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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贤妻-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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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依忍不住低骂了一句:“完了。”

秦解语还没有弄明白她的那句完了是什么意思,红依姑娘的眼睛便已合上,他愣了一下道:“喂,别装了,快说!”

红依不理他,他心里有些暴躁,觉得她又在装模做样了,他的手一松,她便如球一般顺着屋檐滚了下去,素来处变不惊的秦大少爷的眼睛顿时瞪得极大,他的眼里有些难以置信,一时间不太明白红依怎么就像球一样地滚了下去。

秦大少爷轻轻一跳便跳到了屋檐边,眼睁睁看着红依往下掉却没有动手去拉她,莫扬就站在屋檐下,见红依滚下来条件反射的一把将她抱住。

莫扬见红依满身酒气,小脸也透着异样的红晕,顿时也愣了一下,他抬头一看,便看到了秦解语倒挂在屋檐边微微有些吃惊的样子。

秦解语看到他抱着红依,眉头皱了一下,却又脚下轻勾,自顾自地回到了屋顶,然后若无其事的看了一眼月亮,月华原本正浓,却在此时不知从哪里飘来了一块乌云半遮了月亮,月华便淡了一半,有些凉薄的从云层里透出光来。

秦解语的眼睛睁得大了一下,歪着头想了一下,却还是有很多事情想不明白,鼻子里闻到了肉的香味,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又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他随手抓了一把红依带上来的牛肉塞进了嘴里,肉是上好的酱牛肉,味道极不错,他吃了一口后又忍不住再吃一口。

------题外话------

暴风雨前,先温馨一把,嘿嘿!

继续更新《悍女妖妃》的小片段,个人觉得这一段很配今天的更新,哈哈!

夜心洁的眉心跳了一下道:“你到底是谁?”记念?他脑子有毛病吗?两人昨日才见面,见面的几次几乎都是拼死相搏,她不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值得记念的,相见不如不见。

“等你回京之后你就自然会知道。”空城笑得无比的温和。

夜心洁眸光微闪道:“只怕要辜负你的一番美意了,也许我永远也回不了京!”

“我敢断言,三个月之内,你铁定会回去。”空城微笑道。

夜心洁的面色微变,她前世是在一个月之后徐氏派张妈妈来接她回京的。

空城弯腰摘下路边的一朵怒放的野蔷薇别在她的头上道:“木簪是普通了点,贫道没有珠花,将就一下吧!”

☆、第四卷 等闲不识东风面(结局卷) 第三十一章

莫扬在下面看到了秦解语的动作,顿时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秦解语这家伙居然还会吃除了大饼之外的食物,实在是让人吃惊。

秦解语见莫扬在屋底下看着他,他直接无视,他要做的事情,素来是他自己想做的,和别人如何看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莫扬看了一眼醉的晕头晕脑的红依,心里忍不住升起十二万分的敬意,他都不敢去招惹的人,红依敢去招惹,绝对是一等一的厉害。而秦解语今日里也有些地方不太对劲,依着他以往的性子,只怕会把红依给剁成两截,今日只是踢下屋顶,实在是脚下留情了。

莫扬见秦解语尤自坐在那里大口吃牛肉,忍不住浅浅一笑,然后抱着红依便回了房。

郁梦离带着明云裳出了谨府之后,一路狂奔朝不远处的山坡奔去,明云裳感觉清风在耳边轻轻吹过,鼻子里闻到他的味道,心里也是十二万分的安宁和淡然。她伸手搂着他的脖子,眼睛微微闭上。

郁梦离终于停了下来,明云裳也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了他那张含着笑的脸,他本有绝世容貌,但是此时这么一笑,便有了另一番的风情,今夜月色正浓,他这般一笑倒有几分遗世而独立的味道。

明云裳眨了一下眼睛,然后腰一挺,手臂一用力,便吻上了他的唇,他轻笑一声道:“怎么呢?”

