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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贤妻-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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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远了些。”

天顺帝微微皱眉道:“这件事情和朕让你以郁梦心为突破口有何关联?”

“皇上对兰陵王府一直不放心,而兰陵王的心思满朝文臣都是知晓的,而容景遇又兰陵王府的六公子关系密切,只要再寻到一些证据,便能将兰陵王府和容景遇一并拔除。”郁梦离小声道。

天顺帝听到他这句话顿时来了几分兴趣,他微笑道:“如何拔除?”

“皇上是一朝天子,若要问人的罪,很多时候不需要太多的理由。”郁梦离缓缓地道:“只是兰陵王府已经坐大,想要除去自然要多花些心思。而皇权的构筑,说到底来缘于兵权。”

天顺帝闻言眸子里一片幽深,他看了郁梦离一眼道:“李正,你行事可没有你老师的风度,这些事情说起来可不是多么的光彩。”

郁梦离轻声道:“皇上教训的是,只是恩师当年辅佐先帝的时候,当时天下太平,朝中臣子没有几个有异心,可是如今国内四处生乱,朝中大臣有许多对皇上离心离德,所用的法子自就不太一样了。”

天顺帝的眸子里有了几分尖锐道:“你的心思倒是极有趣的,若是你能替朕将这一团乱麻理清,首辅之位便是你的。”

郁梦离躬身道:“微臣入朝,不是为了谋官职,只想为皇上做些事情,保皇上千秋大业!”

天顺帝笑道:“你的心思朕知道了,但是该赏的一定会赏,想要好好帮朕,你的位置越高越好。”

郁梦离又道了谢,天顺帝却又问道:“你觉得若是容景遇真的反了,朕当如何?”

“皇 上提前知道了他的心思,倒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他那样的一个人,原本因为心思太过缜密而需要多加留神,可是眼前的情况微臣却觉得不用太过担心。如今京中 的兵权都由北王执掌,北王对皇上忠心耿耿,又和容景遇、兰陵王有仇,若是容景遇有一丝不对劲,北王必定不会放过他。”郁梦离轻声分析道。

天顺帝淡淡地道:“你对北王很放心啊!”

郁梦离浅笑道:“皇上就不要笑话微臣了,微臣只记得那天北王从地道里出来的样子。”

天顺帝轻轻点了点头道:“你说的这些朕也是认同的,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出宫之后去一趟谨府,让谨夜风将淮水的那五十万大军调集一半进京。”

郁梦离轻应了一声,却有些担心地道:“那些兵马原本是万户侯的,他未必会痛快地将兵权交出来。”

天顺帝笑了笑道:“这个就要看谨夜风的本事了。”

郁梦离看着天顺帝道:“皇上的意思是谨相未必真的会做这件事情?”

“不管她会不会做。”天顺帝的眼里有了杀机,他缓缓地道:“反正这件事情朕的意思一定要让他知道,如今京中的兵力有限,容景遇会如何做还不完全知晓,但是若告诉容景遇那五十万大军即将进京,朕很想知道他是什么反应。”

郁梦离的眸光幽深,他缓缓地道:“皇上圣明!”

天顺帝摆了摆手道:“这件事情你好好做,朕还是那句话,做好了朕重重有赏。”

郁 梦离谢了恩之后便离开了御书房,他的眼里顿时满是不屑,这一局棋下到这里,他要借天顺帝的手推进所有的进程,他也实在很想看看,容景遇会做出什么样的反 应。他那样买粮草,就算是在真的为了覆命,天顺帝也疑心他从哪里来那么多的银子。他有些好奇容景遇会如何做,又是如何化解这种局面。

☆、第四卷 等闲不识东风面(结局卷)第一百一十一章

容景遇坐在落日楼前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他的眼睛微微合了起来,就在不久前,明云裳就在这里算计了他一回。

他的心里满是苦涩,面上却依旧淡雅无双。

琴奴为他倒上一杯甘淳的绿茶,他没有睁开眼睛,却缓缓地道:“天一日冷过一日,把绿茶换成红茶吧!”

