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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贤妻-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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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奴闻言心里满是难喜,抬眸看着他道:“二少爷!”
容景遇却摆了摆手道:“把所有和素素有关的东西全部一把火烧了!”
琴奴顿时瞪大了眼睛道:“二少爷……”
“包括她以前留下来的衣服。”容景遇打断她的话道:“从今往后我的世界里再没有素素这个人,我也再也不想看到她的任何东西。”
琴奴欢喜地应道:“好,我这便去做。”
“慢着。”容景遇喊住她道:“派人将她的坟也挖了,然后把她的骨头取出来用火烧了。”
这一句话让琴奴愣了一下,她素来是知道素素在容景遇的心里有多么的重要,他愿意放下她心里极为开心,只是此时听他说要将素素的尸骨挖出来且烧掉,她就觉得有些怪异了。纵然她曾想过要挖素素的坟,但是那也只是她的想法罢了。
她站了好一会后终是忍不住道:“二少爷,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万一日后想起素素来……”
“她早已死了。”容景遇淡淡地道:“死了便是再不能活了,活的尚且要放下,更何况死的?”
他这一句话琴奴没有完全听懂,却轻声道:“二少爷……”
“就这样了。”容景遇打断她的话道:“同样的错我只犯一次,她的坟这一次能被人利用,下次就还能再被其它的人利用,我没有精力时时守在那里。”
事实上,这几年来他不但没有守过素素的坟,甚至至清明和祭日他也未曾去过,他怕自己失控,也怕自己肝肠寸断。有些伤以为已经好了,却在心里留下了伤口,那样的伤口是永远也无法治愈的。
琴奴几不可闻地轻叹了一声,有些明白容景遇为何要这样做了,只是他这样的决然反倒让她有些不安,却也知道他说一不二的性子,当下轻轻应了一声,转身欲离开,却又想了什么,于是便又问道:“二少爷当真相信郁梦离的话吗?”
“我从不信任何人。”容景遇淡淡地道:“又岂会信他,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他只怕还有其它的布置,等着我往里面跳。”
“二少爷打算如何应对?”琴奴轻声问道。
容景遇的眼睛里一片深沉,却化做一抹极为平淡地笑意道:“他想如何对我,我便如何对他。”
琴奴的眼里有一抹不解,容景遇又缓缓地补充道:“他逼得我毁了素素的坟,我自不会便宜了他。”
琴奴有些明白了,她幽幽地道:“若二少爷对明云裳如对素素的坟这样果决的话,郁梦离如今又哪来这样叫嚣的机会?”
容景遇扭头看了琴奴一眼,琴奴低低地道:“我知道素素在二少爷的心里固然是极重要的,可是她已经死去了好多年,这些年来,二少爷为素素所承受地痛苦已慢慢消淡了那分感情,但是纵然如此,二少爷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必然是极痛苦的。明云裳曾说二少爷是天底下最无情的人,却不知二少爷是天底下最长情的人。她放弃了二少爷跟在郁梦离的身边,原本就是一个错误,二少爷又何必因为她的错误而如此对待自己?”
容景遇闻言倒也不恼,他看着琴奴道:“你也说了,只是一个错误罢了,她的选择是错的,我喜欢她同样也是错的,既然已经错到这一步,那么就只能将错就错了。”
琴奴的眼睛瞪得大了些,容景遇却缓缓地道:“也许我真的下不了狠手,但是杀郁梦离我绝对不会留情,他死了,我倒想看看她会怎么做。”
琴奴闻言气得脸色微变,想要说什么却知道容景遇必然是不会听的,说了也等于白说,她重重地咬了咬唇后道:“二少爷若做了决定,我便去准备一应的事情。”
容景遇轻轻摆了摆手,琴奴含泪走了出去,事到如今,二少爷宁愿挖了素素的坟,断了他这一个弱点,却还在想着明云裳,这样的想法只怕会彻底毁了二少爷!
