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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贤妻-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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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王想起她方才说的话,顿时明白她的字字针峰相对,无非是想激怒于他,只要他动了怒,因为他和郁梦离的关系,众人就会对他的心里生出一些猜想,而他虽然对孩子并没有杀意,但是毕竟心里有些心虚,明云裳一说出这样的话,他不自觉地就往另一方面想,于是便中了明云裳设下的圈套。

郁梦离知道兰陵王是个人物,但是在这些言词之上却不见得就是明云裳的对手,他的眸子里立马有了淡淡地怒气,当下忙挡在明云裳和喵喵前道:“父王,你要做什么?”

兰陵王原本没有动静,只是手臂微微抬了一下,而郁梦离这般一动,便显得他动了杀机,立马有人在旁劝道:“王爷,只是一个孩子,你不必动怒。”

“是啊,王爷,你若是不喜欢这个孩子的话,咱们不看就是,没必要往心里去。”

“王爷,大局为重。”

这些劝说的话,让那些和这些事情无关的官员顿时后退了数步,兰陵王的脾气众人皆知,没有人敢去招惹兰陵王。而郁梦离瘦弱的身板,明云裳微胖却显得有些虚的身材,又哪里是兰陵王的对手。

兰陵王闻言气得不轻,一把将那些拦在他面前的那些官员挥开,他暴怒道:“滚!”

他这一声极响,震得院子里众人的耳膜有些发痛。

兰陵王看着郁梦离道:“很好,你倒是个狠角色!”

“不敢和父王比。”郁梦离淡淡地道:“我儿时一直要求得父王的一丝关心,而等我长大之后我才知道我当时的想法有多么的可笑。父子之情,父王又何曾放在心里过?”

兰陵王的眼睛里满是狠厉,郁梦离又道:“只是父王和我母亲的那些恩怨我早已不想过问,我如今只求父王高抬贵手,放我女儿一条生路。”

兰陵王的手微微抬了起来,明云裳厉声喝道:“王爷想做什么?该不会是想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吧?”

兰陵王瞪了明云裳一眼,然后看着郁梦离道:“你们倒也狠毒,竟把这样的罪名往本王的身上扣!”

“没有人往王爷身上的扣罪名!”明云裳缓缓地道:“我只信我自己亲眼看到的,王爷既然如此委屈,那么本相也就请今日里在场的所有大人做个见证,若是小郡主有任何闪失的话,王爷只怕是脱不了干系!”

兰陵王的眸子里满是寒气,到此时算是明白明云裳用话激他的真正用意,明云裳不能在王府里陪着喵喵,王府里又是兰陵王的地盘,照顾喵喵的丫环婆子难免会有粗心的时候,日后喵喵若是有什么闪失,只怕所有的罪名都会扣在他的头上。只是明云裳不知道的是,他纵然有时候行事狠毒,但是不会对女子和孩子下手,更何况他的心里也不讨厌喵喵。

兰陵王冷着声道:“好啊,本王倒想看看谁有那样的胆子!”

他的眸子里狠毒加重,却微笑着看着郁梦离道:“今日是孩子的满月之喜,怎么不见孩子的母亲。”

“她病了。”郁梦离冷着声道:“至于她为何会病,父王心里也极为清楚。”

兰陵王怒道:“本王又岂会清楚?”

“明人不说暗话!”郁梦离的眸子里杀气骤浓,他一字一句地道:“裳裳生产的那一天,父王亲自前往我的别院,欲谋害于她,她实在是没有法子只能挺着大肚子逃跑。众所周知,孕妇哪里能禁得起这样的折腾,她拼死生下喵喵之后,身子就极为虚弱,将养了近一月,还没有从鬼门关里逃出来。”

他这一句话一说出口,朝中的众臣顿时用极为异样的目光看着兰陵王。再狠心的人,也绝对不会拿生产的孕妇动手,一旦动了手,那就和人渣没有太大的差别。

兰陵王怒道:“胡说八道!本王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情,那天本王不过是去看她罢了。”

“是看她还是害她,父王心里自己清楚的很。”郁梦离定定地看着兰陵王道:“她在王府里住了两载有余,从没有见父王看过她一眼,自从她怀孕之后,她向府里库房支出任何东西,父王只是不允,这样叫做关心她?那么长时间没有看过她,却在她出生的那天去看她,若说父王是一片好意,谁会相信!”

