流睡得并不安稳。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一直都有画面在不停地浮现,真实得让她几乎分不清那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那是一间明晃晃的房间,白色的一片看不清具体的东西,或许不应该说是房间,而是手术室,更像是一间实验室。
闪亮的灯光,手术台,一台台冰冷的仪器,一个个机械的数字,一管管不知是什么的液体,还有……近在耳边的哭声。
好多人的哭声,年龄好像不大,都是五六岁的样子,声音还很稚嫩。尽管哭声重重叠叠,但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男女都有,大概十多个孩子。
那哭声从一开始的有力到后来几乎声嘶力竭,每一声都发自喉咙最深处,哀伤的痛,深入灵魂的痛与绝望,引起她灵魂深处的共鸣。
白晃晃的灯光,有人不停地哭诉、抗议,“我不要打针!”“我不要!”“好痛啊。”“我不要在这里,我要出去!”“爸爸妈妈,你们在哪?”……
不知道是谁的哭声,不知道是谁在说话,但是渐渐的,就连抽噎都已经没有了力气,房间里几乎听不到人微弱的呼吸声。
“数据怎么样?”女子的声音冰冷冷地传来,打破了一室的寂静。“不行,还需要更多数据。”伴随着键盘的敲击声,男子头也不抬地回应着。
“这样的话,打电话让人送来……”接下来女子说了些什么,清水流已经听不清楚了。到底要送来的是什么东西?
画面又转了一转。
“妈妈,我好痛。”女孩因为身体的疼痛哭泣着,看不清她的脸,只是隐约间觉得有些熟悉。她委屈地向一旁站着的女子哭诉,想要寻求一些安慰。
她看不清梦中女子的脸和她的表情,只是听到她的语气很不耐烦,“躺着,不许乱动,影响实验数据。”
女孩转向了一旁站着的男子,“爸爸,我好疼啊。”男子走了过来,摸了摸她的头,“乖,躺着,爸爸妈妈要做实验。”
爸爸妈妈都是这样的态度,女孩似乎委屈地咬了咬嘴唇,放弃了拉着男子白大褂的袖子,乖乖地躺回了手术台上。
两个人继续在她身上进行着不知道是什么的实验,房间不时地只有键盘的敲击声和机器工作的声音。
实验?为什么?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女儿做实验?看不到她的痛苦吗?为什么那么残忍?清水流想要大声地质问他们,却硬是发不出声来。
画面一转。
还是那个地方。女孩的声音已经气若游丝,没有了生气,连哀伤都不见了,“爸爸妈妈,我不疼了。”
疼痛的时间长了,次数多了,疼痛都已经渗入了她的骨血,成为她生命的一部分了,怎么还会疼呢?
有什么比得上得不到父母的疼爱,整天都躺在冰冷的实验台上的疼呢?习惯了,麻木了,她的心已经死了。
“是吗。那就不要说话,不要有情绪的起伏,会影响实验数据。”女子的声音依旧那么冰冷,但是她的话却更加冰冷。
女孩似乎已经心灰意冷,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闭上了眼,再也不说一句话。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一样任人摆布。
不要说话?不要有情绪的起伏?那还是人吗?是人都避免不了产生七情六欲的啊!清水流想冲上前去扯着她的领子冲她吼,但她却发现自己的手穿过了那个女子的身体。
她的情绪为什么这么激动?这个小女孩是谁?那个女子是谁?那个男子又是谁?为什么有那么熟悉的感觉?她是不是认识他们?
她有一肚子的问题想要问,可是却没有人给她解答。她拼命地喊叫,房间里仅剩的三个人却一个人都听不见她说的话。
画面再次变化。
依旧是这里。这一次,她看清楚了女孩的眼睛,紫色的,和她一样漂亮的眼睛里,居然没有一丝光彩。
她的心已经死了,根本不在意自己到底还有没有活着。清水流多么想握着她的手告诉她生命的美好,让她不要放弃。可是,她的手又一次穿了过去。
女孩看不到她,也听不到她说的话,只是愣愣地注视着上面的灯光,嘴里喃喃着:“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不要什么?不要活着?还是不要这样的父母了?清水流不懂,她真的不懂。
她是什么?她是灵魂吗?她死了吗?为什么她听得到、看得到,却摸不到任何东西?她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看着两个人在女孩的身上从那小小的经脉里注入透明的液体,看着他们为得到的实验数据而欣喜若狂,看着女孩的气息慢慢微弱下去。
她觉得她就是一个旁观者,一直旁观着女孩的心情从委屈到忐忑到麻木到死心,直到她由一具温热的身体渐渐变得冰冷。
她不禁开始怀疑,这个女孩真的是他们亲生的吗?为什么能有亲生父母如此不在意自己女儿的心情与生命?
