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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贤妻-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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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云彩听她只用了几句话,便将她早前想好的话全部给堵了回去,而在她的心里,又觉得皇权无比的崇高,又哪里真的敢进宫面圣?

她微微一想后眼泪又流了下来,她可怜兮兮地道:“你这番话说得就太过无情了些,你当日将我推给容景遇时是否已经想到我会来找你?所以早早就想到了这些事情?”

明云裳的眼里有了一分寒意,郁梦离却在一旁浅笑道:“真没有料到谨相还有如此风流的韵事,只是我早前曾听说谨相对夫人情深意重,当日婷韵公主下嫁之时,谨相都因为对夫人情根深种,一直推拒皇婚,我实在有些好奇,容夫人是身份比婷韵公主高,还是容貌比公主美?”

婷韵虽然在京中的名声十分不好,但是却是出了名的美人,明云彩虽然容貌也算出彩,但是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和婷韵比。

明云彩看了郁梦离一眼道:“这位大人想来还没有娶妻,更不知道男女情之事,情之事和身份以及美貌并无关系。”

郁梦离也笑道:“哦?听容夫人这么一说,想来是久经情场,所以能窥破情字的奥秘呢?”

明云彩面色微变道:“这位大人想来也是个读书人,怎么能如此污蔑一个女子的名节!”

“容夫人还有名节吗?”明云裳微笑道:“当日在那条小船之上,容夫人与人有私,整个宜城的百姓有目共睹。今日我实不知容夫人因何要到衙门口来找我,只是这般轻浮放浪的行径,实在是有欠妥贴,也实在是有损容府的门风,你这样做,又将置容太傅于何地?”

她见明云彩的脸色并不好看,又淡淡地道:“陈年旧事,我本顾全容夫人的面子不想多说,容夫人又何必把事情做得如此狠绝?”

她的话一说完,便听得四处传来了窃窃私语。

明云彩有脸色顿时变得更加的难看,她轻泣道:“谨夜风,你太过份了,当日小船上的人不就是你吗?”

明云裳听到明云彩的话时轻咳了一声,她以前觉得容景遇无耻,今日才发现明云彩竟比容景遇还要无耻三分,这样无中生有的话说也能说得出来。

虽然这中间有无数的漏洞,她细细反问也能问得出来,可是此时四下已围了许多的人,而人们对于这种桃色新闻素来都有些八卦,她就算能解释的清楚,只怕也得落个轻薄之名。

明云裳长叹一口气道:“你还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与你有私?”

明 云彩大声道:“当日我与父母一起进京的时候,你将我的父母逼入绝境,不过是想让我对你投怀送抱!只是没有料到你竟如此薄情,竟是一转身就将我送给了容景 遇,你应该知道,我的心里从来都没有过容景遇。你以为我会忍气吞声的过一辈子,可是我为何要那样过,我今日就要告诉你,我要进谨府,不要再呆在容府!你今 日若不接我回去,我便日日在这里等你!”

明云裳的眼里有几分趣味,郁梦离摸了一下鼻子,然后扭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到如今还一片淡然,他倒也淡定了不少。

明 云裳双手环抱在胸前道:“让我带你回家也不难,只是有些事情我需要先说一下,你与人在小船上有私的时候,我正在赶考的路上,这件事情京中当年的考生以及宜 城的百姓都能为我做证。只是你今日这般不要名节的来找我,想来你也遇到了难处,虽然我不喜欢你这样的做法,但是我们毕竟是同乡加邻居,我也不能坐视不理, 我这便带你回去。”

四周再度响起了议论之声,明云裳无比大方地道:“这便是我的马车,容夫人请。”

明云彩一时间看着那辆马车也不知道是进还是不进,她看到四周满是看热闹的人,再看到明云裳那副淡然自若的样子,她的心里便显得有些无措,只是想起她们的计划,她把心一横,便跳上了明云裳的马车。