琴奴闻言微惊,忙应了一声道:“是,我这便让小二去换。”

“你亲自去泡吧。”容景遇淡淡地道:“这里小二的茶艺不是太好。”

琴奴的眼里满是欣喜,忙退了下去,约莫半刻钟的样子,她便寻了些茶叶和开水回到了雅间,然后摆好茶具,开始为他泡茶。

容景遇闻到红茶馥郁的清香时睁开了眼睛,琴奴将一小杯红茶摆放在他的面前,他看了一眼那微微泛红的茶叶,总觉得那样的红色看起来有些像是染了鲜血的水,透着几分妖异的味道。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微微沉呤了一番后将茶拿在手里,午后的阳光从窗棂前透了下来,照得那杯红茶更加鲜艳的透明了,他冷冷一笑,将那杯茶一饮而尽。

琴奴微微有些担心地道:“二少爷……”

容景遇轻轻地道:“你们四人自小就跟在我的身边,如今只余你和医奴,前路如何,我如今已没太大的把握,你跟着我也受了不少的苦,回去你跟医奴说一声,你们离开吧!”

琴奴愣了一下后道:“二少爷,我们四人自从跟在你的身边之后,都暗暗在心里发过誓,这一世不管是生还是死,都会跟在二少爷的身边。二少爷此时若是赶我走的话,倒不如我自己了断。”

容景遇听到她如此绝绝的话,心里也升起了淡淡的暖意,他温雅的目光落在琴奴的身上,然后又将目光转开,然后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你这又是何苦?”

“二少爷这样做又是何苦?”琴奴幽幽地道。

容 景遇的目光又落在街头来来往往的人群之上,他缓缓地道:“我苦心经营了多年,只会复仇,而时至今日,仇恨却已不知去了哪里。原本在这条充满荆棘的路上,应 该由我一个人走完,不应该再把你们拉进这一场旋涡。时至此时,说这些话已没有太多的用,我手上筹码已经不多,复仇之事,我自知胜算不大,却也不能就此放 弃,让你们走,不过是想给你们一条生路罢了。整件事情,原本和你们并没有太大的关系,而今只想还你们自由之身,也好让剑奴和书奴安息。”

“二少爷心中为我们所设想的实是用心良苦,只是二少爷可知我们的心事?”琴奴一双明亮的眸子看着容景遇,她身上的伤还没全好,整个人精神状态并不是太好,只是她眼中此时的神彩却颇为动人。

容景遇淡淡地道:“心事只能放在心里,说与人知时就不再是心事。”

琴奴轻轻咬了咬唇,琴奴却惨然一笑道:“对我而言,这一生除了跟在二少爷的身边之外,再没有任何可做之事。或让我离开二少爷,倒不如去死!”

容景遇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琴奴又道:“虽然如今二少爷已失去了最初的优势,但是我依然觉得胜负还未定,输的未必就是二少爷。”

容 景遇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我从来都不会认输,只是如今已不如以前,若要将这一局完全扭过来,需要付出很多,而我们在南方的精锐,多半死在了战天南的刀下。 而原本我们所依据的燕州,那里也已经是明云裳的天下,千赫草原虽然辽阔,但是我与各部落的关系说到底也不过是相互利用,上次燕姜族之事,已让草原上的那些 汉子起了疑心,未必会真心助我。如今所手中能调集的人马,除了京城中的这些亲信之外,也就只有秦州的那些人马了。当年暴动起时,天顺帝派人镇压,反倒激起 了那些百姓的匪性,朝庭久攻不下之后,他们倒日渐强大,而后由于南方雪灾,北方水灾,燕州之乱,天顺帝的心思就不再秦州,这才得到了休身养息的机会。只是 那里并不富庶,城池也不算太高,虽然有关可守,但是毕竟不是兵家用来养兵之地,此时尚不会觉得有什么,若是攻打之人换成了战天南,那么一切就将变了样。”