“总觉得你太美,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怕你突然一样变成仙子飞走了。”明云裳冒着傻笑道。

郁梦离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他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鼻子道:“笨蛋。”

明云裳闻言却笑了,她看着他道:“在你的面前,我愿意做一个永远也不用想事情的笨蛋。”

郁梦离看着她道:“我也希望能这样。”

明云裳轻身一跳便从他的怀里跳下来道:“带我到这里来做什么?”

郁梦离伸手揽着她的腰道:“没什么,只是想着我们许久没有这样看过月亮了,今夜带你来看月亮。”

明云裳抬头望月,却见月色浓浓,圆如玉盘,但是她却不是文人墨客,对于月亮的欣赏除了照明之外没有觉得还有更多的用处,她笑道:“我还记得在宜城温泉遇险时你带我看的月亮,那天的月亮依乎还没有今天的圆。”

郁梦离的眸光深沉了些,他低低地道:“如今想起那件事情,仿佛已过去了好久一般。”

明云裳看了他一眼道:“你想起了什么?”

“没什么。”郁梦离看着她道:“那天晚上你生气的样子很可爱。”

明云裳掀了掀眉毛,郁梦离又不紧不慢地道:“但是也很强悍,只是显得稍微有些蛮撞。”

明云裳的眸光也深了些,郁梦离看着她道:“而今的局势比那一晚不知道要复杂多少。”

明云裳定定地看着他,他的手指着京城的方向道:“那里今夜将会有些变化。”

明云裳的眼里有些不解地道:“什么变化?”

郁梦离缓缓地道:“有人今天晚上睡不着觉,独自幽窗前感叹,而不管他想多少,他的心里终究是不甘多过于无奈。”

明云裳终于知道他在说谁了,她的眼里有一抹不屑道:“我只是在想他怎么还不死。”

郁梦离笑道:“他那样一个聪明无比的人若是死了,这个世界也会少一分精彩,而我前几日和他有一个约定,想一起做件事情来,他没有那么快死掉。”

明云裳的眼睛睁得大了些道:“阿离,你该不会对容景遇起侧隐之心了吧?”

“那倒没有。”郁梦离缓缓地道:“连孕妇和婴孩都能下杀手的人,是不配活在这个世上的。只是有时候又觉得当年若没有那件事情,他应该不是这副样子。纵然有万千才华,也不会用在算计上。”

明云裳的眼波子掀了掀,郁梦离有些好笑地看着她道:“想亲手杀了他?”

“是的。”明云裳低低地道:“可惜的是,我现在在他的面前就是一个弱质女子,连走上一招的本事都没有,又哪里有杀他的本事。”

“杀人的最高境界不是杀身。”郁梦离缓缓地道。

“不是杀身那是什么?”明云裳反问道。

郁梦离答道:“诛心。”

明云裳愣了一下后道:“诛心?如何去诛?容景遇那样的人有心吗?”

“他若没有心,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痛苦。”郁梦离答道:“你看看这副画。”

明云裳从他的手里接过那副画,当画全部展开的时候,她不由得愣在了那里,画上的女子衣袂飘飞,数不尽的风流利落之色,而她身后那宽广雄阔的背景,竟是那么沉重。

她抬头看着郁梦离笑道:“阿离,你居然偷画我的画像,不过画得真好。”

郁梦离看了她一眼道:“画得好吗?”

“是啊,很传神,我觉得能看到我内心的世界。”明云裳浅笑道:“后面的这些像是皇宫里背景,这些我就不是太喜欢了,皇宫通常都是集权的地方,太阴暗,不适合谈情说爱。”

郁梦离失笑,他终是道:“这副画不是我画的,是容景遇画的。”

明云裳闻言愣了一下,郁梦离便将他送素素的画以及容景遇回赠画的事情说了一遍,顺便再把容景遇挖了素素尸骨的事情也说了一下。

明云裳听完之后顿时如吃了一万只苍蝇一般难受,她将那副画扔在了地上,然后又狠狠踩了一脚怒道:“他不配画我!”