明云裳看着郁梦离道:“抱歉世子,今日不能与你去赏荷了,我要先处理私事。”

“无妨。”郁梦离微笑道:“若是谨相不嫌弃的话,我想与你同行,刚好顺路。”

“如此最好。”明云裳笑着答应。

明云彩坐了明云裳的马车,明云裳便命人雇了一顶轿子,然后坐了进去,一车一轿便缓缓前行,只是这一次去的却不是谨府,而是容府。

当马车停下来时,明云彩见是容府的大门时正欲发问。

明云裳却已对着容府的大门扯着嗓子道:“容太傅可在家,本相亲自替你将夫人送回来了!”

郁梦离听到明云裳的话后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她这句话说得可真是一绝,只怕容景遇听到后能恶心死,不过容景遇此时听不到才是真正的恶心。

不出明云裳的预料,容府的大门很快就打开了,只是出来的不是容景遇,而是琴奴。

琴奴看了明云彩一眼后又看了明云裳一眼道:“谨相有心了,二少爷不在,夫人请随我回房!”她说罢便来扶明云彩。

明云彩知道琴奴恨极了她,今日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就算容景遇对她并没有感情,在知道这些事情之后,也必不会放过她,而她更知道她今日跨出这一步时,容府就再也回不去了。

明云彩一把将琴奴推开,然后看着明云裳道:“我今日来找你,就没有打算再回容府,你若要将我送回容府,我今日便死在你的面前!”

明云裳看了明云彩一眼道:“若如此就劳烦琴奴姑娘告诉容太傅一声,夫人就先到谨府里住上几日,到时候劳他亲自来接。”

她说罢,便又扶着明云彩上了马车。

她以前觉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很幼稚,今日看到明云彩上演,倒又觉得颇为有趣,她也极想知道,明云彩到底想要做什么。

琴奴最是见不得明云彩,却也知道明云裳就这样将明云彩带走也极不合适,当下出手阻拦,明云裳却凑到琴奴的耳畔道:“这是除去了明云彩最好的法子,琴奴姑娘难道真想叫她一辈子的主母?”

琴奴原本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睁大一双眼睛看着明云裳,那双眼里满是恨意,明云裳却只是淡然一笑,然后转身就走。

一行人回到谨府之后,郁梦离便离开了,而这件事情红依自也知道了,她拿着一把刀守在门口道:“相公,你难道真想将这只狐狸精带回家?你难道忘了她当日做的那些丑事了吗?”

明云裳一把将红依推开道:“故人有难,不能坐视不理。”

“你就不怕朝中大臣笑话你吗?”红依无限委屈地道。

明云裳缓缓地道:“别人怎么说我,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做我自己该做的事情。”

她这句话一说完,便让人把明云彩请进了谨府,红依只委屈的落泪,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明云裳将明云彩安顿好之后道:“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做什么,但是你心里也应该很清楚,我若要你的命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

明云彩直勾勾地看着她道:“你不要把关系撇清,当日若不是你,我又岂会进容府?”

明云裳不愿和她在这种已定的事情上多费唇舌,今日她之所以会带着明云彩去容府,不过是因为知道容景遇根本就不在容府,而这出戏自也需要继续演下去。

她目光无比复杂地看了明云一眼,当下轻叹一口气便离开了,她一边走一边想,眸光也越来越冷。

莫扬走到她的身边道:“谨相,今夜还出去吗?”今日是明云裳和莫扬约好去见那些江湖侠客的日子,早前郁梦离来找她,便是要陪她一起去,而被明云彩这么一闹,郁梦离自是不好再继续跟在她的身边。

明云裳的眸光一片深沉地道:“都约好的事情,我若是不去,又如何能让那些江湖侠客为我做事?”