他这一段话执地有声,条理清楚明白,兰陵王本身有些心虚,一时间倒也不知道从哪里反驳。

众人一看兰陵王的样子,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兰陵王行事也太狠了,竟是连一个产妇都放过!原本敬重兰陵王是条真汉子的大臣们,心里顿时对他生出了几分鄙夷,那些站在兰陵王身边的人,也往旁边走了一大步。

明云裳平日里极少见到郁梦离对谁如此义正言辞的说话,她知道好一日发生的事情郁梦离必定是全部知晓了。而他此时说的这些,除了保护喵喵之外,还有一层是为她讨要公道。她原本就难产,那一日那样折腾,命小一点的只怕真的捱不住。

她的心里一暖,面上却俱是寒意,她不紧不慢地道:“我现在算是知道王爷是怎样的英雄豪杰了。”

她说的是反话,众人一听都明白,有不少人叹了一口气。

兰陵王平日里也算是横的,今日里平白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又哪里忍受得了,当下一把拉住郁梦离地领口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父王再清楚不过,再说了,那一日宇文将军将好也在场,父王敢不敢请他出来说道说道?”郁梦离冷着眼道,他被兰陵王拎住领口也面色不变,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满是不屑。

宇文乾立马走出来道:“王爷,你是我最为敬重的人,但是那一日的事情你的确是做得太过了!”

兰陵王气得头顶冒烟,郁梦离和宇文乾的话全部说完,倒是坐实了他欲杀产妇的罪名。他咬着牙道:“不是本王吹牛,本王若想杀任何人,没有人能逃得过,更别说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产妇!本王若真想杀她的话,她也出不来!”他的手指着喵喵。

许是他的声音太大,他的话一说完,喵喵便哇哇地大哭了起来。

郁梦离淡淡地道:“父王说的的确有礼,那一日若没有宇文大人的拼死相护只怕父王还真的就得手了。而我那一日刚巧进了宫,好在进宫之前对下人交待过,若真的出事,就让他们带着世子妃逃走。若不是一切安排的妥当,再加上老天爷开眼,只怕我从宫里出为的时候,他们就……”

他说到这里,声音哽咽,再加上他绝美的容颜,这般委屈的样子一露出来,当真是我见犹怜。

而他的身材虽然高大,但是身形却偏瘦,兰陵王中年过后已有些发福,再加上他的身材极为魁梧,这般一拎着郁梦离,倒显得他无比的蛮横,对郁梦离也实在是太狠了。

兰陵王今日快被郁梦离和明云裳气疯了,他原本是来找两人的不是,揭穿明云裳的真识身份,可是不知道怎么被两人这一绕一搅,倒把他自己给绕了进去,最重要的是,他们已经成功的在他的头上顶了一个谋杀产妇的罪名。

他暴怒道:“郁梦离,你说本王要杀明云裳,那好啊,你现在敢不敢让大家看明云裳,看她到底在不在房中?”

郁梦离的眼里有了一丝泪光,他大声道:“父王,你可真是狠心,到如今还不放过她吗?”

户部尚书在旁劝道:“王爷,世子妃病重,你就不要再去打扰她了。世子的身子也不太好,你这般对他也不太好。”

刑部尚书大声道:“是非对错,众人皆知,王爷又何必对一个妇人如此相逼?谁不知道妇人生产之后,一个月是见不得风的!王爷莫不是真的想要杀她?”