琴奴的心里有太多的怒气,却也知道这件事情只怕由不得她,她轻轻吸了吸鼻子,抬头望了望天,若是依着她以前的性子,只怕又得想尽法子去对付明云裳了。只是上次的失败害死了书奴,她的心里却无论如何也狠绝不起来。
明云裳这个女子太过聪明,琴奴知道她不是明云裳的对手,只是心里却恨透了明云裳,若不是她,二少爷又岂会承受这样的痛苦。
琴奴的眼睛微微合了起来,又想方才容景遇说的话,她重重地咬了咬唇,以前她数度败在明云裳的手里,不过是她的身边还有一个极度聪明的郁梦离,若是郁梦离死了,明云裳便也不过如此。
琴奴为这个想法而开心,顿时找到了解决明云裳事情的最终方法,所有的症结不过在此罢了,只要郁梦离一死,明云裳就什么都不是。二少爷下不决心杀明云裳,但是对付郁梦离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琴奴想到这里脸上终于有了淡淡地笑意,她冷哼一声道:“明云裳,你一定会死在我的心里的!”
容景遇回房之后,当他将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他之前的淡定从容便散了,他不知道他的心里将有多少苦楚,也不知道他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从今往后,他的世界就再也没有素素,当初他爱素素爱的那么的决然,愿意抛下一切,这么多年来试着让自己放下,却始终无果,他总觉得似乎有些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却又始终什么都想不起来。
而今这样放下,不知怎的,他的心里又有些轻松,他甚于隐隐觉得,在他的心里,早已断了对素素的感情,只是曾经那么浓郁的感情,他的心里终究有些不甘就那样散了,也不甘素素就那样死了一样。
他的眸子微微合着,轻轻地道:“素素,想来你已经走远了,我这般唤你你想来也听不见的,若听见了,怕也是会恨我的吧!这么多年了,也许你我早应该放下。”
他这么多年来常会做梦梦到素素,但是那些梦里都染上了太多的鲜血,他从来都没有梦到过素净如雪的素素,而这天晚上,他却梦到了,他看到素素那张纯净无比的脸,带着些些羞涩的笑容……
第二日,琴奴便带着人去挖素素的坟,容景遇终究还是放不下偷偷地跟去了,素素的坟是在镜湖之畔,那里依山傍水,风景优美。只是她的坟头早已长满了杂草,看得出来,已有很长时间没有人来这里了。
容景遇看琴奴指挥人将坟头铲平,然后再将棺材移了出来,容景遇终是没有办法再看下去,他缓缓地转过了身,将身体靠在树干上,他的心里一时间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却强自睁大了眼睛,只是就算他的眼睛睁得再大,眼角处却也有泪珠滚落。
这么多年来,他就算是再难过,再想素素,在他的记忆中他也未曾为素素流过一滴泪,他突然发现,原来看似深情的他,真正薄情起来也能成为天底下最薄情的人。
容景遇自嘲地笑了笑了,然后大步离开,再不去管琴奴如何收拾素素骸骨。
郁北走进郁梦离的房间轻声道:“世子,容景遇挖了素素的墓,将骸骨移了出来,看那样子应该是烧成灰带在身边了。”
“不会。”郁梦离缓缓地道:“他不会要素素的骸骨。”
郁北有些不解地道:“他那么爱素素,怎么可能就这样放下?挖了她的坟也便罢了,怎么可能连她的骨头都不要。”
郁梦离轻轻地道:“容景遇从来都不同于寻常人,他若是决定去做一件事情的时候,那么他就会狠绝地不留一丝余地,他认为素素的坟是他的弱点,那么只能由他自己去毁灭,由他自己将她彻底忘记。”
郁北啧啧了几声道:“容景遇倒真是个狠的,这件事情我始终无法理解。”
郁梦离笑了笑道:“你没有爱过人,也不是容景遇,自然没有办法明白他心中所想。再说了,他也不需要你了解他,你若是了解他了,他就会想方设法将你除去。”
郁北笑道:“像世子你们这么聪明的人,时常会抱怨天底下没有人理解你们,可是当有人理解你们时,你们的手段竟是如此之狠,还将自己的心好好的藏起来。”
“不要拿我和他比。”郁梦离看了他一眼道:“他是个人物,但是着得太痛苦,我不会像他那样活着。再则我还有世子妃,而他却一无所有。”
郁北笑了笑,郁梦离却笑了笑从书房的一个抽屉里取出一副画递给郁北道:“将这副画送给容景遇,就当做是我送给他的礼物。”
郁北有些好奇地道:“世子要送什么东西给容景遇?”