莫扬轻叹一口气道:“今日相爷不太方便,若对那些侠客细细解释,想来他们也能理解。”

明云裳淡淡地道:“我们要言而有信,你不用劝了,去准备相应的事情吧。”

莫扬应了一声,便去准备马车,红依有些担心地道:“那个女人一看就是不安好心,相公可得小心。”

明云裳伸手捏了捏红依脸道:“你小心看着家就好,有你这样一个合格的女主人帮我看着家,我心里放心。”

红依拂开她的手,白了她一眼,她笑了笑,那边莫扬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她便大步走了出去,在坐上马车的时候,她的眸光一片幽深,嘴角也微微勾了起来。

他们离开京城的时候,京城的大门刚好关上,当那扇厚重的大门关上的时候,明云裳分明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她眼里的笑意也更浓了些。

☆、第四卷 等闲不识东风面(结局卷)第一百零二章

明云裳坐在马车上,头微微用手撑着,莫扬一出城门便将马车的速度加快了一些,马车是一辆极为普通的马车,放在马车群里,不会让任何人回头。

明云裳等马车行了约莫十里路后,到一个有些偏僻的小路上对莫扬道:“停车。”

莫扬依言停了车,却有些好奇地道:“谨相,怎么呢?”

“有人跟踪我们。”明云裳答道。

莫扬一脸茫然地道:“属于怎么不知道。”他是大内的高手,极为机敏,今日的确没有发现被人跟踪。

明云裳轻声道:“跟踪我们的人很高明,不是跟在我们的身后,而是用了极为特殊的东西,你没有发现是极正常的,我们赶紧下车,然后你再将马车赶走,由得马自己拉着车跑。”

莫扬不知道她是如何知道这些事情的,却见她的脸上满是凝重,忙依她之言在马背上重重一抽,马便拉着马车极快地朝道路的另一头奔去。

“谨相,如今没有马车我们怎么办?”莫扬有些担心地问道,他对于这样的夜路,倒也不觉得怎么样,可是明云裳终究是一介弱质女子,此时这般走在京郊的路上,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危险,也不知道她是否走得动。

明云裳倒比他淡定的多,她不在意地道:“没有马车不打紧,这里离你和那些江湖高手约定的地方也不远,我们走过去便好。”

莫扬轻声道:“从这里到约定的地方还有十余里路,此时夜色了深沉,又有山路,只怕不太好走。”

“我没那么娇弱。”明云裳轻声道:“再说了,今晚我们就是来陪那些有心的人捉迷藏的,能不能走到并不重要。”

莫扬的眼里有些不解,明云裳却又道:“快些走吧,迟些他们只怕就真的追过来了。”

莫扬心里满疑问,见她不再细说,他也不再问,忙跟在她的身后朝前大步走去。

今夜是初三,月亮只余半弯,月色并不太好,山间里树林浓密,只有极薄的月华透了下来,照得处处都是暗影重重,看不清究竟。

明云裳许久没有这样走夜路了,此番踏上这样的路途,倒显得有些深一脚浅一脚了,好在有莫扬在旁扶着,她倒不至于摔倒在地。

两人走后约莫一刻钟的样子,便有一辆马车飞快的朝他们方才赶走的那辆马车驶去。、

先前的那辆马车跑得倒也不是很快,那辆马车追了约莫小半个时辰便追了上去,待离那辆马车约莫有两里地的样子,后面的那辆马车便慢了起来,不紧不慢地路在后面。

前面的马车晃晃悠悠沿着官道一路向西而行,偶尔惊起宿鸟,踩破还未成形的露珠。

后面的马车不敢靠得太近,就一直缓缓地路着,如此走了约莫有一个多时辰的样子,前面的马车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后面的马车见前面的马车一直那样走着,觉得有些不对劲。

车里的人轻轻打了个手势,一个身着夜行衣的男子便奔了出去,很快就荡到了前面那辆马车的旁边,却见那辆马车虽然还在向前奔走,可是马车上却连个驾车的人都没有了,而那匹马显然也走得有些累了,鼻子里喷着粗气,还时不时的在路边的野草上啃上一口。

那个夜行人看到这样的光景,顿时吓了一大跳,忙折回去将眼前的情景告诉了马车里的人。

马车里的人恨恨地道:“真没料到她竟如此机敏,这样都被她识破了。”

“现在怎么办?”身着夜行衣的人小声问道。

“回去。”马车里的人咬着牙道:“你可看清楚了,是他们的马车出了了城?”