郁梦离看到她的反应觉得颇为有趣,他笑道:“容景遇当日收到我送给他的素素的画像时只怕和你心中想的一样,除了恶心还是恶心,所以他撕了画。”

明云裳冷笑道:“他那样的人不配爱人,他撕你的画,只怕以为你对素素还上过心,于是便恼羞成怒。”

“不是。”郁梦离轻叹道:“他撕那副画不过是他不敢面对过去,但是却想让我以为他恼羞成怒。”

明云裳皱眉道:“你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

郁梦离笑道:“他以为我送画给他不过是嘲笑他守着一段过去放不下,这么多年来过得如此地痛苦,所以他撕了画。而当他把画撕完之后就发现我送画还有可能是其它的意思,于是他便又画了这副画送给我。”

明云裳还是没有听明白,便问道:“那你送画给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其实没有太多的意思,只是想送副画给他而已,他和素素相爱甚久,但是他的家里却没有一副素素的画像。”郁梦离缓缓地道。

明云裳有些不解地道:“这也不能说明什么。”

郁梦离笑了笑道:“容景遇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但是对于情爱却是有些蠢的,他其实一直想要忘记素素,结果只忘记了她的样子,却记住了所有关于她的一切。”

明云裳有些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郁梦离答道:“我之所以对他了解很深,是因为之前有一段时间我曾派人监视过他,所以知道他的一些事情,根据他的日常生活习惯,我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只是这些只是我的猜测,那天送画之后,他把画撕了证实了我的猜测。”

明云裳有些明白的道:“因为他已记不得素素的样子,所以在看到那副画的时候才会那么惊恐,才会失常的把画撕了,对吗?”

“是的。”郁梦离笑道:“你当真是极通透的,一说就明白。”

明云裳有些汗颜地道:“你谬赞了,其实你解释了很多。”

郁梦离失笑,明云裳却又问道:“只是这件事情和你即将做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

“有很大的关系!”郁梦离答道:“对于敌人,一定要有充分的了解,才能找到他最大的弱点,然后一举将他击败。”

明云裳轻声道:“你好像已经很了解他了。”

郁梦离看着她道:“他也很了解我,你的这副画像同样是他对我的试探,也是另一种心理暗示。”

明云裳的眸光深了些,郁梦离长叹一声道:“他把你画得如此的传神不过是想告诉我你早已印在他的心里,他对你势在必得。这片江山的图,画的是我的心境,他告诉我,若是我愿意放弃你,他便愿意将江山给我,他带你远离尘世。”

明云裳皱眉道:“去他娘的,真是一厢情愿,自做多情。”

郁梦离失笑,明云裳却已斜着眼睛看着他道:“你该不会动心了吗?”

“美人和江山在我的面前,我当然选的是美人,而在容景遇的面前却是两者都要。我之前去他家去宣战,谈的是和他一起对付天顺帝,然后带你远离京城。他当时并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而这副画就是他对我的宣战,虽然有方才我告诉你的意思,却又明明白白地告诉了我,若我没有能力,那么他是江山和美人都要。”郁梦离笑着道。

明云裳皱眉道:“我直不明白我什么时候招惹了他,竟引得他对我这么关注,当真是极讨厌的。”

郁梦离的嘴角微勾,明云裳又缓缓地道:“我就纳闷了,我怎么就成了你和他争夺的对像。”

郁梦离在一旁补充道:“你是我的,和他没有关系。”

明云裳愣了一下,郁梦离又看着她的眼睛道:“你是我的,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明云裳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郁梦离的眸子里也有了一分柔和,他轻声道:“裳裳……”

明云裳抬眸道:“睬死容景遇那个狗娘养的,我和他有个毛线的关系,不管这次谁输谁赢,我也只是你的妻子,让那混蛋滚一边去。”