郁梦离淡淡地道:“你送给他便是,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应该也会送一样东西给我。”
郁北不解地摇了摇头,郁东却道:“快去办事吧,磨蹭什么!”
郁北瞪了郁东一眼,便大步走了出去,他到僻静处实在是有些好奇,便将那副画打开来看了一眼,却见那张画纸已微微有些发黄,但是画上却画了一个极为秀美的女子,他觉得那女子有些眼熟,他想了半日之后终是想起来那女子便是死去已久的素素。
郁北顿时瞪大了眼睛,他实在是没有料到郁梦离居然有素素的画像!
郁北一时间想不明白那张画像从何而来,郁梦离收在书房里那么长时间做什么?他想到了一个可能,又摇了摇头,郁梦离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做素素动心,他自小跟在郁梦离的身边,从来没见郁梦离和素素私底下有过接触。只是他又想起郁梦离和明云裳私底下谈情说爱的时候,他们也是不太知道的。
郁北的眉毛扬了扬,又看了看画中女子一眼,最终告诉自己道:“容景遇喜欢的女子世子不可能喜欢,世子才不像容景遇那样没品味。”
郁北到容府将那副画送给容景遇时,容景遇刚回来,他将那副画打开的时候,那张平静的面容没有太大的变化,郁北却看到他的眉心跳了跳。
容景遇极为淡定地道:“回去替我谢过世了。”
郁北应了一声,容景遇又道:“我也有东西要送给世子,劳烦带回去。”
郁北点了点头,容景遇亲自回了房,约莫一刻钟后他取来了一个画轴,然后将画轴递给了郁北,郁北暗叹世子果真把容景遇给算死了,面上却不动声色。
容景遇却当着郁北的面将他送来的那副画撕成了碎片,然后对郁北道:“这个也一并带回给世子,他的心意我收到了。劳烦告诉世子一声,遇的事情不劳他挂心,他还是先管好自己的女人。”
郁北只看了容景遇一眼,没有回答,只是施了一个礼便回去了。
他在回去的路上也偷看了容景遇送给郁梦离的画,那画上的女子赫然便是明云裳,只是画上的明云裳着了一身的男装,手里拿着一卷书,背景是半个皇城,她的眼神有些凌厉,却又透着层层傲气,那是专属于明云裳的眼神。
郁北就算是极度讨厌容景遇,却也觉得容景遇的丹青之术实在是妙不可言。
郁梦离打开容景遇送来的画时,嘴角微微一扬道:“好个容景遇!”
郁北又将那些破碎的画递给了郁梦离,郁梦离浅浅一笑道:“拿出去扔了吧!”
郁北有些奇怪看了郁梦离一眼,却还是依言将画拿了出去。
郁北退下之后,仲秋忍不住道:“世子,这样做妥当吗?”