“二少爷也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些。”琴奴轻声道:“战天南再勇猛,也不过是有勇无谋之人罢了,二少爷根本就不需要把他放在心上。再说了,若是真的动乱一起,我们还有兰陵王,论到打战之事,纵然战天南很是勇猛,却未必是兰陵王的对手。”

“而今战天南的身后有郁梦离的明云裳,这两人任何一个都一肚子的主意。而兰陵王一直都有他自己的打算,你真的觉得他会助我吗?”容景遇缓缓地道:“他的心思只怕比我的还要大。”

琴奴低低地道:“这些我也是知晓一些的,只是二少爷也太过悲观了些,在前途未明之前,兰陵王的心思只怕和二少爷是一样的。如今的郁梦离强大了,兰陵王一直与他极度不和,自然不会让他那么轻易地得到天下,所以他一定会和二少爷联手。”

容 景遇淡淡一笑,眼里有了一抹淡淡地杀气,他缓缓地道:“你错了,虽然他的面上看起来恨透了郁梦离,可是在他的内心深处,却还是向着郁梦离的。他对郁梦离的 恨,不过是来源于郁梦离的母亲,郁梦离越是聪明,就越是显得兰陵王其它的儿子有多么的蠢,兰陵王在心里真正恨的却是像郁梦离那么聪明的人,为何不是他的儿 子。”

琴奴低低地道:“那有如何,有恨就行。”

容景遇轻轻叹了一口气,却淡淡地道:“我还是那句话,我是想让你们离开这一片争斗的,你们此时不愿意离后,以后只怕就再也离不开了,到时候不要怨我。”

“我们是心甘情愿的,又岂会怨二少爷。”琴奴含笑道。

容 景遇见她眉目如画,实是一个美人,她对他的心思他极为清楚,只是他心里更清楚的是,她的那一腔心思怕是要白费的,他这样的一个人,一旦爱了,是毁天灭地, 而他的心在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之后,已经死了,再也不知道如何去有爱一个人了。轻言许诺下的东西,只会带给他人更大的痛苦。

而痛苦这个东西,他素来是留给他的敌人,而不是身边的人。

他终究忍不住道:“真是一个傻丫头。”

琴奴闻言盈盈一笑,他难得对她说这些话,不管是什么情况下,他说出那些话,在她的心里,都是一件极为开心的事情。

容景遇没有再说话,雅间里顿时显得有些静,约莫半刻钟的样子,有人敲响了房门,琴奴将门打开,郁梦心趾高气扬地走了进来。

容景遇看到他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时至今日,郁梦心没有任何骄傲的资本了,他实没有什么好得意的,只是容景遇也知他的性子,当下含笑道:“早前送贴子到兰陵王府,以为六公子繁忙,未必有空来见遇,如今见六公子前来,遇心里着实高兴。”

“你少在我的面前说那些酸话。”郁梦心不以为然地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在你的心里,未必是真看得起我。”

容景遇听到他这一番话倒觉得有些意思,当下眼睛里满是笑意地道:“六公子言重了,遇岂会有那样的心思?”

“明人不说暗话。”郁梦心斜斜地看了他一眼道:“你的那些心思,大家都是知晓的,就没有必要再寻东西遮遮掩掩,我原本也没有打算来见你,可是细细想了之后,觉得若是不见你,你只怕会失望,而我父王自也会有些心思。”

容景遇笑道:“如此说来,今日能让六少爷前来见我是兰陵王的意思了。”

郁梦心轻哼一声,抓起桌上的红茶一饮而尽,他喝完之后皱眉将杯子一掷道:“好苦,这茶真难喝。”

琴奴一看到他那副样子当即变了脸,那套茶具是她最喜欢的,容景遇依旧浅笑道:“六公子果真是个性情中人。”

郁梦心不以为然地道:“的确没有你那么多的花花心思,我如今只是有些好奇,都这个时候了,你找我做什么?”