郁梦离伸手将她搂进了怀里,眸光无比柔和。

明云裳轻轻地靠在他的胸前道:“阿离,这一生一世,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郁梦离轻轻松点了点头,月华照在两人的身上,由于两人靠得太近,叠成了一个影子。

就在离两人不远的巨石后,一人白衣如雪地站在那里,他单手负在身后,巨石的影子将他全身覆盖在下,他眸子里有一抹难言的恨和怒,他没有惊扰两人,而是极快地抽身奔了出去,他轻功卓绝,没有留下一丝声响。

容景遇穿过密林,轻轻跃过城墙,身子缓缓地停在了城外一处小溪边,他拘了一捧水洗了把脸,抹掉了一身的狼狈。

对于画的猜想,他和郁梦离猜得差不多,他的心里顿时觉得极度的不痛快,只是却也只能不痛快而已。他还记得他展开素素那副画时的心情,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一般。郁梦离很厉害,猜中了他的心思,他对素素,的确只记得两人之间的事情,却没有记住他的样子,他也的确想忘记她。

而郁梦离送给他的那副画,却硬生生把他心中已经消失的记忆全部勾了起来,以前脑中的那个不知道模样的女子便成了那副画,画中的女子又仿佛活了一般,从画中婷婷走了出来,走过他记忆中的每一个场景,走得他心烦意乱。

容景遇长叹了一口气,却又对着溪水冷冷一笑,记得的和忘记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心里想的是什么,记得起素素的样子对他而言终是一件好事。

以前他总觉得他要忘记她,可是脑中却没有她的样子,只有和她有关的事,而今又记得了,对他而言却是一件好事,他终于有东西可忘记了。

容景遇的眸子微微合了起来,眼睑遮下了俗世的风景,看到的却是梦中的情景,又或者说是曾经的往事,那个姿容无双的女子不知怎的反而再也走不进他的内心。

逝去的终将是逝去的。

容景遇睁开眼睛,眼里已满是淡然,那些让他痛苦了多年的往事,在这一刻似乎淡了不少,他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对着溪水道:“郁梦离,你这一次死定了!”

郁梦离在他离开山坡的时候,眼睛微微瞟了一眼他离开的地方,纵然他的武功卓绝,也轻手轻脚的离开,但是他还是听到了淡淡的风声。武功到他如今的境界,往往能听到很多别人听不到的声音。

他的嘴角微微一勾,眼里有了一抹淡淡地嘲弄,容景遇今夜就守在谨府之外,他带着明云裳出来的时候容景遇便跟了过来。

他轻轻低下头吻上了明云裳的发,然后柔声道:“裳裳,我们该回去了。”

明云裳抬眸,郁梦离轻声道:“容景遇走了。”

明云裳轻轻叹了一口气,她虽然没有郁梦离那样卓绝的武功,但是却有极为敏锐的感知,再则她栽在容景遇的手上几回,对于他出现的感觉也极为敏感。

她看着郁梦离道:“有容景遇这个对手实在是可怕又有趣。”

郁梦离轻轻吻上了她的眼睛,她抬头吻上了他的唇。

夜色渐深,清风暗绕,两具身体靠得更加紧了些。

第二日早朝的时候,一个月后祭典的事情终于完全确定了下来,这一次的庆典由礼部全权负责安排一应物品,由兵部负责安危。

明云裳是六部之首,礼部和兵部在安排所有的事情时都要向明云裳询问意见,她已做了一年多的左相加首辅,对于朝中大事都已知晓的七七八八,但是对于那么锁碎的礼节还是听得一头的包,她打发走了礼部尚书之后,兵部侍郎又进来询问那天的防守问题。

明云裳知道兵部侍郎宁远是郁梦离的人,只是此次要如何安排这些侍卫倒真是一件令人头痛的事情,她沉思半晌之后终是道:“圣上祭典是极为隆重的事情,如今国内不算太平,万事要小心,再加上之前京中曾出现过暴乱的事情,这一次一定要加派人手,绝对不能出现任何闪失!”