“不知道。”郁梦离缓缓地道:“论能力我与容景遇在伯仲之间,我能想到的,他应该也能想到,我与他相识已久,也算是过了几次招,只是以前我一直处于守势,而他却处于攻势,而今把位置换过来会如何,这个还得看他要如何接招。而这局的输赢却很关键,想来他也知道。他不信我,我也不信他。”
“世子在王府里休养了这么久,做足了准备自不需要怕他。”仲秋缓缓地道:“而这一次他毁了素素的墓,又撕了素素的画,在气度上,他便输了世子一筹。”
“也许这一切只早表像呢?”郁梦离看着仲秋问道。
仲秋愣了一下,郁梦离缓缓地道:“仲叔,你始终要记得一点,我们的对手是容景遇,而容景遇是什么样的人物,你也很清楚。”
仲秋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郁梦离又低低地道:“如今裳裳又站在了朝堂之上,这件事情必定会将她也牵扯进来,天顺帝素来多疑,这一次的祭典必定会有极为严密的防范,我们需要加倍的小心。”
仲秋叹了口气道:“世子不用太过担心,世子妃也是极聪明的,想来也应付的过来。”
郁梦离笑了笑,却又轻轻叹了一口气。
明云裳下朝之后坐在谨府里休息,她听着莫扬向她汇报京中近日发生的事情,听完之后她问道:“容景遇最近有什么动作?”
莫扬答道:“他回京之后去了一步皇宫,据说皇帝在御书房里接见了他,并和他在里面聊了有一个多时辰,想来是向天顺帝细说他遇险之事。”
明云裳的眉头微微皱起来道:“他没有那么无聊,而我却觉得这次他被人刺杀的事情不同寻常。”
“昨夜世子命人传来了消息。”莫扬答道:“他本不愿南下,却又不得下南下,便设下了被人伏击的假局来逃过这一劫,而世子暗中说服了天顺帝,将战天南和安静波调集南下,将那场假的刺杀变成了真的刺杀,让他不得不回京。”
明云裳长叹一口气道:“现在你们的消息可比我灵敏多了。”
莫扬笑了笑道:“相爷不必笑话我们,这些都是世子安排的,之前相爷在养身体,自也不愿让相爷分神,世子说了,女子一定要坐好月子,否则的话很伤身。”
明云裳白了莫扬一眼道:“我看这个谨府里的人全变成阿离的人了。”
莫扬只笑不答,明云裳又问道:“还有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莫扬答道:“相爷想来已经知道一个月后皇上要去天坛祈福的事情,世子说,到时候相爷要多加小心。”
☆、第四卷 等闲不识东风面(结局卷) 第三十章
明云裳闻言从椅子里坐了起来,她瞪大一双眼睛看着莫扬道:“什么意思?”
“世子说,这件事情容景遇也掺和了进来。”莫扬答道。
明云裳顿时觉得有些啼笑皆非,她轻叹一声道:“如今的事情,哪一件没有容景遇掺和其中,只是我不太明白世子想要做什么。”
莫扬看着明云裳道:“世子说了,相爷若是对这件事情感兴趣的话,明日一早可到清凉台去。”
明云裳瞪了莫扬一眼道:“最后这一句才是关键,好你个莫扬!”
莫扬笑了笑,施了个礼便欲退下,明云裳却又问道:“公主那边最近怎么样?”
“情绪比以前稳定了许多,这几日倒是天天在那里念经。”莫扬答道:“只是依我对公主的了解,她越是这般冷静,只怕越是不妙。”
明云裳的眸子微冷道:“找几个武功好手看着她,她若是有什么异常的话直接出手。”
莫扬应了一声道:“遵命。”
莫扬退下去之后,明云裳的眉头却皱了起来,如今的她也天天在奔忙,已有几日没有见到郁梦离了,她明日一早的确该去一下清凉台了。
红依伺候她用完晚膳之后,她正准备睡觉,却听得床底下一声轻响,她不由和嘴角微扬,已有许久郁梦离没有从这里面钻出来看她了,她缓缓下了床,郁梦离刚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明云裳坏坏一笑,一把拉着郁梦离如恶狼扑食一般将他狠狠地扑倒在床,他没做任何反抗,却笑道:“娘子这是做什么?”
红依早在郁梦离掀动床板的时候就奔了出去,她虽然不算顶聪明,却也知道某人想某人想很久了。
明云裳伸手抵在他的胸口道:“你说我想要做什么?”说罢,她的吻便密密麻麻地落在了郁梦离的身上。
郁梦离失笑,她的手却已顺着他的领口探了进去,他用脚将床上的纱帐放下,手指轻弹出几枚细针,房梁上传来了一声轻响,紧接着便听到某处窗户传来一声轻响。
明云裳的眼睛眨了眨,郁梦离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他的吻密密麻麻落在了她的身上,她吃吃一笑道:“阿离,原来你也想我了!”