她的父母那么疼她,她也看过很多例子,她知道父母的爱对于一个孩子的成长到底是多么重要,所以她更怀疑了。
就算孩子不是亲生的,只要花了心血养育过一段时间,都会有感情的,区别只在于深浅而已。为什么会有人这么冷血?面对孩子的痛苦呼唤置之不理,只在意那些数据。
这样的梦境太过真实,太过残酷与痛苦。她不想再继续了。
眼睛“唰”地睁开,清水流一摸额头,全是冷汗。一手抚上了自己的心脏,她的心一直在高频率地跳动,怎么都静不下来。
梦里的场景为什么会让她有熟悉的感觉?为什么她看不清那个女孩子的相貌?为什么总感觉……似乎她亲眼见过这样的场景?
为什么觉得那么真实!紫色的眼眸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她用力地想要想起女孩的脸,可是原本在梦中还能看见一个模糊影子的她,现在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拓海,不好的预感来了。清水流伸手握住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试图寻求安慰,却因为怕弄醒他而不敢握得太紧。
她闭上了眼睛,双手控制不住地颤抖。那是对不确定的过去与未来的害怕,她害怕自己的记忆有缺失,害怕充满荆棘的未来,更害怕自己如今如此彷徨不安。
为什么他们两个人就不能平平淡淡地在一起呢?为什么就必须要有那么多人拦在他们的面前呢?只是想要一份简简单单的感情罢了,为什么就那么困难呢?
清水流闭上眼睛,一滴辛酸的泪滑出眼角,沿着白皙的肌肤滑进了黑色的鬓发,湿了她的发,也炙了他的心。
碓冰拓海叹了口气,把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怎么了?”根本就没有刚睡醒的人的话语朦胧。他早就醒了。
“拓海,我有不好的预感,很强烈。”清水流紧紧地抱着他的腰,把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胸口。比她高的体温,暖暖的,能给她更安心的感觉。
“流,不要担心,我在。我在。”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预感这东西,谁都说不准,也说不好到底该怎么办。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紧她,用自己真实的触感和体温抱紧她,给她安全感。“流,不要怕,我在。”
他一遍遍地重复着,直到黎明的微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清水流才渐渐地又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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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婚约的亏欠
即使痛不欲生也没关系。
只是;一定不能逃避。再怎么痛苦也必须要像不死鸟一样重新站起来。
——摘自《女仆日记》,作者;清水流
“我想取消和五十岚虎的婚约。”清水流端端正正地跪坐在和室的榻榻米上;双手伏地,向身前正在煮茶的老人鞠了一躬。
“是吗。”伊藤隆一并没有直接告诉她是与非;而是低声喃喃了一句;仍然煮着自己的茶。他喜欢茶道;喜欢品茶;但却只喜欢中国的茶与茶道。
“是的。您应该知道,我现在和碓冰拓海在一起,而我和五十岚虎之间只是友情而已。”清水流依然低着头;就像面对上级一样,语调中都不带一丝感情地汇报。
和伊藤隆一谈感情;是最无用的事情。之前,她不是没有试过,然而每次得到的结果都不意外地是:“不要和我打亲情牌。”“感情是你的弱点。”“不要感情用事。”
每一次和他谈事情的时候,如果有任何一次,她不是镇定地、平静地、不带感情地叙述的话,那么,那件事,不管有多么重要,他都不会听到最后。
清水流曾经听说过,伊藤隆一的女儿,也就是她的母亲当初就是因为他太过冷血的原因才和父亲私奔的。
直到最后两个人因为车祸意外死亡后,他才把十岁的清水流从那个地下室解救出来,接回了伊藤组。
因此,就算是清水流再想珍惜这世上唯一仅剩的亲人,他不为所动,她也别无他法。
“你的事情……”伊藤隆一定定地看着茶杯里的茶水,似乎那简单的茶水里蕴含着如人生哲理一般重要的道理。
正在这个当口,敲门声响起,得到进去的指示后,来人把一封信递给了伊藤隆一后就恭敬地又退了出去。
而伊藤隆一不知看到了什么,脸色当即一变,随即又重新把信叠好塞进了信封。“订婚典礼还有半个月,我不想听到什么闲言碎语。”
知道他的习惯,在他看信的时候,清水流并没有抬头,因此也错过了他一瞬间变得极为难看的脸色。
她的脸色也变了,为什么原本有松口迹象的他突然改口了?那封信里的内容是什么?是什么能够让他改变主意?