宁远应了一声后道:“谨相说得甚是。”

明云裳却又道:“本相是文官,对于排后布阵之事远不如你们在行,这件事情你要多用些心思。”

宁远恭敬地道:“谨相大可放心,下官必会将所有的事情安排的妥妥当当,这是布防的图纸,请谨相过目。”

明云裳将图纸接过来看了一眼,却见上面标注了整个祭坛的布局,那里四处都是地严守的禁卫军,而且调集了双倍的兵马,轮值的空隙几乎没有,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要对天顺帝动手实在是一件极难的事情。

明云裳想起之前郁梦离对她说的话:“你只管做好你做首辅应该做的事情,其它的事情由我来安排,你不必插手过多。”

明云裳是知道郁梦离的意思,这一次刺杀天顺帝的事情必须要极为小心,她要做的也不过就是安守本份,成和败对她影响甚大,只是在她的心里又隐隐有些不安,容景遇素来狡诈,这一次的事情他必然也有其它的安排。

明云裳大致知道郁梦离的计划,她觉得他的计划是谨慎而又妥贴的,但是容景遇只怕会有其它的计划。

她看了看宁远的布防,她觉得那也甚是妥贴,那样安排没有什么漏洞,若要在这样的兵力下杀了天顺帝,唯有用强,可是放眼整个京城,她又实在是想不出还有哪里有那样的兵力,可以将守卫攻破。

她的眼睛微微一眯,一个念头冒进她的脑海,她顿时大惊。

☆、第四卷 等闲不识东风面(结局卷) 第三十二章

祭坛明云裳并没有去过,根据那张图纸她能看得出来,那是一个巨大的圆锥形的台子,四周有四个阶梯,从那些阶梯一阶阶向上延伸,足有现代的五层楼那么高。

修这样的阶梯寓意是通达上天,将皇帝在人间所受的一切向上天汇报。

而这样的一个突出来的建筑,若是出现任何异常在上面的皇帝是不可能及时跑下来,就算天顺帝如今身强体壮,要从上面跑下来也得要一点时间。

而若是有人就在那个时候发动攻击,天顺帝根本无从躲避。

明云裳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她以前觉得古代的人也许没有现代人聪明,但是当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她明显发现她想错了,古人的智慧无法估量,比如说之前将山顶炸成平地的红衣大炮。

那样的一个建筑,天顺帝若是在上面,一炮轰来他肯定得真的上天。

明云裳轻轻咬了一下唇,突然更加明白郁梦离的意思了,不管她在祭坛那边如何处置,容景遇都会有其它的布置。不管容景遇是否能得手,她都可以扮演一个爱国爱君主的角色,成和败,对她而言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如果硬说有影响的话,那也是天顺帝死后,容景遇对两人所产生的危胁。

明云裳的眸光深了些,然后轻轻摇了摇头,郁梦离从来都不是蠢的,不会让她去做那样的蠢事,也不会让他们陷入被动之中。所以这一次的较量,说是要杀天顺帝,只怕这两人没有一人会真正对天顺帝下杀手,因为两人都还想借天顺帝的手去对会对方。而这些容景遇想必也能看透,也能猜得到郁梦离的几分心思。这一局他们到底要如何玩下去?

明云裳陷入了深思之中,一时间却也想不明白。

她看了宁远一眼道:“把这里的布置再加严一倍。”她指着某个点对宁远道。

宁远愣了一下后道:“谨相,这里的兵马已经不少了。”

“我知道。”明云裳缓缓地道:“但是还是不够,皇上的安危重于天,不允许有一点点的意外存在,你知道吗?”

宁远见她眸光幽深,表情凝重,当下只得应道:“谨遵谨相的意思。”

明云裳轻轻点头后又道:“光做这边的保护还是不够的,万一有人想在路上生事怎么办?”