工部尚书也道:“是啊,王爷,世子妃体弱,又是一个妇人,哪里能见这么多的大老爷门,这事传出去对王爷不好。”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兰陵王听在耳里觉得他自己就快成了连产妇都不放过的大恶人了,他气得手有些发抖,纵然那一日的事情他微微有些心虚,可是却已完全被郁梦离扭曲了。他的眸子里已是满满地怒气和不甘,他也想不明白他来之前想得好好的理由和借口,怎么此时说出来就完全变了味道。

明云裳厉声道:“请王爷放开世子!”

兰陵王大怒道:“好啊,本王现在就放开他!”说罢,他的大手一挥,便将郁梦离一把扔了出去。

仲秋一直站在一旁,兰陵王一动手,他便一把将郁梦离接住。

兰陵王的眼睛里冒出一抹怒气,伸手便去抓明云裳,在他看来,只要把明云裳脸上的那层人皮面具揭下来,方才郁梦离所有对他的指控就不复存在。

明云裳看到兰陵王的动作,便能猜到兰陵王心里的想法,她的眸子微微一眯,却不动如山。

半空中一个红影飞过,一把拉住了兰陵王的手。

兰陵王的眸子里有了一层寒气,他一记擒拿手便朝秦解语的肩膀抓去,秦解语也不是吃素的,他的反一个反转,传去捏兰陵王的手,他这一记动作又快又狠又怪,兰陵王纵然久经沙场,却没有见过像秦解语这样打架的,他的心里不由得微乱。

他的气息微微一乱,便给了秦解语机会,却见他手里的长剑微扬,剑未出鞘,剑柄已如沉重的钝器朝兰陵王的胸口拍去。

兰陵王听到那沉闷的声响,知道眼前这个干瘦的红衣少年实在是个厉害的角色,他以前只听到秦解语的大名,却因为没有交过手觉得再厉害也不过尔尔,大多是朝中大臣为了拍明云裳的马屁吹出来的。所以并没有太放在心上,今日这般一动手,他才知道他以前还真是小看了秦解语。

因着这一分大意,他反应过来已有慢了,再加上秦解语的招数实在是极为古怪,他顿时避不开,胸口便被秦解语重重的击中,他久经沙场,应变能力也是极强的,在击中的那一刻,他的身体一个侧旋,便减轻了不少的力道。饶是如此,他也觉得胸口被震得痛的厉害,有鲜血从他的嘴角流出,他知道他受了不轻的内伤。

秦解语的眸子里杀气毕露,那天他就想收拾兰陵王了,今日有这样的好机会,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起脚就要往兰陵王的胸口再补一的脚。

明云裳的眸光微沉,却没有出声,只是有些好笑地看着这一幕。

兰陵王的身边也有好些死士,一见兰陵王受了伤,全部飞出来挡在兰陵王的面前,眼见得一场恶战即将开始。

明云裳终是不紧不慢地道:“解语,得饶人处且饶人,咱总不能和那些欺负弱质女子与婴孩的人渣一般计较。”

秦解语斜斜地看了那些死士一眼,那些人看到他那挑衅的眼神立马有人想要动手,兰陵王知道秦解语的厉害,知道那些人就算是全上也未必是秦解语的对手,当下厉声道:“住手,都退后!”

那些死士闻言看了他一眼便都退了他的身后,他看了明云裳一眼后道:“谨相当真厉害!”

“还好!”明云裳淡淡地道:“我这个侍卫的性子有些古怪,却又忠心得紧,见不得有人怀有杀机靠近本相三步之内,今日里得罪了!”

兰陵王知道今日里打嘴皮子仗打不过他们夫妻俩,也知道用武力也未必就能占到便宜,这里是兰陵王府,他若是真发狠也许能除掉明云裳,只是眼下他已经动了手,却没能在一招之内将秦解语制住,揭不下明云裳脸上的那层皮,他就再不能动手。

他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扭头便大步离开。

明云裳微笑道:“王爷不喜欢喵喵这个孙女,本相却喜欢得紧,这样好了,本相就先将喵喵带回相府住上几日,也得王爷见得不喜欢,不知道世子意下如何?”