“正是因为到这个时候了,所以我才会找六公子。”容景遇含笑道:“其实我有一笔买卖,就是不知道六公子是否有兴趣。”

郁梦心冷笑道:“估计不是什么买卖,而是有事情想要利用我,容景遇,我们都是熟人了,那些场面上的话都就都不用说了。”

容景遇缓缓地道:“我若是出了事,兰陵王在京城也孤掌难鸣,所以我们如今所要做的,实是如何化解眼前的局面。”

郁梦心看着容景遇道:“听你的口气,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制胜的法子,你想到了自己去做就好,找我做什么?你的本事大得很,你不能做的事情我就更加做不到了。”

容景遇微笑道:“六公子何必如此看不起自己?说句直白的话,这件事情也只有六公子可以做得到,其它任何人去做,都不太合适,这也就是我今日找六公子的原因。”

郁梦心的嘴角微微一扬道:“你就这么确定我会去做?”

“那件事情对六公子有百利而无一害,我敢保证,若是我将一切说清楚之后,六公子一定会去做。”容景遇含笑道。

“什么事情?”郁梦心的心里也有几会好奇。

容景遇的眼睛里有了一抹高深莫测,他缓缓地道:“皇上已有一段日子没有充盈后宫了,自从上次薜妃,许嫔,德妃去世之后,后宫里很多的位置是空缺的。”

“都这个时候了,天顺帝他还有这样的心思吗?”郁梦心不屑地道。

“在我们看来,如今他的皇位极有可能倒塌,可是在他的眼里,他的皇位是上天给的,没有任何人可以撼动他的皇位。”容景遇轻轻地道:“而对于一个原本就极喜欢女人的男人而言,又有谁会嫌身边的女人少?又有谁会嫌身边的女人太过貌美?”

郁梦心哈哈大笑道:“容景遇,那么你的身边要不添置几位美人?”

“我的话还没有完全说完。”容景遇缓缓地道:“这个法子对我也许不好用,但是对天顺帝却是极好用的,六公子对女子最有研究,光凭这一点,就不会让天顺帝太过怀疑。”

“这个时候送几个女人给天顺帝就能扭转局面?容景遇,你是不是想得太过天真呢?天顺帝虽然好色,但是女人于他说到底也不过是个玩物罢了。”郁梦心不以为然地道。

容景遇的眼里有了浅浅地笑意道:“女人于他的确只是一个玩物,对一个男人而言,却又是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最好的,心心念念想着的,却又抱不进怀里的,这样的女人才最容易让天顺帝升起其它的心思。”

郁梦心的嘴角微微一扬道:“天底下的女子又有谁撩拔了天顺帝的心,却又没有让他得到手的?”

“所以这个选非常重要。”容景遇浅笑道:“而据我所知,就还真有那么一个女人,曾经让天顺帝的心里发痒,最后却不能拥进怀里。”

郁梦心想起了明云端曾对他说过的话,他的眼里顿时有了几许兴趣,容景遇又缓缓地道:“当然,送女人的时候我们也需要讲方法,送过去的那个女子也许不用绝色,但是要有几分相似,让他去猜想,继然更加放之不下,然后才会对正主起疑。”

“你是说谨夜风?”郁梦心终是忍不住说起了这个名字。

“六公子当真厉害。”容景遇微笑道:“她以为世上没人几人知道这件事情,却不知道明眼人根多,她的那些法子根本就算得什么。”

郁梦心原本只有几分怀疑,在听到明云端那天说的事情之后,他的心里也是有些不解的,而今日再听到容景遇的话之后,他的心里倒更加相信了。

郁梦心咬着牙道:“这样能杀了谨夜风?”

“也许杀不了,却极有可能让她生不如死。”容景遇的眸子里有了一抹狠毒道:“却也可以通过这件事情,斩断郁梦离的一只手。对我们而言,就是另一场转机,她手里的那些兵权势必会要重新分配,而因为那件事情,没有任何人能救得了她。”

郁梦心的眼里也有几分兴趣道:“听起来好像不错,只是我为何要帮你?”