“怎么不想。”郁梦离轻附在她的耳畔道:“与你分开之后,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明云裳以前觉得那些情话听来很虚,可是今日里听到郁梦离的情话,却觉得很是温暖窝心,纵然这句话听起来无比的肉麻,她却依旧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因为她的心里也是这样的心情,这句话她也想对他说。
她的手毫不客气的将他的外裳撕开,他先将她脸上的人皮面具揭下来,然后也有些粗野地将她身上的衣服撕了下来。
她吃吃一笑地抱住了他的脖子,他的手却已顺着滑落的衣服抚过她身上的滑软的肌肤,那轻柔的触感让他原本就泛起波浪的心湖再次卷起大浪,那浪花将他淹没,往日里的沉着冷静在这一刻全部化为乌有。
明云裳感受了他的热情,她的眼里也难掩狂热,她不甘这般被他压在身下,奋力起身欲将他压下,只是他却坏坏一笑,轻轻地咬上了她的耳朵,立即引得她身体一阵轻颤。
他低低地道:“让我好好看看你。”
明云裳愣了一笑,他却已在她光洁如玉的肌肤上轻轻吹了一口气,让她原本粉嫩洁白的肌肤刹那间便泛起了粉嫩的红色,他的吻旋即落下。
明云裳轻咦了一声,那一声不大,却有了一股销魂蚀骨的味道,让他的心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床帐轻摇,红烛的光线幽幽,唱起了一首动人心魂的歌曲。
一个时辰之后,明云裳轻轻伏在他的身边,眼睛半眯着,嘴角上扬,半撑着胳膊看着躺在她身边的郁梦离。
郁梦离一手揽着她的腰道:“怎么呢?”
“没怎么。”明云裳浅笑道:“只是在想我们明明是夫妻,却整的像偷情一样。”
郁梦离失笑,明云裳却已拧起他胸前的一块皮道:“以后有事情我要你当面告诉我,我要亲口听你的安排,而不是由红依和莫扬等人传达。”
郁梦离将她揽进怀里道:“原本就应该是我亲自来告诉你,是他们多嘴了吗?”
明云裳白了他一眼,他笑了一声后道:“好吧,瞒不过你,只是你也知道如今天顺帝有多么的多疑,有些时候见你总得小心一些。再则你刚生完喵喵没多久,身子没有完全恢复,我怕伤到你。”
明云裳拧在他胸口的手重了一些,郁梦离讨饶道:“好了,我承认我也想见到你,也非常的想你,之所以不敢天天来见你,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明云裳瞪着他道:“你是怕我把持不住吧!”
“不是,是怕我自己把持不住。”郁梦离笑道:“我以前觉得我可以坐怀不乱,只是在娶了你之后,我才知道我的那些坐怀不乱也是对人的。”
这句话明云裳爱听,她轻笑一声道:“好吧,我也是把持不住的,谁让我家的阿离如此的美!男人好色,女子也一样会好色。”
郁梦离的嘴角微扬,明云裳见他这般微微有些慵懒的躺在那里的样子实在是风情无散,那双眼睛微微转动间对明云裳而言实有致命的诱惑。以往他们在人前相见时,两人都强自克制自己的情感,而今这般在屋子里,就没有什么放不开的了。
明云裳再次吻上了他的唇,他却轻笑一声,将她一把扶起来道:“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明云裳轻轻一笑,他缓缓替她将衣服穿好,然后拉着她的手推开小窗走了出去,秦解语坐在房顶上看着两人离开,他嘴角微微,突然他听到身后有动静,还未来得及扭头,便闻到了酒味。
秦解语皱眉,扭头却见红依抱着酒坛子站在他的身后,他一见是她,有些厌恶的扭过头去。
红依却在他的身边坐下,然后将酒坛子放下,又像变戏法一下从怀里变出了一包花生米,一包牛肉干。
秦解语懒得理她,站起身下欲跳下屋檐,红依却在一旁近乎自言自语地道:“世子和世子妃约会,难得的悠闲,真跟去看了,只怕某人心里还得急。”
秦解语闻言想了想,终是又坐了下来,红依笑道:“一弯明月照九洲,天下与我同!一杯浊酒装尽天下事,谁与共?”