她这一席话说得颇有些小人得志的味道,那眉那眼竟有几分神采飞扬的感觉。

兰陵王捂着胸口走到一半,听到她这句话实在是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却见她笑得无比的灿烂,那模样似乎满是讥笑,他纵横朝堂多年,何曾吃过这样的暗亏,顿时气得不轻,他这般一动气,胸口便痛得更加的厉害,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

明云裳看到兰陵王那副样子,心里那叫一个得意,不管往日的事情如何,今日里她是觉得出了她心中一口闷气。

郁梦离在旁看着这一幕,心里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又想起他生母在世时曾对他说的话,心里顿时却狠了心,这样的人早就该死了!

而那些在四周看热闹的人,在见到兰陵王被秦解语一招打败之后,对秦解语无端端生出了敬畏之心,而秦解语对于那些人的目光直接无视,他朝兰陵王离开的地方狠狠的吐了口口水,然后再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大饼,然后张嘴便狠狠地咬了一口。

明云裳轻声道:“别整天啃饼子了,小心不好消化。”

秦解语有些好奇地问道:“不吃饼子吃什么?”

“菜果肉食都可以。”明云裳微笑着道。

秦解语想了想后道:“人肉能吃吗?”

------题外话------

附上新文《悍女妖妃》的片段:

一张巨网从天而降,空城被凭空吊起,紧接着一桶水将他淋了个落汤鸡。

夜心洁站在树下歪着头看着他道:“师兄天天跟在我的后面,想来知道这间屋子是我平时的住处,这棵梧桐树下也是我的地盘!唉唉唉,师兄真是的太不小心了!”

空城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道:“贫道已有数日没有洗澡,师妹方才这一桶水淋的真是无比痛快!”

夜心洁皮笑肉不笑地道:“师兄若是喜欢,我便再给师兄几桶水!”她的话一说完,便拎起身边的桶往一旁的水缸里打起一桶水狠狠地朝空城的身上淋去。

空城欢喜地大呼道:“爽,真爽,师妹继续!”

☆、第四卷 等闲不识东风面(结局卷) 第二十一章

明云裳对秦解语在这个地方问出这句话表示无比的膜拜,她斜眼间看到身后的那些朝中大臣脸色都变了变,她淡笑道:“坏人的肉是可以吃的,但是不能让人看到。”

秦解语的手指了指她身后的那些大臣道:“那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

明云裳想了想,还没来得及说话,早有大臣道:“我们自然是好人!”

“世子,我家里还有事,就先走了。”

“祝小郡主幸福安康,今日的事情若是皇上问起,我们就据实相告,世子不必担心。下官先回朝了,告辞!”

“……”

仅仅只是片刻的功夫,朝中的那些大臣便走了七七八八,余下的都是和郁梦离走得近的,那些人对着郁梦离施了一个礼,然后也跟着其它的大臣走了。

很快园子里便只余下明云裳和郁梦离等人了,她缓缓走到郁梦离的身边道:“阿离……”

郁梦离的朝她浅浅一笑道:“想把喵喵带回去吗?”

明云裳点了点头道:“想是想,却终究不合规矩,如今那些人的眼睛都盯在我们的身上,原本皇帝是不太信容景遇说的那些说词,可是真带回去了,依着他的性子必定会起疑。”

郁梦离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你才坐完月子,就这般跑出来吹风,终究有些不妥。”

“在屋子里关了一个月,我都快憋出病来了。”明云裳微笑道:“再说今日是喵喵的满月之日,我又怎么能不过来看看。”

郁梦离伸手将她耳畔发拢到脸后道:“让你委屈了。”

明云裳抬眸看他,她的眸子里却已有了泪光,她轻声道:“阿离,我们很快就能在一起的,对吗?”

