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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贤妻-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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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所有的一切并没有按照战侯爷预期的那样发展,安静波那一次离开已经过了十余天,她还是没有回来。

最初战天南还能享受那种安静的生活,觉得实在是妙不可言,更觉得她不在他的身边是一件极为幸福的事情,他淡定无比地指挥着大军前进,将挡在前面的叛党扫平了不少。

战天南因为心中的安定,杀起人来也比以前勇猛了不少,短短几天的时间,他便将那些叛党追杀了数百里,打得那些叛党落花流水,将叛党逼到了边境。

而随时时间的推移,他就发现有些不太对劲了,以前安静波天天在他的耳边吵,他觉得烦不胜烦,可是如今她突然消失了,他的心里就难以安宁了。

虽然他觉得依安静波的本事,在整个南方,应该没有人能伤得了她,但是凡事都有例外。

战天南这些年来纵横沙场,历经无数的险境,自也知道有些时候会有意外,而那些意外又往往是出人意料之外的。

战天南一方面杀那些叛党杀得很爽,一方面又开始担心起安静波来,有时候甚至会觉得她会突然从某个角落里跳出来,然后一把搂着他的脖子问他:“有没有想我?”

然而战天南等了好些天,都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渐渐地,他有些坐不住了。

只是再坐不住眼前的事情他也无法抽开身,他是久经沙场的将军,知道在这个时候若是后退,会有多么严重的后果,而他从来都不会拿他身边的士兵的性命开玩笑。

于是,战天南只能一边杀敌,一边等着安静波回来。

就这样等着,一等又是大半个月,却还是没有半点安静波的消息。

于是,战天南有些坐不住了,他派人去找安静波了,而那些人将南方的大地走了一遍之后,还是没有安静波的消息。

战天南的心里终究是升起了担心,却又安慰自己,安静波不在南方,怕是已经回了京,她在京城里虽然会遇到容景遇,虽然会有些危险,但是京中有明云裳和安子迁,只要有这两个人在,安静波断然不会有事。他这样一想,心里又安宁了些。

只是他又觉得安静波不可能这么无缘无故地离开,于是他又想起了那天和安静波吵架的情景,他就有些坐不住了,难道她生气呢?

那么厚脸皮的人会生气?谁信!

战天南想了想,终是修书一封命人火速送往京城,问问明云裳安静波是否回京。

很快明云裳就回信过来了,反问他安静波不是和他一起南下了吗?安静波怎么可能会回京城?

战天南收到那封信的时候愣了半晌,一时间心里夹杂了许多的滋味,只是他一时间弄不明白那种滋味到底是何种滋味,又或者是夹杂了太多很多让他弄不明白的情绪。

战天南站在夕阳下,望着自己被拉长的身影,再看着远方已没有太多光辉的太阳,芳草萋萋,绿树成金色,狗尾巴草在风中轻轻摇着长长的尾巴,他突然就觉得有些寂寞了。

战天南将眸子微微眯了起来,此时战事已差不多平定,那些叛党早已被他打的七零八落,余下的也不成气候了。军营的四周,一片寂静,静的让他听到他心跳的声音,那声音听得让他这个从来不知道多愁善感为何物的人升起了几分愁绪。

他的眼睛合上,竟呈现了安静波那张痞痞坏坏的脸。

战天南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又恨恨的跺了跺脚,眸子里有了一抹狠色,安静波你个死女人,最好是早死早投胎,以后再也不要让他看到她!

他这么一想,一扭头便回了军营,走的时候还把明云裳写来的那封信撕得粉碎。

明云裳的信里除了回安静波的事情之外,还告诉了他如今京城的局势,让他早日动身回京。

战天南明白明云裳的意思,他原本就一直极受天顺帝的猜疑,如今更是到了这种局面,若是再呆在这里,只怕会让天顺帝的心里有更多的猜忌。

而此时战天南的手里已握有整个南方的兵权,有些事情他倒不是太怕了。

若是天顺帝真的逼得急了,有些事情也不是不能做。

战天南又想起了远在京城的明云裳,心里又微微有些发酸,她的身边有郁梦离陪着,想来也是极好的,她怕是从来都没有想起过他。纵然是想起了他,也不过是如一个朋友一般的想念。她纵然也关心他,却也只如朋友的关心罢了。

他这样的一想,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知为何,心里竟再也没有以前那种堵得慌的感觉了。

战天南想到这里,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忙极快地转身回去捡明云裳写来的那封信,只是转身看时,却见四处都是碎裂的纸片。他顿时想起,方才他心情郁郁,竟不自觉间将纸片全部撕碎。