“回谨相的话,所有的一切已经布置妥当。”宁远答道:“来回的路上都有重兵把守。”

“这些也还不够。”明云裳吩咐道:“到祭典的那一天,你再派出一些人马扮做寻常百姓的样子,然后散在四周,察看是否有异常,若发现任何可疑之人,就要立即下手排除,容不得一点点意外。”

宁远听到她的话眸光深了一些后道:“谨相交待的这些甚好,只是会不会太谨慎了些?毕竟这里是在京城,四周都有重兵,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吧?”

明云裳看着他道:“做事情一定要小心谨慎,绝对不能有一点点的大意,再则这件事情牵涉甚多。京城里是有重兵把守,但是祭坛那里却离京有几十里路,大军想要赶过去支援只怕一切都晚了。而这两年来先有哑军冲入京城,后以难民涌进京城,一点都大意不得。”

宁远应了一声后道:“谨相教训的是,下官这便去按谨相要求的去做。”

明云裳轻轻点了一下头,宁远却又笑道:“谨相方才说自己不懂得排兵布阵,可是做出来的安排却不亚于深谙兵法的兵家。”

明云裳只把他的话当做是迎逢拍马的话罢了,当下只是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开。

宁远走后,明云裳又将那张布防图细细地看了看,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踏实。她以前曾见容景遇布过局,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明,而且都绵绵密密,一环扣一环连环杀机。以前若不是有郁梦离在旁相帮,她只怕都死在容景遇的手上了。

而这一次的事情若她是容景遇,又会做出怎样的安排?

明云裳的手轻轻敲打着桌面,眸光更加的深沉了。

红衣大炮上次因为郁梦心的失误,被容景遇将错就错的送给了天顺帝,但是这种炮有了一枚,就能有第二枚。想来容景遇想要的也不是天顺帝的死,天顺帝做为皇帝虽然不错,也有帝王之术,但是容景遇显然没太将天顺帝放在眼里,毕竟以前容景遇在天顺帝的手下不声不响的安排了很多的事情,而天顺帝一直没有察觉,这一切若不是她和容景遇斗翻了的话,只怕容景遇还能继续骗天顺帝骗下去。

明云裳将布防图收了起来,觉得像容景遇那样的人,只怕还从来没有将天顺帝放在眼里过。

她的心里有了这个总结之后,便明白容景遇想做什么了,郁梦离说是要杀天顺帝,目的是要杀容景遇,而容景遇的心里只怕也是同样的打算和想法。

明云裳冷笑了一声,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她不知道的是,在衙门的暗处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然后将她和宁远的对话全部告诉了天顺帝。

那些人是天顺帝的隐卫,平日里做的都是暗中打探和跟踪的事情,朝庭各个衙门里都有他们的暗道,从那里可以看到和听到衙门里发生的一切事情,而他们由于都学过忍术,那般藏匿起来,竟是无声无息,无人能发现他们的踪影。

天顺帝听到隐卫的报告之后心里大安,他以前说是对明云裳很信任,其实在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因为明云裳在他的心里还是有好些疑点,而今日的一番对话,充分表明了明云裳对他忠心无比。

天顺帝轻轻点了一下头,便让那些隐卫退了下去,张公公前来奉茶,天顺帝轻声吩咐道:“祭典那天你陪朕一起过去。”

张公公应了一声后问道:“皇上,这样的祭典要皇上和皇后一起上天才会高兴,可是皇后娘娘一直病着,如今诊治了许久,皇后娘娘的身体一直未见大好。”

天顺帝想到皇后那副样子,心里又没来由得生出了几分厌烦,他淡淡地道:“她在宫里好生休息就好,祭典的事情她就不必操心了。”

张公公应了一声道:“那后宫的娘娘皇上不带一个前去?”

天顺帝的眉头微皱,张公公又道:“皇后娘娘不能去,祭天这样的大事,总需要一位娘娘陪着才好。”

天顺帝想了想后道:“薜嫔也算稳重,处事也甚是机敏,就由她陪朕去祭典吧!”