容景遇含笑看着郁梦心道:“六公子错了,你帮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郁梦心冷笑道:“你不要把话说得那么好听,说到底你还是为了我自己。只是我和谨夜风原本就有仇,他断了我的一条手,我又岂会轻易放过他,这件事情我就当为自己报仇。但是有一点我要明着告诉你,从谨夜风手中得到的兵权,兰陵王府要一半。”

“成交。”容景遇含笑道:“美人我已替六公子选好,明日带六公子去看。”

郁梦心淫笑了一声道:“我也有些好奇,你选的女子将会是什么模样。”他的话说到这里,一双眼睛直勾勾地将琴奴打量了一遍,那眼睛淫邪无比。

琴奴被他看得气得胸口直起伏,若不是郁梦心还有利用价值,她都想一刀将他砍了。

容景遇的眼里也满是不快,却淡淡地道:“这个丫环我把她当做是妹子。”

郁梦心笑了笑道:“你身边放着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丫环自己不好好享受,你可真不是一般的蠢。”

容景遇浅笑道:“在这种事情上遇一直不是太聪明。”

“改天我教教你。”郁梦心淫笑道。

容景遇笑而不答,郁梦心却将桌子上的那些点心每样抓了一个,然后笑嘻嘻地离开了。

他离开之后,琴奴怒道:“他根本就是个淫棍!”

容景遇轻叹了一口气道:“等这次事情了结之后,我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他。”

琴奴闻言气消了一些,却问道:“二少爷,你真的要让郁梦心去揭穿明云裳的女儿身吗?他那样一个蠢货,这样的事情他能做好吗?”

容景遇淡淡道:“这种事情就是需要蠢货去做,越蠢的越易成功。”

琴奴的眼里满是不解,容景遇的眸子里泛起了淡淡地忧伤道:“这一次明云裳是不可能逃得掉了,不管郁梦心能成几分,这件事情必定会引起他的怀疑,此时只要有这一分怀疑,明云裳死是不会死,却也会生不如死。”

琴奴轻声问道:“二少爷舍得吗?”

“她恨我入骨。”容景遇微微眯起眼睛道:“我又何必再用满心的爱意去暖她的绝情?”

琴奴闻言轻轻咬了一下唇,然后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容景遇这样说,便还是放不下明云裳。

☆、第四卷 等闲不识东风面(结局卷)第一百一十二章

郁梦心回到兰陵王府之后,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兰陵王,兰陵王一直安安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他全问说完之后问道:“父王,你觉得这件事情可不可行?”

兰陵王看了郁梦心一眼后问道:“你真的觉得谨夜风是明云裳?”

“早前明云端也对我说起过,明云端和明云裳两人是亲姐妹,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对彼止最为熟悉了解,想来不会有错。”郁梦心低低地道。

他一边说话一边看着重兰陵王的脸,却又看不出兰陵王脸上的表情。

兰陵王缓缓地道:“若是如此地话,你倒也可以试试,但是经历这些事情之后,你心里应该清楚,和容景遇和作,等于与虎谋皮,在他的心里,怕是既想吃掉谨夜风,也想吃掉整个兰陵王府。”

“他太看得起他自己了。”郁梦心答道:“兰陵王府的实力又岂是凭他的本事能吃掉的。”

兰陵王幽幽地道:“你素来不是个聪明的,从来都没有看透过眼前的局面,只怕你的见解还不如明云端。容景遇找你不找我,这中间便有几分挑拔的意思,你却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郁梦心听到他的这句话心里满是不以为然,在他看来,只要能得到权势,谁他都敢杀,谁拦他的路他就会设计杀了那人。而他的心里又恨透了明云裳,自不会放弃。而这些年来,兰陵王把权利都握在自己的手心里,这件事情一直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他今日来问兰陵王也不是问兰陵王的意思,而是想着如何才能让兰陵王把手中的权势交出来。

于是他轻声道:“父王教训的是,他的心思我又岂会完全不知?只是细细想想这件事情对我们也是有好处的,将谨夜风除去了,我们在京中的权利就会大大增加,这实是一举二得的好法子。”

兰陵王冷笑面道:“你既然已经拿定主意了,又保必来问本王的意思?”