战天南的眸光微深,忙蹲下来去捡那些纸片,纸片才捡了不到三分之一,天空突然响起了一声惊雷,紧接着刮起了一阵风,将那纸片一片片全部吹散,吹到了原野之中。

他就算是武功再高,也没有办法在此时将那些纸片捡齐了。

战天南愣了一下,然后缓缓站了起来,心里怅然若失,却又升起了极为诡异的感觉,豆点大的雨很快就下了下来,将那些纸片全部淋湿,埋进了泥土之中。

战天南傻傻的站在雨中没有动,心里却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淡然,他的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有些事情过去了那就是去了,不如放下,不如埋葬,生活永远都要向前看,强求一些原本就不属于他的东西,原本就是一种奢念,他这一生都不算太过复杂,又何必将自己埋入复杂之中?

战天南的嘴角微微一勾,干脆将捡在手里的纸片全部抛进了雨中,然后转身回去。

副将这段日子见他的情绪一直不是太好,看起来也极不高兴,此时见他淋成个落汤鸡回来,一时间倒也有些担心,便小心翼翼地问道:“侯爷,发生什么事情呢?”

战天南淡淡地道:“无事。”

副将咽了咽口水后又道:“京中来人。”

战天南的眼皮子一挑,正欲问人在哪里,便见得一个公公模样打扮的人走进来道:“侯爷,皇上有诣,请你交出手中的兵权,然后立即随咱家进宫。”

那太监的模样甚是嚣张,描眉画眼,仿佛什么人都没有放在眼里。

战天南看了那太监一眼便皱起了眉头,依着以往的规矩,太监传诣是要先亮出皇帝的圣诣,才可以说明来由,但是若是天顺帝用的是密诣和口谕的话,太监们倒也可以这样传话。

战天南轻哼了一声,眸子里没有一丝色彩,只扫了那太监一眼便看都不再看他一眼,更别提说话了。

那太监在京中也是横行惯了的人,虽然知道战天南的大名,只是在那太监看来,战天南不过是个已经过气的将军,更是天顺帝一直想要除去的人,他又哪里把战天南放在眼里,此时看到战天南这副样子,心里已有几分不悦,当下冷冷地道:“万户侯还不快快接诣!”

战天南以前就极为讨厌太监,此时看到那太监的模样,心里更是一片恶心,他这一刻心里却想了许多,这些年来为了保命,他更多的时候是选择逆来顺受,将他那副火暴脾气敛去了不少,可是纵然如此,却依旧活得胆战心惊。

这样的日子,他已经过够了,如今他倒想试试看,若是他换另一种方式去做人做事,又会如何?

他的这个念头才一起来,几乎是想也没想便从副将腰将拔下一把腰刀,然后手一挥,便将那太监的脑袋砍下。

如此变故,把站在一旁的副将差点没吓死,太监是皇帝身边的人,所传的是皇帝的意思,战天南竟是一句话不说就杀了!这绝对是死罪!

战天南却是眼皮子都没有跳一下,只淡淡地吩咐道:“把从京城里来的人全给本侯杀了,一个都不许放过!”

副将想要劝上几句,却见他满脸杀气,顿时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战天南不是嗜杀之人,至少他从来都不会杀手无寸铁之上,脾气虽然不算太好,但是也不是那种动不动就打人的人。副将跟在他的身边已有很长时间了,还是第一次见他有这样的举动。

副将在走出门口的时候忍不住想,侯爷这样做是对的,他杀了太监,京中来的那些人是断断一个都不能放过的,否则必会生出天大的事情来。

战天南却又大声道:“来人,将丁监军请来。”

门外的侍卫闻言应了一声,很快丁监军就被请了过来,他才一走进来,便看到了地上的那太监的尸体,当即大怒道:“万户侯,你好大的胆子,竟是连皇差也敢杀,你信不信我立即上报皇上,治你的罪……”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战天南的脚一挑,便将地上杀太监的那把刀子挑了起来,刀子一飞,便直直地飞到了丁监军的面前发出“铮”的一声,吓得原本口若悬河的丁监军哑了声。

战天南抬眸看向丁监军道:“嗯,丁监军当真是极有立场的,本侯这段日子可是天天都在听丁监军唾沫液四处飞,瞧着也是极热闹的。”

丁监军再蠢也听出了他话里的杀机,心里也起了惧意。

战天南又道:“从京城到这里,丁监军给了不少的宝贵意见,可是那些意见我一个都没有兴趣,当然也没有听,想来丁监军也把这些全部说给皇上听了吧!”