郁梦离轻轻点了一下头,她却又笑道:“以前总觉得没有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很多时候努一把力用些谋略便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而这中间的过程实在是不重要。可是这一次我才知道这个过程有多么的重要,就算日后我能守在喵喵的身边,却已经错过了她成长的过程……”

郁梦离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眼睛微微合上,下巴顶在她的秀发上,他轻声道:“裳裳,等你的身子再好一些,我得空便接你过来。”

明云裳笑道:“无妨,这些时间我等得起,往后总能长长久久地和你们守在一起,也好过这短暂的相守。我方才胡说八道,你就当做没听到。”她此时情绪已平缓了不好,知道眼下两人的处境艰难,实不能有任何任性的地方。

郁梦离的眸子里满是怜惜,明云裳却一把拉着他的衣襟道:“你有十天零五个时辰没来看我了,说,是不是动了其它的心思!”

郁梦离知道她这样说不过是在缓和眼下微微有些沉闷的气氛,他伸手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整天就知道胡说八道,要不咱们回房检查检查?”

明云裳闻言红了脸,郁梦离平日里都有几分斯文,这样的话实不是他说出口的。

郁北闻言轻咳一声,把红依拉到一边道:“瞧,那池子里的莲花快开了!我们看看去!”

红依奇道:“如今不过是初夏罢了,京城的天气又是要冷的,王府里的莲花就开了吗?好生奇怪!”

郁北笑道:“奇怪的事情一向极多,只是你知道的太少罢了,走走走,别在这里扦着!”说罢,他不由分说的拉着红依要走。

秦解语却在一旁皱着眉道:“那事能检查的出来吗?你想占云裳的便宜就直说。”

他这一句话一说出口,原本没有听明白什么事的红依忍不住道:“世子和世子妃本是夫妻,有什么便宜好占的?秦解语,我跟你说,你的脑袋里不要一天到晚装一些见不得人的想法!”

秦解语白了她一眼后淡淡地道:“蠢货!”

“你骂谁是蠢货啊!”红依倒有了几分淡淡地怒气道:“我告诉你秦解语,不要一天到晚自以为武功高强,就可以横着走,也不看看你自己那副德性!”

郁北听到红依最初那句话的时候便觉得有些头痛,他和红依相处的时间甚长,知道她那副性子,虽然聪明得紧,却终究是个姑娘家,此时没料清楚状况就先和秦解语扛上了,他对秦解语没有什么好印象,却见识过秦解语发威的样子。

郁北也知道秦解语的思维模式非寻常人所能理解,动杀机也不过是转眼事情,只听明云裳的话。而郁梦离早已不管他们拉着明云裳回了,此时秦解语若是发威红依只怕小命不保。于是,他一把拉着红依道:“世子和世子妃的事你插不上手,他也插不上手,你管他嘴里说什么!走走走,我们赏荷去!”

红依被他这么一拉倒也无从拒绝,只得由得他将她拉走,她却还是忍不住道:“秦解语,你给我等着!郁北,放手,我现在可是谨夫人,你小子不想活了,竟敢拉我!”

郁北陪笑道:“是是是,谨夫人,你如今身份高贵,我给你做侍从!”

红依看到他微微有些滑稽的样子终是忍不住笑了,跟在郁北的后面去了荷花池。

秦解语站在那里呆了半晌,看着红依和郁北的相处方式竟有了一丝羡慕。

仲秋一直静立在旁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他看了看明云裳和郁梦离进去的房门,再看了看红依和郁北站在荷池边,又看了一眼呆呆在那里啃饼子的秦解语,他的眼里有了一丝温暖,年青真好,可以追求自己喜欢的一切。

喵喵满月礼上发生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天顺帝的耳中,他坐在那里想了半晌后终是笑了,却大声道:“张德全,去宣谨夜风进宫,朕要见她!”

张公公应了一声,一个时辰之后明云裳便进了宫。

天顺帝见她的气色看起来不是太好,但是一双眼睛却满是灵动之色,他满脸欢喜地道:“夜风身子好了,朕心里实在是开心得紧,来,让朕好好看看!”

明云裳笑道:“让皇上挂心,是微臣的错,请皇上责罚!”