“但凡大事,儿子自当先问过父王,父王同意了,儿子才会去做。”郁梦心缓缓地道。

兰陵王笑了笑道:“是嘛,本王还以为你因为前段日子得到了你外公的支持,所以如今已没有将本王放在眼里了。”

郁梦心闻言心里一惊,那件事情是他私底下去做的,兰陵王怎么知道?唯一的一个可能就是,兰陵王派人跟踪他,而跟踪他的原因只怕是不信任他。

兰陵王却不紧不慢地道:“不过话说回来,我们本是父子,我如今手里有的东西,日后也全是你的。”

郁梦心低低地道:“父王可是不信任儿子?”

兰陵王含笑道:“你是本王唯一一个留在身边的儿子,本王不信你又能信谁?”

他 的话说到这里又有了几分苍桑的味道,而后幽幽地道:“昨日里本王收到边关寄来的信,你的四哥去了,二哥也病得不轻,想来是过不了这个冬天了。这是本王的报 应,年青时的杀戮太多,老天爷才会给我这样的报应,而今本王的身边也只有你一个儿子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你在谋划,只是你的性子太过暴躁了些,做事又有些 狠毒不留余地,这样只会让自己权敌。本王也老了,在这权利场里打滚了这么多年,早就烦了,手里的这点家业,到最后还不是要交由你去打理。”

郁梦心终于听到他说这样的话了,他的心里顿时满是欣喜地道:“父王年岁大了,还有我了,只要有我在,必将父王的事情打理得妥妥当当,决不会让父王失望。”

兰陵王方才的那句话原本就是试探的话,他原本以为郁梦心再蠢,在这件事情上也会要托辞一下,没料到他的眼里竟满是欣喜,竟是巴巴地想要将他手中的权利全部拿走。

兰陵王顿时有些后悔为何要试这个蠢货,明明知道他给不了他满意的答案,却又些不死心,如今得到了这样的结果,心里又满不是滋味。

于是他冷冷地道:“你就这么想你的父王身体不好?”

郁梦心一急,忙道:“儿子也是体恤父王,不忍父王再像现在这般劳累,一些寻常的事情儿子都可以代父王前去打点。”

兰陵王虽然觉得极不是滋味,心里倒淡然了不少,他缓缓地道:“无妨,本王只是和你在说着玩的。”

郁梦心见他的脸色平淡,他便知道只怕兰陵王是真的有些生气了,于是,他忍不住轻声道:“父王……”

兰陵王的眼睛微微一合后道:“这件事情你若是觉得可行,就放手去做。”

郁梦心应了一声,却又道:“父王,我是你的儿子,你如今身体也不是太好,平日里一些细致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有哪些人为父王做事也不太知道。父王若是觉得儿子可用的话,得空的时候不妨将那些人介绍给儿子认识认识。”

兰陵王冷笑道:“原来在你的心里,是一直盼着本王身体不好啊!”

“儿子不敢。”郁梦心鼓起勇气道:“父王这些年来一直把权捏在手里,也是时候放权了,否则的话儿子只怕永远都难做大事。”

“嗯。”兰陵王缓缓地道:“否则你也永远不知道败家是何意思。”

郁梦心的脸一红,兰陵王却又淡淡地道:“天水国那边是什么意思?若是真的打起来,他们有多少的兵马可调动?”

郁梦心没料到他竟问起这个问题来了,当下眼睛微微闪了闪道:“自从上次被苍澜打得大败之后,虽然外公一直在休养生息,可是终究是伤了元气,养兵多年,却也没有太大的成果。若是真的打起来了,预计也就十几万人马吧!”