丁监军是天顺帝的亲信,这一次让天顺帝让他随战天南南下,便有监督之责,所以这一路来,他自然处处都给战天南提意见,战天南的性子,自然是没把丁监军的话放在心里,一直我行我素,偶尔感觉不痛快时,也会赏丁监军一拳。

丁监军便将这些全部都上报给了天顺帝,一直盼着皇差早些从京城里来收拾战天南,他今日得到皇差到达的消息,心里正暗自高兴,正打算借着皇差之威好好收拾战天南,不想皇差一来,竟就被战天南给杀了,他的心里又岂能不怕?

而此时战天南的话更是将脸皮撕破,丁监军吓得半死,忙道:“候爷威武无比,是那太监冲撞了侯爷,实是该死。”

战天南冷笑道:“哦,你的意思是说凡是冲撞我的人,全部都该死,是吗?”

丁监军闻言吓得浑身发抖,忙道:“不……”

战天南打断他的话道:“看来丁监军是不太认同本候的话呢?”

丁监军吓得半死道:“末将没有那个意思,侯爷英明神武,天下无敌,心胸宽广……”

“少拍马屁。”战天南冷冷地道:“我不吃那一套。”

丁监军愣了一下,战天南又道:“今日叫你过来,是让你当个明白鬼,你这样的人,就算是做个副将都勉为其难,天顺帝竟还让你做参军。有你们这种人渣在朝堂中搅和,又岂会不生乱子?”

丁监军额前的汗珠冒了出来,战天南冷着声道:“你不是给皇帝的信里到处都说本侯意图不轨吗?今日里本侯就不轨给你看看。他是试刀的。”他的手指着死了的太监。

战天南又道:“你是祭旗的!”

丁监军闻言转身就逃,眼见得他就要逃出大营了,战天南的脚一踢,方才竖在地上的那把刀立马朝他飞去,将他穿胸而过,他的身子一软,便倒在了地上。

战天南连开杀戒,身边的另一个副将有些担心地道:“侯爷,这样做会不会不妥?”

“妥不妥还是那个狗皇帝说了算。”战天南有些不屑地道:“本侯以前那样夹着尾巴做人他不也一样觉得不妥吗?那么这一次就换个法子看看,本侯倒想看看他又觉得哪里不妥!”

副将闻言默不作声。

战天南却已单手负在身后道:“传令下去,留五万大军镇守边界,其余的人随本侯拔营回京!”

副将愣了一下后道:“侯爷是要带着南方的五十万大军回京吗?”

“有何不可?”战天南反问道。

那副将顿时哑然,然后眼睛一亮道:“难道侯爷想通呢?”

“想通什么?”战天南反问道。

那副将笑道:“自然是做回侯爷自己,从此天高海阔的活着!”

战天南笑了笑道:“天高海阔的活着,本侯喜欢这句话。”

那副将欢喜地道:“这些年来我们跟在侯爷的身边,看到侯爷那么辛苦的应对,我们心里也极不开心,想劝侯爷,又觉得有些不妥,如今候爷自己想开了,当真是件好事!”

战天南淡淡地笑了笑,眸子里有了一抹幽深,那副将却又道:“属下这便去安排一应事情。”

战天南的手轻轻挥了挥,他站在那里没有动,却将腰板挺得更直了些,南下的这件事情虽然是郁梦离怂恿天顺帝的去做的,可是这件事情对他而言是个解脱。

五十万大军拔营,速度不会太快,一路向北而言,到达淮水已是半月之后。

而这边闹出如此大的动静,早已惊动了天顺帝的暗卫,他们见天顺帝的皇差进到军营后就再也没有出来,心知大事不妙,再看到战天南带着五十万兵马北上,早已吓得不轻,忙快马加鞭报回京城。

战天南对于那些暗中监视他的人他直接无视,也没有派人阻拦,听到探子回报时也只淡然一笑。

他到达淮水时,没有再往前走,而是命大部守在淮水之滨,凭借天险,据桥而守。

他的军队极为严明,从不允许拿百姓一针一线,在他驻扎好之后,便修书一封给天顺帝,请求朝庭再运粮草过来。

战天南知道他的这个举动,必定会在朝庭中掀起滔天大浪,但是眼下这段日子却相对太平,而朝庭里的那些麻烦,自有朝庭中人去烦。也由得郁梦离和明云裳去周旋,反正这一次他就要这么做了。

这一日战天南站在淮水的边上,看着大江东去,他的心里也生出了一分豪情。

他的眸光幽深,比那满江的淮水还要深沉得多。

他凭江而望,看到了对岸的山中隐隐有炊烟,他突然想起了安静波的出身,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安静波以前曾是淮水上的一个悍匪!