虽然心里很着急,毕竟时间不多,如果还不取消的话,到时候就只能在订婚典礼上动手了。可是那样的话……
不说到时候五十岚家颜面无存,伊藤组的名声受到损害,伊藤家和五十岚家之间肯定闹翻了,而且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
“您知道我的,既然是我做的决定就不会再改变。”她咬了咬唇,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和他硬着来。既然亲情牌没用,也没有必要打了。
“那你也应该知道,我决定了的事,没有人能改变。”清水流原本挺直的背上似乎有千斤巨石压着,导致她身子微微颤抖。
伊藤隆一几十年黑道中走过,积蓄下来的气势不是她这个初出茅庐的人能够睥睨的。在他的眼里,她当年做的事,根本就不值一提。
或许是为了让她积累经验,或者是为了给她提供掌握伊藤组的机会,他什么都不插手。在他面前,她就像一个可悲的跳梁小丑。
这也是她和洛一直没有办法从他的掌控中逃脱的原因——她逃脱不了。就算她再有能耐,如会七十二般变化的孙悟空,她的头顶上,依旧有一个压着她的如来佛祖。
“我知道了。”再不甘心,她也只能妥协。就算如今伊藤组已经掌握在她的手上,她也不会和唯一的外公作对。
她的内心一直期盼着最后的一丝亲情,即便她真的不清楚他到底在考虑什么。为什么他明明知道一切,却依旧故我地坚持要她和五十岚虎订婚?
其中到底有什么原因呢。和五十岚虎订婚,唯一要借用的就是五十岚财团的势力罢了,但是碓冰拓海不行吗?
杰拉尔特家族虽然是在英国,但是也确实是有些势力的,更何况本身它也和五十岚家有交情。她不明白了。
“那你出去吧。没事就不要来找我了。”伊藤隆一捧起了茶杯,递到唇边,轻轻地抿了一口,若无其事地下了逐客令。
“是。”清水流应了一声,退出了和室,拉上了门。和室内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
刚回到自己的房间,清水流就对真木奏下了一个命令。“真木,去查一查今天是谁给伊藤隆一送的消息,小心一点。”
“是,尽快给你消息。”得到命令的真木奏放下了手边的事,先组织人手查这个。那个“小心”就已经表明事情的重要性了。
那封信才是关键,但是她却不能向那个送信的仆人打听,伊藤组内宅里发生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的耳目。
而且仆人也不一定会知道,打听了反而会打草惊蛇。她现在只能让真木奏不动神色地去做这件事,虽然或许还是会让他知道,但是至少能拖一点时间。
到底那封信上写了什么让伊藤隆一改变了心意?还是她猜错了,信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而是送信人的问题?
而真木奏后来传来的消息更是让她陷入了更深的迷之漩涡,他只有三个字:查不到。
看来不是伊藤隆一提前抹去了消息,就是送信的人已经给自己留好了退路。不管是哪一个,她都是慢了一步,或许,不只一步。
不用怀疑真木奏的能力,一直以来给她提供消息的人都是他。如果他也查不到的话,确实是那一环出问题了。
清水流沉下了脸色,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房间里的灯都被关上了,窗帘也拉了起来,黑暗的环境才能让她的思维更快地运转。
那是,在地狱里形成的习惯,她不想要也已经没有办法了。有些东西,习惯了,再用力也改变不了。
******
708。
“拓海,婚约……没有取消。”清水流扭过了脸,几乎不敢对他开口。婚约的事情一直是他心里的一根刺,现在没能取消,总觉得很对不起他。
碓冰拓海眼里的神色变了几变,最终还是沉静了下来,“没关系,我不着急。就算订婚了,也还没有结婚不是吗?”
不说即将订婚而已,还留有变数。就算结婚了,都还可以再离婚。他想要的,还有拱手让人的道理吗?!
更何况,明眼的人都可以看出来,五十岚虎对清水流的感情,是友情,而不是爱情。他更没必要担心了。
“流,我没有关系的。实在不行,我就当你的地下情人好了。”碓冰拓海揉了揉她的发顶,眯起眼睛开起了玩笑。
啊,总觉得好像地下情人的感觉貌似也不错的样子。那样,两个人偷情的话,会更有快感和刺激感吧。
“傻瓜!”清水流叹了口气,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了他挺拔的鼻子,不让他呼气。“怎么可能让你当地下情人啊。”
被捏住了鼻子不能呼吸,他也不着急,反而张开嘴巴,用嘴巴呼吸。冲她眨了眨眼,努力卖萌,“流是不舍得我吗?”
不舍得什么的真是让人无言。她放开了手,让他能够呼吸。虽然那样也可以,不过稍微惩罚一下就够了。她转过身背对着他。
“那流就给我个名分好了。”碓冰拓海从背后抱住了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说话间下巴一张一合地咯着她微疼。
“反正我是正室,五十岚虎就是那个拆散别人的小三。”他微微地眯眼,直接给某人打上了“小三”的标签。
“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清水流有些哭笑不得。五十岚虎躺着也中枪,还中了名为“小三”的杀伤力巨大的冲锋枪,要是被他知道了,可真是……好笑了。
听到她的笑声,他越来越来劲,语调也欢快了起来,“流,你也觉得吧?五十岚虎就长了一张小三的脸,你说,以后他能不能找到女朋友啊。”
“说什么呢。我还想把美咲配给他的,你这么说的话,美咲要怎么办啊。”嗔了他一声,她侧了侧身,把手伸了过去,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闷哼一声,碓冰拓海眸底的颜色暗了暗,直接就着这个姿势,把原本环着她的腰的手不安分地往上袭去。
“拓海,嗯……你放手……”清水流急忙按住他作怪的手,现在是在沙发上好吗?为什么感觉他有点不对劲?