兰陵王看到郁梦心那微闪的目光,便知道这混蛋没有对他说实话,他淡淡地道:“人数是少了一些,不过天水国地处草原之畔,行事甚是彪悍,里面的军队,又多是骑兵,骑射的能力自也是一等一的厉害,到时候我们里应外合,应该能出奇制胜。你觉得本王说得有理吗?”

郁梦心听到他的话有些不高兴地道:“父王说得极有道理,只是外公来信曾说过,若是这些兵马全部交由我去统帅,他自是极放心的,毕竟是一家人。但是若是放在父王的手上,他就有些担心了,毕竟娘亲和父王并没有半点婚约,也从未成过亲。”

兰陵王闻言便知是郁梦心在威胁他了,他的眸子里里满是寒气道:“哦,本王知晓了,你下去吧!”

郁梦心并没有达到他的目的,他心有不甘,当下便忍不住道:“父王……”

“下去吧,本王乏了。”兰陵王面无表情地道。

郁梦心不甘心地退了下去人,却忍不住在心里咒兰陵王早些去死,不要总挡他的路。

兰陵王的耳力极好,在屋子里听到了郁梦心的话,他的眸子里寒气陡然转浓,若郁梦心不是他的儿子,只怕他早就一巴掌将他打死了!

只是如此一来,他又深深地觉得无比地悲哀,他一生英雄,却后继无人,生出来的儿子没有一个是成才的,只学了他暴躁的一面,却从没有人得到他的智慧。

兰陵王又想起了明云裳,他轻轻摇了摇头,这些事情由得这些人去折腾,他不愿意再多管了。

他的眸子里有了一抹淡淡地杀气,然后手指前轻轻地敲打着梨木的了柜子,眼里的寒意随着他手的指敲击速度的加快而加快。

郁 梦心回到房间之后,就开始细细谋划起那件事情来,到如今,他和兰陵王的父子情份已是一日淡过一日,在他的心里,父亲若是没有用,那么他也就不会再尊重。而 兰陵王那个老不死的,前段日子已经病成那副样子了,竟还不放权,手中的些事情交给外人去做也不会给他做,这件事情一直让他的心里很不舒服。

郁梦离接到消息说容景遇见了郁梦心,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自从容景遇上次的事情失败之后,这段日子便没有太大的动静,容景遇从来都不是那种可以安于现状之人,更不是那种能吃亏的人,只怕早在心里想着如何将他彻底扳倒。

而这一局棋他已先将棋子下了下去,他想看看容景遇要如何接招。

容景遇选择在此时见郁梦心,只怕心里也有其它的算盘,又在谋划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郁梦心行事素来极狠,容景遇用他自然有他的道理。

郁梦离细细地想了想,觉得依郁梦心的本事,是无论如何也化解不开他给容景遇设下的死局,那么容景遇找郁梦心做什么呢?难不成他想用其它的法子来破这一局?

郁梦离的心思也幽深了不少,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命令下面的人这段日子将容景遇和郁梦心盯紧了,看看他们到底要玩什么花样。

如此过了三天,郁梦离得到消息,容景遇送了一大批美人给郁梦心。

郁梦离的眸光更加幽深了起来,这件事情的背后一定有杀机,只是纵然他再聪明,也想不通容景遇这一次要玩什么把戏。

就在这天的中午,天顺帝用完膳之后,便出宫去了埋郁氏先祖的皇陵,因为这一日是先帝的祭日,他必须到皇陵前烧上一柱香。

这一次天顺帝亲自点了郁梦离和明云裳同行,而容景遇做为先帝的外室生子也参加了这场祭典。

和天顺帝一起参加的自然少不了皇室的宗亲,兰陵王和北王也在里面。

这些人平日里斗得你死我活,今日齐齐出现在了皇陵时,一个个倒显得极为淡然,多数人的脸上都没有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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