一想到这里,他陡然明白了什么,然后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他真是的个笨的,竟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安静波到了南方,离开他之后,极有可能回山寨看看。

战天南为这个想法而感到兴奋,只是兴奋完之后,他又有些忐忑不安,安静波曾对他说过,容景遇杀完了她的族人,安静波曾发誓要杀了容景遇为她的族人报仇。

若是安静波的族人已全部被灭,那么她又岂会回去?

战天南一时间有些糊涂了,望着山上的炊烟生起了惆怅,一时间竟不知道是去还是不去。他在原地转了十个圈之后,终是决定到山上去看一看。

☆、第四卷 等闲不识东风面(结局卷) 第五十二章

战天南在望着那片炊烟约一刻钟之后,终是决定亲自到那边看看去,他素来想到就做,当下只取了他的黄金战刀,然后极快地穿过那座木桥,朝对岸奔去。

由于刚下过雨,路面有些泥泞,他对这些蛮不在乎,穿过绿草从林,一路朝着炊烟的地区奔了过去。

淮水边长的全是墨绿的松树林,针针的树叶上还滴着水珠,打湿了他的衣服,他也不以为意,任由树叶上的水滴滴嗒嗒的滴落。

只是战天南在那条路上走了一阵之后,便发现有些不对劲了,前面的路上赫然出现了一行脚印,只一眼,他就认出了那脚印是他的。原因很简单,他的身材高大,脚也很长,一般人不会有那么大的脚印。

他在看到自己的脚印之后,便决定停下来,然后朝四周望去,却见那片林子茂盛的很,他是朝着那片炊烟走过去的,可是此时才发现他竟离那片炊烟越来越远了。而此时那片炊烟已经很淡了,看起来似乎要熄了。

战天南对于五行排布略有研究,早前他被容景遇困在惊鸿山庄被明云裳所救时,明云裳是在他的指点下将船划出惊鸿山庄的。只是当时他被困许久,一直在研究逃脱之法,但是对于精通却还是差些水准,惊鸿山庄的阵法他能破,但是这里的阵法明显不同于惊鸿山庄。

战天南的眉头皱了起来,想起以前对于安子迁后人的描述,他便又明白了些,安氏的后人手里握着《定国策》却能安然的过平静的日子,又怎么可能没有特定的保护措施。

他不知道的是,明云裳第一次见到安静波的时候,也被这些阵法弄得头晕眼花,还险些栽在安静波的手里。

战天南细细地看了看那条路,再细细地想了想他方才是如何走过那些路的,他将双手环抱在胸前,然后轻轻摇了摇头,今日要进去,只怕不是一件易事。

他想要掉头回去,却发现他此时所在的地方已经离淮水很远了,想要回去只怕也得花一点时间,他的眼睛斜了斜,然后又大步朝前走去。

他觉得这些所谓的阵法,虽然变化万千,但是变来变去,绝对是万变不离其宗,只是战侯爷明显是想的简单了,那阵法远不是他想像中的那么简单,他依着之前破解惊鸿山庄的法子朝前走去,然后走了约莫一个时辰,他发现他竟又回到了他来时的岸边。

战 天南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然后转身过了桥,他回到军营之后立即唤来了他随行的军师周天一,他的五行知识大部分都是周天一教他的,只是以前他嫌那些东西太烦 琐,也没有用心去学。当时他只勉为其难的用他所学的解开了惊鸿山庄里的东西,如今终究忍不住想骂,是哪个无聊的人发明了五行八卦,简直就是没事找事。

周天一听完战天南的描述之后道:“这个阵法应该是八卦阵中的乾坤阵,以天地为精气神,以山川河流为供给,集天下之气,行最为妥贴的……”

“闭嘴!”战天南听得烦躁,直接打断他的话道:“别整那些有的没的,你现在就告诉我这阵法你能不能破!”