她说罢递给秦解语一小坛酒,秦解语没接却皱眉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意思是说天下很大,烦恼很多,尽在酒中。”红依极大气地道。
“放屁。”秦解语极不给面子的道:“这么一个小小的酒坛子能装下什么事?”
“能装下很多的事情。”红依微笑道:“若是醉了,就再也不记得江山是谁的,也不会再记得别人的美人和你有什么关系。”
秦解语平时很呆,这一次却意外地自以为听懂了红依的话,他歪着头看着红依道:“你对世子动心呢?”
红依闻言想一头从房顶上栽下去,却也知道他素来就是这副样子,当下看着他道:“是你对世子妃动心才是!”
“放屁!”秦解语的语气重了些道:“她和我有个屁的关系。”
“嗯。”红依很笃定地道:“就是和你有屁的关系,所以你才天天跟在她的身边放屁!”
秦解语的眉头皱了起来,红依却递了一块牛肉到他的嘴边道:“有时候心里不开心,吃几块肉下去会开心不少。”
秦解语显然不信她的鬼话,她难得好耐心地道:“就当做是在吃你恨的那个人的肉。”
秦解语摇头道:“我若吃了她爱的那个人的肉,她会和我拼命。”
红依闻言愣了一下,她眼珠子转了一圈后道:“只是打个比方!”
“这世上没有打比方的事情。”秦解语一本正经地道:“若是事情都成了打比方那个样子,我娘也不会死。”
红依早知道他是极品,却没有料到竟极品至此,她深吸一口气咧嘴笑道:“人间有许多不开心的事,所以我们常会编织一些美梦来安慰自己,这样会开心一点。”
“不可能开心。”秦解语不屑地道:“那些打比方的事情自己明明知道是假的,又怎么可能开心的起来,根本就是自欺欺人。”
红依语塞,她不过是想骗他吃块肉罢了,他用得着有那么多的理由吗?她又用得着和他讲那些人生的道理吗?她想起他根本就是一个怪物,根本就不能以常理度之,那些理由他根本就听不懂。只是最要命的不是他听不听得懂她的话,而是她觉得他的那些不知道有没有道理的道理听起来似乎很有理。
秦解语见她不语,却又道:“真是个蠢货!整天自欺欺人!”
红依闻言气得想跳脚,想问候他家祖宗十八代,只是想起她今日来找他的目的,她便强自将怒气咽下,然后强自浅笑道:“是是是,秦大少他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小女子的智慧实在无法和秦大少爷相提并论。”
秦解语闻言眉毛挑了一下道:“终于说了一句人话。”
红依心里气得半死,却朝他靠近一些道:“这么美的月亮,喝杯酒是最为痛快的事情。”她说罢喝了一口然后将酒坛子递给秦解语。
秦解语嫌恶无比地看了一眼她的酒坛子,然后将头扭到一边道:“我不和女人喝一壶酒。”
红依忙将旁边一个没有喝过的酒坛子递了过去,他白了她一眼道:“我不喝酒!”
红依恨得牙痒痒,险些就要跳脚,却又强自忍了下去,她微笑道:“我知道一些世子妃的秘密。”
秦解语的眼睛亮了些,他扭过头问道:“是什么?”