张公公欲言又止,天顺帝不悦道:“有话就说,不必吞吞吐吐。”

张公公忙道:“奴才只是在想,薜嫔娘娘虽然是极为稳重,但是毕竟份位不是太高,如今也不过是个嫔位罢了,在她之上还有四个妃位,两个贵妃,若是这般带她去,只怕上面的那些娘娘会有些想法,朝中的御史们也会说话。”

“一个个全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没事找事。”天顺帝有些不悦地道:“朕的女人,朕高兴带谁去便带谁去!”

张公公陪笑道:“皇上说得极有道理,只是皇上是一国之君,君主无私事,更地家事,君主的家事就是天下的大事。”

天顺帝看他一眼道:“你这一番话说的真不像是深宫里的奴才,倒像是朝中的大臣。”

张公公诞着脸道:“皇上过奖了,老奴这些年一直侍奉着皇上,跟在皇上的身边长了脸,也长了见识,但是奴才终究是奴才,又哪里能和前朝的大臣们相提并论。”

天顺帝的嘴角微扬道:“你不必担心,你说的这些话朕心里都懂。”

张公公忙又笑了笑,天顺帝便道:“传诣下去,升薜嫔为妃。”

张公公愣了一下后忙道:“是,奴才这便去传诣!”

天顺帝轻轻点了一下头,眸光却又一片幽深,张公公一说起后宫嫔妃的事情,他不由得想起了明云端,她以前在宫里的时候他觉得她甚是没趣,而这段日子烦闷的时候却又会想起她,她倒是后宫中最能替他解闷的女子。不算太聪明,却也不蠢,又出生极低。

他叹了一口气,却又有些恼她,外面的消息说是她设计自己离开了,这段日子天顺帝觉得对她也算是有了些了解,她那样一个没有任何靠山的女子想要离开京城谈何容易。众人都猜疑她失踪的事情和北王有关,他以前也觉得会有些关系,只是后来又想北王当初愿意把她送给他,就断然不会再去做那样的蠢事。

只是当日里他心情不好,已将这件事情牵怒于北王,刚好北王又因为难民的事情惹恼了他,他对北王的成见也就更深了些。

天顺帝想了想,那些事情的真相一时间也想不明白,却也隐隐觉得明云端怕是已经被人杀了,而何人想要杀她,且有那样的胆子杀她,他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人,那个人便是皇后。

这也是天顺帝这段日子为何厌烦皇后的原因,以前他觉得皇后是极聪明的,如今看来却是个蠢的,且没有容人之量,这样的女子要做后宫的皇后,不管是才与德都是极不符的。只是她如今病重,他倒也不好再对她怎么样,毕竟是他再次将她立为后的。

天顺帝在龙椅上躺了下来,眼睛微微闭上,这千秋的基业,已让他觉得有些乏了,坐在这个位置上要承担的责任也太重了些。

只是,这些他都喜欢。

明云裳离开衙门之后本欲去找郁梦离,只是想起如今在这种局面下,在天顺帝极为猜疑的情况下,他们私底下还是不要见得好,否则只怕会引起天顺帝更多的猜疑,于是便回了谨府。

她回到谨府之后,管事的走上前来道:“相爷,今日里有人送了你一份礼物。”

明云裳微微有些好奇,她在京中的朋友并不算多,今天也不是什么喜庆的日子,谁会无缘无故地送她礼物?她看了一眼那个盒子,上面系着缎带,是用梨花木所制,上面还雕着极为漂亮的流线形花纹。

她问管事:“什么人送来的?”

“一个长相颇为俊雅的年青人。”管事答道:“打扮的颇为富贵,我问他是何人,他什么都没有说,只说让我把盒子亲手交给相爷。”

明云裳的眉毛掀了一下,这种事情若是放在二十一世纪,她完全可以怀疑那个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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