“这个不是太难。”周天一答道:“明日一早我随侯爷前去看看。”

战天南恼道:“明日一早?太久了,现在就去!”他说完,拉着周天一就欲走。

周 天一忙道:“侯爷有所不知,五行八卦里有很多的机关,如今太阳已经夕斜,天色一晚,更是看不清阵脚,到时候只怕会适得其反,不但破不了阵,反而会陷入阵 中。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这个阵里应该还暗含其它的阵,只怕还有危险,若是不小心闯进了杀门,只怕我们到时候会陷于险境,到那时反倒不妙。”

“有那么厉害吗?”战天南皱着眉头问道。

周天一一本正经地道:“五行八卦说厉害不厉害,但是若说一点都不厉害,那就是骗人的,五行之术,从来都是高深莫测,否则依侯爷的本事,当初也不会被困在惊鸿山庄那么长的时间。”

战天南白了他一眼,他淡然一笑,战天南想了想后终于道:“那好吧,这件事情便先依你,明天一早出发,但是你若是破不了那个阵的话,我定要好好收拾你!”

周天一跟在他的身边已久,闻言只是淡淡一笑,却又问道:“如今淮水之北不属于南方,叛党也被侯爷赶到极南之地,那里也没有什么敌人,侯爷怎么突然想到要进去呢?”

“你问那么多做什么?”战天南瞪了他一眼道:“让你做事你做就好。”

周天一闻言只得一笑置之,然后轻叹道:“红颜乱心啦!”

战天南的眼睛瞪得大了些,周天一说完那句话之后便一边扇着扇子一边灰溜溜的跑了。

战天南的眼皮子动了一下后问自己:“安静波算红颜吗?我去,根本只能算头母老虎!”

他自言自语之后,又发现有些不对劲,不就是一头母老虎嘛,他有什么好替她着急的!

战天南这般一想后便觉得心里又舒坦了一些,若安静波真是一头母老虎的话,他就做打虎的英雄,看她有什么好得意的,看她能怎么嚣张!

他已有一月多没有见到安静波了,此时觉得她也许就在对面他的山里,他的心里不知怎的又有了一分期盼,这分期盼倒是极为美好的。

第二日一大早,战天南便将周天一从被窝里掀了出来,周天一看了一眼天边只露出一点鱼肚白,再看到战天南顶着一双发黑的眼圈,他平日还算稳重,抡指一算后便嘻哈哈地笑道:“侯爷,你的红鸾星动了。”

战天南白了他一眼,他却又皱起眉头道:“怪了,怪了,怎么只是红鸾星动呢?”

战天南懒得理会他的那些莫明其妙的算法,当下轻哼一声便将周天一给拎了出去,周天一还抱着手指头在算,他一边算一边道:“侯爷,这一次去淮水北边的树林里只怕会出事,你还是多带一些人去吧!”

“出你娘的事!”战天南不奈烦地骂道:“你不想去也不要找那些有的没有理由,老子才不吃你那一大套,快走,快走!”

周天一欲哭无泪,他曾骗过战天南一次,自那一次之后,战天南便不如往常一样信他了。

只是战天南在走出军营的时候,还是点了一小队人马随他一起去了淮水的北岸,就算他不信周天一的话,却也怕遇到意外。真出什么事情,他一人能全身而退,可是周天一是个文人,他不能让周天一涉险。

一行人到达淮水之北之后,周天一细细地查看了一番后便指着一条很小的小道对战天南道:“那边可以朝前走。”

战天南见那里一片荒芜,那条路也杂草丛生,他不是太信周天一的话,却还是走了过去,谁知道走了没多远,那条小路豁然开朗,竟变成了一条大道,他不禁对周天一又多信了一分。

一行人走不了多远,周天一又抡着手指头算了算,再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又指出了一条路,如前面的路一样,那条路便又一片开阔。

如此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天已经大亮,一行人已走了很远,战天南却还是没有看到昨日里升起炊烟的地方。

周天一看到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再回首看了一眼走过的路,顿时脸色微变道:“侯爷,我们走错路了。”

战天南愣了一下后道:“怎么走错呢?”

“这 个阵法根本就不是乾坤阵,而是离坎阵,是以太阳和月亮为阵脚的,每日太阳一升起来,阵法就会有极为微妙的变化。我们方才进来的时候还没有太阳,便算是以月 亮为参引,太阳为阳,为火,月亮为阴,为水,再辅之山川河流,这个阵法实在是妙不可言啊!”周天一第一次遇到这样的阵法,顿时感慨万千,战天南听到他的话 却恨不得一巴掌将他拍死。

战天南怒道:“就知道你是个半桶水,今日真不该信你。收起你的废话,还不快点找路!”