天顺帝却并不说话,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后道:“朕盼着你好盼了许久,又哪里舍得罚你。”

明云裳被天顺帝那样看得有些发毛,却淡定无比地道:“多谢皇上!”

天顺帝浅笑道:“你看着倒比以前胖了一些,不知道身子骨是否已完全恢复?”

“天天猫在屋子里哪都不去,哪能不胖。”明云裳微笑道:“只是病了这一场,精力大不如前,再加上一胖,没走几步路就开始喘了。”

天顺帝走到她的面前将她再次打量了一番,他这一次凑得有些近,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也能看到她脖子上雪白粉嫩的肌肤,他已有许久没有这般的距离的看着她了。原本以为以前对她生出那分念想不过是一时的冲动,可是此时再见她,他才发现他心里竟一直对她有另一分不属于正常男子的牵挂。

明云裳强忍着心里的恶心,低低地问道:“微臣失仪!”

“你哪里失仪呢?”天顺帝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道。

明云裳轻声道:“微臣脸上想来有脏东西,污了圣目。”

天顺帝听她这么一说,倒再不好将脸往她的身上凑,当下不紧不慢地道:“你脸上没有脏东西,只是朕许久没有见你,有些想你了。”

明云裳轻轻咧了一下嘴道:“微臣何德何能,竟让皇上如此记挂!”

天顺帝的眸光幽深,却不自觉地轻声道:“你若是个女子该多好!”

明云裳闻言吓了一大跳,却装做没有听清道:“女子?皇上看上哪家的小姐呢?”

天顺帝回过神来道:“你病好后没有第一个来看朕,却去看郁梦离,有些偏心了。”

“微臣先去兰陵王府是给皇上送大礼。”明云裳微笑道:“微臣离京已久,回京后又一直生病,实在是觉得有负皇恩,早前听说世子新添了一个小郡主,觉得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于是便去了。”

天顺帝笑了笑道:“哦,那你送了朕什么礼啊?”

“兰陵王在京中能呼风唤雨,不过是因为他的战功和为人,可是如今的兰陵王在朝臣的眼里不过是个欺负孕妇和才出生的孩子的人,他的人品便算是全毁了。而他今日又被微臣的侍卫大败,他这个在京中不败战神的神话便算是破灭了,众臣觉得他的武功也不过如此,又岂会再对他忠心?只怕就算是他的心腹也会生出离心。”明云裳淡定自如地道。

天顺帝笑道:“你倒是想得极多,也很细致,甚合朕意!”

明云裳的嘴角微扬道:“能为皇上分忧是微臣最大的幸事!”

天顺帝的嘴角微微上扬道:“你的嘴巴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明云裳的头微微低下,只浅浅一笑,天顺帝却叹了口气道:“朕上次让你去千赫草原,心里实是担心得紧,只是对于你的本事,也是有信心的。千赫草原的事情你虽然没有完全做好,但是朕心里还是开心,你可知道是为什么?”

“微臣愚昧!”明云裳轻声道。

天顺帝看着她道:“只要你平安回来,朕就很高兴!”

明云裳闻言微惊,欲起身行礼,天顺帝却一把将她拉住道:“这里只有你和朕,不必如此拘泥于那些俗礼。”

明云裳应了一声,然后不着边际的把手抽开,天顺帝的眸光幽幽,他缓缓地道:“朕一直想和你好好说说话,也曾想去谨府看你,却被人拼死拦着,朕也有朕的无可奈何。”

“皇上为国操心,龙体最为重要,微臣之前染上瘟疫,又岂敢见皇上!”明云裳轻声道。

天顺帝微笑道:“不管怎么样,你平安无事,朕就很开心,往后朕的江山还有许多事情需要你去做!”

“微臣必竭尽全力为皇上分忧!”明云裳当即朗声道。

天顺帝对她的表现甚是满意,当下轻轻点了点头,正在此时,张公公在门外道:“皇上,皇后娘娘的病情恶化了,她想见您!”

天顺帝的眉头微皱道:“好端端的怎么会又恶化?”