“你喝一口酒我就告诉你。”红依晃了晃酒坛子道。
秦解语白了她一眼道:“不喝。”
红依的好脾气磨尽,然后扭头就欲走,他却一把将她手中的酒坛子拿了过去,小小的喝了一口,他极少喝酒,一口酒下去,他便轻声咳了起来,他一咳脸便微微有些红,透着些许的狼狈。
红依觉得有意思,撑着手在一旁看着他,他却抹了一下嘴巴道:“可以讲了吧?”
红依微笑道:“世子妃喜欢穿粉色的亵衣。”
秦解主皱眉道:“这算秘密?”
“你以前知道?”红依眨着眼睛问道。
秦解语想了想后摇了摇头,红依微笑道:“你不知道的就是秘密。”
秦解语对这些事情没有太大的兴趣,便又问道:“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红依微笑道:“你再喝一口酒我就告诉你。”
秦解语有些不高兴了,他白了红依一眼道:“你喝一口我再喝!”
红依爽快地喝了一小口酒,秦解语愣了一下,拿起另一个酒坛子也喝了一口,红依抓起牛肉吃了一口,然后示意秦解语也吃一口,秦解语直接把头扭过去不理她。她掀了掀眉毛,自顾自地吃起牛肉,心里暗想,那酒是梨花白,谷子青,杏子黄,天山玉雪,冰石榴五种烈酒勾兑而成,你从来没喝过酒,又空腹喝,不把你灌醉我就不是红依。
秦解语见她一直吃牛肉有些不快,当下便道:“喂,别吃了,说话!”
红依觉得头微微有些晕,便又道:“世子妃千杯不醉。”
“真的假的?”秦解语有些不信。
红依问道:“你见世子妃醉酒过吗?”
秦解语想了要,摇了摇头,红依又将酒递了过去,秦解语微愠道:“你不就是想让我喝酒吗?我把这坛喝完,你把你那坛喝完,然后把你要讲的话一次说完,拖拖拉拉婆婆妈妈的麻烦死了!”
秦解语说完一口气将他酒坛子里的酒一口气喝光,红依愣了一下道:“喝酒也是有情趣的!”
“情趣是什么?”秦大少爷不耻下问。
红依愣了一下,情趣这个东西用在秦大少爷的身上是极度不合适的,再说了,她和他也没有什么情趣可言,她只是想看他吃其它的东西,只是想看他喝醉酒后的丑态。
她想了想后道:“明月当空,夜心朦胧,就是极有情趣的。”
秦解语半眯着眼表示他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当下眼睛一斜后道:“有个屁的情趣!”
红依看到他的表情便知道他真的不敢偿了,她刚欲说话,秦解语却已将她的酒坛子一把拎了起来,然后伸手一把抓住她的下巴,将那一坛子酒尽数灌到了她的嘴里。
秦大爷从来都不知道何为怜香惜玉,下手也是没个轻重的,红依姑娘虽然不是娇滴滴的弱质女子,但是其力量也不能和秦大少爷抗衡,她拼尽了力气也挣脱不了他的手,那烈性的酒便全部下了肚,呛得她难受的要命。
红依的头原本就有几分晕,此时那些酒被秦解语强行灌了下去,她便觉得更加的晕了,天上的月亮也变成了两个。她的酒量原本不算差,此时喝完那一坛酒也断然不会醉,可是眼下的情况却不太妙,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她上来找秦解语喝酒的时候是准备了两种酒的,一种是平日里她常喝的十年陈酿,另一种是五种酒混杂在一起的酒。
她记得她上来的时候,将混杂了和酒坛子是做了记号的,就是第一次递给秦解语的那一坛。一想到这里,她便觉得有些悲摧了,那坛酒她是递给了秦解语,可是他没有喝,后来她再打开酒的时候,就将那坛酒打开了,好像方才还喝了几口。
红依觉得她平日里还算小心,今日怎么就犯了这样的错?她的眼睛微微眯着看了一眼近在眼前的酒坛子,可不就是做了记号的那一个吗?
红依忍不住低骂了一句:“完了。”
秦解语还没有弄明白她的那句完了是什么意思,红依姑娘的眼睛便已合上,他愣了一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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