周天一没有再说什么,只潜心去找另一条路。这是他见过的最为巧妙的阵法,里面还蕴含了金木水火土的阵脚,当真是妙不可言,战天南的话对他而已不再重要。

一行人又走了好一会,周天一终于悟出了这个阵法的精妙处,然后领着一行人朝林子的深处走去。

越往里走,树木越是高大,原本极为宽敝的路也显得有些窄小了。

战天南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他已经闻到了危险的气息。

周天一在战天南的前面约三尺处走着,走着走着,转过一个转角的时候,周天一竟在战天南的面前凭空消失了!

战天南顿时瞪大了眼睛,大声唤道:“周天一!”

四周一片空荡荡,回答他的只有山谷的回音。

战天南第一次有了撞鬼的感觉,五行八卦的事情他见过不少,但是像周天一这么一个大活人在他的面前消失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战天南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扭头看向身后,却发现跟在他身后的士兵竟也不知道何时全部消失了。

战天南将手里的大刀握得紧了些,又叫了一声“周天一”,可是却依旧没有人应他,他是知道周天一的本事,他嘴里虽然说周天一不行,但是却知道周天一也算是精通五行,曾数次救过他,这样的人竟就这样陷在这个阵脚里,这个阵得多么的凶险?

战天南想了想,觉得他已经没有退路,他的眼里迸出一抹杀气,然后大步朝周天一消失的方向走去,他倒想看看那里能生出什么事情来。

只是他走过去之后发现那里极为普通,那个转角处没有一丝的异常,普通的就如同这个林子里的任何一个普通的地方。

他知道越是如此,就证明这里越是凶险,他带来的那个士兵个个都是极为机敏的,竟没有一个人发出哪怕一点声音就消失了。

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四周只有鸟鸣虫呤,没有多余的声音,整片林子里一片安静。

饶是战天南见多识广,此时看到这样的情景,也显得有些紧张。

他知道周天一方才用的法子肯定是不对的,否则周天一和他身边的人不会凭空消息,而他的那些五行八卦的本事,虽然极不高明,在这种情况也只能勉为其难的用一用了。

战天南这般一想,便又循着他的法子朝前走去,走不了多远,便看到一条大路,他刚要踩过去,便又觉得有些不对,便搬起一旁的巨石朝前扔去,巨石扔下,那条好端端的路竟突然陷了下去,数百支飞箭朝他飞了过来,他一个纵身便避了开去。

他轻轻咬了咬牙,知道他只怕是误打误撞进了死门。

之前明云裳来这里的时候,是被人领进去的,对于这个阵法她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可是战天南却完全不同,此时已进到了阵眼之中,四处都有危险。

战天南冷哼了一声,想起之前周天一之前教他的,若到了死门,如果向躲了过去,便算是破了阵,若是躲不过去,那么便是死路一条。

战天南将黄金战刀抡紧了,一个纵身便跳了过去,见四周的景物已有了变化,他想了想,干脆一边扔石头一边大步朝前走去,遇到机关他有的躲了过去,有的便用黄金战刀拦下。

他的武功卓绝,这般闯机关虽然凶险四起,竟也被他化解的七七八八,除了身上有一处擦伤之外,竟没有太多的伤。

他 这般一路向前,当真是威风无比,眼见得他就要走出那条大道,他一脚踩到一块石子上,一阵异声传来,他起身欲躲,却见四周没有任何机括,他愣了一下,一时间 不知道这又算是什么阵,却突然闻到了一股极为淡雅的花香,他知道这里的香味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忙捏住了鼻子,只是一切都晚了,他只觉得头晕得厉害,纵然 他武功盖世,却也挡不住那霸道的迷魂香,他的身子一软,顿时便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待他再醒来时,却见四周一片昏暗,他迷糊了片刻即回过神来,当即坐好,却发现他并没有在那片林子里,而是被关在一间屋子里。

他想要站起来,却发现浑身上下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他顿时明白他中了毒。

战天南的眼里有了一抹怒气,他素来习惯做为强者存在,此时身上没有一丝力气,他极难接受这个现实,当即大怒道:“来人!”

几乎在他的语音一落,那扇门就被打开了,一个身材粗壮的女子走了进来,她看了战天南一眼道:“哟,这就醒了啊,醒的还蛮快的嘛!”

她的话一说完,便伸手去捏战天南的胸口,战天南大怒,伸手欲将她挥开,不想他的手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那般挥过去,倒像是在摸那个女子的手。

那女子吃吃一笑道:“瞧你这个急色鬼!”

战天南瞪大了眼睛,那女子又道:“肌肉当真是极为结实,我甚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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