“看清楚了,那个驾车的人虽然换了衣服,可是我还是一眼就能认出他就是莫扬。”黑衣人小声道。

马车里的人长叹一口气道:“他们只怕已经出了城,此时都到了他们会合的地方了,你快些发消息通知二少爷,就说这里有变。”

黑衣人轻应了一声,马车里的人轻轻将帘子掀了起来,那是一双微微有些纤长而秀美的手,只是她的手指上有一层厚厚的茧子,只有长看弹奏乐器之人才会有那样的一双手。帘子微微掀开,露出里面那张面容姣好的脸,不是琴奴是谁?

琴奴的心里有极多的不甘,却也没有法子,她更不知道哪里出了岔子,以至于让明云裳察觉了出来,而如今夜色如此深沉,这条路又是那么的长,明云裳从何处下的马车她都不知晓,今晚的计划算是泡汤了。

琴奴命车夫将马车往回赶,马车才调过头,她便见到车前有个影子闪了一下,琴奴的心里顿时大惊,忙将她手中的瑶琴抱住,琴刃在黑影再次晃过来的时候击了出去,自从她上次和仲秋大战一场之后,她的手便受了极重的伤,若不是医奴医术精湛,只怕她的手再也弹不了琴。

只是纵然医奴的医术再高明,她的手却也再不如以前灵敏,琴刃的攻击力相较以前也要弱了一些,只是她这门武功极为特别,在这样的黑暗之中,有明显的优势。

琴奴的音刃再次攻了出去,前面的树干被击中,树干断成两截,而那个黑影却不见了。

她的心里微微一惊,紧接着便听到了车夫的惨叫声,她没有回头也知道车夫必然已经被杀了。

琴奴的心里一紧,知道今日无比危险,她下意识地将瑶琴抱得更紧了一些,她顿时明白她今日被人引到这里来,除了被识破之外,怕也是另一场围杀。

剑 光寒气骤起,攻过来的速度快到极致,琴奴的手还没有反应过来,那森冷的剑光便将她的手筋割断,她顿时惨叫一声,她的手一旦不能攻击,便如普通弱质女子无 二,而那森冷的剑光折了一个弯后又转了回来,直击她的双脚,她心里大惊,一个纵身便从马车上跃了下来,就在那跃到半空中的那一下,剑光又起,她的脚筋也被 人割断了。

琴奴顿时便倒在了地上,便看到了一袭黑色的衣裾,她的眸子里有了浓烈的寒气,却没有回首,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微微将头抬了起来,借着薄薄的月光,她看到了仲秋那张满是杀气的脸。

琴奴微惊道:“是你!”

仲秋自上次被她刺聋了耳朵之后,纵然灵枢的医术极为高明,却也只能恢复些许听力,琴奴的话他根本就听不到,他却看到了琴奴的脸。

仲秋冷笑一声,没有再说话,而是伸手点了琴奴的穴道,然后一把将她负了起来,然后扔进了马车之中,再驾着马车飞快地朝一边飞奔而去。

琴奴到此时,心里已满是惧意,她不知道仲秋要做什么,却知道仲秋是郁梦离的人,而郁梦离若是出手,必定不会留情。而方才那个黑衣人明显已被仲秋杀了,那人的消息并没有放出去,她的心里不禁有些着急,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把消息传给容景遇。