“奴才也不不知道,太医都去瞧过了,也找不出原因来。”张公公在门外答道。

“皇后娘娘凤体欠安,皇上先过去陪陪她吧!”明云裳极为恭敬地道。

天顺帝却长叹了一口气道:“大约在二十天前,皇后突然不适,吐血晕倒在地,朕命宫里的太医为她诊治,只说是她身子不好,气血淤积,治了这么长的时间却一直未有好转,朕心里也实在是担忧得紧!小皇子还小,又极为依赖她,唉……”

这本是天顺帝的家务事,明云裳一时间也想不明白天顺帝为何要对她说这些,当下中轻声道:“皇后娘娘是凤体,有皇上照料,想来过几日便能大好了。”

“朕也希望她能大好。”天顺帝淡淡地道:“细细算来,皇后是极有识人之明,当日里朕曾向她问起前三甲由谁来做状元,她指出了你的好处。这几年来,朕为这件事情甚是感激她。”

“皇后娘娘聪慧绝伦,又仁厚广德,微臣对她也是佩服得紧。”明云裳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骂,这个贱人怎么还没死,最好早死早投胎!

天顺帝笑了笑道:“你若是有心,便随朕去看看她吧!”

明云裳实在是不想去看万氏,只是天顺帝这样说了,她也无从拒绝,当下只得轻声道:“遵诣!”

天顺帝笑了笑,便在前面走着,明云裳微微低着头跟在他的后面。

张公公就站在明云裳的身边,他的样子看起来甚是稳重,却在明云裳看过来的时候眼里有一抹忧色。

明云裳看到张公公那副样子,心里暗暗小心,却也不动声色,张公公将头扭回没有再说话。

一行人到达皇后的宫殿时,早有太监大声喊道:“皇上驾到!”

明云裳听到那一记喊声心里微惊,皇后病重,最需要静养,哪里能这样大呼小叫,而天顺帝竟也没有阻止,只怕在天顺帝的心里,对这个皇后的重视程度也不过尔尔。

天顺帝一到,早有宫女将帘子打起,明云裳便跟着走了进去,越过层层纱幔,她终是看到了半卧在床上的皇后。今日的皇后秀发半斜,强打着精神欲行礼,天顺帝做了一个免礼的手势。

皇后轻声道:“臣妾病重失仪,还请皇上絮罪!”

天顺帝淡淡地道:“病了就好生养着,躺着说话。”

皇后应了一声,天顺帝又淡淡地道:“朕带谨相来看皇后了。”

皇后愣了一下,明云裳冲她施了个礼道:“皇后娘娘安好?”皇后的脸色发青,看起来甚是憔悴,她本没有倾城之貌,这般一病便姿容俱毁,看起来再没有往日的端庄温柔,那张脸因为心里有了怒气,便显得有几分狰狞。

皇后的眼睛再没有之前的明亮,里面已有了混浊之色,她听到明云裳的话后眼睛睁得大了一些,当下轻笑一声道:“谨相大好了,实在是可喜可贺的事情。”

明云裳轻声道:“劳皇后娘娘挂心了,皇后娘娘是凤体,自有神明保佑,很快就会大好。”

皇后冷笑一声道:“神明也有忙碌顾不过来的时候。”

明云裳轻声道:“再忙也会记得皇后娘娘的。”

皇后的眼睛睁得大了一些,直直地看着明云裳道:“谨相似乎胖了不少。”

“皇后娘娘真是火眼金晴。”明云裳微笑道:“臣的确是胖了不少,太医说我再养一段日子兴许会瘦下去。”

天顺帝在旁道:“朕今日里带谨相来看皇后是想告诉皇后不必自暴自弃,谨相得了瘟疫都能安好,你只是染上风寒罢了,好生养着,过几日便大好了。”

皇后轻声道:“谢皇上挂念。”

天顺帝又道:“皇后好生歇着,朕过几日再来看你。”

皇后今日里费了极大的劲把天顺帝请来,不想天顺帝竟把明云裳带了过来,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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