酥麻的感觉夹杂着一些炙热感从敏感的腰部传来,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他抽走了。还好坐在沙发上,不然说不定没力气的她就倒下去了。
“流,你没听说过男人的头和腰都是摸不得的吗?”碓冰拓海凑近她的脖颈,伸出舌尖微□地舔了舔她白皙的锁骨处。
“我……没有。”她都想哭了。她是真的没有听说过,男人的头和腰都不能摸啊。不然她就不会在不知不觉中撩火了。
“这样,那要记住哦~”最后的话音被他吞了下去,他张嘴一口咬住了她脖子和锁骨相连接的地方,重重地允吸着,松开的时候,开出了一朵娇艳的梅花。
“拓海,不要……在这里。”在沙发上,真的是太让人难为情了。一想到要在这里做,她的脸就红得和什么一样,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流,我们今天就试试看在沙发上做吧。”他在她耳边用他已经动情了的性感嗓音诱哄着,警告地用眼角瞥了一眼不识趣的小白,它就乖乖地踩着小肉垫去了卧室。
“拓海……”清水流扭过头,张开了紫色的眼眸,水汪汪地乞求着。她真的不想在这里做,光是想想就足够难为情了。
“在这里的话,我就只做一次。”虽然难得看见她示弱的样子,但他却坚定不移,甚至抛出了诱人的诱饵。
富有经验的垂钓者已经抛下了诱饵,他的耐心很好,慢慢地等待着贪吃的鱼儿来心甘情愿地上钩。
他的一只手已经摸上了她的文胸,她的胸大小刚好能被他一手掌握,另一只手已经往下拉下了她的裤子。
“……好。”不用再三犹豫,听到只做一次,她就放弃了继续抵抗的决心,转了个身,主动献上了自己。
情、事是情侣间增加亲密度的途径,她也不是讨厌做那种事,只是某人做那事的频率太高了,让她有点吃不消。
很好。碓冰拓海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显然对某人的主动行为表示很满意。既然已经答应了,他也不怕她中途反悔。
他一点都不着急,慢慢地做着前戏,甚至两个人的衣服都还完好地穿着身上。只是那微喘的呼吸和已经汗湿了的肌肤显示了两人都在承受着一定的煎熬。
“拓海……”清水流喘着气讨饶。在这方面,她根本就只能是承受的那方。不甘心的她顺着力度把他推倒在了沙发上。
“流,你要在上面吗?”碓冰拓海虽然有些意外她的大胆,但是却心情很好地挑了挑眉,两手握着她的纤细的腰肢,刚好让她坐在自己的腰上。
“……嗯。”她咬了咬下唇,开始解自己衬衫的扣子。可是她才解了几颗就被他伸手制止了,“穿着吧。”
她不解地看过去,碓冰拓海却邪魅地笑了,压下她的身子,故意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说:“增加情趣。”
“轰”地,她脸一下子全红了。可恶!恼羞成怒的清水流反而胆子大了起来。很好,要增加情趣是吗?那就让你增加个够!
她刚脱完两个人的裤子,微挑衅地看向他,就发现他双手交叉放在脑后,闲闲地看着她所有的行为。
真是……气死人了!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也扯出了一个和他一样弧度的邪魅的笑,没有继续做下去,而是低头含住了小拓海。
果然,她的眼角瞥见他一霎那就变得隐忍的脸色。碓冰拓海艰难地看着她的头顶,声音沙哑,“谁教你的。”
谁把他家那个纯洁的流给教成了这样?要是知道……要是知道了的话,他也不知道该是谢谢他还是把他揍一顿。
“你啊,我会的所有,都是你教的。”清水流抬起了头,歪歪头,神情很无辜,嘴角还有因为吞咽不及流下的液体。
“很好。”碓冰拓海的眸色深沉地仿佛能滴出墨来,摸了摸她的脸,不吝夸奖,“流,你果然是个乖学生。”
伸出手指一抹她嘴角的液体,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很甜。”这样的动作更是加深了两人之间的暧昧。
你是一个好学生,我更是一个不会吝啬赐教的好老师。来看看,我们之间,到底是哪个先投降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芒果写得好辛苦,嘤嘤嘤,为了不被锁,就这程度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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