琴奴轻轻咬了咬唇,眼里满是不甘,她最想不明白的是数月前仲秋还是她的手下败将,仅仅只是几个月的光景,仲秋竟能如此轻松破了她的攻击。

她不知道的是,自从上次仲秋受伤之后,就一直潜心研究琴奴的武功,也曾一度向红依讨教,如何发暗器,到后来,他终于想出了破解琴奴的音刃的法子,那便是化剑为气,利用极为了霸道的杀气直击琴奴的双手。

今日里仲秋出手看似无比简单的几招,实则费了仲秋无数的心血,这几招是专门为琴奴的武功而设备,纵然琴奴的手之前没有受过伤,也是断然不可能逃得断的。

明云裳和莫扬两人缓缓穿过林子,到达一处空旷地之后,便见得有前面站着一人,明云裳先是一惊,而后便认出了那人的身形,她微喜道:“阿离,你怎么会在这里?”

郁梦离浅笑道:“我答应过你要带你去赏残荷,自不能失信,此时虽然没有了夕阳,但是却还有薄薄的一层月光,那片残荷想来会更美。”

明云裳的嘴角微微上扬道:“嗯,一切都依你,听从你的安排。”

郁梦离伸手牵过她的手后对莫扬道:“你先回京城,我带她去见那些人。”

莫扬愣了一下后道:“世子,这样只怕有些不合适,那些人并没有见过你,怕生出误会来。”

“不用担心,这件事情我早有安排,你听我的话先回到京城,然后去找宇文乾喝酒。”郁梦离吩咐道:“把动静闹得越大越好。”

莫扬原本对于明云裳的安排就一头雾水,此时再听到郁梦离的安排更加摸不着头脑,却也知道他有这样的安排必定有他的用意,当下便应了一声,然后施展轻功极快地离开了。

明云裳微微有些吃惊地道:“阿离……”

郁梦离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道:“先别说话,我们把正事办完了就回京城。”

明 云裳应了一声,郁梦离搂着她的纤腰带着她踏着月光跃过树梢,约莫一刻钟后在一间破庙里停了下来,他带着明云裳轻轻跃了进去,里面立即有十余把大刀朝明云裳 刺了过来,明云裳不禁吓了一大跳,郁梦离只是眸光微微一动,然后极快地伸手抚过那些朝两人招呼过来的大刀,大刀在他的掌心掠过时,立即变成了红色,他的手 掌再轻轻一动,那些一握着大刀汉子便觉得一股大力袭来,他们只觉得手再也握不稳大刀,大刀顿时便进墙上飞去。

那些大汉顿时大惊,众人扭头一看,却见那些大刀全部都没入墙壁之中,那些墙壁都是极厚的岩石所砌,那些大刀竟被那一牵之力全部嵌入了墙中,这样的功力是何等的深厚!

明云裳也是第一次见到郁梦离露出这一手绝活,她也不由得愣了一下,郁梦离却无比淡定地道:“相爷,请上座。”

明云裳听到他这一句话时看了他一眼,然后轻轻点了一下头,见庙里居中的地方放着一把大椅,她便大大方方地走过去坐了下来。

她看似无比淡定,目光却将庙里的人全部看了一遍,她也曾有过武功,只一眼便看出这里的这些人个个武功都不低,而方才出手的那些大汉的武功只能算是这里面中等的,而郁梦离露出的那一手无疑是绝妙的,里面所有的人都还在震惊中,一个个睁大了眼睛,还回不过神来。

明云裳坐定之后,面带浅笑道:“各位英雄的武功如此高明,真让我佩服不已!”

她 的这句话说完之后庙里的那些大汉倒有多数红了脸,一个身着道袍的男子道:“早前就知道舒盟主武功天下无双,彼时见到有人拿着他的五湖四海令在江湖上行走 时,大家的心里都有些好奇,众人皆知舒盟主早已不过问江湖中的事情,却没有料到舒盟主竟有了一个如此如众的公子,贫道佩服。”

明 云裳听到他的这句时有些明白为何郁梦离要亲自跟过来了,江湖中人行事自有江湖中人的规矩,早前莫扬拿着令牌在江湖中走动,那些江湖中人嘴上虽然没有多说什 么,心里却是有猜忌的,明面上对莫扬说好要助她一臂之力,私底下却在看她是否有本事,方才的那些大刀便是试探。若没有郁梦离在场的话,只是她和莫扬一起到 来的话,只怕会被那些人给砍成两截。

她一想到这里,忍不住出了一身的冷汗,莫扬虽然武功高强,但是一直在皇宫大院之中,对于那些江湖上的规矩知道的并不多。而当初舒长风将五湖四海令赠予她时,并没有多说这些细节,她也不知道。而今她也终于明白为何郁梦离要亲自带她过来了,她在心里轻轻吁了一口气。

明云裳淡然自若地道:“道长客气了,雕虫小技罢了,不必放在心上。”

郁梦离恭敬无比地站在她的身边,面上并无太多表情,只浅浅地道:“主子说的极是,我只学到主子一半的功夫罢了,方才这一招还有许多改进之处。”

明云裳听到他这句话倒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敢情他想把她打造成江湖第一高手,就算她的演技极好,此时也有一些不太自在。只淡淡地道:“嗯,你方才挡那把剑时稍偏了一些,险些便伤了那位壮士,大家都是自己人,万万要拿好分寸。”

郁梦离微微低头道:“是,主子。”

明云裳听到郁梦离叫她主子时,她的头皮有些发麻,面上却一片淡然。

两 人说得无比淡然,而那些江湖侠客听到却也满是惊讶,他们方才看到两人进来,明眼人只消一眼就能看出明云裳并不会武功,可是再看郁梦离的样子,觉得他也是不 会武功的,可是方才他出手的那一招,却是极高明的,需要有极高明的内功心法,还要有极妙的外功手法才可以。此时再看到郁梦离对明云裳无比尊敬,众人心里皆 在想,难不成她的武功比他的还要高明得多?

若如此的话,只怕明云裳的武功造诣比当年的舒长风还要高明得多?

众人的心里皆是这要般的想法,一时间倒有多数人心里生出了惧意。

方才说话的道士道:“谨相如此武功,更兼心系天下百姓,我等拜服!”

明云裳微笑道:“客气了,往后还有许多需要各位英雄相助的地方。”

道士恭敬地道:“谨相不但武功好,肚量也极好,方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明云裳淡然无比地道:“无妨,大家初次见面,试探一下也是应该的。”

道士忙道:“谨相客气了,早前便听说过谨相的名声,原本以为谨相是个柔弱书生,不想竟是我等眼拙了,谨相如此深藏不露,又心系百姓苍生,实在是令我们佩服不已。谨相的心思,之前莫侍卫也对我等说起过,只是为天下百姓好的事情,尔等莫敢不从。”

说罢,他便跪了下去,明云裳忙伸手去扶,不想竟扶不动分毫,她知这是道士的试探,她的心里微微一急,却突然觉得手里有了力气,她从容无比的将道士扶起来道:“有道长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道士在感受到她手中的力度之后,心里的疑虑尽皆消除。

众人又说了些话,那些江湖豪客莫不以为明云裳是个武功好手,当下再不敢有人前来试探。

明云裳细细问了如何与他们联系,以及往后的安排,众人一直商议到天色微明,郁梦离在一旁道:“主子,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城了。”

明云裳看了一眼天色,便起身和众人告别,她原本就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物,行事也是极周全的,在明白众人的心思之后再说出来的话,自然极合众人的心思,短短几个时辰内,她便在郁梦离的配合下将这些江湖豪客的心给收服。

两人走出破庙之后,郁梦离便道:“快走,一会有好戏看。”

☆、第四卷 等闲不识东风面(结局卷)第一百零三章

明云裳隐约能猜到郁梦离嘴里的好戏指的是什么,只是又觉得心中的那个猜想还是有些不切实际,她微微有些担心地道:“阿离……”

“先别问。”郁梦离轻声道:“迟些我会全部告诉你。”

明云裳轻轻点了点头,郁梦离便极快地带着明云裳隐于树丛间,而那些江湖豪客自他们走后,便也各自散了,那些人还没有走远,便遇到了一队官员,她忍不住看了郁梦离一眼。

郁梦离没有说话,只轻声道:“这些人只是打头阵,却能引出一大串的事情来,这些人应该是容景遇弄来的,他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但是如今时间已经不多,我们要先回去,到京城才是真正的好戏。”

明云裳轻应了一声,郁梦离便搂紧她有腰穿过泛起露水的枝头,然后极快地从林子里窜了出去。

京城的城门还没有开,郁梦离便带着她直接赶墙而过,他将她极快的送回了房间,然后便匆忙离去。

几乎在明云裳才进房间的那一刻,便听得有人敲响了谨府的大门,明云裳轻轻松了一口气,极快的将身上的衣服换下,穿了一件绯色的官袍走了出去,她走得极为镇定,仿佛只如往常去上朝一样。

管事将大门打开,一个太监走了进来尖着嗓子道:“谨相何在?”

明云裳忙迎上去道:“朱公公,什么风把你吹来呢?”朱公公是天顺帝身边的一个五品的公公,平日里也能在天顺帝的面前说上话。

朱公公原本趾高气扬地走了进来,可是在看到明云裳时却惊得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明云裳看到他的那副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却一本正经地道:“朱公公,你找我有何要事?”

朱公公愣了一下后道:“皇上有诣,宣谨相速速进宫。”

“本相这便去。”明云裳爽快地道。

朱公公说完那句话后终究又忍不住问道:“谨相昨夜一夜都宿在谨府之中?”

明云裳有些好奇地道:“敢问朱公公,我不在谨府里宿,又要宿在何处?”

朱公公愣了一下,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明云裳却无比淡定地道:“朱公公,你不是说皇上急着见本相吗?那么快些走吧,别让皇上久等了。”

朱公公只得应了一声,然后有些不甘的跟着她走了出去。

明云裳到达皇宫门口时候,莫扬也跟着宇文乾到了皇宫的门口,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明云裳却问道:“你倒是极尽职的,昨夜不是准了你一夜的假吗?今日竟一早就起来了!”

莫扬答道:“谨相不知,今日一早有人到京几卫的衙门里说属下和谨相一起出了城,要出城拿我,我心里一急,这便跟宇文将军一起进宫了,却在这里碰到了谨相。”

明云裳装做满脸不解地道:“我们一起出了城?何时的事情?”

“属下也不知。”莫扬轻叹一声道:“昨夜属下和宇文将军喝了一夜的酒,实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宇文乾在旁道:“莫侍卫不必担心,昨夜之事本将军和京几卫大营里的武将都能替你做证,这件事情怕也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子虚乌有杜撰出来的。”

莫扬苦笑了一声,便和明云裳一起进了宫。

这一次两人进宫没有去御书房,而是直接去了天顺帝的寝宫,天顺帝早已穿好衣袍在里面等着他们,朱公公将众人领进来之后,张公公在天顺帝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天顺帝闻言面色微变,然后冷冷地道:“朱应生,你好大的胆子,连朕也敢戏弄,来人啦,拖出去砍了。”

朱公公闻言吓得不轻,忙跪下求饶,天顺帝却是看都不看他一眼,而身边的侍卫,一听到他的吩咐,早已涌了进来,将朱公公带了下去。

明云裳的眼里满是不解,她轻声问道:“皇上,发生什么事情呢?”

天顺帝见她满脸都是茫然而,只淡淡地道:“今日不早朝,你先到德明殿里候着,迟些朕和你说话。”

明云裳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莫扬也欲跟着退下,天顺帝却轻哼了一声,莫扬便站在那那里不动,天顺帝待明云裳离开之后问道:“你昨夜不在谨府?”

“回皇上的话,昨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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